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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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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性子,那样的天真善良,君长卿真的动心,并不是没有可能……未想,君长卿最终还是造反,更甚至,他参与了相府灭门一案。
  算不上主凶,却算得上帮凶。
  连城感到为难,不仅仅是上官芊芊,还有安然,她纵是恨极君长卿……然,杀了君长卿?那么留下孤儿寡母,该是如何!
  原本,一时半刻,她姑且想不到。
  没想到,无意间,抽到了奏折,似是天意使然。
  “我爹,他知道吗?我是说,丞相……”
  想到上官明,安然不管怎么说,还是他的女儿。
  只是,当着开了口,突然地,改了口。
  她的父亲,不是上官明,而是华枫,尽管心里面,她亲近的是上官明……然,同着上官明的重逢,她不是傻子,上官明的态度,她明白了所有。
  “我想,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曾出面过……”
  换而言之,上官明清楚所有,但并不出手。
  连城说不出什么滋味,她不是上官明的子嗣,他的冷淡尚能理解……只是安然,那是他的女儿,他怎能这样无谓,不过似是从小到大,便是这样。
  上官明对于长乐安然,从来不亲近的,连城隐是清楚,他是因着爱林诗涵……林诗梦是醉酒后,才有了长乐安然,他怕是因而不喜。
  可,骨肉连心,连城微感不平。
  “城,别难过。我之前,见过一回安然,她……还提过你……”
  若不是这样,他当时也不会,放过了君长卿。
  “是么?她还记得我……”
  连城苦笑,心情略显沉重。
  见此,君墨白垂了眸,不再多说什么,陪伴才是重要的。
  秋季的夜,泛着淡淡的冷,枯叶飘零。
  君墨白半是抱着,将着连城抱下了马车,来到了一处宅院,连城认得出……这是君长卿的住处,曾经成亲时,连城来过一回,月光的笼罩下。
  整个宅院,仿佛增添了一抹神秘,忽隐忽现。
  门口重兵把守,认出君墨白的身份,恭敬跪下行礼,之后打开了宅门。
  连城走进,裹了裹身上的披风。
  里面,隐隐的,传来一些哭声,隐是这里的下人,自着君长卿谋反失策……君墨白控制了这里,府里上下不得出入,怕是不少人以为死定,因而时常啼哭。
  进来之后,才发觉,住人的房间,皆有侍卫把守。
  连城跟着君墨白,前方有人带路,一路到了君长卿与上官安然,所住的地方。
  里面,灯光朦胧,闪烁着亮芒。
  守门的人,将着房门打开时,映出了里面的光景。
  扑面而来,浓重的酒味,让人不觉皱了眉。
  房间里,一片狼藉,各种各样的东西,摔碎了一地,床榻上有着一人,躺在了那里……而,有着一道身影,瘦弱的身影,怀抱着什么坐在那里。
  听到,门口有动静,传了过来。
  女子轻咳了几下,抬眸望了过来,便是同一时,看清了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三岁大,身子同着女子一样,瘦小的厉害,一双眉眼像极了君长卿。
  只是,里面掺杂一丝,不属于孩子的沉痛。
  “安然……”
  连城颤了下,近乎认不出。
  曾经,跟在身后,天真无忧的女子,一转眼,沦落了这样……快步上前,俯身在她面前,君墨白紧随后面,守护着连城。
  “你……你是……哥哥?”
  到底,曾经相濡以沫的亲人。
  纵是连城,突然成了女子,怀了身孕到来,上官安然只是迟疑了下……还是很快的,试探着认了下来,连城忍不住落泪,用力点了点头。
  上官安然怔住许久,期间又是咳了不少下,俨然是停不下来,到了最后面,素手一翻。
  连城眼明手快,一下子握上,手心里是触目惊心的,鲜红血丝。
  “安然……这是怎么回事?!”
  仿佛,心上被人戳了下,泛起钻心的疼。
  “哥,我没事!老。毛病了……”
  上官安然笑了下,其实是心病,医治不好的心病。
  原以为,这三年,她纵是过得不好,也吃不了什么苦,却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连城心头一痛,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娘……”
  就在这时,上官安然怀里的孩子,动了起来。
  颤巍巍的,站起了身,伸出手来,擦过上官安然,脸上的眼泪……见此,上官安然笑了笑,将他小心的,放在了地上。
  “天赐乖,娘没事!你看,这是舅舅……不,该是姑姑!来,叫小姑姑……”
  上官安然将着君天赐,推到了连城面前,温柔的哄着。
  君天赐看着连城,那股不属于孩子的目光,带着一点点的冷,朝着连城袭了过来……连城无心多想,便是君墨白察觉到,揽紧了连城,感到一丝猜疑。
  转而,朝着床上,看去一眼。
  君长卿躺在那里,浑身的酒气,哪里还有半分君子如玉,分明是一滩烂泥……上官安然突然,慌张了起来,抱着君天赐,依偎在了君长卿边上。
  “皇上,您许诺过,放了他的!咳咳……求您……哥……姐姐……帮帮我……”
  上官安然说到最后,气喘吁吁地,咳嗽了起来。
  连城忍不住,哭了起来。
  上前,一把抱住了她,连带着君天赐:“安然,你怎么活得这样辛苦?你不该这样辛苦啊……”
  很难想象,一个还是孩子的人,抱着一个孩子,处于这样的处境。
  连城一哭,伴随着话语,上官安然纵是不清楚,也确定连城身份。
  跟着哭了起来,到了最后,抱在一块如泣如诉。
  期间,君墨白看向君长卿,不明该是如何面对,若言曾经,因着若桃,对他感到一丝抱歉,可是如今,有着爱他的妻子孩子,守在他的面前。
  他却因,追逐权利失败,从而这样醉生梦死。
  作为男人,着实让人看不起!
  君长卿原是迎娶一正一侧,正妃是太傅之女——傅寒烟,侧妃自是上官安然……只是,谋反时,太傅私下是站在他的这边,并未同着君长卿串通。
  是而,之前谋反落定时。
  傅寒烟同着君长卿和离,送回了太傅府上,脱离了这里的关系。
  推算得出,这三年里,傅寒烟同君长卿,并不曾产生深刻感情……他私下曾知,傅寒烟最初心仪的似乎是连城,被着连城拒绝,这才心死如灰,嫁与了君长卿。
  可惜,婚后并不如意,两人相处时常冷场。
  正逢,上
  官安然对于君长卿,似是一往情深,发展了下去,便是如今模样……傅寒烟离开,上官安然还在守着,君长卿怕是并无真情,哪怕对于上官安然。
  他这三年,热衷的从来都是争权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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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久久的,连城抱着上官安然祧。
  周围气氛,死一样的沉默,透着几许压抑,混合着酒味,隐是散发出阴霾,让人不愿再待下去,偏是不得不隐忍珐。
  最终,还是君墨白上前,先是扶了连城。
  瞧着上官安然,淡淡的点头,许下话语:“朕之前,答应过你,留下他的性命。这一点,自是算数的,只是你们,不能留在京城。”
  这是君墨白的慈悲,或许该言。
  看在连城面上,所给予的慈悲,上官安然分外清楚,抱着君天赐,连连拜谢的叩了头。
  连城别无他法,瞟了眼君长卿。
  当年,不是不曾劝过安然,让她不要爱上君长卿,只是当时,她过于坚定……她也想,君长卿尚算有良知,娶了安然,该是一心相待。
  没想到,最终落了这样局面。
  一念之差,成就了失败。
  君墨白安排了房间,算是让着连城与上官安然,能够好好的说话,两人便是一同前去……对此,连城不曾拒绝,若不是安然存在,她定不管此事。
  之前,若不是君墨白,提前恢复了记忆。
  怕是如今,阶下囚已是君墨白,所得下场,依着君长卿,目前的性子,定是少不了折磨……是而,上奏里面斩立决,也算是谋反的下场,最终只是流放。
  不管,君墨白的心软,还是有自己的缘故,算得上生路!
  在着连城、君天赐与上官安然,离开了房间以后。
  君墨白凝着床上,醉醺醺的君长卿,冷冷道:“君长卿,守在你身边的,你不去珍惜!偏要等到失去,才懂后悔吗?”
  意外的,原是躺在那里的君长卿,睁开了双眼。
  满脸胡渣,从着床上坐了起来,还有着一丝醉意朦胧,不过并非无有清醒……他望着君墨白,久久的,突然笑了笑,夹杂着些许仇恨。
  “当年,若不是你,我又怎一步步,落到如此境地?如今,成王败寇,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君长卿仰躺在那里,无谓的这么说过,闭上了双眸。
  “若桃的事,朕承认,亏欠了你!如今,朕放你一条生路,你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淡淡的,君墨白一语落下,朝着外面而去。
  “我没有想到,上官连城,她会是女子!若是早知,便将她夺来,让你尝尝,我的丧妻之痛……”
  尖锐的,君长卿眉眼间,依稀还是温润如玉。
  说出的话语,偏是带着一丝阴沉,令人不喜。
  “君长卿,朕同情你!你追逐权势,究竟为了若桃,还是一己私利,你自己心下清楚!至于你所说的,你没有机会,朕也不可能给你机会,让你靠近连城……”
  话顿,像是想到了什么。
  并未回眸,只是负手而立,带着最后一丝劝诫:“何况,君长卿,上官安然待你一片真心,还有君天赐,再怎么言,他是你的骨肉!带着他们,好好地生活,何尝不幸福?放下,只是一念间……”
  一语毕,君墨白不再停留,甚至不再听,君长卿的回答。
  抬步,径直离开了这里。
  而,原处,君长卿微是怔了下,似是无法相信,这样的一席话,从着君墨白口中道出。
  然,只是片刻,眸里染上一层,淡淡的殷红。
  “放下?凭什么让我放下!君墨白,你毁了我的所有,有什么资格让我放下……”
  发狠的,将着手边,所有能扔的东西,全部扔下了床。
  记忆里面,若桃的影子,并不如以往,那样的清晰,仿佛随着流年逝去,淡去了不少,不过那段记忆,深刻留在脑海。
  更多,却是先皇,留下的那道圣旨。
  他曾经,一次次以为,那样的不公平,到头来,他连皇室血脉都算不上……何其冷笑,何其讽刺,又是何其的心伤,偏是赢了所有的那人。
  tang凛然的说着,所谓正经道理。
  君长卿手上,紧抓着床边,眸里升起一丝阴郁,偏是羽翼被折断,他什么也做不了……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同情,同情失败者,施予的可笑!
  另一边,连城同着上官安然,到了间清幽房里。
  连城先是解释,关于自己的身份问题,只是简单说了女扮男装,还有这三年来,所经历的事情,林林总总说了一堆。
  至于,真正的身份,还有报复这些事情,连城暂且未提。
  更多的,她想知道,上官安然的经历。
  对于,她所说的,上官安然静静听着,之后说了自己的,比着连城还要简单……她原是嫁与君长卿,因着傅寒烟,同着君长卿关系,平平淡淡。
  连带着,自己同君长卿相处,还是好了些的。
  傅寒烟对于自己,并不曾为难,只是偶尔的,同着自己询问下,关于连城的情况……上官安然并不傻,猜得出,傅寒烟心系连城,只是看如今情况,显然是现实残忍。
  君长卿待她,并未当侧妃看,众多的包容。
  听到此,连城态度淡淡的,莫过于,君长卿包容上官安然,他怕是心存愧疚……毕竟,相府的覆灭,可是同他脱不了干系,这一点,连城自是隐瞒了下来。
  不想让上官安然,心生痛苦。
  她继续说着,同着君长卿关系,日渐好了不少,直至有一天,她发觉……君长卿不时地,前去一处墓地,祭奠一人,墓碑上所写,吾妻若桃。
  才明,君长卿心里,始终是藏着一人。
  她黯然心伤,不久之后,君长卿从外归来,喝了不少的酒,将她当作了若桃……那一晚,两人发生了关系,后来生下了君天赐,君长卿逐渐的,有了变化。
  虽然,待她不愁吃穿,只是态度,淡化了下来。
  不过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着,她并不多问,守着天赐,心满意足。
  却没想到,君长卿的计划,竟是登基为帝,计划失败后,这几个月里,被关在了这里……他每日的醉生梦死,根本不理任何人,脾气再也无了温和。
  连城听着,只觉是心疼,抚上她的手:“安然,那么你的病,怎么回事?”
  她不傻,上官安然病的不轻,不然怎是咳血。
  闻言,上官安然摇了摇头,笑的温婉:“姐姐,我真的没事!大夫说,这是心病,只要注意一些,会好的……”
  虽然,她这么一说,连城自是不信。
  当下决定,回到宫里,选出最好的太医,前来为安然治病。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不少的话,过了不少时间,连城才是打算回宫……起了身,凝着安然怀里,睡着了的君天赐,许是快要当母亲,脸上溢出一丝光辉。
  “没想到,你的孩子,已是这么大了!安然,我明日再来,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纵是君墨白,所下的决定,是将他们流放。
  不过,在那之前,连城还是打算,挑选一些人,跟在上官安然身边,伺候着汇报情况。
  听着安然,所说的那些话,连城表面不曾表露。
  心下,却是止不住,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年龄小小,已是当了母亲,还落了一身的病,她实在无法苟同,君长卿的所作所为……偏是,安然一心的,求她饶恕了君长卿,她别无他法。
  连城离开时,上官安然凝着怀里,睡着的孩子一眼。
  抱着他,送过连城。
  临,到了门边,又是咳嗽了不少,脸色苍白如同纸,连城放心不下,随着君墨白离开……只待,回到宫里,便是派了太医,前来府上诊治。
  上官安然目送连城离去,怀里动了一动。
  垂眸,一看是君天赐,睁开了双眸,醒了过来:“天赐,记住刚才那人,那是皇后娘娘,也是你的姨母!以后,娘要是不在了,就把你托付给姨母,好不好?”
  话末,上官安然感到了不适,心脏处传来,一些剧烈的疼痛。
  有些事情,上官安然选择了隐瞒。
  比如,生下天赐的时候,身体落下了隐疾,再比如,她知道一些秘密,偏是藏在心下……时间久了,抑郁成疾,这才逐步的,造就了咳血的毛病。
  再比如,她同君长卿的关系,早早的冷然了下来。
  从她,无意发现,那个秘密开始。
  只是,不管怎样,她爱着君长卿,始终的爱着,这一点,从未改变……也正因为爱着,所以选择了隐瞒,可惜君长卿,从不相信她。
  他随着,对于权力的渴望,将她摒除在外。
  着实无法,进到他的心里!
  “娘……不痛……”
  君天赐早熟的,颇是懂事伸出手,抚摸着上官安然的脸颊。
  对此,上官安然笑了笑,抱紧了君天赐:“天赐乖,我们去看爹爹!”
  这么说着,便是出了房门,朝着原本的房间,走了过去。
  ***
  连城没有想到,明明刚刚见了上官安然,还不足几个时辰。
  再度传来,却是上官安然,病危的消息。
  彼时,连城刚离了上官安然住处,随着君墨白回到宫里,刚一上了马车……将着整个身子,投入了君墨白的怀里,寻求着安心。
  “小白,我很心疼安然!她还那么小……”
  连城说着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握着君墨白。
  后者了然,抚了抚她的发,不明怎么解释。
  “小白,安然病得很严重,我很担心……”
  说着同时,像是想到什么,抬眸望着君墨白……后者无奈,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正想,同你说此事!我虽然,禁止他们出行,不过留了太医在那里。刚才在那里,我已问过,太医说,她这是心病所致……”
  连城听过,这才稍安了心。
  心病的话,只要寻到病源,应是治得好。
  她感觉得出,安然定是隐瞒了什么,如同自己一样,同样隐瞒了事情……愈想愈是烦乱,干脆埋首君墨白的怀里,已是深更半夜,有了些许倦意。
  刚才,因着同安然谈话,并未意识到。
  此刻,只剩下了万籁俱寂,便是困意袭来,逐渐的睡了过去。
  临,闭上眼之前,蹭了蹭君墨白的脖子,如同猫儿一样,温顺了脾性:“小白,有你在,真好……”
  说完这一语,连城睡了过去。
  君墨白微微一笑,取过一边的绒毯,盖在了她的身上,将她包裹成了一团,受不到任何的凉意,吻了吻她的额头。
  傻丫头,这话该我说才是。
  有你在,真好!
  回了宫,君墨白抱下连城时,她的睡眠很浅,尽管动作很轻,还是醒了过来……不过,虽是醒了,连城赖在君墨白怀里,并不下去。
  进了寝宫,也不肯撒手,君墨白随了她。
  简单的,褪去两人外衫,便是一同入睡。
  只是,连城明显的,心有挂牵,刚开始还因,小睡了一下,脑子不曾完全回过神……后来,还是君墨白猜到,将她拉了下来,枕在了手臂上。
  “乖,我已吩咐下去,派了最好的太医,前去候着,随时为她诊治!现在,你可以安心睡了……”
  这个时辰,派了太医过去,明显的时间不对。
  指不定,去了也是守着,上官安然说不定睡下,等到白天才能诊治……不过,君墨白清楚,连城的性子,偏于急性子,因而吩咐了下去。
  闻言,连城怔了下,反应过来,笑得眉眼如画。
  “小白,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连城揽着君墨白腰身,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为他这样了解她。
  刚开始,君墨白还尽量的,安稳的抱着她,任由了她的胡闹……不过,连城的睡意一阵一阵,闹腾过后消散了困意,短时间里,消停不下来。
  君墨白的呼吸,逐渐的急促了下来。
  将着她,抱得紧了
  些:“城,别闹!”
  连城并不单纯,再言下身相贴,明显的感觉出,君墨白的变化……先是僵硬了下,后知后觉的,也微红了脸颊,想当初,两人第一次亲密。
  那时,还有着媚。药的缘故。
  如今,已是怀孕这么久,君墨白每晚的抱着她,不时地有些反应,她还是清楚地……只是,坏心眼的,凑近了他的下巴,吻了一吻他。
  “小白,你怎么了?呀,你身体好热……”
  连城一边说着,一边眨巴了眼睛,那叫一个天真。
  君墨白微是沉了脸,只觉自家姑娘,怎么都是极大地诱。惑……只是,时机不对,她的身体虚弱,又是怀孕期间,他有心也无力。
  “乖乖的,闭上眼睛,睡觉!”
  低低的,认真的说了句,带着提醒意味。
  连城不依,还似毛毛虫一样,抱着君墨白蹭啊蹭,带着故意的意味……君墨白被她闹得,浑身上下都是火气,只能一忍再忍。
  “小白,你不想要我吗?”
  吐气如兰,连城勾着君墨白脖子,似是偷腥的猫。
  君墨白僵硬了下,一个控制不住,狠狠地吻了下去,吞噬着她的唇瓣……大掌也落下,贴着她玲珑的曲线,来回的抚摸着,寂静的夜晚,两个人都极具动情。
  不过,君墨白很快的,止住了动作。
  改为,先前的只是抱着她。
  连城靠在他的怀里,听得出他的心跳声,格外的紊乱,分明是忍不住……关键,他的下身那里,不停地触碰到,坚定如铁,想去忽视都难。
  偏他,似乎坐怀不乱。
  “小白,为什么……”
  用着葱白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咬唇问上……顿了下,觉得自己表达的不清楚:“据我所知,过了前三个月,动作小点,还是可以的……”
  “不可以!”
  听着连城这么说,君墨白冷了脸打住。
  “为什么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可是……为什么?”
  ……
  两人的声音极小,绕来绕去,还是绕着同一个问题,君墨白感到了无奈……他一心的隐忍,她不停地撩拨,这真的似乎,无法达成共识。
  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发,还是道出了实情:“你的身体,最是重要!别再问了,好好休息。”
  连城唇上,溢出点点笑意。
  躲在君墨白怀里,整个人分外的愉悦,小手向下探了过去,刚一触碰到他的手掌,被他自动的包裹了起来,温暖骤至。
  “小白……”
  低低的唤了下,再无下文。
  君墨白“嗯”了一声,十指紧紧扣住她的,他是懂她的,比任何人都要懂她……一如,曾经有句话,所说的那样:你的一颦一笑,轻易决定了我的喜与悲,你的一个眼神,足以让我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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