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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庶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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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这么跟你的娘说话?”三夫人瞪大了眼。
罗妈妈直叹息,聪明美丽如三夫人,怎么会生得这么一个女儿。
舒桃并不服气,她迎接着三夫人的目光,“当初是你对我说要和我断绝母女关系的,我不是已经同意了吗?怎么了?现在你又想要我做回你的女儿?你别做梦了,你以为谁都要受你的控制,谁都要在你的掌控之中?我舒桃是人,不是个傀儡,我不会任你摆布的。”
三夫人逼近一步,吼了起来,“那你这次匆匆回来就是要为大夫人和你的嫡姐报仇了?你的亲娘和你的亲姐都不算什么?”
“我只知道你心里从来都只有你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如何为我谋求什么。爹带了好东西回来,你也总是让舒青先挑,或者让别的姨娘夫人先挑,你从来都不会主动去拿些好的东西。”舒桃积怨已久,面对三夫人的怒吼,并不畏惧。
三夫人加大音量,“难道你缺那些身外之物吗?”
“我不是圣人!别用圣人的要求来要求我!我和你从此再没有关系,我这次过来就是想来拿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你放心,从此以后我再不会踏入这个院子。我舒桃就是死也不会再踏入这个院子,我嫌脏了我的脚!”舒桃说着,怒气冲冲地冲进了她曾经住的房间。
罗妈妈在一旁搀扶着三夫人,别说三夫人伤心,就是罗妈妈看着这一切,都磊落不止。
舒桃果然在收拾了一点东西后,就出了房门。
三夫人本以为舒桃只是说着玩玩,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说真的。那包袱……刺痛了三夫人的眼,她养育了十几年的女儿啊,她每一天都担心着两个女儿的安危,没想到终于要把她们养大成人了,却得到这样的下场,
三夫人浑身瘫软,不过她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垮,她要做点什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舒桃跳入火坑。
三夫人忍着心里的怒火,往舒桃这边走来。
舒桃根本就不想理会三夫人,提着包袱往一边躲。
三夫人呵斥住舒桃,“站住,你这个孽障,你以为你现在去找大夫人,大夫人就会稀罕你吗?对于大夫人而言,你不过就是一颗棋子,她根本不可能为你着想。”
舒桃憋了憋嘴,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我说三夫人,你的废话能不能不要那么多?我已经受够你了,我以前就说过,如果你自己不想过好日子,就不要阻碍我过不到好日子。还有,就算大夫人再怎么不稀罕我,也会为我谋划将来,而不是像你这个没用的娘亲一样,只知道哭哭啼啼,什么都不会做。”
三夫人近乎到了绝望的边缘,痛苦让她原本美丽的面容显得有些扭曲,“原来……你真是这样认为我的。”
“不然你觉得呢?”舒桃挑眉,阴毒至极。
三夫人点头,“好,好!算你狠,舒桃,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跑到大夫人的院子里去住着,也改变不了什么。你以为你爹会放过大夫人?她犯的错不是你能够担当得起的。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不过是想趁着大夫人落难的时候帮她一把,这样,等她从净心庵出来以后你就可以被她信任,被她重用了。”
“果然是生我的娘,这么了解我的心思。”既然心思被猜中,舒桃也别想隐藏什么。
“就算你要给自己找一个靠山,也得要这个靠山够稳固才行。当心别靠山没找着,反而被你心中所谓的靠山给压得粉身碎骨。大夫人犯下的错根本不可能被你爹原谅,那个舒青,和朱羽爬到了同一张床上去,你觉得她会有出头的日子吗?一个没有名节的女人,身份低微可想而知。连大夫人自己的贴身婢女,都倒向了别人,而你这个蠢货竟然还想着往大夫人那边扑。你真是不知死活。”
三夫人字字狠毒,仿佛不像是说自己的女儿,而是在教训仇人。
三夫人说舒桃的时候心一阵阵抽痛,可是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如果现在不把话说狠点,以后,恐怕连和舒桃说狠话的机会都没有。
舒桃虽然讨厌自己的亲娘,但她也不是不明白三夫人说的话,的确,大夫人现在被困在净心庵,无法施展心中的计谋。舒昊天又是舒府的天,他不放大夫人回来,大夫人这个头衔也只是一个空架子,其地位还算不上一个姨娘。
自己这一次,真的押错宝了吗?
可是要她放弃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
罗妈妈看出了三夫人的心思,也看明白了舒桃的犹豫,罗妈妈走向舒桃,对舒桃说到:“桃小姐,你不妨还是在你原来住的房间住下,以不变应万变,如此一来,才有退路可言。”
舒桃听完冷笑起来,“说到底,你们还是不舍得让我离开。三夫人,你真是够可恶的,还真想把我困死在这个小院子里?”
“我到底要说得多明白你才能够听懂,大夫人现在已经不再是大夫人了,舒青也不再是舒青了,她们都不可能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了。无论如何,你必须留下来,住在你曾经住的房间,安安心心地过日子,等你姐姐的病情好些了,娘再为你们安排将来的事情。”三夫人坚决地说道,语气不容商量。
可是舒桃却偏偏不吃她这一套,舒桃看了看舒梅的房间,冷哼一声,“要我留下?你可要想清楚了,别到时候你的宝贝梅儿出现什么状况,又来找我哭哭啼啼的。”
“你什么意思?”三夫人顿时警觉起来,她早就觉得梅儿的病是大夫人间接导致的,可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是桃儿?
三夫人不敢继续想下去,两个都是她的女儿,都是她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舒桃趁三夫人在思考的空当,往一旁跑了。
三夫人回过神来时,舒桃已经冲出院子了。
罗妈妈握着三夫人的手紧了紧,“夫人,算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女儿啊,也有她们自己的命运,我们管不了那么多啊。”
三夫人摇头,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罗妈妈隐约听到三夫人的哭声背后还隐藏着一个哭声,循着声音看去,竟是舒梅。
“梅小姐。”罗妈妈惊叹。
三夫人回过神来,连忙在罗妈妈的搀扶下走进舒梅的房间。
舒梅正在床头哭泣,难过的样子难以言表。
三夫人赶紧走到舒梅跟前,抱过舒梅,“孩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三夫人看到舒梅难过的样子,也跟着难过起来。
舒梅直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伤心的样子让人看了都难受。
罗妈妈的目光落到一旁的柜子上,柜子显然已经被翻过了,罗妈妈赶紧走过去看,衣服凌乱地堆在箱子里,还有那口用来陈列舒梅的首饰的精致小箱子,竟然空了。
舒桃竟然把舒梅的所有好东西都拿走了。
罗妈妈赶紧关上小箱子,不想让三夫人再忧心,然而,三夫人已经看到了。“拿去就拿去吧,这些都是身外之物。”
“娘。”舒梅扑入三夫人的怀里。
“孩子!”三夫人看到舒梅清醒的样子有些吃惊,她好了?
“孩子,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你是不是认得我了?”三夫人激动不已。
舒梅点头,哽咽着说,“娘,这几日我就好很多了,只是时好时坏。今天早上,服了红姨送来的汤药后,就感觉浑身舒畅,头脑也很清醒。刚才……刚才我看到桃儿……她怎么可以这样啊!”
舒梅哭泣得浑身颤抖。
“我一直把她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好朋友和好姐妹,生死不离,却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舒梅越哭越伤心。
罗妈妈以为舒梅在说刚才舒桃偷了她首饰的事情。
然而三夫人却从细节中听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梅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娘说?梅儿,你别怕,不管怎样,娘都在你身边,你和桃儿是娘的亲骨肉啊,娘怎么可能毫不关心你们的未来。”
“娘——”舒梅长唤一声后说道:“那日,就是……就是桃儿把我引入沼泽的啊,若不是她,我也不会……”
“桃儿!”三夫人和罗妈妈都惊呆了,虽然三夫人总是隐约地感到舒桃和那件事情有关,却没有想到,她会狠心到直接推舒梅进入沼泽。沼泽那是什么地方?人一旦陷入进去就难以活命的。
三夫人噌地一下站起来,她不能再放纵舒桃了,她作为娘亲,必须拿出点态度来。
罗妈妈走到三夫人跟前,“夫人,您打算怎么做?桃小姐虽然顽劣了些,可她毕竟是你的亲骨肉啊。如果这件事情我们处理得不当,很容易落人口实,到时候别说是保护不了桃小姐,说不定还会给桃小姐带来灾祸。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动,让桃小姐明白,大夫人已经彻底失去给她美好前程的能力了。”
“对!”三夫人话语坚决,“既然桃儿觉得我这个娘亲没有本事,那我就拿出点本事来!”
罗妈妈虽然心疼,也不舍三夫人这么做,可是,她不得不这么做啊,谁让自己的主子摊上这么一个女儿啊。
舒婉出了舒府,感觉神清气爽。这应该是她为数不多的离开舒府的时光吧,离开,总觉得有一种轻松感。
舒婉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不知道自己会走到什么时候才停下来,更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儿才会停下来,只想尽情地呼吸舒府外的空气。舒府外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新鲜,也让她感到愉悦。
街市繁华,卖小东西的,卖吃食的,卖冰糖葫芦的,还有捏糖人的,应有尽有。
以前跟着大夫人出来过两次,不过有大夫人管着,她什么不能多看,更不能随心所愿地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这一次,没有了约束,她一定要好好地买点东西。
舒婉看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大叔从桥那头走了过来,舒婉小跑过去。
走近了,大叔取下一只鲜红的糖葫芦递给舒婉,舒桃掏钱时才发现自己走得匆忙,根本没有带钱。最主要的是,她根本没出什么门,根本没有带钱的习惯。而且,她除了房间里摆放着的那些没用的古董瓷器,哪有什么现钱。
“没钱?穿这么体面却没有钱,谁信?”卖糖葫芦的大叔显然对舒婉很不满意,他是看到舒婉穿得还算可以,才对她那么殷勤的。谁知道自己今天眼瞎,看错了。
舒婉面色不悦,“我是没钱,可我也还没吃你的糖葫芦不是?你这么说话,合适吗?”
大叔怒了,“有什么不合适的?这个世界上,有钱的就是大爷,没钱的就滚一边去。穿得再体面有什么用啊?走开,别影响我做生意。”
舒婉的脸煞白,她没有想到自己刚在舒府出完气,出来就受到这种窝囊气。
“站住!”舒婉放大了声音,语气冰冷。
卖糖葫芦的大叔并非善类,舒婉让他站住他就站住,那多没面子。因此根本没有理会舒婉,径直往前走自己的路。
“这位姑娘叫你站住,你没有听到吗?”一个略微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让那卖糖葫芦的大叔有些惊诧,回头,看到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正站在舒婉的身旁。
卖糖葫芦的大叔有些心虚,他怕自己惹到什么权贵,想要开溜。然而,舒婉旁边的男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径直来到大叔跟前,挡住了大叔的去路。
舒婉看着堂堂三皇子殿下和一个卖糖葫芦的大叔计较,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不过刚才这大叔的傲慢语气,还真让她有些气愤。
三皇子帮她教训一下这个只看钱的人也好。
“去哪儿?”三皇子似乎很关心这位大叔。
大叔哆哆嗦嗦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不过迟疑了半晌后,他终于挺直了腰板,“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拦着我做什么?我是个卖糖葫芦的,没有钱买我的糖葫芦,我不给糖葫芦给她,不行吗?”
大叔一面说着,一面打量慕容瑾。
慕容瑾这一身可比舒婉穿得体面多了,光是他身上的一件衣裳都够这个大叔卖一辈子糖葫芦的。
“行,当然行,不过你刚才说话那么难听,说完了,就可以一走了之吗?”慕容瑾本不想和这位大叔计较,只是刚才在看到这位大叔如此为难舒婉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悦。
这个世道,欺负弱势的人太多了,他总要替天行道才行。
大叔无意间看到慕容瑾腰间的玉佩,生在帝都的人多少都是有点见识的,大叔立即明白过来,眼前的英俊男子绝不是那么好惹的。
“那你想怎样?”大叔比先前哆嗦得更厉害了。
慕容瑾没有想到这个大叔的转变这么快,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像变了个人一样,脸色温和多了,尤其是那双眼睛,再也没有那种势利的光芒了。
大叔连忙从草垛上拔出三只糖葫芦,颤抖着双手递向舒婉,然后抱着他的糖葫芦草垛跑开了。
慕容瑾觉得有些好笑,实在看不懂这位大叔在想些什么。
刚才那位大叔只是把糖葫芦扔到了舒婉的手臂上,舒婉根本没有拿稳,因此掉了一只在地上。慕容瑾回头,弯身,捡拾起那只糖葫芦。
“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人了,还喜欢吃这种小孩子爱吃的东西。”慕容瑾打趣着说。
十五六岁的年纪是最不喜欢承认自己是小孩子的,又最爱表现自己成熟稳重的一面。
舒婉却只是笑笑,她小时候多想要外面的糖葫芦啊,她真想知道这红红的,鲜艳的糖葫芦里到底包藏着怎样的味道。
舒婉把糖葫芦拿到眼前,一股略带清香的酸味混合着甜味扑向口鼻,甚是好闻。原来糖葫芦的味道是这样的,舒婉近乎贪婪地嗅起来。
慕容瑾没有想到舒婉会对糖葫芦这么感兴趣,一双眼睛散发着光芒,似乎也被这红艳的糖葫芦给吸引了。
舒婉张嘴,含了一粒糖葫芦在嘴里,香甜的感觉立即让口舌生香,还有一点酸酸的清香的味道,太舒服了,怪不得那么多小孩子吵着嚷着要吃糖葫芦,原来就是这个味道。
慕容瑾没有想到舒婉会把动作做得那么夸张,一时间看得有些出神。
舒婉看到慕容瑾那么认真地盯着自己的嘴巴,有些尴尬,但尴尬立即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你没有吃过糖葫芦?”
慕容瑾立即摇头,“吃过,这种小孩子吃的东西我在小时候就吃过了。”
慕容瑾虽然这么说着,可在闻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味道时,喉结动了动,似乎在吞口水。舒婉以为只有舒府的人才会口是心非,原来舒府外的人也会这一招。
没吃过就是没吃过嘛,还装什么装。
“那你说说这糖葫芦什么味道。”舒婉就是不放过慕容瑾,谁让她今天心情好得不得了呢?
“糖葫芦嘛,还能有什么味道。”慕容瑾一双浓郁的英眉微蹙,似乎不屑于回答舒婉的问题。
舒婉是第二次看到慕容瑾的脸上有这种窘迫的神情,第一次,是在当日她救下慕容瑾的时候,她在裙子上涂抹上了慕容瑾的鲜血。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次之后没过多久,舒婉果然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月事。
舒婉晃了晃手中的另一只糖葫芦,“好了,这只是你的了。”
“不用,小孩子才喜欢吃这个。”慕容瑾似乎很坚持自己的原则。
舒婉点头,“好,你不要就算了,反正我的胃口也不小,不过两只糖葫芦而已,我还是吃得下的。”
舒婉说着,加快了吃糖葫芦的动作。
一旁的慕容瑾虽然目视前方,但余光却死死地打量着舒婉。他是皇子,每一次出宫都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办,怎么可能来买糖葫芦?而且,和他交往的人不是英雄也是大男人的,怎么可能当着那些大男人的面去买糖葫芦?
不过要在舒婉这个小丫头面前承认自己连糖葫芦都没有吃过,他做不到。
可是,舒婉就要把她手上那只糖葫芦吃完了,看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似乎真的能吃下两串糖葫芦。
慕容瑾伸手,躲过舒婉手上的还没有被舒婉霸占的糖葫芦。
“干嘛?你不是不稀罕吗?”舒婉的嘴里包裹着酸甜的糖葫芦,说起话来十分含糊。
慕容瑾面色凝重,像是说一件人命关天的大事,“小女子一个,少吃点东西为好。”
说着,慕容瑾含了一颗糖葫芦在嘴里,牙齿轻咬,酸甜的感觉立即充盈着整个口腔,好舒服的感觉。
舒婉看到慕容瑾如此真实的一面,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可爱。一个女人,只有在觉得一个男人有可爱之处的时候,才会对他动心。只是,这个时候的舒婉,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陷入一个漩涡。而且,是她自己制造了这个漩涡。
“你擅自出宫,不怕他人怪罪吗?”舒婉问。
从她救慕容瑾的那一刻起,舒婉就明白了,慕容瑾在皇宫里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皇宫里的那些人那些事,不是寻常百姓能够想象得到的。
慕容瑾回答得认真,“没事。”
慕容瑾收回目光,看向舒婉,“你怎么从舒府出来了?你们舒府的规矩可是严得很,你怎么有空闲出来?”
慕容瑾没有记错的话,不管舒婉在舒府闹得如何,她都无法改变自己庶女的身份,不可能如此清闲地在帝都的街市自由地行走。
这个时代,身份就是一切。比如他三皇子,因为不是皇后所生,因为不是嫡出,所以处处都要受皇亲贵族的冷眼,那些朝中大臣也从来不拿正眼看他。
权臣的身份,不知比这些没有未来的皇子高了多少悲。
他,慕容瑾,终有一天要改变这一切。
舒婉笑笑,“现在的舒府太热闹了,他们都去凑这些热闹去了,哪有时间来理会我去了哪儿?”
慕容瑾浅笑,他的内心是愉悦的,不知是因为见到了舒婉,还是因为终于离开皇宫,又到了人世间最自由的地方。但尽管心里愉悦,他也只是微微扯动了一下嘴唇而已,那笑,浅到看不见。
忽然,慕容瑾感觉不远处,有人在盯着他们。
慕容瑾的目光落在舒婉身上,余光却在认真地寻找着人群中,盯着他的那双眼睛。终于,看到了,那人正躲在一件茶坊的招牌后,看样子,那人不像是七皇子的人。
只要不是七皇子的人,他就放心多了。
“我送你回去吧。”慕容瑾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
舒婉从慕容瑾的眼神里看到了慕容瑾的谨慎,也明白过来,一定是有人跟踪了他们。
舒婉点头,在慕容瑾的护送下离开这座小桥。
……
大夫人在净心庵,疯疯癫癫的模样有些吓人。如果说之前,大夫人的疯癫是舒昊天强行安上去的名称,那么这一次,便有点假戏真做的味道。
夜里,净心庵静得出气,尼姑们都睡了,那些伺候大夫人的婢女们,逃得逃,走的走,根本没有一个留下的。
大夫人对这些人都寒透了心,她怎么也不敢接受这样的现实,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夫人,好多贵夫人看到她了,都要给她两分薄面。在娘家,她嫁得最风光的女儿。这些光环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没有了?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
忽然,从窗外闪入一个黑影。
大夫人浑身颤抖了一下,不过,她立即淡定下来。
“你怎么到了这种地步?”黑衣人显然很不满意大夫人现在的处境。
大夫人浑身无力,但在看到黑衣人时还是恭敬了不少,说道:“最近舒府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不想待在这里,可是……”
“好了,我对你们舒府的那些破事不敢兴趣,我只想最后再问你一遍,舒婉那丫头的玉佩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们?我们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
黑衣人有些愤怒,但还是强行压低着声音。
大夫人从看到黑衣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这次来又是为了舒婉身上的那块玉玦,大夫人真的不明白,普天之下,那么多宝物,为什么这个黑衣人,不,是黑衣人背后的组织,竟然单单要这块玉玦。
“我……”大夫人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该如何说。
“又没有拿到!”黑衣人怒了,“早知道就应该直接冲进舒府,从舒婉那丫头的手里抢走玉玦。”
“你说得倒是容易,舒府是随随便便的人能够进来的吗?舒婉虽然只是一个婢女,可如果你们真那么莽撞,事情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你们的行踪被暴露的话,受损失的也是你们自己而已。”大夫人也被激怒了。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堂主等着要我们交玉玦上去。”黑衣人逼近大夫人。
大夫人站起身来,看向黑衣人,“你以为我不想完成堂主交给我的这个任务吗?我有什么办法?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身在净心庵,根本没有办法出去。我现在连舒府出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我现在彻底与世隔绝了。你们不要再来找我了好不好,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若不是当年你们用侮辱我相威胁,我根本不会为你们办事。”
那黑衣人冷冷道:“没有人真正想侮辱你,你不要在那里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你要知道,如果你完不成堂主交给你的任务,你根本不可能活在这世上。还有你的女儿,她好歹也是舒府的大小姐,不管出什么样的事,仗着你们舒老爷对她的宠爱,她这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过得太辛苦。可是,万一你惹怒了堂主,事情就不好办了。你女儿的将来,也不好说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那块玉玦对你们而言到底有什么作用?你要别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我们舒府不差钱,也不差奇珍异宝,你们为何单单对那块玉玦念念不忘?”大夫人心里一直有这个疑惑,只是一直没有机会问。
黑衣人背过身去,“你不用知道那么多,你没有资格问,我们也不会告诉你。”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大夫人总觉得这黑衣人就像难缠的恶魔一样,总是阴魂不散。
黑衣人忽然转过身来,对大夫人道:“你不要觉得委屈,这几年来,我们得知你不少的事情。你这么心狠手辣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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