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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狂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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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力士默默点了点头,这件事居然涉及到了武承嗣,难怪李大哥难以脱身,看来除了父亲能够帮他,其他人都爱莫能助了。
    “我知道了,此事不能拖,我现在就进宫,不知李大哥住在何处?”
    李臻递给他一张纸条,“照上面的地址可以找到我。”
    高力士站起身道:“我现在就进宫,若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李大哥。”
    。。。。。。。
    该做的事情他都做了,接下来就是等待消息,当然,他要趁这个时间空档尽快找到大姊,大姊一家来洛阳已快两个月了,也不知道他们近况如何?
    李臻走出高府,翻身上马,催马向坊门而去,路过魏王府时,他不由多看了几眼。
    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人冷冷的声音,“站住!”
    李臻一回头,只见身后有两名年轻的骑马女人,身后跟着大群侍卫和仆妇,这两名女人正是今天中午遇到了武芙蓉和武丁香。
    武丁香目光倒是平淡,但武芙蓉却目光冷厉地注视着他。
    李臻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尽管他不愿理睬,但她毕竟是武承嗣的女儿,他不想再结新仇,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道:“姑娘有什么事找我?”
    “你和狄燕是什么关系?”武芙蓉打量他一眼问道。
    李臻见她态度生硬无礼,心中也不太高兴,自己和狄燕什么关系关她屁事,便随口道:“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武芙蓉想起正是此人阻拦侍卫,使她在酒肆被狄燕欺辱,现在居然对自己爱理不理。
    她心中的无名怒火顿时燃起,拔出剑道:“你让我砍上三剑,此事就作罢,否则,你今天休想离去!”
    “等一等!”
    李臻心中也升起一丝怒气,质问她道:“我与姑娘素昧平生,无冤无仇,姑娘为何要砍我三剑?”
    “无冤无仇?”
    武芙蓉恶狠狠道:“在酒肆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告诉你,谁敢欺我武芙蓉一寸,我就还他一丈,今天让我遇见你,活该你倒霉!”
    这时,李臻脸色变得肃然起敬,向武芙蓉身后恭敬地行一礼,“小民参见魏王殿下!”
    武芙蓉一怔,回头望去,她身后哪里有父亲,又看看周围,她父亲的影子都没有,她顿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再回头看李臻,只见他已奔出一百余步,向坊门疾奔而去,远远听他大笑,“武姑娘,代我向你父亲问好!”
    武芙蓉气得要发疯了,回头对侍卫大吼:“你们这帮无用的混蛋,还不快抓住他!”
    十几名侍卫催马便追,这时,武丁香却喊道:“谁不准去追!”
    侍卫纷纷勒住马匹,茫然不知所从,武芙蓉大怒,回头狠狠瞪了武丁香一眼,“小妹,你到底帮谁?”
    武丁香阴沉着脸道:“有些话我本不想说,但你最近越来越过份,使我不得不说,你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不要再给伯父添事端了。”
    武芙蓉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由冷冷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人既然和狄燕有关,那就和狄仁杰有关,你说呢?”
    武芙蓉脸色大变,她重重哼了一声,催马便向府中奔出,她也不下马,直接从车道冲进了府中。
    就在她要进门之时,蓝振玉正好从府内忧心忡忡走出来,险些和她的马撞到一起,战马了受惊,前蹄高高扬起,稀溜溜一声嘶鸣。
    武芙蓉差点落马,当她看清是又一名陌生男子,她不由大怒,举剑指着他问道:”你是何人?”
    蓝振玉却认识她,他连忙闪身站在一旁,恭恭敬敬行一礼,“蓝振玉参见县主!”
    武芙蓉今天着实百事不顺,在酒肆被狄燕所辱,在家门口被李臻戏弄,接着又被武丁香威胁,现在又来一个陌生男子险些让她坠马。
    她再也忍无可忍,将所有的愤恨都集中在了蓝振玉身上。
    武芙蓉怒喝一声,挥手一剑向蓝振玉刺去。
    蓝振玉大惊,他怎么也想不到武县主会挥剑刺自己,明明只是一件小事,自己不过挡了一下马,按理应该是她向自己道歉,但现在她不由分说,一剑就刺来,这可怎么办?
    以蓝振玉的剑术和武艺,他躲过武芙蓉一剑应该是轻而易举,但他却不敢得罪这位大脾气的县主,身子一动不动。
    武芙蓉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对方居然不动,急收回剑,惊讶问道:“你为何不躲?”
    蓝振玉单膝跪了下来,“县主之剑,卑职不敢躲!”
    武芙蓉怒气顿时消了,蓝振玉刚才避马时显示出高超的身手,完全可以躲开自己一剑,只是他没有躲,给自己留了面子。
    她仔细看了蓝振玉一眼,见他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显得野性十足,她早看腻了年轻英俊的侍卫,蓝振玉又给她另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她心中对蓝振玉有了兴趣,便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谁的手下?”
    “回禀县主,卑职蓝振玉,原本是武七爷的属下。”
    武七爷就是武顺,在武承嗣的八个假子中排名第七,武芙蓉倒也清楚,她更知道武顺已死,那么眼前这名武士就是无主之人了?
    武芙蓉心念一转,有了新的想法,便取出一块铜牌递给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手下了!”
    蓝振玉心中一阵激动,他正担心武承嗣去查舍利之事,心中惶惶不安,不料武芙蓉却看上他,蓝振玉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知道武芙蓉在他父亲面前地位极高,能成为武芙蓉的手下,他的小命就保住了。
    他立刻接过铜牌,正好和武芙蓉双目相视,蓝振玉连忙低下头,心中暗喜,这个县主长得面如桃花,美貌娇嫩,一双俏目风情万种,自己或许要有艳福了。
    他连忙单膝跪下,恭恭敬敬道:“蓝振玉愿为县主效力!”
    武芙蓉见他双臂强壮有力,宽肩细腰,狂野不羁,她也同样春心暗漾,眯起眼笑道:“晚上我再问你话,去吧!”
    。。。。。。
    【注:皇帝之女称公主,太子之女称郡主,亲王之女称县主,武芙蓉和武丁香都是县主。】

第0067章 南市酒铺
    次日一早,李臻便和酒志来到了洛阳南市。
    洛阳南市是目前大唐最大的市场,比长安的西市还要大一倍,占据了两个坊的面积,涉及两百余行,近三千家店铺。
    刚进南市,喧嚣热闹扑面而来,市场内到处是满载货物的骡马车辆,一队队从西方过来的骆驼在密集的人流中缓行。
    到处是天南地北的口音,吵吵嚷嚷,不断有店铺争夺客人而爆发口舌之战。
    李臻在敦煌和大姊李泉约好,李泉先来洛阳,把她在洛阳的住址放在一家同乡的店铺内。
    这名同乡姓秦,曾经是李臻家的邻居,在南市内开了一家酒铺,专卖高昌葡萄酒,李臻记得店名,叫做雅酒居。
    “酒行在那里!”
    酒志眼尖,一眼看见了卖酒的街道,这也是大唐市场的特点,所有同类商品的店铺都集中在一起,叫做行,酒行、珠宝行、米行、骡马行等等。
    李臻也看见了,前方数十步外,一块大牌子矗立在建筑的顶上,上写‘酒行’二字,先找到酒行,再找具体酒铺就容易多了。
    酒行是一条四百步长的街道,两边分布着三十几家大大小小的酒铺,洛阳近七成的葡萄酒都是从这里供应,还没走到街口,一股浓烈的酒香便弥漫而来。
    就在这时,李臻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这帮无赖,我跟你们拼了!”
    李臻大吃一惊,这分明就是他大姊李泉的声音,他和酒志对望一眼,一起奔了过去。
    转到酒行街道,只见右首第二家店铺前聚集了大群看热闹的人,把酒铺前围得严严实实。
    又听见一个凶狠的声音,“这个婆娘太狠,弟兄们,把酒铺砸了!”
    “住手,不要砸我的铺子!”李泉带着哭腔大喊。
    李臻只觉热血冲上头顶,他一把推开了看热闹的人群,冲了进去,二十几个手执棍棒的男子正挥棒猛砸门口的酒坛子,满地酒汁。
    旁边一名女子被两个大汉架住,只见她披头散发,跺脚哭喊。
    李臻眼睛顿时红了,那女子正是他的大姊李泉,他大吼一声,抄起一根哨棒打出,‘啪啪!’两声脆响,两声惨叫响起,架着李泉的大汉捂头躺倒在地,痛苦地打滚嚎叫。
    突来的变故使所有人都愣住了,李泉一转身,看见了自己兄弟,她泪水涌出,哭着扑了上来,“阿臻,你终于来了!”
    李臻低声安慰阿姊几句,让她先去一边,现在还不是叙亲情之时,一群无赖已经聚集起来,正恶狠狠地盯着李臻。
    这时,酒志从腰间摸出两把飞刀,在手指间打着旋,眯眼打量这群无赖。
    “哪来的野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吗?”一名无赖首领指着李臻大喝道。
    李臻心中怒火燃烧,这群混蛋竟然敢欺负自己阿姊,今天若不狠狠教训他们,他就不姓李了。
    “弟兄们上,打死他们!”
    无赖首领一声令下,二十几名无赖挥棒冲上来,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吓得纷纷后退,发出一片惊叫。
    酒志两把飞刀脱手而出,正中两名无赖的大腿,两人惨叫一声,捂腿跪倒在地,酒志也抄起一根木棍,叫骂着劈头乱打。
    李臻却冷冷注视着冲上来的无赖,他大吼一声,仿佛猛虎如羊群一般,手中木棒如雨点般打去,惨叫声骤起,二十几名无赖被打得哭爹叫娘,翻滚倒地。
    李臻经过裴旻十天传授剑术精华,他的搏击武艺也有了质的提高,这些普通无赖哪里是他的对手,李臻只冲击两趟,便有十几人被打翻在地。
    那名无赖首领见势不妙,转身要跑,一把飞刀‘嗖!’地飞至,正中他的大腿,无赖首领腿一软,跪倒在地。
    酒志一阵风似地冲上,挥棒劈头盖脸乱打,几棒便将他打翻。
    酒志打得兴起,挥棒还要打,李臻怕他打出人命,连忙拦住他,“这样就可以了,不用再打了!”
    酒志哼了一声,把自己的飞刀都收了回来,他今天打翻了五六人,颇为过瘾。
    酒铺前满地都是被打伤的无赖,痛苦地呻吟,李臻骂道:“统统给我滚,下次谁在敢来,就休想活命!”
    无赖们慢慢站起身,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了,这时,周围人群爆发出一片欢呼声,李泉更是激动,这些无赖终于被兄弟打跑了。
    。。。。。。
    李泉安排两名伙计收拾被砸坏的店铺,她把李臻和酒志带到里间里,让他们坐下休息,并给他们倒了热茶。
    李臻捧着茶杯喝茶,奇怪地问道:“阿姊,你怎么开酒铺了,这家雅士居不是同乡的铺子吗?”
    “狗屁同乡!”
    李泉恨得咬牙切齿,“那是个骗子,把我可坑惨了。”
    “阿姊,别激动,慢慢说!”
    李泉叹了口气,“其实也怪我,贪图便宜,一个多月前我们来到洛阳,租间屋子住下,我觉得不能坐吃山空,便想找点事做,正好秦南找到了我,他就是这家酒铺的原主人,我们的同乡。”
    “我知道,阿姊继续说。”
    “他找到我,说他打算回敦煌,看在同乡份上,想把酒铺便宜转让给我,还有两年的租约和不少存货,以及一些固定老客。
    转让价格只要一千贯,这个价格真的很便宜,还不到正常转让的一半价钱,我见这里市口非常好,便头脑一热答应了,改名为雅士居。。。。。”
    说到这,李泉眼中露出悔恨之色,抹了一下眼泪道:“结果我接下店铺后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老客了,从前老客都被别的店铺抢走,我被他骗了,但就算是这样,恶梦也才刚刚开始。”
    “我寻思着没有固定老客,那做零散生意也可以,结果酒铺刚开业,一群无赖就隔三差五来骚扰。
    要钱要酒不说,还坐在店门口,把来买酒的客人全部吓跑,我哀求过他们,给他们钱,但都没有用,才短短一个月,我就亏近两百贯钱。”
    “阿姊没有去找那个同乡吗?”
    “怎么没找,他早就跑掉了,根本找不到,哎!眼看着生意黄了,我手中已无钱进货,多年的积蓄都要赔在这家酒铺里了,我真的很蠢啊!居然相信什么同乡之谊。”
    李臻从沉重的马袋内取出几个钱袋,‘哗啦!’倒出一堆金币,这是他剩下的全部钱,一共五百余枚粟特金币。
    他全部推给了李泉,“这里大概有六百贯钱,包括上次阿姊给我的三百贯钱,我拿着没用,都给阿姊吧!”
    李泉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一个多月她被折磨得心力憔悴,兄弟的到来让她一下子又看到了希望。
    李臻连忙安慰大姊,“阿姊,别哭了,如果只是因为钱不够,我觉得问题不大,我还有一笔钱,阿姊可以拿去周转。”
    酒志也在一旁道:“泉大姊放心吧!我身上也有不少钱,可以借给大姊。”
    李泉连忙擦去泪水,笑道:“让你们笑话了,你们吃饭没有,我让伙计去给你们买点吃的。”
    李泉起身出去了,她给伙计一点钱,让伙计去买几块胡饼回来,再买一点熟菜。
    正好有人来买酒,李泉又忙碌了好一阵,这才走回房间,她用围裙擦了擦手笑道:“你们真是福星,三天都没有生意,你一来就有人来买酒了。”
    这时,一名伙计跑来道:“东主,孟大娘来了!”
    李泉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不满地嘟囔一声:“她倒来得蛮及时啊!”
    “阿姊,是孟大婶吗?”李臻笑问道。
    “除了她还有谁,不用说,又是来要钱。”
    李泉不高兴地对伙计道:“阿才,你招呼她坐一会儿,给她倒杯茶,我马上就来。”
    李泉叹了口气,快步向里屋取钱去了。
    李臻想着该和阿婶打个招呼,便来到了酒铺大堂,远远听见了孟婶在抱怨。
    “看看你们东家,哪里还像个做妻子的,整天不回家、不管家,晚上也呆在店铺,她丈夫算什么?我就这一个儿子,我们曹家要断根了,她不急,我可要急死了!”
    “孟大娘,东主这段时间确实很忙,不能怪她!”
    “她忙个屁!赚钱了吗?把老本都拿来投店铺了,我劝她先买房子,她倒好了,不听我的话,非要盘什么店铺,现在生意也没有,就是一个败家子!”
    两个伙计不敢吭声了,李臻眉头直皱,这个老太婆碎嘴毛病怎么一直不改,到洛阳了还这样,也不管有没有外人,随便乱说话。
    李臻走出来,见孟氏坐在店门前晒太阳,便笑道:“孟婶,好久不见了!”
    孟氏见到他,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李臻笑了笑,孟氏却脸色阴沉如水,这个臭小子出现在这里,不用说,肯定又要花他家的钱,在敦煌她就受够了,现在居然又跟来洛阳了,阴魂不散啊!
    她越想越气,扭头不睬李臻,这时,李泉快步走出来,手中拿着个袋子,递给孟氏,“这是两贯钱,你拿去吧!”
    孟氏在钱上却不含糊,一把接过了钱,又狠狠瞪了李臻一眼,起身要走,李泉问道:“婆婆,佛奴现在怎么样?”
    “他很好,有我这个老太婆照顾,死不了!”
    孟氏转身忿忿而去,李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紧咬着嘴唇,李臻心中叹息一声,对大姊道:“阿姊回去看看姊夫吧!我帮你守店。”

第0068章 旧时相识
    李泉摇摇头,转身回里屋了,李臻心中着急,又跟上来道:“大姊,你有多久没见到姊夫了?”
    李泉坐下喝了口茶道:“阿臻,有些事情你不懂。”
    “我哪里不懂了,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李臻隐隐感觉到,事情不是大姊盘下酒铺那么简单。
    李泉呆坐了良久,才叹口气道:“他来洛阳后不久,就和一帮敦煌士子混在一起,也不读书,说读书无用,要找到门路才行,我后来听说他经常在青楼和人喝花酒,我气不过,和他大吵一场,就搬到铺子里来了。”
    李臻说不出话来,半晌道:“可是。。。。姊夫从前不是这样啊!”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与他成亲几年了,居然不知道他还喜欢喝花酒,阿臻,我真有点后悔来洛阳。”
    李臻又劝她道:“可这也不是办法啊!大姊不管他,他就越放纵自己,最后心也收不回来,大姊,你还是回家和他谈谈吧!赌气不是办法。”
    “我也知道,可是晚上店里没人不行,两个伙计害怕被无赖殴打,不肯夜里守店,我只好留下守店了。”
    李臻又问:“阿姊,为什么会有无赖骚扰酒铺,找到原因了吗?”
    他知道凡事总有缘故,这些无赖不会无缘无故来骚扰酒铺。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有人看中了这家酒铺的市口,想把我撵走。”
    “是什么人?”
    “是一个洛阳地头蛇,据说在洛阳市井里很有势力,此人在南市开了一家茶铺,叫做望春茶庄,离这里不远,我曾去找过他们,但他们掌柜坚决不承认有这回事。”
    李臻知道他今天教训了这群无赖,对方肯定会用新的对策。
    这种事情不能拖,越拖麻烦越大,他必须要尽快替阿姊解决此事,否则他们将防不胜防。
    李臻便道:“我现在就去和望春茶庄交涉,这件事必须要立刻解决。”
    李泉担心他的安全,连忙说:“要不阿姊和你一起去。”
    李臻摇了摇头,“我只是先去打听一下情况,暂时不用阿姊出面!”
    。。。。。。。
    李臻从酒铺出来,直接向南走,茶行和酒行就隔了两条街。
    比起酒行,茶行的规模小了很多,只有五六家铺子,这也和大唐喝茶还没有完全普及有关。
    洛阳无论贫富都喜欢喝葡萄酒,而喝茶只是大户人家的特权,一是茶比较贵,另外很多人也喝茶不习惯。
    李臻找了两圈都没看见望春茶庄的牌子,他正奇怪,阿姊应该不会搞错,这时他发现茶行中间有一家铺子没有挂牌,或许就是这家。
    李臻快步走上前,只见铺子前站着一名男子,正抬头望着什么,李臻拱手笑道:“打听一下,这里是望春茶庄吗?”
    “正是!”
    男子一回头,两人都愣住了,“怎么是你?”
    李臻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子他竟然认识,正是当初和高延福在一起的那个宫廷侍卫,好像姓张,具体名字他记不清了。
    “原来是李老弟,什么时候来洛阳的?”
    男子大喜,重重拍了拍李臻的肩膀,“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张曦啊!和高府君一起被你所救。”
    李臻想起来了,正是叫张曦,还有个受伤的侍卫叫孙礼,他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张大哥,好久不见了!”
    张曦大笑,“这两天心情本来不太好,不过贤弟到来,我心情立刻大好了,来!来!我们进去说话。”
    他把李臻向茶庄里请,李臻一眼看见店堂内望春茶庄的牌子,有些愣住了,莫非这家望春茶庄就是张曦的产业?
    “张大哥,这是你铺子?”
    “算是吧!一家小铺子,勉强可以糊口,快请进。”
    张曦将李臻请进了铺子,到后房坐下,让伙计上两杯最好的蒙顶毛尖。
    李臻倒有点为难了,如果望春茶庄是张曦的铺子,那昨天他打伤那些无赖,岂不就是张曦派来的?
    张曦看出了李臻有话要说,便笑道:“贤弟要说什么吗?”
    李臻苦笑一声说:“实不瞒张大哥,雅士居酒铺是我大姊开的。”
    “什么!”
    张曦跳了起来,满脸惊愕,“雅士居是。。。你大姊的店铺?”
    李臻点了点头,张曦狠狠给了自己两记耳光,“我这个混蛋,做了什么事,恩将仇报啊!”
    张曦坐下,又万分歉然道:“首先我要向贤弟道歉,我真不知雅士居酒铺是令姊所开,否则打死我也不会做这种事,这件事我会给贤弟一个说法,令姊的所有损失由我来赔偿。”
    李臻连忙摆手,“不需要张大哥赔偿,这件事过去就算了。”
    张曦心急如焚,“怎么可能算了,鸟雀还知道衔草结环呢,不行!我这就去给令姊赔礼道歉。”
    “不知者不怪,张大哥不要再歉疚了,要不然我心中也会不安。”
    张曦心中又愧疚又感动,长长‘哎!’了一声,又慢慢坐下,给李臻解释了情况。
    “这件事本来与我无关,是有人看中了你大姊的铺子,便找我帮忙,没想到现在酒铺居然被你大姊接下了,贤弟放心,我绝不会再去骚扰酒铺,改天我再向令姊赔礼道歉。”
    李臻笑了起来,“看来张大哥很有路子嘛!”
    张曦苦笑道:“什么路子,我们这种人和权势无关,不过就认识几个市井地头蛇罢了。”
    李臻是带着剑过来,本想武劝望春茶庄放手,没想到居然认识,既然张曦已经答应不再骚扰,李臻便起身笑道:“我昨天刚到洛阳,烂事一堆,改天我再来拜访兄长。”
    张曦哪里肯放他走,“贤弟既然来洛阳了,为兄当然要为贤弟接风洗尘,不耽误贤弟大事,就去喝杯酒,可千万别说没空。”
    李臻推脱不掉,想想喝一杯酒也无妨,只得答应了,“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张曦就在南市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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