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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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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横,令兄定的那门婚事,你知道么?”杨举突然话题一转,满面肃色的问向了他。
“略有所闻!”杨横迟疑了一下,还是不敢隐瞒,直言道:“定王爷上门提亲之事只有家兄知晓,他也严令家人不许外传。杨横不是嫡出,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听闻家兄要把小妹嫁于定王世子。”
“揣着明白装糊涂!”杨存眯着眼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饶有深意的说:“此事定王和啸国公都严把口风,恐怕连那赵沁云都蒙在鼓里。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镇王爷却是事无巨细的知道,我看是你们家有人暗地里通风报信吧!”
“叔父果然明鉴!”杨横微微一楞,叹息了一声说:“没错,此事是我派人知与镇王爷的!家兄怯弱,被那定王的人连哄带骗的一时糊涂就答应下了这门亲事,若真待到成婚那日才公之天下,那啸国公一脉不只会抡为天下人的笑柄,更成了杨家的家贼了。”
“我没那么神道,杨术刚来信和我说的!”杨存笑咪咪的从怀内掏出了一封密信:“这家伙现在也谨慎得很,明明一封信就可以说完的内容分几批人马送来,我也是早上才收到的。”
“叔父与我一样啊!”杨举楞了一下,也从怀内掏出了一模一样的密信。
“想必啸国公这边也会有一份吧!”杨存摆弄着手上的密信,言语隐隐阴冷的说:“杨齐卧病在床,自然是操不了这个心,杨术的密信应该在你手上了。”
“是!”杨横不敢有瞒,赶忙的从怀内将今早秘密收到的信涵拿出。
三封密信一起摆在桌面上,气氛一时有点压抑,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杨术拆开三份分别发到三人的手上!一是怕半路被人劫走走露了风声,二也是因为这当口上必须小心谨慎,即使两封信落旁人,也是云里雾里的参不透里边的门道。
“镇王爷给你的第一张纸片是什么?”杨举沉默了一下,这才面色严峻的问道。
三人之中,杨横的身份最是卑微,杨举开了口他不敢有所怠慢,赶忙的拿来一张空白的宣纸,缓慢的书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后,也是大疑不解的说:“杨横收到的第一张纸片,镇王爷要我当着你们的面书写自己的名讳,严嘱切不可让家兄在场。”
练武之人,难免轻文!杨横二字写得歪歪扭扭,但此时却像是晴天霹雳一样让杨存和杨举都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二人都是满面的震惊,杨横也是不明所以,疑惑的问:“叔父,世兄,不知这镇王爷到底什么意思,还请你们拿出来拼凑。”
“这,我!”杨存已经隐隐明白了什么,脑子一阵阵的发麻,从信封里拿出的纸片之上,只有杨术沧笔劲书的一个啸字。
“镇王爷,没开玩笑吧!”杨举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额头上的冷汗开始往下流,就连手都在隐隐的颤抖着!
“这……”杨横只感觉心跳加快,血液似乎都开始沸腾了,有些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世兄,镇王爷给您的第一张碎纸是什么?”
“疯了,这次真是疯了!”杨举的手一直在发抖着,当他把自己的那张碎纸拿出来的时候,场面一时鸦雀无声,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杨横是书写自己歪歪扭扭的名讳,画鸡爪一样字原本看起来有点好笑,可这一会是谁都笑不出来了。因为在这个名字之前,杨存的碎纸片是单纯一个啸字,而当杨举颤抖着把他的碎纸片放到中间时,所有人都感觉大脑缺氧,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啸国公杨横!
这,不说杨举和杨存已经感觉天旋地转!杨横一看更是眼冒金星,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事实。
三人都震惊得彻底傻眼了,好半天都不发一言只听到彼此喘重的呼吸和心跳的剧烈!杨举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赶忙的将纸片捏成团以后拿来烛火烧成灰烬,声线有点颤抖的说:“行了,我们三人都看过,切不可留下只言片语!”
“镇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杨横几乎不敢相信,但面上却也难掩兴奋的血红。
“杨术的意思,我想你们都明白了。”杨存深吸了几口大气,才压住了心脏几乎要跳出来的剧烈,定下心神后严声的说:“此事事关重大,既然他有这想法,又开诚布公的说了出来。应该是铁了心要除掉杨齐了,只是我们这同门之间……”
杨存犹豫的话里尽是担忧,杨举又哪会不明白!杨家双极,一王三公,虽是一个祖先传下来,却已经各成一脉了,镇王身为嫡系了,却也不能左右其他三公的世袭!说到底各家各族已经壮大了,互相之间有血脉之情,却也是各自为政多年,显有互相干涉的时候。
而在这风口浪尖上,杨术竟然要啸国公之位易主,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杨齐身陨!而即使他身陨了,这世袭之位自有他的长子继承,长子不在了还有次子,怎么想都沦落不到杨横这个已经不算嫡出的弟弟身上。
“杨横!”杨存脑子脑子一个机灵,满面肃杀的喝问道:“杨齐身中慢性剧毒,下毒之人是你吧。”
“是!”出乎意料,杨横微微慌乱了一下,定下神来又是一脸的决绝,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你为何要毒害亲兄,即使他死了,按规矩这国公之位也不是你世袭得了的!”杨举也是厉声的喝问着,自然也问出了杨存心里最大的疑惑。
今日之事实是震撼,即使杨术的意思很明白,要除去在他看来已经不配为杨家子弟又向定王示好的杨齐!但即使杨齐死了,他还有儿子,这国公之位,杨横要世袭的话是不太可能的。
“毒是我下的,中毒的也不只家兄!”杨横面对这质问,突然坦荡的一笑:“下毒之事,镇王爷不知,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过问。家兄虽然怯弱,但长兄如父,同父同母,杨横对他敬畏有加,顶礼恭敬。若不是他擅定了这门婚事辱我杨家门楣,杨横也不会对他有所杀心!”说得好听,杨存心里冷笑着,不赞成也不附和!无所杀心,恐怕不是没那个心思,而是没那么好的机会吧。

第148章 谋杀(下)

渐渐的,敬国公府重开的风波也冷淡下来!原本还津津乐道的百姓们也懒得再聊这个话题了,而至于那些暗地里的纷争他们也不知道,只想是官府加大力度打击私矿而已,反正这些事离他们是八千里远。
城外,敬国公府门下的人一色齐全的送行!杨存睚眦袍加身很是庄重,让本就苍翠的身姿显得更加的挺拔。
熙熙攘攘两三百人的行伍,杨举也是身着蟒袍,笑呵呵的一抱拳说:“叔父,江南景美杨举这次是领教了。我那西南之地虽是蛮慌,但也是水清水秀别有一番风味,得空的话叔父可要过来游玩一下。”
“恩,有机会的!”杨存笑咪咪的点着头,走到了他身前这才悄悄的掏出一个锦盒递给了他,小声的嘱咐说:“这些都是对你有用的东西,想必你那边乱成一锅粥事后要处理的烦事也颇多!有了它,包你事半功倍!”
“谢叔父了!”杨举微微一楞,虽不知锦盒之内的东西为何物!但一看杨存小心翼翼的模样就知必定不是玩笑,赶忙的道谢了一声。
另一路啸国公的人马,此时车帘上一阵的咳嗽,传来了一阵有气无力又的声音:“叔父,小侄身体欠安,就,就不下车了!”
“啸国公保重,我们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的拘礼!”杨存轻身安慰的时候,悄悄的使了个眼色。
原本还在监督下人收拾行装的杨横一看,立刻走上前来,压低了声音恭敬的说:“叔父有何吩咐?”
此次三公齐聚,自然是震惊天下,不过这天下是没有不散的宴席。逗留半月的光景,估计着事情也该闹到了白热化的地方,要是摩擦加剧的话唯恐到时候不好收拾!杨齐不得不先收拾好了行装,准备回西南去收拾他那个乱摊子。
出人意料的是啸国公一行并没有回广东的意思,而是想顺着水路再去苏洲游玩一下。似乎是杨齐的身体还是太虚了,想趁着这个时候多拜访一下名医,当然也不排除会顺路去京城一下。至于是干什么,恐怕只有他心知肚明。
与定王私下的婚约,竟然做得那么的隐秘!倘若不是杨横暗地里知会了杨术一声,恐怕这门婚事所有的杨家人都会蒙在鼓里,待到真的饯行婚约的那一天,无疑是羞辱一样让杨家脸上无光。
因为这件事,杨存和杨举对这个看似斯文客气的啸国公可没什么好感!杨横虽然有野心,为了权势甚至不惜杀兄投诚,与情于理来说也是失德之举。但他却是站在杨家的角度,打着这个旗号做出禽兽不如之事,倒是迎合了杨术一惯家尊为上的宗旨。
“令兄身上的毒,已经医治好了!”杨存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叔父,这是?”杨横顿时楞了,虽然噬兄是无德。但此事已经得到了镇王爷的默认,他自认为了百年杨家的威望,其他二公都不会反对,哪会想杨存竟然命时敬天他们治好了他费尽心血下的慢毒。
“毒箭木,毛地黄,箭毒羊角拗!”杨存冷哼了一声,有几分不悦的说:“这些药材精细提炼的慢性毒药确实是效果显著,不难看出你早有噬兄夺位之心!但你杨横有心计,宫里的那些御医也不是吃素的,倘若杨齐暴毙的话,你以为他们验尸时验不出这些寻常毒物么?”
“是,侄儿卤莽了!”杨横一听,顿时冷汗都流了下来。
此次他也是以为离开杭州以后就回广东的,到时候杨齐在广东毒发身亡,以他经营多年的势力自然安抚得下族内的燥动。而京城是山高皇帝远,眼下又值广东闷热潮湿的夏季,等到御医前来的时候恐怕尸身都臭了,此事自然就万般皆顺了。
可杨齐却不知道哪来的心思,突然有了精神头说要游玩苏洲,甚至隐隐有点要去京城的架势!身为次子人弟的他自然不敢说什么,只是这么一来却彻底打破了他的计划,也让他有点害怕在京一但诊出他中毒的事,那杨横就难逃干系了。
“这个,三日一味!”杨存犹豫了一下,悄悄的将一个白瓶子递到了他的手里,压低了声音说:“每次取指甲盖的大小服下即可,若要药效加剧可在沐浴时晕散于水里。可能他会死在京城,但脉像会呈体虚暴毙之嫌,断不会让人怀疑到啸国公是中毒而死。”
“谢叔父了!”杨横一听顿时眼前一亮,赶忙的将瓶子收入袖内。
“还有东西,待你回广东时,我自会派人送去!”杨存深深的叹息了一下,却又不免疑惑的问:“这门婚事,还有这世袭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叔父放心,小侄已经安排妥当了。”杨横小心翼翼的看了杨齐的车轿,这才满面杀气的说:“家兄有二子,都因先天所缺都体虚!家兄为了锻炼他们,经常命家里的师傅带着他们下河游泳,倘若……”
溺水,杨存听完不禁摇了摇头!杨横有野心,不过这手段还真不怎么样,这事如果不是有杨术在背后撑腰,如此拙劣的死法难保不让人起疑。
“至于小妹!”杨横顿了一下,一时面露犹豫,但还是马上咬着牙说:“她等不到出嫁的那一天,这定王府想必也不可能要一个破了贞洁遭贼人侮辱的女人吧!”
杨存沉吟着,为了世袭这个位子,杨横真的是狠了心。倘若他杀兄一家是为了权利的话,那杀自己的妹妹恐怕就是为了向杨家其他人投诚,如此丧尽天良确实叫人发指!只是站在杨家的角度来看,他没有错,而目前这也是无奈中最有效的办法了。
如果他够聪明的话,那侮辱幼妹之事更可推到地方匪患之上。以此事大做文风,纠结其他的势力兴风做浪开始剪除定容二王的势力,打着这样的旗号横行,恐怕容定二王都不敢强加干涉了。
昨日的第一张碎纸合起来,啸国公杨横。以杨术为人的谨慎聪明,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冒着天大的风险扶持这么一个有野心的人世袭啸国公之位,唯一的可能就是杨横在广东一地影响力极大!甚至在势力上比起杨齐也毫不逊色,而他的族系大多与潮洲府牵连颇深,想必杨术看上的他在两广封地上影响力和这狠辣的手段。
这个中的关系,杨存和杨举自然一点即透,也无奈的默许了杨术这内残的想法。
而每人手里的第二张碎纸,杨存的是:叔父安好,杨举手上的是:互通有无,而杨横的那一张最长:三公齐聚,图杨家之事,肃清封地,且各自为政却又需适度,不可闹出祸端落人口舌。
自己火速的横扫着浙江境内其他二王的势力,效果之显著还有手段之狠辣杨术应该也都知道了!尽管很多的事情都瞒着他,但这么可怕而又准确的情报能力也让人不得不猜忌,所以他才希望杨存与二公互通有无,让他们动起手来干净利落一些,省得落人口舌。
交给杨举和准备派人送去广东的,自然都是容定二王在当地的势力,买卖,包括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有了这些把柄在手,即使是闹到了地方官府也不怕,只要是铁证如山,无权在手的国公肃清吏治保一方安康,闹到了金殿之上自然也无所畏惧。
一番话别,送走了二王的车驾以后杨存突然感觉到一阵异常的疲惫!重开府邸,三公齐聚,看来这才是一个开始,一个崛起之路真正的战斗似乎是从这开始打响了。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回了敬国公府,但唯有杨存这个主人却是悄悄的绕道去了陈家。
陈家的主院,来来往往的弟子颇多,各地的利益争夺,让已经隐忍多年的陈家大动干戈,各地都是大打出手争取最多的权益。虽然有着巨大的支持,但这样频繁的动作下有收益也是折损颇多,光是死伤的弟子每日都在增加,就已经让陈庆雷头疼不已。
主院内,唧唧喳喳的吵闹声一片!陈庆雷一脸疲惫的闭着眼皱着眉头,身旁的丫鬟为他揉着太阳穴,那柔嫩的手却几乎揉不动他绷得极是僵硬的肌肉。而在他的面前,是嫡系的弟子们在汇报着战果。
有吃了小亏的,手底下折损颇多。但最多的却是一脸的兴奋和激动之色,不难看出这次陈家霍出了家底帮助敬国公府清扫带来的收益,而且他们也是发泄憋了多年的恶气,这会自然是意气风发高兴得很。
“事情顺利就好了!”陈庆雷叹息了一声,心里突然有所感慨!都已经这么老了,还要拼死拼活的,说到底还是因为家大业大,自己真不能有半点歇下来的心思。
“师傅,小北河码头,六水码头全拿回来了!”洛虎开心的大笑着:“现在我手底下的人可是高兴坏了,以前那群小混帐以为有赵沁云撑腰就不可一世!眼下只要咱们的人杀到,刀还没亮出来他们就认耸了,真他妈一群软蛋。”
“恩,善待商户,不要影响了他们的买卖!”陈庆雷满意的点了点头,马上又严声的嘱咐说:“告戒所有的人,咱们的地盘要夺回来,但不许吃拿豪取影响商户的买卖!要被我知道哪个毛胆的敢乱来,到时候家法伺候谁都不许求情!”
“是!”众弟子立刻肃色的答应着,虽是流氓行当!但这些地盘上的商户可都是他们下蛋的金鸡,人家买卖兴隆了给你的月钱才多,这个道理陈庆雷三不五时的耳提面命,自然他们也不敢有所悖逆。
“师傅,敬国公到!”这时,一个弟子兴奋的跑了进来。其他人一听,立刻识趣的退了下去!褪下了国公袍的威严,一身素服的杨存缓步的走入,见主厅内只有陈庆雷在,开门见山的说:“晚上准备好车驾,谨慎一点,我要带人走。”“是!”陈庆雷也不敢怠慢,心里自然清楚杨存要带走的是谁。

第149章 东窗事发(上)

黑夜里的高府,远离杭州闹市,玉皇山下的那份宁静!叫这座巨大的庄园又显几分的安详,偶尔的鸟叫虫鸣,小河淌水的细流,显得诗情画意飘逸不已。
后院内,一声的叹息响起。
主房,烛火摇曳,巨大的浴桶内黑色的药水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刺鼻不说,就连眼睛都被熏得几乎都要掉泪了。药水上漂浮着不少植物的叶子和藤枝,而看不见的最底,却又有些动物的骨骸甚至是内脏,诡异得叫人毛骨悚然。
泡在药桶内的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幼童,双眼上缠满了纱布!此时仿佛是香甜入睡一样轻轻的喘息着,虽着温度的上升,腊黄的面色上渐渐的布满了健康的红润。
几个月了,从没见儿子有如此好的面色!而且看他那安静的模样,明显伤病加身的小身子很是舒服,萧九在一旁看着,眼眶里的泪水已经禁不住在打转了。
院外,高怜心一身素红色长裙,满面的羞红又是欣喜异常!扭动着曼妙的身姿端来了一盘新鲜的时果,娇滴滴的说:“公爷,您吃一下,这都是奶奶早早命人种下的,刚从树上摘下的鲜果。”
“然后都是你亲手洗的,肯定更香!”杨存看着她火辣的身段和迷人的容颜,禁不住色心一起,借着端盘子的机会一把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您,您别这样!”高怜心娇羞的嗔了一下,却又任由杨存丝丝的轻薄。
小院内连丫鬟都去休息了,此时已经过了子时,自然是没什么人!爱情是需要黑暗的,因为没有黑暗你没办法干出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和得到她的心是一样的重要。在这点上杨存自然是奉为真理,灵魂和身体二选一的话,你觉得选什么好呢。
有了灵魂,那是柏拉图式的纯洁爱情,亲不得,摸不得,占不了任何的便宜,生理**无处发泄。单纯有**的话,又没什么激情的互动,那和拿钱去**有什么区别。自然是灵魂和**都要,一步步的调教,一步步的调戏,最后享受那软玉温香的成果,对于男人来说那才是莫大的享受。
“宝贝,你手好软啊!”杨存玩弄着她柔嫩的小手,笑得那叫一个淫荡:“刘奶奶这的伙食真是不错,把你养得更漂亮了。哎,羡慕得我那叫一个眼红啊,要不我也搬过来入赘得了,那样天天都能和你缠绵。”
“您别说这些轻浮的话!”高怜心顿时又羞又喜,尽管知道杨存说的都是一些玩笑话,不过听了心里也是喜悦不已。
“宝贝,我看看,你嘴边有饭粒,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来来,粮食是不能浪费的,那是可耻的!正好的肚子饿了,我来吃。”杨存越摸心里越痒,眼看着尤物羞答答的模样,还有那樱桃小口时不时的颤抖,欲火腾的一下就烧上来了。
“您!”高怜心娇羞的抬起头来,欲拒还迎的推了杨存一下。
只是这一下软绵绵的几乎没半点力气,男性气息的包围叫她的呼吸一时喘重难安,心里小鹿乱撞!杨存眼里色光一闪,立刻抱紧了她的小腰,高怜心虽害羞但也温顺的闭上了眼!那红润的小嘴唇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杨存顿时狠恨的咽了一下口水,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
“咳……”伴随着这一声的咳嗽,啊的一声惨叫响遍了天际。
浪漫的法式湿吻,或许还可以得寸进尺的多占一点便宜,又或许可以月黑风高的干些比禽兽还禽兽的事!可他妈对象吻错了,杨存只感觉嘴唇火辣辣的疼,顿时是捂着嘴巴蹲了下来,满头冷汗的忍着这难受之极的滋味。
高怜心一时又惊又羞,睁开眼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赶紧挽着裙子蹲了下来,一边帮杨存拍着后背一边着急的问:“公爷,你怎么了?”
“……”杨存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抬起头来的时候!高怜心一看先是一楞,马上又扑哧的一下憋不住笑。
嘴唇迅速的肿了起来,上边还有一根根的毛刺,让杨存此时的形象变得很是搞笑。高怜心禁不住逗,顿时呵呵的乐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
“谁!”杨存又疼又恼,额头上满满都是冷汗,被她这一嘲笑立刻往地上一看!妹妹的,就在要得逞的一瞬间一道黑影袭来,大义秉然的阻止了这次难得的亲密。
而现在杨存才看清了,那正义使者,竟然是在地上缓缓爬动的小刺猬。
“哦,这小家伙跑出来了!”园门口,刘奶奶又咳了一声,一副无奈的模样摇了摇头说:“老了啊,真没什么记性了,连笼子都门都忘了关!”
忘了关,杨存一看她装模作样顿时气坏了。你老人家感情是逗我玩对吧,就算你笼子忘了关,这刺猬也不能跑这么远来对吧!再他妈退一万步说,就算跑来那也是在地上爬才对,哪有这么飞过来的,你家刺猬长翅膀啊。你别告诉我是这刺猬想不开爬上了围墙想跳楼,结果就那么巧合的扎了老子满嘴的毛。
“奶奶!”高怜心顿时羞怯的嗔了一声,马上又转头有些心疼的说:“公爷您别动,我帮您把刺拔了。”
“恩,恩!”杨存只感觉自己的嘴唇火辣辣的有些发肿,妹妹的不会成俩香肠了吧。
刘奶奶一点愧意都没有,缓慢的走来,捡起地上爬动的小刺猬!
每拔一根,那钻心的火辣啊,嘴唇又是这么敏感脆弱的地方!几乎每一次都要咬牙才能忍住要惨叫的冲动,高怜心的动作小心翼翼,紧张得小鼻子上都是点点香汗,饶是如此杨存依旧是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当最后一根毛刺拔下来的时候,杨存已经彻底的蹲了下来蜷缩成一团抽搐着!一身的素衣几乎都被冷汗浸湿了,嘴唇上依旧难受的疼感,妹妹的钻心啊,刺骨啊,还真不如被人砍一刀那么痛快。
“公爷,您没事吧!”高怜心在旁关切的问着,看着杨存疼成这样,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没,没事……”杨存咬着牙,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始终不愿抬起头来,因为被一刺猬扎了嘴唇,又疼得直掉泪,这窘样确实也是丢人。
“怜心,没事的,毛儿的刺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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