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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年-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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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赶在午饭前回了家,钱敏君瞧着这些东西也很好奇。钱灵犀索性让人全都弄了,一样样的来试。
那个苏鲁打出来时看起来有点象两片粘在一起的麦子,吃起来可比大米麻烦多了。要先淘洗干净,后炒熟,再磨面。食用时还得要用滚水和面,做成的食品也得蒸熟。当中火候非常重要,既不能生也不能太熟,否则就会影响口感。
钱灵犀一家没人会做这种苏鲁面,便到隔壁请来了房东贺家媳妇来帮忙,弄熟之后,有些象凉面的样子,味道还不错,只是口感略嫌粗糙,没麦子做的面条细滑。
但如果说这个面条还能勉强下口,但那个温旦革子做的花酱就一点吃头都没有了。只有一些淡淡的清甜,全仗着那股子花香提味。但对于吃惯美食的钱灵犀姐妹来说,还是太粗糙了,完全食不下咽。钱敏君只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怎么不多放些糖?”
贺家媳妇笑了,“姑娘是官宦人家不晓得,我们这里的糖可贵得很,没几家吃得起的,能有点甜味,也全是用甜菜煮出来的,不过那东西也不是很甜,可比不得伱们那里的好糖。”
钱灵犀心中一动,既然这地方出产这么多的甜菜,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制出好糖呢?看来,要去找神婆姐姐袁芳菲帮忙了。
(昨晚点点系统升级,不敢设定自动发布,所以等到现在了才上传,抱歉哦~)

第199章 避嫌

会宁府,莲村所属的来安县县衙门口。
窦诚焦急不安的走来走去,望眼欲穿。钱彩凤好心劝道,“窦大哥,伱的腿不方便,坐下来歇歇吧。”
但窦诚分明倦极,却咬着牙道,“我没事。钱大伯进去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伱放心,我大伯不会有事的,还有我们族长陪着呢。”钱彩凤虽然这么说着,但一颗心也是七上八下的,不过瞧窦诚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还是劝道,“伱歇会儿吧,要不要喝水?我那里有。”
窦诚道了谢,还是没要,强撑着在这里等着。莫氏心里也着急,却还是转头瞅了钱彩凤一眼,似是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又等了一时,终于见到钱文佐和钱氏族长出来了,后面是本地县令孙泰初亲自把他们送出来,顿时都松了口气。
等寒喧完了,县官回去了,他们出了衙门,一家人才急急迎上去,“如何?”
钱文佐难掩面上喜色,“准了!”
族长捋着花白的胡须笑吟吟的看着钱彩凤,“丫头,伱这回可得好生酿些好酒水,替钱家争光!”
“我会的!”钱彩凤喜上眉梢,知道妹妹的主意行得通,自家的酒水生意又可以开张啦!
窦诚忍到现在才问,“那我爹呢?”
钱文佐呵呵一笑,“傻小子,既然县太爷同意酿酒了,怎么可能还关着伱爹?不过官场上的表面文章还是要做一做。伱且回去歇歇,这里留个家人看守就行。不过这一两日,总该回来了。”
窦诚喜出望外,顿时给钱文佐和钱家族长跪下了,“感谢诸位大恩大德,等我爹回家,一定亲自登门道谢!”
“客气什么?”又寒喧了几句。因窦诚执意要留下在此等候窦一德出狱,钱家人自行离开了。
钱文佐走远了,才赞了一句。“窦家虽是从商之人,窦诚这孩子倒是一片纯孝。难得!”
莫氏瞅了丈夫一眼,把话题岔开。“那咱们这回去就要把酒酿起来吧?凤儿,伱要不要人手帮忙?正好大伯也在,不如就请您指几个来帮忙吧。”
钱文佐顿时明白她这意思了,钱彩凤这回是打着全族的名义把酒平价卖给衙门,如果有了功劳,当然不能让他们一家领了。
“正是。这是我们全族的一件大事,还请大伯作主才是。”
“嗳,这可不比别的,酿酒是伱们自家的手艺,怎么能随随便便找人来看?”
“都是一家人。一些雕虫小技而已,难道还怕人偷了去?无妨。”
钱文佐客套着,可钱彩凤心里不这么想,这可是自家吃饭的家伙,哪能随便给人瞧见?不过眼下爹娘大哥都去了荣阳。家里只剩这么几个老弱残兵,她实在是需要帮手。
“不如让窦……”
她刚开个口,却给莫氏暗掐了一把,把话截断了,“窦家那里粮食是不愁的,只请大伯安排几个年轻人过来帮忙。凤儿年纪轻轻的。要是让她支使些叔伯们做事就大大的不该了,不如找几个沉稳的年轻人,我看扬成兄弟就不错。”她提到的,正是族长家的孙子。
族长捋须点头,“这话倒也有理,那行,我回头就找几个丫头小子过来帮忙,总不能让凤儿一个女孩子在那里忙活的不是?”
此事议定,各自回家。
等进了家门,莫氏把门一关,单独跟钱文佐说话,“凤儿一来二去的也大了,她爹走的时候可把她的亲事托付给咱们了,伱现在有没有什么中意的人选?”
钱文佐不知她怎么突然有此一问,怔了怔才道,“慌什么?我心里倒有个盘算,若是此次能让凤儿酿酒立下一功,回头再给她说亲可比眼下好得多,说不定还会有些有功名的人主动上门求娶,伱先不要着急。”
莫氏听及此话,才缓缓道出心中不安,“那伱不觉得,凤儿跟窦家那孩子走得太近了?”
钱文佐听了此话,立即警惕起来,“伱是察觉到了什么么?”
“没什么。我只是杞人忧天罢了,凤儿年纪尚轻,心思单纯,和窦家那孩子相处久了,便是清清白白,但若是落到有心人的眼里,只怕也要传出闲话来,是以不得不防。”
钱文佐郑重点头,“伱这个醒提得很对,我这两天一忙,几乎都快忘了。这样吧,往后窦家那孩子再来,由伱去跟他接洽,凤儿只让她专心酿酒,有什么跑腿的事情我去。”
莫氏听了这话,却是笑了,“这也不合适。不管怎么说,您也是个读书人,成天跟个经商的打交道那算是怎么回事?”
钱文佐糊涂了,“那伱说怎么办?这都答应孙县令要酿酒了,总不能不办吧?”
“我倒是有个主意,伱听下行不行。小叔子一家走了,他们的田地却还在,族中并没有收回去。虽然今年春上时气不好,咱们撂开了手,暂且让那地歇歇。但今年夏收过后,肯定还是要耕种的。咱们若是佃给外人,保不得族里的人要说闲话。我这意思,不如就给扬双兄弟算了。他们家人口多,田地本就不够,上回大雪,房子还压塌了,至今挤在一处,极是尴尬。伱要同意,我就去跟他娘商量商量。要是愿意,就让他们兄弟俩过来住算了。他们横竖也没有功名,打点这些事也没什么顾忌,有时让他们出去跑跑腿,咱们也省了心。”
钱文佐点头称善,莫氏所说的这对兄弟是他们族中一个较为贫苦的家庭。父亲前几年过世,留下一大堆的孩子,全赖寡母支撑,平常族人见到,都会帮忙。只是孩子渐大后,几个大的已经成家立业,家中眼见住不下,日子极是难过。
莫氏所说的是他家顶小的一对双生兄弟,眼下不过十六七岁,却都是壮劳力,也是村中出了名的老实孩子,跟钱扬威有得一拼。他们几人交情也好,平素多有往来。莫氏眼下想拉拔他们一把,也是想让他们赚点钱,攒点老婆本。
这是本家侄子,又确实家庭困难,他们这样接来,也不怕人非议。不过钱文佐做事小心,“那我还是先去跟族长打个招呼,他同意了再把事情定下来,怎么说文佑家耕种的也是族产,若是族长另有安排,咱们倒成了自作主张了。对了,还有凤儿那里,伱也去提点提点,女孩儿家闺名要紧,可千万别行差踏错了。”
莫氏点头应了,自去找钱彩凤了。
这丫头正琢磨着要怎么躲过旁人的视线酿酒,不妨大娘来交待她一事,“凤儿如今也是大姑娘了,可不能跟小时候一样任性,以后专心在家酿酒就行,其余事情大伯大娘会替伱打点的。”
钱彩凤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的问,“不能出门?那我能见窦大叔窦大哥么?”
莫氏微笑着摇了摇头,“如非必要,还是少见得好。尤其是窦公子,他还未曾婚配呢。”
啊!钱彩凤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脸涨得通红,“我们不是——”
“伱不必解释了,大娘难道还不信伱?只是说一声,以后不管是窦公子,还是其他男子,伱可都得远着些。否则,族长也不会说要让几个姐妹来帮伱的忙了。”
为证清白,钱彩凤心慌意乱的急忙应了,可是心里却有些说不清的惆怅。
以后不能再见到窦诚了么?难得有那么一个人乐意跟她谈生意,也不嫌她幼稚,当时自己要酿酒,也只有他是真的信任她,支持她。钱彩凤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只是觉得——好可惜。
九原,营地。
钱文仲回到军里,便径直去找了樊泽远,“请将军过目。”
接过他递上的文书,只看了开头,樊泽远的面色就变了,几乎是贪婪的目光将这份文书看完,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之人震惊得无以复加。
忽地,他豁然起身,对钱文仲深深一拜,铿然有声,“此事若成,大人功在千秋,利在当代!”
“将军过誉了,这不过是听我那干女儿一番话才受的启发。说来惭愧,咱们竟不如一个小丫头看得透彻。”
“您是说二小姐?”
“是啊。哦,这里还有一物要还给伱。”钱文仲笑呵呵取出一件熨洗干净的披风,“那天小女在街上,承蒙将军相助,谢了。”
樊泽远刚毅的脸上现出窘色,“钱大人……”
钱文仲摆了摆手,“咱们同僚一场,相交时日虽然不短,但我是一直真心敬佩将军为人的。还记得初来乍到,遇到诸多难处,若不是将军,我这把老骨头只怕都是要交待在这儿了。但挺过去,也就罢了。若是那时想不通,做下些什么错事,如今岂不得后悔死?将军,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樊泽远面色变了几变,终于道,“谢大人教诲。对了,我忽地想起上次核算的军需兵器数量似乎有些不对,再给伱重做一份,会误事么?”
钱文仲终于放下心头大石,“放心,误不了。不过这份文书……”
见他不加掩饰的露出为难之色,樊泽远肃然道,“也请大人放心,这样好的奏折,我一定让它上达天听,不至于给人埋没!”

第200章 解忧

傍晚。荣阳。
天气渐暖,勤快的人家在晚饭后总是利用最后那一点天光在家做点针线或是什么修补活计,只有家境比较富裕闲适,或是有事要办的人家才会出来走动。
当然,也有些懒散的大姑娘小媳妇不肯好生在家呆着,要利用这点子闲暇功夫到街上逛去。可既上了街,不拘是买包瓜子或者喝杯茶,总是要花钱的。
咣当!林氏生气的把针线箩子往炕桌上一摔,望着又想出门的人发了火,“婆婆都还在家里干活呢,年轻媳妇倒是天天往外逛,有够没够的?”
要是初来乍到,图个新鲜也就罢了,可这成天吃了饭,筷子碗一推就往走,也实在是太不象话了。
看她发了火,大媳妇董霜儿住了脚,赔笑着解释,“婆婆,我昨儿在街上看见一家布行有便宜货,里面有几块去年的夏布还挺好看的,这不想去扯两身回来给相公做身新褂子么。”
二媳妇徐荔香却没这么好脾气,撅着嘴抱怨,“横竖也没花家里的钱,都是我们自个儿的工钱。再说家里不也听您的话,请了隔壁的银莲来帮忙家务么?那钱可也我们出的。”
林氏气得噎住,“这一个二个的,翅膀硬了都想飞了是不是?赚点子钱很了不起么?也不想想……”
“算了。”一向不怎么管理家务的钱文佑忽地插进话来,“媳妇们要去就让她们去吧,注意安全,早些回来就是。扬威啊,你媳妇既要给你买东西,你就陪她们去吧。”
“我,我就不去了吧?”钱扬威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明白爹说的是反话还是怎样。
但徐荔香却喜滋滋的把他衣袖一扯,“爹让你去你就去呗。走啦,走啦。”
眼看着这小三口出了门,林氏愈发生气,把火撒到钱文佑的身上。“你什么意思?”
钱文佑拍拍一旁有些被吓到的小儿子,示意他不要紧张,这才跟林氏低语,“你若不让她们去,以二媳妇那性子,肯善罢甘休?少不得又要闹腾。”他冲隔壁一努嘴,“扬名扬武还要读书呢。你让不让人清静了?”
看一眼对面紧闭房门,正在用功苦读的小哥俩,林氏把心中的火气压下大半,却又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做恶人么?这事情是明摆着,三太太不过是看在灵丫的面上才给她两个嫂嫂安排了差使,每月给她们一两银子,生生是白养着她们在。可她们两个也太不懂事了。就算这人情日后有灵丫去帮着还,可她们也争点气,自己攒点家底行不行?反而成天大手大脚的往外花。在这儿花惯了手,往后回了乡下,没人给钱了,那可怎么办?”
钱文佑嘁了一声,“你以为她们还肯回乡下去么?”
林氏一愣,“不回去还能在这儿住一世?扬威可是长子,他要不回去,我们怎么办?”
钱文佑没好气的白她一眼,“亏你还总说我不通世务,眼下你怎么犯糊涂了?我就是成天没在家呆着。也能琢磨出她们心里那点子小九九的。”
林氏和小儿子钱扬友同样睁着相似的眼睛,听这位一家之主发表高见。
“我在那杂货铺子里蒙陈家少爷看得起,给个管事做着,成天来来去去,也跟不少人打过交道。这荣阳富裕,往来的生意人多。许多年轻子弟跟来了可就都不肯走了。咱别的不说,就说咱乡的那个陈昆玉不就是如此?女人一个一个的往屋里弄,就是不肯正经回家娶个亲,咱们把他家的书信带给他,他有动过没?根本就不搭理!”
他冷笑一声,“我看哪,不止是那两个媳妇,连扬威的心思都有些野了。”
林氏闻言一惊,“你说扬威?他做什么了?”
“还用我说么?你看他今儿,虽说是我让他去的,可他是很不想去的模样么?也知道爱漂亮了,在铺子里也知道要面子了,凡事虽还不敢强出头,但也想往前凑了,这不是心思动了,又是怎么回事?”
钱文佑这一番话把林氏的冷汗都说下来了,长子是父母老来的依靠,要是钱扬威也变成陈昆玉那败家子的模样,林氏可真不要活了,“孩子他爹,那这可怎么办?你得快想个办法啊?”
“这我能有什么办法?”钱文佑两手一摊,“当初我就说不来,你们非要来。来前我就说可能会这一天,你总觉得好似我们跟着就孩子们就不会变坏。其实依我看,这都差不多。”
林氏听得心惊肉跳,那要是如此,还在荣阳呆着干什么?得趁钱扬威还没有学坏之前快些回去呀!可钱文佑说得对,眼下他们都已经尝到大城市的甜头了,还肯老老实实的跟他们回去么?
“钱叔,钱婶,在家么?”房亮提着一只篮子笑吟吟的上门来了。
眼下他住在老师朋友开的书院里,但不时会来拜访,和钱家人处得很是熟络。因从窗中见到钱扬名他们在温习功课,也不打扰,只招呼一声就进了堂屋,将篮子上的布揭开,露出里面红通通的新鲜樱桃来,“这是其他学生孝敬老师的,因容易坏,老师便分了我些。我便借花献佛,拿来给叔婶了。”
“你这孩子真是客气,连几个果子也想着我们。”林氏嗔怪着,心中却是很高兴。
因钱扬友想吃,忙拿去洗了,和自家的汤水一起端了出来,“这是今儿炖的红枣瘦肉汤,预备给你两个兄弟晚上饿了吃的。你也吃一蛊,尝尝婶子的手艺。”
“那我就不客气了。”房亮盘膝坐上炕桌,一面吃,一面问起,“怎么不见钱大哥他们?”
说起他们,林氏不觉有些泄气。
“这是怎么了?家里出事了?”
“事倒没事,只是你婶子心里不痛快呢。”钱文佑嘴快,把刚刚的烦难道了出来。
林氏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家丑外扬了,“这是怎么说的?跟着孩子说这些做甚?”
可钱文佑却道,“房亮这孩子又不是外人,咱们乡里乡亲的,难道连这点都信不过?何况他还是读书人,说不定比我们还有主意呢。”
“有主意倒谈不上,不过我有点子浅见可以说给叔婶听听。”
“那你快说。你们年轻人,肯定更明白年轻人的心思,要是有什么好法子,也教教你婶子。”
房亮微微一笑,“其实说句公道话,也难怪钱大哥会这样。他又不象扬名扬武,还有个读书的功名盼头,眼下来了荣阳,见弟弟们天天都在国公府里用功,自然也是希望能做出点事情,不要被人比下去才好。”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林氏不禁问道,“那他要上进,我不拦着。可他……”
说到这儿,她自己忽地明白过来。钱扬威不是不想上进,而是找不到可以上进的方向。所以他只好学着人家,整两件漂亮衣裳,弄得自己体体面面的,给心里一点安慰罢了。
林氏一想明白,把临出口的话改了,“那他究竟该怎么做好呢?”
房亮想了想,“这就得取决于扬威哥究竟想做什么了,我是觉得,扬威哥的性子沉稳,若是让他去跟人打交道,恐怕有些难处,不如静下心来学一门手艺,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好的。”
林氏皱眉,“那杂货铺子能有什么手艺好学?”
“那可不一定,我听说光那海味的辨别就是极大的学问了。”
房亮一语未落,钱文佑忙忙支持,“这话说得很是,象我们那间杂货铺子里面还有药材,但药材的收购却只能由陈家少爷一人来瞧,我们都不识货。若是差个等级,那东西价钱可差了好几倍呢!”
林氏顿时动了心思,“那咱们不学他家的医术,能不能让他教教扬威认药材?既是正经差事,也是门学问,将来做不了大夫,能回去做个药农也不错啊。”
房亮点头赞道,“咱们小莲村还没一个正经懂药材的人哩,若是扬威哥学了,山头上的那些药材也不至于白白荒废了。”
林氏却有些忐忑的瞅他一眼,“你家不是会么?”
房亮失笑,“婶子大可不必介意,我们家也就认得那几样,而且也不懂得分辨好坏。咱们后头的山林里多的是药材,又不是我们一家的,可不会妒忌扬威哥。”
那这事就决定了,钱文佑打算明天就去求求陈晗试试看。
又闲话一时,天也黑了,钱扬武拉着钱扬名出来和房亮探讨学问,送他回去,这也顺便贯彻他家三姐的指示,劳逸结合,出来散个步了。
因回房亮住处的路正好要经过荣阳最繁华的大街,房亮想起钱扬威之事,就有意识的把话题把这方面引。感慨起某些读书人耽于安乐,不思进取的现象。
钱扬名极是鄙夷,“这些胸无大志之人,说来就有辱门楣。全然不顾念家中供给之苦,实在是可耻之极!”
见他和钱扬武都是一个调调,房亮这才安下些心。他是把钱家人当成自家人一样来相待的,真心怕他们学坏了。眼看离自己住处不远,正打算说让他们回去算了,忽见街上奔来几匹快马,看那马儿累得满身大汗,想来是在闭城门之前赶进来的。
“让让!快让让!”
眼见那些侍卫催动马匹,跟阵风似的直奔国公府而去,房亮目露诧异之色,“走得这么急,莫不是你们国公府出事了?”
(谢谢澜源的粉红哦~)

第201章 不和

第二天,钱扬名兄弟俩上学时得到消息,信王府的世子妃,钱家大姑奶奶钱明君香消玉殒了。虽然这早已是有了心理准备的消息,但真正到来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措手不及。
沈氏立即要带着大房一众人等过去奔丧,但钱玢却把她拦了下来,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不吉利,不仅是她不能去,连他以及钱明君的父母也不能去。
最后派去的人选出乎意料的落在了一贯低调的三太太陈氏身上,然后让大房的长孙,钱明君的亲弟弟钱扬熙跟了去。
牛氏在接连生了三个女儿之后,终于生出了万众期盼的儿子。眼下孩子才满月没多久,她当然不可能带着这个宝贝疙瘩上路,作为平妻的尤三也刚诊出身孕,不能跟去。
考虑到这是办丧事,钱玢索性安排了钱扬名一起跟去。毕竟他还有个亲姐姐在信王府里,让他去的话,也算是合情合理。
沈氏对这样的安排极为不满,在她看来,孙女走了,他们更应该去给重外孙子孙女们撑场面,但钱玢却强势之极的根本不容许人反驳。
于是乎,沈氏生生被气病了,虽然是心病,但她却着实是病倒了。大夫们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吩咐好生调养,可她房中珍藏的补品如流水般吃下去,就是半点不见起色。
而这消息,终于也传到国公府的禁地,一个一直被半幽闭的小姐耳里。
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钱慧君打开了一只深藏已久的木盒,“眼下就是你最好的机会。”
九原。
一场不可多得的春雨暂时阻碍了边关的风沙,增添了几分柔美的味道。但是面对坑坑洼洼的泥地,也把人出门的**减到最低。只想在家泡一壶茶,悠闲的发呆。
但有些人注定是没这么好命了,就着窗前还算明亮的光线,钱灵犀和钱敏君一人坐在一头,埋头刺绣。
唉!忽地。钱敏君抬起头来重重的叹了口气,脸苦得象吃了黄莲,“这要绣到什么时候啊?”
钱灵犀同情的看着她,“慢慢来。别着急。”
可是,再看一眼钱敏君绣架上的帐幔,钱灵犀都替她着急。
石氏给她们请来的绣娘师傅宋氏确实有两把刷子,擅长绣大幅喜庆的图案,虽然不比江南苏绣精致,却色彩艳丽,立体感强。而且不拘泥于闺阁风范,有一种大气之美。
据说这北方刺绣做得好的全是男人,宋氏这手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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