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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一仆三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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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骗他,真的好吗……到时如果她按王爷哥哥的吩咐在所有人面前指出就是沐妃下的蛊,那他……还会不会原谅自己……
  **
  入了夜,陶安只身一人骑马离开了将军府,去了城郊的一处山脚。
  月色有些黯淡,几片黑云浮在月下半遮半掩,映着山下黑黢黢的林木,隐隐透出几分诡异。
  陶安下了马,将马拴在林外的一颗树上,然后握着腰间的佩剑,向林中走去。
  一声鸦叫伴随着翅膀的扑棱声瞬间划破了寂静的黑夜,陶安却仿若无事般继续向林中深处走去。
  又走了片刻,陶安在一片空地前停下,瞅了瞅头顶盘旋的乌鸦,负手笑道:“阁下莫不是还得我杀上几只才肯现身?”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从前方的夜色中传来,陶安挑起唇角,对那个渐渐显现的身影抱了抱拳:“鸦兄,好久不见。”
  **
  紫檀木的马车里,云衣攒着袖角低头咬着唇一声不吭。
  贤王撑着腮,半眯着眼睛淡淡道:“怎么,事情没办成吗?”
  云衣连忙摇摇头:“办成了,陶公子还说这是个好法子。”
  贤王笑笑,坐起身子沉声道:“那你为何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云衣犹豫了片刻,终于开了口:“王爷哥哥,我不想骗他。”
  贤王默了一下,笑了笑:“你若不骗他,说不定他就会找机会把责任推到你姐姐头上,云衣,孰轻孰重,你可要掂量好。”
  想了一下,贤王继续问道:“对了,听说陶安晚上去了城外,那里不好跟踪,你可知道他去了哪儿?”
  云衣点头:“他说他提前安排了法师,既然我要去,他就去告诉他们不用来了。”
  贤王一声冷笑:“你看,如果进宫的不是你,陶安一定会借此机会除掉你姐姐,他把法师安排成自己的人,不就是为了把罪名栽赃给别人吗?”
  云衣低下头又缄了声。贤王打开扇子轻轻扇着风,缓缓道:“轩阳宠她宠的紧,到时能除掉一个容妃就算不错了。阿沐这边,需得再下一剂猛药。”
  云衣抬头,眼神中有些不解。
  贤王转过身,摸了摸云衣的脑袋:“把阿沐引出宫,到时我会布下人手,倘若解决了她,入宫后,你只需把下蛊的事推到容妃身上便可。”
作者有话要说:  在准备关电脑去车站坐车之前看到了西瓜大大的一篇长评,瞬间感动的无以复加,立马放上预计今晚发的这章存稿来表示谢意,同时也谢谢一直在看这篇文文的大大们,我在写,你们在看,对一个写故事的人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我的笔不会停,希望你们也一直都在。嗷~又矫情了,捂脸坐车去了,提前祝大大们明天有情人没情人的都快乐!23333333
  ps:暗黑系贤王boss要开始他的追杀之路了,送他一句话,后面你会被虐的很惨,就酱紫!

  ☆、被调换的纸卷

  第三十三章
  陶安回到书房后神色便有些沉重,鸦人这边倒是已经办妥,但是云衣……
  陶安靠着椅背闭上眼睛,难不成云衣,是贤王派来的人……
  今天在酒楼,那两个谈话的人说的是沐雪宫的那位娘娘,并没有说出是阿沐或者沐妃,而云衣好像对宫里的事了若指掌,开口就问,你不着急她吗,若云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确定的就认为那位娘娘就是阿沐,这么确定她就是大家认为的那个下蛊的人,难道仅仅因为沐雪宫和阿沐的名字有个相同的字吗?
  似乎有些牵强。
  陶安揉了揉额角,他不想怀疑云衣,可是这也提醒他此事需更加谨慎小心,虽没有确切的证据,但云衣那里,防一防总归没错的。
  拾起笔架上的一只狼毫;陶安在一张纸卷上写好联系阿沐的信息;然后唤来跟在自己身边的王文:“交给黄德全,让他明天交给阿沐或素弦。”
  王文带着纸卷匆匆离开,与此同时,另一个身影也如同鬼魅一般远远的跟在身后……
  **
  第二天清晨,阿沐刚刚用完一小碗莲子粥,便见素弦绷着脸匆匆从殿外进来,阿沐屏退宫里的其她人问道:“怎么了?”
  素弦摊开掌心,把纸卷递给阿沐:“沐娘娘,你跟主上的事儿怕是被旁人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阿沐心里一紧,看着素弦愣了愣,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那张纸卷。
  原来不知不觉间,时间又走到了前世里素弦被害死的那天。
  阿沐手指抖了下,拿起那纸卷对着阳光照了照,果然,这不是陶安用的纸。陶安用来和她联系的纸卷对着阳光或烛火看时会隐隐看到纸间有些黑点,但这张却与普通的无异,虽然字迹几乎一模一样,但她此刻很确定这是贤王干的事。
  前世里她和素弦自然已经发现了这点,但那时候是因为贤王怀疑她,所以写了这张纸条来试探,可她和素弦却并不知道这是何人所为,她本来想对此置之不理,但素弦觉得若不查清这个人是谁,怕以后会生出些旁的变故,到时敌人在暗,她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所以素弦代替她去赴约,让她隐在暗处,看看那人究竟是谁。
  后来……守在宫墙外的人竟然是太后和云裳,当时她亲眼看着素弦被她们抓起来,她本要依计救她,可太后竟早已心狠手辣的吩咐手下只要有人出现便乱箭射死,所以根本来不及她出手,素弦便……
  阿沐握着纸卷的手指微微发白,要知道从那件事后,她心里便存了个疙瘩,再也没解开过。
  如今,倒真的要谢谢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一些遗憾和后悔也终于有了可以弥补的时候……
  “娘娘?您在想什么?”素弦的声音将阿沐的思绪突然拉回。
  “不要理它。”阿沐声音有些微哑,然后把纸卷收进袖中。
  “可……”
  “没有可是,我已经知道写这张纸卷的人是谁了,我们没有必要再去犯险。”这次,没等素弦说出那一大堆的理由,阿沐便直接打断了素弦的话。
  素弦咽了咽口水:“成,我知道您是神算子,那您说说,写这纸卷的人是谁?”
  “是贤王。”
  素弦皱了皱眉:“贤王怎么会知道,他不是只知道你现在站在陛下这边了吗,你跟主上的事……”
  阿沐垂眸想了下:“这我确实不知道,需得见了主上再说。”
  素弦点点头,想了一下又问道:“那贤王让你子时在东北角的宫墙外候着,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了吗?”
  阿沐想了想,突然扬起唇角笑笑:“总得送她们点什么。素弦,你去扎个稻草人来。”
  到了子时,阿沐换上夜行衣,悄悄潜到了宫墙的东北角,墙外倒是一片安静,阿沐轻轻哼了一声,扬手把那个稻草人抛到墙外。
  果然,霎时间几支箭齐齐射来,墙外顿时火光通明,接着就听到太后的声音响起:“大胆贼人,今日哀家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阿沐眯了眯眼,冷笑一声,足尖轻点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宫墙外,前去查看来人的兵士在看到那个稻草人后突然啊的一声,然后连忙跪在地上不敢做声。
  太后和云裳彼此对望一眼,走上前去查看,却见那稻草人穿着太后的衣服,胸前贴着一张符纸,上面写着太后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瞬间的愣怔后,太后面色惨白,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身子摇摇欲坠,云裳连忙扶住,然后厉声道:“还不快去给我追!”
  一众人这才慌慌张张的翻过宫墙去看,只是这里早已空荡荡的瞧不见一个人影。
  太后抓住那稻草人,手指上的护甲深深嵌进其中,狠狠道:“沐妃……一定是那个贱人!哀家……哀家定要让她万箭穿心!”
  阿沐回到沐雪宫时,素弦正着急的等在殿里来回踱步,见阿沐从窗户翻了进来后连忙迎上去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被发现?”
  阿沐扯下面纱,露出一张快笑岔气的脸,扶着素弦喘道:“我一路上只要想到太后那张被气绿的脸就忍不住要笑,差点没从房顶上摔下来,不行,素弦你得让我先笑一会儿。”
  素弦“扑哧”一声也跟着笑出来:“好了好了,让你笑让你笑,咱先赶紧把衣服换了,万一太后找上来怎么办?”
  阿沐一边点头应着一边匆匆换上睡衣,一头扎进被子里,素弦收拾好那些夜行衣后便连忙打着扇子装模作样的站在一旁给阿沐扇风,果然,没过多久,太后和云裳便一脸怒色的赶了过来。
  自然,又是一番唇枪舌剑后,太后没讨到半分便宜的打道回府,最后也只能丢下一句:“哀家绝对不允许后宫出现那些污秽的东西,包括沾了污秽的人。”
  阿沐丝毫不让的故作忧虑道:“太后此话……说的有些不妥,后宫那么多做了恶梦的妃嫔还有太后您老人家,不都是因为沾了那些污秽的东西才这样吗,到时,怎么能连太后您也赶出去呢……”
  还好有云裳拦着,在太后耳畔不知说了什么,太后这才没气晕过去,最后终于只得冷哼一声,甩了袖子离开了。
  送走太后,素弦起身搀起阿沐,和阿沐对视一眼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掩嘴偷笑一声,素弦似是想起什么皱了皱眉问道:“对了,你怎么知道这就是贤王干的?又怎么知道就是太后和云裳守在了外面?难不成……”素弦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唇低声道:“难不成你还真的活了两次?”
  阿沐心知那天说漏了嘴,又恢复了往日冷静的模样,岔开话道:“我得去见下主上,鸦人那边不知道他联系上没,还有以后传递消息的事,得让他留心些。”
  说罢,阿沐看了看时辰,如果没有出错,陶安这次确实找了她,但是时间和地点是被人换过的,而前世陶安其实是在将军府等了她一夜。
  阿沐又重新翻出夜行衣,跟素弦交代了两句便再一次翻出了窗户……
  躲在暗处的追影擦了一把额上的汗,自打刚才看见她扔了太后的稻草人,手心就一阵发凉,这下好了,沐妃又跑了出去,虽说陛下已经开口让他不再跟着她,只盯着她在宫里的一举一动,但一旦出去还是要回去跟陛下禀报的,那么想都不用想,陛下又会怒火中烧,然后连带着他也没好日子过。
  追影叹了口气,转身去了轩阳的御书房……
  **
  陶安负手挑了挑书案上的烛火淡淡道:“怎么迟了这么久?”
  阿沐摘下面纱,从袖口摸出一张纸卷递给陶安。
  陶安皱了皱眉,打开纸卷扫了一眼,面色突然沉了下来,然后又连忙将纸卷对着烛火看了下,神色便更加阴沉:“这是谁给你的?”
  “还是黄德全。”顿了一下阿沐又道:“但依我看,应该不是他这里出的问题,主上可以找王文和黄德全中间的接线人查查。”
  陶安瞥了一眼阿沐道:“这件事情我会查清的。对了,鸦人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另外……那个云衣,她说宫里的女眷是被下了噩梦蛊,那蛊,她可以解。”
  “云衣?”阿沐脑海中闪过在苗疆遇到的那个紫衣女孩:“她来帝都了?”
  陶安点头:“恩,来了有几日了,现在府上住着。”
  阿沐有些不解:“她……来找主上做什么?”
  陶安面上现出一抹尴尬,搪塞道:“当时在苗疆,她便说要来帝都瞧瞧,没想到我们刚走她就跟来了。”
  阿沐垂眸,眉头不经意的蹙了蹙,陶安瞥见后问道:“怎么了?觉得哪里不妥?”
  阿沐点头恩了一声:“兴许是我想多了,我总觉得云衣来帝都怕是没有主上说的那么简单。”看了看陶安的脸色,阿沐想了一下又道:“属下也只是说说,主上莫要见怪,云衣姑娘做不做法师其实都没有多大关系,不管最后她把责任推到谁身上,只要鸦人肯帮忙,我们便是胜券在握。”
  话音刚落,陶安眉头一皱,目光如刀射向窗外,瞬间整个人便闪至窗户前,随着“啪”的一声,陶安一掌击穿窗格,迅速的锁住了窗外一个人影的咽喉……
作者有话要说:  嗷!先小整了太后一把,马上就是大整太后和云裳了!不过总算把素弦的事情交代清楚了,阿沐这次之所以玩儿的那么嗨,大概和吃了后悔药的药效差不多吧,遗憾被弥补,想想就很爽啊……

  ☆、对决(上)

  第三十四章
  “谁?”陶安一声厉喝,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女声在窗外细细的响起:“……是我。”
  “云衣?”陶安诧异了一下,连忙松开手,和阿沐对视一眼,然后拉开书房的门,看着云衣捂着自己的颈项正站在窗户边颇委屈的望着他……
  陶安默了一下开口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云衣眨了眨眼睛又探头朝屋里瞅了瞅:“我睡不着,便想来你这走走,刚才好像听到你书房里有说话声,又想进去又不敢进去,便在窗户旁犹豫了一下……陶公子,这么晚了你还有客人吗?”
  阿沐躲在房梁上看不见云衣的身影,但却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云衣的话。
  陶安掩嘴咳了一声:“没有,是我翻了几本诗集,兴起之时便念了出来,想来是你听错了。”
  云衣低头“哦”了一声,咬了咬唇似乎有些不甘心,再抬起头时嘴角噙了一抹调皮的笑:“我方才听的那个声音倒像是女的,还以为是你的阿沐来找你了呢……”
  陶安故意拉下脸来:“胡闹,这话若让陛下知道了你可知是什么罪?”顿了一下又缓下语气劝道:“好了,快回去睡吧。”
  云衣抿嘴点了点头,默默转过身准备离开,陶安望着云衣的背影皱了皱眉,突然又唤了一声:“云衣……”
  云衣连忙转身,眼睛里似乎都带了笑意。
  陶安弯了弯嘴角:“明天我就会去向太后禀报,推荐你入宫治蛊,但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下你。”
  云衣咧开嘴笑笑:“什么?”
  “等你治好了宫里妃嫔们的蛊毒,若太后问你这恶梦是因何人而起,届时……你就说是云裳。”
  所有的笑意,唇边的,眼角的,眉梢的,全在此刻间僵在了云衣的脸上。
  云衣抽了抽嘴角,眼神突然就黯淡了下来,但还在勉力支撑着嘴角的笑:“……好。”
  云衣走后,陶安进了书房,看见阿沐已经从房梁上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罢。”陶安负手淡淡道。
  “那个云衣……”
  陶安点头:“说实话,我对她现在也有些怀疑,总觉得哪里不对,似乎……她对我们的事情对宫里的事情太过熟悉……”
  **
  云衣回到自己的房间,熄了烛火,躺在床榻上发呆。她不想骗陶安,可王爷哥哥说他迟早会利用她伤害姐姐,如今看来,竟是真的。
  她知道,如果不出意外,阿沐今天晚上就没命了,虽然想着陶安会难过,那她一定也会难过,但不知为何,心里却隐隐有些窃喜,她想,也许没了阿沐,陶安就会对自己更好一些。她想到这儿就越发的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去陶安那里溜达溜达,可是当看到书房透亮的烛光在窗格上映出的那个女子的身影时,她终是没忍住凑过去听了听……
  云衣往被子里缩了缩,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好像突然很难过很难过的感觉,甚至比她发现辛苦养了好几年的蛊虫突然死掉还要难过。她不明白为什么一离开迷魂谷,所有的事情就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为什么自己那么那么喜欢的人,却并不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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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里,轩阳瞥了一眼追影,心里不由得就闷了一下,未等追影开口便问道:“又出去了?”
  追影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轩阳默了一下淡淡道:“不管了,她爱怎样怎样,与朕再无什么干系。”顿了一下又轻轻加了一句:“……不用盯了。”
  他自觉再怎么忍让她也不能将天子的面子这么践踏。这口气,他目前还顺不过去。
  追影犹豫了一下,又吞吐道:“其实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本想说不用了,迟疑了下轩阳还是问了出来:“何事?”
  于是,追影便把太后守在宫墙外抓人以及阿沐如何做了假人戏弄太后的事一口气说了出来……
  常乐听完已是惊的合不拢嘴:“沐……沐娘娘她……她竟然……敢这么做?”
  追影点点头:“属下起初也被惊吓到了,不过,属下却不知道沐娘娘是如何知道太后就在外面守着,似乎还料到太后会放箭,不然,真要换成个活人,早就被射死了。”
  轩阳握笔的手一顿,突然想起素弦曾经说阿沐是个神算子的事,不禁皱了皱眉:“难不成还真是个神算子?”
  **
  第二天上朝,陶安将云衣能解后宫妃嫔恶梦之事禀告给轩阳,轩阳隐约记得云衣,那个迷魂谷里的苗疆女子,虽很好奇她为何会来了帝都,但碍于那么多朝臣,他并没有开口问出来。
  轩阳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陶安问道:“哦?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陶爱卿确定……要推荐她吗?”
  确定两字上,轩阳故意加重了语气。他想陶安应该明白,太后要找法师必然打算把责任推到阿沐身上,那么这个法师究竟为谁办事至关重要。
  陶安低了低头:“臣……确定。”
  下了朝,陶安又去了太后的凤乐宫,太后端坐着听陶安禀完后回道:“陛下以为哀家会买通法师,如今确是陶大人亲自推荐,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哀家是坚信沐美人从苗疆带回的邪气,只要陶大人不使诈,想来应该公正。”
  陶安恭敬道:“太后放心,臣定当秉公办事。”
  离开凤乐宫,陶安心里沉了沉,若宫中妃嫔做恶梦一事当真是有人下了蛊,那么云裳的可能性最大。找法师既是太后提出,必然是她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而随后云衣就向他自荐,如今他推荐给太后,太后却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如此推测,太后是信任云衣的,那么……云衣很有可能是太后和贤王早就密谋好,埋在他身边的一颗棋子。
  而昨夜他让云衣把责任推给云裳的时候,云衣的表情他看在眼里,一个十六岁的丫头,毕竟还不懂得怎么掩饰自己,如此看来,云裳倒真有可能和她有什么关系。
  所有的暗线渐渐清晰,头顶日光灼灼,陶安眯了眯眼,真相,怕是就要大白了……
  陶安走后,云裳从屏风后走出来,太后拉着云裳的手笑笑:“放心吧,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你妹妹了。到时,哀家会留她在宫中多住几日,你们可好好处几天。”
  云裳点点头,虽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嘴角笑容却温和了一些:“谢太后……”
  **
  两日后,云衣焚香沐浴后便跟着陶安入了宫,然后去了每个做恶梦的妃嫔的住所,当天夜里,所有人便睡了个好觉,再无一人被惊醒。第二天早晨,太后满意的赞道:“别看年纪小,倒有大本事。此事哀家会重重赏你,只是,不知云衣可能查清这恶梦之事是何人所为?”
  云衣低头咬了咬唇,刚要开口又被太后阻拦道:“哀家且给你一天的时间去查,哀家知道,这个始作俑者本事也不小,倘若你现在说出来恐遭其害,待明日哀家派人布置好,你说出此人是谁后,便立刻将其捉拿处死!”
  云衣点头,轻轻应了声:“是。”
  起身的时候,云衣偷偷朝云裳看了一眼,眼眶有些微微发红。云裳默默笑了笑,眸子里难得的见到了一点爱怜。
  **
  当天晚上,阿沐又去找了一次轩阳。
  轩阳埋头批折子,头也未抬的问道:“何事?”
  阿沐恭敬道:“明天……不管太后打算怎么处置阿沐,都请陛下……先莫要替阿沐求情……”
  虽说轩阳已经说过她的死活跟他再无半分干系,但明天的事至关重要,若轩阳一时心软救了她,那么她反击的力度会大大削弱,所以,她不得不厚着脸皮再来叮嘱一句……
  轩阳的脸色突然阴沉的不能再阴沉,常乐连忙上前道:“沐娘娘,您……您这是……”
  话说到这却不知怎么往下接,然后只听轩阳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响起:“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阿沐点头:“是。那臣妾告退。”说完阿沐准备起身离开,然后听轩阳又冷声道:“你明日就是死了,朕也不会管你。”
  阿沐身子一僵,低声回道:“臣妾知道。”
  等阿沐离开,轩阳突然一袖子扫掉桌上的奏折,重重靠在椅背上,默了半晌吐出几个字:“太过分了!”
  常乐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收拾着地上的奏折喏喏道:“就是就是,太过分了……”
  此时京城中的某处院落里,贤王一边给怀里的一只雪白色的猫儿顺着毛,一边讲着话,自言自语的倒像是跟那只猫儿在絮叨:“那夜算她命大,可明日,本王倒要瞧瞧,她还有什么法子脱身……”
  第二天大早,日头晴的刚刚好,太后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满意的笑了笑:“天助我也,去,把柴火都备好,今天哀家非要烧死那个贱人不可!”
  正殿前的广场上已经架好了高台,上面钉着绑人的木桩,周围也堆上了干柴。文武百官站在两侧,看着这情境都忍不住交头窃耳起来。
  轩阳站在白玉石砌的台阶上,皱了皱眉对太后道:“母后这样可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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