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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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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立刻增援。”
  木梯架上步兵纷纷爬上,里面传出巨石相撞发出声响,时间不长大门打开大军依次入关。
  “大王,前方便是临门关。”
  赵括查看行军图,临门关,接近临淄城,依石城而建,成为临淄城一道最强屏障,“若是秦国兴兵,我等坚守当如何?”
  “据险而守,不拼到最后一人绝对不会放秦军入关。”
  赵括点头,“说得好,此关位置极为重要,犹如临淄咽喉,一旦被我军占据必然处处受制只能据城而守别无他途,一路行来不见齐国大军身影,难道真的退入临淄城!”
  “大王是担心齐军在此设伏?”
  赵括点头,“前有险关,两侧俱是峻岭,如此险地齐国又岂会拱手相让,命令大军原地驻扎,外围增加巡视兵力,待明日天亮之后再进兵。”
  “是!”
  命令下达大军停止前行,简单吃了一些干粮各自营房派出巡营兵力,其余兵士原地歇息,一路行来不免困乏营地内鼾声一片。
  赵括躺在营帐中难以入睡,自车震穿越来到战国十余年过去,身份同样从都尉之子成为赵国的王,身边有一群好兄弟相助,同样不乏绝色美人,身为男人是否已经足够,一统乱世是否只是男人心中的一个梦。
  赵括迷迷糊糊睡着,猛然一阵喊杀声传出,身子向前,右手一抓整个人向外冲出,营帐外围火把通明,借着火把光亮隐约看清一队齐国骑兵快速接近,手持长矛向前冲杀。
  “夜袭!”
  一道身影快步来到近前,“大王,这种小事交给沐尘便好。”说完一晃手中阔刃剑向外冲去,攻击外围阵营兵力人数有限,从波及范围已经可以判断,骑兵手持火把冲入,多半是要趁夜色火烧赵军大营,不想被对方巡营发现只得硬闯。
  “将军,赵人太过狡猾,根本没有营帐。”
  一人回身看去赵兵越聚越多,若再耽搁下去想要冲出去难比登天,“不得恋战,速度退走。”
  齐国骑兵一阵冲杀讨不到好处纷纷调转马头,赵军如何能容,外围兵力快速一围,步兵手持盾牌快速结成阵势。
  “小子,来了就别走了!”
  沐尘催马挥剑冲上,身后跟着骑兵精锐手中俱是长剑,长剑胜在灵活,加上锋利,攻击力要在长矛骑兵之上,一番冲杀齐国骑兵人数越来越少。
  “跟他们拼了。”
  为首之人手持长剑直奔沐尘杀来,从对方盔甲还有位置判断必然是军中·将领无疑,沐尘一晃阔刃剑,两剑相遇,那人身形一晃气力相比沐尘差上许多,沐尘单臂发力身形接近顺势一抓,直接将那人从战马上拉下。
  “放开我。”
  沐尘手臂一放,那人翻了几个跟头,下方赵国兵士快速围上,“去见大王。”
  兵士压着被俘齐将来到大帐,沐尘迈步上前,“不过是一些散兵游勇都解决了,抓住一个做主的。”
  那人用力挣扎几下,怎奈双臂被人扭住只得作罢,赵括打量来人,年岁不大一脸怒气,“你是齐人?”
  “正是。”
  “不怕死?”
  “怕有何用,国破家亡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赵括哈哈大笑连连摇头,那人不明所以,“为何发笑?”
  赵括道:“赵括不过是笑你无知,纣王无道,武王受诸侯拥戴出兵朝歌最终推翻商朝而立周,天下之土尽归周王室所有,诸侯并起天下纷争,唯一可称国破之人当属西周公。”
  那人冷笑,“即便是这样又如何,赵国大举入侵齐国身为男儿自当战场杀敌。”
  “说得好,本王便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堂堂正正为国而战的机会,放了他。”
  “还不放人。”
  沐尘一声吆喝,兵士快速松开,有人递来长剑沐尘顺势抛出,那人伸手接过面露疑惑之色,“真的不杀我?”
  “我家大王说一不二,好好回去,下次战船见了可是没有这么好运。”
  “赵括,不要以为假情假意就可以骗我,本将驻守临门关,想要入临淄也要问过我才行。”说完一晃长剑转身便走,赵军阵营快速一分,先前被困骑兵灰溜溜跟随主将退走。
  “大王,怎么说放就放了。”
  沐尘一屁股坐在地上,眼见天光渐亮一番折腾同样没了困意,赵括笑道:“这人倒是一条汉子,此举伐齐虽是无奈之举终究是以强凌弱,若是可以不愿有太多死伤。”
  “大王是要以恩义说服此人归降,怕是不成,这人倒是对了沐尘性子,脑袋一根筋认准的事谁也改不了。”
  “待攻下临门关一切便知。”
  临门关依山而建易守难攻,关口上方站着一人,样貌与昨晚夜袭将领有几分相似,只是多出几分沉稳,手握长剑目光落向远方,“三弟,千万不要有事。”
  书中暗表,此人为临门关主将,平日治兵有方当年跟随田单大破燕国大军立下赫赫战功,为人刚正不阿,如此个性必然无法与钱枫之流合污,加上曾在田单帐下听命,平日遭受钱枫派系排挤,此次赵军大举进攻于是有人提议以此人驻守临门关,若能抵挡赵国大军最好不过,若不能,完全可以以失职之罪论处。
  齐国临门关主将口中提到三弟正是率兵夜袭赵国大营之人,不停劝阻,昨晚偷偷带着本营人马出关,眼见天光大亮不见身影不免心中惦念。
  “将军,是三将军回来了。”
  一队骑兵出现,为首之人催动战马来到近前,关口打开骑兵入城,那人自知做了错事低头不语,主将面色阴沉,“没有主将之命私自调动兵马该当何罪?”
  “打了败仗没什么好说的,要打要罚悉听尊便。”那人原本就是牛脾气,主将一脸无奈,命人点算人马,一战下来死伤三百余人不免心痛。
  “来人,拖下去杖打一百大板。”
  兵士上前,身边将领连忙求情,“将军,大敌当前,三将军此次夜闯赵国大营虽有过,总好过他人避而不敢战,末将以为不该罚当赏。”
  主将眼睛一瞪,做了错事不罚反赏这是哪门子道理,即便是自己亲弟弟同样不能违背军令胡作非为。
  另外一人忙道:“将军,一百板子下去不死也成了废人,不如暂且留在军中,待击退赵人之后再罚不迟!”
  “不行。”
  “打吧,要知道回来挨打不如索性战死来的痛快。”
  主将神色微变,“你被俘了?”
  那人嘴角动了一下,事实终究是事实,即便不想说出同样无法改变,“昨夜夜袭赵军大营被人围住,率兵突围时被人擒住。”
  “见到赵括?”
  听到赵括众人顿时眼睛一亮,人的名树的影,今生能与赵括一战同样是一众将领所期待的事,若胜必然扬名天下,即便是败同样无怨无悔。
  “见了又如何?”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那人抬头,主将语气顿时缓和许多,并不清楚为何大哥会问这样的问题,“虚情假意之徒,不足为惧。”
  “如何?”
  那人将在赵营所发生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主将叹口气,“你错了,赵括才是真性情,相比钱枫之流不知强上多少倍!”
  “大哥,何必提这个人,咱们打仗靠的是本事,只要能够打败赵国大军,到时候看看临淄城内那些人哪个敢说三道四,老子第一个废了他。”
  “这件事先行记下,若是再敢胡来定罚不饶,退下。”
  “将军,莫非是要示好于赵括?”
  身后之人方才一直沉默不语,迈步上前,主将回头哈哈大笑,“笑话,本将身为齐人受大王之恩如何会向赵人屈服,传令下去大军戒备死守临门关。”
  那人得令退走,主将冷哼一声,“难道真的以为本将不知你是钱枫的人。”说完忍不住叹口气,身为将者自当率兵征战保家卫国,怎奈处处受人排挤,“若是有田相在何惧赵国。”
  赵国大军进发,步兵、骑兵、弓弩、辎重营彼此呼应,临门关外围摆开阵势,十几万大军调动同样不易,沐尘率兵三万位列左阵,白英率领三万位列右阵,黑牛统帅一万弓弩位于攻城阵营后方,然后是赵括的中军大阵。
  齐国主将站在高处看得清楚,赵国大军进退有序,盔甲明亮,长矛林立,战马不时发出阵阵嘶鸣之声,终于清楚为何韩、魏在赵国大军面前不堪一击,赵国大军战力甚至要超过当年的秦国,忍不住叹口气,“不忘国恩,誓死一战。”


第一百一十三回 攻关

  赵国大军兵临城下,齐国临门关守将韩童忍不住叹口气,但见赵军上下气势惊人,长矛林立盔甲明亮,彼此间进退有序,从大军布阵还有行军完全可以看出平日治军是否严谨。
  “临门关怕是难以久持!”
  主将韩童忍不住叹口气说道,决定一场战事胜负涉及因素甚多,当然其中一点最为主要,实力,历史上以弱胜强的战役必然是少数,而且所面对的多是暴虐之师,如今不同,赵国上下一心,双方兵力相差悬殊,一旦发动攻势必然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仅以手中五千兵力如何抵挡。
  “大哥,莫怕,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三弟倒是想看看那个狂妄的赵括有什么法子攻上来。”那人说完晃动一下手中长剑,面对城下大军眼中反而露出鄙夷之色,说话之人韩松,韩家三子从军老二阵亡,只剩下韩童、韩松两兄弟,经历离去之苦兄弟之间情义更深。
  “三弟,还记得老二临死前说的那句话?”
  韩松听罢一愣,不知为何大哥会提及这件事,“记得,二哥说!”韩松停了一下身边并无他人接着说道:“说为了齐王卖命不值,但死而无憾。”
  韩童点头,“不错,你二哥战死沙场最终只因在营中与一女子交合最终被人抓住把柄将所有功绩抹灭,甚至背负骂名,这种事虽违背军令试问哪个人没做过,只因大王听信谗言致使数千将士尸骨难寒!”
  韩松道:“大哥若是不愿受这鸟气,索性带着兄弟们拉山头单干,占山为王倒也图个痛快。”
  韩童淡然一笑,“韩家祖训绝不做背信弃义之人,这一点老二做到了。”
  咚咚咚,关口下方鼓声阵阵,兄弟二人之间谈话同样中止,借着关口掩体向下看去,只见下方赵军中军大阵快速左右一分,中间闪出一匹战马,马上一人一身盔甲腰挎长剑,年纪三十开外尽显英武之气。
  韩松用手一指,“大哥,就是这个人,赵括。”
  “是他!”
  韩童只闻赵括之名不曾亲见,看上一眼不由得心生赞叹,相比终日享受酒色齐王,赵括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人在马上显出一股霸气。
  赵括提马上前,前军位置同样有所讲究,距离关口最近同样可以避免关口上方弓弩威胁,赵括丝毫不停,一人一骑来到近前,韩松看在眼里,“大哥,何不趁机将其击杀,如此赵军必退,你我兄弟同样立下大功。”
  韩童摆手,“赵括孤身前来足见其诚意,看看再说!”
  赵括高声道:“城上之人能否听赵括一言。”
  “大哥,不要着了他的道,赵括最会收买人心。”韩松连忙出言提醒,当日被俘原本以为必死无疑,不想只是说了一番慷慨之词便将自己这些人给放了,韩松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对,两军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赵括耍的是什么把戏,听见赵括下面喊话顿时清楚,这是要收买人心,大哥最是重情义,难免被赵括说服立刻出言提醒。
  韩童摆手,身形向前,赵括抬头看去,看样貌与昨晚擒住之人有七分相似,只是眉宇间透出的气质完全不同,那种坦然淡定必然是经过无数磨练所形成,根本不是一个毛头小子可以具备。
  “临门关守将韩童,两军交战何需多言!”
  赵括笑道:“韩将军,齐王无道,钱枫陷害忠良不顾百姓死活,今齐国之难并非赵之故而是齐,将军若真是明理之人当打开城门也好免去一场战乱。”
  韩童哈哈大笑,“即便诚如大王所言,韩童同样要战,为的不是别人眼中无道之王,更加不是那个卖主求荣之辈,一切皆是心中血性,赵人有,齐人同样有。”
  “战、战、战!”
  关口之上兵士挥动长矛,赵括连连点头,“既然如此,唯有一较高下!”
  “何必费那么多话,要来便来。”韩松早就听不下去,被俘之辱恨不得一剑将赵括劈成两半,从兵士手中抢过弓弩。
  “三弟,不得胡闹。”
  韩松气急,早已顾不得规矩,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如今赵括孤身一人来到关口下方如何能趁人之危,韩童试图阻止,韩松手指一松箭矢射出,不想还是慢了一步。
  关口上方一道冷箭直射赵括,赵括长剑拔出,一道寒光箭矢落地,这种攻击根本无效,劝说无用只得掉转马头回归阵营。
  沐尘看得清楚,扯着嗓子冲着关口上大骂,“不要脸的家伙,我家大王念你是条汉子放你一条狗命,不想不懂知恩图报,胆敢暗箭伤人,小子,让我抓住你直接扭断你脑袋。”
  “三弟,赵王此举也是为了你我还有关口兄弟着想,如何能以小人之心对君子之腹!”
  韩松低头不语,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大哥敬畏,方才作法不过是一时之气,既然要打何必将那么多规矩。
  鼓声阵阵,赵括回归中军大阵,手中令旗一摆,前方攻城阵营快速冲上,这种关口冲车发挥作用极为有限,山路崎岖投石车同样无法发挥作用,只能以最原始方式进攻。
  一队队赵国兵士手持木梯向上冲去,其中夹杂攻城精锐,混在当中避开齐军箭矢快速接近,一阵箭矢从上方射下,攻城阵营纷纷以手中长矛格挡,身着厚甲箭矢造成伤害极为有限,有人受伤倒地,阵营之中快速奔出一队人马将伤者抬到一侧医治,赵括精心打造的医疗部队同样派上用场,一场战役下来因为伤患而死兵士甚至要在直接战死兵士数量之上,
  木梯架上距离关口不过寸余,飞虎爪同样打出,抓中石头缝隙用手一拉,整个人贴着石墙快速向上爬去。
  “砸!”
  韩童沉着应对,早闻赵军作战勇猛,如今亲见同样让人惊叹,接近关口赵兵一个个不要命往上冲,速度更是惊人,攻城木梯同样经过改良,木梯上端带有尖钩,钩另外一侧带有利刃,可以最大限度勾入石头缝隙,同样可以阻挡上方兵士双手去抓木梯。
  攻城部队经过特训,双手发力顺着木梯快速奔上,不过瞬间已经接近关口,守城兵士弯身举起大石奋力砸去,攻城赵军精锐经过数次演练,眼见大石砸来身子快速向下,只剩双手抓住梯子横杆,石头砸在木梯上弹向一旁,木梯上布满攻城赵国兵士,即便身手灵活难免受到波及,巨石落下,不时有人被巨石击中。
  “将军,对方盔甲太厚,弓弩作用有限!”
  韩童眉头紧锁,弓弩乃守城利器,杀伤力惊人,赵国大军之中负责攻城精锐身着厚甲,除了眼睛之外几乎都被厚甲覆盖,石块砸中头顶整个人向下落去,数十丈高距离最多重伤不至于丢掉性命。
  “长矛!”
  韩童一声怒吼,眼见赵军攻势越来越近,面对厚甲弓弩、巨石发挥左右有限,唯有依靠长矛,数百根长矛一起向下刺去,上方接近赵军纷纷以手中长矛应对,长矛相互撞击不时有人从上方落下,攻城所付出代价必然要高于平时数倍,孙子兵法之中同样言明若非情非得已且不可进攻坚城
  城上长矛纷纷向上,唯有凭借地势方能发挥长矛阵威力,身子贴在石墙上步兵精锐趁机纷纷跃上,手臂发力,双腿踢在木梯上快速跃上。
  “哎!”
  城上兵士不防吓了一跳,见是赵兵快速冲出,步兵精锐攻击力惊人,怎奈人数太少,击杀数人之后尽数被守军所杀。
  “有谁看清赵军如何攻上来?”
  赵军突然出现令人猝不及防,韩童一声怒喝来到关口处向下看去,赵军顺着木梯向上,距离关口尚有一段距离,方才攻上城墙那些人又是如何做到。
  “大哥,让我率骑兵出战杀他一个痛快。”一旁韩松喊了一句。
  “不行,坚守不出,胆敢违背将令者斩!”
  鼓声一变,赵国攻势再起,这次不同,步兵向前,身后弓弩同样快速跟进,一千神弩营精锐占据有利位置,使用弓弩主要采取两种姿势,一为跪射,左腿跪在地上,左手托弩右手控制方位还有发动时机,另外一种便是站射,身子微微后仰,弓弩架在肩膀上,跪射更为稳定,箭弩发出之后精度大大提高,站射反应速度更快。
  “盾牌!”
  一阵长矛刺出,下方赵军弓弩营快速发出,韩童看在眼里一声怒吼,后方手持盾牌兵士快速冲上,关口之上瞬间升起数百方形盾牌,所有空间几乎被盾牌占据,即便如此依然有人被箭矢射中。
  惨叫声阵阵,这就是战争,用死亡来换取所谓的胜利,赵军攻城阵营趁机发动,手脚齐动向上攀爬。
  “赵军快攻上来了。”
  一名兵士扯着脖子喊了一声,后方长矛阵再次冲出,透过盾牌阵缝隙冲上,面对赵军近乎疯狂攻势城上守军丝毫不乱。
  鼓声,风声,喊声,长矛击中盔甲发出清脆声音混在一起,火把纷纷点亮,道道黑色箭弩直奔城上射去。
  韩童被亲兵护住指挥兵士转换阵型,只要赵军发动弓弩盾牌阵快速上前,负责击杀长矛阵退后随时准备厮杀。
  “退兵!”
  赵括一声令下,鼓声随之一变,上方兵士快速向下退去,关口上发出一阵欢呼声,“小心!”
  兵不厌诈,弓弩阵营趁机连番发动两次速射,连弩发挥威力,这一点韩童同样有所疏忽,按照常理一次弓弩射完其中必有有一段间隔,这段间隔足够阵型转换,一阵箭弩落下,盾牌向后退去,长矛阵营向前,眼见赵军退走发出一阵欢呼,手指扣动,漫天箭弩随声而至。
  箭矢落下,关口上方死伤一片,相比而言齐国兵士身上所穿盔甲略显简陋根本无法阻挡强弩。
  “盾牌阵。”
  手持盾牌兵士快速迎上,关口上方再次结成盾阵,鼓声响起,弓弩阵营同样向后退去。


第一百一十四回 鏖战

  赵国大军退去,关口守将韩童长出一口气,借着火把光亮看去关口上方尽是被赵军弓弩击中死伤兵士,锋利箭矢射入盔甲血不停流出,韩童顺手拿过一支,赵国箭矢长度虽短但更为沉重锋利,箭尖透出寒光,相比而言齐军所用多是竹箭根本无法射穿赵国兵士身上厚甲,
  “立刻救治!”
  一人快步来到近前低声道:“将军,营房内药物早已用尽。”
  韩童听罢牙根直咬,没有药物受伤兵士只能饱受折磨一直到死,药物、粮食等物质调拨同样要经过钱枫之手,平日倒也罢了,大战在即同样迟迟不肯送达,根本不把自己这些人当人看。
  韩童一拳打在关口墙上,“老子带兵在这里卖命,他们在临淄城内快活。”
  一旁韩松看在眼里,“大哥,实在不行咱就开关降赵,不给糊涂齐王卖命。”
  “滚!”
  一声怒吼,韩松灰溜溜一路小跑顺着石阶回归本营,韩童身子蹲下,眼前是几名伤者,箭矢射中腿部、手臂,完全不是致命伤害,只是一点,没有药物拔下箭矢之后一旦伤口感染必死无疑。
  “我们的命都是将军的,死都不怕,这点伤不算什么!”
  受伤兵士挣扎着站起,脸上没有任何痛苦,韩童看在眼里,眼神中透出自责还有心痛,这些都是跟着自己的兵,多年下来亲如兄弟,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自生自灭接受命运的安排,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在心底升起。
  赵括回归阵营,沐尘、白英等人交代一番赶奔中军大帐,攻城虽遇阻碍倒也在常理之中,大王突然退兵心中不解。
  一行人进入,赵括面露笑意用手一指,座位上早已备好酒菜,必然料到这些人会来,沐尘性子最急,一碗酒喝下用手抹了一下,“大王,今日攻势顺利为何退兵,沐尘心里转不过这个弯!”
  一旁张良低头不语,同样无法猜透大王心思,张良自问学识过人,师从鬼谷门人研习观人之法,可惜始终无法从大王面相之中看破其中玄机。
  赵括笑道:“此关如何?”
  “位置险要,易守难攻,若强行攻城三日必然可以攻破。”
  赵括点头,白英所说符合事实,寻常关口半日足矣,临门关不同位置险要不利大军通行,最主要的是攻城器械无法派上用场,“攻下此关不难,只要上下一心同样可以攻克临淄城,只是诸位是否想过一旦灭齐当如何?”
  “自当全力与秦一战。”
  赵、秦巅峰对决在所难免,这一点所有人心里清楚,赵国想要成就霸业秦国最是关键,赵括道:“边境何人能守?”
  赵括话音一落众人纷纷抬头,灭齐之后尚且与燕相接,今日结盟难免他日反目,一旦与秦开战必然全力应对,镇守边境安抚百姓同样是一件让人头疼大难题,一旦处理不好必然盗贼横生暴乱不断,加上边关之地接近游牧之地,匈奴虽败尚有其他外族对中原之地虎视眈眈。
  “索性大举直接灭掉燕国,如此岂不是简单。”沐尘站起身形说道。
  “沐将军所言不无道理,此番联燕灭齐不知要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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