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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芳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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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桓冲她淡淡一笑:“我不用你陪,你还小陪着也没什么助益,倒不如回去休息。”

林熙摇摇头;伸手拽着长桓的衣袖:“大哥错了,祖母,娘亲此时愁眉不展,嬷嬷更是几番斟算;大哥你遇事在此不安我的亲人个个都难以安枕,我如何能睡呢?嬷嬷说,同气连枝家人一心,此时我若跑了,哪里就一心了?我要陪着你们。”

长桓闻言一时眼圈泛红;而那边林贾氏抬手唤了林熙:“我的乖孙女,快过来!有你这知一心的孩子,我林家遇上什么事,都不怕!”她言语中,将上前的林熙搂进怀里,便是昂着脑袋言语:“咱们就等着,看看老天爷给咱们的是什么路吧!”

天边泛起鱼白的时候,一部分家丁回来了;陈氏立在院里没见到自家老爷,急急的抓了管家询问:“老赵,老爷呢?”

“老爷还没回来;说人还在江边呢!”

“什么?”陈氏脸色白了一分,其实挨到早上这个时候,仍没什么动静,大家便意识到,谢家小四爷安全得归的可能性很低了,可有道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到底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的,但听到自家老爷还在江边,陈氏便知道,现在根本不是抱不抱希望的问题;而是该想着得如何善后才好。

“太太,我们沿着江河搜寻,只捞到几具百姓同水匪的尸首,根本没见那位小爷的。”护院王大见太太焦急,上前低头答话:“老爷我们几个回来休息几个时辰,再回去换些兄弟回来;看这意思得是还要寻个几日的。”

陈氏闻言点头:“辛苦你们了,这是大事,你们苦一些,待事过去后,我会多给你们一月的月钱的。”

护院家丁闻言,自是言谢,当下管家带着下去休息,陈氏折返回屋。

屋内大家都睁着一双困乏的眼等在那里,唯有长桓一脸凝重之色,看着甚是叫人替他担心。

叶嬷嬷再内听的清楚,当下言语道:“老夫人,这么等,不是个法子,看着情形,找寻之事,少则三五天,多则可达月,这么熬,谁都吃不消,倒不如都好生的休息,每日咱们中留一个出来守夜,万一有什么也好立刻应对,如何?”

林贾氏点点头:“你比我见识多,更有主意,这会儿,你定吧!”

叶嬷嬷笑了一下:“我也定不了,我还得去递交帖子,看看今日里有没机会得见吧!”

林贾氏点点头,开口发话,命大家各去休息,一番安排好,陈氏同长桓暂且定守,其余人都各自回去休息。

叶嬷嬷带着林熙回往硕人居,走到院子里时,她打发了两个瞌睡丫头去准备铺盖洗漱等活路,自己拉了林熙的手走到了游廊之下,轻声问着:“你可好?”

林熙看向嬷嬷,点点头:“我没事的,嬷嬷。”

“可有不安与担心?”

林熙抿了唇:“就是一面之人,听其逢难,也会叹息,何况他是救了我大哥的人,我若无有担心,怕是枉做人了。”

叶嬷嬷叹了一口气:“你知我问。”

林熙低了头:“嬷嬷不必担心,我只是希望他能平安而已。”

叶嬷嬷仲手勾起了林熙的下巴:“可若是不保呢?”

林熙看着叶嬷嬷,声音沉沉:“那便只能节哀,顺便。”

叶嬷嬷闻言,伸手搂她入怀,拍了拍她的肩头,而后说到:“这也算是你的一次劫吧!好了,快进去歇着吧!”

林熙答应着入屋,洗漱之后,躺去了床上,她本以为自己定会睡不着的,可胡思乱想了没一会,人就迷糊上了。

而林熙被安置休息后,叶嬷嬷则立刻写了帖子,托了厨娘董氏带了出去,而后她便在屋内补眠,睡到近中午的时候,门房送进来一封信给了叶嬷嬷,叶嬷嬷得了信后不久,人便出去了。

待到中午的时候,林熙睡起来吃饭,才听说叶嬷嬷出去了,立时心中牵挂,随便的吃了几口,打算静心去做账,可没做出两页来,她就坐不住了,因为脑袋里都是长桓那张过分凝重的脸;她便收拾了东西后,出了屋,朝长桓的院落里去。

到了那边才知道,长桓根本没回来;她便又去了正房那边,才入院,就看到陈氏正在给长桓整理衣裳,林熙一见他们两个穿的规整,这心里就起毛,立时凑了上去问询,才知母亲竟是要带着长桓去谢家那边门房上候着。

她瞻着长桓那凝重的神色;伸手扯了扯长桓的衣袖:“大哥,你可千万别自责啊,熙儿怕!”

长桓仲手点了林熙的额头一下:“七妹,大哥不会做傻事,你不必乱想。”

听了这话,林熙放了心,陈氏嘱咐她回去休息,立时带着长桓出府;往谢家去了。

晚饭时分,陈氏同长桓也没归来,林熙心中担忧;所幸去了正房的院子里等,这一等就到了戌时的时候,陈氏同林昌回来了,唯独没了长桓的身影。

“大哥呢?”林熙顾不上问及父母如何,急抓了陈氏的衣袖而问,陈氏看了林熙一眼,仲手揉了她的脑袋:“你大哥侯在谢家的门房上呢,说是,谢家小四爷一天没个着落,他便一日不归。”

林熙闻言一愣;随即倒佩服起长桓的心性来,蓦的,脑海里闪过昨夜里叶嬷嬷的那句话:“得人恩者,知报。”

林昌在外劳累,身心俱疲的耗了这么一个晚上一个白天,这会儿早已憔悴不堪;他看了林熙一眼,连和她说话的力气都没,直接入屋休息,林熙便十分知趣的回了硕人居。

这一夜,叶嬷嬷没有回来,林熙到了福寿居陪着祖母一起留守值夜,好让爹娘休息,与祖母有一句没一句说话时,才知道,白天里几个姨娘得闻消息,也纷纷前来探寻,却被祖母丢了一句“都回屋待着不许出门”给直接封在了各自的院里,如此一来,就连林岚也一道的不许出院了。

这一夜,依旧是没有消息的一夜,而到了清晨时分,叶嬷嬷回来了。

她带着一身的露水与疲倦,直奔了林贾氏的正房,进屋看到祖孙两个窝在罗汉塌上熬着等着,当头便丢了一句话出来:“安心吧,谢家不会为难林家的。”

林贾氏闻言激动起来,刚要言语,又看向林熙似有顾忌,可是叶嬷嬷却没在乎林熙,只自己去了门口,叫妈妈把跟前伺候的全打发了,这才折身进屋,一点没客气的坐上了塌,使唤着常妈妈帮她整了热热的帕子和一碗姜茶。

林贾氏内心着急,却始终忍着不言,林熙更是知道,自己着急也没用,便一道等着叶嬷嬷喝过了姜茶,擦抹了脸。

收拾规整后,叶嬷嬷这才低声言语起来:“昨个一不留神说晚了,宫里落了锁,就只能在角门处熬了一夜,直到这早上开了宫门,我才出来。幸好这天不冷,只是夜里下露,到底冻了我一场。

林贾氏抬手捉了她的手:“让你受委屈了。”

叶嬷嬷斜她一眼:“省了这场面吧!”说罢歪了身子,凑得更近了些:“宫里那位昨个夜里见了我了,她知道这事,也与我说了一些,如今,我心里有个底。”

“怎生说?”

“前个出了事,谢家为了找寻那小四爷,立时报去了九门巡卫那里,而后补了一疏,皇上听闻此事大惊,立刻补了一队御林军不镜,还亲自召了明阳侯爷入宫。彼时,她在跟前,听得真切,皇上动用御林军之意我算猜着了,一来真是因为水匪的出入,二来则是因为庄贵妃。”

林贾氏诧异:“这碍着她什么事?”

叶嬷嬷嘴角上勾:“咱们的四姑娘阴错阳差的和庄家小二爷订了亲,却黄了其与谢家十三姑娘的亲事,那亲事谁授意的?”

林贾氏立时挑眉:“庄……难道这次的事……”

“听她说,庄贵妃想要孙家的二姑娘和谢家的小四爷成对,皇上也觉得合适,正和明阳侯爷提呢,偏这个节骨眼上,却出了这档子事,故而出了御林军,估摸着是要查个清楚,怕其中有假。”

林贾氏闻听的咧嘴:“这算什么事?谁假的会把自己孩子性命搭上?真是……诶,那你刚才说谢家不会为难我们林家,这又是……”

“她告诉我的,皇上听说谢家小四爷是救了咱们家桓哥儿出了事,当庭发了脾气,然而明阳侯爷却说,‘救人不图报;又怎可因此而问罪?岂不是仁义倒行?今,只求陛下能为臣找寻孙儿即可!,皇上听了这话,还夸侯爷德厚载人呢!由此,林家倒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谢家不会为难的。”

林贾氏登时长舒一口气,继而对着谢府所在方向,虚欠了一身:“老侯爷仁德啊!”

林熙在旁眨眼,心里狐疑:她?这说的是谁呢?

叶嬷嬷此时又言:“我回来时,听说桓哥儿在谢府门房上候着?”

“是,太太同我说了,那是桓儿的主意;他说,知恩图报,还说……若真格的小四爷有了万一,他日后情愿到谢家府上日日谢罪,当牛做马替那小四爷尽孝。”

叶嬷嬷听了一笑:“难为他有一份赤诚之心,只是他候着就好,可千万别说什么尽孝之词,免得外人误解了他;毕竟谢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啊!”

林贾氏闻言立时点头,当即喊了常妈妈,叫她立刻着人捎话给长桓;叶嬷嬷当下补了一句:“叫他什么都别说,只管候着,帮着就是。”

“照叶嬷嬷说的做。”

“是。”

“哦,对了,一日三餐,还得叫咱们林府上的人送!”叶嬷嬷又追了一句,林贾氏点头赞同:“对,这些都是我们林家的骨气。”

常妈妈立时应着出去安排,叶嬷嬷却眼扫向了林熙,继而盯了她几眼后;才同林贾氏说到:“她与我提了庄贵妃这边的盘算,我昨晚上出不来,在里面熬了一晚,只能东想西想,结果倒寻出点味来。”说着又扫了一眼林熙:“若是小四爷有个万一,谢家是不为难林家;但我们要做什么,才能让林家真正安稳?”

林贾氏捏了捏手指头:“你有话直说吧!”

“那一纸文书还在,如果没这茬,我觉得顺顺当当的七姑娘同他府上那个小的能成,可有了这事,两家成的机会还有多大?”

“是啊,若那小四爷有个万一,谢家再是那么说,到底心里也会怨着我们林家,这成事可难,就算谢家认了,只怕熙儿过去也是受罪,如此,我倒不指望那文书了。”

“不指望?”叶嬷嬷笑了一下:“你不指望,人家呢?明阳侯爷可还在,老夫人,你说,他会不记得这个文书的存在吗?”

林贾氏一顿,继而变了脸:“你是说……”

“如果谢家小四爷出了事,谢家此时拿了文书出来,提出结亲,得了大恩的林家,要怎么还这个恩?”

林贾氏看向了林熙:“难道要把她许给……可他们差着年岁!”

“一个死了,又或者,失踪不在的人,年岁,还重要吗?”

林贾氏立时脸色见白,而叶嬷嬷似来了兴致,她看着林贾氏追问道:“怎么办?你许不许?应不应?”

林贾氏一时无言作答,林熙这边则是内心突突狂蹦。

许不许?应不应?以林家的地位能和谢家结亲,这便是天大的造化,而谢慎严为救大哥出了事,不管怎样的生死未卜,即便他真的死了,谢家开口要我作为还债的赔过去,也都是理所当然的,这种情况下,就算我有千万个不想,也得点头答应啊!一为了林家的名声,二为了林家的将来,三,则是,得人恩者,知报!

林熙心中已知答案,自看向了祖母,正对上林贾氏那忧虑的目光,立时她咬了下唇,就要说话,却不想叶嬷嬷又开了口:“我想和你们,打个赌!”

林贾氏和林熙立时懵了,而叶嬷嬷却一脸玩味的表情,连着她脸上狰狞的疤痕,都透出一抹兴味来:“我赌谢家小四爷会捞不到尸体,而后嘛,就此失踪。”

--你们都好聪明啊,看了五十一章,后面都推算出来了-

谢谢你们的粉红票和打赏,谢谢

第五十三章 订亲
自叶嬷嬷说了那话出来后,林贾氏便像明白了什么一样,不如先前那般激动与惴惴了,而林熙,则始终有些稀里糊涂,毕竟她能够感觉出来叶嬷嬷和祖母交谈了什么,而且也确定是当着自己的面说的那些话,可是好似就差了那么一点,她始终有什么东西被捂着遮着,让她障目不清。

天明的时候,林昌又去了沧江边,府中的人只能等着,第五天上,御林军和九门巡卫撤离,果然是遍寻不着,人就此失踪。

只是军队的人撤了,这事儿却没完,一面是谢家的人自己在找,一面是林家的人作为最大受益方陪找,而长桓也没回来,就在谢家的门房里“住”下了。

虽然谢家小四爷没了踪影,暂时来说也没通报结果,但是那几具尸体的尸格却被贴了出来,真格儿的打斗致死,而且在几个水匪的死者身上,都找到了属于洪都教的“身份识别”—腋下香疤。

于是京城里掀起了一轮新的事件,便是家家户户的翻查,鸡飞狗跳姿态的查了半个月,最后无有结果,只能不了了之。

林熙缩在屋里听着外面大家议论着几日来的胆战心惊,忍不住看向了叶嬷嬷:“这洪都教是什么啊?”

叶嬷嬷一边编制着手里的宫绦一边轻声作答:“咱们这一朝是怎么起的,知道吧?”

“知道,七国争鸣,高祖英勇,江山一统!”

叶嬷嬷浅笑了下,垂着眼皮:“七倜争天下,正是乱的时候,四强三弱的局面,初开我们的高祖所持之国,最强便是远在南边的理国了,高祖采取远交近攻的计策和理国王有了约定,只要他不插手这几个小事,天下平时,划地而治一南帝,一北皇,对方应允,便看着我们高祖打下了其他五国。他以为此时他便是南帝了,可高祖却挥兵南下,连他的国也一起灭了,就此才一统天下江山成就了我大明之朝,但理国皇室并未灭尽,潜逃于蛮地,图谋而回。”

“难道说此教和他们有关?”

叶嬷嬷点头:“是的,理国国都叫做‘洪’,百姓信封佛法,以佛法为宗辅国,理国灭却灭不掉这佛法流派,理国的皇室便潜伏其中,隐匿百年于七十年前,开始显露端倪:他们借佛法蛊惑人心,宣扬教义也是为了推政复国,后被先帝发觉,他们也就揭竿亮了身份,称之为‘洪都教,。经过一场大肆捕杀,后才止住了势,只是,杂草不除根,风吹又生总也没个完,如今的他们冒了出来,倒也不足为奇。”

“这么说,我大哥他们遭逢的变故就是遇上了他们……”林熙一脸惊色,叶嬷嬷却一脸兴味:“也许吧,反正目前看着是,毕竟人家腋下有香疤啊!”

林熙怔怔的呆了片刻,又看向叶嬷嬷,嘴巴张了几下,字没吐出来,又垂了脑袋,叶嬷嬷瞧的清楚,却也不问,继续编织着物件,两人倒也出奇的安静。

林熙捏着笔管,无意识的揉搓着,她心里很纠结,因为她总是会想起叶嬷嬷那莫名其妙-的赌,也会想起她那时盯着自己的眼神,仿若知道什么,好似等着瞧戏一般。

她其实很想问,如果谢家开口,是不是自己就会嫁过去,但到底是个女儿家,婚事这事都是父母做主,几时又能轮到她去置喙?无非也是仗着和嬷嬷亲近,有什么便私下里谈谈罢了,偏生的那天过后,叶嬷嬷像等着什么一样,也不和自己多言语,倒叫她问也没法问,只能这么干巴巴的等着。

日子在这种有些煎熬的意味下,一天天的过,转眼便是一个月过去了,而这一个月里,秋闱结果在推迟了些时日后,还是出来了,长桓中了二甲第六名,而谢家那位小四爷,则是高中头名,得了解元,只是他偏偏失踪未果,生死未卜的,如此以来,这解元一名就空了下来。

林家没有放炮,谢家也没有,连带着解元游街的乐事也被取消了,头一次秋闱之后的冷清。

而谢家林家连续寻找了一个多月都未有结果,这失踪两字已成定局,但在大家的心里,却都明白,这人等于就是死了,只是谢家自己都不相信死了,一门心的找,根本不承认,那别人谁又去触霉头呢?

终于挨到了一个半月上,谢家的人,也偃旗息鼓,就此林昌也不必每日里从翰林出来就奔江边的守着,但这事儿并不是就此作罢了的。

几天后,谢家上了个折子,大意是准许皇上给他家一个机会,在出事的江边上立个亭子,用来给家人留个招魂唤人的念想。

皇上看着苍老蹒跚,几乎不能动弹的明阳侯爷叹了一口气,不但准了,还说这笔钱宫里出,毕竟这孩子救人乃大义之举,应该表彰学习。

于是沧江边上开始动工修建一座亭子,而这个时候,久惴不安的林府也终于等到了谢家的来客ˇ谢家三爷谢安同其妻徐氏。

这天早上,谢家的帖子就递了来,一大早,林昌立刻奔去翰林告假,陈氏就立刻知会了林老太太,在陈氏忙着叫府上人收拾张罗的时候,叶嬷嬷被林贾氏给请了过去,待到陈氏把一圈安置好了,赶过去时,就看到叶嬷嬷似乎和林贾氏商谈着什么,林贾氏一脸的犹豫不决之色。

“你来了,过来说吧!”坐在罗汉床上的林贾氏一看见儿媳妇进来,立时拍了身边的位置,连礼数都免了。

陈氏心中这会儿正紧张不安,便急忙的应声靠了过去,将将贴上塌还没坐稳,林贾氏便抓了她的胳膊轻声的说着:“我和叶嬷嬷将才商谈了个事,我有点不好定主意,既然你来了,不妨这事还是你来寻思一下,毕竟你是熙儿的娘。”

陈氏的脸一白:“熙儿?熙儿怎么了?”

这些日子,自己的儿子长桓都几乎是“赔”到谢家去了,已经让她够担心烦忧的了,如今的竟突然又扯到熙儿的身上,不得不说犹如棍棒临头把她敲了个懵。

林贾氏捏了捏她的手:“稍安勿躁,听我们和你说。”她说着又看向了叶嬷嬷,叶嬷嬷点了头。

继而叶嬷嬷起了身,去了门口处隔着窗户朝外张望,林贾氏便拉着陈氏,几乎是贴着耳朵的和她嚅语。

“什么?”陈氏听得婆母讲了一串后,这人就张大了嘴巴,惊诧的看了看叶嬷嬷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林贾氏:“这么说,这这未必是灾祸,而是,局?”

林贾氏点点头:“一个月前,叶嬷嬷就赌那小爷是失踪而不是死,果不其然耗了这么长时间,还真是这样,眼看谢家做这么大的阵仗,我越发相信她的判断了而今天谢家又要来人,我便问你,是个什么主意。”

陈氏登时呼吸粗重起来人更手指抠了桌子:“婆母,这,这到底也是您两位的猜想,谱中了多少,只有老天爷才知道,我若点了头,熙儿这辈子可就落在那边,若你们谱中了还好,我们自得了好名头,熙儿也有苦尽甘来的好日子可万一要是谱不中,这不是把熙儿往火坑里推吗?”

林贾氏一时也是叹气:“是这样没错,因而,我才难以决定。”

陈氏和林贾氏对视一眼齐齐看向叶嬷嬷,而此时叶嬷嬷也转了头看向她们,三个女人对望片刻后陈氏站起了身:“嬷嬷素来大智,我只求嬷嬷一句话,这事可有十足的把握?”

叶嬷嬷摇摇头:“太太说笑了,我又不是大罗金仙,如何敢说十成,就是八成我都不敢说的。”

陈氏闻言立时跌回了榻上,而叶嬷嬷又言:“只是太太,我得提醒你一句,这是一个机会,赌不赌,由你决定。”

“可是我……”陈氏犯了难,转头看向林贾氏,林贾氏却似是想到了什么,口里嘟囔起来:“我知道这事难,若没得这一茬,我也是愿意等着看着熙儿将来的风光,可是仔细想想,叶嬷嬷说的对,那谢家未必真就不知道这亲约了?倘若人家上门来说起这事,向咱们得了恩的讨一个闺女过去,也是在理的,我能拒吗?林家敢背个恶名吗?”

“婆母,这些我知道的,只是我怕万一不是你们猜想的那样,岂不是熙儿……”

“你不让她去的话,那就只能是六姑娘了。”此时叶嬷嬷开了口:“她是一个庶女,身份上欠了点,可要做个补偿的话,倒也将就,只是万一我猜中了,那无疑是把天大的机缘送了她,您愿意吗?何况,就算我没猜中,她过去了,也是一房少奶奶,日后少不了有个继子在膝下,到底也是一番福祉的……”

陈氏登时摇头:“不行,六姑娘不能去!”她说了这话,看到林贾氏望着自己,急忙又言:“我可不是使性子和她过不去,而是她本就不成,一来,那可是谢家,六姑娘随了香珍,那心性如何的主事?二来,到底是个庶女,林家若把庶女赔过去,谢家不说什么,别人也少不了流言蜚语,彼时惹出麻烦来,岂不是对林家更无益处!”

“没错,这正是老夫人的顾虑之处。”叶嬷嬷说着凑上来些:“还有,太太,我不得不提醒你,与谢家的亲事,不管补不补,补了谁,那文书这一遭便是用了,以后七姑娘横竖都是与他家那个小七爷无缘的了,所以,您赌不赌呢?”

陈氏登时苦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有的选吗?”

“那你的意思……”林贾氏看着陈氏。

“命,该她的就是她的!”陈氏说着抹了眼角:“我如今只能是希冀着叶嬷嬷猜中了。”

谢家三爷夫妇到时,三个女人早已做了决定,并且把这个决定告诉了赶回来的林昌,当然,她们并未提及猜测的部分,只是告诉林昌,如果谢家提出这个要求来,便把林熙许给谢家,若是谢家未提,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我们今日贸然到访,是为了两件事。”谢家三爷言见林昌那唯诺的模样,比他还像个客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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