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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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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的转折点,就在李利一双宽大的手掌之上。
最初,这双手掌落在蔡琰盈盈一握的纤腰上,但是效果不佳,反倒是促使她反抗得更加剧烈。
轻抚双峰,有效果,可是仍旧不能卸去女人的挣扎之力。
暮然间,李利想起第一次见到蔡琰的时候,那一对滚圆的丘臀曾让自己情不自禁,yù血沸腾。
随即,一双宽大而结实的手掌轻抚着坐在李利两腿之间的滚圆丰臀上,动作极其轻柔,如微风吹拂,如绿柳拂面,如微波荡漾,一浪接着一浪。
至此,美人雌伏,浑身酥软无骨地瘫坐在李利身上,不时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呤,激发着男人心底最原始的yù望。
美女最引以为傲的身体部位,就是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李利不愧是饱受熏陶的重生者,深谙此道,出手极准,一击俘获美人芳心。
夜半美人呤,做妾又如何?

第五十三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黎明初至,晨曦破晓,还是艳阳天。
初平二年的chūn夏两季,雨水特别少,天下大旱。
“哒哒哒~~~!”
两骑快马踏着朝霞飞快地掠过巷口,直奔龙骧李府而去。
“恶来,我早就说了,不让你跟来。你看你,在院墙外面守了一夜,滋味不好受吧?”
策马疾奔中,李利扭头对身后的典韦说道。他话语中虽有责备之意,但语气却透着几分感动。
典韦的一身黑衣,已经被清晨的露水打湿了。
夏日,衣服单薄,大旱之际,清晨的露水越发显得难能可贵。
典韦在院外守护一整夜,此时衣服已经贴在身上,将鼓鼓的肌肉凸显了出来。
“主公,属下无碍。身为亲兵队长,属下肩负保护主公的重责,岂能擅离职守?主公在哪,我典韦就会出现在哪里;除非属下遭遇不测,否则永远不会改变!”
“住口!恶来呀,以后这种不吉利的话,不要再说了;否则,我必然重罚于你!”
李利乍一听到典韦说起遭遇不测,顿时脑海了浮现出演义中的一幕。
宛城中,曹cāo挟大胜之威,强行招纳张绣的婶娘侍寝,导致张绣不堪羞辱,奋起反抗。而典韦守护在曹cāo的大帐之外,赤手空拳阻挡成千上万的张绣军,不让其踏入大帐一步;最终掩护曹cāo逃出宛城,而他自己则力战而亡,至死仍旧扼守大帐,不曾后退半步。
李利脑海中想着这些,再联想到自己之前所为,与那曹cāo所为何其相似,害得典韦在大院外苦守了一夜。
最让他有口难言的是,昨天夜里他没有得手。虽然他占尽了便宜,却没能一举攻陷蔡琰的最后一道防线。
才女终究是才女,即便是全身瘫软无力、chūn情泛滥之际,仍然保留着几分理智,死守关隘不放松,始终坚守着这个时代的道德底线。
面对自己怦然心动的佳人,李利自然不会用强。再加上美人通情达理,只要不触及底线,其它事情既不点头,也不拒绝,反而很享受男人的抚摸和亲吻。
身体亢奋了一夜,怀抱佳人,至今仍香气犹存,可是却没有真正抱得美人归。李利既感兴奋,又有几分遗憾。
不过想想自己年方十六岁的稚嫩身躯,他也就坦然了,心境趋于平和。
少年之躯,过早地接触房事,绝对是只图一时之快,后患无穷,甚至会影响终生。
这一点生理常识,李利还懂得。
封建社会之人,为什么寿命普遍不长,七十古来稀?虽有医疗条件的制约因素,却也有过早成家所造成的隐患。
男子十六、女子十四岁,正是身体初长成之时,过早的消耗精元,会对身体造成难以估量的隐患,无形中改变体质,影响身体正常机能的强化壮大,祸根深藏。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隐患就会逐渐凸现出来,悔之莫及。
李利是后世之人,更是一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锻炼不辍的职业军人,对人体机能的了解知之甚详。
故此,他对蔡琰的悬崖勒马没有任何埋怨之情,反而能够欣然接受。
人的身体都有难以自制的冲动本能,李利虽有成熟男人的灵魂,却终究还是个十六岁少年之身,情难自禁,也是正常的事情。
蔡琰无声的拒绝,反倒是让李利清醒了很多,自我反省之下,暗自庆幸不已。
自己现在才十六岁,正值身体飞速成长的黄金年龄,随后只要勤奋练武,说不定会迎来体质的又一次飞跃,为日后的顶级强者之路打下牢固的根基。
胡思乱想之中,李利和典韦二人回到了府上。
刚要走进大堂,却迎面碰上了双眸带着血丝的陈钰。
典韦眼见陈钰小姑娘面色不善,立马开溜,牵着黄骠马悄无声息地走进后院,将李利一个人留在大堂门口。
“早啊钰儿,看你好像没睡好的样子,要不你再回去睡一觉吧,我随便吃点东西就行,不用麻烦你了。”
时下大汉之人一般都是一日两餐,可李利府上却是一日三餐,而且他的伙食一直都是由陈钰亲自做,尤其是早餐,从不假手于人。
“你还不是一样,满眼血丝,昨晚一夜没睡吧?早饭已经做好了,我再去给你热一下,你去洗漱吧。”
陈钰的表现大大出乎李利的意料,她既没有发起脾气,也没有大喊大闹,俏脸上虽然明白无误地写着我不高兴,却仍旧对李利柔声相询,言语中透着浓浓的爱意。
“哦,好,有劳钰儿。对了,你吩咐下去,让他们备好马车,等吃完饭后,你跟我一起去东阳谷。多带几条兽皮毯,你在马车上再睡一觉。女人不能熬夜,否则就不漂亮了。呵呵呵!”
“好啊!你是不是也坐马车?偷偷跑出去一整晚都不回来,你也熬不住了吧?这样,我让他们把府上最宽大的那辆马车套上,也好让你舒舒服服地补睡一觉!嘻嘻嘻!”
女人的脸色说变就变。刚才陈钰还一副苦大仇深的幽怨神情,现在听到李利要带自己去东阳谷之后,顿时多云转晴,风情无限。
那笑嘻嘻的俏模样,微微摇曳的妖娆身姿,看得李利骤然口干舌燥,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火,徒然又窜了上来。
“这个小妮子,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啊!哎,我忍、忍忍!早晚我要把你们这对妖精一锅端了,连皮带骨地一口吞下去,看你们还敢诱惑我!”
目送陈钰摇摆的身影离去,李利深吸两口气,压下翻腾的yù火,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
西门外,龙骧李府的五辆马车缓缓驶出。
走在最前面的一辆马车明显与礼制不符,非常宽大,堪比三公座驾。
但是,这里是长安城,是董卓一手遮天的地方。
作为西凉军中的新贵,李利府上的这辆马车还是董卓所赐。因此,来往书生虽然纷纷驻足侧目,却也无人敢于阻拦。
如今天下,礼乐崩坏,人心丧乱,手握刀兵之人才有话语权,有说服力,其它皆是徒然。
坐马车的感觉,之前李利没有尝试过,此刻却是有苦难言,颠簸得相当难受。
前世,他什么交通工具没有开过,哪一样不是手到擒来,驾驭自如。
可是现在······哎,丢人哪!他竟然感觉自己有些晕车,身体随着车身的左右摇摆、上下颠簸,直接把他颠得七荤八素,头昏脑胀。
太受罪了!比后世的拖拉机颠得还厉害,苦不堪言哪!
最重要的是,陈钰小妮子就坐在李利身旁。看看人家,俏脸含笑,秀眸莹莹转动,一张樱桃小嘴一直笑嘻嘻地说个不停,挺翘的丰臀坐在兽皮毯上,一起一伏,很有规律,一点颠簸的后遗症都没有。笑容甜美,怡然自得。
直到这个时候,李利恍然发现,原来屁股大也是很有好处的,至少可以抗震。
蔡琰的绝世丰臀自是不必多言,陈钰小妮子竟然也是如此,挺翘的丰臀随着车身的摇晃,轻轻起伏,身前的一对硕大隆起跟着兴风作浪,波涛汹涌。
非礼勿视,李利其实不想看某些不该看的地方,怎奈情难自禁,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扫看一眼,然后再看一眼,要不再看一眼······就不看了······
于是李利不偷也像贼,贼眉贼眼地偷窥着陈钰的诱人波浪,看了一眼又一眼。
“文昌,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坐不惯马车?这样吧,你枕在我的腿上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不会感觉到颠簸。”
“这·····那好吧,我确实头昏脑胀的很难受,辛苦钰儿了。”
李利原本想也不想地就要开口拒绝陈钰的好意,但看到小妮子殷殷期盼的眼神后,心中顿时一软,只能应承下来。
最难消受美人恩。
其实,李利不是不懂陈钰的心思,也不是不解风情之人。
恰恰相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陈钰对自己浓浓的爱意,甚至是对自己不设防,大有予夺予取之势。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陈钰的相貌和品行都让李利无可挑剔,绝对是少有的才貌双全的好女子。
但是,只要陈钰大兄的事情没有圆满解决,李利就不会动陈钰一根手指头,更不会接受她的爱意。
伤害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女人,那不是男子汉所为,更算不上是真正的男人。
面对陈钰这样难得的好姑娘,李利心中所想的不是占有,而是不想给她带来伤害。
真正的爱,是奉献与守候,而不是一味的占有。


第五十四章 逼债
东阳谷。
中军大帐内。
李利面色平静地端坐于主位上,目光犀利地盯着堂下之人。
典韦站在他身后,波才、李富、李征等将领跪坐于大帐两旁。
众人正襟危坐,屏息噤声,神色肃然地注视着站在大帐zhong yāng的曹将李典。
李典,字曼成,原曹cāo麾下的将领,善于练兵,心胸宽广,长于纳谏,有大将之风。
长尾山一役,李典和夏侯惇所部三千余步骑夜袭李傕军大营,被李利提前布置好的连环陷坑一网成擒,全军覆没。
战后,主将夏侯惇生死不明,副将李典以及残存的两千余名步卒全部被俘,成了李利的战俘。
随后的近两个月时间,李典一直被秘密关押在龙骧营的大牢里,没有捆绑,每天好酒好菜招待着,除了不能走出牢房之外,其它不受限制。
在此期间,李利对他不闻不问,甚至没有前来见他一面。
然而,今天李典却被请入大帐,因为李利终于肯接见他了。
“曼成,坐下说话吧。大家都坐着,就你一人站在大帐zhong yāng,太过突兀,遮住了大家的光线,太过特立独行了。入座吧!”
李利的话语乍听之下十分和善,可是却软中带硬,朗声之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李典虽是武将,却心思剔透。从李利简单的一句话中,他听出了话外之意。大家都坐着,只有自己站立在大帐中,那是因为他们都是你李利的属下,而我李曼成却不是。
“坐,还是不坐?”
顿时间,李典颇为踌躇,徘徊不定。
之前,他早就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战败被俘,除了归降之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坦然赴死。
原本李典已经做好了被拉出去斩首的准备,心如枯井,萌生死志,不惧生死。
可是五十多天过去了,他非但没有被斩首,反而每天大鱼大肉地供奉着,好不滋润。
除了没有人身zì you之外,自己在牢房中的日子很不错,两天一坛酒,三天洗一次澡,顿顿都有鸡鸭鱼肉,小日子过得相当惬意。
今天,李典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自己的生死就掌握在眼前这个清秀俊朗的年轻人手里。
对于李利的名讳,李典之前从未听说过。直到现在,他也只知道李利是董卓麾下大将李傕的侄子。
中牟之战,李利一战成名;陈留之战,此子更是算无遗算,一举坑杀了自己和夏侯惇将军所率的三千五百名步骑,既而攻陷陈留城。
徘徊之中,李典终究没有听从李利的吩咐入座,仍旧笔直地站立在大帐zhong yāng,无惧于帐内十余双眼睛的注视,一脸决绝地直视着李利。
“呵呵呵!曼成将军很有性格,顶天立地,当为忠义之士。来人哪,给曼成将军看座!”
李利眼看李典仍旧站在原地,身形岿然不动,顿时呵呵一笑,吩咐亲兵搬来小几。
“曼成将军不要如此拘谨,李某今天请你来并非是为了招降你,而是有事相商。”
李典闻言一愣神,不解地问道:“在下与将军之间有什么事情可商量的?请李将军直言相告。”
李利嘴角含笑地看着李典,摆出一副很无奈地神情,说道:“其实吧,这件事情让李某还真有些难以启齿,但我军根基太浅,实在是情不得已啊!”
李典原以为李利会很干脆地直入主题,没想到他倒是卖起关子,长吁短叹地什么正事也没说。
瞬时,李典不耐烦地说道:“李将军好歹也是统御数千兵马的领兵将领,怎地如此拖沓,有话就直说!我李典虽不是英雄豪杰,却也知忠义二字。某心意已决,绝不背主投敌,甘愿赴死!”
李利丝毫不怀疑李典的忠义之心,知道他已经早就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
待李典说完话后,李利立即摇头,神情惊讶地道:“曼成,你想要速死?不、不不!你得活着,而且还得好好活着。否则,你欠下的债,谁来偿还哪?”
“李文昌!你好歹也是一军统帅,怎可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我何时欠你的债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李典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好汉!可是我绝对不能容忍你如此信口雌黄,诬陷我欠债!”
李典满脸寒霜,愤怒异常,双目圆睁地怒视着李利,呼吸急促,粗重的鼻息哼哼的,大帐内的众将领都能听见。
面对李典的质问和愤怒神色,李利神情泰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并不急于开口说话。
片刻之后,看着李典的神色缓和了许多,李利好整以暇地说道:“曼成将军稍安勿躁,听李某把话说完,然后你再开口斥责也不迟。”
李典现在真是不想看到李利那张俊朗的脸,白瞎了一副好皮囊,rǔ臭未干,信口雌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堂堂李典何时欠过债?
“李将军请说,在下听着呢,希望你能把话说清楚。否则,纵然我李典是你的战俘,也不能容你肆意诋毁我的名声!”
李利闻言后,顿时眉头舒展开来,嘴角翘起,带着一丝yīn笑。
“曼成将军真是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李某甚为钦佩。不知曼成将军可曾听过,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
李典眼皮都不带眨的,“自是听过,忠义之士人理当如此!”
李利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这就好,曼成将军果然是忠义之士。不知将军可否知道,受人一饭之恩,又当如何呢?”
“这······”李典感觉有些不妙,张开大嘴却不知道如何应答,因为他想到自己牢房的伙食确实很不错啊!
李利抬眼看着李典,不急不缓地说道:“如今天下大旱,百姓生活困苦,遍地流民。如果李某用一只烧鸡换取一个精壮汉子的效忠,简直唾手可得!
曼成将军,在我军营中总共待了五十五天,吃了李某的五十二只烧鸡、五十二只大鹅,三十个猪蹄,二十六坛百年陈酿,还有两斛优质大米。其它菜肴就不细说了,想必曼成将军比我更清楚。
曼成将军,你我二人素昧平生,毫无交情,而且还是死敌。身为阶下之囚,你却能大块朵颐,一个人吃掉了我军上百名将士一年的口粮。难道你不觉得临死之前要把这笔债先还了吗?”
“这···我······饭菜是你们端来的,在下可没请你们这么做,怎么能算在我头上······。”
李典面红耳赤,神情惊慌失措,高昂的头颅瞬间低到胸口上,说话的声音极小,如蚊虫般嗡嗡而语。
李利对李典的窘迫之态视若无睹,继续说道:“你初进牢房时,绝食三天,滴水未进。狱吏见你可怜,就大发善心给你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大餐,结果你吃得干干净净。此后,他便以为你挑食,只吃大鱼大肉,因此将此事就禀报于我,而我念你也是忠勇之士,便一直竭力供应。
你别说什么饭菜是狱吏给你端去的,并非你所愿之类的废话。那名狱吏是个哑巴,他根本就不可能开口请你吃大餐,况且他每次都将饭食放在牢门之外,是你自己端进去的!
看见好吃的,你就心安理得地随便吃啊!那长安皇城整天都在那儿搁着,你怎么不去抢一张龙椅坐坐?”
李利的这番话,如同铁锤一般一锤接着一锤地砸在李典的心坎上,羞愧得他无地自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想一死了之。
“曼成将军,你要是想死,我不拦你;你不愿降我,我也不勉强。但是,你总得把这些日子吃掉的粮饷还给我呀!你既不是我的部属,又与我无亲无故,我们是敌非友,你总不能白吃白喝一番,然后一死了之吧?”
“李、文、昌!你到底想怎样?在下如何才能还清这笔债?”
李典现在只想尽快摆脱李利这个恶魔,这个笑眯眯的年轻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口口声声说不杀自己,可他确是在诛心!
如此窘迫之局,当初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现在想死都死不了,当真是悔不当初啊!
李利此时说话倒是相当干脆,“曼成将军,我军不日即将开拔,押解辎重前往凉州武威郡。此去武威,路途遥远,尚欠缺一些搬运辎重的苦力,你就去后军辎重营吧。一个月百钱,包吃住,有立功表现的话,另有奖赏。
等到你还清债务后,就zì you了。何去何从,任由你自行决定。曼成将军觉得如何?”
李典听到李利的话后,顿时火冒三丈。时下董卓私筑的铜钱,贬值得厉害,一百钱连一只烧鸡都买不到,要想还清债务,哪得等到哪年哪月才是个头啊?李利实在是欺我太甚!
“一个月才一百钱?李利,你······你这是坐地起价,你······”
“打住!”
李利毫不客气地打断李典的话,“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如今这世道,到处是灾民,易子相食的事情也屡见不鲜,只要给口吃食,他们就能为我卖命!我对你算是客气的,还赏赐你工钱,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哎······罢了,李典愿做苦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李典颓废地说道。

第五十五章 天高地阔
转眼间,四天时间悄然而过。
这一天,骄阳悬空,万里无云,万丈光芒笼罩大地。
长安城西门。
数十辆马车相继驶出,五百轻甲战骑跟在马车周围缓缓出城。
西门口,徐荣、樊稠、蔡邕等人前来给李利送行。
董卓也派人来了,虎贲中郎将吕布代表董卓给李利送来三百匹西凉战马和十车军械辎重。
对此,李利颇为感激,因为董卓此次赏赐之物全是自己最急需的东西,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尽管董卓的残忍与跋扈传遍天下,可是他对自己的属下确是极其厚待,慷慨的时候,一掷万金都不皱眉头,大气磅礴。
与蔡邕等人一一道别之后,李利移步到吕布的坐骑身前。
“李利多谢吕将军相助,这些战马和军械确是解决了在下的燃眉之急。大恩不言谢,日后有机会的话,定当厚谢将军!”
“李太守客气了,这些都是义父赏赐给你的,并非吕某之物。太守此去凉州,路途遥远,前途艰险,还望多保重。”
吕布没有下马,依旧高坐在九尺多高的健壮赤兔马之上。
他的话语虽然听着和气,却姿态极高,没有正眼看向李利,而是随意打量着李利身后的随行亲兵。
李利对吕布这厮的高傲与狂妄姿态早有准备,因此他神色如常,与吕布招呼一声后,便准备转身就走,下令亲兵队起行。
“李太守稍等片刻!”
正当李利走出十余步之际,吕布轻提缰绳一个箭步奔至身前,伸手拦住了他。
“吕将军还有何事?将军请直言无妨,只要是在下知道的,一定据实相告。”
吕布胯下赤兔马来回踱步,“李太守,站在你身后的这名侍卫是何人?呵呵呵!太守不要误会,本将军只是见猎心喜,这位将军武艺不弱,莫非他就是你的结拜义弟樊勇?”
“哦,原来如此。不过吕将军认错人了,他不是我二弟樊勇。恶来,吕将军问话,你就直言相告吧。”
李利说话之际,错身后退,与典韦并肩而立。
“在下陈留典韦,现为我家主公的亲兵队长,见过吕将军。”
“嗯?原来你不是樊勇啊。李太守一路走好,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恕不远送,先行告辞了。驾!”
吕布发现自己认错人之后,眼角闪过一丝怒色,又见典韦面貌丑陋,名字也很陌生,便知道这个高大黑汉不过是个籍籍无名之辈。
于是他大为失望地应付一句,随之轻提缰绳转过马身,扬长而去。
典韦眼看吕布如此目中无人,顿时怒色徒生,冷冷地看着吕布离去的身影以及迅疾如电的赤兔马,眼神极其冷峻。
“主公,吕布这厮太过狂妄。将来若有机会,属下定要与他一较高下。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能耐敢如此藐视我典韦!”
李利闻言坦然一笑,“呵呵呵!恶来不必动怒。吕布勇则勇矣,却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纵然他有万夫不当之勇,傲视天下英雄,终究难成大器,不足为虑。至于你想与他较量一番嘛,早晚会有机会的,而且不会让你等太久。等我们在武威扎下根基之后,要不了多久,我们会再来长安城,到那时,就是我等大显身手之时!”
婉言谢绝了蔡邕等人相送的好意,李利一行缓缓起行,踏着骄阳的光芒,径直西去。
下午,与东阳谷前来的五千龙骧营步骑汇合,大军继续前行。
傍晚时分,李利大军在虎峰口扎下营帐,再次接收了李傕事先藏匿于此的十余车辎重以及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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