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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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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套龙鳞甲还有一个将近八斤重的兜鍪(头盔)和一双四斤重的长靴,若是再披上一件战袍。至少也有五六十斤重。此外,披甲上阵的战将都有份量不轻的长兵器,这一套装备全副武装起来,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斤。
这里所说的“斤”,并不是十两一斤,而是十六两一斤。关于十六进位制的由来,要追溯到秦始皇统一六国之后。负责制定度量衡标准的是丞相李斯。李斯很顺利地制定了钱币、长度等方面的标准,但在重量方面没了主意,他实在想不出到底要把多少两定为一斤才比较合适,于是向秦始皇请示。秦始皇写下了四个字的批示:“天下公平”,算是给出了制定标准。却没有给出确切的数目。李斯为了避免以后在实行中出问题而遭到罪责,决定把“天下公平”这四个字的笔画数作为标准(小篆“天下公平”的笔画与当下的写法有出入),于是定出了一斤等于十六两。
那时,十六两秤称作“十六金星秤”,是由北斗七星、南斗六星加福禄寿三星组成十六两的秤星,告诫做买卖的人要诚实信用,不欺不瞒;否则,短一两无福,少二两少禄,缺三两折寿。此法直到两千年后依然被沿用。但现在不用了,一则不利于计算,二则商人牟利,十六两一斤太亏了。(“半斤八两”便由此而来。一点小知识,虎贲觉得有意义,故摘录下来,仅供赏阅,不必较真。)
“不知主公为何是忧心,不知微臣能否为主公分忧?”郭嘉问道。
李利闻声后,本想将自己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却又不想郭嘉为此忧虑。毕竟,预感这东西十分玄妙,说不清道不明,无凭无据,与其让郭嘉跟自己一起忧心忡忡,不如自己一人承担。换言之,倘若这种预感并未应验,岂不是杞人忧天,贻笑大方?
由此不难看出,在李利心目中,李挚无疑要比郭嘉更亲近一些。在李挚面前,李利毫不隐瞒,直接说出心中的隐忧,但在郭嘉面前,他却有所保留。因为这关系到他身为上位者的颜面,在这个人治大于法制的社会,上位者的颜面就是威望,等同于影响力。是以普通人可以不计较个人颜面,甚至物欲横流,笑贫不笑娼,但上位者却不能不顾及自身威望;若是没有这份影响力,就注定其根基不稳固,早晚必被旁人取而代之。
眼看李利沉默不语,郭嘉轻声道:“还是因为曹操吗?主公既然不放心他,何不将他召回身边?只要他待在主公身边,纵然有何阴谋诡计也无从施展,只能投鼠忌器,乖乖听从主公驱使。”这是试探李利的口风,也是极其中肯的建议。
李利微微颔首:“奉孝所言甚是。刚才我已命人前去传唤曹操,命他天亮之后赶来大营。此外,暂时停止攻城,全军休整三日,随后我亲自指挥大军攻城。”
郭嘉深表赞同的点点头,轻声问道:“主公如此安排甚为妥当。只是微臣有些疑惑,为何要休整三日?近来我军一直都在休整,完全可以立即攻城,没有必要再做休整。”
说到这儿,郭嘉顿时有一丝明悟:“莫非主公要等曹操的后续兵马到来,而后再一同攻城?”
李利颔首道:“正是如此。此番曹操已经折损了五万精兵,如果他再调遣六万或八万兵马前来参战,那么此战过后,他的兵马至少折损过半,由此便不足为虑了。”
郭嘉接声道:“我等自然是乐于看到曹操损兵折将,可是他难道一点不担心我等会将他和袁绍一并剿灭吗?我等都明白的道理,难道他会浑然不知?对此,微臣深感怀疑,总觉得曹操此次的表现有些反常,似乎与他之前的处世为人截然不同。不像是他一贯的做事风格。”
说话间,郭嘉的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深沉地道:“何况我等与曹操素有仇怨,曾一度势成水火,俨然势不两立。不死不休。试想一下。他的长子曹昂、侄儿曹安民,还有夏侯家的夏侯惇和夏侯渊兄弟,全都死在我西凉军手上。如此深仇大恨。岂是一个只有联盟之名而无盟友之实的讨袁联盟所能化解的?
易地而处,换做是微臣,宁肯战死沙场也不会和杀子的仇人结盟,想必主公亦然。既然我等都不能接受这种事情,那曹操难道就能接受。他的胸怀居然博大到令曹氏族人寒心的程度,这可能吗?”其实这番话已经压在郭嘉心里很久了。
此前他之所以能够隐忍不发,是因为他想看看曹操究竟有何居心,是否真的放下了之前的所有恩怨,此番前来会盟到底意欲何为。可惜的是,二十多天相处下来,郭嘉一无所获。根本看不出曹操的有何异常,无从揣摩他的心思,更试探不出他究竟想干什么。直到今天李利主动提起曹操,郭嘉方才意识到自己或许做错了,应该及早提醒主公提防曹操。亦或直接除掉他。
甚至于,郭嘉曾有过一个大胆的设想。那便是,暂时放弃征讨冀州袁绍的战略意图,转而将矛头指向兖州曹操,趁着他跟随主公李利身边之际,直接将其斩杀。而后挥师兖州,先灭掉曹操的残余势力,而后再转过头来,征讨袁绍。
如此一来,即便袁绍得到一些喘息之机,却不会有大的作为。因为冀州仍旧处于幽州张辽所部和李利亲自率领的讨伐大军的前后夹击之中,犹如笼中之鸟,根本飞不出去。
只可惜,郭嘉这个策略也是最近才酝酿成型的。加上他中间稍作犹豫,又耽误了一些时间,以致于直到今天,他仍然没有告诉李利。此刻他想说出来,却隐隐感到似乎已经晚了,错过了最佳时机,现在再想改变策略已然来不及了。
此外,郭嘉之所以会犹豫不决,不仅因为曹操的到来打乱了他的思路和计划,还因为袁绍称帝之后公然挑衅李利的权势地位,狠狠地羞辱了李利一番。正因如此,才促使围困冀州的各路兵马纷纷请战,甚至于不等李利下达军令便已率军开战,由此导致李利匆匆从淮南赶回来,既而马不停蹄地赶到冀州,自然而然地引发了这场征讨冀州袁绍的战事。
如果郭嘉在这个时候提议改变战术策略,且不说李利会不会采纳他的建议,单是各路领兵将领纷纷指责的口水就能把他郭嘉给淹没了。
众怒难犯哪!
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有情非得已的时候。即便再有想法,可是面对大势所趋的形势却不得不选择妥协,硬生生把自己的想法扼杀在摇篮中,重新咽回肚子里。毕竟,人不能无群,特立独行也要分场合,处处标新立异之人终究不能长久,以致道路越走越窄,最终走进死胡同,无路可走。
所以郭嘉考虑再三,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战术策略说出来。在中军帅帐里和李利聊了半个时辰,喝了一肚子的茶水,随后他起身告退,拖着沉重的铠甲缓缓走回自己的营帐。
站在大帐门口,李利目送郭嘉离去,他感觉到了郭嘉有心事,但是郭嘉自己不说,他也不多问,就像他自己同样心事重重一样。尽管彼此是主臣,但主臣之间难道就没有一点个人**吗?
所以李利没有主动询问,而郭嘉也没有多说。世事就是如此,一切都是这样巧合,而看似偶然的巧合,实则是人心难测的必然。
这一夜显得格外漫长。心事重重的李利注定无法安枕,而喝了一肚子茶水的郭嘉且背负着重重的铠甲,他同样无法入眠。可是他们恐怕不会想到,其实这一夜没有入睡的还大有人在,而且不是几十个人,而是两支军队
(本章三千四百字,四百字补偿中间的摘录。)(。(lw0。))

第061章 恶报连连
咚咚咚!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便是李挚的声音:“主公,周瑜将军遣人急报,北岸大营曹军深夜有异动!”
“呃嗵嗵嗵!”
一声惊愕之中,李利迅速翻身下榻,赤脚跑过来,“噌”一声打开门。
“有何异动?我已准许周瑜可以便宜行事,何须请示!”
李挚应声道:“禀主公,深夜异动的不止曹操帐下兵马。邺城守军同样频繁调动,城内灯火通明,喧闹斑杂,似有大事发生。周瑜将军发现曹军营帐有异之时,曹操及其帐下兵马早已离开北岸大营,不见踪迹。随后不久,邺城南门发生激战,曹操命人传讯周瑜,声称今夜便是袭取邺城的良机,请他派兵增援。是以周瑜将军命亲兵前来请示主公,是否出兵增援曹操,连夜攻城?”
“袁军频繁调动,城中灯火通明?”李利闻声色变,怒气顿时涌上脸颊,斥责道:“如此重要的消息为何迟迟不报,直到此刻方才呈报上来?周瑜、、、”盛怒之下,李利本想诘责周瑜,话到嘴边却又戛然而止。
随即他竭力克制怒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身走进内室,一边招手示意李挚上前帮他穿上战甲,一边疑惑地幽幽喃喃道:“周瑜素来行事谨慎,思虑周详,为何今夜会出现纰漏。这不像是公瑾所为呀?”
眼见李利低声自语,李挚不敢多言。快速从墙壁夹层中取出龙鳞软甲和战甲,小心翼翼地套在李利身上,动作十分娴熟。显然是经常为李利披甲。但今夜不同于以往。李挚格外细心,先给李利穿上一身薄如绸缎的连体软甲,而后再给他披挂战甲,最后为他穿上长至膝盖的齐膝战靴。做好这些后,他捧着李利的兜鍪,轻步跟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李利走出内室。步入大帐。
披挂齐备的李利缓缓走到帅案后坐下,脸上的怒气已然散尽,转而神情平静。一言不发地坐在宽大柔软的帅位上,凝神沉思。
今夜确实是格外漫长。之前他送走深夜无眠的郭嘉,随后公孙瓒和轲比能二人又来了,叙谈半个时辰后。二人躬身离去。至此。李利才得以回房歇息。孰料刚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他好不容易昏昏睡去,李挚又来敲门,还带来这样一个令他深感意外的消息。
太反常了!气氛反常,事情反常,就连一直让他很放心的周瑜也表现得极为反常,而这些反常的背后一定有着必然的联系,隐藏着难以预料的危机。
这是李利的臆测。却是源自于他对危险将至的敏锐直觉,即对危险的应激本能。虽然这种感觉毫无根据。但是他坚信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对自己面临危机时的本能预感深信不疑。
莫名之中,李利坐在空荡荡的帅帐里隐隐嗅到浓郁的肃杀之气,而这些极其压抑的气息都是奔着他来的。可是他却理不出头绪,找不到危险的源头,更无法臆测这潜藏在黑暗之中的危机究竟潜伏在哪里。
截至目前,李利最不放心的就是曹操。他笃定曹操一定不甘心听凭他驱使,其温顺随和的神态之下必然酝酿着巨大阴谋,或者说曹操正谋划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企图将他李利一步步引诱到陷阱边缘,而后将他推下去。但这只是一种没有任何根据的臆测,纯粹是一种以己度人的猜忌,说不清道不明,毫无缘由。
事实上,直到现在,曹操也没有表现出一丝背叛讨袁联盟、背弃他李利,临阵倒戈的迹象。恰恰相反,曹操一直倾尽全力攻打邺城,五万多兵马都打光了,如今只剩下几千人,可是他依然没有放弃攻城。甚至于,三更半夜还领兵偷袭邺城南门。
这就是曹操的所作所为。尽管曹操领兵连夜偷袭邺城有些突兀,却并未越权。因为曹操是前军主将,他有权决定随时对邺城发起攻击,即使是三更半夜攻城,也在他的权限之内。更何况,自古便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变通之法。
而奉命领军进驻北岸大营的周瑜,只是为曹军守营掠阵而已,在没有接到李利的军令之前,他不会出动一兵一卒协助曹操攻城。并且,周瑜还肩负着暗中监视曹军的使命,是以曹军前脚离开大营,他随即便知道了。
而李利对周瑜十分恼火之处便在于此。傍晚,他就命令李挚前去传令,严令周瑜盯紧曹军的一举一动,稍有异动便将其围困,甚至可以将其尽数剿灭。可是现在曹军竟然无声无息地离开大营,周瑜却后知后觉,直到曹军在南门发起攻击,他才知道曹军的去向。这算什么?疏忽懈怠还是玩忽职守,亦或是公然违抗军令?
李利大致猜到了周瑜为何出现纰漏的原因。这一切都是因为周瑜对他有抵触情绪,或者说心怀不满,而源头就在他之前率军南征之中,胁迫孙策索要孙权为人质,以致孙策兵败于江北之后,还要承受兄弟分离的痛苦。而在这件事上,李利确实是手段阴毒,有失光明磊落之风。此外,李利根本没有顾及之前和周瑜的约定,俨然违背诺言,一意孤行,毫不顾及周瑜的感受。
与此同时,周瑜和孙策兄弟乃是通家之好,他和孙策亲如兄弟,而孙权自然也是他的弟弟。可现如今,孙权作为人质被押解到长安,虽然名为太学院的学生,实则进入长安之后便被幽禁起来,自此与世隔绝。而李利为此还特意下达严令,任何人不得前去探望,这其中就包括他周瑜和他的夫人大乔。
事实上,当周瑜得知孙权被送往长安时,他当即写信让大乔设法给予孙权一些照顾,孰料大乔根本见不到孙权,即便是请小乔出面帮忙也无济于事。是以李利的这道严令似乎是特意针对他周瑜的。如此一来,如果说周瑜没有一点想法,那无疑是自欺欺人。毕竟他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他念及昔日的情份适当给予孙权一些照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被李利严令制止了,这让周瑜情何以堪,焉能没有一点情绪?
有情绪就会意气用事,而意气用事的后果必然会出现疏忽纰漏。就像现在这样,数千曹军悄无声息的离开大营,而周瑜却是事后得知,继而匆匆上报。
一切都是偶然,而偶然背后却隐藏着必然。由此引发了分歧与猜忌,而当这些都聚集到某个时点上同时爆发的时候,必将酿成大祸。
黎明时分,李利命令高顺所部陷阵营留守营寨,并留下一万战骑听其调用,而后他亲率金猊卫、虎贲营和飞熊营八万战骑离开大营,直奔漳河北岸而去。
“报!昨夜子时,邺城东南三十里外出现大队人马,我军数百名斥候无一幸免,悉数被杀!”刚出大营不到三里,迎面飞奔过来一名浑身浸血的斥候小校,行至李利面前时他飞身下马,却脚下不稳摔倒在地。即便如此,他还是第一时间禀报了邺城东门外的重大军情。
李利闻声后神色微变,瞬间恢复平静,不动声色的问道:“昨夜子时斥候全部被杀,为何此时才报上来,你又是如何逃脱的?”说话间,李利清楚地看到这名军侯后背上插着三支利箭,两侧肩膀上还有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此刻他身上的甲胄已经被鲜血浸透了,已然处于昏厥的边缘。
“禀、、、禀主公,末将一个时辰前率队巡视时发现东门外的斥候已被杀死多时,从一名重伤的队率口中得知子时前后有一支数万大军前往邺城东门。随后这支兵马便大举攻城,而我军斥候则是被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所杀。末将率队返回报信的途中又遭遇这群黑衣人的截杀,全队三百名将士只有末将和十余名亲兵杀出重围,其他兄弟、、、都死了。”
“嗯?那支数万人马大举攻城?”惊诧一声,李利的脸色不再平静,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眉头紧皱,眼神中浮现着浓浓的疑惑。
“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李利对此深感意外,既然不是突然出现的大军围杀斥候,那这群黑衣死士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其幕后操控者又是谁?难道是袁绍?
正当李利准备进一步追问之时,斥候小校却已昏死过去,“带下去好生医治,一定要救活他!”
挥手示意亲兵将其带回大营,李利沉吟道:“这个时候还有数万大军前来攻打邺城,也只有曹操帐下兵马了。只是这支兵马来得好快呀,曹操三日前才下达军令,没想到两个昼夜援军就到了。当真是进军神速啊?”
身着甲胄的郭嘉接声道:“确实有些蹊跷。邺城东门之外乃冀州腹地,这支曹军如何潜入冀州的,又是从哪里抽调过来的呢?”
“罢了,与其妄加猜测,不如亲自前去看看。”李利微微摇头,当即大手一挥,示意大军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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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适逢其时
漳河南岸。m。乐文移动网
唏聿聿!
当李利率领八万战骑行进至河岸边准备渡河之际,走在前面的战马突然惊鸣长嘶,不进反退,以致三百余名金猊卫顿时乱了阵脚,一阵混乱。
“吼!”
这在这时,李利座下金猊兽王猝然低吼不止。只见它那锋利胜过利剑的前爪迅如闪电地横扫出去,随即一条丈余长的黑蛇被利爪击飞起来,既而重重地摔在不远处的石壁上,摔得血肉四溅,断为数截,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到这一幕后,李利、郭嘉、公孙瓒和桓飞等人才注意到,河岸边的草丛中不知何时出现了许多蟾蜍、毒蝎和五颜六色的蛇,而走在前面打着火把开路的骑兵正是被这些突如其来的毒物惊了战马,由此造成混乱。
“咦!这、、、而今方才四月,何来如此多的毒物,竟然连躲在地下的蛇都出来了?真是咄咄怪事!”公孙瓒惊讶地道。
的确,冀州不比江南水乡,气候偏冷,四月才是一年之中最舒适的季节,春暖花开,阳光和煦,不冷不热,十分惬意。这个季节,河道里青蛙、蟾蜍很多,正是它们的繁殖旺季,但蛇并不多见。只有到四月下旬乃至端午前后,蛇才会从洞穴中爬出来,捕食已经孵化成型的小青蛙或蟾蜍。
正因为这样,常年生活在幽州的公孙瓒才会大为惊叹,啧啧称奇。
若是偶尔看到一条小蛇或毒蝎爬上岸边,并不为奇,但是像此刻这样遍地皆是的异象确实是极其罕见。尤其是此刻正值天蒙蒙亮的时候,颇为清冷。而且晨露很重,这个时候竟有这么毒物爬上岸边,的确是咄咄怪事。
然而公孙瓒的惊叹并未引起李利、郭嘉等人的注意。因为他们此刻脑海里还在想着刚刚斥候禀报的军情,思绪纷乱,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碍眼的蟾蜍、毒蝎和小蛇。毕竟这些小毒物对大军并无威胁。扔几只火把就把它们吓跑了。
一段小插曲过后。大军快速过河。河道很宽,河水却不深,战马完全可以涉水而过。于是将领们走河面上的渡桥。将士们则直接策马过河,直奔邺城南门而去。
嘭嘭嘭!
“嗖嗖嗖啊啊啊!”
“杀呀”
邺城南门。城头上,擂石纷落,滚木翻飞。但见那簸箕大的巨石一块又一块的被守军将士扔下城头,一根又一根丈余长的滚木被搬到城头上。既而用力推下去。在这些守军将士忙忙碌碌之中,那一堆堆擂石,一摞摞滚木,正在快速减少,而城下却是遍地乱石,满地散落着滚木,给城下强攻城池的兵士造成极大杀伤。严重阻碍了攻城兵士的行进速度。
不仅如此,城头上密密麻麻的箭垛之内布满强弓硬弩,数以五千计的弓箭手正在搭弓上弦,看都不看城下的情形,便将手里的箭矢直射下去。由此。城下一百五十步内全在弓箭手的射杀范围之中,宛如乌云般的箭矢在这段区域里形成密不透缝的流矢箭雨灭杀阵,肆无忌惮地射杀着城下的攻城将士。
然而,面对如此高密度的流矢箭雨和擂石滚木的威胁,数以万计的曹军将士却毫无畏惧,举着盾牌、扛着云梯往前冲,还掩护两辆冲城车靠近城门。
在擂石滚木翻飞纷落之中,乱箭齐发的流矢箭雨之下,英勇的曹军将士将一架架云梯架在城墙上,左手持盾、右手持兵器,一个接一个地攀上云梯,勇往直上,奋勇攻城。
与此同时,在上千名巨盾兵的掩护下,那两辆冲城车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城门,近乎片刻不停的轮番冲撞。前一辆冲城车后力不济时被拉到一边,后一辆冲城车紧随其后撞在城门上,撞得城门“轰轰”作响,两侧城墙碎屑四溅。
然则,如此猛烈的大举攻城,其结果必然是攻城一方的将士伤亡十分惨重。架在城头的云梯一架架被掀翻、砸断,密集的箭矢如同一张大网般笼罩着城下的曹军将士,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于是,攻城将士一批批倒下,或被刺死或被射伤或被擂石滚木砸中,非死即伤。那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凄厉惨叫和痛叫声,战马长嘶声,源源不断的喊杀声,听之让人心惊肉跳,不寒而栗。
这一场争夺南门的攻城战真正是极其罕见的一场恶战。以至于两里外,领军掠阵观战的周瑜及其帐下将士看得义愤填膺,纷纷露出同仇敌忾的神色,因为那城墙下的惨状确实是惨不忍睹。
实在是太惨烈了!
此时天色蒙蒙亮,正是李利率军出营渡河之时。可是曹军将士却已强攻邺城大半夜,从凌晨子时便开始攻城,一直持续到现在,前后整整三个时辰。此外,此次攻打邺城的曹军不再单单攻打南门,而是同时攻打西门和东门,围三厥一,惟有留下北门。
正式得知这一消息后,周瑜方知曹操麾下的八万援军已经到了,加上曹操本部还有五千步军和五千余虎豹骑,共计九万余将士,接近十万大军。即便如此,十万大军同时三面城门,其兵力仍然不够,毕竟邺城里的守军为数众多。
据细作探报,城内守军不下于十万人,这还仅限于细作们亲眼所见的兵马数目,想来必然还有一部分袁军将士是细作们没有看到的。因此,十万守军只是保守估计的大概数目,实际上城中的袁军应该不止十万步骑,大致应在十二万至十五万之间。
因此,单凭曹操帐下不满十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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