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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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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一惊,难怪如此准确的逮住他们,原来是那边透的底,这个方天到底什么来头呀,后悔自己糊里糊涂就掺进来。

    “那就把他们的手脚筋挑了。”方天冷冷地说后,转身走了。

    两边都一愣,英姐更吃了惊,只胡文觉得本该如此,在他心目中方天就该是这么样。反应过来七人想跑,可惜被两边虎视耽耽的大汉死死按住。

    听着背后传来的惨叫声、求饶声,英姐有点看不懂方天,他还是那个羞涩的男孩吗?她相信自己的眼睛,绝不会看错,但眼前的方天却如此难琢磨,为什么?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英姐。”方天忽然地喊她。

    “怎么了?”英姐问。

    “有些事情我不想说,也许永远不会说,希望英姐你理解。”方天说。

    英姐哦了声。

    “我要找几个人报仇,需要英姐帮我。”方天说。

    “不会是他们几个吧。”英姐知道不是,不过想多问点东西。

    方天笑,“当然不是,要是他们就简单了。”

    “是谁?哪里的?你说给英姐听。”英姐问。

    “本地人,名字有几个还不知道,不过我认识他们。”方天说。

    “哪方面的?”英姐不希望打瞎仗。

    “政府,警方。”方天说话时,牙有点抖。

    哦,英姐放心了,是白道上的就好说,从后面搂住方天:“你要英姐怎么帮你?”

    “我要钱,还有身份。”方天全身僵硬,汗流夹背。

    “你怎么报答我呢?”英姐亲吻着他,手摸进他衣服中。

    “请请给我点时间。”他不敢拒绝,但又不得不拒绝,没到手的才是最好的,这个道理他懂,更何况如果自己没一定心理准备下,大失水准。难保英姐不会当晚就把他踢出卧室,那结果更加不妥,还是果断拒绝的好。

    英姐有点失望,不过正是这样的方天才能提起她的兴趣,勾起她美好纯真的回忆,要是方天为了得到她的帮助而答应她,也许她更失望,她不希望用交换来获得,即使永远得不到,也比勉强得到好。

    她轻叹声:“听说八一队要卖了,我买下送给你怎么样?”

    方天大惊,他知道英姐很有实力,对他更是另眼相待,但这样做还是超过他想象,“英姐,不要这样,太重了我受不起。”

    “不重呀,我很注意身材的,100斤还不到。”英姐笑说。

    方天哭笑不得,坚决拒绝。

    英姐无奈,只好说:“先不谈这事,以后再说。”

    方天匆匆告别后,回到队里。现在队里是一片混乱,在他失踪后,又发现丢了七个人,裴教练脑袋里乱得一塌糊涂,想要打电话给上级报告,又怕是几个人一起到外面去鬼混,到派出所报案,失踪的时间又不够,正在喊天不应喊地不灵时候,方天回来了,他就象打了针强心剂,振奋起来,顾不得那么多,跑到方天的寝室。

    方天正在接受李蕾蕾的盘问,见裴教练跑进来如释重负,起码不要说上两遍。

    方天先问比赛比分多少。

    李蕾蕾有点难堪,说:“0:4,输了。”

    原来当发现方天失踪的时候,裴教练要李蕾蕾顶上去救场,可他死也不同意,最后还是沈教练上去,结果拼上半条老命还是丢了四个球,气得要命,下场后没理任何人到处去找方天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方天知道后一阵感动。

    方天听了后点点头,就把那天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李蕾蕾和裴教练两人听了没半点反应,对他们来说实在不是新闻。后面的事情他就大大改动成为:下半场开始前,队长等七人找他谈判,逼他不参加下面的比赛,同时答应他,他们退出八一队,然后他在两个不上场球员陪同下,在河边等到比赛结束,他们七个签下声明,就飘然而去。

    听他娓娓道来,那七个简直就象隐居山林,退出江湖大侠一般,李蕾蕾是一万个不信。裴恩才不管方天破绽百出,只仔细的看了几遍他们的声明,果然是他们几个的字迹。对他说声,明天写个详细材料给我,就拿着声明走了,现在的他心中有了好几个办法,足够应付上下压力了。
第二部
    电梯下到地下三层,停住。门外等着两彪形大汉,见是他们下来,堆笑问候:“英姐好!胡总好!”

    胡文忙说:“叫天哥。”

    两人见他恭敬地样子,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以现在胡文在公司地位居然对那天哥如此态度,毫不犹豫两人堆出三岁以后最纯真的笑容,叫声:“天哥好!”热情的声调再配上鸭公涝嗓子硬挤出如黄雀般的声音,让方天打了个激灵,忙点头致意。

    两人在前面带路,穿过几个房间,在一张门前两人推开后分边站着。胡文带头,几人走进去。是个比较大的空间,靠里墙挂着一排人,都是脚尖点地半截死,有熟识的,也有不太熟的,都是八一队的球员。

    方天一数,居然有七个,怒气冲冲:“为什么要打我的头。”打小时候老妈说打头会变笨以后,他最恨人打他的头,偏生流年不利,连续被打晕都是敲的脑袋,本来就对自己头脑没信心,现在倍受打击,只怕智商跌到100以下了。

    队长眼里流露出哀求地眼神:“对不起,方天我不知道,求求你,要你的兄弟放了我们好吗?我也是没办法。”

    另一个球员也抽搐着说:“方天,我们也是没办法,要知道球队里除了几个主力队员外,不趁机捞点钱我们将来没任何出路,从小起我们就除了踢球就是踢球,没别的一技之长。现在有消息要卖球队,队里也没个人对我们说一句将来怎么样,所以就”

    方天怒火中烧,你们死活关我屁事,惹到我头上来了就没那么土松:“老虎凳?辣椒水?烙铁?怎么一样都没看见?”说句真的,他有几分心疼,因为除李蕾蕾以外,队长是最照顾他的,所以当时见他来了还想向他求救,没想到。

    队长的脸部随他的声音越大就越扭曲。

    胡文迟疑,往里面几个人身上扫,一个熟悉的人从阴影里走出来。

    “老郑。”出来的是个方天印象很深刻地人。

    “嘿嘿,”老郑笑,“大少还记得我呀。他们没事,不过是我帮他们检查一下。”

    方天瞟下墙上的七个人,衣裳凌乱,眼神羞愤,冷汗狂冒,幸亏那次没检查成功,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老郑给他们进行的什么检查了。

    邪邪笑,老郑几人也陪笑,脸一虎:“他们来多久了?”

    胡文忙说:“比赛完不到两小时就把他们请来了,有个多小时了吧。”

    “老郑,”老郑忙应声,“一个多小时,你要检查七个人,彻底吗?”最后一句拖长声音问。

    老郑见对他专业素质提出疑问,忙解释说:“这里还有这么多兄弟,在我的指导下大家的努力下,检查得很彻底。”老郑说的时候,旁边二十来个壮汉都憨笑着点头,证明他所说都是事实。

    老郑忽恍然大悟状,贼笑着问:“要是大少有兴趣的话,当然是您亲自检查彻底一些。”

    胡文心里骂,白痴一个,眼望着方天就忘了英姐,方天要真是同志也不会在英姐面前怎么怎么了。

    方天也是几分尴尬,英姐眼里都快喷火了。

    胡文忙骂道:“你个猪头,天哥是要你再在这里检查检查。”

    英姐脸色微缓和,不过心里也有点嘀咕。

    队长等人则面如死灰,恨不能咬舌自尽,可惜又无古时贞女烈妇勇气,只哀怨地望着方天。几个性急的汉子已经动手去扒他们的裤子了。

    方天摆摆手,制止住他们。问道:“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永远退出中国足坛,二是留在柳市到锦绣楼去做几年鸭。”

    他们几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两个条件还要选择?纷纷表示选择第一条路。

    方天一个个问到,说:“锦绣楼的工资很高哦,我只按规定提成,决不加码,你们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几人都摇头表示不再考虑了,都考虑很成熟。

    “好吧,”方天略略现得有点失望,叫胡文拿些纸笔过来,把他们放下递过去说:“你们先签个声明,因为中国足坛太黑退出八一队,永远不再参加中国足协的比赛。”

    七个人犹豫了,本来以为空口打个哈哈,脱了身就可以翻脸,现在要纸写笔据,都有些怕起来。

    方天见他们停了,嘿嘿一笑,说:“现在还有机会选择第二条路哦。”

    几人对视后,队长点点头,都接过纸笔开始写声明。方天不说话,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难道他不知道。无非就是准备出去后开个新闻发布会,声称自己被绑架,被逼写下的。

    等大家都写好,方天仔细看看,字迹不够工整,文笔也不太优美,不过内容大同小异,都按他所说的写,满意点下头。

    几人殷切地望着他,他回头对英姐说:“英姐,这几个人交给我处理没意见吧?”

    英姐点头,说:“本来叫你下来就是让你自己来处理的。”心里却想:到底是个毛头小子,拿着几张废纸也想逼他们放弃吃饭的东西。

    方天再问:“小胡,这里没有冤枉的吧?”

    胡文说:“没有,名单都是澳门那边提供的,刚才也仔细的盘问了,动手参与的就是他们七个。”

    几人一惊,难怪如此准确的逮住他们,原来是那边透的底,这个方天到底什么来头呀,后悔自己糊里糊涂就掺进来。

    “那就把他们的手脚筋挑了。”方天冷冷地说后,转身走了。

    两边都一愣,英姐更吃了惊,只胡文觉得本该如此,在他心目中方天就该是这么样。反应过来七人想跑,可惜被两边虎视耽耽的大汉死死按住。

    听着背后传来的惨叫声、求饶声,英姐有点看不懂方天,他还是那个羞涩的男孩吗?她相信自己的眼睛,绝不会看错,但眼前的方天却如此难琢磨,为什么?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

    “英姐。”方天忽然地喊她。

    “怎么了?”英姐问。

    “有些事情我不想说,也许永远不会说,希望英姐你理解。”方天说。

    英姐哦了声。

    “我要找几个人报仇,需要英姐帮我。”方天说。

    “不会是他们几个吧。”英姐知道不是,不过想多问点东西。

    方天笑,“当然不是,要是他们就简单了。”

    “是谁?哪里的?你说给英姐听。”英姐问。

    “本地人,名字有几个还不知道,不过我认识他们。”方天说。

    “哪方面的?”英姐不希望打瞎仗。

    “政府,警方。”方天说话时,牙有点抖。

    哦,英姐放心了,是白道上的就好说,从后面搂住方天:“你要英姐怎么帮你?”

    “我要钱,还有身份。”方天全身僵硬,汗流夹背。

    “你怎么报答我呢?”英姐亲吻着他,手摸进他衣服中。

    “请请给我点时间。”他不敢拒绝,但又不得不拒绝,没到手的才是最好的,这个道理他懂,更何况如果自己没一定心理准备下,大失水准。难保英姐不会当晚就把他踢出卧室,那结果更加不妥,还是果断拒绝的好。

    英姐有点失望,不过正是这样的方天才能提起她的兴趣,勾起她美好纯真的回忆,要是方天为了得到她的帮助而答应她,也许她更失望,她不希望用交换来获得,即使永远得不到,也比勉强得到好。

    她轻叹声:“听说八一队要卖了,我买下送给你怎么样?”

    方天大惊,他知道英姐很有实力,对他更是另眼相待,但这样做还是超过他想象,“英姐,不要这样,太重了我受不起。”

    “不重呀,我很注意身材的,100斤还不到。”英姐笑说。

    方天哭笑不得,坚决拒绝。

    英姐无奈,只好说:“先不谈这事,以后再说。”

    方天匆匆告别后,回到队里。现在队里是一片混乱,在他失踪后,又发现丢了七个人,裴教练脑袋里乱得一塌糊涂,想要打电话给上级报告,又怕是几个人一起到外面去鬼混,到派出所报案,失踪的时间又不够,正在喊天不应喊地不灵时候,方天回来了,他就象打了针强心剂,振奋起来,顾不得那么多,跑到方天的寝室。

    方天正在接受李蕾蕾的盘问,见裴教练跑进来如释重负,起码不要说上两遍。

    方天先问比赛比分多少。

    李蕾蕾有点难堪,说:“0:4,输了。”

    原来当发现方天失踪的时候,裴教练要李蕾蕾顶上去救场,可他死也不同意,最后还是沈教练上去,结果拼上半条老命还是丢了四个球,气得要命,下场后没理任何人到处去找方天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方天知道后一阵感动。

    方天听了后点点头,就把那天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李蕾蕾和裴教练两人听了没半点反应,对他们来说实在不是新闻。后面的事情他就大大改动成为:下半场开始前,队长等七人找他谈判,逼他不参加下面的比赛,同时答应他,他们退出八一队,然后他在两个不上场球员陪同下,在河边等到比赛结束,他们七个签下声明,就飘然而去。

    听他娓娓道来,那七个简直就象隐居山林,退出江湖大侠一般,李蕾蕾是一万个不信。裴恩才不管方天破绽百出,只仔细的看了几遍他们的声明,果然是他们几个的字迹。对他说声,明天写个详细材料给我,就拿着声明走了,现在的他心中有了好几个办法,足够应付上下压力了。
第二十五章
    整整写了一天,改了不下十遍,裴教练才满意方天的报告。七人退队理由也由刚开始方天力指的打假球,被逼退出,改为可能涉嫌澳门赌球案,因方天意外良好表现,操纵失败而潜逃。

    七份声明和方天的报告一起传真到八一体工大队,大队领导连夜开会,完全同意教练组意见,宣布开除七人,不过理由又改为组织纪律散漫,长期不参加训练。

    第二天,裴教练找方天谈话时,方天不得不佩服政界高层处理能力就是比他强,连连点头,答应为了军队的荣誉,为了革命队伍的纯洁性,一定保守机密,只是最后提个小小要求,离队几天处理家事,本准备了一箩筐理由的他,没想到裴教练满口答应,可怜方天八十多岁的老奶奶还没来得及卧床,重病的老爹还没进院,请假就通过了。

    站在训练基地门口,一时不知何往。还是去看老爹吧,他想。

    到医院,没人。找个护士一打听,走两天了。恼怒地挥下手,只得打道去老弟家。刚到楼下,堆满建筑垃圾,几个工人干得热火朝天,柳絮在下面招呼着,见他回来了,很是高兴。

    “家里装修呀?”他问。

    “是呀,大哥。”柳絮满面是笑。

    “老爹呢?”

    “在家里躺着呢!”柳絮给工人装烟。

    方天有些不快,不过没说什么,径直上楼了。

    一进楼梯间,就听见突突突电钻声。三步并做两步,上得楼去,老弟正踌躇满志地指手画脚,如何如何,见他来了,说:“正好,大哥你看看这客厅还般装修后,是不是气派得多,再买套好点的家具,让老爸也过几天舒坦日子。”

    方天点点头,问:“老爸呢?”

    老弟指下里屋,说:“我刚给他倒杯水。”

    方天跨过几堆材料,进屋就喊:“老爸。”

    父亲安详地躺在床上。“爹,”提高声调喊。好象有点不对劲,方天心提到嗓子眼上,扑过去,摇了摇,老爸还是一动不动,颤抖着把手探到鼻子下,已经没有呼吸,再摸摸脉搏,没有任何跳动。

    “爹,”身后传来撕心裂肺地哭喊,弟弟跟着扑进来。

    方天疯狂地扑向电话,拨打急救电话。刚通,电钻又突突突的响,方天顺手抄个油漆桶摔过去,砸在工人脑袋上,并溅个满头满脸。那人扔了电钻,怒冲冲的过来,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他一方子蒙在头上,晕过去。其他几人噤若寒蝉,一个匆匆下楼去。方天也不理他,只仔细地对接电话的小姐交代来的路线。

    不一会,柳絮和几个工人上来了。

    里屋隐约是俊杰抽泣,一个工人满身油漆混着鲜血地躺在地上,方天默然站在电话机边。柳絮拦住几个要冲上来揍方天的工人,说:“刘哥,慢点。等我问清怎么回事。”

    再皱着眉,问方天:“大哥,你发什么疯?”

    方天二话不说,扇她个大耳光,吼道:“你进去看看,你们做了什么事?”

    柳絮捂着脸,跑进里屋,不一会也传出呼天抢地的哭声。几个工人也犹豫着,不敢过方天那边来,刘哥迟疑着也进里屋去看,没多久退出来。大家都望着他,他半天没吭声,地下那人也扭动着,呻吟。

    刘哥指挥几个人,把他扶起来,问了几个在场的工人后对方天说:“大哥,你心情可以理解,不过不要动手吗?有话可以说。”

    方天根本没理他,只看着窗外路上。

    刘哥招呼工人抡来后说:“他家里老太爷,刚去了。”

    几个年长点的工人点点头,表示理解,一年轻工人嘴硬地说:“他家死人关我们屁事,”话没完,就被方天过来,掐着他喉管,几人连忙把他拖开。

    刘哥不停道歉,那人虽只被卡了十来秒,却跟死了回一样,半天喘不过气来,蹲在一角再不敢出声。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闪着警灯来了。

    一医生带一护士和两担架的上来了,方天匆匆把他们迎进里屋。医生熟练的翻翻眼皮,摸下脉搏,再解开上衣,指着胸口的尸斑说:“救什么救,都死两三个小时了。你们料理后事吧。”

    方天指着桌子上放着的水杯,再指指老弟,说不出话来。

    俊杰也无言已对。

    柳絮赶忙解释说:“本来想趁老爹在医院,家里就搞搞装修,等老爹出了院就可以住。老爹也苦一世了,想让他享两天福。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老爹知道你要打比赛,就嚷着要去看,劝了好久,他老人家才答应不去现场,在家里看直播。”

    方天阴着脸,问:“比赛打几天了,怎么还在家里?”

    柳絮语带哭腔:“老爹回家后,精神好了很多,我们以为晚几天去没事,谁知谁知道老爹是回光反照呀。”

    医生收拾好,见他们还在碎碎念,就不耐烦的催:“70元,出车费70元,我还有事等着回去。”

    方天在口袋里掏张大钞,护士推了下医生,说:“超过10公里了,还要加40呀。”

    医生恍然大悟,连忙说:“还要40元。”

    方天无心和他争这些,又去翻口袋,柳絮在一旁递过10元钱,说:“走,走,走,你们快走,别在这里碍事。”

    钱一到手,他们也不多说,护士趴在桌子上就要开票,柳絮把他们一把赶,那医生临出门想起有句话没说,忙嚷:“你们记住尸体要火化呀。”被柳絮狠狠啐了一口。

    老刘见医生一走,也过来说:“老板,我们可以开工了吧?”

    “开什么工!”俊杰对他们一吼。

    “可以搭搭灵棚,扎扎纸马呀,我们都是熟手。”几个工人也点头,一个人还说:“我在乡里还做过法事,唱唱夜歌子什么的。”

    看着他们挨了打还满脸堆笑,讨生意,方天有火发不出,只好说随便,走到那被打伤的那人面前,丢几百块钱说:“你去看病吧。”

    那人连声说谢,捂着头出去了。

    愣站半天,对一脸悔恨地老弟、弟媳说:“打几个电话报丧吧。”

    下楼怔怔地看着工人在前坪搭灵棚,果然是些做惯了的,几根毛竹,几张牛麻粘,就像模像样地搭了起来,一老太太过来,问:“你家谁去了。”

    方天不理,工人答方家老太爷。

    “哦,”抹去几点泪花,方天大奇,莫非两人还有过什么故事不?更不敢去细问,怕揭过一段旧情,又多出几个便宜姨娘出来。

    “方老太爷是个好人。”老太太说,方天只得点头,“要哭灵的不?”原来是个揽生意的。方天放下心,一想也对,老太爷又不是住在这里的,怎么会有故事出,婉拒。

    老太蹒跚走了。

    灵棚搭好,方天想,亲友应该通知完了,自己那里也该去打几个电话。

    上得楼来,俊杰两夫妇还坐在客厅哭,问通知完了不,俊杰点着头,拿出张材料纸,写得密密麻麻,父亲原来单位领导、父亲生前好友、父母双方还有联系的亲友、柳絮的父母等等,在右边角落居然还列着李倩的名字,上面画个钩,问什么意思,说是已经通知到的就钩上,暂时没人的就等到时再联系。

    方天想想,先打个电话给队里,裴教练接了电话,着实安慰几句,要他先料理完后事再来,再细细问了具体位置。

    接着把电话挂给雷开,雷开一听就在电话里哭不停,问了地方就要打的过来,他本来想叫她别来这么急,后来一想反正要来的,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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