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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苏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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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沁云走后,山庄里这几日太平了许多,只是仆人们总会私底下念叨些什么。
这个山庄的主人也会时不时地在苏沁云的房间里呆上一会儿,而陆小凤总是为此心惊胆战。
苏沁云曾经说过他总是在山庄打转。
他也不想总是围着这座山庄打转,可却实在是忍不住,心中想放下,但却又总是放不下。这山庄里毕竟有他想要真正关心的人。
而那日他跟踪了苏沁云之后,便发现他只是找了个地方住下,并没有联系任何人。
他便只好找了位朋友好好盯着他,然后自己回来看看好友的状况。
可惜他那好友的状况也并不十分理想,陆小凤几番试探,发现对方竟还心心念念着苏沁云,根本未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何不妥之处。
想起西门吹雪之前的那抹冷笑,又联系一下如今的状况,陆小凤忍不住叹了口气。
但叹完了气,他又重新带起了一抹微笑。
至少苏沁云是被他给劝走了。
当他在山庄外面的时候,所能做的事情也就有限得多了。
这人生的苦痛悲愁,总是如秋叶一般,风一吹就落下,时间久了,化作泥土润物无声,再也不留下一点痕迹。
一切总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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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几天后,陆小凤再去找西门吹雪的时候,神色已开始凝重起来。
西门吹雪看向他,似乎对他的神情一点也不意外。
“他怎么了?”
陆小凤苦笑道:“其实在最开始的几天,他还是很安分的。”
西门吹雪微微抬首道:“然后呢?”
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陆小凤无聊地摆弄着六棱花瓶里插着的一枝梅花,道:“后来他有些寂寞了,便和护卫一起上了街,结果竟被一个登徒子调戏了。”
西门吹雪双眉一挑,但却什么也没说。
因为他知道这种话之后一定有别的转折。
陆小凤淡笑道:“那登徒子觉得他美若天仙,竟派人想抢他入府做他的禁脔,不过被护卫给打退了。”
西门吹雪还是什么都没说。
因为他知道陆小凤一定有许多话要说,而这许多话,可能恰恰是他面色凝重的原因。
陆小凤又道:“后来过了一天,他又上街,这次遇到了一个恶霸,也看上了他的美貌,这次是被抓走了,然后那护卫又把人给救回来了。”
西门吹雪淡淡道:“那护卫是谁?”
陆小凤笑道:“他叫韩青,武功胆识都还不错,可惜已被苏沁云迷住了,你认识他?”
西门吹雪容色淡漠道:“没什么,你继续说。”
陆小凤又道:“我后来调查了一下这两人,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西门吹雪凝眸看向他,只是沉默不语。
陆小凤微微一笑,可那笑容却着实古怪得很。
“这登徒子和恶霸之前欺凌的都是两家女子,从没有好男色的迹象。事实上他们从不多看男人一眼。再漂亮的男人,他们也懒得多看。”
西门吹雪若有所思地看向他,墨玉似的瞳孔微微眯成一线。
陆小凤抬起头,不急不缓道:“所以说他们一见到苏沁云,就好像忽然转了性子,喜欢上了男人。”
他的话已经足够明显,谁都能听得出来他再暗示什么。
苏沁云在影响着那两人,可这影响却实在有些古怪。
西门吹雪微微敛眉道:“他没必要这么做。”
影响那登徒子和恶霸令他们心生爱意,都是给自己添加麻烦,没有一个聪明人会想这么做。
陆小凤微微抿唇,沉思了一会儿,又道:“会不会是这样?其实他修炼了那种功夫,但修炼得不到家,所以不能控制自己的那种影响人心的能力?”
西门吹雪淡淡道:“或许吧。”
陆小凤叹道:“但这并不是我想说的全部。”
他的眼神忽然暗沉了下来,像是黑暗之中的烛火被人蓦地一下掐灭。
“后来他再被一个恶徒调戏的时候,花满楼正巧路过,便出手搭救了他。”
西门吹雪似有所悟,面容中的冷意已如千年冰霜般凛然不可侵犯。
“所以他现在在花满楼家中?”
陆小凤苦笑道:“是啊,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不让他出去。”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唇角的苦涩之意正如愁肠百结,怎么都无法纾解。
西门吹雪冷冷道:“那你为何不去看看他?”
陆小凤皱眉道:“我……我正打算去看。”
他似乎是在犹豫些什么,也似乎是在害怕看到些什么。
西门吹雪却销金断玉似的说道:“只怕你去晚了便已来不及。”
说完这句话,他便头也不回似的地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陆小凤忽然在他身后叫道:“你好像很关心他?”
西门吹雪并未回头,也并未停下,只是声音冷然道:“因为我曾经觉得花满楼是个很有趣的人。”
陆小凤眼前一亮,唇角含笑道:“你这样的人竟然会欣赏他?”
他一直觉得像白衣少年的人是不会懂得花满楼那种热爱生命的态度的。
西门吹雪却冷冷道:“我曾经欣赏的人是花满楼,不是他。”
他又说了一句让陆小凤摸不着头脑的话。
不过这也不急,反正他不是第一次说这种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了。
或许总有一天,他能有机会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现在,他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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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花满楼之前,陆小凤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他仔细回想起之前花满楼见到刘慕仙之后出现的变化,忍不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握紧了手里的小圆盒。
他只希望花满楼在刘慕仙走了之后能够对某些人有所警惕。
但这希望实在是太过渺茫,连那么意志坚定的万梅山庄之主都能轻易沦陷,花满楼应该也不例外。
可当他真正看到花满楼的时候,却觉得对方好像还是原来的模样。
“你最近一直都在万梅山庄,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花满楼盈盈一笑,那笑意如舒朗月色,清雅无边。
陆小凤也微笑道:“我不来找你,难道你就不能来找我了?”
花满楼却淡笑道:“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进万梅山庄的。”
陆小凤笑道:“我是知道,所以我便自己来找你了。”
他细细地观察着对方的神色,准备再试探几分。
花满楼却叹道:“你在这时候来找我,是为了我救下的那个人吗?”
陆小凤先是一愣,随即笑道:“看到你还是如以前一样的敏锐,我就放心了。”
看来花满楼还是有所警醒的,经历过一次的人,一般是不会再被那么容易地影响第二次了。
可一想到轻易就被影响的那位白衣剑客,陆小凤眼中多了几分黯然之色。
花满楼清浅一笑道:“这有何难猜?他出自万梅山庄,你肯定见过他,如今他在我这儿你便来了,自然是为着他而来的。”
陆小凤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道:“我就不能为着你而来吗?”
花满楼笑道:“当然可以,求之不得。”
说完这句话,他便拉着陆小凤朝自己那摆满鲜花的阁楼走了过去。
陆小凤见他如寻常一样,心中便也不再如刚才那般紧张了。
若是那白衣剑客也能如花满楼一般警醒和敏锐,那就好了。
“花公子,你在做些什么啊?”苏沁云在阁楼上探出了头,可却在看到陆小凤的瞬间愣了一愣,然后呆在了原地。
陆小凤眼神一闪,然后回以微笑,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苏沁云也笑了笑,不过那笑容中隐隐含着几分悲哀。
陆小凤连忙低下头,恨不得一点也看不见他眼底的悲哀。
他的手腕还在痛着,这痛处足以提醒他如今的状况。
花满楼虽然看不见,但却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唇角带起一丝神秘的笑意。
“你和他之前好像有些故事呢。”
陆小凤叹道:“有时我真觉得你好像看得见一样。”
花满楼的笑意越发深了,可却带着某些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看不见的人有时反而能看见更多的东西呢。”
陆小凤忽然觉得如今的花满楼好像令人有些看不太透。
不过这或许是件好事,至少他还保留着原先的机敏睿智,不至于被迷了心智,做出些荒唐的事,也不至于因为受人影响,说出些荒诞不经的话。
陆小凤又道:“是吗?那你觉得苏沁云这人如何?”
花满楼淡笑道:“他很有趣,不过我还得再看看。”
陆小凤敛眉道:“再看看?你还是小心点的好。”
花满楼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拍了拍陆小凤的肩,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有什么值得小心的呢?”
陆小凤疑惑道:“掌握?”
花满楼又温润一笑道:“是啊,小凤弟,我们还是先进去吧,沁儿一直想问吹雪兄的近况,你也可以和他说说。”
陆小凤点了点头,刚跨出去一步,忽然回过头来,面色惨白道:“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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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凤弟?”
花满楼看着他,恍如无事地笑了笑,那唇边的笑容依旧明灿如晨光。
瞧他那模样,竟是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陆小凤的脸色阴晴不定,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花满楼,像是要在他身上看穿两个洞似的。
他先是稍稍退开了一步,仔细地审视着眼前的人,道:“你以前从来不叫我小凤弟的,难道你忘了吗?”
“我从前是不叫你小凤弟。”
花满楼神色不变,眉间安然,唇角含了一丝云淡风轻的微笑,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种旷达而渺远的光晕之中。
“可我如今想这么叫了,难道不行吗?”
陆小凤敛眉道:“可你不觉得这样叫有些古怪?而且我的年纪其实比你的还……”
他还未说完,花满楼便一把拉过他,眉间挽起无尽温柔笑意。
“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这么叫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陆小凤虽觉得不妥,但这样被他一拉,也不想费力挣脱,便跟着他走了进去。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日的花满楼身上透出些令他感到陌生的气息。
而那气息让他有股不详的预感。
可陆小凤咬了咬牙,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任凭花满楼将自己拉了进去。
苏沁云正在房间里面等着他们,可当他看见花满楼和陆小凤携手进来的时候,眼中不知为何闪过一丝淡淡的忧色,如一泓秋水般凄凄清清,映着碎金浮玉般的粼粼波光。
陆小凤的目光微微一沉,试图避开他的注视。
既然是来试探,首先他自己就得先学着不受影响,否则这一切就都白费了。
花满楼这时便放开了陆小凤的手,朝着苏沁云温颜一笑,道:“小沁,我想你应该是有些问题要问小凤的。”
陆小凤的眉心猛地一颤,面容暗沉下来,几乎是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花满楼。
他怎么又开始叫自己“小凤”了?
苏沁云却有些踌躇地看了看陆小凤,眼中的忧伤宛如一抹天边的幽云一般。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边蔓上一丝苦涩的微笑。
“不了,我想你们还有许多话要说,我还是先走吧。”
花满楼便淡淡道:“那好吧,你刚刚受过惊,也是该好好去休息。”
陆小凤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花满楼,恨不能将他看穿。
他就算再想心存侥幸,也是无法欺瞒自己了。
花满楼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而这不对劲的地方大概是由苏沁云引起的。
这世上除了他,没有人能这样快地影响一个人的心志。
花满楼这时却看向陆小凤,无神的眸子如墨池一般深不见底,像是连星光都能吞噬。
“怎么了,小凤?”
陆小凤见他还这样叫自己,忍不住推开一步,微微叹道:“你从前也不会叫我小凤的。”
花满楼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道:“难道我连叫你小凤也不可以?”
陆小凤一愣,随即苦笑道:“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不觉得这样也有点怪吗?难道你就不能直接像以前那样叫我陆小凤吗?”
花满楼淡然一笑道:“可你从前好像不是这样纠结于细枝末节的人。”
陆小凤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只是那笑容在外人看来却着实苦涩得很。
然后他又咳嗽了一声,试探性地问道:“你是怎么救了苏沁云的?”
花满楼淡淡道:“我听到有人调戏他,就出手了,就这么简单而已。”
陆小凤又皱眉道:“那恶徒呢?”
花满楼笑道:“我没杀他。”
陆小凤道:“你当然不会杀他。”
花满楼又敛了一丝狡黠的笑意在唇边,不急不缓道:“但我打断了他的双手,想必以后他就不能作恶了。”
陆小凤的眼眸在瞬间睁大。
“你打断了他的手?”
花满楼不以为然道:“我的确是不喜欢杀人,但这不代表我能对这等恶徒视而不见。”
可说不定他遇到的那个不是恶徒,只是受了苏沁云影响而克制不住自己的无辜人。
想到此处,陆小凤便微微一叹道:“可一出手便让对方断手,这实在有些不像平日里的你。”
“难道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花满楼似笑非笑着,眉宇之间浮现出了一层沁凉之意。
以前就算有人想杀他,他也不至于出这样的重手。
陆小凤眸光一暗,道:“你还是受他的影响了。”
花满楼淡淡道:“你是说苏沁云?”
陆小凤点了点头,道:“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提醒你,苏沁云可能拥有和刘慕仙一样的能力。”
花满楼面上波澜不显道:“什么能力?”
陆小凤肃然正色道:“操控人心的能力。”
花满楼无奈地挑了挑眉毛,好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
“这世上不可能有两个刘慕仙。”
陆小凤淡淡道:“这世上当然不可能有两个刘慕仙,苏沁云比刘慕仙更可怕。”
花满楼却含了一丝莫名的笑意,不急不缓道:“如果不是我正巧路过,他恐怕就要被人掳走,这就是你说的可怕?”
陆小凤急切道:“我何时对你说过假话?难道你不觉得你已变得不像是你自己?”
花满楼似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手中的玉骨洒金折扇,道:“以前我对你杀人之事过于执着,你就这样说我,如今我不执著了,你却还是这样说我。”
“一个人想改变自己,你却偏偏不让他改变,还认为他只有恢复到你熟悉的模样才是最好的。”花满楼顿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薄凉的笑意。
“难道你不觉得你有些过于多管闲事了吗?”
话音一落,陆小凤的身子彻底僵住了,面容已如同大理石雕塑一般苍白。
“你为何总是去管一些你本不该管的事?”花满楼微微一叹,语重心长道,“你若再这样下去,只怕是害人害己。”
陆小凤满脸惊骇地看着花满楼,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的手脚冰冷得像是在寒冬腊月里的冰水浸过的似的。
“你说我害人害己?”
瞧他那样子,简直像是第一次看见这温润如玉的盲眼公子似的。
花满楼淡淡道:“难道不是吗?当事情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你就去麻烦西门吹雪。你可曾想过他可能会因为替你杀人而送命?”
陆小凤的面色已经开始发白。
他死死握着拳,直到指甲都要刺到手心的肉里,可他却恨不得刺得血肉模糊。
那次他去请西门吹雪杀人,是因为接受了上官丹凤的委托。
而他之所以接受上官丹凤的委托,正是因为他担心花满楼,然后跟着她去见了大金鹏王。
那样的事他本不想去管,可若是为了他的朋友,让他去管一些他不该管的事,又有何不可?
但此刻他面对着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却似乎是已无话可说,也不想再说。
花满楼又无奈道:“你若再不改改自己多管闲事的毛病,或许会害死身边的人。”
——可我若不是多管闲事地跟着你去了山洞,你还能站在这儿和我说话吗?
陆小凤看着他,眼底闪烁着刺痛人心的光芒,然后他咬了咬牙,慢慢地转过身去,终究还是没能把那句话说出来。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花满楼一眼,只见花满楼朝着叹了口气,然后便朝着一边走去。
他目送着花满楼渐行渐远,忽然觉得他离自己的距离好像已经到了他永远都追不上了的程度。
而后阁楼里又传来了苏沁云充满忧意的声音:“花公子,你们可千万别为了我吵架。”
“别担心了小沁,我只是对他说了些话,希望他能听进去吧。”
花满楼的声音又从阁楼里传出。
他后面的声音不那么清晰了,但陆小凤已经不想再听了。
他只是觉得花满楼的声音依然那般熟悉,却也那般的陌生。
陌生到让他心底发寒,也陌生到让他眼角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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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会多管闲事?”
当陆小凤问西门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和对方一起在万梅山庄的凉亭里喝酒。
不过说是喝酒,但其实只是他一个人在喝酒而已,西门吹雪一直默默地看着远处的梅林,根本就是滴酒未沾。
而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是淡淡道:“是。”
这的确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可陆小凤却喟然一叹,然后又喝了几口酒,缓缓道:“我继续多管闲事下去,是不是真的会害死身边的人?”
西门吹雪只淡淡道:“或许吧。”
陆小凤苦涩一笑,似乎是蕴了无数惆怅在心中,面上似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如流水般淙淙而过。
但西门吹雪却转过头,容色淡漠地看着他,道:“但你不管闲事的话,或许会死更多的人。”
陆小凤虽然喜欢管闲事,但管的都是大事。有大事发生,总是少不了死人的。
陆小凤的声音忽然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疲惫,那倦怠之意聚在眉间心底,凝而不散。
“是吗?可我现在已经有些不知道我是不是该继续管下去。”
西门吹雪挑眉道:“花满楼和你说了什么?”
陆小凤靠着柱子,有些无力地闭上眼睛,道:“无论他说的是什么,他说的有些话的确是实话。”
他顿了一下,复又睁开眼,凝了一丝苦笑在唇边。
“我让西门吹雪替我杀人的时候,他的确是有可能失去性命的。”
西门吹雪凝眸看着他,薄薄的唇抿成锐利一线,眉间聚起了几缕冷然之色,好似有细碎的幽光在瞳孔深处飘摇不定。
无论花满楼说了什么,那对陆小凤的打击应该都不小。
可为什么陆小凤要在意这种事情?杀人本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为朋友杀人,为道义杀人,为剑道杀人,皆是如此。
他早已将自己的生命寄托在了剑上,也寄托在了杀人之上。
为了看到杀人时剑尖绽放的那抹艳到了极处的血花,就算是一死又何妨?
既然如此,那陆小凤到底有什么值得伤怀的?
所以西门吹雪微微挑眉,眼中便掠过一丝冷然的光,如沐霜凝雪一般。
“你知道他受了影响。”
“我知道,可他说的话也的确有道理。”陆小凤无奈道,“老实说,我还真有些不知道是否该继续插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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