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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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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着他们的家主,营帐外边始终围了一圈不肯休息的子弟,带着伤红着眼等待着营帐内的消息。
火台里的火焰摇曳着,火光的照耀下每个年轻人的脸色都是扭曲的,担忧之中透着一种近乎狰狞的神色,或许是关心则乱的关系,这些青涩的少年似乎到现在还面对不了这个现实。
疲惫,憔悴,但没人休息,倔强的少年们唯有在这守护着才能感觉到自己心安一些。
营帐门口一地的血腥散发着新鲜的温度,一具具断首之尸就像是宰杀过后的牲口被随意的丢弃在一边。
决定扎营的时候师家的子弟就四下奔波开来,很快就将附近所有的大夫都绑了过来,在迫切的焦虑之下哪怕是一些其貌不扬的泥腿子医生他们也是没有放过,只要是个大夫就不由分说把刀往脖子上一架抓了过来。
门口被杀掉的自然是招摇撞骗的庸医,此时不少人都手握着大刀虎视耽耽,当那些医生们一听床上奄奄一息的伤者是大名鼎鼎的师家家主时个个吓得面色惨白,有些跪地求饶时更是尿了裤子,心志不稳者吓得立刻是哭爹喊娘。
无能的那些自然是坦白自己医术不精,平时就看个伤风感冒的他们根本不敢碰师俊,只能屁滚尿流的求饶希望能赶紧走人。
可惜的是师家的少年们因为焦虑而有些疯狂,但凡医术不精者全都是手起刀落斩之,恼怒的发泄之下没多一阵营帐外就多了十多具无首之尸。
平日里师家的人并不会如此嗜杀蛮横,只是现在个个心里焦躁,在一场血战的洗礼后这些少年们也露出了狰狞的一面。即使理智告诉他们家主的伤很重,重得寻常的大夫都不敢碰,但恼怒之下他们也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杀意。
营帐之内只剩三个白发苍苍的老大夫,尽管他们也是害怕得手在瑟瑟发抖但到底行医多年很有经验,马上就处理好了师俊的外伤又开了一些简单的方子。
尽管他们也不愿治师俊这种一直脚已经在阎罗殿里的伤者,可门外那么多把刀明晃晃的摆在眼前,这些大夫不得不使出混身的解术,哪怕是治不好师俊他们也得尽最大的力度保证师俊的伤情不再恶化。
面对一旁阴沉着脸的师子明他们也害怕,不过出于医德再害怕最后还是据实相告,说明了自己无力医治好这么重的伤,倾尽所学的这些医术顶多能让师俊的伤势不再恶化,最后信誓旦旦的说最少能延续十天之效,至于想治愈好这样的创伤他们也是无能为力所以不敢贸然行事。
几位老大夫虽然自叹惭愧,不过好歹也是有真才实学。
师子明和师家的子弟们顿时松了口大气,有十天的时间足够回京城找到更高明的大夫救治。他们这时也是千恩万谢,师子明吩咐把这三位大夫随军带着一路照顾家主,许诺到了京城后派人敲锣打鼓风风光光的送他们回去,再奉于华陀再世的牌匾和大量的诊金为示感谢。
师子明的话虽然客气礼貌,不过出门的时候老大夫们看见满地的尸体还是混身一颤。
再一看面色狰狞的师家子弟们他们更是心里有数,活到了这份上心里当然清楚师子明的意思了,这一路上照看师俊照看得好确实名利双收,不过稍有差池的话他们的下场恐怕比这些鱼目混珠之辈更惨。
他们害怕,也无可奈何,只能强定心神在师家子弟们恭敬而又期待的安排下住进了师家的营地里。
师家的子弟们默默的守在了营帐外,个个心绪惆怅没人回去休息,营帐之内暗淡的灯烛摇曳着,将趟在病塌上一身是伤满身血腥的师俊映照得那么的凄惨。
这位位高权重的家主此时已经是命垂一线,这样重的伤能活着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可此时他的惨状依旧是让人触目惊心。
师子明坐于床前,这时青涩的少年已经掩饰不了自己的惊慌与担忧,泪水流过略带稚气的脸庞,六神无主的看着床上在他心中如山般高大的父亲。
师子明无声的啜泣着,他期待而又害怕,若是被父亲看见自己这样流泪的话少不了一顿的斥责,可他又希望这时父亲能醒过来狠狠的骂他一顿,过往严厉的教诲在现在的他看来简直是一种奢求。
就在师子明泪流不止的时候门外突然有了动静,一位同辈的兄弟在营帐外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子明,温宝那货找你,说是有急事相商。”
“恩,回他一句,马上到。”师子明擦了一下眼泪,他心里清楚在父亲倒下的这一刻起他必须抗起重任,哭哭啼啼不配当师家的男儿,自己必须坚强起来不能让人看不起师家的子弟。
而且父亲最讨厌男人哭了,师家男儿无惧生死,自己再哭下去的话恐怕会丢了父亲的脸。
擦干了眼泪洗了把脸,喝了点酒提神又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尽管难掩憔悴和哭过的痕迹不过师子明还是清醒了许多,吸了口大气后收敛住了自己的心慌,迈开步伐走了出去。他心里清楚,父亲倒下的这一刻自己不能再软弱了,从现在开始自己必须替代父亲,站在师家嫡系的角度上自己没惆怅伤感的时间。

第619章 借刀杀人(中)

温宝的营帐搭建得很是得体一点都不匆忙,有一批善于伺候的狗腿子跟着又随身带着像是要出门游玩的大批物资,温家公子的起居自然不会因为仓促的行军而有半点的委屈。
营帐内麻雀虽小五赃具全,床是上等的楠木大床,枕头是上等的玉席,其奢华程度比起一般的权贵人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屋内摆了一桌子菜,酒是一早就准备好的陈年佳酿,此时的温宝身着一套素色的丝绸白衣很是风骚,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还不忘沐浴更衣,一身清爽悠闲得就像是个出来游历的闲人一样。
师子明进门的时候恰巧遇见了行色匆匆的李满海,双方同时一楞不过都没说什么,大家身上都还是血迹斑斑,明显疲惫之后无暇收拾,看起来是极端的狼狈。
“二位来了,坐,快坐。”温宝立刻站了起来,虽然面色严谨但轻浮的他始终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与窃喜。
“不知温公子深夜召唤有何事。”二人都是眉头一皱,毕竟两方人马死伤惨重这会谁的心情都不好,而温宝还有如此的闲情雅趣不说起居还能如此的奢侈,一看之下当然是心里不爽。
桌上摆着好酒,还有不少温宝私藏的好菜,不只是京城的名小吃不少更是色香味具有一看就出自御厨的手笔,看样子天真可爱的温公子没出京就准备好了庆功宴。
任谁心里都不悦,兄弟们浴血奋战却是在为这样一个人做嫁衣,想想真为死去的手足不甘纳。
“二位,先喝点酒水压压惊。”温宝傻傻的一笑,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温宝有一些事不太懂,所以想请教一下二位。”
二人坐下以后谁都没心情吃酒喝肉,眼见温宝的傻样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李满海更是摇了摇头:“温公子有何话就直说吧,现在大军休整之中军务繁华,我与师家的兄弟们恐怕都没这口福了。”
禁军死伤惨重,李满海力斩起王的首级自然是立了大威,温宝本就没那治军之能,不知不觉间李满海力压其他两位副统,隐隐已经成了号令这支禁军的领头人物。
“是这样的……”温宝一开口脸上难掩的兴奋,白白嫩嫩的小脸已经有几分发红了。
他叙述的时候尽管有些激动,不过说到底这闷骚公子也不是太过纨绔无知,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注意着两人的脸色。
这趟出来温宝本来就是想安心的当个跟屁虫,这乖宝宝很听他爹的话,所以觉得什么事都有师俊为他安排他只须乖乖的听话就行了。
现在师俊倒下了,虽然剿灭了起王活捉了容王但他高兴过后又忐忑不安,因为这位天真的乖宝宝不懂得官场上的事也不懂得京城里的规矩,自然不知道收获这份战功后该怎么处理,到了京城以后又该怎么领取自己的这份战功。
说白了,真拿着容王去邀功,这位主是两眼一闭直接抹黑,连凯旋而归时进城该走哪个城门都不懂,更别提是上了金殿以后该怎么说。
温大少那是一头雾水满脑子问号,按理说以地位而论师俊倒下他就是最有权利的主事人了,只是这位大少连金殿都没上过,这会兴奋劲一过也是犯了难。
奏折该怎么写,战功,具体的军报,这些东西他是一点都不懂。无奈之下温大少只能找来被他视为自己心腹的李满海问一问,当然为了考虑师家的感受他也找来了师子明,毕竟这一趟出京说到底师俊才是真正的领导者。
温大少说话的时候倒有点对师俊伤势的关切,难掩唏嘘的说:“哎,若师大人没受伤就好了,以师大人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帮我安排妥当,师大人身为兵部尚书对这些军中事务最是擅长,我也不必这样惶恐不安了。”
李满海和师子明互视了一眼,尽管心情都很沉重但也是在汗颜这位乖宝宝的无知。
老温实在把他养得太好了,以至于这位大爷不仅不懂得京城里的黑暗,更不懂得眼下京城的局势。他不清楚现在皇帝的尴尬之境,更对于自己温家该干什么懵懂无知,简直是天真到了白痴的地步。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恐怕也养不到这种天真纯洁的地步,天真可爱的温公子在这时还搞不明白自己得怎么干,当他天真的问出用不用善待容王他们时两人更是冷汗直流。
这货还傻傻的认为容王虽然造反但毕竟是皇叔之尊,说到底还是小皇帝的叔叔,倘若是当今圣上顾念亲情的话没准会放他一马,所以有在考虑要善待容王他们,免得到了京城之时他那个外甥小皇帝会心疼。
说到这的时候温宝还得意的笑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考虑得很是周全。
李满海是相当的无语,用眼神看了看师子明后突然站起身来,抱拳道:“温公子,此事事关重大属下不好非议,一切交由公子定夺就好。”
“哦,你要走啊?”温宝很是懵懂,在他看来自己一手提拔的李满海很值得器重,完全没考虑到以李满海现在的地位他也不敢对这些皇家之事妄加议论。
“恩,属下告辞。”李满海自然不想惹祸上身,告辞一声后就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饶有深意的看了眉头紧皱的师子明一眼。
少年郎虽然青涩缺少经验,不过他有着不逊色于乃父的睿智,以师家严厉的教诲和自小的耳濡目染想必这少年郎也该懂得怎么办,否则的话他的眼里不会时而有藏不住的凶光。
一出营帐门口李满海是松了口大气,温宝的思想实在太过率真了,若是不小心被他牵连的话一定是惹火烧身。
朝堂上的军报战报随便找个幕僚都会写,只是温宝做事真是不经大脑,虽然说生擒容王是一个大功劳,不过却也是一件让朝廷进退两难的事。若是师俊在的话一定二话不说先把他杀了,绝不会让容王活着回京城。
希望虎父无犬子吧,这时候要是顺着温大少的意给容王一条活路的话等于是害了自己,但时候温迟良的火气撒不到自己儿子的头上,少不了李满海和师家要被他穿些小鞋。
李满海饶有深意的的叹了口大气,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后转身就走。
李满海一出去,温宝顿时有些纳闷,本以为自己那么器重他他应该高兴得感恩戴德才是,没想到李满海却摆出了一副躲避瘟神的态度,难不成是自己想法有什么偏颇?
温大少挠了一下头后赶紧举起杯来,看着师子明殷切的说:“子明弟弟啊,我虚长几岁就叫你一声弟弟吧,现在师大人昏迷不醒我也担心。不过说到底这功劳有你们师家的一份子,你就赶紧提点愚兄一下,我可不想进京城的时候闹出什么笑话丢人现眼。”
温大少一向高傲又好面子,这话说得看似谦虚不过却用期待的眼光看着师子明,明显除了不会写军报奏折以外,他很是希望自己的做法会得到师子明的称赞。
当然了,称赞是为了满足虚荣心,最主要是这份军报该怎么写。妙笔生花他倒没问题,不过说到底这种折子太专业了,温大少兴致勃勃但不知道该怎么写出自己奋勇杀敌又用兵如神的威风,这对他来说才是最担心的一点。
而他的话倒说得不假,尽管他占了头功不过其他人也是有自己的功劳。顺天府和西北营的人头几乎是禁军和师家平分了,只是如此惨烈的恶战过后谁也没空再去争夺这些不疼不痒的功劳,比起这些不起眼的功劳,双方付出的代价都极是惨重。
李满海拼死一战砍下了起王的人头,师家子弟最后疯了一样的围攻刘品阳,不要命的围攻直接挤退了其他虎视耽耽的禁军。刘品阳虽然受了重伤但依旧是不可小觑的高手,顽强抵抗之下虽然最后是难逃身首异处的下场,不过临死前他也杀了二十多个身手高强的师家才俊。
而温宝最轻松,带着高手团在村前堵住了乔装打扮后想趁机开溜的容王,手指都没动一下高手团就一涌而上把容王五花大绑,轻松得让他自己都有些郁闷了。
最危险的地方最是安全,所以容王留了一批高手在村后杀敌吸引注意力,自己则是带着几人潜伏在村口的破屋内,等到师俊他们进了村容王就迫不及待想开溜,要不是最后关头师俊灵机一现的话没准还被他得逞了。
被发现后容王面如死灰也没有反抗,只是听着村内自己手下们的惨叫连连,看着村前起王被李满海斩于马下的惨不忍睹叹了口大气。
为表诚意温宝先干为尽,然后眨着眼睛满是期盼的看着师子明,也不知道是期待师子明来写这份军报还是期待师子明夸他几句。
白嫩少年眨着大眼睛卖萌,不是搞基就是有小受的嫌疑,若是杨存在的话一看温宝这副骚样肯定是手起刀落眼都不眨,能砍死坚决不给他抢救的机会。
不过温宝这番话落在师子明耳朵里倒有几分情真意切的感觉,毕竟他言语里透着对师俊的关心又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即使多少有些想卖弄的嫌疑不过温大少一向没什么心机,师子明自然的把他那份好大喜功的心思过滤掉了。师子明眼珠子一转依旧难掩杀意,举起杯来一饮而尽后马上摇了摇头,故做老成的说:“温宝兄恐怕揣摩错了,善待容王没必要,反而会让令尊很是为难。”“这是为何啊?”温宝微微的一楞,心想活捉容王不是盖世奇功么?怎么老爹还会为难?

第620章 借刀杀人(下)

老温现在在朝堂上如日中天,身为温家长子的他文采不出众,武的话也上了台面,就算比飞扬跋扈的话他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纨绔子弟。往好的方面发展没前途,往坏的方面发展也是没门,在老温的威严之下温大少过得很是郁闷。
哪怕是他想做个无恶不做的坏人也没机会,有老温管着他也不敢,这让曾想自甘堕落来寻找存在感的温大少感觉很是憋屈。
这么多年来,杀人放火,抢劫强奸,强抢民女,鱼肉百姓,一件都没干过。就这情况出门都不好意思和别人说自己爹是温迟良,自己外甥是个皇帝,连自己姐姐现在都是太后之尊。
总的来说,文的不行,武的不行,想自甘堕落又没那胆子,所以温大少过得很是憋屈,性子又好大喜功的他不得不千方百计的来寻找存在感与优越感。
如果能绑着容王风风光光的凯旋而归老爹该心里欣慰面上有光才是,怎么还就为难了?
温大少困惑了,谁不是望子成龙,难不成这么做的话老爹还会不高兴?
“温宝兄弟善心仁慈实在是让人动容。”师子明一副很是钦佩的模样,不过话音一转还是咬着牙说:“只是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容起二王造反之罪可说是罪大恶极天理不容,起王已经伏法是罪有应得,难不成兄台认为把容王抓回京城的话皇上会顾念亲情放他一马?”
“不会么?”温宝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好奇。
温大少单纯率真不知人间疾苦,更不知道朝堂上的黑暗,在他看来做侄子的怎么样都不会杀自己的叔叔。就算是容王想造反不过他不是没反成功么,到时没准哀求一下外甥皇帝就会心软,自己这时善待容王可绝对是落了两头的人情。
温大少一副很震惊的模样,师子明看着他一脸的懵懂单纯真有些哭笑不得。
这混帐老温真是该死,自己狡猾得狐狸都不如怎么就教出了这样一个傻得冒烟的儿子,师子明是咬牙切齿啊。尽管心里焦急不过为了借刀杀人为战死的兄弟报仇,他还是深吸了一口大气忍住了想爆打温宝一顿的冲动。
师子明毕竟青涩没什么经验,再加上现在父亲奄奄一息在床,所以脑子里有想法但想诱导他的时候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开口。
眼见师子明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温宝立刻有些急了,催促道:“子明弟弟你就尽管直说不必有何隐晦,令尊之前肯定有教你怎么处理这些事,只要你提点愚兄一下等我们凯旋而归的时候你们师家也是面上有光啊。”
师子明苦笑了一下,即使心里有想法但一时半会说不出个大概。而且温宝这明显是误会了,师家一向教导子弟必须自明开智,师俊会开导他教诲他,但不会把这些事说得那么明白。
更何况这些事本就事关重大,师俊更不能一开始就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师俊一向最喜欢让这些年轻人自己去猜。
杀了容王是必然的,只是眼下的温宝想法比较简单,必须有个好的理由才能说服他。师子明一向有些木讷了,这时脑子里的想法很是清楚,无奈口才不佳还真想不出个好点的说辞。
师子明皱着眉头思索着,温宝这下真急了,这位循规蹈矩的乖宝宝甚至凑上来一脸凝重的说:“子明弟弟你就直说了吧,就算有犯忌讳的话也没关系,出你口入我耳愚兄保证绝不外泄半个字。”
“好吧!”师子明这时才灵光一闪,装作为难的说:“这次我与温宝兄一起杀敌可以说是生死之交,子明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只是言语上有所冒犯的话还请温宝兄不要见怪,子明断无那忤逆不敬之意。”
“没事没事,弟弟直说就好了。”温宝顿时乐了,拿起酒壶殷切的给师子明满了一杯。
师子明满饮一杯这才语重心长的说:“温宝兄先前所想是愚钝了,你想啊。皇上何等的圣明,起王容王合在一起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区区这点人马想造反那无异于以卵击石,以温大人的神机妙算想在京城就地剿灭他们还不是易如反掌,何须我师家与禁军合兵一处追到这三里河来,这简直是多此一举。”
“那倒是!”温宝摆出一副激动的样子,似乎夸的不是他爹而是他一样,看得出这小子多少有点恋父的依赖心理。
师子明见他神色兴奋,马上又接了一句:“起王带着一帮残兵,容王的顺天府如丧家之犬,这等的乌合之众温宝兄带一万禁军就可以轻松剿灭,如此大费周折自然温大人有更睿智的思量。”
这话一说间接的夸了他一下,温宝顿时乐坏了,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等待下文。
“那倒是!”温宝立刻是昂首挺胸又有点不甘,似乎是在郁闷失去了自己亲自带兵剿灭他们的机会。
师子明不是懵懂少年,对于朝堂乃至京城的局势多少也有耳闻。心想容王要不是江南一地被敬国公打得灰头土脸,西南一行又损兵折将的话何至落到这步田地,若顺天府还在鼎盛之时你老爹想动他都得顾忌三分。
起王关了十五年大不如前,不过人家年轻时可是咆哮西北的一代武王,他西北大营在手的话恐怕现时的双极旗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二位也就是虎落平阳而已,真在鼎盛时期的话任何一个都能把你爹咽下去骨头都给你咬碎,他们逃出京城不过是老温的一时疏忽而已。朝廷眼下处于内忧外串的境地之中,老温现在办事小心谨慎哪敢做这么大胆的计划,放虎归山最是留祸,这么浅显的道理你爹怎么可能不懂。
师子明想到这有些汗颜,自己的说法似乎太牵强附会了,也就是碰上温宝这种人傻钱多的主,否则的话连一般有些城府的京官都骗不了。
感谢上苍啊,好在温大少是这么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活宝,这要换别人的话鬼才相信。
“温宝兄!”师子明到底比他阅历多,马上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眉头一皱满面凝重的说:“令尊为何要如此大费周折,为何胜卷在握却又放他们出京再派精锐大军追杀,难道这个中的蹊跷你还想不明白么?”
“你是说,父亲是故意放他们走的?”温宝瞪大了眼睛,不过也带着满面的困惑。
师子明的态度摆得很是诚恳,温大少最向往的就是什么男儿情义什么义薄云天之类的所以最吃这套,师子明说话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怀疑,反而因为感觉对方对自己推心置腹而坚信不移。
说白点,温大少享受的是那心生豪气的感觉,全然没想到这豪气生得不好就成傻气了。
这乖宝宝思想单纯,眼下他无官无职但却是最有权利的人,一开始师子明已经见识过父亲师俊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诱骗他开壳的,自然心里清楚这个活宝是什么脾性,顺毛一摸马上就抓住了他的爽点。
师子明脑子转得很快,立刻就依样画葫芦,摆出一副神秘而又认真的口吻说:“没错,温宝兄可以细想,既然放了他们为何还要同时派出两路大军追杀,这其中的蹊跷以温宝兄的聪明才智难道还不明白?”
“放他们,追杀?”温宝眉头一皱,拍着脑袋开始苦思起来。
师子明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也不再提醒什么而是一脸深意的看着他,一副你一定行的样子。心里祈祷着这活宝能一点即透,否则的话这次师家吃的亏就太大了,容王这个罪魁祸首不死的话对不起那么多死去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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