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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复仇魔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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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在这个案件判决之后,组织上在对案犯的家属进行调查的时候,发现他们存在的一些经济问题。而在调查中,我们发现,你和这些问题也有牵扯。”

“我能有什么牵扯?”

“你认识不认识腾龙公司的许波?”孙鹏忽然问。

“许波!”杨正一惊。

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一九八六年是改革开放初见成效的一年,人们手中渐渐的有钱了,日常生活用品和食品的供应也越来越丰富了;小商品经济取得了飞跃式的发展,南方率先开放的地区成为了人人向往的宝地;西方的自由民主思想一天天的在中国大陆传播开来,知识分子的处境却并不乐观;倒买倒卖成为一夜暴富的最佳途径,所有的人都在梦想着有朝一日成为万元户。

在改革开放这最初的时期里,最受人的尊敬的有三种人,一是领导改革的政治家们;二是诗人作家等文化先驱;三就是先富起来的商人。而在天海市,最出名的三个人正好分别属于这三类:以改革力度大思想先进解放著称的副省长廖行之,以诗歌风格辛辣讽刺社会不良风气为己任的诗人杜宇和天海市第一家年利税过千万的个体公司老板许波。

许波,腾龙公司的老板,曾经的天海市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因为他传奇一般的致富经历而被万千的天海人崇拜。也正是这个风光的人物,在一年前,忽然失踪了。他所经营的年营业额上亿元的腾龙公司也顷刻之间土崩瓦解。据知情人透露,腾龙公司因为涉嫌投机倒把,倒买倒卖,偷税漏税,走私诈骗而被调查,许波得到消息之后,就携带大量的资金逃到东南亚某国去了。他潜逃的事情不但在天海市闹的满城风雨,就连国家都派出了专门的调查组来到天海进行调查。不过一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人们已经把这件事情渐渐的淡忘了。如今孙鹏提到许波的名字,真让杨正大吃一惊。

因为他和许波之间的确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许波和他们之间有牵扯?”杨正问。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你到底认识不认识许波这个人?”孙鹏见杨正久久不语,追问道。

“认识。”

“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从小就认识,我们是小学同学。”

“哦,是吗?那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杨正努力的回想着最后一次见到许波时的情景,那是一年多以前一个阳光和煦的下午,自己正在办公室为廖行之撰写第二天开会时要用的稿子,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杨正抬头一看,许波正边笑边叩着门。

“你怎么来了?”老同学忽然到访,让杨正很惊讶。

“好&书&网}久没见了,来这里办事,顺便看看你。”许波随意的说。杨正看到他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打扮的非常的精神,可是眉宇间却有些疲惫。

“你看起来挺憔悴的,是不是整天赚钱累的啊,钱够花就行了,别太卖命啊。”杨正给许波倒了一杯茶。

“我哪象你有铁饭碗啊,我那可是自己的买卖,要是不努力,倒闭了以后你养活我啊?”许波说。

“得了吧,你许老板还跟我哭穷,全天海谁不知道你是第一大富翁啊。”杨正笑了。

“别听老百姓瞎说,他们听风就是雨,还有人说我发财了要去美国竞选总统呢,你也信啊?”许波说。

“行了别贫了。你到省委来办什么事啊?”

“找廖副来了。”

“出什么事了?”杨正关切的问。

“没什么事,一点经营上的小问题,来让领导把把脉。”许波说。

“这就对了,有什么事多听听领导的意见总是对的。当初就为了这个,我才不避嫌的把你介绍给廖副省长。”

“说起来这事我还没好好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把廖副省长介绍给我,我的公司也不能发展得这么③üww。сōm快。你是功臣啊。”

“我算什么功臣啊,就是帮忙引见一下,要说你发财了还是靠自己的努力啊。”

“那可不行,这事既然提起来了我得谢谢你。”

“算了吧,别肉麻了,哪天请我好好搓一顿就行了。”

“那好,我肯定找家最好的馆子,撑死你。到时候把唐玫也叫上,我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

“放心,她也想你们家黄云云了。”

“那行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忙着。等我看看哪天有空,再约你。”

送许波到了门口,他忽然扭过头来又说:“杨正,最近还在报纸上写东西啊?”

“是啊。”

“能赚多少稿费?”

“哪有什么稿费,也就是弄点烟钱。”

“既然这样就别写了,写多了得罪人。”

“你听说什么了?”杨正一惊。

“没什么。不过你处处小心点,别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看着许波的背影,杨正发现他居然有点驼背了。难道做生意真的压力这么大吗?

*********************

许波走后第三天,杨正就听说腾龙公司出事了。许波失踪,腾龙倒闭,一时间天海人心惶惶。偏巧在许波失踪后一个星期,杨正收到了一封挂号信,里面有一张五万元的存折,信上只有一句话:请原谅我的爽约。

杨正把存折藏了起来,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存折的来历,可从那天开始,他就隐约的觉得许波和廖行之之间有些什么问题了。

“我和许波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去年五月的一天……”杨正那次和许波见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不过他故意隐瞒了许波最后的告诫和那张五万元的存折。

交代完了和许波之间的一些事情,孙鹏宣布这一天的调查暂时结束。回到房间,杨正想起在省委听过的一个传言:廖行之的儿子廖沛这两年在海南开了一个公司,做进出口的生意,听说发了大财。一直有人在背后说廖沛是依仗其父亲的权势在海南弄到很多进口的配额,然后把进口来的商品运回天海,在天海销售。而据说帮助廖沛销售的正是腾龙公司。杨正听说之后还专门问过许波,许波一口咬定这是有人在污蔑他。杨正非常信任许波就没在追问下去。如果说这件事情是真的话,那就是说腾龙公司肯定在某些环节和廖行之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或许自己这次只是被请来配合调查的吧?杨正这么想着,心情平静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自己反正没有贪污过公家一分钱,也没有收过别人任何的贿赂,身正不怕影子斜,要调查就调查吧,迟早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第三章 合谋陷害

“杨正,接受询问的时间到了。”被双规的第五天,第三次询问开始了。

杨正一到询问室,就感觉到气氛和以往不太一样,除了孙鹏他们三个调查组的工作人员以外,屋里又多了三个人。两个穿着检察院的工作服,另一个个子高大,非常英俊,却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请坐。”孙鹏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杨正坐在孙鹏对面的椅子上,心里忐忑不安。

“这两天过的怎么样?”孙鹏问。

“还不错,伙食住宿都不错。”

“是啊,组织上对于有问题的同志的安排还是很人道的。之所以这样,是希望这些同志能够诚心诚意的发现问题改正错误,这是组织上的宽容大量。不过,要是有人误把这种宽容当作是对问题的放纵,抱着侥幸心理,妄图掩盖自己的问题,那就是藐视组织,欺骗组织。”孙鹏的语气越赖越严厉,说到最后,完全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劲头。

“孙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杨正冷静的回应着。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杨正,你的问题要快点交代。组织上的政策你不是不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到底有什么问题?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你要我交代什么?”杨正也来了火,孙鹏完全把他当作一个犯人了,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组织上能把你找来调查?你和许波之间是怎么勾结的,你从中牟取了多少的利益,你们伪造政府批文,倒卖汽车钢材,走私彩电,偷税漏税的行为不是问题?”孙鹏好象也急了。

“你说什么!?”杨正吃惊的看着孙鹏。这都是哪跟哪啊,自己怎么可能会和这些事情扯到一起呢?

“你还装傻?组织上没有一定的证据是不会乱说的。你看这是什么。”孙鹏举起个东西来。

杨正看过去,那是一张存折,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蹦起来,知道大事不好。

“你不会不认得这个吧,这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存折,上面是五万块钱,这钱你是从哪来的?”孙鹏厉声喝问。

“这……”杨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们一调查过了,这是许波逃跑之前开的一个帐户,里面的钱都是他的。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么多钱,你怎么解释?”

杨正知道此时不能再隐瞒,于是把许波走前去省委拜访他的事情说了。孙鹏听了之后大笑起来:“杨正,你把我们当做傻子还是把组织当作傻子,这种谎话你也编的出来?他给你这些钱就是因为他不能履行你们一起吃饭的约定?”

杨正也知道这个理由实在太不靠谱,可是事实的确如此。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许波为什么给自己这么多钱,这不是害自己呢吗。

“还有,你上次怎么没说这件事情,这是明显的欺骗行为,你的话,组织上是不会再相信了。现在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希望你好好的想一想,到底交不交代,怎么交代。”孙鹏说完,大手一扬,有人将杨正带出了房间。

杨正出去以后,孙鹏问一旁检察院的人:“证据组织的怎么样了?”

其中一个说:“差不多了,现在主要是他的妻子那边。”

那个高个子英俊男子说:“他妻子那边我来负责。你们主要是把证据组织好,不能出任何问题。老孙,做的不错,廖副那边我会报告的。”

孙鹏连连点头,对这个男子很是尊敬。

“对了,廖沛晚上到天海,在伯爵西餐厅定了几个位子,希望几位到时候过去,大家一起吃点东西,聊一聊。”那男子起身欲走,忽然又说。

“一定一定。”孙鹏几人都说。

“那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工作吧,千万别让廖副失望啊。”男子道。

“王秘书,慢走啊。”孙鹏把那叫王秘书的男子送出了门。

等他再转回来的时候,旷必胜一脸犹豫的问他:“孙组长,这么做不会有问题吗?”

孙鹏瞪了他一眼:“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有王秘书呢。”

“可是,这会遭报应的啊。”旷必胜还是很犹疑。

“报应个屁,你什么时候这么唯心了,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啊,最近有没有跟组织上汇报自己的思想情况啊?”孙鹏脸色变了。

旷必胜被孙鹏说的怕了,不敢再做声。只听到孙鹏在一旁嘱咐两个检察院的人“把案子做死了!”

*************

杨正失魂落魄的被带回来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

许波啊许波,你可害死我了,你干吗要给我这五万块钱啊,如今我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杨正想着。

杨正清楚如今的状况对自己很不利:那五万元已经被查出是许波的钱,这是板上钉钉的了。而自己跟组织上撒了谎,这也使得上面不再信任自己的话。无论自己还有没有别的问题,今后的政治前途恐怕是不保了。今天孙鹏说的那些违法的事情难道真的都是组织上认定自己的问题吗?可自己明明没有参与其中啊。

想到这里杨正冷静了下来,如今的证据就是那五万块钱。而自己的确没有参与过任何的违法活动,组织上不可能凭空污蔑一个人的清白吧?何况杨正是相信组织上能够公平公正的处理这种事情的。只要自己在大节上没出过问题,这五万也不能证明是自己帮助许波进行违法活动而得来的利益,那么就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想通了这点,杨正平静了许多。

第二天的询问,孙鹏不象之前那么严厉和强硬,只是反复的向杨正求证一些许波的事情。杨正感觉到了孙鹏态度的变化,内心里认定这是一个好的征兆。

之后的十来天里,再也没有询问。杨正只是每天困在宾馆的房间里,朝夕面对着一个也不知道哪里得罪过的高远,这样的日子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这天杨正依然百无聊赖的坐在窗口,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门开了。杨正回头望去,心里一惊。进来的人分别穿着检察院和法院的服装。

当先的那个人拿出一张纸来说:“杨正,你因为涉嫌参与经济犯罪,贪污受贿,经过天海市高级人民法院批准,现将你逮捕,请你跟我们走吧。”

“经济犯罪?贪污受贿?”杨正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有什么问题,法庭上再说吧。”孙鹏从外面走进来,一脸的严肃。

有人上前给发呆的杨正戴上了手铐。那手铐扣上的声音惊醒了杨正,他不敢置信的喊道:“这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没做过这种事情。”

没有人在意他喊些什么。所有犯罪的人不都是叫嚷着自己是无辜的吗?不知道内情的人这么想着。而孙鹏的脸上,却露出了微笑。

旷必胜在走廊里听到了杨正的叫屈,他想着十几天前那个晚上廖沛对他们说的话来:

“他要是不死,我就不好,我要是不好,我老爹就不好,我老爹要是不好,大家就都别想好。如果他死了,我就好,我好了,我老爹就好,我老爹要是好了,大家就都好。我想,诸位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廖沛的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了,把杨正往死里整是廖副省长的意思。可是廖副省长为什么要把在自己身边工作了六年的秘书害死呢?旷必胜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同样想不明白的还有杨正的父亲杨天奎。接到杨正被逮捕的消息,他便一头载倒在地板上,脑袋里一根微小的血管爆掉了。

*************

在杨正被逮捕整一个月的时候,他第一次上了法庭。

法庭设在一个小房间,除去法官法警,就只有原告被告和一个叫做张纯晓的法庭指派律师,一个旁听者都没有。

法官先核对了杨正的身份,然后说一通原告和被告的权利义务,之后就是原告方天海市人民检察院宣读了诉讼状。上面说在调查期间发现杨正拥有一百二十万元人民币的现金,四十万人民币的存折存单,十八万元的国库券,还有价值二十万人民币的外汇券以及一些港币。另外还有金笔,手表,首饰等奢侈品,总价值大概是两百二十多万元人民币

诉状写的有声有色,如果是不了解情况的人,恐怕会被杨正的贪婪和无耻吓坏。两百多万人民币,这简直可以算得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发生的最大的一起官员贪污受贿案了。

杨正在开庭前一天从张纯晓那里听到过诉状的内容,一晚上的思考,让他对局势有了初步的判断:这些事情不可能是无故的找上门来,唯一能够解释家里出现大量的钱财和有人伪造他与许波一起进行经济犯罪的文件的理由就是有人陷害。而这个人的能耐一定大得很,不然不可能舍得在自己家中放置两百万的巨款作为证据。自己身边拥有这么大的能耐的人只有一个:廖行之。可廖行之是自己的老上级,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杨正没有解开的疑惑。

诉状读完,开始进入了举证阶段。检察院把一笔笔搜查到的钱款和证据呈上了法庭。杨正看着那些东西面无表情。如果真的是廖行之一手导演了这一切的话,那么自己简直没有一点翻身的可能。

诉讼状念完后,原告代理人发言:“一年前,腾龙公司的许波携巨款潜逃。之后中央派出了工作组进行调查,在调查中我们发现,腾龙公司涉嫌和省委一些高级干部勾结,通过私开批文进行走私倒买倒卖等活动,而且这些高级干部还对腾龙公司的偷税漏税等违法行为进行保护。我们按照这个线索进行调查,先后查明了朱海军路光等人的经济问题和流氓犯罪行为,然后我们继续顺藤摸瓜,发现腾龙公司的许波和杨正之间也有经济上的往来。”

他的话一说完,杨正就解开了疑团:原来我是廖行之的替罪羊!

结论只能有一个:在许波逃走之后,廖行之就做好了栽赃罪行的准备。等到朱海军等人被抓获以后,他就开始制造证据陷害杨正,这样才能掩盖他和儿子廖沛利用全力扶植腾龙公司从中获利的罪行。

弄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陷害,杨正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该怎么做?当庭说出真相?谁会相信?找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无辜?怎么找,找什么证据?认罪?凭什么要认?他的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原告还有什么证据吗?”法官此时又发话了。

“我们还有几个重要的人证。”

“那请人证上来。”

一旁的小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杨正根本就不认识。

“我是原腾龙公司的财务主管,我叫徐飞。我可以证实在一九八四到一九八五年间,从我的手里就交给杨正人民币一百四十万元。这其中有些是我们主动送给他的,还有他要求的。”徐飞说。

杨正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人,恨的咬牙切齿,是廖行之逼你这样做的吧!

“被告律师有什么说的吗?”

张纯晓看看杨正,见杨正没有反应便说:“没有。”

第二个人证出现了,这回杨正认识,是省委办公室的同事谢君辉。

“我曾经在省委见过好多次许波,他是来找杨正的。杨正还介绍说是他的同学,让我以后对他多关照。许波曾经给我送过一些钱,我都已经上交给组织上了。杨正在我这里替许波要求过一些政策上的方便,但是我没有答应。”谢君辉说。

杨正冷冷的看着这个平时有说有笑的同事,心里感觉到十分的悲哀。难道廖行之的威胁比你的人格还要重要吗?你难道非要说些无中生有的污蔑来来奉承你的主子吗?

第三个证人是杨正的邻居胡天,做证说杨正家里总来些人做客,经常拎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这个人一直都很嫉妒杨正,两家关系不太好,对于他的伪证,杨正倒不十分惊讶。

“下面请最后一个证人,唐玫。”法官宣布。

唐玫!杨正大惊,唐玫怎么来了,她是证人?

唐玫从小门走了出来,一眼就盯在杨正身上。她还是如从前大学时一样的美丽漂亮,那时候,她是天海大学的校花,无数的男生为她写诗唱歌,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他是公认的才子,学生会的主席,风度翩翩,才华横溢。两个人机缘巧合走到一起,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成为人人羡慕的一对郎才女貌的绝配。大学毕业以后,两人组成了家庭,生活和美,从来没吵过架。杨正常常觉得“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用在他们身上最合适不过。可是如今,唐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杨正觉得脑子一阵眩晕,几乎昏倒过去。

“唐玫,你能证明杨正有经济犯罪和贪污受贿行为吗?希望你如实回答。”法官问。

杨正紧张的看着唐玫,可唐玫自从进来看了杨正一眼,就再也没有注视过他。

“我可以。杨正最开始当上廖副省长的秘书的时候,非常正直。可是后来他和腾龙公司的许波走的很近,许波总是送些钱物到家里。一开始还很少,后来越来越多,我劝杨正不要收,他说他和许波是老同学没有关系。我后来就不再过问了。可是我没有想到他会堕落到这种地步,拿了这么多钱。我没有起到监督的作用,我有愧于组织上对我的信赖……”说到这里,唐玫哭了起来。

杨正从听到唐玫说话开始就觉得眼前发花,唐玫的话一字不落的传进耳朵,他忽然觉得天和地在转动,竭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杨正大吼一声:“你撒谎!你为什么要害我?”便昏了过去。

 第四章 深牢大狱

苍茫的草原掠过一阵疾风,风吹的草簌簌的抖动着。一轮满月垂在草原的尽头,寒冷的月光洒在杨正的身上。四周是豺狼的号叫,一声近过一声,他似乎已经看到那黑暗中闪烁着的绿油油的眼睛。

黑夜如同一个无边无尽深邃的洞穴把杨正困在其中,他向着月亮前行,却不知道目的地究竟是哪里。杨正走啊走啊,直到筋疲力尽。黑暗在疲惫的他眼中,变的有形有质,变成一个重担,落在肩头。杨正努力的挣扎,想要挣脱这枷锁,却被黑暗压的喘不过气来。他再也无力反抗强大的黑暗,终于腿一软,倒下了。

*************

杨正猛的坐了起来,摆脱了梦魇。铁门外透进一丝昏黄的光亮,让他知道自己还在人间。

“做噩梦了?”对面的床铺传来声音,是狱友王老五。

“恩。”杨正做了一个深呼吸,想让自己从对梦中那黑暗的恐惧中解脱出来。

“怎么还没睡?”微弱的光亮里,杨正看到王老五斜靠在墙上看着我。

“明天就有结果了,睡不着。”王老五说。

“放心吧,你应该没事的。”杨正安慰他说。

“希望吧。”王老五抖着声音说。

杨正重新躺下,却平静不下来。牢房的天棚似乎在一点点的向下压来,牢房里的空气如同被抽风机抽走一样,让他感到窒息。同样作为等待死刑复核的囚犯,杨正的心情比王老五好不了多少。

生有何欢?死有何怖?

若是失去了活着的希望和勇气,死亡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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