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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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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过来,那个熟悉的侧面,把他击溃。
第五十四章
李卫国静静的洗个澡。
用舒服佳搓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上除了肥皂味再没有其他味道才停止。
他一丝不挂的走出洗澡间,走进卧室。
“爸,爸。”一个声音在喊着他,他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打开大衣柜,最上面一格摆着套崭新的警服,他拿下来静静的看着,半晌,又放回原处,再在下面翻了一身也还算新的便服,穿上。
走上阳台,看了看下面。
又折回房间,来到女儿的卧室,仔细的把一丝不挂的她摸个遍,用力的搂在怀中。
李圆躺在他怀里呜呜的哭着,一个劲地叫:“爸,爸,爸,爸”
李卫国松开手,嘴巴张两下,没发出任何声音。
默默走到阳台,爬上扶手,一头栽了下去。
水泥坪上盛开着一朵血红的菊花。
没多久,李圆也哭叫着从上面栽下来。
一丝不挂。
水泥坪上又开了多红白交杂的菊花。
方天起床的时候,头很痛,真的很痛。
看完李卫国的结局时,他很开心。
看完李圆的结局时,他不开心。
痛,他很痛,不知是头痛,还是心口痛,抑或是某个生殖器官痛,他不知道。
他喝了很多酒,也叫来了那两个妞,不管是跳新疆舞的还是跳韵律操的,他都要了,一个也没留给胡文,他不停的做着活塞运动,他不停地喝着酒。
他很郁闷,因为没有射。
王杰军按他的指示把他送到雷开处。
进了房后,他又要和雷开做,雷开不肯,他又把雷开扒光强行做。
所以他早上起来时一身都痛,还不知道哪里痛。
接到胡文电话时,半梦半醒。
“你不会是假传太后旨意吧?”方天不想挪身子。
“怎么敢呢?实在是英姐嘱咐。”胡文在电话那头陪笑。
“不要多久吧?”方天试探胡文口气。
“应该没多大事,早上起来英姐临时起意,也许是太久没看见你,想你过来陪她聊聊天。”胡文猜测着。
“哦,这样呀,那我就带雷开过来。”方天实在不想在胡天胡地一晚上后又被英姐抓差,就想带个挡箭牌去,这种疲软状态下,对付渴望已久的英姐,实在后果难料。
拍拍雷开的屁股,方天说:“陪我去见趟英姐,好吗?”
雷开艰难地蠕动下,说:“不吗?人家起不来。”又把被窝压过脑袋继续睡。
方天把手探进被窝,抚摩着她私处,说:“那就还陪老公,战一场。”
雷开把腰一拧,说:“不要,不要,酸死了,还要人家做。”
方天又按摩她的脚说:“陪我去见一下英姐吧,就见个面。”
雷开勉强支撑起身子,说:“好吧,舍命陪君子。”
车子走到路上,王杰军问:“天哥,一起去吃个早饭吗?”
方天看着雷开,雷开摇头说:“不了,先去见英姐吧,下来再吃。”
来到柳龙大厦脚下,也许是还早,静悄悄地。
方天嘀咕:“今天不是愚人节吧?上班的人还没见几个。”
雷开轻笑,说:“现在离愚人节还早着呢,要四月一号,先上去再说吧。”
打开电梯门,英姐那冷美人秘书板着脸坐在那,胡文笑咪咪的坐在她旁边搂着她,没起身,点头示意一下。
方天奸笑着,问:“这么早在公共场所亲热,不怕我眼红呀?”对胡文挑了下拇指。
雷开在后面拧了把,他才推门进去。
英姐躺在长沙发上,面朝内睡着。
“英姐,”方天恭敬地喊一声。
英姐没答。
“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呀?”方天再问。
“要不我先退出去?”雷开对方天说,也许是因为她跟过来英姐生气了吧。
“不对。”方天扑过去,抱着英姐再看。
死灰色的脸,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球都翻上去了,冰冷,冰凉地冷。
天呀,英姐死了。
“啊~~~”雷开无法抑制的大声惨叫。
方天看见一个人在老板桌后站起。
方天回头,看见一个秃头慢慢从老板桌下伸出来。
方天看见胡文站在门口。
“乒”一声响,门被胡文用力踢开,胡文拿把枪勒着英姐秘书的脖子站在门口。
方天脑袋一阵剧痛,眼前的世界被撕成两幕,一幕快三秒,一幕慢三秒。
秃头,八字胡须,熟悉的面容。
魏三多,他是魏三多。
方天认出那个从老板桌下出来的那个人,那个手上拿枪指着他的人。
他举起手,他不知道为什么要举手,不过好象电影上有人被枪指着时都举起手,所以他也举起了手。
一个人冲进来,按住胡文拿枪的手,再一肘子打在胡文脸上。
方天激退,无视胡文指着他的枪激退。
果然,王杰军冲了进来,按住胡文拿枪的手,再一肘子打在胡文脸上。
胡文哼都没哼一声,倒下。
再果然,魏三多条件反射的冲着王杰军就是一枪,正中王杰军胸口,鲜血飞溅,王杰军倒下。
方天已经冲出办公室。
“二、二、二,连按三下二。”冷美人秘书大声在后面追着喊,也不知道快到电梯间的方天听见没有,冷美人想着。
方天在电梯门刚开一条能进人的缝时就挤了进来。
“二,二,二,”大力的连续飞快地砸着电梯按钮,同时嘴里大声地喊着。
监视间里唐经理冷笑地看着,回过头得意的说:“下楼去抓死鱼。”原来电梯程序早被调成只上不下。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巨大的刺耳的金属划响,电梯就象突然断了钢索般往下掉,两边的自动环抱保护着,在电梯井边的钢轨上划出巨大的响声。
唐经理目惊口呆的看着被巨大惯性压得坐在电梯地板上的方天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出去。
居然不到两秒钟,电梯就下到了一楼。
虽然冷不防,被压得眼前发黑,但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在楼底,方天毫不犹豫就往外面跑。
“怎么办?”跑了方天让唐经理惊慌失措,他跑下楼来问正在老板桌上享受的魏三多。
魏三多不停地在雷开体内进出着,说:“报警呗。”
雷开下身衣服被撕个精光,反按在英姐的老板桌上,不停的扭动、惨叫。
魏三多听后更加兴奋,大口大口的在雷开身上各部位咬着,“妈的,来劲。”他喘息着感叹。
“魏哥,被他跑了。”一个精壮的汉子进来说。
“什么?被他跑了,你们二十多个人堵着四个路口,居然给他跑掉了?刘建,你是吃屎的吗?”魏三多这才发怒,本来以为就算万一上面逮不住他,下面还有二十多个这次带回来的兄弟,怎么也跑不掉,所以他无所谓,顶多是增加嘲笑阿唐的资本。
“对不起,魏哥,是这样的。”刘建从容地准备解释。
“不要说了,”魏三多大声吼叫着,猛的拧起雷开的脚,旋了个半圈,摔了出去。
哗啦啦一声,雷开撞碎整块玻璃幕墙,旋着掉下去。
也许在头部撞上玻璃幕墙时,雷开已经晕了。
也许在头部撞在玻璃幕墙时,雷开已经死了。
不管怎么样,雷开在空中没有发出任何点声音。
没喊:共产党万岁。
也没喊:为了新中国。
她死了,就这么死了。
她死前最后一句话,或者是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点声音,也许是声惨叫,也许是声喘息,谁知道?谁也不知道。
她死时也许是痛苦的,也许是快乐的,谁知道?谁也不知道。
所有人惊讶的看着魏三多疯狂的举止。
“看什么看呀!还不报警?”魏三多不满他们白痴表情,大声咆哮。
“报报警报报什么警?”唐经理结巴了,问道。
魏三多大大的一个耳光扇过去,说:“报什么都不知道?白痴,彭英姿白痴,你们跟久了怎么也变得白痴了?当然是说方天突然凶性大发,勒死柳龙公司董事长彭英姿,开枪打死准备制止他的司机,还强奸自己的女友,后将其从高楼扔下。”
“这个,这个,好象不合理吧?”唐经理战战兢兢的问。
魏三多捏着他下巴,轻拍着他脸颊说:“不合理,你就把他做合理点,不要明说,要布好局让公安来侦察出合理答案,知道吗?”
唐经理连连点头。
魏三多盯着他望,就象看着个白痴,吁口气,对刘建说:“你帮下那个白痴,关键时候你帮他做下证,反正你在这边没露过面,底子又干净。”
刘建点头。
魏三多转身出去,楼下传来刺耳的警笛声,透过破碎的窗子分外惊心。
“快打电话,楼下110都到了。”刘建催促着说。
“是,是。”唐经理应着,用颤抖地手拨着110。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方天冲出大门时,就看见有多道身影向他扑来,堵住一个个方向。
还好有四个路口,每条路上人都不可能太多,他向平时走得极少的贵阳路冲去。
好。最前面的大汉正好被个地上躺着装残疾的乞丐绊了跤。
他稍微停顿一下,等发生时那人栽倒的瞬间,从他头上以一个标准的跨栏动作跨过去。
OK,冲过第一个包围圈。
呜,前面汽车里也有人,方天惨叹声,两条腿怎么能跑过四个轮子。
突然记起前面有条古怪的巷子,那是八十年代初两个街办企业争地皮,市政府各打五十大板,活生生在两个企业中间隔出一条一米宽的间距,修成后好了些喜欢插近路的人,不过由于阴森森地走的人并不多,后来有些顽童在路中间拉屎拉尿,更加没有人出进了。
还在前面二十米,方天努力奔跑着,撞倒两个担担子的小贩,踩坏一算八字摆的地摊,足足跑了五十米,怎么还没看见。
完了,一部吉普车不顾路上众多行人,急刹声中冲上人行道,里面跳出四个恶狠狠地大汉,手里拧着棒子,报纸裹着,不知道材质,不出意外应该是镀锌水管。
方天掉头就跑,那条小巷在哪里呀?他心急如焚。
脚步不敢稍停,脑子飞转,音像店过来是租书店,租书店过去是米粉店,米粉店再过是韩国烤馒头,停、停、停,怎么米粉店与韩国烤馒头中间夹着个烤红薯的老头?靠,总算找到了,原来巷子口被这个老屁股堵着做生意,险些害死我了。
方天拼力一拽,拽得老头一个趔趄,连人带烤红薯的炉子一起摔在地上,火红的煤球和百十个烤得半生半熟的红薯滚了半边街,一群放学的小孩轰然上前,与老头一起抢夺红薯,顿时把巷子口又堵个结实,等赶开人群后,巷子里早就没有屁人影,大汉们忍着恶臭,追到巷子那头,却是一排马路门面的后院,抓着个洗菜的小丫头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名堂,只能放弃。
喻队在接到报告后,第一时间就赶到柳龙公司,凭直觉他认为此案与魏三多有很大关系,可现场询问结果和各种证据让他大吃一惊。
犯罪嫌疑人居然可能是方天,彭英姿身上、尸体所在的长沙发上、电梯按钮上,都有方天清晰的指纹,各案发点都有方天的脚印。
怎么会呢?方天没有任何理由要杀这三个人。彭英姿,方天的再生父母,没有她方天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蹦乍;雷开,方天的现任女友,无论在任何情况、任何处境一直默默跟随着他、照顾着他;王杰军,方天的司机,在柳龙公司里相处最长的,也算是他的心腹。除非他疯了,喻队苦笑着站在破碎的窗户前,这要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什么样的仇恨才能做出如此疯狂的行为呀。
他估算着窗户与老板桌之间的距离,做个半转身的动作,模拟着雷开被扔下楼的场景,对一直站在身边的雷亮说:“如果说是魏三多做的我信,”
他眼里流露的是刻骨仇恨,“那本来就是个疯子,”
再摇摇头,说:“方天,我不信。他又没疯,为什么要这样做?”
雷亮不接话,他知道这是喻队的思考习惯,他不需要他接话。
“你怎么认为?”喻队再问。
“根据他们所说的情况,我也认为方天没疯。”雷亮很理性地分析。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喻队已经是上百次问了。
雷亮摇头,说:“只要他才知道,希望找到方天的时候他还能开口。”
“走,小雷,一起去看看那边的取证情况。”喻队取下白手套,避开地上画的几个粉笔圈,走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
“刘建。”刘建注意到强光灯后面人影闪动,应该是换更高级的审案人员了,他想,又要从头来过,提醒着自己不要出漏子。
“哪里人?”
“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
“那年生的?”
“1975年。”
“属什么?”
“属兔。”
“请说下具体情况?”问话人口气明显变缓和了。
“我是来和柳龙公司谈一起投资项目,当时是在唐经理办公室,唐经理告诉我,英姐有点事要处理,处理完以后才能来接待我,所以我们俩就喝着茶,随意的聊着。突然,听到一声枪声。”
“请问你怎么知道是一声枪声?”问话人打断他,插到。
“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是听到一声闷响,很大,有点象枪声的声音,不过我后来和唐经理一起上去后,看见一个躺在血泊中的人,才确定是枪声。”
“请继续。”问话人没听出什么逻辑上的错误,就要他停止解释。
“我们听到枪响后就吃了惊,唐经理说:快上去,好象是英姐房间里传出来的。我们就赶快爬楼梯上去,在快到英姐办公室的时候,迎面跑来个二、三十来岁的男人,唐经理喊了他句什么总,我没有听清,那人没有理睬他,就跑了。进了英姐办公室,先看见门口血泊中躺着个男人,胸口还汩汩的冒鲜血,我就去摸他脉搏,已经没有了,这时我就听见唐经理在哭叫着:英姐、英姐。我才发现英姐已经死在里面的长沙发上了。”
“那么,你就没有看见雷开丢下去的场景哦?”问话的又插问。
“没有,我是事后才知道有个女孩被扔下去了,没看见。”刘建回答说。
“你认为是枪响在前,还是女孩被扔下去在前?”
“枪响,肯定是枪响。”
“按照推理,雷开扔下去时撞碎玻璃幕墙的声音应该远大于枪响声,怎么一直没有听见你提?”
“哦,不知道。我确实没有听见。”刘建回答,心里笃定得很。
雷亮见没有什么问题,就退出来,交给其他同志继续问,自己来到监视室。
“怎么样?发现什么疑点不?”喻队问他。
“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说没听见雷开摔下去的声音,有点可疑。”雷亮说。
喻队轻摇头,说:“疑点确实有,不过不是这里,他们说是爬楼梯上来的,在消防通道里隔音效果是相当好,我仔细注意了,柳龙大厦的消防门里夹了石棉材料,没听到声音是正常的。”
“那么疑点在哪里呢?”雷亮知道喻队是在教他刑侦课了。
“他的所有回答都没问题,”喻队缓缓说:“唯一出问题的,他的表情。”
“咦?我一直注意了他表情呀,没有什么紧张的时候,”说到这里他哦了一声,“对,他才自然了,自然得象个老手,一个普通商人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这么从容。喻队,要怎么办?”
喻队叹口气,说:“可惜,这不能算证据,在没找到方天前,我们只能盯牢点。”
这时,一个年轻女警官走进来,递过份报告给喻队。
喻队翻看一阵,说:“刘建这人没有案底,香港传过来的资料。”再递给雷亮。
“老李一家的死,还没定性,又出这么大个事,真是多事之秋呀!”喻队语气有几分萧瑟。
“昨天医检不是出来了吗?听说上面要按那个意思给他定案了。”雷亮小心翼翼的说。
喻队浓眉倒竖,说:“你也相信那个狗屁结论吗?居然说老李在抓嫖娼过程中,偷偷藏下些烈性春药,回家后两父女双双服下,再行苟且之事,药效退后又良心发现,再一起跳楼身亡。真是狗屁不通。”
一语惊醒两人,一齐说:“不对。”
雷亮说:“两件事都透着蹊跷,都是这样不合理,莫非。”
喻队一拍大腿,说:“快去化验室,查查春药的成分,如果是香港地下工厂的出品,也许我真要把这个刘建扣下再说。”
一阵急促的铃声在喻队腰间响起;喻队一看号码,脸色陡然一变,雷亮知趣慌忙退出,临出门的时候听见个隐约的声音,说:“杨局”
望江亭是一个小茶馆,顾名思义它在江边,与江边无数的茶馆、活鱼店不同,它挑在三江汇流的悬崖上,所以生意特别好,黄昏时更是一天的最旺之时,柳市八景里的长河落日,就是要在站在望江亭上对西望去,一汪碧水印红日,美仑美奂。
不过今天没有多少人站在亭里看日落,大家都聚集在一个泼皮面前听他绘声绘色的讲,白天的奇遇。
“当时我正在街上走着,突的旁边的人都大声叫着,大家都哗啦啦的躲开,就我一个人站在马路中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猛的头皮一凉,巨响一声,我面前就躺个赤裸裸的美女,那两个白森森的大腿张着,摆在那里。”
“呸,”旁边有人对他胡捏不满,“我听人说那女孩是被人从二十多楼扔下来活活摔死的,要真掉你面前,也是一团肉酱了,哪里看得出是个美女,还白森森的大腿,我看是血肉模糊的大腿吧。”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六章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他反反复复的问自己。
脚下的顺流、逆流、激起的浪花一如当年。
“方天、方天,你给我滚下来。”负责带队的女班长,在下面尖声叫着。
方天扭过头去,看着渺小的她,做个鬼脸,继续往上爬。
“方天,别再上去了,我怕,我爬不动了。”贺东是班上公认的胆小鬼,今天被他一激,头脑发热居然跟着他来爬悬崖。
“贺东,我数三声,你下来,我保证明天不告诉老师。”班长见喊话没效果,决定采取分化措施,心里则在念叨:菩萨保佑,千万别出事呀。今天能带全班一起出来郊游,她可是立了保证书的呀,谁料得这两个猢狲,一转眼的功夫,就从野炊的地方窜到悬崖上去了。
“方天,我怕。”贺东看看脚下,两腿发软。
“你不是告诉我,你会游泳吗?真怕了,就跳下去呀!”方天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何况是悬崖,下是下不去的。”对没有系保护带的两人来说,爬到崖顶是唯一出路。
贺东又坚持爬了几步,手脚酸软,呜呜的哭了起来,说什么也爬不动了,也许等着他的只有掉下去或者跳下去的选择了。
“班长,贺东不行了,你快找人跑到望江亭丢根绳子下来。”方天也怕了,大声喊着,心里后悔不该逼贺东和他一起爬。
班长听了,嚎啕大哭,对一边的其他男生说:“你们谁跑去救他们呀?”体育委员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其他几个班上调皮鬼,有的跟着跑,有的摩拳擦掌要跟着爬上去救人,不过被班长拦住。
“方天,我没劲了,也许坚持不到他们的绳子。”贺东知道从这河边沙滩跑到望江亭起码要半个小时,他带着哭腔对方天说:“你告诉我家里,我不听话,对不起他们。”
说得方天的眼泪在眼圈里转呀转,他抬头看望江亭还在十多米上面,努力一把爬上去找绳子,比起他们跑过来肯定快一些,就鼓励着贺东,不再顾及刀子般的岩石,拼命往上面爬。
爬上一块凸岩,只有七、八米了,他看见左前方有条小裂缝,可以塞住脚,他想着抠过去,没想里面有根枯荆棘,狠狠的刺进他手掌,条件反射的一松手,方天惨叫声跌了下去。
看见方天跌下凸岩,贺东吓得大声惊叫。
谁知道方天在这边,兴奋地叫着:“这里有个洞,贺东你快过来。”
贺东听了,燃起希望,集中全身力气勉力爬上凸岩,看见方天站在个一平米见方的小三角岩上,在藤蔓的遮盖处果然有个小山洞。
“里面有什么东西吗?”被武侠小说毒害的贺东满怀希望地问着。
“有,”方天顿了下说:“有狗屁,哈哈哈。”
贺东下来一看,果然是肮脏的洞子,只够两个人挤着坐,里面还有个没完工的石佛,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普佛工程留下来的。
由于当时望江亭没有茶馆,边上也没有几个居民,一个多小时后,找到合适绳子的救兵才在头顶喊话,爬上去后,发现是脸色铁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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