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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农盛世-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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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槿怒道,“你说什么?我不过是存了私心,想早日与你早晚相对,怎么倒成了酒色之徒了?姚墨兰,你倒是说清楚!”

“说就说!”倩云阁前遇见的事儿,一直是墨兰心中的刺,这时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那日早上,你抢我紫魁的那日,你记得吧?一大早的,我以为你去哪儿,撞了人连句道歉的话儿也没有!哼,却是奔的倩云阁!倩云阁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我不知道?奔的去找谁?心急火燎的,堵的是芙蓉姑娘吧?光偶然的,我就见过一回,私下里,还去过几回?最近又去几回?”

魏槿半张了嘴,惊住。墨兰说的那日,他当然不会忘记。忽然想起那日转角处的那个鹅黄色的身影,难怪当时就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是她!倩云阁那种地方,也难怪她误会自己是酒色之徒。

“这个……,”魏槿喉头动了动,咽了口口水,面上有些阴晴不定,“是你误会了。我是去……”

墨兰点头,眼里闪着泪花,冷笑,“你解释,我在听。”

魏槿咬牙,“我没法儿解释,反正,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没法儿解释?这答案让墨兰一阵失望。若不是今日被气着了,她原本也不想在这事儿上纠结。她心眼里不相信魏槿是那样的人,就算真是,那是他的过去,没有遇着她时的过去,怎么样她都能理解,也想理解。可现在是什么状况?对着自己,他连需要解释一下的愿望都没有?

“没法儿解释就别解释,你也管不着我怎么想。”冷冷的丢下一句,墨兰马便走。

看着墨兰的背影,魏槿叹了口气,马追上,放缓了语气道,“你甭生气,事情并不是你想的。反正……总之,我答应你,以后不去,可好?”

这就更让人生气了。以后不去,也就是承认以前曾去?承认那日确实曾去?虽然墨兰曾在心里想了一百个理由,想为魏槿开脱,也许他那日只是偶然路过,也许那日以后他就不曾再去。

可真正从他嘴里听来,她的内心实在无法将眼前不喜言笑的他与风花雪月场上的他联系起来,做为一个现代人,她实在不能忍受在风月场里滚的男人。而他的身上,又究竟还有多少是自己不曾知道的?也许真错看他了。

“以后别见了。”是墨兰扔给魏槿的最后一句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一百九九章 震惊

上了玉壶山,稍稍转了转,墨兰便把自己关在小地窖里,将原本整齐的摆放在架上的百两金一盆盆的搬下来,换个位置,又一盆盆的摆上去。看着仍不顺眼,于是又将百两金搬下,一盆盆的检查过来,修掉发黄发蔫的叶片,又按原样摆了回去。心头仍是抑郁难平,于是又搬下,搬上,搬下,搬上,折腾了好久。

直到浑身汗湿,累得全身无力,瘫坐着靠在壁边,墨兰长呼了口气,心情才终于平静了许多。多年的习惯,身体乏力,脑子就能格外的清醒,这时才能开始思考。究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过怎样的生活?魏槿,究竟是不是真正适合她的人,是不是真正将要扎根于她心底的人?

墨兰以手环膝,紧紧抿着双唇,埋脸于膝中。这样想了很久,直到肚子“咕咕”的开始抗议,她才再抬起脸来。周围环视了一眼,她忽然若有所悟。当外面的那些百两金颜色落尽,花枝凋零的时候,她身边的这些,却还在娇滴滴的含苞待放,无论是挺拔的身姿,还是绿油油的枝叶,还有那就算是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花头,都透着无限的生命活力。这,才是她想要的!这才是她在原来的世界过着的,在这个世界也想延续下去的生活。

至于那什么让人着恼的,牵扯不清的感情,让它见鬼去吧!虽然心里有些隐隐作痛,但是,墨兰安慰自己,她一向是个干净爽利的人,不是吗?再怎么外表光鲜的鞋子,就算再怎么喜欢,若不适合自己,勉强穿着也是脚疼,伤的是自己,倒不如趁未受伤前早些扔了。早些忘记。

终于将自己说服,墨兰站起身。用力的拍拍屁股,掸去粘在衣衫上的泥土草渣。因为刚才的辛苦劳动,想来头发己经散乱不堪。她便解散头发,以手为梳,简单的将长发梳齐挽在耳侧。再顺了顺额前的刘海,大步出了地窖。发现果然肚子的报时是准的,这时外面的花农们己经开始吃饭,午休。

见着她从地窖里出来。德叔忙让人将留给她的饭菜送来,然后她边吃,德叔边向她汇报这段时间的工作状况。德叔说话的态度认真而恭敬。每说完一件事,他都会停下来,看着墨兰,等着她的指示。

上次老太爷放话,让墨兰帮着姚木瑞管理百两金大田。让姚木瑞有些气恼。所以索性将手头的工作一古脑的全扔给她,自己撒手不理,就等着看她的笑话。谁知,墨兰竟能有条不紊的做着,比起有多年经验的姚木瑞来。完全毫不逊色。这让在花田里工作了一辈子的德叔也是打心眼里佩服。

听完德叔的汇报,墨兰轻轻点了点头。先是称赞了一番,然后将当月后面的工作吩咐下去,“中耕除草还要继续,得防止大田草荒。”

德叔点头,边记在手边的簿子上。

“准备入秋了,秋季栽种用地可曾选好?”

德叔点头,“这个,之前就跟大公子商量过,己经选好了,就等秋季栽种了。”

“恩,很快得进入雨季了吧?这个时候就要开始防涝排水,还有病虫防治,也要……”话还没说完,就见得有花农急匆匆的来,向她行了个礼。

墨兰打住话头,问道,“怎么?”

花农回道,“周主簿让我来传话,说他在山上溪边等候,有事相告姑娘。请姑娘即去一会。”

“周主簿?”墨兰愣了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是周舫之。这么久没出现的人了,这会子又有什么好说?有话要说,不会上来,还非得让自己下山?不禁蹙眉,问道,“没说什么事儿么?”

花农摇头,“不曾说。我只在路上遇见周主簿,打了招呼,他便让我顺道来传话。”

“哦,”墨兰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自去忙吧。”

花农应了退下。墨兰仍是不慌不忙的将工作吩咐下去,又与德叔讨论过手头的事情,达成了一致意见。再将碗中的最后一口饭叭啦了下去,喝了些水,又去花田里转了转,与忙碌中的花农们说笑鼓励了一番,这才与德叔打过招呼,下山去了。

老远的,就见着周舫之在溪边徘徊,不时的还搓搓手,似乎己经焦燥不安。

转脸见着墨兰,周舫之停下脚步,双手负在身后,轻咳了一声,挺了挺腰。等她走近,他先是将墨兰上下打量了一番,一伸手便将墨兰发髻上的杂草拈了下来,放在眼前瞧了一眼,甩去一边,才皱眉不悦的道,“怎么弄的,这副狼狈模样?”

给他叫了下山,墨兰本来就有些不爽,这一开口的指责,让她更为火大,往后退了一步,冷笑,“在花田里工作,就是在花草里打着滚的,哪里抵得上周主簿坐在衙门里读着公文的,我可不就该是这模样?真抱歉污了周公子的贵眼。不过,我并没请你来,你有话说吧,这样动手动脚的,不也有辱周公子斯文?”

周舫之面色更加难看,咬咬牙,还是放缓了声音,道,“我候了多久,你知道么?”

墨兰摇头,抬眼直视他,声音很平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有话说吧,我很忙。”

周舫之终于按捺不住,皱眉,提高了声音,怒道,“你怎么回事?本以为这段日子避你不见,你能自己想得清楚,怎么别的没见涨,气性儿倒愈来愈大?兰妹,你真让我痛心,我真正快不认识你了!”说这话的时候,周舫之的表情是异常的痛心。

这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似乎他面对的是失足不良少女似的。墨兰给他气得直想骂娘,不过她若真的骂下去,周舫之怕是当场得晕了吧?终于还是忍住,冷冷的道,“我的气性儿一向如此,认不认识我那是你的事情,我还真没兴趣。周公子,你把忙得要死的人大老远的叫下山,就是为了听你大放厥词?我还真感谢你前段时间的避而不见,请你,求你,拜托你,你再接再厉,继续避而不见,最好终生不见!我会对你感激不尽!”

墨兰说完,转身便走。

“哎,”周舫之情急,一个跨步,伸手拉住她的衣袖。

墨兰用力甩开,转身时的表情己经带着厌恶,“男女授受不亲,周公子读圣贤书的,这道理不懂么?”

周舫之垂了手,轻叹了口气,神情甚是哀痛,“兰妹啊,我们之间,何时变成这样?授受不亲?兰妹啊,之前两年的恩爱,就断送在你的这句话里,你真的舍得?”

不知为什么,恩爱两字从周舫之嘴里说出来,配上他那似乎痛彻心肺的表情,却让墨兰冷得直打寒颤,顿了顿,将那口恶心之气强咽了下去,才道,“我以为我己经讲得清楚了,既然你没能明白,我再说一遍。我能还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就是念在过去的墨兰与你曾有的情份上,但也仅止于此,仅限于此,不可能,我也不想,再进一步。你的,明白?”

周舫之愣愣的看着她,眼里隐隐的泛上泪花,“过去的墨兰?兰妹……”

“请叫我姚姑娘!”

周舫之又是一愕,竟有些哽咽,“我理解,兰妹你现在的心情。拖了这么久,是我的不对。哀莫大于心死,你心里怨我那也是应当,我不怪你。可是,你得体谅我的难处,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我努力了,兰妹,答应你的事情,我终于做到了,所以今儿个,我这样不管不顾的想来跟你分享,却没想到,得来的却是……”

“答应我……的事情?”答应这身体原主的事情?不会是……,墨兰心中大呼不妙。

“是,我终于做到了,兰妹!你不是说过,你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与我终生相守?”周舫之的眼睛亮晶晶的,露出个激动的笑容,忽然向前跨了一步,抓起墨兰的手,紧紧的握着,“兰妹,我就是来告诉你,今儿早上,我娘终于松口了,准我再将你迎进周家!高兴吧,兰妹?我们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明儿个,哦,我娘说了,迟不过后日,你安心等着,就该有媒人上门了。明儿起,这花田也甭来了,我知道,兰妹,你在姚家过得辛苦。以后,有我,你不必那么辛苦。”

啊?墨兰的第一反应,就是将嘴张成了个大大的“O”型,惊得说不出话来,甚至都忘记应该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高兴?媒人上门?安心?丫的,你要是想让我突发心脏病而死,你的目的倒是要达到了!

见墨兰这副呆若木鸡的样儿,浓浓的笑意凝在周舫之唇边,目光也变得柔情似水,伸臂就要将她往自己怀里揽。

墨兰骇得一把将他推开,猛向后退了一大步,脱口而出,“有病吧?神经病吧?听不懂人话啊?我刚说了半天,敢情都是对牛谈琴?你这牛也忒蠢了点!”

周舫之愕住,眨了眨眼,很显然,他是被这堆粗俗的话吓着了,“你,你说什么?什么神经病?你病了?”

“你才病了,神经有病!”

周舫之微蹙了眉头,放弃在这问题上的纠缠,伸手又想抚墨兰的肩头,被她很快的闪开,就有些不悦,不过深吸了口气,还是强笑道,“适才我遇着你兄长,跟他略提了提这事,他说回去会跟你父亲商量,看样子,他也很为我们高兴呢!”

高兴你个头!墨兰张口想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心念一动,不由笑道,“你是说,要上姚家提亲,要迎我回去?”

 第二百章 泼妇

果然不出墨兰所料,听了她的话,周舫之的表情反而变得有些讪讪的,动了动唇,却是过了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提亲……,也算吧,是……交换婚书,总是要迎你回府的。不过,就是……”

“不过,”墨兰扑闪扑闪了大眼睛,“还有不过?不过就让我等着你三媒六聘的迎我过门?”

“咳,”周舫之清了清嗓子,笑得有些尴尬,道,“兰妹,你说过,此生唯愿与我相守。我也一样,只要能跟兰妹你日日相见,不必再受离别之苦,对我来说,一切足矣,能与你相守,我便再无所求。只要我们能相爱相守,其他的东西,都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哦,听着挺有道理,所以呢?”

“所以,”周舫之小心翼翼的看了墨兰一眼。她嫣然而笑,脸色平静的尤如春日的湖水,静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周舫之有些痴了。等回过神来,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些,道,“你也知道,娘一直喜欢丁家玉竹姑娘……娘的意思,先委曲你,先换个婚书,你还安心等等。等玉竹进了门,过几月便来抬你。”

“啊,”墨兰笑着点头,“这意思,你是让媒婆来姚家下纳妾婚书。娶丁玉竹为妻,等你新婚过后,再纳我为妾,一顶小轿抬去周府。你刚才说的,要将墨兰迎回周家,就是这意思?”

墨兰,听了这话,你可瞑目?

周舫之面上微红,双手很不自然的在身交叉相握,搓了搓,才道,“兰妹,你想想,能做到这样,己经是多么不易的事情。你知道的。娘性情坚忍,若非我极力请求。她又如何恳退让至此?娘守寡不易,为了你,我一再让娘伤心,己是愧疚难安。再说,只要咱们能长相厮守。我的心在你身上,你又何必在乎什么名份?兰妹一向温婉聪明,我说的这些,兰妹自然能想得透彻。我一向不爱多言。今天却说了这么多,在兰妹面前或许有些失态,但我是想让兰妹了解我的心。你能了解吧,兰妹?”

“了……解!”墨兰拉长了音调,笑得花枝乱颤,“我总结一下,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我想与你长相厮守,就必须入周家为妾,俯低作小,是这意思吧?”

“兰妹……”周舫之嘟嚷了一声,咬牙。“可以这么说。”

墨兰的手在身侧握成拳,捏了捏。咬咬牙,还是松开,娇笑,“娶妻纳妾,你?凭什么呢?”

周舫之面色一变,“你说什么?”

“枉你自负满腹经纶,这么简单的几个字你听不明白?”墨兰的脸色也是一沉,冷笑,“学人娶妻纳妾,享齐人之福,你周舫之凭的什么?钱也好,势也罢,你占了哪样?拜托你去照照镜子,就算只论模样,你也就顶多五官端正而己!我姚家好歹的,还有几分花田,种着名扬天下的百两金!你有什么?”

墨兰怒极。越骂越顺口,语速也就越来越快,“你一个小小的主簿,娶妻罢了,还要纳妾?纳我姚墨兰为妾?”墨兰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怒极反笑,“我呸!我姚墨兰虽然身为姚家庶女,可你去打听打听,我手下的一枝百两金切花,能抵你一年的俸禄,你,周舫之,你除了周老太爷嫡孙的虚名,你有什么?周老太爷骨灰都化了,你还能捧着他的名儿当饭吃?”

墨兰冷笑着伸手往周舫之胸前一指,抬眼看他,“你能给我什么,你那不值一文的心?真要给,也行,拿把刀剜了出来给我看,我瞧瞧那颜色若还是红的,我明儿就入周家为妾!伏低作小,任打任骂,绝无怨言!就怕你周舫之没那个胆子!”

“你,你这……,”周舫之气得脸色发绀,一手指着墨兰,颤着唇,“你可知你这是什么?你这……这是……泼妇!”

“哈哈,”墨兰大笑了两声,面色骤然一变,“你还真说对了,对你,我还真背得起这泼妇的名声!”骂着不解气,墨兰扬拳在他眼前晃了晃,龇牙咧嘴的,“你还真得感谢你生的时代,要不是担心你这张臭脸会毁了我的名声,”鄙夷的往周舫之身上一瞥,墨兰冷笑,恨恨的接着说道,“就凭你这弱不经风女人一般的身子板儿,我一拳,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我姚墨兰是谁?娶我为妻都高抬你了,纳我为妾,呸,亏你那颗猪脑袋想得出来!回去跟你那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老娘说,谢谢她一指休书放我回姚家,没有呆在周家毁了一生!我还真同情丁玉竹,好好一朵鲜花,就这样插在你这坨牛粪上!就凭你,还跟我谈什么真心?你的真心,早叫那野狗吃了!”

墨兰语发连珠的骂完这一大通,果然心情舒畅,“哈哈”大笑了两声,看着周舫之呆若木鸡的模样,心里真是爽快!也就不再理会他,转身准备上山,走了几步,想想话还没说完,又转身道,“周舫之,索性我跟你说个明白,你给我听好了。你再么蠢也好,同样的话,本姑娘还真不想再讲。纳什么妾的,你死了心吧!别说纳妾了,娶妻你都甭想!我姚墨兰,你这人渣配不起!过去,我对你和言悦色,以礼相待,那完全是看在租了人家屋子的份儿上,总得表达些感激。”

墨兰冲他摆手,满脸鄙夷,“这话你不必懂,你要记好我后面的话。我会好好的跟你说话,那是因为在还债,还这租屋子的债。跟你嘴里那什么感情,恩爱,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我对你,就没那些无聊的玩意儿!我忍你到这里,债也该还完了,你要再敢出现在我面前,说些莫名其妙让我生气的话,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泼妇!”

周舫之重重的喘了口气,似乎有些回过神来,再看向墨兰时就是咬牙切齿的,“姚墨兰,你别后悔!我知道你也许怪我负了你,所以一直试着体谅你,你可体谅我?我也是身不由己!过去,为了你,我放弃了名声,放弃了太守东床,让我的前途岌岌可危。你给了我什么?哼,等你入了周家,你就得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我记着你以前的好,才说出那番话,你倒还自抬身价!你又是什么身份?我周舫之虽然无钱无势,好歹是太傅嫡孙!你是什么,姚家的庶女,周家的弃妇,不过多花几两银子就能抬进周家,我疼你怜你,你倒瞪鼻子上脸!说得什么大逆不道的歪理!枉费我一番心意。”

墨兰终于忍无可忍,一抬手,重重的冲他挥上一拳,将周舫之打得摔倒在地,大力往他身边啐了一口。高高在上的看着他捂着脸在地上痛苦的扭动,墨兰冷笑,“我警告过你的,你不能怪我。我真不敢相信,姚墨兰会看上你这种人渣!你摸摸良心,它可还在?当初你与墨兰约的什么?黄泉之下两相见,墨兰赴水寻死,你呢,又凭什么留着狗命到今天?你配说什么狗屁心意,周舫之,你就是一个贪生怕死,虚伪奸诈的无耻小人!”

墨兰转身往山上走了几步,才想起己经跟老太爷约好,下午要去他园里。便走去牵了马,昂首大步的从周舫之身边经过。

“你会为今天的作为付出代价,姚墨兰。”周舫之站起身,揉着被打得生疼的脸颊,咬牙低语。

墨兰不由驻足冷笑,“代价?姚墨兰早为此付出了代价,相信你的心,几年的青春,还有……,要说代价,该付的人是你!要是你还有点良知,就别让我再看见你。”

周舫之己经红了半边脸,发髻散乱,狼狈不堪,墨兰冷冷的瞧他一眼,“对了,再提醒一句,什么太傅嫡孙?哼,前面得加两个字,曾经!曾经的太傅嫡孙,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说罢,墨兰上马离去。

前面便是两山岔路口,墨兰的心突的一跳,远远的,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她的方向兀自伫立。

正当墨兰走近,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的时候,魏槿就象是知道她来了似的,忽然转过身,直愣愣的看着她。

墨兰愣住,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怪异,虽然仍如平常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嘴角却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却又难看的象在哭。对面而立,他就带着这样的表情盯着她看,什么也不说,一直到她与他即将擦身而过,他才忽然调转马头,大吼了一声,“姚墨兰!”

墨兰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勒马转身,莫名的看着他,“怎么了?”

魏槿冷笑,“这就是你的理由吧?”

“什么意思?”

“执手相看,两情依旧。可是这话?”魏槿冷笑,满脸的嘲讽。

“你在说……,哦,”墨兰这才反应过来,指了指来的方向,“周舫之,你见着了?”

“自然见着了。”魏槿又是一声冷哼,“庆乐山与玉壶山本来毗临,在那么显眼的地方,你也没有不想让我看见的意思吧?姚墨兰,我只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究竟是什么?”

墨兰叹了口气,摇头,道,“真要命,你看了一半就走了吧?”

“哼,哈哈,”魏槿仰天大笑,笑声中透着悲怆,忽然又收了笑,道,“怎么,你还希望我一直看下去,看你们如何你侬我侬,情深似火?到最后,你就可以连向我说明的理由都免了?”

魏槿说着,冷冷的看了墨兰一眼,一夹马肚,转身,“姚墨兰,你说过,不见,好,依你的意,不见便不见!”

呆呆的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身影很快的在路边,墨兰动了动唇,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最终,只能叹了口气,“好吧,你说的,不见。”

 第二百零一章 威胁

墨兰在老太爷园里吃过晚饭,又到陆氏屋里坐了坐。 虽然陆氏没说什么,可看着她那一副欲言又止,患得患失的模样,墨兰就知道,一定是姚木瑞将周家要纳她为妾的话说给了大太太听,然后,可想而知,就一家皆知了。

她是有心理准备的,也就不绕弯子,直接问陆氏,“娘,您可是为了周家要纳我为妾的事情?”

陆氏先是一惊,然后向门口看了看,姚老爷并没来,这才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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