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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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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闻言后,漂亮的睫毛剧烈跳动,随之睁开眼睛,强撑着支起身子。随手她拨开遮盖在身体周围的花瓣,从姐姐手里接过衣服,在姐姐帮衬下有气无力地穿上衣服。
“啊!”突然,正在帮着妹妹穿衣服的“姐姐”发出一声极其尖锐的惊叫,随之吓得后退数步,险些站立不稳。
“姐姐,你怎么了?”已经披上粉红色罗裙的妹妹愕然扭头看着姐姐,诧异问道。
然而,姐姐似乎看到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满脸惊骇之色,抬手指着妹妹的玉颈,缓口气之后,颤声问道:“你身上为何会有这么多红印?后背还好,可你身前到处都是红印,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啊!”妹妹闻声色变,低头一看正如姐姐所说,自己的玉体上遍布红痕,尤其是胸口红痕更是触目惊心,依稀可见一排排轻轻咬过的齿痕。顿时她失声尖叫,无比迅速穿好衣服,既而双臂紧紧抱在一起护住胸口,仿佛生怕姐姐再看出什么。
“咦!小姐快看,这些花瓣都是新摘的,不是我们昨夜放进水池的那些花瓣!”怕什么来什么,妹妹担心姐姐看出异常,却不料两名容貌姣好的侍女又有新发现。
“这、、、小梅不要大惊小怪,这是我早晨醒来后在湖边摘的。”妹妹瞪了一眼自己的贴身侍女小梅,解释道。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她美丽的大眼睛却迅速察看温泉水池四周,希望能看到梦中的雄壮身影。扭头扫视看遍四周各个角落之后,她极为失望地收回目光,眼底闪过一丝落寞之色。
“姐姐,你进来之前木门是锁着吗?”妹妹轻声问道。
姐姐愕然点头说道:“对呀,木门是我昨夜临走时锁上的,钥匙一直在我这里。怎么了妹妹,这有什么不对吗?”
妹妹闻言后,连忙对小梅吩咐道:“快去湖边看看有没有人?”
小梅应声而去,沿着栅栏走到湖边四下张望,随即大声喊话道:“小姐,没人,什么都没有!”
妹妹闻声黯然,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瞬间失神,眼中浮现出晶莹的泪花。呆立半晌后,她喃喃自语道:“原来这只是一场黄粱美梦!”
“妹妹,以后不能在此过夜了,否则你身上也不会被咬成这样!走吧,父亲还等着你一起用膳呢。”姐姐轻轻走到妹妹身旁,轻声说道。
“嗯啊!”妹妹轻轻点头,转身准备离开鹅卵石,不料刚一抬腿便感到下身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痛得她失声惊叫。
幸好一旁的姐姐眼疾手快,迅速扶住她,既而搀着她慢慢走下鹅卵石:“妹妹,小心些,你在石壁上睡了一整晚,腿脚自然会麻木,先适应一下,才能正常走路。”
随之姐姐搀扶着妹妹缓缓离开水池,就在姐姐锁门的时候,妹妹举目眺望着湖水方向,轻吟道:“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呃?这是谁的玉佩怎么挂在这里?”姐姐惊讶的声音瞬间打断了妹妹的思绪。
“玉佩在哪儿,给我看看?”一瞬间,妹妹似乎淡忘了身上的剧痛,一个箭步走到姐姐身前,随手将玉佩抢过来。
“姐姐,这是我的!”看到玉佩的第一眼,妹妹就宣布了这块玉佩的归属。因为她之前在梦中见过这块玉,“神龙”脖子上戴着一块发光的碧绿色美玉,应该就是这块玉佩。
仔细端详之下,她看到玉佩的正面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李”字,背面刻着“文昌”二字。
“李、文、昌!”妹妹一字一句地念出玉佩上的名字。
姐姐闻声说道:“李文昌?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妹妹,这块玉是你的,那你认识这个人吗?”
妹妹神情茫然地摇摇头,随之在姐姐搀扶下缓缓而行,慢慢走向百步之外的林间宅院。


第516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长安,卫将军府。
正堂上,气氛凝重。
大司马李傕赫然坐在主位,堂下两侧坐着四个人,依次是左侧滇无瑕和李儒,右侧李玄和铁陀。
“元忠,今日究竟商议何事啊,居然把无瑕都请到长安?”稍稍见礼寒暄后,李傕满脸笑意地随口问道。
李玄面沉如水,隐隐透着几分哀愁,眼中还残留着彻夜未眠的血丝。此刻他低着头,似是思量着难以抉择的大事,又好似发呆失神,一副心事重重神不守舍的样子。
“元忠、元忠,你在想什么?”眼见李玄竟然对自己的问话不予理睬,李傕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滞,眼底闪过一丝颇为不悦的愠色。
稍瞬即逝后,他脸上重新挂着微笑,眼神从李儒和滇无瑕身上滑过,疑声问道:“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刚一坐下议事怎么就魂不守舍,难道出大事了?”
听出李傕话音中透漏出几分不悦,滇无瑕陡然抬头,沉声道:“叔父当真一无所知?”
“呃!无瑕何出此言,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李傕闻声愕然,眼神狐疑地看向滇无瑕,却见她双眸含泪,一副伤心欲绝欲哭无泪的样子。
顿时李傕神色大变,疑心顿起,隐隐感到一定有大事发生,否则滇无瑕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如此悲痛。但他又想不出西凉境内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没有特别的事情,一切如故,军政都很稳定。
正当李傕暗自揣测的时候,李玄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后,沉声道:“禀大司马,昨天傍晚将军府收到李挚将军飞鹰传信,主公出事了!”
“啊!你说什么,文昌出事了?”李傕闻声大惊。骤然起身,疾步走到堂下李玄面前,急声问道。
“大司马没有听错,主公确是出事了!”李玄神色沉痛地点头应声,缓缓说道:“李挚在信中说,主公此次南下荆扬二州,刚一走出司隶就被兖州曹操帐下夏侯惇和夏侯渊兄弟二人发现踪迹,随之尾随跟踪,直到四天前的雷雨之夜,夏侯兄弟二人带领三百多名家族死士行刺主公。双方厮杀大半夜。随后桓飞重创夏侯渊。李挚击败夏侯惇。并将夏侯家族死士诛杀大半。然而、、、就在主公跨桥追杀夏侯惇之际,却误中夏侯兄弟早已设好的圈套,歹人砍断绳索摧毁渡桥,而恶贼夏侯惇更是不惜一死生生托住主公坠入巨大洪流之中、、、、、、”
“啊”李傕再次惊声疾呼。双目圆睁,脸上浮现出惊骇之色。随即他脸上的神色急剧变化,惊骇神情渐渐淡去,转而流露出悲痛黯淡之色,稍瞬即逝后,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神情。随之他在堂中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满脸悲痛,实际他眼角余光却在留意着李玄、李儒和滇无瑕三人的神情变化。
踱步半晌后。李傕慢慢走回主位坐下,神情无比悲痛,脸颊潮红,双眸充斥着几缕血丝。随即他咬牙切齿地厉声道:“兖州曹操胆敢杀害文昌,我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诛其满门,将夏侯家族挫骨扬灰!”
“叔父所言正合侄媳之意!”滇无瑕应声说道。
随之正当她准备说出自己和李欣等人商议好的决定时,却看到李玄伏在案上的左手轻轻摆动,示意她不要多言。
顿时滇无瑕心生警觉,眼神狐疑地看看李玄,既而抬眼看向主位上的李傕,再不言语。
这时,李玄神情凝重地说道:“雨夜一战,夏侯兄弟二人一死一重伤,三百多名家族死士死伤殆尽。另外,李挚信中还提到一件事情,主公落水之后还将随身兵器金猊战刀掷向岸边。”
“元忠此言何意?”李傕疑惑不解的急声追问道。
李玄应声道:“大司马稍安勿躁。无瑕夫人,属下有一事不明,要向夫人请教。”
“元忠但讲无妨,我定当知无不言。”滇无瑕轻轻点头说道。
“多谢无瑕夫人。”李玄拱手施礼,接声道:“夫人常年跟随主公身边,不知主公水性如何?”
“嗯?”滇无瑕闻声惊愕,随之面露喜色地说道:“若不是元忠提起此事,我险些都忘了,夫君水性极好!去年夏天,夫君视察渭河洪水,碰巧遇到一个农户房屋被洪水卷走,他当即跳入水中救起三人,随后被洪水冲出数里之遥,最终还是将那名农夫救上岸。”
“嗯,这样就好!”李玄脸色稍缓地重重点头,说道:“从李挚信中透漏的情形来看,主公一行当晚借宿的步府就在河岸边。而这条河虽然很大,却不是大江,终究还是一条河。尽管当夜雷雨交加,河水暴涨,既而爆发洪水,但主公落水之后并非没有生还的可能。在我看来,主公是否已经遭遇不测,目前还是五五之数,不宜过早下结论。”
“对,元忠言之有理。”李儒接声说道:“眼下主公生死不明,我等不可妄自揣测,更不能轻举妄动。三日前我已加派三千细作潜入扬州打探主公下落,相信不久之后就有主公的消息。”
李儒话音方落,李玄立即开口道:“今天凌晨,金猊卫一万五千铁骑已经抵达潼关,两日后即可到达徐荣大营,既而陈兵南阳边境。一旦有消息传回来,如果主公安然无恙便罢,倘若主公遭遇不测,安邑大营和徐荣大营八万兵马,加上金猊卫铁骑和高顺所部陷阵营,约合十万大军由滕霄担任主将,徐荣为副将,贾诩为左军师,郭嘉为右军师,挥兵攻打兖州。此外,征调龙骧营和飞熊重甲铁骑前往司隶前线增援,如此我军约有十万铁骑、五万步军,共计十五万大军横扫兖州,誓必诛灭曹操!”
“这、、、也好。”眼睁睁看着李玄和李儒二人一唱一和,三言两语就将出兵大计确定下来,李傕顿时气得脸颊绛红,呼吸粗重,还得硬着头皮应声附和。
此时此刻,李傕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今天李玄和李儒二人之所以把自己请来卫将军府,不是让自己拿主意的。而是将他们早已商量好的计划向自己通报一声,仅此而已。实际上,数十万西凉军的兵马大权都掌握在他们手里,自己这个名义上的西凉最高统帅其实不过是个摆设。侄儿李利若在,这些人对自己毕恭毕敬、礼数有加,现在李利凶多吉少,他们就能顺势掌握西凉军权。
这一刻,李傕心里十分憋气,感觉自己很窝囊。同时,他也深刻体会到侄儿李利之前对自己当真是无可挑剔。处处敬重礼让。从来不会让自己难堪。更不会遭受今天这样的冷遇。如今没有李利给他撑腰,他恍然发现自己在西凉军中几乎没有任何话语权,甚至无权调动一兵一卒。
而李玄和李儒之所以胆敢如此行事,就是因为李利一旦遭遇不测。那他的六个子女就将是西凉之主,其中最有可能上位之人就是李玄的外甥,李利正室李欣的儿子。只要他们能够得到少将军李暹、敦煌守将樊勇和龙骧营统领马超三人的支持,那西凉局势就不会乱。因为这三人都是李利的结义兄弟和姻亲,而余下各营统领都是李利亲信部将,自然会鼎力支持李利的儿子承继大位。
快速梳理一遍西凉军中局势,李傕莫名感到一阵恐惧,感觉自己好像被这些人排挤在外,随时都有可能丢掉性命。倘若李利此次当真遇害。那他李傕就是挡在这些人面前的绊脚石,不但保不住现有的权势地位,还极有可能被这些人痛下杀手,一举除掉自己。
一瞬间,李傕真切体会到侄儿李利对自己的敬重和孝心。若是李利安然无恙。这些人安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
一念至此,李傕陡然起身,沉声道:“既然元忠和文优已有定计,那一切就托付给你们了。文昌若是安然无恙,那一切等文昌回来再说。如若文昌遭遇不测被曹操恶贼所害,我作为文昌叔父,无论如何都要给他报仇。一旦决定开战,我会想法设法给大军筹集粮草和军械,万不得已时就从满朝文武百官下手,如果搜干他们名下的所有钱粮,足够供应大军半年的粮饷!”
说完话后,李傕大步走向门口,边走边说道:“但有文昌的消息立即通知我,其它诸事你们自行做主即可。我还有事,先走了。”
“恭送大司马!”李玄、李儒、滇无瑕和铁陀四人当即起身相送,齐声说道。
目送李傕离去,滇无瑕凤眉微皱,若有所思地问道:“元忠、文优,你们之前探知的情报是不是有误?叔父虽然权欲之心甚重,却还不至于对文昌不利,更不会有非分之想。今天我们这样对待叔父,等到文昌平安归来,他一定会很生气,很可能降罪于你们。这些你们都想过没有?”
“有备无患。”李玄沉声说道:“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值此紧要关头,有必要试探大司马一番。如果主公安然无恙,一切都好说,若是主公遇害,那我们今日之举就算是先礼后兵,以免西凉再度陷入混乱之中。何况有些事情一直悬而不决终究不是长远之计,不如趁此机会一并解决,以免拖得越久麻烦越多。”
李儒轻轻点头,附和道:“我和元忠的想法一样。而今西凉形势一片大好,无论如何都不能重蹈长安之乱的覆辙,稳定局势重于一切。日后主公若是怪罪下来,我和元忠一并承担!”
“但愿文昌此次能够化险为夷,否则眼前大好局势终将难以持续下去,早晚都会再次爆发动乱!你们留守长安,我立即动身前往徐荣大营,好自珍重吧。”滇无瑕忧心忡忡地沉吟道。随之她迈步离去,片刻之间便消失在堂中三人的视线当中。
随后,李玄转身对铁陀叮嘱道:“铁陀将军,此次主公遇险之事想必随后就会传遍全城,你肩上担负的责任重大呀!驻守长安的数万郡府兵都有你一手节制,从现在起,务必确保长安局势稳定,但凡有人趁乱滋事,无论他是什么人,一律杀无赦!”
“诺,末将领命!”铁陀拱手应声,随即他满脸忧虑地低声道:“属下曾听主公说过,尚书令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尤擅星象奇术。不知主公时下吉凶如何?”
李玄双眸深邃地沉声道:“自从主公前往中原游历之后,与主公相应的主星一直晦暗不明,令人无从揣摩。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与主公辉映的主星尚未陨落,这就证明主公眼下还没有遇害。因此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防范不测,以免到时候措手不及,阵脚大乱。至于调集重兵进驻司隶,那是主公之前吩咐过的事情,如今只是增加了金猊卫铁骑而已。”
随后三人商议半晌,几乎方方面面都有涉及,待商量妥当之后各自散去。
李傕离开卫将军府之后,没有坐马车前往皇宫,而是骑马径直返回府邸。
眼看李傕这么早下朝,老管家李泰快步迎上去,恭声道:“老爷回来了,刚刚侍中杨奇大人前来探望夫人,眼下还在侧堂与夫人叙话。”
“我岳丈来了,他来此作甚?”李傕随手将缰绳丢给门口侍卫,神色不悦地问道。
老管家神色微变,摇头说道:“老奴不知侍中大人来意,也不敢上前相询。不过侍中老大人近年来倒是经常登门,之前他可不这样。在老爷没有执掌朝堂的时候,老大人一年半载也不会亲自前来,顶多就是遣人传话。”
“哼!”李傕脸色阴沉地冷哼道:“我这个岳丈自恃出身士族世家,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们这些庶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而今我和文昌掌权,李儒同样是侍中,把持内政,他这个前朝老侍中实际就是个赋闲之人。若不是看在他是我岳丈的份儿上,文昌早就将他罢官去职,让他回家养老了。算了,不提他了,我不想见他,直接去书房。”
说话之中,李傕带着老管家李泰直接穿过前堂,进入书房。
待李泰关好房门后,李傕招手示意他近前,低声吩咐道:“立即派人去请中郎将杨定和胡轸两位将军前来府中议事,行动小心些,不可被人发现。此外,稍后派遣六名得力的亲信分成三队,持我手书分别送往青龙营统领郭汜、虎贲营副统领段煨和武卫营统领樊勇,一定要亲自交到他们手里。老泰,都记住了吗?”
“诺,老奴一定办得妥妥当当,请老爷放心。”老管家李泰躬身应道。
“嗯,去吧。”李傕摆手示意李泰出去,随之闭目沉思半晌,既而伏案疾书。


第517章 劫后重逢情意切
两天时间飞快流逝。
艳阳当空,热气渐浓。
大河之上,七艘渡船迎风破浪逆流而行。
“兄长,转过前面河湾,我们就到步府了!”
第三艘渡船上,鲁肃站在船头,望着不远处的河道转弯,颇为激动的扬声说道。
“是吗,又回来了!”与鲁肃并肩而立,眼看就要到达步府门前的河岸渡口,李利脸上非但没有多少喜色,反而神情黯淡,颇有触景生情的惆怅之感。
“呃?”鲁肃闻声扭头看向李利,顿时神色微变,思量着说道:“兄长莫非又想起遇害的步老夫人?若是愚弟没有猜错,兄长不必如此伤感。
步老夫人深明大义,性情刚烈,遭受羞辱之下舍身成仁,其行可敬,其情可悯。但是,如果老夫人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看到兄长如此悲伤痛苦。再者,兄长遵行老夫人临终遗命,亲手斩杀夏侯惇替她报仇雪耻。如此以来,兄长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余下就是善待练师夫人,妥善安置步府生还之人。”
李利微微颔首,沉声道:“话虽如此,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与婶娘仅有一面之缘,可她却以性命相托,如此大恩大德,我何以为报啊!何况步府上下数十名老幼皆因我而死,遭受无妄之灾,以至于和和美美的步氏一门家破人亡,而这一切都因我临时起意前去借宿而起。
每当我想起婶娘和步家的时候,都会深感自责,无法宽恕自己,更不能原谅当夜的狂妄自大。如果我当夜和飞虎、子诚二人一起出手,那结果就不是现在这种悲惨局面。只可惜现在一切都已无法挽回,悔之已晚。徒呼奈何!”
鲁肃能够理解李利现在的心情,也能猜到李利为何触景伤情,源头就在步练师身上。
步练师既是步府唯一幸存的嫡系族人,又是李利的妾室,更是已故步老夫人的亲生女儿。只要李利看到步练师,自然而然就会想起替他而死的步老夫人,既而难免内疚自责。在自己女人面前心存愧疚,对于像李利这样叱咤风云的诸侯霸主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久而久之就会成为永远也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但是。这种事情无法躲避,更不能逃避,只能坦然面对,设法克服心理障碍。只是这种事情旁人帮不上忙,只有李利自己彻底想通了。释怀了,才算解决。除此之外。谁也帮不了他。
“两位公子快看。前方河面上有人正在架桥!”老管家鲁成突然大声说道。
李利轻轻点头,指着前方数百步之外众多身影中最为高大的两人,给鲁肃介绍道:“子敬且看,那两个身量最为高大之人就是桓飞和李挚。体型雄壮魁梧之人是桓飞,字飞虎,现为飞熊重甲营统领;身形略显消瘦之人就是李挚。字子诚,近年来一直担任我的亲兵统领。此二人都是沙场悍将,名副其实的万人敌,他们二人跟随我多年。屡立战功。
此番南下游历,我之所以带上他们二人,一则他们武艺高强,勇猛无敌;二则想让他们一同前来看看我大汉天下的大好河山,增长阅历,这样对他们将来有好处。最重要的是,此二人都是陆地战将,却不习水性,我屡次劝诫他们尝试下水,最终还是中途而废,没有成功。没想到,这几天我不在这里,他们竟然敢下水了,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啊!”
“呵呵呵!”鲁肃爽朗而笑,说道:“看得出兄长十分器重飞虎和子诚将军,精心栽培,以便他们将来能够独当一面。单凭他们魁梧高大的身躯,愚弟完全能够想象此二人确如兄长所说,皆有万夫不当之勇,实乃当世虎将也!”
李利含笑颔首,笑道:“子敬所言不差。飞虎是我帐下第一战将,子诚紧随其后,此外还有三人和他们一起并称西凉五虎将。不过这是两年前的排名,如今我麾下堪称虎将的将领足有十余人,拥有超一流身手的将领足有数十人之多。其中一部分人都是这两年之中渐渐成长起来的,就像我的大舅子马超,二弟樊勇和弟弟李暹等一批武将,近年来越来越厉害了。此外,我此番前往中原游历又收得几员虎将,其中有两人极为了得,假以时日足可与飞虎和子诚二人比肩。呵呵呵!”
鲁肃闻弦歌而知雅意,笑道:“如此说来,兄长此次南下除了游历之外,还有网罗贤才猛将之意图。愚弟妄自猜测,兄长此番南下扬州似有招揽一两名精通水战的水军将领。不知确否?”
“呵呵呵!子敬所言不错,我确有此意。”李利笑呵呵地点头应声,随之语气陡转,颇为惋惜地说道:“想法固然是好的,实际却收效甚微。不承想此番遭遇大劫,却无巧不巧地碰到子敬,有贤弟相助足矣!”
就在李利和鲁肃二人站在船头侃侃而谈之际,步府门前的渡口上,桓飞和李挚二人带着近百名闻讯赶来的乡勇青壮重建渡桥。截至今日,他们已经整整忙了三天,一座比原来还要坚固的渡桥已然成形,支撑渡桥的河底木桩已经打好了,绳索也已攀附两岸,今天正在铺置桥面木板,再有一天时间便可完工通行。
此刻,正在西岸搬运木板的李挚无意中扭头一瞥,瞬间呆愣住了,以至于肩上一摞木板哗然落地都未能将他从呆滞中唤醒。
“子诚快走啊,你挡在路口上作甚?”紧随李挚身后的桓飞肩扛四根横木,大步前行时却看到李挚挡住去路,于是他用横木轻轻撞了李挚一下,急声说道。
后背被横木撞击,李挚当即从呆滞中惊醒,既而满脸惊喜地伸手指着下游河面,激动得结巴道:“飞、飞、飞虎快看,哪个站在船、船头、头上的人是不是主、主、、、、、、”
“啊!主公”不等李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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