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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长雍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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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齐明曜的礼物最合滕辉月心意。他送来一只白虎幼崽。
滕辉月的爱好与众不同;更偏向男子;喜欢武力和凶猛的动物。幼时,明帝曾带他骑过几回珍兽场的雪狮子。自此他便对猛兽产生无法抑制的兴趣。
曾经见过黑发雪肤的滕辉月骑在雪狮子背上的齐明曜一直想送他一头猛兽;努力多年;今年终于实现了。看到滕辉月惊喜的目光还得了他一个兴奋的拥抱;齐明曜觉得值了。
齐明炎没有齐明曜那么财大气粗,包了一支簪子送给滕辉月;然后忐忑不安地等着他的反应。滕辉月看到这又是一件婉美人的旧物;唇角抽了抽。他很想把簪子扔回去;可是想到齐明炎的执拗劲儿,心里又堵得慌,最后依然是收下了。
汝南王府之前因为齐瑜的事与滕祁山发生一些不愉快,两家正在复修关系。汝南王府知道滕祁山与福康长公主齐敏的心头肉是滕辉月,滕辉月生辰正是一个送礼的好机会。他们并不吝于送来一份长长的礼单。
齐明铮给了滕辉月一个造工粗糙的泥人和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前者是齐明铮亲手做的,滕辉月看了半天愣是看不出这糊成一团的东西是他。而后者则是齐明铮的母亲周氏觉得这礼物太过不堪入目而补上的。
安敬令主王承坚的礼物和他一样中规中矩,是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
收了这么多礼物,福康长公主齐敏亦叹为观止,开玩笑对滕祁山道:“长此以往,我们都不需为阿樾备嫁妆了。”
滕祁山最不喜欢听到滕辉月嫁人的话,不过对着怀孕的妻子,还是按下脾气温柔道:“阿樾出嫁,嫁妆怎么可能这么薄?”
齐敏想到又要扩建的元徵雍主专用库房,无语了。
话虽这么说,但齐敏其实也是不停填充儿子库房的那个。公主府中有专门做生意的门人,从全国各地搜刮来不少好东西,大部分都被齐敏扫进滕辉月的库房。
滕祁山这个做阿爹的,则亲自用上好的暖玉,给滕辉月刻了一个精致的私章,幻想着儿子以后画画写字,都用这个章往成品上一盖。
滕丰宁带着四个小的撒完铜钱回来都一脸高兴,显然玩得挺乐的。他们平时被家里拘得严,上街的机会不多,到了建康后更是足不出户,难得这一次能在附近逛了一圈。公主府的护卫得力,在这个权贵居住的坊里坊外素有威信,不会有人敢与他们为难。所以这一趟十分顺利。
回来后他们加入滕辉月一行,聚到院子里玩耍。都是年龄相仿的小孩子,还没有什么男女大防,不一会儿已经有说有笑,气氛很是热闹。
但事实上,齐明曜和齐明炎身份不同,对滕辉月以外的滕家人态度并不热络,只是看在滕辉月的面子上保持礼貌。齐明铮紧紧跟在滕辉月身边,寸步不离。他年纪最小,有些害怕陌生人。安敬令主王承坚生性不爱热闹,站在一边木着脸。
只有陆展云是个人来疯,见滕文治他们长得不错,很自来熟地凑过去,一个人顶六个人的热闹。
滕文治他们自幼得家里教导,颇有眼力。意识到齐明曜他们身份高贵,他们不敢闹得太过,但都试图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陆展云爱闹,建议分成两队比赛投壶。齐明曜他们无可无不可,见滕辉月点头,很自然聚到他身边。
所以最后成了齐明曜、王承坚、滕辉月、齐明炎、齐明铮一队,陆展云则带着滕文治、滕文珊、滕文奇、滕文颐一队。滕丰宁做裁判。
陆展云摩拳擦掌:“既然是比赛就要有彩头!输了的要答应赢了的一个要求,好不好?”他一时兴奋,完全把齐明曜他们的身份抛到脑后,双眼滴溜溜地转动,显然不怀好意。
所有人都来不及发表意见,滕辉月已经率先道:“好!”
齐明曜和齐明炎齐齐看了陆展云一眼,眼里升起一丝怜悯。
可惜自认为是玩乐高手的陆大少完全没有注意到,即使注意到他也不会改变主意。他已经沉浸在能摸到某些美人小手的美好幻想之中无法自拔了。
凡是上层权贵家的小孩,没有一个不会玩投壶这个游戏。陆展云的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齐明曜这一队,王承坚最不擅长习武,想来投壶也不会练得有多好。而齐明铮这胖团子,恐怕连扔箭矢都不会,基本是废的。只余齐明曜、滕辉月、齐明炎三名战力。反观陆展云这一队,队员们的年纪都大一些,他之前偷偷打听过,都是会玩投壶的。如此三人对五人,陆展云觉得自己稳操胜券。
为了增加趣味,陆展云亲自指挥摆壶。在地上画一条线,三尺之外平行着摆放两壶,为第一排,第二排隔着第一排一尺再摆两壶,第三排隔着第二排一尺再摆两壶……如此类推,一共摆了五排。每人投三箭,中第一排的壶,算一分,中第二排的则算两分……中最后一排则算五分,积分最多的一队为胜者。而人则站在线后投射,不可越过此线,否则成绩不算,要重投一次。
两队各自商量了一下,出战的顺序分别是陆展云、滕文治、滕文奇、滕文颐、滕文珊,另一边则是齐明曜、王承坚、齐明铮、齐明炎、滕辉月。
第一投,陆展云中了两个第三壶,一个第五壶,积十一分。齐明曜连中三个第三壶,积九分。陆展云难掩得意之色,齐明曜很平静。
第二投,滕文治中了两个第二壶,一个第三壶,分数积到十八分。王承坚确实不太擅长投壶,他选择求稳,中了三个第一壶,积分到了十二分。陆展云笑了,被王承坚瞪了一眼,不敢再笑。
第三投,滕文奇是他们那队中技术最差的,只侥幸中了一个第二壶,其他两箭都失了准头,积到十八分。齐明铮这边更惨,三箭都没有挨到壶的边角,哭丧着小脸向滕辉月求安慰。滕辉月随手拍拍他的头。陆展云捂住嘴不让王承坚看到他笑,眼里已经开始露出绿光。
第四投,滕文颐中了一个第一壶,两个第三壶,把分数扩大到二十五分。齐明炎凝神静气,中了两个第三壶,一个第五壶,总算把分数挽回一些,变成二十三分。
滕文珊和滕辉月一同站到线后。所有人都不禁屏息地看着他们。
滕文珊看着斯斯文文的,但投壶是文子女子们最热衷的游戏,她其实比哥哥弟弟们都要玩得好。
“雍主殿下,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胜负,不能让着你哦!”滕文珊俏皮地对滕辉月一笑。
“不能让着!绝对不能让着!”陆展云立刻嚷起来。
滕文珊对他点点头,肃起秀气的小脸摆好姿势,谨慎地把箭投出去。她中了两个第四壶,一个第五壶,把分数拉到三十八分,比齐明曜他们那队足足多了十五分。也就是说,即使滕辉月能投中三个第五壶,也不过和陆展云他们平分,要选一个人出来再投一次定胜负。
滕辉月能投出三个第五壶吗?
“……不可能的!我们赢定了……啊!”
陆展云刚亢奋地喊起来,只见滕辉月拿起三支箭矢,轻飘飘地一投,哐当一声,三支箭矢全部在同一时间进了第五壶!
这还不算,滕辉月又拿起另外三支箭矢,不像刚才那样三支一起投,而是逐支逐支投,相比于滕文珊的郑重其事,他的动作简直随意至极,可是一连三下,箭矢都精准地落入第五个壶中!
滕家几个旁观发出惊叹的呼声!王承坚脸上也难掩愉快,毕竟赢了。齐明铮更是早就拍着手一蹦一跳的欢呼!
“阿樾最厉害了!”
齐明曜轻笑,齐明炎勾起唇。他们都见过滕辉月投壶,很清楚他的厉害。不过见滕辉月赢得这么精彩,还是打心底觉得自豪!
——这才是元徵雍主滕辉月!
扔完了,滕辉月摊着手,笑得一脸无辜:“平分了啊,要再选一个人和我比吗?”
陆展云:=口=
见陆展云已经被打击得目瞪口呆,暂时回不过神,滕辉月看向滕文珊:“要继续比吗?”若陆展云这队选出一个人和他分胜负,这个人只会是滕文珊。
滕文珊想到刚才说了轻狂的话,不禁有些难堪,咬着唇道:“……我认输。”
滕辉月问齐明曜他们:“那我们要他们做什么呢?”
齐明曜道:“围着雪地跑一圈?”这是最轻的。
王承坚道:“背《三字经》。”最正直又最磨人。
齐明炎道:“让陆展云打自己十下。”最暴力的。
齐明铮歪头想了半天:“……不知道。”
“大家都是朋友,我们要宽厚大度。不如只罚一个人好了!”滕辉月道。
陆展云立刻生出不祥的预感:“啊啊,阿樾,雍主殿下……您三思,三思啊……我们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他转过头去寻求队友的帮助。
他的队友们不约而同别开脸。元徵雍主发话,他们可不敢反驳。
“我决定,从今天开始,陆展云必须离开我们三尺远!”滕辉月道。
陆展云哀嚎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还没有写到舅舅,晕~~~+_+

☆、第三十三章 生辰(三)

把快乐建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果然是最治愈的。
虐完陆展云后;滕辉月只觉得通体舒畅;脸上多了笑影。然后其他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知怎地;明明滕辉月只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孩,但举手抬足之间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令其他人无法忽视他。
若滕辉月知道他们的感受;一定昂起下巴特傲娇地说一句:本宫可是做过皇后的人啊!
晚膳设在临华轩外的望云亭。这亭用特殊的材料制成,冬暖夏凉;地上铺了毯子,外面再支起几盘炭火;二月尤带寒意的风被挡在外面。
在场的大多数孩子都是第一次在室外用膳;觉得非常新鲜。
滕祁山扶着齐敏坐在一边;没有拘着他们;随他们围成一圈吃饭。滕丰宁辛苦一些,要照顾还不能自理的齐明铮。齐明曜他们几个出身高贵的不消说,滕家嫡支的孩子也是从小学的礼仪,兴奋之余也没有太多失礼的举止。
滕辉月被齐明曜和齐明炎一左一右挨着,又受到特别的关照。爱吃的菜都是看一眼就有人夹到碗里。
滕文珊和滕文奇一个是女子,一个是文子,都是有兄弟的人,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滕辉月还只是齐明曜和齐明炎的表兄弟而已,不是嫡亲的兄弟。
滕文珊不禁多看了齐明曜几眼。对她来说,齐明曜的俊秀卓然比齐明炎的面瘫脸要讨喜不少。
只有陆展云被滕辉月勒令不准靠近在场的小女子小文子,很失落地被滕文治和滕文颐夹在中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饭菜。即使望云亭的名字和他的名字都有一个云字这个重大发现都无法令他高兴起来。滕文治和滕文颐有心结交他,试着安慰,可惜成效不彰。
突然被踢了一脚,陆展云吓了一跳,“啊“一声霍地抬起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滕辉月以为他想捣乱,眯起眼要恼,王承坚先一步出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阿云,好好吃饭!”
陆展云怂了,眼巴巴地看着他:“哦……”
滕辉月突然有点同情他,看来又多一个人顶不住王承坚的一板一眼。连陆展云这种的棘头,王承坚都治得住。
用完膳,又玩了一会儿行酒令——当然,酒用一种很淡的果酿代替。小的们告辞的时候,脸上都带了红润的颜色,尽兴而归。
为了不让公主娘亲太操劳,所有小客人都是滕辉月亲自送走的。
入夜气温稍凉,滕辉月套了一件红色滚毛边的披风,红丹丹的小脸蛋在灯笼的火光下仿佛蒙上一层温润的光华,漂亮得不可思议。
齐明曜和齐明炎走到最后,前者忍不住拢了拢滕辉月的披风,又摸了摸他的颊:“阿樾,天凉,你不用送了,回去吧。”
滕辉月第一次代表公主府摆出主人的架势,肯定要有始有终的,不过他能听出齐明曜话里的关心,点了点头:“嗯,你们路上小心……代我向舅舅问好……”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齐明曜应了,又看了他一眼,登上马车,齐明炎磨磨蹭蹭地跟上,眼角不停地瞅着滕辉月。
滕辉月踮起脚,用力一拍他的背:“回宫吧!”
齐明炎被暴力了也不恼,唇角勾起,用力点点头,上马车的动作一下子利落起来。
齐明炎的武学天分渐渐展露,进度可谓一日千里。因为对以后可能会再次发生的某些事的疑虑,滕辉月曾经想过阻止齐明炎学武,就让他成长为一个普通的皇子好了,他会保他一生的富贵。可齐明炎是天生的不甘屈于人下的性格。即使滕辉月利用郑太后和明帝的宠爱压他一时,也不可能压得一世。齐明炎执拗、偏激,睚眦必报,但同样,有恩必报。
滕辉月只希望今世,大家都能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尽管目前他能起到的作用不大。
送走齐明曜和齐明炎,滕辉月回到临华轩和父母歪腻了一会儿之后,回到他的栖月小筑。
然而刚靠近小筑,敛羽突然向前一步,挡在滕辉月面前,抬头看了看滕辉月寝室的方向。
“敛羽?”滕辉月疑惑地问。
敛羽停了停,沉默不语地重新回到滕辉月身后,跪下伏拜在地。
滕辉月心里一突。
敛羽虽然在他身边侍候,但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的主人皆只有一人。
滕辉月突然拔腿往寝室跑!
一路上不同寻常的安静更加证实他的猜测,滕辉月感到兴奋,心怦怦直跳!
用力推开寝室的门,夜明珠的照耀下,明帝优雅颀长的身影负手而立。他看到滕辉月,清冷俊美的脸上,缓缓露出极好看的笑容。
他向滕辉月张开手——
“舅舅!”滕辉月激动大叫,三步并作两步扑入他怀里!
明帝抱起他,笑道:“声音小一点,舅舅可不想把你公主娘亲引来。”
滕辉月抱住他的脖子咯咯笑,咬着牙悄声道:“若公主娘亲来了,我就告诉她我碰见了一只大耗子,才吓得叫起来!”
明帝挑眉:“哦,有多大?”
滕辉月比划了一下明帝的身形:“这么大……啊!”
他话没有说完,已经被明帝拍了一下屁股!
明帝笑斥:“胡闹!”天底下也只有这元徵小雍主,敢把堂堂九五之尊比喻成大耗子。
滕辉月亲昵地蹭着明帝的脸颊:“若舅舅是只大耗子,那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看最厉害的大耗子!”
明帝失笑,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长了一岁,胆子是越发肥了!”
“都是舅舅的功劳!”滕辉月吧唧一记亲在明帝脸颊上。
遇上这么个宝贝儿,明帝也没辙。明帝抱着他坐下,捏捏他秀气的小鼻尖:“舅舅还以为你玩得什么都忘了。今天可高兴了?”
滕辉月点头:“高兴。就是很想您。舅舅您是怎样过来的?”公主府的护卫身手可不弱,他不禁眼露崇拜。
“避免劳师动众,我自有安排。”明帝不欲多谈。
滕辉月眼里带了好奇,但还是礼貌地没有追问到底。
“以后再告诉你。”明帝道。
舅舅承诺过的,必然会兑现。滕辉月更加不问了。
他抱着明帝不撒手,迭声问:“舅舅,你用过膳了吗?我让厨房备一些吃的过来好不好?今晚我喝了果酿,可好喝了,您要试一点吗?”
明帝抚了一下他红扑扑的脸蛋:“你别瞎忙,舅舅用过膳了。”
滕辉月轻轻道:“所以舅舅是特意过来陪我过生辰的?”
明帝道:“高兴吗?”
滕辉月点头,还生怕明帝看不见地连点好几次:“高兴!”
明帝被他坦率直白的感情取悦了,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他:“打开看看。”
滕辉月接过盒子,迫不及待,只见一颗拇指大小的羊脂玉静静躺在盒里,它通体雪白,细腻莹润,浑然天成。玉的底部有一出天然的切口,上面用小篆刻着“月明”二字。
月指的是滕辉月,明指的显然是明帝。这是一个私章,还是滕辉月和明帝可以共用的一个私章!
“这是舅舅亲手刻的。”明帝道,“以后我画画,你写字,而后用这个章盖印,嗯?平时若你想用,也可以用。你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我承认你的字画有我的一份儿……”
明帝写得一手好字,但其实他最擅长的是画画。
和明帝共用一个私章,还是明帝亲手刻的,这得是一份怎样的信任?滕辉月彻底愣住了,热气直往脸上冒。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太小,他都要以为明帝是在向他求爱了……
可是恐怕连皇后,都没有得到明帝信任如斯吧?
滕辉月感动得眼眶都红了:“舅舅,阿樾最喜欢您了……我保证以后写字画画,都用这个章。”
这一刻他完全把同样送了他私章的阿爹滕祁山给忘了。虽然凡事有先来后到,但在滕辉月这个偏心的家伙心里,他总是放水让明帝后来居上。
明帝亲亲他的额头:“好。”
“舅舅啊……我的亲舅舅啊……”滕辉月蹭着他的肩窝。
“好了,时候不早了……”明帝拍拍他的背。
滕辉月缠着他不放,小小声道:“……舅舅今晚留在这里,好不好?”
明帝微微一顿。事实上他已经做好安排,今晚留宿公主府的栖月小筑。滕辉月睡了他那么多次的龙床,他睡一次他的床,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过看着滕辉月恳求不舍的小眼神,明帝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滕辉月双眼大亮,开心地又吧唧一下亲在明帝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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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滕辉月睡到日上三竿。
床榻的另一边已空。滕辉月嗅着仿佛还带着明帝气息的被褥,欢快地在上面滚了两圈。
和明帝在栖月小筑共度一夜绝对是一个极为难忘的回忆!他像个主人一样,带着明帝简单地梳洗,两人仅着单衣,挨在一起入睡。因为无人侍候,滕辉月的足有些冰凉,明帝用温热的手捂热了他的足,那温度令人心旷神怡……
滕辉月觉得今年的生辰过得太好了!
若有机会,一定要再来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应白头大扔了一个地雷、YOYO大扔了一个地雷、芈兮大扔了一个地雷~╭(╯3╰)╮
PS:下章是防盗章,勿买~

☆、稬三十四章 服软

福康长公主齐敏怀胎的月份见长;身体渐渐笨重起来;脾气也变得有点古怪敏感;受不了半丝委屈。
除了最心爱的儿子滕辉月,连滕祁山都吃了不少挂落儿。
齐珍因为嫡支的到来以及齐敏的怀孕得了一些管家权,从沉寂中重新活跃起来。她经常招呼嫡支大房的小邵氏与她的两个媳妇儿到安国公府聊天;偶尔还有兄长齐远的嫡妻高氏。她还请过嫡支二房的文子媳妇赵敬;可是赵敬托事不来,齐珍觉得没趣,便不理他了。
小邵氏是个奉承人的高手;虽然有心攀公主府的高枝;但丈夫滕英摇摆不定;她也不好太过得罪齐珍。她的两个媳妇儿是晚辈,自是不会在口头上得罪齐珍。高氏一向有些畏惧婆婆赵侧妃极为宠爱的齐珍;对她只有小心对待的份儿。
所以每当和这些夫人说话,齐珍都是高人一等的那个,时间长了,难免有些飘飘然。一次提到儿子滕祁岳的婚事,齐珍道:“我阿岳娶媳妇儿,必定要寻个贤惠不妒。这世间的男子,哪个真的想只守着一个人?都想着多几个伶俐解语的侍候。做妻子的,有了身子还不准丈夫近其他人的身,是什么道理?”
如今整个滕家只有公主府的那一位怀孕。滕祁山是驸马,不得立妾是规矩。谁也不能说福康长公主不贤惠。小邵氏和两个媳妇儿都噤声,高氏小心翼翼拉了齐珍一把,担忧地看着她。
齐珍自觉失言,但看到所有人都对齐敏噤若寒蝉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道:“我又没有说错……”
虽然她到底不敢再议论下去了,但这件事还是传到公主府那边。
孕妇脾气不好,当场摔了一个心爱的茶壶,还立刻让人寻了两名貌美的少女送给滕祁岳。
“既然二叔以后的媳妇儿那么贤惠,必定乐见二叔早早有人侍候的!”齐敏如此道。
这还不解恨,等滕祁山回来,一通粉拳打在他身上:“说!驸马你说,是不是憋不住,想要旁的女人侍候?是不是若本宫不是公主,你已经娶回十个八个?”
可怜安国公世子被打懵了,一脸茫然,还得小心安抚竭斯底里的妻子,不让她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哎呀,夫人,为夫向天发誓,对你绝无异心,否则天打雷劈……”
“闭嘴!本宫准你发毒誓了吗?你若有个好歹,我和阿樾怎么办?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怎么办?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你是不是想着本宫不好了,你可以立新人?呜呜……”齐敏悲从中来,红着眼哭起来。美男危险诱爱:情遇腹黑神秘邪少
滕祁山急得简直想去撞墙,连连用眼神示意见势头不对躲到一角藏起来,只露出半个脑袋的滕辉月过来帮忙。
滕辉月趴在墙角,没啥良心地摇头。明眼人都能看出齐敏是在趁机找茬儿!没看到滕祁山刚转开眼,齐敏哭着的眼睛里便露出笑意吗?
被娇宠着长大的公主殿下,小小年纪已经目睹皇室各种勾心斗角,在最动荡的时候嫁人成婚,努力收敛脾气做一名优秀的安国公世子夫人,掌管家大权,压制不着调的祖母与志大才疏但野心不少的继室婆婆,又要看在公爹的面上不能太过分,子嗣上不顺遂,承受了不少压力……
齐敏能等到这个时候才发作,已经是她好脾气了!天知道她多想把妨碍她的人通通拖出去打个半死不活!就齐珍这种,若在宫里她早让她无声无息地消失掉了,哪会像之前这般大度,轻易饶过她?
正好趁着怀孕无人敢惹的时候,出手捉一捉她的七寸,好叫她知道厉害!
因为有两个儿子,齐珍一直不肯安分。齐敏就让她知道,若她不安分,得罪了她,她的两个儿子都没有好下场!
齐敏借题发挥,三分真,七分假,可以只一招已经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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