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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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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金猊兽就是野马的克星。乃草原之王,任何兽类看到它都会畏惧而逃,即便是大虫猛虎、熊瞎子遇到它,也会扭头就跑,从无例外。
然则经过三年多的朝夕相处,金猊兽王越来越有灵性,识人认人早已不在话下,而且还能精确无误地领会主人的意图,仿佛能够听懂人言,甚是乖巧喜人。故而李利在外游历的半年之中,金猊兽王带着它的配偶小金猊兽王把李欣等人哄得团团转,天天忙着给它们做糕点,待遇之高与李利相比也不遑多让。
待李利回到府邸之后,金猊兽王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对骅骝马充满敌意,却碍于李利训斥不敢攻击骅骝马。不过金猊兽王却是变得愈发勤奋起来,只要李利出府,它就跟在后面,并且还要把骅骝马赶到远处,让它不能靠近李利。
或是常年与人为伴的缘故,金猊兽越来越聪明,似乎天生就会察言观色。因此它准确判断出谁对主人李利有敌意,谁最讨主人喜欢,是以遇到对李利有敌意之人的时候,它就变得凶神恶煞,凶相毕露;而面对主人喜欢的人,它就会变得十分讨人喜欢,俨然是个超大型的巨兽宠物。
正因如此,金猊兽王早已不住马厩了,而是住在内府后院厢房之中。它的房间不需要房门,更不需要专人看管,可以随意出入厢房别院,而且两年来从未发生过伤人或吃人事件。久而久之,内府侍女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却从来不给它喂食物,因为它只吃李利指定之人送来的食物。即使是李利众多妻妾之中也只有两人可以给它送食物,一个是李欣,另一个就是滇无瑕。除此之外,若是有人胆敢给它送食,李利亲近之人还自罢了,它视若无睹不予理会;若是其他人敢这么做,下场大多很惨,轻则惊吓过度昏死过去,重则伤残。
因此金猊兽王在李欣等人眼里,是个非常温顺的宠物;但在其他人面前,依旧是蛮荒猛兽,凶猛无比。所幸它在内府从不轻易伤人,但凡伤在它爪下之人必定犯下大错,随后必定会被内府管家甄氏遣散出府,再也无缘踏入将军府半步。
是以金猊兽在内府中是个很特殊的存在,它似乎天生能断善恶,而评定标准便是以主人李利为出发点。以前李利没有发现金猊兽王竟是如此灵性,因此单纯地将它视作座骑,而今渐渐体会到金猊兽王的天赋异禀,便将它时常带在身边。于是金猊兽王成为继李挚之后的另一个亲兵护卫,出征以来,它一直待在帅帐周围,夜间甚至留在帅帐之内栖息,迄今为止除了李挚和李利几个妻妾知道之外,其他人一直毫无察觉。
所以,李利在草原上无疑十分安全,因为他还有一个最忠心的护卫,这就是金猊兽王。而且它的战斗力极其强悍,若是出其不意偷袭的话,即使是李挚和桓飞二人也很难在它的偷袭之下全身而退。

唏聿聿!
野马桀骜难驯,从未被人骑,早已习惯独来独往,驰骋草原。此刻突然被人骑在背上,当即狂躁不安,上蹿下跳,马身剧烈摇摆,急于想将背上之人甩掉。疯狂窜动之中白马嘶声惊鸣,声震四方,显示出其烈性难驯的狂躁秉性。
可惜骑在马背上的李利丝毫不为所动,紧抱马颈分毫不让。任凭野马如何嘶鸣、如何跳动摇摆,他始终伏在马背之上紧随野马跳动摇摆的身姿起伏不定,剧烈震动,却稳若磐石。半刻钟后,野马愈发急躁疯狂,频繁昂首直立,而后骤然下落,紧接着后蹄飞扬,企图将李利摔下马背。
伏在马背上的李利,起初顾惜野马,不忍出手还击,一味紧抱马颈,试图凭借耐力消磨野马的气力,待它费尽气力仍旧挣脱不掉,气力大耗之后自然会被自己驯服。只可惜想法很好,实际却是事与愿违。野马狂躁而彪悍,气息绵长,力量巨大,上蹿下跳折腾不止,俨然是不把他摔下马背誓不罢休。
有鉴于此,被野马折腾得脑袋发懵的李利不再留手,双臂骤然用力,勒紧马颈,迫使它气息不畅,力气骤减,一身巨力遭到巨大压制,有力使不出来。随之野马不得不放缓跳动频率,速度锐减,使得李利稍稍松口气,夹紧马腹的双腿不由得稍稍放松。
恰在这时,雪白色的烈马骤然俯冲狂奔,并在疾驰之中急转变向,身躯剧烈摇摆。而马背上的李利措不及防之下险些摔飞出去,所幸他反应速度超快,身手矫健;在身体飞离马背的一瞬间,双臂却依旧紧紧抱住马颈,身体伸展凌空一荡,继而再次落在马背上。随即他俯身趴在马背上,紧紧箍住马颈,时而用力勒紧马颈,时而手臂微微放松,不至于勒得野马窒息猝死。
与野马较量相持之中,李利见识到了野马匪夷所思的奔跑速度,比之金猊兽王和骅骝马亦不遑多让,甚至犹有过之。俯身马背之上,但见一簇簇丈余高的蒿草疾掠而过,眼前景象如惊鸿般急剧变幻,让李利目不暇接,很难看清楚一路疾驰中的眼前景象。好在这是一片视野颇为开阔的草原,虽然高低起伏不定,却没有过于险峻的悬崖峭壁,不用担心野马狂躁疾奔之中发生意外。
此外,野马狂奔而去的正前方是一片面积不小的森林,此刻金猊兽王已经遥遥领先于野马,抢先前往山顶占据有利地势。若是野马奔至山林还不停下,金猊兽王就会迎头拦截,以草原之王的威势震慑野马,迫使其乖乖降服,配合李利驯服野马。
“恶贼休走,还我座骑!”
正当李利试图驾驭野马减慢速度之际,一声叱喝传进李利耳朵里,致使他惕然心惊,不禁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但见前面溪涧之中不知从何处驶来一骑快马,那骑马之人是一位身着红色劲装的少女,眼下双方距离甚远看不清她的容貌,却能从斥喝声中清晰感觉到她的怒意。显然她也看上了这匹通体雪白的野马,并且还在李利之前就已经盯上了这匹野马,俨然将其视作囊中之物,心里早已认定野马是自己的座骑。
此刻眼见野马被李利捷足先登,似有驯服野马之势,少女岂能不急,焉能不怒?因为野马难驯,千里良驹更加难以驯服,然而一旦被人驯服认主,便会终生追随;除非主人死去,否则良驹不会另择主人。


第595章 套马杆谁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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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马如贤臣,轻易不会择主,但一经认主便不会再生异心,直至故主死去,才有可能另择新主。
更有甚者,良驹会与主人生死相随,主死马亡,不离不弃。
是故,当少女看到自己心仪的座骑被李利捷足先登之时,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断然不能容许李利驯服野马,誓必相争。
霎时,但见少女策马过溪,迎面直奔野马而来。她右手持绳套,一捆草绳挽在手臂上,左手还拿着套马杆;赫然是有备而来,摆明着志在必得。
或许这匹白色野马原本就是被少女追赶至此,只是野马奔跑速度太快,以至于少女座下快马脚力不济,速度远远比不上野马。而少女早已熟识野马的行踪,眼见自己追赶不上便立即改道,抄近路迎头拦截野马。
不承想半路杀出个李利,正好堵在野马必经之路上,见猎心喜之下抢先跃上马背,试图降服野马。然则野马难驯,李利没能第一时间驯服野马,反倒被野马载着一路狂奔,于是冤家路窄与少女碰个正着。
眼见少女怒气冲冲地迎头拦截,李利神情愕然,心神急转之下瞬间想到事情原委,随之颇感郁闷。
倘若之前李利知道这匹野马是有主之物,并且对方还是个少女,那他堂堂西凉主帅岂能与女子争夺座骑。不管此马如何神骏,李利也不屑与女子争夺。毕竟他如今不缺座骑,也不是没有宝马良驹,何必与一女子相争呢?再者说,他堂堂九尺男儿与女子争抢座骑,赢了也是胜之不武;若是输了。他丢不起这人!堂堂骠骑大将军与一女子争抢座骑,此事一旦传扬出去,让他颜面何存,声誉何在?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既成事实,解释已然无用。
何况李利也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此时若是弃马离去,即便不受伤也必定弄得灰头土脸。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野马抢到手,而后径直离去。反正这里没人认识他,李挚等人也已奉命离开,只要他自己不表明身份,有谁知道抢走少女座骑之人是他李利?
打定主意后。李利索性松开马颈,任由野马撒腿狂奔。试图仗着野马惊人的奔行速度从少女身边冲过去。待摆脱少女的纠缠之后。他再好整以暇地驯服野马,随后带上战利品返回大营。
“恶贼哪里走,留下白雪!”
眼见贼人伏在马背上一声不吭,还想从自己身边溜过去,少女娇容嗔怒,目测着双方的距离。手中套马杆蓄势以待。等到双方越来越近之际,她怒斥一声,青葱玉手中的绳套环绕两圈后振臂抛出,挽在手腕上一捆草绳随之滑落。随即双手紧握套马杆,蓄力待发。
“咻!”
一声微不可察的呼啸声中,只见少女掷出的活套直奔二十余步外的李利飞去。没错,少女手中的套马杆此次要擒拿的目标不是野马,而是李利。因为野马已经在李利胯下,此时再去套马已然毫无意义,套住李利就等于制住野马。何况少女此时最想做的事情不是降服野马,而是想要好好惩戒一番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横刀夺爱的马贼。所以她不套马,却套人;即使此次让野马跑掉,往后还有很多机会捕捉它;若是让这个可恶的马贼逃脱,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抓到他了。
“嗖呃!”
绳套呼啸而至,既而精准无误地套住李利的脑袋。旋即随着少女手中套马杆骤然用力拉紧,李利后知后觉地惊愕一声。待他回过神后,只觉呼吸困难,脸颊涨红,已然被绳套勒紧脖子,好不难受。
这次确是活该李利倒霉。临近少女身前之际,他做贼心虚地撇头不看少女,一味低头策马疾奔,从而对少女抛掷绳套的举动毫无察觉。直到被人勒住脖子之后,他才恍然惊醒,只可惜为时已晚,生命已然受到威胁。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当作牲口勒住脖子,并且事先毫无警觉,以至于不知不觉中受制于人。
正常情况下,少女即使套马本领再怎么高超,也不可能套住李利。因为李利为人机警,防范意识极强,而且武艺高强,身手敏捷。只是此次事有凑巧,李利首次与女子发生争抢事件,心里难免有些愧意,总感觉好男不跟女斗,大男子主义十分强烈,心不在焉。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失神,竟让少女敏锐捕捉到战机,适时出手,于是套马杆没有套住野马,却将李利套个正着。
“恶贼看你还敢嚣张,下马受死吧!”
套住李利的一瞬间,少女手中的套马杆迅速环绕,将多余的草绳绕在杆上,既而用力一拉,企图将李利拉下马背。与此同时,她怒声斥喝,似是心头的怒气终于释放出来,语气中透着扬眉吐气之感,颇为自得。
然而振臂一拉之下,少女身形一晃,吃力不住之中险些栽下马背。好在她骑术精湛,手中套马杆甚是灵活,及时转动马杆,松开缠在杆上的草绳,如此才得以稳住身形。稳住身形后,她赫然看到可恶的马贼居然没有翻身落马,仍旧稳稳地坐在马背上,此刻他一只手抓住绳索,笑眯眯地扭头看着自己。
顿时间,少女微微失神,颇有些不知所措,直到此时她才真正看清楚马贼相貌。一瞬间,她愣住了,惊诧莫名,脑海里满是疑问:“马贼竟然也能长得如此好看,这世道真的太乱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然而她却不知道,被她套住脖子的李利此刻同样大感诧异,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怔怔愣神。
但见此女长发齐腰,飘逸出尘,娥眉凤目。唇红齿白,鹅蛋脸,俏丽妩媚。即使是微怒之时,仍然掩饰不了她的妩媚风情;娥眉微动之中流露出诱惑神情,令人蠢蠢欲动,不能自已。她身量颇为高挑,身高足有八尺,双肩瘦弱,纤指修长,一身劲装遮挡不住傲人的陡峭双峰。几欲爆裂而出。细腰丰胯,腰臀之间跨度极大,宛如峡谷与山峰的距离,愈发显得腰肢纤细,身段诱人。
扭头看到此女的第一眼。李利不由得心生好感,一种熟悉感涌上心头。
一刹那。李利想起自己遇到滇无瑕时的观感。感觉与现在很相像,似曾相识却又截然不同。滇无瑕金发碧眼,身量高挑,翘乳丰臀,一颦一笑皆有万种风情,容貌绝美无可挑剔。而眼前女子却是黑发黑眼。与汉人女子一般无二,她同样容貌绝伦,俏丽动人,身姿窈窕。浑身洋溢着浓郁的青春气息;虽是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却给人一种难以言语的妩媚诱惑,令男人蠢蠢欲动。
李利早已不是看见美女就挪不动腿的初哥,对美色的自制力不弱,近来很少有女人能让他第一眼就萌生占有的**。但眼前这位少女却是例外,李利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有感觉,等到看清楚她的容貌和身段后,**愈发强烈。
正因如此,当他被少女勒住脖子的一瞬间,心中已有杀意,然而等到看清少女模样之后,却不由自主地怜香惜玉起来。本来他可以随手将少女拉下马背,甚至将其拽到身前一掌击杀,可他却没有这么做,反而突然收手,以至于少女此时还能坐在马背上,安然无恙。
“哒哒哒!”
正当李利和少女对视之际,野马载着李利疾驰前行,从少女身侧疾掠而过。一瞬间,一阵淡淡的茉莉馨香飘进李利鼻孔,而他还从中闻到处子独有的特殊气息。是以他完全可以趁着两马擦身而过的时机将少女擒下,可他还是没有动手,生怕唐突佳人,令其生厌。
不过李利虽然没有伺机生擒少女,但手中绳索却迫使少女不得不紧随野庐后打马追赶上来。因为他们之间还有一杆套马杆,绳套系在李利脖子上,马杆却掌握在少女手里。于是随着野马急于挣脱李利的钳制撒腿狂奔之中,李利手持绳索拉着少女一路疾行。而少女明知自己臂力不如李利,一身高超的套马本领在李利面前毫无用处,却依旧不松手,鬼使神差地跟在李利身后直奔前方丛林而去。
“嗨,你叫什么名字?这匹白雪是我早就看好的座骑,为此我已经跟踪它半个多月了,你能不能把它让给我?”
紧跟野庐后的少女,自从刚刚看到李利俊朗的相貌之后,不知何故不再张口闭口怒斥李利恶贼了。此刻打马疾奔之余,她扬声喊话,却是一副商量的语气,其中还透着几分少女羞涩,似有撒娇之意。
李利闻声后,扭头看向少女,朗声道:“可以,等我驯服此庐后可以把它送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追上我;否则纵使我想把它送给你,也不知道你在何处!”
话音未落,李利大声喊话道:“对了,还未请教芳名,不知可否相告?”
“说话文绉绉的,莫非你是汉人?”少女疑声问道。
李利闻声点头,“对呀,我是汉人!怎么你不喜欢汉人,对汉人有偏见?”
“不,不是!”少女应声摇头,既而打马追赶,迅速缩短与李利之间的距离,双方前后相距不到十步。然而这点距离却让少女始终无法追上野马,却也无法拉开距离,因为李利现在虽然还无法驾驭野马,却能控制它的奔跑速度。一旦野马跑得太快,他就会勒紧马颈,迫使其气息受阻,只能放慢速度。
急奔一阵之后,少女焦急喊道:“我叫阙月儿,你呢?你能不能放慢速度,否则我这匹座骑脚力太差,恐怕追不上白雪!”
“阙月儿,好名字!”李利欣然应声,随即骤然用力勒紧马颈,扭头扬声喊话道:“阙月儿,如果你相信我,立即解下马杆,抓紧绳索,我将此马让给你乘骑!”
阙月儿闻言顿变,却下意识地照做,随手扔掉马杆,抓紧绳索,疑声喊话道:“你不是骗我?”
扭头看到阙月儿已经依言照做,李利欣然一笑,随之手臂骤然用力,大声道:“抓紧了,起!”
随着李利一声大喝,但见阙月儿手握绳索腾身而起,眨眼之间便跃至李利身前。随即被李利伸手托住娇躯,落在身前,既而两人同骑野马,一路狂奔。
“啊!”被李利抱在怀里一瞬间,阙月儿急声尖叫。只是不知她是丰臀遭袭惊叫,还是猛然坐在没有马鞍的马背上不适应。反正尖叫之余,她紧紧抓住李利的手臂,俏脸霞红,娇躯惊颤,显得极其紧张。
“你骗我!你说把白雪让给我,现在为何出尔反尔?”坐在李利身前的阙月儿,脸颊羞红,怯弱说道。
双臂揽着美人的李利,此刻着实心神荡漾,闻着怀中美人的体香,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玉指,心里说不出的舒坦。随之他贴着阙月儿的耳垂,柔声道:“我是说过要将白雪让给你,却没说我立即下马呀!何况白雪现在还没有驯服,我若下马,只怕它一转眼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不过你不要害怕,我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话后,李利深深吸一口气,柔声软语道:“真香,你身上的香味真好,我喜欢!”
“你、、、还说你是好人,好人还这么欺负我?”阙月儿娇躯轻颤,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口不对心的反问道。
“呵呵呵!”李利开怀而笑,答非所问地柔声道:“你尚未许配人家吧?今年应该有十八岁了吧?”
“咦,你怎么知道?”阙月儿面红耳赤地惊讶道。
李利爽朗笑道:“我能掐会算,世间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不仅知道你尚未成亲,还知道你是匈奴王室之后,出身尊贵,准确地说应该是出身於夫罗或是去卑部落。对是不对?”
“呃,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是汉奴?”阙月儿侧身看着李利,惊声问道。
李利神色微变,沉声道:“南匈奴灭亡在即,自此以后这里不会再有汉奴了,反倒是汉人境内会出现很多匈奴!”
(……)

第596章 风吹草低见牛羊
吼!
正当野马白雪冲进丛林,试图借助树枝横阻、荆棘遍布的有利地势摆脱背上两人之际,迎面传来一声震天巨吼,继而一个庞然大物直奔野马虎扑过来。
唏聿聿!
霎时,野马白雪惊叫嘶鸣,骤然止步,前蹄直立而起,急退数步,随之转身逃遁,毫不顾及背上背负的两人。
就在野马急退转身的一瞬间,阙月儿身体一歪,侧身摔飞出去。猝不及防之下,原本沾沾自喜的李利本能伸展双臂,却没能抓住马颈,反而将阙月儿抱个满怀,既而与阙月儿一起摔落马下。
砰然落地后,两人顺着山坡翻滚。这一霎那,李利将阙月儿紧紧抱在怀里,以自己强壮伟岸的身躯死死护住阙月儿,翻滚中屡屡撞到岩石,却无一例外都是李利垫在下面,保护阙月儿不受伤害。翻滚百余米之后,两人从山上一直滚到山下,最终在一片高达一丈有余的低洼草丛中停下。
“呼!”终于平稳落地之后,李利长嘘一口气,摔得七荤八素,浑身疼痛,酸痛无力。
“你没事吧?”翻滚下山之中阙月儿一直没有吭声,这让李利十分担心,误以为她受伤了,亦或是昏厥过去。
“我、、、我没事。”出乎李利预料的是,阙月儿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脆弱,刚才她之所以一声不吭,是因为李利抱得太紧,以至于她根本无法开口,整个娇躯都蜷缩在李利保护之下。
此刻两人终于平稳落地,躺在软软的荒草丛中,李利依旧抱着阙月儿,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以至于阙月儿伏在李利身上。羞涩难当,娇躯酥软,一动不敢动,白皙的粉颈一片潮红,胸口剧烈起伏,心跳不已。
听到阙月儿的回答后,李利绷紧的心弦彻底松弛下来,手臂随之松开,却无巧不巧地落在阙月儿丰满柔软的翘臀上。
“哦!”霎时,阙月儿娇躯轻颤。原本怦然心跳的心神如遭电击,慌乱之下失声呻吟。而这一声呻吟传进李利耳朵里,顿时让他心神荡漾,在翻滚中平息的心火瞬间被点燃,原本已经松软下去的帐篷骤然挺立。顶着阙月儿纤细平滑的下腹。
“呼呼呼!”
四目相对,不需要言语。彼此粗重急促的呼吸已然表明一切。渐渐地两个火热的红唇骤然衔接。粘连纠缠在一起,一条火舌顺势破开女人的香唇,魔掌瞬时摸索起来。
片刻后,草丛中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随之一条被蛮力撕开的布片飞上蒿草尖儿,紧接着一片两片三四片。飘到荒草之上看得见。与此同时,草丛里飘出断断续续的粗重喘息声和抿嘴轻吟声,随风飘散在草原上,和光同尘。飘飘荡荡,若有若无。
以李利高超娴熟的技巧,即使阙月儿对他没有半分情意,但只要落到他手上,不用任何甜言蜜语,只需一双魔掌就能让阙月儿娇躯酥软,情难自禁,既而顺理成章地促成好事。何况阙月儿并非对李利毫无感觉,恰恰相反,起初她虽然恼怒李利抢占了自己的座骑,但随后两人正面对视看清楚彼此的相貌之后,一种难以言表的好感油然而生,颇有惺惺相惜的相见恨彤感。只不过两人都没有点破彼此心思,毕竟初次见面有些话难以启齿;万一感觉错误,岂不是无法收场?
然而男女姻缘不可名状,说不清道不明。有些人相识多年却彼此毫无感觉,亦或是一厢情愿;而有些人初次见面却互生情愫,似曾相识,既而**,一蹴而就,结成一生相托的宿命姻缘。
“呼哦!”
阵阵北风呼啸而过,掀动荒草剧烈摇摆,上下起伏,宛如碧波荡漾,一波接着一波,滔滔不绝,起伏不止。然而若是有人侧耳倾听,还能在荒草起伏呼啸声中依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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