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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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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彩待她们姐妹都是宽厚大方的,温彩后来变了,也是因为徐兰芝的咄咄逼人。
  徐宜人讷讷地,虽徐兰香打得很重,知晓了原因,一把推开了徐兰芝,厉声道:“兰芝,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她居然鼓动了顺王去劫温彩?
  只怕,雍郡王已经知晓了这一切。
  方才递话来说,不用卫家镖行的人帮忙运送百货行的货了。
  “你怎么能……”
  不待徐氏说完,徐兰芝提高嗓门,“知道吗?温彩被顺王劫了,哈哈……她也被顺王给糟塌了,哈哈……”
  毁了,都毁了才干净。
  想到温彩和她一样都被顺王给毁了,徐兰芝就觉得解恨,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温彩不就喜欢总是高高在上地装清纯么?现在温彩被顺王给玩/弄了。
  看温彩往后还如何在京城立足,她一定会被京城贵女们所弃,一定再没人与她交往做朋友。
  徐氏抬手欲打,高高地扬起,却终究没有落下,而是情绪繁复地盯着她。
  徐兰芝伸着脖子:“打啊!你们都来打我,顺王不拿我当人,他欺负我,你们也打呀!当年,你知道我喜欢温玉堂,可你还是仗着你是长姐嫁给了他,不惜与表哥解除婚约,按理该与他订婚的人是我。是你抢了我的良缘,我当时求你成全我,可你们怎么说的,长幼有序……长幼有序!你都订亲了,却生生把他抢走。要不是你,现在做镇远候夫人的就是我,是我!”
  那时候,徐兰香已经嫁给卫成为妻;徐氏与洪大郎订亲;照理与温青订亲的人就该是她徐兰芝。可是徐氏、徐宜人竟说长幼有序,硬生生地让徐氏抢了她的亲事,让徐氏嫁给了温青。
  她恨、她怨,可徐氏是她的亲大姐。
  所以,在镇远候府得到的一切,她从来都认为理所当然,可是因为嫉妒,她又觉得是徐氏欠了她,所以她想瞧徐氏的笑话,想让世人知道徐氏不贤。
  徐氏道:“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恨我?你就在外头抵毁我的名声是不是?”
  “我让你跟他说,让他娶我为平妻。你是我大姐,我不会与你争,可你从来没有拿我的话当回事。我没有得到,你也会失去了,哈哈……这都是天意,是天意!”
  徐兰香恶狠狠地看着徐兰芝,“来人,把她关到杂房里去,我不想看到她!”
  徐宜人欲说什么,徐氏道:“娘,她把我们姐妹还害得不够吗?我被休,二妹家的生意也没了,你还要护她?”
  徐兰芝怎么能这么干,让顺王去劫温彩,这真真是忘恩负义!
  她们徐家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
  徐宜人虽心痛,却又无奈,不管怎样,徐兰芝到底是她的女儿。
  *
  雍郡王府,书房。
  慕容恪听侍卫说了所有的事。
  顺王果真有问鼎九五之心,还想和他斗,跟他争……
  他才是太子!
  另有侍卫道:“属下在顺王府查探了一番,如果属下没猜错,三个黑衣人中另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是田耀祖。”
  “田耀祖……”
  慕容恒从外头进来,接过话道:“若是他,我倒不奇怪。田耀祖是江南田家的宗长,皇兄且想想,一个二十多岁就能登上田氏宗长的人,可见其智慧与手段,他所依仗的可不仅仅是周家和顺王。”
  慕容恒在权势上不如六皇子、八皇子,这二位皇子的母妃虽是嫔位,可好歹还有外族可依。虽官位不高,多少也是个依靠。可慕容恒没有,秦家是罪臣,发配西北做苦役,而亲娘早前在冷宫,如今虽然出来了,也仅是一个德嫔,在朝堂更无任何势力。
  他初建府邸,府里连想打新家具的银钱都没有,又不能贪墨,只能在旁处弄银子。
  “昔日,我与玉郡主把缝衣机设计图卖给田耀祖要了二百多万两银子的高价。可才几月时间,田耀祖竟把成本给赚回去,这第三代缝纫机还没上市,若是再上市到时候又是一大笔银子。”
  田家真的太有钱了,有钱到让慕容恪不安,他必须得防备顺王。
  国库因为连年征战,空虚不已,可田家却是金山、银山……
  慕容恒轻舒了一口气,“顺王已对我们下手,皇兄得做些什么。既然他依仗的是田家的钱财、周家的势,总得狠狠地打击一下才成。皇兄何不找荣安
  候商量?”
  慕容恪面有难色,“不是我不找大舅父商量,是母后多有忌讳,说父皇不喜欢外戚太强。”
  慕容恒想反驳几句,可慕容恪的话也有道理。
  周家、田家,一个有权势,一个有钱财,而国库没银子了,如果慕容恒没猜错,怕是皇帝要下手。
  一边的侍卫道:“殿下,顺王敢对玉郡主下手,看着是对付玉郡主,实则是要对付殿下……”
  慕容恪眸光一敛,他也不是好惹的,慕容悰想用一招借刀杀人夺他性命,这慕容懀б患砩系南右上赐蚜耍匆蔡锰撸俨蛔鲂┦裁矗癫灰凰慵频酵飞稀
  “他既然敢招惹本王,他就得接招。他依仗的又何止是周、田两家,还有护国公李家。”
  李家是顺王妃娘家;礼部尚书家则是侧妃娘家。
  慕容恪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与顺王有姻亲的几家来头都不小,顺王借着联姻在朝中壮大自己的势力。而慕容恪与他相比,无论是财力还是权势都悬殊了一截。这,令慕容恪感到了极度的不安。
  慕容恒思忖片刻:“皇兄,从你信任的人里推出一人来,我们让他取田耀祖而代之,光有权势还不行,得有银钱。”
  既然敢对付温彩,他慕容恒也不是这等无用之辈,定要顺王尝尝这被算计的滋味。
  顺王为甚这般无忧,不正是周、田两家都支持他么。
  钱财上,顺王需要多少,田家就送来多少。
  在势力时,周家胜过顾、冷两家。
  在过去的十余年里,便是皇后都要在周贵妃面前示弱。
  后宫的女子,有时候依仗的不仅是在帝王心中的恩宠,还有娘家的势力。
  慕容恪轻拍着慕容恒的肩,“这次的事是本王连累了四弟。”
  “皇兄,臣弟与顺娘联手,不出几年,一定能取田耀祖而代之,这天下首富得是你的人。”
  慕容恪略有动容,慕容恒不仅是他的弟弟,更是他的左膀右臂,“待我与母后商议后回你。”
  慕容恒待他太好,慕容恪心里多少有些迟疑:他当真对帝王没有半分的心动?是心动,却因他的权势上不及其他几个皇子,所以被迫放手?
  “臣弟等着皇兄的消息。”慕容恒定定心神,“皇兄,明日早朝后,臣弟想与父皇求娶顺娘,你看……”
  慕容恪刚刚升起的防备之心复又熄灭,就如皇后所说,重情便是慕容恒最大的软肋,一个达过看重感情的皇子,是难成大事的。他微笑道:“我会帮你说话。”
  “谢皇兄。”
  慕容恪辞别雍郡王府,回太子宫的路上,又与侍卫详细了解顺王的事。
  慕容恒躺在榻上,眼前都是温彩的模样,她的俏皮、她的固执……
  他不敢想像,若是温彩被顺王……
  若真是这样,他一定会杀了顺王。
  顺王好大的胆子,连他看中的女子都敢动,这次的事若就此作罢,岂不是让顺王以为他慕容恒好欺负。
  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自己女人的仇自然更得由他来报。
  只是,他得尽快在温彩的身上贴上一个标签“慕容恒的女人”,唯有如此,才能让旁人有所忌惮。
  *
  御书房。
  慕容恒跪在地上,“父皇万岁万万岁!”
  皇帝心下微讷:慕容恒磕这么大的头,必是有求于他。
  此念刚闪,便听慕容恒道:“儿臣恳请父皇替儿臣与玉郡主赐婚。”
  皇帝搁下手头的奏疏,“你要娶玉郡主?”
  “是。”
  温彩不错,唯一的瑕疵便是她早前嫁过一回,“玉郡主做侧妃不错,若要为正妃嘛……”
  大总管欠身道:“禀皇上,皇后娘娘送参汤来了,太子殿下求见!”
  皇后自打得到皇帝的同意,一直忙乎着给慕容恪选妃的事,近来更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皇帝嫌温彩早前嫁过一回,说她配不上太子,自不在皇后的候选之列。
  在皇帝看来,他的儿子都是世上最优秀、最好的。
  慕容恒道:“父皇曾赞她冰清玉洁,儿臣以为,她当得儿臣的正妃,请父皇恩准,容儿臣娶他为妻。昨儿,玉郡主被人劫持,有那么一瞬,儿臣以为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皇帝今儿的心情原就糟透了,早朝时,御史们弹劾顺王,说他在府里私囤火蒺藜、兵器,而顺王竟是破天荒地在早朝上认错,态度真诚,一脸悔意,便是皇帝都为之动容,可皇帝又深切地明白“顺王这是做样子”,朝臣们抓住此事,就如何惩罚顺王的事也分成了两派,一派人自是维护顺王,另一派人则要求皇帝重惩顺王。两派人在朝堂上争执不少,吵闹得跟菜市一般,皇帝至今想来,还觉自己的耳朵嗡嗡作响。
  皇帝此刻见慕容恒提温彩,怒火乱窜,在慕容恪未回来时,他对这个
  皇子寄予了厚望,握起手头的奏疏,砰的一声就砸了过来,飞扬的奏折纸片利如剑锋,掠过他的脸颊,立时就是一道血痕:“你就这点出息?为了个女人将整个京城搅得鸡飞狗跳,五军都督府的人都为你寻人?慕容恒,你好大的胆子!”
  敢情他的五军都督府就是为他所设,还是为了他寻人用的。
  对他的期望多高,此刻的皇帝就有多失望。
  就算慕容恒无心帝位,他相信以这个儿子的才学,还可以做很多事,为天下人,为江山也是为朝廷做一些有益的事。
  可他呢,抛着正事不做,带着五军都督府到处寻人。
  寻人便罢,让官府去寻就是,他至于如此大的动作。
  一个为女人迷得昏头转向的皇子,能有甚出息?
  皇后母子站在外头,听着里头皇帝大发雷霆的怒骂声,皇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慕容恒逾是因为温彩的事招惹皇帝发怒,皇帝就只会对慕容恒逾加失望,从此不再对慕容恒寄予厚望。
  慕容恒无大志向,这也是皇后最放心处。
  他一门心思就想着温彩,早前不娶,等她长大,而今温彩要及笄了,慕容恒立马提出要娶。昨晚的事,更是一个佐证,就算是太子也不会为了一个女子搅得满城风雨。
  今晨,顺王派的御史便弹劾慕容恒,说他为了玉郡主将京城搅得鸡飞狗跳的事,遍城寻人,昨儿整个京城都知道温彩被人劫持了。
  顺王巴不得这事闹得越大越好,如此一来,他的目的就能最近一步。
  皇帝还想发火,看着那奏折在慕容恒的脸颊划出一道二寸来长血痕,立时有血珠冒出,心,有些微的疼痛,早前的怒火柔软了两分:“你怎不躲?”
  “父皇训斥得是,原是儿臣不孝惹恼父皇。”他看似服软,可眸子里没有半分的退让,扬着头直直地凝视着皇帝,那眼里写满了果决,“父皇,情之唯物,儿臣只喜欢她一人,恳请父皇赐婚。”
  他就差说:我喜欢她!爱她,除了她谁也不想娶。
  皇帝厉声道:“她配不上你,且不说早前嫁过一回,昨儿又被人劫持……”天晓得还有没有清白,皇家的儿媳就必须玉洁冰清,完美无缺,皇帝是绝不会同意他的儿子娶一个有名节有争议的女子,这不仅是维护皇家的声誉、威严,就是为了慕容恒。
  御书房外,顺王一路狂奔,远远儿地就大声道:“儿臣求见父皇,儿臣有罪,昨日劫持玉郡主是儿臣的侍卫,他们见儿臣喜欢玉郡主,背着儿臣做下此事。”
  慕容恪低喝一声“住嘴”,明知道慕容恒钟情温彩,也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他就一路奔过来了,还敢承认是他劫持的温彩,天下间哪有这样的事。
  第187章阴谋
  顺王的身后跟着一袭华袍的贵妃:高高的飞仙髻珠翠环绕,大红柿蒂纹折枝花刻丝通袖华美艳丽,薄敷香粉,巧描黛眉,虽是四十岁左右的妇人,瞧上去宛如二十七、八岁,一番精致打扮比平常就多了几分雍容华贵。不知晓的还以为他这是要去赴宫宴,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竟比皇后还有派头。
  上次顺王卷入“行刺皇帝太子案”真相大白后,周贵妃被解了禁足令,一出来就是此等盛装,若是皇帝瞧了又少不得呆怔。
  贵妃年轻那会儿,原就是皇帝身边最有姿色的女人,如今上了年纪,每个月皇帝都会去她宫里坐坐。
  皇后冷斥道:“喜欢就让人劫持,贵妃,你就是这样教儿子的?堂堂皇子干出贼匪行径?视皇家体统何在?”
  温彩是那个想出缝衣机的奇人,而田耀祖还查出了更多的事,那就是温彩的秘密,这样的女子,贵妃怎能放过,她的儿子,就得娶最别样、最有本事的女人。
  贵妃巧然嫣笑:“皇后姐姐,我们也曾年轻过,动了情的男女有时候行些荒唐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皇后冷厉一笑,“照你的话说,这女儿家的名节岂不是可以任人毁去。就算再钟情,也不能干出这等劫持之事,否则视律法何在?”
  温彩可以嫁给慕容恒,但绝对不能嫁给慕容懀А
  早朝一散,慕容恪找了皇后说了昨天发生的事,自然少不得说顺王有野心之事。
  慕容恪拉了皇后来,就是想成全慕容恒,人刚到贵妃母子也赶来。
  皇帝听到外头的争执声,怒喝一声:“都进来。”
  顺王心下一喜,在御书房打开的一刹,爬进了御书房。
  慕容恪颇有些意外,面露鄙夷。
  皇后给了他一个警醒的眼神,贵妃母子有时候这一招不要脸的功夫倒是使得出神入化。
  “启禀父皇,儿臣倾慕玉郡主已久,请父皇替儿臣赐婚。”
  慕容恪见罢了礼,挺胸道:“大皇兄,你府里有多少女人?王妃、侧妃皆有,你还要娶?”
  “我们皇家的男子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我喜欢她自要娶她入府。”一些无干紧要的,自是多一个
  不多、少一个不少,但这次是顺王志在必得之人。
  “大皇兄,如果我没猜错,你府里已有两位侧妃,亲王府能同时有三位侧妃么?”
  顺王凝了一下,不以为然地道:“罗侧妃体弱多病,早已送到庵堂静养了,不算是府里的侧妃。”
  皇后道:“内务府入了碟,上头清清楚楚地写着:正妃李氏,侧妃冯氏、罗氏。只要她在碟一天,她就是你的侧妃,就算入了庵堂还是你的侧妃,何况罗妃替你生了庶长女。”
  顺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发见长,皇后才是皇帝明媒正娶的妻,过去那些年为了避其锋芒,她忍了。现在不是一个温彩的事,而是顺王想把温青拉到顺王派的事。
  皇后款款一拜,柔声道:“禀皇上,温青征战沙场,对朝廷和皇上更是忠心耿耿,臣妾以为,配与雍郡王倒也合宜,更难得的是,玉郡主对雍郡王亦有情义,雍郡王病危她取心头血为药引,至今在宫中、京城依旧引为美谈,皇上何不成全了这对有情人。”
  如果温彩必须得嫁入皇家,皇后支持慕容恒抱得美人,原因无他,慕容恒是器重的人。若是温彩许给了顺王,岂不是要让温青也站在顺王那边。温青年轻有为,是少有能带兵打仗的武将,又出身书香门第,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贵妃半跪地上,朗声道:“启禀皇上,昨儿顺王一时情起,玉……玉郡主已经是顺王的人了。”
  慕容恒顿恼:顺王胡言乱语,这贵妃竟也信口雌黄,让人着恼,不由厉声道:“你们……胡言乱语。”
  贵妃正色道:“若是皇上不信,可传玉郡主问个究竟。”
  皇后看着慕容恪:温彩昨儿被顺王“请”入府,这事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又因慕容恒动用五军都督府的官差寻人,更是闹得人尽皆知,关心则乱,即便是一向冷静的慕容恒事后才知道自己干了一件糊涂事,他着急寻人没错,却忽视这事可能有损温彩名节。
  慕容恪望向慕容恒。
  慕容恒直直地凝视着地上,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寻到了温彩,顺王不可能得手。
  昨儿温彩回到镇远候府,明明很欢喜的样子,要是被人欺负,哪里会有她那些轻快。
  不!不可能!绝无可能!
  可贵妃却说得信誓旦旦。
  皇后神色微异,要是这事是真的,温彩岂不是真的要嫁给顺王。
  皇帝道:“宣玉郡主入宫。”
  只有见着了人,今儿这事方能定下来。
  *
  温彩昨儿睡得晚,此刻刚起床梳洗完毕,别人揉眼她揉耳朵,问冬葵道:“宣我入宫?”
  太奇怪了!
  让她入宫作甚?
  她眨着灵动的眸子,瞧得双双心下欢喜:多可爱的郡主啊?多像一只刚睡醒的猫,瞧得双双心里直痒痒,好想捏一把,却又不敢,只乐呵呵、一脸崇拜地看着温彩。
  “郡主,这大清早的就让你入宫,到底了甚事?莫不是天大的事。”
  温彩翻了个白眼,有天大的事也不找她呀。
  天下的大事只有国事才算是吧,那是皇帝和重臣们操心的。
  双双依旧一脸昏乎,怎么看温彩,怎么觉得喜欢,当然若是今生的温彩能与前世有不同的结局,她就更喜欢了。
  梁氏得了消息,领着碧桂、梁婆子到了安然阁,让冬葵挑了件得体的锦袍出来,几个人围着温彩打扮。
  御书房里的众人已经移到了太极殿。
  温彩见罢了礼。
  贵妃笑了一下,“早前玉郡主在冷家时,与冷昭分院而居原是玉洁冰清,今儿倒也容易,让嬷嬷点宫砂。”
  温彩瞪大眼睛,给她点宫砂,这算哪门子的事。
  她入宫还没理出个头绪,直接被贵妃的话砸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贵妃暖声道:“玉郡主,若是你承认昨儿与顺王做了苟且事,这宫砂就不用点了。”
  她和顺王那只禽兽,光是一想就觉得恶心。
  顺王太卑鄙了!居然诬陷她,无论她承认不承认,顺王非说那事,她就算给毁了。
  她要是说不点,岂不就是真认了。
  这怎么可以?
  温彩怒火乱窜,这算什么?
  明明什么事也没有,非说她和顺王……
  她很想揍人,可分明不成,只要她一动手,就会以为她做贼心虚。温彩在心里把顺王、周贵妃母子问候了八百遍。
  温彩道:“请贵妃娘娘慎言。昨天是他派府中侍卫劫持我没错,可臣女与他并没有半分越矩之处。”
  贵妃笑问:“你当时昏迷不醒,又如何记得?你是不是做了大皇子的女人,让宫中的稳婆点了宫砂便知。”
  非让她点么?贵妃抓着这事不放手,定是有问题。
  温彩灵机一动,道:“顺王殿下,昨晚我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吧?”敢惹她,
  她也不是好惹的,丫丫的,这顺王母子俩太卑鄙、太小人了!居然坏她的名声。她挺了挺胸:“我一把火烧了你的酒窖,临走还在你书房放了一把火,哈哈……我可告诉你,打我的主意,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酒窖、兵器库被毁,没想到书房也着火了,可烧了他不少的好字画,光是想想他的心就疼得滴血。顺王倏然起身,“你……那珍宝库呢?”
  温彩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样儿,傲然答道:“我只烧了酒窖和书房,本姑娘倒想多放几次火,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好汉昨儿与我想到一处去了?哦,顺王殿下,瞧来你得罪的人不少哦。”
  认一部分,另一部分她才不会认呢。
  嘿嘿,想着慕容恒帮她放火,温彩心情就道不出的爽快。
  早知道今儿顺王母子来这招,她昨晚就敢再烧几处,把整个顺王府都烧了才好。
  温彩想:打她的主意,她就有本事将顺王府搅得鸡飞狗跳,“我没想到你的兵器库就在酒窖旁边。顺王殿下,你囤积那么多兵器、火蒺藜做什么?火蒺藜这东西还是少碰的好,幸而那儿离你的主院较远,否则怕是你整个顺王府都夷为平地了。”
  顺王虽知酒窖爆炸与温彩脱不了干系,可没想到,书房的那把火也是温彩放的。他甚至怀疑是有人寻到了酒窖,慕容恒和温青来访就是个幌子,其目的就是入府寻人,许是有人一怒之下放的火,怎么猜也没想到是温彩。
  温彩重重一拜,态度真诚,“启禀皇上,臣女有话要说。”
  “说!”
  “皇上,顺王昨儿派侍卫劫持臣女,这等强抢民女之事不可不罚?据臣女所知,京城之中有不少好女子被他欺凌,顺王已成天下四恶。”
  她现在生气了,今儿就当着顺王母子的面告御状,就算告不准,也要恶心一下。
  “天下四恶……”皇帝听到这词倒也新鲜。
  温彩正色,学着街头孩童般地模样:“圣明皇帝坐朝堂,天下四恶名远扬,一恶南边海匪狂,二恶贪官污吏在,三恶顺王欺良女,四恶首富只手天。”
  皇帝的脸色骤变。
  这市井还有这等童谣……
  而顺王竟排居第三,被称为天下四恶之一。
  身为皇帝,却有四恶不治,那他就不是一个好皇帝。
  顺王倏地弹跳起身,指着温彩大喝:“你……你……”
  温彩一脸凝重,“这是我上回去畅园养病,在柳树镇听街头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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