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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外良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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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里,我们这辈子注定是相守一生的夫妻,这样的夜晚,我已经梦到过好多次……两年的时间太长了,不要让我再等了好不好?”望着色如玫瑰,yu体横陈的佳人,重楼感觉自己全身都冒起了火,若不是考虑到子桑锦里的感受,恐怕他立即便扑上去了。

即使从未经历过人事,子桑锦里却也明白重楼此时忍得有多辛苦,她可以感受到他微微发颤的身体,以及双腿间那一处烫如烙铁,硬如铁杵的庞然大物。

子桑锦里已经下定了决心跟着他,再加上如此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她真的不能违抗自己的心意去拒绝她。虽然理智依旧在提醒她应当谨慎,不可轻率;可是她的情感却告诉她要遵从自己的内心,顺应天意,因为他也是自己梦中的主角。

望着重楼灼热却又带着一丝恳求的目光,子桑锦里再也无法矜持,脑袋一热便点了头,应了他的请求。

重楼自是一声欢呼,翻身便将子桑锦里压在了身下,强忍的汗水沿着挺直的鼻梁落在她的双唇之间,恍如一粒透明的珍珠,带着一抹暖暖的春色。

银纱帐轻摇,一件又一件衣衫从那帐帘下扔了出来。

“锦里别怕,一切有我,我只会给你快乐。”重楼的声音如同咒语,驱走了她心下的那份恐惧。

一声痛楚的惊呼过后,便是一阵又一阵喘息声,碰撞声,夹杂着女子的羞涩的呻吟,令满室生起了迷乱的春色。

翌日,子桑锦里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这么许久以来,这是她睡得最深,最熟的一次。

子桑锦里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自己赤着身子,这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来,顿时羞得满面绯红。

重楼没在床上,这令子桑锦里有些庆幸,却又有些失落。

又躺了一会儿,子桑锦里这才起身,环视一周,却见自己的衣物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叠崭新的衣物搁在床头架上。

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条薄如蝉翼的银丝绣凤缀南海珍珠紫纱仿古长裙,一条浅紫色银丝绣螭纹披帛,一条银白色镶紫水晶云锦束腰,看起来雅致而尊贵。

好在这衣服的式样并不算复杂,子桑锦里很快便穿了起来,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照了照,发现这衣服正好衬出了自己的肌肤凝白如雪,乍一看之下倒有一分惊艳的感觉。

穿好衣服之后,子桑锦里便来到床榻旁准备叠被子,不过才刚掀开云锦薄被,她便被床单上那一滩殷红给羞红了脸。

“主子,您且放着,这种粗活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呢”暮雪听见房间内有动静,立即便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夺过了她手中的被子,嘴里念叨着,“昨夜主子辛苦了,庄主命人熬了血燕粥给您补补身子,正凉着呢,马上就能好了。”

听见暮雪的话后,子桑锦里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这小丫头可真是荤素不忌,什么叫“昨夜幸苦了”,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么?

“哎呀,您别害臊呀,这男女之事迟早会有的嘛……嘿嘿,看来庄主功力不错嘛,您这黑眼圈可真够重的。”暮雪说完瞥了眼子桑锦里满面红霞的俏脸,顿时看得有些痴了,这主子可真够俊的,只怕那画中的天仙也不及她的美貌,难怪庄主会对她如此痴迷,还花费巨资专门为她建了一个宫殿式的庄子。

子桑锦里被口无遮拦的暮雪彻底镇住了,她不是才刚成年么?难不成这一身古装的女子竟也是非主流派的?

见子桑锦里呆了,暮雪不由得吐了吐舌头,腆着脸笑道:“婢子说话口无遮拦惯了,唐突了主子,您可千万别怪罪啊婢子马上给您端燕窝粥去。”

暮雪抱着换下来的锦被,连蹦带跳地出了房间。

很快,暮雪便又端来了一碗燕窝粥,一碗银鱼粥,四热荤,两冷荤,两素菜,一碟酱咸菜,摆了满满一桌子。

“主子,庄主走之前交代说,他要出去置办婚礼物什,恐怕得下午才能回来,您要好生吃饭,养好精神,迎接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暮雪戏谑的语调令子桑锦里差点将口中的血燕粥喷出来。

“暮雪,你这个坏丫头”子桑锦里用熏得香喷喷的绣帕抹了抹嘴,嗔怪地瞪了暮雪一眼。

不过暮雪一向没大没小惯了,且瞧着子桑锦里也不像那等严厉之人,便也只在旁边吃吃的笑,“主子,这可是庄主的原话,婢子可不敢添油加醋。”

子桑锦里听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在心下怪重楼胡言乱语。

重楼出了门,子桑锦里虽然休息得足够,不过毕竟才刚经历人事,行动并不便利,只得到耳房内的温泉池泡澡去了。

全身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之内,子桑锦里感觉浑身上下都舒畅了起来,在池内加了一滴凝香露,更觉得筋骨都舒活了。

泡了大概一个小时,去了全身的疲惫,子桑锦里又在红肿的**擦了些养护精油,这才穿了衣服出去了。

已经是黄昏日落了,重楼却依旧未曾回来。

子桑锦里心下有些担忧,莫不是他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为何直到现在也不曾回来。

不过很快她便甩掉了脑中的想法,继而担忧起自身的处境来。她知道应该通知桑台榭以及后玄,不过她却担心他们做出会做出一些过激之事,犹豫再三之后,终于还是拿起了手机。

第六十八章 疑虑丛生

第六十八章 疑虑丛生

“主人,您还好么?”不同于平日里的轻快,桑台榭电话中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重。

一听到桑台榭的声音,子桑锦里突然又有些胆怯了,愣了愣神,却还是开口道:“我还好。台榭,我马上要与重楼结婚了。”

她当他是自己的亲人,无论如何,这个消息还是应当告诉他的。

其实从内心而言,子桑锦里并不愿意这般年轻便走进婚姻殿堂,不过现在陷入了感情的漩涡,似乎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只要能与自己心爱之人过上幸福生活,早晚又有何妨?

桑台榭的反应并不像子桑锦里想象的那般激烈,相反他表现得十分平静,毫无波澜地说道:“是么?那家伙动作也太快了……”

不知为何,听了桑台榭的话后,子桑锦里不但没感觉到轻松,反而感觉一阵失落,或许她自作多情了吧,其实桑台榭对她的感情不过是普通的姐弟之情或者主仆之情。

抛开脑中稀奇古怪的想法,子桑锦里接着说道:“晚上有空么?和后玄一起过来喝杯喜酒吧?”

“不了,现在我们这边的局势有些混乱,这边居民的行动也被限制了,我们就不过去了。”桑台榭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子桑锦里也不知当如何接下去,只对着手机说道:“那好吧,你们两个注意安全,我忙去了。”

不知从何时起,她与重楼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了,这令她原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情更加一落千丈。

本该是大喜的日子,可是青桑梦影里面却依旧冷冷清清,甚至连结婚的男主角也不在庄内。

子桑锦里的朋友不多,电话簿中的号码也只有几个,只是一眼便看见了重楼的号码,于是忍不住便拨了过去,这天色都已经开始灰暗了,锦然庄哪里有半点婚礼的喜庆?

可是连着打了好几个,电话里只是重复着一个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子桑锦里此时是真的有些慌乱了,莫不是重楼昨夜的话都是假的,不过是为了求欢的甜言蜜语?莫不是他也如书中所说的那些男子一般,竟是薄情负心汉?或者是昨夜她的举动令他觉得她不过是一名轻浮浪*女,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无法克制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并且愈是想愈是觉得有可能,凭着重楼的权势品貌,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为何独独钟情于自己?或许他只是贪图新鲜,这才编造了一个极其荒诞的爱情谎言来诱使自己自投罗网,从而心甘情愿的受其摆布。只是她被爱情冲昏了头,所以才那般轻而易举的相信了他,甚至将身为女子最珍贵的贞C在不知不觉中便奉献了出来?

子桑锦里开始怨恨自己,她竟是如此痴傻,明知男子最是不可信,竟然还如此容易便付出了真心。世界上哪里有这般巧合,她梦见他,他也会梦见她?即使两人能梦见彼此,又能说明什么,说不定他们上一世是冤家死对头呢?

越想越害怕,尽管才是初秋,子桑锦里却感觉自己如坠冰窖,脸嘴唇也开始发起抖来。

要不,还是再问问暮雪吧?子桑锦里开始兀自琢磨起来,可是若他们也没有任何消息,她该如何自处?

至少在不了解事情真相的情况下,她还能保存一丝幻想,可是若真的证实了自己脑中的想法的话,就连最后一丝奢望也破灭了。

“莫不是到现在还相信那个重楼?若他真的想要与你结婚,又怎么会到此时也杳无音信,甚至根本没有安排下人布置新房?就你自己傻傻的相信他要娶你的话若他真心喜欢你的话,又怎么会趁着你神志不清之时霸占了你的身体?醒醒吧,就你这个白痴还在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子桑锦里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令她有些崩溃的声音,但是她却明白那便是自己的理智。

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子桑锦里终于鼓起了勇气,唤来了暮雪前来。

“主子,您唤奴婢有何吩咐?”暮雪的连蹦带跳地来到子桑锦里跟前,却见她面色惨白,不由得担心道,“主子,您可是昨夜里受了风寒?怎么脸色这般难看?”

子桑锦里摇了摇头,冲着暮雪艰难地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有一些头痛,已经吃了药了,休息一会儿便好。”

说完之后,子桑锦里略略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见已是月升日落时分,终于张了张嘴道:“你家庄主可是还未回庄?”

暮雪却惊讶地反问道:“主子莫不是还不知庄主已经去日本岛了?”

“什么?去日本了?”子桑锦里终于明白自己为何打不通电话了,他将她独自一人留在此处又是何意?

暮雪虽然口无遮拦,不过身为侍女总管,自然有一番本事,见子桑锦里满脸惊讶,语气中又有着愤怒和不满,大概也将事情的原委猜到了八九分,于是连忙安慰道:“主子您别生气,庄主就是这样,经常一声不吭就离开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平日里他也不会给我们说他的去向,这次他会主动给婢子们说,多半也是由于您在庄内,怕您担忧呢。”

子桑锦里虽然为情所困,不过却并不痴傻,暮雪不过是在安慰她,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看来重楼是真的未将她放进眼里的……都是她自讨苦吃,竟然相信这么一个才刚认识不过两日的男人子桑锦里觉得现在就算是自己扇自己两耳光也不解恨,她平日里总认为自己聪明,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可是她现在才发觉原来自己竟是这般愚蠢之人。

“他可交代了什么?”即使再难过,子桑锦里也不愿在人前表现出来,因而嘴角依然挂着笑,虽然那笑看起来十分勉强。

暮雪想了想措辞,正要答话,却被子桑锦里抢先说道:“不用说了,看你的表情我已经知晓了。既然重楼已经离开了,我也没有在这里住下去的必要。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你们帮个忙,送我出去吧,只要送到公交车站便好。”

其实重楼也有交代,那便是不能让子桑锦里离开锦然庄,直到他回来,不过她并不了解他的“不能离开”到底是何意,是不舍,还是其他原因?虽然她八卦,不过她还是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该问的不要多问,否则恐怕会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无论他是何意,总之照着他的意思去办总是没错的。

“主子,庄主早便对奴婢说过,这里便是主子您的家,您还要去哪里啊?”暮雪其实还是挺喜欢子桑锦里的,她长得如此精致美丽,看着她便是一种享受了,连同为女子的自己也忍不住痴迷,更何况庄主?想来庄主定然也是喜欢眼前她的,因而她并不敢造次。

子桑锦里确实苦笑,这里怎会是她的家,她二十年来似乎从未有过真正的家,而她现在的家只有骆宅,那个满是药香的木楼,那个有桑台榭和肥狐狸的地方。

“这里我住不习惯,还是我自己的家里住起来舒服。若是重楼回来还想来找我,就让他自己来吧,相信他也知晓我的住处。”子桑锦里的心下还存着一丝本不该存在的幻想,她实在狠不下心来全部掐断,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至少能令她好受一些吧

暮雪见她去意已决,眼珠一转,立即可怜兮兮地说道:“庄主说外面局势不明,还十分混乱,命我们一定要保证您的安全。您只有呆在庄子里是最安全的,主子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若您有个什么意外,咱们锦然庄这么多人都得跟着受罚啊”

子桑锦里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如今见暮雪说得可怜,心下也有些为难,若是走吧,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人因为自己而受罚,可若是不走,她的内心又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考虑了良久,子桑锦里还是打算为自己考虑,这些都是重楼自己的手下,他定然是不会太过为难的,而自己在这里的话便是孤苦无依,何况,让她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暮雪,我必须要走。”子桑锦里有些不忍看她的眼睛,于是将目光放在了灰蒙蒙的窗外。

眼见自己根本无法改变子桑锦里的心意,暮雪忽然灵机一动道:“主子,您不是大夫么?庄子今日走的时候将刘医生带走了,咱们庄子附近百里也没个人影,庄子里上万多人,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可还指望着主子您给看看呢”

子桑锦里本待不理,突然又隐约记起自己的医术必须要提升至顶峰,否则将有灾难降临,于是便犹豫了起来。

正在她犹豫间,一名十五六岁的侍女突然匆匆地跑到子桑锦里面前,冲着她行了个礼,又向暮雪禀道:“暮姐姐,不好了,秋雨棠的林妈妈突然病倒了,现在高烧不退,现在开始吐起血来了,嘴里还一直说着胡话,吓死人了。”

第六十九章 私闯锦然庄

第六十九章 私闯锦然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想到暮雪才刚提到生病的问题,那边便出现了一个病人来,这着实令子桑锦里为难了起来。

“主子,您看这可如何是好?”重楼与老徐不在的时候,便由她与流风一起打理庄子,算是庄里的管事。

子桑锦里看了那小丫头几眼,发现她神色慌张却并无半点做作,便也知晓此事断不是她们二人串通好的,于是心下便又是犹豫了几分。

由于敌多我寡,子桑锦里最终被暮雪缠着留了下来。

这一留便是月余,期间子桑锦里倒是又给桑台榭打了几次电话,好在后玄也恢复如常,情绪也稳定了下来。

不过这一月倒是令子桑锦里彻底绝了对重楼的念想。整整一个月,重楼对子桑锦里不闻不问,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也没有再回过锦然庄,仿佛彻底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没了半点消息。

锦然庄这一月出现了多起感染鼠疫的病例,好在子桑锦里控制及时,这才阻止了疫情的蔓延,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那些病人已无大碍。子桑锦里不吃不喝熬夜为患者治疗的举动感动了不少人,如今全庄上下皆对她敬爱有加,对她的医术人品也是赞誉有加,甚至超过了刘医生,因为刘医生是一名严厉的老医生,自然不如年轻美貌的子桑锦里来得赏心悦目,而全庄上下但凡有个头疼脑热,都要找她给诊断一番,不仅是因为她的医术卓绝,更是为了一睹锦然庄女主人的风采。

然而愈是与锦然庄中人相处融洽,子桑锦里便愈是觉得可悲,甚至还有些心思单纯,胆子较大的小丫头当面替子桑锦里打抱不平,指责庄主竟然抛下这般神仙似的人儿一去一个月。

不过,子桑锦里更担心的是这里的人对她都太过和善,她觉得自己对这里越来越熟悉,甚至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依恋来,这可不是好现象。于是她便私下里打探,看如何才能逮到合适的机会偷溜出去。

一日,子桑锦里正坐在紫檀木圆桌上呆愣愣地望着满满一桌的美味佳肴发呆,暮雪却满面惊慌地跑了进来,急匆匆地禀告道:“主子,不好了,外面打起来了”

子桑锦里正觉烦闷,一听此话便放下了筷子,皱着眉头问道:“说清楚,谁和谁打起来了?在哪里?”

“是我家哥哥和人在南庭广场打起来了,不过与他交手的是两名庄外人,婢子并不认识。两个都是年轻男子,其中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另外一个是娘娘腔,不过两人的身手都十分了得,哥哥连连败退,根本不是那两人的对手。”暮雪眼睛泛起了水色,那些个平时威风八面的侍卫在那两名闯入者手中如同泥捏的一般,人家一手便可以解决好几个,她实在是没法子了才来找子桑锦里这位庄里的临时主子的。

子桑锦里也明白事情的紧迫性,也不敢再拖,命人召集了锦然庄内的一等侍卫以及一半的影卫,由暮雪领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紧邻庄门的南庭广场。

人还未到,子桑锦里便已经眼尖的发现了暮雪口中所述的两人,那一个趾高气昂叉着腰张狂大笑的男子可不就是桑台榭,那个“娘娘腔”不用细看她也猜到了是何人。

一月不见,子桑锦里对二人十分思念,如今见到了心下却又不是滋味儿,想到他们应当是来看自己的,心下自然是十分温暖,十二分高兴;然而一想到这个月他们对自己的冷淡态度,她又有些瑟缩,于是便站在原地犹豫了好半晌,看得旁边的人心急不已,不知这位美丽的新主子到底在是走的哪一步棋。

“主人”还没等子桑锦里作出决定,桑台榭已经兴高采烈地飞奔至她的面前,一张脸依旧是灿烂无比的憨笑,两个可爱无比的小酒窝,丝毫看不出暮雪口中的“凶神恶煞”来。

不过后玄的速度较之桑台榭更加迅捷,在桑台榭扑向子桑锦里的前零点一秒陡然将她抱了开去,让猝不及防的桑台榭扑了个空。

“主人,你好久都没有抱小白了,抱抱人家嘛”为了得到子桑锦里的怀抱,他当众使出了美人计,顿时周围不管男女竟然有大半鼻血喷涌而出,看起来惨不忍睹。

旁边的暮雪见此情形也惊呆了,这两人不但强闯锦然庄,竟然还敢轻薄她的主子,简直是太不将他们锦然庄放在眼里了,真是岂有此理

相比暮雪的火大,流风倒是一派悠闲的站在一旁,丝毫看不出才与人搏斗过的痕迹来。

“哥,咱们主子被欺负了,你倒是说句话啊”桑台榭与后玄并没有对流风下重手,暮雪见他无碍,倒也不再担心他,反倒是忧心起子桑锦里来了。

不想流风却依旧一言不发,冲着暮雪努了努嘴,继续站在一旁看热闹。

暮雪被流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出狠话道:“待庄主回来,我一定将今日之事如实相告,看庄主罚不罚你”

说完便提起了裙裾,打算冲到子桑锦里身边去。

“别去,咱们没人是他们的对手。”流风这个闷葫芦自然不会眼见自己的妹妹去冒险,万般无奈之下只得扯着她的衣领,一把提了过来。

“那咱们就这么看着主子被人欺负?”暮雪性子如同爆竹,一听流风不痛不痒的话,火气也更盛了些。

流风提着暮雪的领子,过了好半晌才慢悠悠地说道:“那两人都是锦里主子的朋友。”

“朋友又怎么样?”暮雪恨死了自己哥哥那般慢半拍的性子,最让人气愤的是人问一句,他只会答一句,绝对不会多半个字。有时候她都在想,他这般性子到底怎么练出高深的武功的?

流风慢慢地将视线移到暮雪身上,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同门为朋,同志为友。”

听了流风的话后,暮雪顿时喷出了鼻血,倒不是因为美人在前,而是被她自家哥哥气得肝火旺。

既然不能从流风嘴里敲出话来,暮雪只好另寻他法,取出锦帕将鼻血擦了擦,继而大声喊道:“喂,你们两个家伙,为何私闯我锦然庄,竟然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家主子拉拉扯扯,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不想桑台榭与后玄只是沉浸在与子桑锦里重逢地兴奋当中,完全对暮雪视若无睹。

桑台榭此举无疑是对暮雪最大的蔑视,尤其是在众多人面前,这让本就火冒三丈的暮雪更加暴跳如雷。

子桑锦里实在看不过去了,只得硬拽着两人来到暮雪跟前:“暮雪不用担心,这是我弟弟,这是我朋友,他们都没有恶意的。对了,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

子桑锦里转而问道。

“主人,咱们俩自然是来接您回家的,您出来已经这么久了,是时候回家了。”桑台榭脸上的笑容依然灿烂,不过眼底却有一丝痛楚一闪而过,这是她必须经历的劫难,可是他却无能为力,甚至还要假装若无其事。

由于子桑锦里的调和,暮雪总算好受了些,不过怒气却依旧未消,此时一听桑台榭的话,顿时便如同炸了毛的小猫一般:“你们凭什么带主子走?她是我们锦然庄的女主人这里才是主子的家。”

听得暮雪如此说,子桑锦里心下既有些安慰又有些无奈,抢在桑台榭前面说道:“暮雪,我不过是客居锦然庄,并非你们的女主人。你们的女主人定然会是庄主夫人,而我永远不可能。”

她已经对重楼彻底绝了望,这一个月里她想了许多,为一个不靠谱的男人而黯然神伤,默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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