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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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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
整件事情,李利不用派细作打探就能猜出其中的原委。甚至他自己都牵涉其中,还曾经推波助澜,间接地促成此事。
若是没有他和吕布二人在灞水河畔的一场恶战,董卓怎么会对貂蝉感兴趣。再加上王允都已经主动放弃邀请董卓上门赴宴了,也没打算将亲生女儿献给董卓,只想给女儿找个归宿,嫁给吕布为妻之后,此事也就算结束了。不成想,董卓向李利求证貂蝉容貌的时候,李利鬼使神差地夸赞了貂蝉一句:貌似天仙,世所罕见。结果,董卓在李利成婚的当天晚上当街拦住王允询问貂蝉,第二天一大早董卓就坐着车驾前往司徒府赴宴。
就这样,一场原本已经拆散的悲剧,阴差阳错地又衔接上了。连环计,本来已经断环了,而今绕了一大圈之后,重新补上了其中的关键一环,继续上演。
真是时也,命也,劫数难逃。

太师府,后堂。
“相国这件官服真好看,太得体了!穿上这件衣服后,相国顿时年轻二十岁,雄风不减当年哪!”后堂上,王允前来拜见董卓时赞不绝口地说道。
的确,董卓今天穿的这身衣服与以往的暗红色长袍不一样。尽管衣服的颜色仍是暗红色,却不是长袍,而是长衫和长裤,样式新颖,做工考究,庄重大气。只不过在王允眼里,这种衣服应该是上榻睡觉时穿的内衫和秋裤,不适合正式场合穿戴。
不过王允绝不会将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万一惹得董卓不高兴,那不是自讨没趣么。
董卓开怀大笑地说道:“王允哪。这身衣服是婉儿专门给咱家做的,说是叫‘唐装’!这是李利想出来的衣服样式,先前咱家试过了,穿着很舒服,手脚伸展也很方便,而且很小巧。你可能不知道,李利成婚那天他就穿着这种衣服,上下一个颜色,外面再披上一件火红色的战袍,因此在场的文武百官都没看出来。今天貂蝉进宫。咱家心里高兴,所以就穿上这身衣服。哈哈哈!”
王允闻言后,心中一阵酸楚,强颜欢笑地说道:“相国的爱女真有孝心,这身衣服很合体。不仅颜色好看,做工也极好!微臣看着都眼红。羡慕相国有个好女儿啊!”
王允这番话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因为董卓穿着董婉亲手缝制的衣服时那副沾沾自喜的神情。让他想起自己的女儿“貂蝉”此前也给他做过很多衣服,他每次穿上女儿亲手缝制的衣服,心里很温馨,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就在半个时辰前,王允却把自己最疼爱的女儿送出府门。坐上了凤銮车,献给了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国贼屠夫。
一念至此,王允心如刀绞,痛不可当。不过他脸上的神情却依然在笑。而且是讨好似的献媚谄笑。
王允说得一番话让董卓很受用,他抬手示意王允入座,随即笑着说道:“王允,你也不用羡慕咱家,貂蝉可是人间罕见的美人儿,你才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呀!对了,你此来应该是有事吧?有事尽管说,以后你在咱家府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过了今晚,你和咱家就不是外人了。哈哈哈!”
王允闻言后,扭头环顾四周,欲言又止地说道:“禀相国,文臣此来确实有要事禀报。不过”
“不过什么?别吞吞吐吐的,直言无妨!”董卓追问道。
王允神情一震,连忙说道:“刚才小女出门时,微臣看到军中很多将领对小女指指点点,口中颇有微词。此外,微臣府中仆从还看到骁骑将军和相国爱女当时也在街边观看,相国的爱女当即负气而去,而骁骑将军也是一脸阴沉之色。对此,微臣心中颇为忧虑,坐立难安,赶紧向相国禀报此事。”
“哦,竟有此事?”董卓满脸阴暗地沉吟道。
王允当即跪身惶恐地说道:“此事千真万确,微臣断然不敢有所隐瞒,全是据实禀报。请相国明察!”
“嗯,你起来吧。”董卓颔首示意王允起身入座,接着说道:“这件事倒是颇为棘手,不知你有何对策?”
王允闻言沉思起来,片刻后,恭声说道:“此番军中将领入京,大多数人都是奔着骁骑将军大婚而来的。而今龙骧李府的婚事已毕,他们也应该返回驻地了。此外,凉州地处西部边境,骁骑将军肩负着守卫西北边疆的重任,不宜长期滞留京都。况且,李利将军与奉先将军之间已有间隙,仇怨颇深,万一他们之间再打起来,恐怕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微臣恳请相国早作决断,以免迟则生变!”
“嗯?”董卓紧皱着眉头,微微怔神地沉吟一声,随即眯着眼睛沉默不语。
沉思半晌后,董卓沉声说道:“也罢,让他们离京返回驻地吧。传令李傕、张济二将即刻返回安邑驻地,防范关东诸侯来袭;樊稠、徐荣等将领返回蓝田大营,军中其他将领各自归队,不得在京城滞留!至于李利么,让他三天内离京,返回武威郡。”
“微臣遵命,即刻就去传达相国将令!”王允欣然应诺道。
董卓微微颔首,示意王允前去传令。等到王允离开后,他当即起身走出府门,坐上早已备好的车驾前往郿邬。

第250章 情难舍,未雨绸缪
龙骧李府。。
“文昌,刚刚接到相国将令,让我即刻起程返回安邑驻地。”书房里,李傕一进门便直接说明来意。
“哦,这么快?”李利微微愣神地说道。
李傕颔首说道:“是啊,很突然的命令。这是相府佐吏前来传令,肯定不会错。另外,我还得知军中其他将领也接到同样的军令,让他们即刻返回驻地,不得滞留长安。”
“叔父的意思是这里面有蹊跷?”李利思量着问道。
李傕微微摇头说道:“谈不上蹊跷,只是叔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此事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却又想不明白哪里有问题。文昌,你还没有接到军令吧?”
“我暂时没有接到相国的命令。不过,既然军中将领都接到了返回驻地的命令,料想我这里也快了。毕竟我与吕布不和,相国不会让我长时间滞留京都的,免得再起冲突,让他为难。”李利随口说道。
“叔父临走时来看你,就是为了叮嘱此事。现在你和奉先都是相国最信任的人,一旦你们之间再起冲突,相国只怕是要大发雷霆了,结果不堪设想。”李傕点头说道。
李利咧嘴一笑,说道:“叔父放心。侄儿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不会再与吕布厮杀,叔父不必替我担心。”
“梆梆梆!”正当李傕微笑着准备说话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李挚,有何要事?”李利当即起身拉**门,沉声问道。
“宫里来人了,正在大堂等着主公。”李挚接声说道。
李利双眸中顿时闪过一抹寒光,低声沉吟道:“不过是想让我离开长安城而已,居然还下圣旨给我,真是看得起我李某人!”
“文昌,去接旨吧,你早晚都要返回凉州的。”李傕站在李利身后轻声说道。
李利扭头笑着说道:“叔父请稍等,侄儿去去就来。”
李傕微微颔首,目送李利大步前往大堂。看着李利的背影,他喃喃自语道:“看来文昌如今在相国心目中的份量已然超过我了。同样一道命令,却要下旨传达,这就是身份和地位的差异呀!”
一盏茶的工夫,李利再次返回书房。
“文昌,天子有何旨意?”李傕不等李利落座便开口问道。
李利笑着说道:“不出叔父所料,下旨让我三曰内离京。不过有一事倒是让我颇为费解??????”
“何事?”李傕急声问道。
李利笑呵呵地说道:“天子诏书里还赏赐给我五百两黄金和三百匹绸缎。据我所知,宫里的吃喝用度都是相国供应,小皇帝拿什么赏赐给我,而且还出手如此阔绰。呵呵呵!”
李傕闻言后,笑着说道:“文昌有所不知。其实相国对陛下还是很不错的。皇宫内外的所有花销用度,相国从未克扣,一直是依照洛阳**的标准供给。至于陛下的赏赐么,只要相国没有异议,赏赐就能如数送来。不过这笔赏赐在叔父看来,应该是相国的意思。你刚刚成亲就要离开京城,相国恐怕是舍不得婉儿,所以再次赏赐于你。只不过你先前在朝堂上说过婚后不接受相国的任何赏赐,所以此番赏赐就记在天子名下了。”
“呃,原来如此。多谢叔父解惑。原先我还以为相国权倾朝野,不会把天子放在眼里,更不会耗费重金奉养宫中的宫女和一干皇亲国戚。没想到相国居然没有废弃礼法,仍旧大费钱粮供养他们,当真是出人意料啊!”李利颇为感叹地说道。
李傕心有感触地说道:“其实相国心里一直对皇室心存敬畏,你看他经常自称‘咱家’,分明是以天子近臣的名义自居。天下人皆以为相国蛮横跋扈,欺辱天子,祸乱宫廷,实际却不是这样。相国专横,独揽朝政,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他却没有欺凌天子和太后,仍旧恪守礼数。朝堂上的一切,都是相国故意做出来给百官们看的,否则他何以威慑群臣,号令天下。此外,世人皆说相国夜宿龙廷,肆意凌辱内宫嫔妃,此话却是言过其实了。相国确实从宫里带出去不少宫女和嫔妃,以供玩乐,但他却没有夜宿宫廷。否则他何必大兴土木修建郿邬,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郿邬距离皇宫二十余里,相国经常两地奔波,直接搬进皇宫里住,岂不是更方便!所以,世人对相国颇有误解,这些全是关东各镇诸侯有意编排出来的言辞,大肆渲染,意图混淆视听,加深相国在百姓心中的罪恶。事实上,他们成功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全部堆在相国身上,让他有口难辨,有苦难言,饱受煎熬。
唉!相国虽然执掌天下牛耳,威加海内,实际上却是被架在浪口风尖上,只能进不能退。稍有差池,他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无底深渊,祸及董家全族。这其中的苦楚,或许没有人知道,但叔父恰恰是相国的嫡系部将,跟随他十几年了,才能真正了解他的苦衷。”
李利闻言后,沉默良久,随之劝慰地说道:“叔父不必伤感。高处不胜寒,相国能走到今天的高位,自有其过人之处。”
语气稍稍停顿之后,李利轻声问道:“侄儿有一事想向叔父请教。如果叔父有一天也能执掌天下权柄,不知叔父会怎么做?叔父莫急,侄儿是说如果,假设而已,别无它意。还请叔父直言相告。”
当李利说出这番话时,李傕瞬间神情大骇,惊愕地看着李利,一阵无语。
沉默半晌后,李傕摇头说道:“文昌啊,叔父我有自知之明,做不了相国高位。论心胸气度,我远不及相国能够隐忍,他在西凉起起伏伏十余年,始终屹立不倒,这就是他有成事者的宽阔胸襟。论及权谋之道,叔父也无法与相国相比;早年他私下结交宦官,明面上投效何进,左右逢源,火中取栗,最终登上相国之位。叔父我跟随相国征战沙场十几年,要说领兵打仗、训练士卒和统率军中将领,我尚且能够胜任,自认不输于当世任何将领。但是,若要我辅国摄政,治理天下,我还真没有这份能力,最多守住雍凉二州不受蛮夷侵扰,其它事情就无能为力了。”
李利听了李傕这番话后,心中暗自惊叹,李傕说他自己有自知之明,还真不是客套话,确实是他量力而行的肺腑之言。
史册上,李傕确实如他所说。在董卓死后的四年多时间里,他执掌天下权柄,对关东诸侯多有昏聩之举,但他却拱卫雍凉二州不受外敌滋扰,颇有建树。只是他的心胸终究不够宽广,与郭汜、张济、樊稠等将领互生间隙,明争暗斗,既而大打出手,互相残杀,致使长安城鸡飞狗跳,残破不堪。最后,献帝出逃洛阳,百官们尾随而去,使得长安**就此没落,而西凉军也因此支离破碎,最终被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剿灭。
一念至此,李利若有其事地说道:“叔父不必妄自菲薄。如果叔父果真能执掌天下权柄,小侄愿助叔父一臂之力,震慑天下诸侯,平定西凉各州郡。不过侄儿有言在先,你我叔侄二人乃至亲,一旦局面不可收拾的时候,还请叔父记住今天所说的话。万不得已之际,还请叔父全权交由侄儿来收拾烂摊子,而叔父继续领兵征战。叔父意下如何?”
“呃,文昌何出此言?你的才能远在叔父之上,这一点叔父心知肚明。况且,叔父断然不会因为贪恋权位,强行压制于你。”李傕极为惊诧地说道。
李利闻言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叔父不必多虑,也不用谦让。侄儿是叔父一手带大的,你我二人虽名为叔侄,实际却与亲生父子无异。然而,名不正则言不顺。侄儿终究不是您的亲生儿子,亲疏有别,家国难以两全。所以,有些事情侄儿现在就说出来,以后也会这么做。但是,一旦政局动荡不堪之际,侄儿为了我李家全族的生死存亡,说不得要采取非常之手段,做出忤逆之事。到那时,还请叔父理解侄儿的苦衷,莫要埋怨侄儿才好。”
“此话从何说起呢?再说叔父我从来就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想都不敢想。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等叔侄真能成事,那也一定是以你为主,叔父愿做马前卒,为我李家创立不世功勋!”李傕神情坚决地说道。
“哈哈哈!”李利大笑着说道:“有叔父这句话,侄儿深感振奋。一世人,两叔侄,血脉相连,亲情永远无法割舍。倘若有一曰我们叔侄沙场对阵,侄儿愿意主动退让,以全叔侄情份。不多说了,叔父即将返回驻地,侄儿略备薄酒,为叔父饯行。请叔父移步大堂,筵席已经准备好了。”
李傕眼见李利不愿多说,便不再追问,大笑着说道:“文昌啊,你今天可是把叔父我吓到了,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等会儿一定要多喝几杯,压压惊!呵呵呵!”(。

第251章 伤情
午后,长安城北门。
城门外,李利带着李挚、李玄和百余名亲兵,前来给李傕、徐荣和樊稠等将领送行,目送他们离去。
“主公,李傕将军他们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去吧。”李玄站在李利身后轻声说道。
李利看着远去的背影,怔怔失神,轻声喃喃道:“今天他们离开长安,还有咱们来送行,等到后天我们离开京都的时候,有谁会给我们送行呢?四十万西凉军驻守长安三辅,虎视天下,压制着关东诸侯不敢轻举妄动,多么强大的军团啊!然而,这一切如同昙花一现,即将凋零。李某纵然有心挽回这一切,怎奈董相国却信不过我,心存侥幸,不肯下令放权。如之奈何?”
李利这番话听得李玄一知半解,不过他知道有些事情既然李利不愿直说,那他作为属下就不能多问,此乃为人臣者的本份。
随即李玄掂量着说道:“主公,有些事情既然无法挽回,那就随他去吧,多想无益。不过我们眼下也要准备离开长安了,先前主公吩咐的事情,属下尚未办理妥当,还需三五日时间。请主公责罚。”
李利闻言后,微笑着翻身上马,大手一挥示意亲兵回府。随即他边走边说道:“元忠,你用不着责罚。这才几天时间,从我成亲那天算起,至今不过五天时间。继续抓紧时间收购粮食,运出城之后交给文和接手,争取五天之内办好这件事情。怎么样,能办好吗?”
李玄淡然笑着说道:“请主公放心,五天之内属下一定办好此事。事实上,长安城内所有粮栈的粮食有七成都已经被属下买走了,而今我已派人去周边各郡县大肆收购粮食。这些粮食买到手之后。不用进城,直接运往东阳谷,交予文和保管。最多再有七天时间,长安城以及周边各县的粮栈就会被我们清扫一空,到那时恐怕粮食就要疯狂涨价了!”
“呵呵呵!”李利笑着说道:“元忠莫要太高兴了,省得到时候你又舍不得!”
“主公何出此言哪?难道主公大肆购买粮食不是为了供应我军之用,而是另有目的?”李玄惊诧地低声问道。
李利策马缓缓而行,眼睛扫视一下驿道四周,低声说道:“元忠猜对了。我军此次赶赴长安时便带着两个月的粮草,如今粮草足以供应大军一个半月的用度。而你最近购买的粮食却足以供应大军半年所需,数目何等巨大。我们暂时不用返回武威郡,储存这么多粮食用处不大,所以我想在时机恰当的时候,把这些粮食再分给长安城和周边的百姓。怎么样。元忠是不是心疼了,舍不得呀?呵呵呵!”
“呃!”李玄神情愕然地看着满脸笑容的李利。沉吟道:“主公此举是想收买人心?等到百姓们断粮的时候。我们再把粮食发放给他们,藉此收拢人心。如此以来,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颇有些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得不偿失,毕竟长安城并不是主公的辖地。主公纵然是乐善好施。也不至于花费重金买虚名,我们的根基在凉州,对于长安城却是鞭长莫及,挨不上啊!”
李利诡异地笑着道:“世事变幻莫测。如今长安城自然与我们毫无关系,但今后却未必还是如此。何况那些购买的钱财本来也不是我们自己辛苦所得,全是满朝百官和军中将领送来的贺礼,此等不义之财,还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我李利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贪图虚名的大儒名士,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此次也不例外。元忠,你就等看吧,你妹夫我要得不是乐善好施的虚名,而是另有所图!”
“既然主公成竹在胸,属下自当全力以赴。不过主公可要稳住了,千万别挥霍粮食,这可是几万两黄金换来的粮草,一定要慎之又慎哪!”李玄颇为心疼地说道。
李利满脸笑容地扭头看了看李玄,随口说道:“放心吧,绝对物有所值。快走吧,赶紧回府准备一下,后天上午我们离开长安,府上所有人都走,全部随军出城!”
“主公,扈从和侍女都走了,那龙骧李府怎么办?难道往后我们不回长安啦?”李玄急声问道。
李利笑声说道:“龙骧李府只留下一块匾额即可,不用再派人留守了,否则他们恐怕有性命之危。至于我们再回长安的府邸嘛,在皇宫附近找一座大宅院住下就行了。好了,走吧,府中事务繁琐,正需要人手帮忙呢!”
说完话,李利不等李玄再次询问,便策马扬鞭纵马飞奔。
眼见李利快速离去,李玄纵然心中疑惑颇多,却也知道此时不宜多问,等到水落石出时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温侯府,吕布府邸。
“嘭!”
“啪啪啪!”
“董卓老贼欺我太甚!欺我太甚,欺我太甚不夺回貂蝉,我吕布绝不甘休!”
正堂上,吕布大发雷霆,怒声咆哮,拍得案几哐当作响,致使案几上的器皿纷纷滚落下来,摔得细碎。
正堂门外,张辽、曹性和重伤未愈但已能下地的魏续、侯成等将领,听到吕布如此勃然大怒,纷纷吓得躲在门外不敢露头,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被吕布迁怒受罚。
“文远,你赶快进去劝劝主公吧。主公如此大声咆哮,府中说不定就有董相国派来的耳目,万一这些话传进董相国的耳朵里,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之前主公最信任的部将就是你,此时也只有你去劝说,主公才能听得进去。”魏续掖着嗓子低声对张辽说道。
张辽闻言顿时连连摇头,满脸阴沉地说道:“魏续,你这是故意说反话吧!你是主公的内弟,当日主公为了救你才受的伤,平时也最信任你。此时你不去劝解主公,反而怂恿我去。意欲何为?”
魏续可怜兮兮地说道:“文远,我现在重伤未愈,万一主公迁怒于我,随便踢我一脚,那我这半条命可就没了。就我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主公见到我只怕是更加心烦,劝说也没用。所以,我实在是没办法呀,承受不了主公的打骂,否则我早就进去了!”
张辽颇感无奈地看着魏续。心里也觉得魏续言之有理。如果让吕布看到魏续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原本暴怒的情绪恐怕会更恼火。因为吕布的左手如今算是彻底残废了,而且伤势还没好利索,依旧包扎得严严实实。
看着张辽犹豫不决,魏续、侯成和曹性等人顿时颇感焦急。却又无计可施。
“文远,我陪你一起劝说温侯吧。我们两人一起进去。万一温侯怒不可泄降罪于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另一人还可以帮衬一下,不至于被温侯责罚。你看如何?”眼见大家躲在门口陷入僵局,曹性硬着头皮对张辽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走吧。”张辽沉吟一声,迈步走进正堂。
曹性稍作迟疑后,疾步跟上张辽。神情拘谨地步入大堂。
那副背影,在魏续和侯成二人眼里颇有荆轲刺秦王,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之情。
“滚,统统给我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吕布怒声大吼的声音传出门外。听得魏续、侯成二人脖子一缩,不敢伸头偷看了。
面对吕布的滔天怒火,张辽硬挺着恭声说道:“温侯息怒。事已至此,温侯纵然大发雷霆也于事无补。何况貂蝉此次入宫为妃,日后定当母仪天下,我等身为臣子,即便百般不愿,却也无可奈何。换言之,温侯此番实际上是被那司徒王允戏耍了,他之前已经将貂蝉许配给温侯,如今却又出尔反尔,攀上皇亲。此乃势利小人之行径,温侯若是怒气难消,完全可以质问王允为何言而无信。此外,末将觉得此事与董相国无关。如果王允执意要将貂蝉献给天子,董相国定然不会知道温侯早已与貂蝉定亲,既而相国卖个顺水人情给王允,为天子主婚,玉成此事。所以,此事错在王允,而非董相国。”
“哼,你知道什么?”吕布满眼怒火地看了看张辽,当即冷哼一声,鼻孔仍旧喘着粗气。不过他暴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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