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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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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外公,您快说。”赵沁礼一下就来了精神,只是话一出口却显得没半点尊卑之分,进良在旁皱着眉头苦笑了一下。
见这二人都淡定无比,温迟良这才开口道:“近日臣的户部查抄了各地不少的私矿,这些矿产却都是违禁开产,臣想将其归为国有,还请皇太孙批准。”
切,毫无影响,百官顿时嗤之以鼻。这老温家是没事说了还是怎么的,这查抄上来的私矿归了户部那就是归了国有,这些都是必然的流程,连提都不用提的流程!这时候拿出来请示,不会是想拿这事让皇太孙过过瘾吧。
“准了!”皇太孙马上意气风发的说:“此次各地打击私矿力度巨大,礼部还没论功行赏呢,此事也可酌情研究!有功之人朝廷可不能怠慢,免得寒了人心。”
“是!”温迟良笑了笑,马上退了下来。
靠,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老家伙拿这出来说事,明显是想捡一些没人领的功劳让门生升官。礼部那边温家的势力也很是庞大,这事在朝廷上一准,到时候恩赏加上有功升官,吏部那边也不敢有什么微词,哪怕他们明知这些功劳很多都不是温家的。
太明目张胆了,温家现在的手已经伸得太开了。
朝堂上一时议论纷纷,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跑了出来,将一卷圣旨交给进良以后小声的耳语了几句。
进良点了点头,马上上前一步,大声吆喝道:“圣旨到,众臣接旨!”
“臣接旨。”百官齐跪,可却是一脑子的雾水。这可是在金殿上,老皇帝身体好转想传命的话说一声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特意发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进良微微顿了一下,马上扯开嗓子念道:“西南秋至,草原各部蠢蠢欲动。军中无将不可,兵部尚书一职悬空,不利于御敌大事。朕思来想去,现命兵部侍郎师俊领兵部尚书一职,速商退敌之策。”
圣指一念完,堂下众臣顿时哗然,而一些人的面色隐隐的有些难看。
这师俊也是行军世家出身,算是大华百年武家之一,虽然比不上杨家那么威风八面,但也是大华赫赫有名功勋卓著的大族。族下子弟不少入朝为官,不少是世袭军籍成一方将领。
可这么多年的太平盛世没多少乱事,不管哪个武家都被削弱了许多,很多更是家道中落。这师家已经是日落西山了,论起势力根本无法和其他人比拟,眼下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个头来,还一举争下了兵部尚书的宝座,实在是奇怪。
师俊四十出头,虎背熊腰看模样很是威猛,立刻跪上前来,恭敬的双手举顶,高呼:“臣师俊,领旨谢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那是云雾里,不过还是按规矩行了大礼。
有心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人群里喊得最大声的都是温家的人。温迟良更是马上走了过来,笑呵呵的抱拳说:“恭喜师大人,武家传承,领兵部尚书一职实在是实至名归。”“温大人客气了,还需您多提携!”师俊客气的抱了抱拳,话里的猫腻还是很多。官拜一品,已是同级了。就算他温家眼下如何如日中天,师俊也不必用提携这样献媚的字眼。在场百官心里纷纷哦了一下有数了,感情这被忘到犄角旮旯里的师俊能坐上这尚书之职是因为和温家勾搭上的关系啊。

第210章 朝堂新势力(下)

这师家别的没有,底蕴和名望还是有的,哪怕人家眼下如此的中落,过去老祖宗留下的功劳还是不少。温家恰恰就缺一些拿得出手的名号,两家这一拍集合倒是划算,起码狼狈为奸得是各取所需恰到好处。
兵部尚书一职多年悬空,老皇帝一直视若不见一般。按理说以在军方的威望,手掌东北大营的定王不是没窥视过,只是那么多年过去他没办法指染。
三公虽被夺兵权,可镇王府嫡系的双极旗还在,以镇王在军中的人脉和百年第一武家的威名,就任这兵部尚书一职也无可厚非。可是这么多年了镇王杨术在兵部空有闲职,即使他再努力,似乎这把交椅就是与他杨家无关一样。
这时候师俊冒了出来,让人感觉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样,感觉多少有些滑稽。
定王那怎么想的不知道,不过起码能猜测到他肯定不爽。百官们悄悄的看去,见杨术的面沉如水中隐隐的抽搐有些发阴,不难看出镇王爷这会的心情也是不好。
镇王和容王都争不到的兵权,眼下莫名其妙的师俊却一下踩在了他们头上,也难怪这两位心高气傲的主纳闷了。论起名声,威望和实力,这师家一家全上都没办法和他们比拟,可眼下老皇帝开了金口,这把交椅人家已经坐定了,想想颇有点讽刺的味道。
“镇王爷,看来温家得意得很纳!”容王依旧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压低了声音说:“只是不知道这师俊怎么想的,没那么大能耐也不怕爬得高摔得惨!他温家最近一直张牙舞爪的,居然把手都伸到了兵部,这当兵的可是很论资历,不像那帮文官那么好糊弄。”
“圣意难猜,必有深意!”杨术睁开眼来,冷冷的看着此时一团和气的师温二家,有些不屑的笑道:“圣上有此意,看来少不得这温家的人推波助谰了。不过这温家的人似乎想得太天真了,一个没落的家族想掌天下兵权,各地卫所和总兵或许会给他面子,不过这朝廷里不受兵部节制的野马可是大有人在。”
“定王兄的东北大营,似乎就是你所说的野马了。”容王温和的一笑把话题叉开了,当然言下之意你杨家双极旗恐怕野性不比东北大营小。
“杨某可没这么说!”杨术阴沉的笑了一下也不再言,确实这里人多口杂不益于多说。
散朝之时,百官们都趋炎附势的上前恭喜,温迟良更是高兴,意气风发得仿佛升官的是他一样,倒是那师俊态度不坑不卑的,说起话来也是进退有度。新官上任却没有因为这顶乌纱帽而得意忘形,倒是叫人有些奇怪。
其他派系的人不死不活的恭喜了一声就走了,也懒得看人家耀武扬威的模样。
“外公!”赵沁宏也凑了过去,亲热的拉住了温迟良的手,有些兴奋的说:“下了朝我们一起去舅舅府上吧,听说舅舅找了批西域的歌妓很是不错,我也想去长长见识。”
这皇太孙,还是这么声色犬马的,这时在场的温家派系可不敢摇头叹气,不过彼此对视一眼也都看出了鄙夷之色。师俊一看他这放浪模样,赶紧抱拳告退:“太孙,温大人,下官先行回府了。”
“好好,晚上我在府上略备薄酒,各位可要赏脸啊!”温迟良堵住了赵沁礼兴奋的话,朝其他人客气的拱着手。
“一定一定!”众官客气的寒嘘了一下,知道二人有话要说,马上掉头就走。
下了朝,等到身边没人的时候,温迟良这才抓住了赵沁礼的胳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沁礼,那些话你怎么能当百官的面说呢!眼下你皇爷爷卧病在床,为人孙儿该尽孝床前才是,你这时还不知自律,要传到你皇爷爷耳里他不恼火才怪。”
“是是,尽孝!”赵沁礼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说:“皇爷爷的卧寝我又不能一直呆着,你们叫我在门前守着多无聊啊。又不能逗宫女玩,又不能在那说笑玩乐,那的人一个个沉着脸和哭丧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爷是龙御归……”
“我的个小祖宗啊!”温迟良顿时惊出了一头的冷汗,慌忙的捂住了他的嘴:“这种话可不能乱话啊,要被人听到的话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知道啦知道啦!”赵沁礼一副不屑的模样,似乎在他的眼里这些人都是大惊小怪。
远处,镇王和容王同步而走,似乎是在低声的交谈着什么。温迟良看了一眼,饶有深意的说:“沁礼,最近这二位的关系可是好了许多。”
“上次您不是还说他们底下的人大打出手什么的么?”赵沁礼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明显这些事情他从未在意过。
“是啊,不过他们私交甚好,或许已经谈好了什么。”温迟良眼神一眯,皱着眉头说:“眼下好不容易盼走了定王那个瘟神才能在兵部上动些手脚,这时候咱们立足未稳还不能急切!你容王叔那边最近小动作不断不得不防,至于镇王爷那边,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没事多走动走动,他心高气傲不假,但他可不会和咱们夺权。臣子傲性些你就暂时哄着点,镇王府在军队里的影响力可不弱于定王。”
“知道知道,我先回东宫了!”赵沁礼无聊之极,敷衍的挥了挥手:“这几天我就找个空儿去拜访他行了吧,眼下我那还有个戏班呆着呢,我得过去看看今天的角儿漂不漂亮。”
说完话,他一溜烟的跑了!温迟良一看,顿时哭笑不得,思索良久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哎,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进一些。”
“大人!”这时,一个太监贼眉鼠目的凑了过来,一看四下没人立刻压低了声音:“镇王和容王没离宫,他们一起去了内宫的天牢。”
“内宫的天牢,他们去那干什么?”温迟良顿时心里一突!
“不知道呢,不过咱家要不要先秉报皇上一声?”太监小心翼翼的问着。
“不用了!”温迟良思索再三,摇了摇头。
内宫的天牢,与顺天府所谓的天牢不同。顺天府的天牢拘禁的大多都是作奸犯科之人,哪怕你恶行再累也都是平民之身。不过内宫的天牢就不同了,这里拘谨的大多都是皇亲国戚,军机大员,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金口封罪,没人敢去为他们求情。“知会皇太孙一声,就和他说,这段时间老实点。”温迟良眉头几乎皱成了川字,即使眼前是皇太孙一派当道,但思索再三,他却觉得眼下不得不小心谨慎。“是!”太监不明就里,但还是赶紧跑了下去。

第211章 囚王

内宫的天牢,在皇城内这算是最冷清的地方了,甚至比冷宫还偏僻了许多,安静得几乎听不见人声。
路上已经没多少宫女太监,就连带刀侍卫都是少之又少,因为对谁来说这都是一个极其晦气的地方。哪怕是被安排到这来当差,那都是谁都不愿干的事!
说是天牢,不过却是连绵不断的一大片宅院,牢狱都是一间间的小房间,有身份的还有自己单位的院子!此时天牢门口的守卫们都发着哈欠,百无聊赖,又死气沉沉没什么生机。
和这里被关的人一样,在这里当差的都是受到了排挤迫害的人。只要被分派到这里来以后就少有人问津,前途尽毁不说,甚至生死人家都不管,一个独立于皇宫,却又凄凉可怜的地方。
“谁啊?”听着脚步声,门口的守卫连眼睛都不愿睁开,只是懒洋洋的问了一句。在这现在只是混吃等死而已,这晦气的地方也没人来,对这一切他们已经麻木到了极致。
“大胆!”容王身边的人一看他这敷衍的态度,立刻喝了一声。
“你们都在门外等着就好了。”容王挥了挥手制止他们,示意他们将带来的食盒等物交给自己。
杨术在旁面沉如水,也不言语半声。
守卫们稍稍的一回神,一看眼前的二人似乎很熟悉又想不起是谁,不过细一看两人身上都是蟒袍加身,不怒自威的气质更是高人一等,赶忙一个机灵跪下地来,有些惊慌的说:“属下参见二位王爷。”
“把门打开!”容王虽然肥胖,不过力气倒是不小,自己提起了所有的东西也不麻烦杨术。
“小的来,小的来!”那守卫虽然麻木但也算机灵,立刻有人上前接过了他手上的东西。
所有的手下都在外等候,杨术与容王一起进了天牢,这个人人谈之色变的冷漠之地。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进了这地方已经不能带下人了,即使门口的守卫不敢有异语也不能因这种小事落人话柄。
天牢到处都显得很是破旧,杂草丛生,满地的碎砖烂瓦,在这当差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神色麻木,见了两人虽然也行礼,但那空洞的模样已经毫无生气了。被发配到这,那等于一辈子都完了,见不了亲人,拿着俸禄也没处花,也不知多久没看过外边的天是啥样的,是不是和这里一样阴沉沉,唯一等待他们的只有老死在这的命运。
延着小道一直向前,来到了一座打扫得还算干净的宅院面前,那守卫就停下了脚步,小心翼翼的说:“两位王爷,小的就送到这不能进去了。两位方便的话还请宝印一鉴,小的回去好交差。”
天牢是个很特别的地方,全都是皇帝亲口定罪的人,无论谁来探视都必须留下身份的印鉴,然后上报到皇帝的寝宫之内。那守卫说着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本册子来,那册子发皱发干明显很久没用了,上边空白的一片没片言半字,可想而知这宫里的人对此都是避之不及,数年来踏足者更是寥寥无几。
前几页,稀稀拉拉的几个印款,全都是出自同一个印鉴!天命皇宗,容王宝印。
杨术也不多言,和容王一样掏出自己的宝印在上边落了个款,守卫这才松了口大气,小心翼翼的将册子收回了怀内,掏出钥匙开始捅弄着门上边已经生锈的那个大锁。
门嘎吱一声很是刺耳,一开就落下了遍地的灰尘。
“哈哈,我就知道三哥又来看我了。”门刚一有动静,一声爽朗之极的笑声响起,在这死气沉沉的地方让人感觉到不一样的生气和开朗。
守卫把带来的东西一放,很自觉的就下去了。容王和杨术一起抬步进入,似乎容王已经来了很多次一样,对这的一切显得毫无陌生。
这是个小小的宅院,小得和普通的民宅差不多。只不过院内就像是个演武场一样,两旁架子上十八般兵器具全,墙上,柱子上全都是剑刺刀砍的痕迹,就连大树都被拦腰斩断了好多棵。
房门一开,一个健硕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一身罪人穿的白色素衣已经发黑发皱,头发没半点的盘错随意散开着,不过倒也不临乱,一脸的落腮胡子显得很是粗旷。眉宇间英气逼人,看模样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不过也显得有几分沧桑。
“四弟,精神还不错!”容王呵呵的一笑,将食盒放在了院中央那已经摇晃不定的石桌子上。
“三哥,每年生辰就只有你来看我。”那人哈哈的大笑着,拍着容王的肩膀突然拍了拍脑子,摸了摸自己杂乱的胡子,一边往屋里跑一边喊道:“这几日一直惦记着要把胡子刮了干净点见你,这事我居然给忘了,三哥你等我一下。”
他一直风风火火,对于杨术的存在似乎没注意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生人狂喜过头了。杨术在旁仔细的看着他沉稳的步伐和身影,有些感慨的说:“十年,就算一只虎被关在笼子里也失去了野性。没想到啊,起王爷还这么意气风发,实在是让人敬佩。”
“王弟一向如此豁达!”容王点了点头,笑道:“寻常人被关在这鬼地方两三年就疯了,但王弟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在这照样练武强身。这十年的寂寞,无人对语,恐怕是谁都抗不住的空虚,他能有如此心性,也是难得。”
“容王兄!”杨术笑了笑,看了看这一地的荒凉,饶有深意的说:“本来是你们兄弟相聚,王兄手足之情确实叫杨某钦佩,只是您的目的达到了。”
“王弟多虑了。”容王沉吟了一下,也不多言。
两人宝印连红泥都没干的印款册子,现在恐怕正送往老皇帝的寝宫,这皇宫内很多的事是盖都盖不住的。相信明天朝堂上这事就会传得沸沸扬扬,容王和镇王一起去天牢看望起王赵元窿,这看似不起眼的事情,但在这敏感的关口上却会引起太多有心人的猜忌。
前段时间杨家大打出手,与容定二王闹得是不欢而散,江南与西南之事更是不留半分的情面。在这时候皇太孙一派异军突起,不仅将定王送回了东北大营,更是在朝堂上广植党羽,将二人的势力排挤得损伤惨重。
在这关口上,有了老皇帝的支持事实上皇太孙一派已经稳占上风了。这敏感的时候出现这样的传闻,别人不得不猜忌这两位王爷是不是联手了,温迟良他们再有动作也不得不顾忌一下,毕竟两位王爷真的联手的话,也不是他这势力滔天的外戚能小觑的。
出于这个考虑,尽管不知道容王所为何意!但杨术还是跟来了,留下了自己的宝印,只为在这时为自己争取到一刻的喘息,在被动的局面中有一点重整旗鼓的机会。
容王沉吟着,不知道思索什么,眼里一时有些失神。
“三哥!”这时,起王赵元窿已经走了过来,刮去了那杂乱的胡子,即使他的头发还是披散开来,但鹰眉剑目也是煞气腾腾,如风刀所刻极是硬朗。
“啊,这位是?难道是镇王爷?”赵元窿爽朗的笑着,当看到一边不苟言笑的杨术时微微的楞了一下。
“起王还是这么意气风发,杨某佩服!”杨术点了点头。
食盒之内,带的都是精美的吃食!赵元窿和杨术打了个招呼,似乎一时是有些扭捏一样,一坐下来就拿起酒杯毫不客气的喝了一大口。
“元窿,没礼貌。”容王顿时眉头一皱,不客气的训斥一声。
似乎是对这位兄长很是尊敬,赵元窿嘿嘿的一笑,摸了摸脑袋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了镇王爷,我在这关傻了,太久没看到外人,这一时还真有点不习惯,这该有的礼数也都忘了。”
“没事,起王自便。”杨术性格不想与人假与辞色,摇了摇头也不言语。
三人落座下来,似乎是因为杨术的在场这兄弟俩的交谈很是别扭,不过从他们断断续续的谈话之中杨术也听出了个大概。
起王十年前被囚禁在此,这十年来每年容王都会在生辰的时候过来看他,三不五时的托人送点吃食节用过来,毕竟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所以对他照顾很是周全。起王也是感激在心,心知无情最是帝王家,自己落到这步田地还能得兄长还能如此关怀,这才是真正的兄友弟恭。
三人分落而坐,说的话不疼不痒很是无趣!杨术只坐了一会就认趣的起身告辞:“二位,我府上还有事就不妨碍你们兄弟相聚了。”
“镇王有事的话,那愚兄就不挽留了!”容王倒没客套,明显杨术在这他们兄弟俩说话也很不自在。
“告辞了!”杨术告辞了一声就出来了。
兄弟俩送到了门口后关上了宅院的大门,也不知道是叙旧,还是在谈什么。杨术带着人准备出宫,刚走几步却是看见眼前十多个太监提着很多东西,行色匆匆的走了过来,为首的赫然是老皇帝的心腹太监,进良。
“公公,您这是去哪?”杨术开口询问道,其实也是明知故问,这条路唯一能去的,只有内宫的天牢。
“哟,镇王爷啊,咱家给您请安了。”进良一副很是惶恐的模样,毕竟杨术为人冷淡难得有开口的时候,他倒是一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公公无须多礼!”杨术不冷不淡的一声,明显问题没得到答话有些不悦,眉头隐隐的皱了起来。
“咱家啊,给起王爷送寿面去。”进良赶忙低下了腰,小心翼翼的说:“皇上身子不好,今天想起了是起王爷的生辰。特命御膳房料理了一些吃食,内务府准备了些日度之用,着咱家给起王爷送去呢。”
“恩,那公公忙吧!”杨术饶有深意的看了看那死气沉沉的天牢之狱,转身就走。
“镇王爷好走,咱家不送了。”进良在后边献媚的笑着。
待到杨家众人离开,进良这才直起腰来,一边朝里走一边没好气的训斥道:“你们这些不长眼的家伙,东西可得小心拿好,告诉你们那面要洒半点汤的话,咱家就把你们吊起来放血知道不。”
“是是!”一众小太监惶恐的答应着,动作也越发的小心。
出了宫,杨家的马车穿梭在热闹的大街上。没多久车帘子拉开,一只孔武有力的手递出了三个信封:“马上着人联系江南和西南,眼下朝廷不太平,叫敬国公和成国公小心些,这段时间不能掉以轻心。”
“是!”其中一个车夫接过信封,跳下了车立刻消失在了车水马龙之中。快回到府邸的时候,一个模样普通的行人来到车旁,一副无意靠近的模样,压低了声音:“王爷,啸国公快到京城了。”“知道了!”车内的声音始终那么冰冷,听不出半点的情绪。

第212章 旧事(上)

玉皇山顶,空无一物,深夜之时雾气凝重,几乎看不清这里的景象。
山崖的远处,一个身穿黑色披风之人一动不动的坐于高树之顶,远远的看着远处的悬崖。干枯的手微微的抬了起来,掐指一算又看了看星像,有些疑惑的呢喃:“怎么可能,金刚印的气息消失了,可为什么敬国公和赵沁宏都没出现。”
黑夜里,他的面前突然诡异的出现了一团火焰,一张纸符燃烧着怪异之极的青色火焰,那火焰内传出了一声安详的轻语:“师兄,好久不见了。”
“什么事?”黑衣人沉吟了一下,并不惊讶,却隐隐有些不悦。
“那么多年了,你还在执着永生大道之事!”纸符里传出了一声叹息:“人属六道,终归于尘土,天道永生终不是凡人之向,师兄又何必画牢自封呢。”
“道不同,言之不快!”黑衣人冷哼了一声,眼睛始终静静的看着前方的悬崖。
“天现妖像,木藏水,五行相生。”纸符内的声音有些犹豫,但还是劝说道:“天地相斗,万像玄机现世,连皇命之数都朦胧无测。可天机始终不是我等所能窥视的,略有变数,造化便截然不同,师兄莫再为这世俗之思着相了。”
“无知鼠辈!”黑衣人不悦的冷笑一声,手虚空的一挥,那道纸符立刻化为灰烬消失不见。
此时,夜空中的明月突然一暗,五色同辉的奇像再现。
“水应天轮果然出现了,水之灵有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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