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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称雄-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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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大族长身子坐下,缓缓说道:“曾经圣坛出过一位了不起的人,族人都叫他阿婆,修炼术数替人医病,阿婆收了一个女弟子名叫阿兰,人长的漂亮天赋也高,后来耐不住寂寞,嫁到另一个寨子,夫妻恩爱,阿婆听到以后也为弟子高兴,两人婚后阿兰有了身孕,男人很高兴,带上弓箭出门打猎替妻子补身体,谁想天意弄人,不小心坠入山崖,被人发现时已经断了气。”
  大长老说到这里忍不住停下,三名弟子脸上同样露出悲伤之色,对这个叫阿兰女人遭遇感到同情。
  大长老接着道:“阿兰一遍遍呼唤丈夫名字,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挽回男人生命,寨子里的人出力选了一个时辰下土安葬。
  下葬那一刻,阿兰反而出奇平静,眼泪已经哭干,更加不想因此影响腹中胎儿,这是能做的最后一件事,那是生命延续,同样是希望,可惜上天并没有可怜她,孩子出生之后始终不哭,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接生婆连打带拍就是不哭,同样跟着着急,只好对着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阿兰说道,你得做好准备。言外之意,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阿兰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萎缩在被子里,紧紧抱住孩子,感受彼此心跳。
  到了后半夜,可怜的婴孩没了呼吸。阿兰依然紧紧抱着,手轻轻拍着,那一刻脸上带着幸福,“孩子别怕,妈妈会保护你,很快就会让你活过来。”说完将婴孩尸体小心的平放在床上,小心用被子盖好,轻轻抚摸小脸,走出屋子进入卧房后面漆黑小屋,终日不见阳光一股股阴寒之气从里面传出。
  手脚麻利先是拿出了养蛊用的盆子,从里面抓出了一条绿色小蜈蚣,走出小屋,将绿色蜈蚣放在刚刚死去的婴儿身上,那蜈蚣似乎很有灵性,刚一沾上婴儿的身,迅速朝着婴儿嘴里爬去,转眼间不见了踪迹。
  阿兰拿出一张符咒贴在婴儿头顶处,只要阳气不散魂魄同样可以留住,左手尖刀划破手指,血瞬间流出,嘴里念念有词,手指塞进婴孩嘴里,符咒上方字迹由黑转红最后透过头顶消失不见,只见死去婴孩发紫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
  阿兰走到床底下,拿出了一个木盆,把婴孩放在盆里,用手一抓,从中挑选几只蛊虫同样放进了那个盆里。接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看着鲜血慢慢流入,蛊虫同样张开嘴吸吮血液。
  阿兰身子一晃,刚刚生完孩子原本应该安心静养,现在还要施法喂养蛊物身体难以承受,看看血液应该够这几只蛊虫食用立刻止血包扎,拿出一块蓝印花布,盖在了那个小木盆上面,用手指在上面画了一道符咒,然后很温柔的对着那木盆说道:“宝宝乖,好好休息,妈妈明天再来陪你。”说完这些话,阿兰突然冷笑了几声推门出去。
  青烟升起,一股香气传出,阿兰揭开,用手抓住往嘴里塞,整只老母鸡一股脑吃光,脸上表情更是吓人。
  阿兰先是死了丈夫,现在连孩子也出了事,寨子里女人带着东西来串门,任凭怎么敲就是没人回应,无奈只得回去。
  十天过去,阿兰终于出现,脸色有些苍白,穿了一件干净衣服,从集市回来时身后跟着一个年级十三四岁女娃,多半是想找个伴,这件事很快平息,偶尔夜里从阿兰居住小屋里传出女人呻吟声,一个寡居女人,好说不好听,阿兰行事越发古怪,村子里的人远远避开,尤其是女人,一个个紧盯着自己男人,阿兰生得水灵,难免那些贼男人偷偷惦记。
  阴森小屋内,阿兰看着眼前女孩,目光呆滞,穿上一身干净衣服,不知是谁家的孩子,目光落向角落里木盆上,一咬牙,拿起一只蛊虫放在女孩身上,嘴里不停念念有词。
  女孩缓缓向前,来到带有符咒木盆前,身子跪在那,揭开上面蓝印花布,手缓缓伸进去,木盆里面毒蝎锋利的钳子瞬间刺入,手指开始流血,里面毒虫不停吸吮,以活人为祭品,这种蛊术必然为圣坛所不容,阿兰没有选择,为了孩子只能这么做。
  符咒褪去,女孩眼睛睁开,看着眼前木盆试图逃离,身体无法移动,“姐姐,你要做什么?”
  “恨吧,要用你的血来养我的孩子,一直到他活过来。”
  “不。”
  女孩无法挣脱,眼中透出惊恐之色,其中同样夹杂怨恨,被人遗弃,原本以为被好人领养,恨,发自心底的恨,这恰恰是阿兰想要的,聚集怨气让死婴复活,怨气越多同样越有效,血顺着手指流下,木盆里的婴儿,竟是会张开嘴接着不停吞咽!
  “看见了么,那就是我的宝宝,你要陪着她,直到她活过来。”阿兰冷笑一声,左手掰开女孩小嘴,右手从木盆内拎出一条绿色蜈蚣强行喂了进去,蜈蚣一闪而没,随着蜈蚣进入,女孩眼神变得恍惚,呆呆的站在那里。
  随着鲜血不断的流进死婴的嘴里,死婴的脸色越来越红,周围那些虫子们,也开始躁动不安,纷纷在血水里爬来爬去,似乎是感受到一种潜在的危险,这种危险恰恰从身边发出,上面布满符咒,即便凶猛毒虫同样无可奈何。
  阿兰上前将女孩平方在上面,双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女孩身体已经发育,皮肤细嫩,嘴里念念有词,木盆里那些爬来爬去蛊虫,竟从女孩下面不停钻入,随着虫子进入,身体随之左右扭动,眼神迷离,呻吟声随之响起,那种声音与男女房·事之声完全相同。
  随着身体停下,拿起一碗清汤喂下,那些原本钻入里面蛊虫纷纷钻出快速爬回木盆在死婴身边不停蠕动,让人不可思议一幕出现,原本死去多日死婴,此时竟然张开嘴,一张血红小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阿兰看在眼里脸上露出喜色,等到那虫子在木盆里安静下来,便重新用印花布把木盆盖上。
  “不想世间还有这样残忍的术!”
  大族师讲到这里,其中一人忍不住说道,三人之中同样有一名女子,一身粗衣依然无法掩饰清秀容颜,讲到男女之事不由得脸上一红,毕竟未经人事。
  大族师叹口气,“世间最难割舍的就是情,阿兰原本没错,错在执念太重,最终误入歧途害人害己。”
  “接下来发生什么?”
  大族师叹再次叹口气,“悲剧已成,无法挽回。”


第三百六十回 血婴传说(上)

  是爱还是痛,没有人可以说清,不管抱着怎样目的,以他人性命来换取自身利益必然为世人所难容。
  到了晚上,阿兰手里端着一碗血走进小屋子,对女孩说道:“把它喝了!”那女孩似乎已经痴傻了一般,阿兰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直接走过去,端起那碗血就咕咚咕咚的咽了下去,喝完,又走到了那木盆前面,伸出双手。
  阿兰冷笑道,“倒是挺听话!不过今天不要你手上的血!”那女孩好像没听见一样,还是双手伸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阿兰嘟囔了一声,这虫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几只蛊虫一反常态萎缩在那里半死不活的样子,阿兰不敢大意,这种蛊术也是第一次施展,一旦不成婴儿魂魄尽毁再也无法便复活,拿出尖刀划破自己手腕,口念咒语开始召唤那些虫子。
  虫子开始兴奋,木盆里面血液完全吸干,尖刀划破女孩手腕,虫子再次钻入,手腕抬起,血液不停落入死婴嘴里。
  死婴咧开小嘴笑,笑的很是诡异,小嘴张开死婴的嘴里露出齐刷刷的白牙,几日下来死婴居然长出牙齿,而且比一般人还要长要尖。
  阿兰一脸慈爱抚摸宝宝身体,“宝宝,明天就可以看见妈妈。”
  那死婴竟像是能听见阿兰的话,嘴咧的越发的大。
  第二天一早,阿兰换了一件干净衣服,躬身祭拜,用术讲究心成,拿出尖刀割开自己的乳??房,一边挤出七滴血,一滴不多一滴不少,放在预先准备好铜碗里,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去寨子里找了一个也是刚生小孩的女人要了一碗nai水。
  “阿兰,这是去哪?”
  一人不怀好意上下打量,不可否认,这个女人依然是整个村寨最漂亮最有诱惑那个,可惜背后那些传说让这些男人不敢接近,先是死了男人,然后死了孩子,加上特殊身份,阿兰无形中成为不详女人。
  色字头上一把刀,再看那人四十开外,两只小眼睛死死盯住,恨不得直接将身体看穿,“要了点东西这就回去。”
  “家里有事,尽管张嘴,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
  “好。”
  阿兰转身,随着走动浑圆屁股在衣服下左右扭动,那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阿兰忽然停下来,“今晚三更。”
  “一定,一定。”
  男人喜出望外,必然是自己走运,不然这么漂亮女人如何能看上自己,今晚三更,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孤男寡女又是晚上又能做什么事忍不住乐出声来。
  阿兰回到家里快速准备,把人nai倒进先前施过法铜盆内,抱起死婴,小嘴张开,闻到nai香大口吞咽,这一步同样是施法关键,以蛊虫催动,加上母亲的血还有新鲜人nai,眼前情景和活生生孩童吸吮nai汁没有任何区别。
  “多吃一点,这样才有力气,很快就有新鲜血肉可以吃。”
  喂完血乳,小心将死婴放回去,为了死去的孩子能够复活,平日善良阿兰竟残忍到这种地步,那一刻完全失去理智。
  蛊虫爬出,女孩恢复神智,活生生开始施法,手脚捆住,嘴同样堵严,脱光女孩衣服,用刀在女孩的乳、头上割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在下身抹了一点东西上去,那些爬进体内虫子竟顺着女孩的下身一只只爬了出来,身体扭动,任凭怎样挣扎无法逃脱毒手,眼神完全变黑,恨,幽怨眼神盯住阿兰。
  阿兰脸上露出笑意,越恨越好,只有这样术才能成功。
  一弯身抱起死婴,撕下贴在女孩乳、头上符咒,把死婴的嘴对了上去,死婴竟是用两只手紧紧抱住了女孩,犹如婴儿吸乳一般。
  女孩的脸色越来越白,渐渐的,身体开始发白,眼神涣散,再看血婴一双眼睛变得血红,看着阿兰,嘴里发出咿呀咿呀声音,阿兰身子低下轻轻抚摸,“是在喊妈妈?不要急,先睡一会。”
  阿兰将死婴放回木盆,盖上布,趁着天黑将女孩尸体从后门拖出去,寨子里一片漆黑,早已睡熟,唯有一个人,换了一件干净衣服,轻轻推开房门,看看时辰应该差不多,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两只手用力搓了一下,正是白天遇到那个人,心里惦记着,一直从天黑盼到三更。
  阿兰将尸体掩埋,接近后门猛然后面一道黑影扑出,吓了一跳,担心影响到血婴进化连忙用手堵住。
  “小宝贝,想死我了。”
  “是佟二哥,里面说话。”
  “好。”
  一双手不情愿从女人身上移开,确实如此,如果不小心被人看到传出去不好听,三步并两步走近木屋,阿兰从里面将木门反插,用力推了一下十分结实。
  “等不及了。”
  男人已经将外衣脱下,阿兰冷哼一声,“这里还是不安全,不如去里面小屋。”
  “哪里都成。”说完一提裤子光着脚推门进去,一股阴寒之气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想到接下来美事完全不在意,砰的一声小屋门随之关上,漆黑一片。
  “在哪呢?”
  “来抓我。”
  阿兰声音响起,男人发出一阵低低笑声,“看我不活活吃了你。”说完双臂伸开,进来时留意过小屋原本不大,身子向前,碰到一样东西,弯身一摸,应该是一张床,难道是在上面等着,身子向上猛然被人从后面一推,整个人趴在那。
  “小心肝,快点来吧。”
  “来了。”
  阿兰声音从后面传来,接着是一阵酥痒,似乎有一样东西慢慢向上爬,男人趴在那,觉得有些奇怪,黏糊糊一时分不清,难道是舌头,又有些不像,搞不懂这个女人弄出什么花样,脖颈处猛然一痛,阿兰随之扑上,血婴还在进化气力有限,整个身体死死压住,身后传出一股软绵,那种感觉极为享受,男人不由得哼了一声,脖颈处痛楚越来越强烈,这个女人要做什么。
  痛楚加剧,男人奋力反抗,尖叫声传出,终于看清,血红眼睛,嘴里沾满血迹,那根本不是一个婴孩,“不许叫。”
  阿兰清楚,现在不能用蛊,一旦用蛊必然对**造成影响,双手死死捂住,婴孩再次扑上,时间慢慢过去,男人身体停止挣扎。
  尖叫声打破古寨宁静,男人纷纷起身,拿起放在一旁弓箭,这里虽然远离深山,依然会有野兽闯入,房门推开,火把点亮,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听错了!”
  “应该不会。”
  “算了,不会有事。”
  奇怪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发生,先是有男人莫名失踪,然后是刚生完孩子不久女人活活被人咬死,死状凄惨,两个nai子直接咬掉,脖颈处显出一道深深齿痕。
  “太吓人了。”
  古寨人人自危,谣言四起多半是鬼怪之谈,什么狐妖临世,狼妖显身,即便做好防备依然有人被人咬死,必然不是野兽,似乎只有一种可能,妖魔作怪,对付妖魔,一定要请法师,说来也巧,隔壁村寨恰好来了一个法师,身披法袍手握法杖,呼风唤雨撒水成药,寨子凑了钱,几人带着弓箭去请。
  “此处妖气冲天,定是有妖物出没,不过不要怕,本法师法力无边,不管何方妖孽都逃不过本法师手掌心。”
  法师环顾一周,寨子村民远远看着,想到近日发生怪事所有人深信不疑,多半为了显示本事,只见法师挥动法杖,嘴里念念有词,手臂一挥,嘴顺势吹出,一道火光随之而起,一声声惊呼,必然法力高强。
  法师一脸得意,“此妖物本事高强,如果不能尽快除掉,整个寨子的人都要被它杀光。”说完咳嗽一声,有人会意来到近前,“法师放心,已经准备妥当。”
  “好,本非是要好处,修法之人降妖除魔为己任。”
  “晓得,晓得。”
  包袱递上,拎在手里沉甸甸,法师一脸得意,“妖孽,快快现身受死。”
  这个人不过懂得一些障眼法,和人学了一点皮毛,修行太苦,索性弄了一身行头装成法师四处招摇撞骗,只要在这里过上一晚,明天就说妖物已除带着财物离开,打定主意,“今晚妖孽必然出来害人,诸位一定要躲在家里不得外出,更加不准偷看,否则将有血光之灾。”
  “好,好,好。”
  眼见太阳西去,众人纷纷返回,法师选了一个宽敞位置,将随身携带之物纷纷摆好,倒是有些样子,香烛、木剑、铜碗里面黑乎乎不知装了什么东西,从怀里掏出几个符咒贴在上面,法阵算是成了。
  法师暗自好笑世间哪里来的鬼神之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没有这些愚蠢的人,自己这种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人如何生存下去!丝毫没有注意人群中那道怨毒眼神,正是阿兰。
  古寨夜里出奇的静,法师打了一个哈气,一阵冷风吹过,法师忍不住缩了缩身体,这里的风还真是凉,这时一道白光奔着法师迎面扑来,法师毕竟有些道行,察觉出不对手中桃木剑挥出夹杂一道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物现身。”
  白光一闪露出一个婴孩的虚影,眼神中尽是贪婪凶狠,浑身上下满是血迹,法师大惊知道以自己的道行定然不是对手,猛然站起手舞桃木剑护住身体向下逃去。
  虚影露出一排小牙嘴里发出吱吱怪叫,小小的身影几个跳跃追上慌不择路的法师,紧紧咬住法师脖颈处不放,寨子里传出法师凄惨的叫声,寨子里的人吓得缩在被窝里不敢出去。


第三百六十一回 血婴传说(下)

  一夜无眠,整个古寨完全陷入恐惧之中,深夜中那道凄厉惨叫声,是斗法除掉妖魔还是其他,不敢去想,只能坐等天亮,男人手持家伙守在门口,女人搂紧孩子,百年古寨遭遇从未有过危机。
  天光大亮,整个古寨死一般静,村民躲在家里,天已经亮了,所有人相信,妖魔根本不敢再白天出现,即便这样还是心有余悸。
  几个胆大的凑在一起,手里拎着家伙,“去瞧瞧。”
  “如果有事一起射过去。”
  “好。”
  几人小心翼翼靠近,逐渐接近祭坛位置,法师不见踪迹,法坛上符咒大部分已被风吹走,一声惊呼,似乎踢到什么东西,是包袱,两个包袱,一个是法师随身携带,另外一个是寨子里村民凑的除妖钱。
  “怕是出事了。”
  “那边。”
  一人用手一指,终于看清,祭坛一旁深沟里露出一只脚,地上出现爬行痕迹,来到近前终于看清,法袍上沾满泥污,正是法师,血完全被人吸干,死状和寨子里死的人完全相同。
  专门降妖除魔法师死了,所有人相信这是妖魔所为,而且是极为邪恶妖魔,那一刻,整个寨子哀声一片。
  法师的惨死无疑给寨子再次蒙上一层恐惧的阴影,终于有人想起,圣坛里住着一位阿婆,法力高强,遇到妖神鬼怪都会有人请阿婆出手,一时被妖物吓得所有人慌了手脚忘记了这件事情,几个人一起来到相距百里之外的圣坛来请阿婆。
  阿婆五六十岁年纪,脸上布满皱纹听完村民讲诉神色大变,连声音都变了,沙哑的说了句,“血婴蛊。阿兰!真是冤孽。”
  “一共死了多少人?”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死了7个,全都是血被吸干,太吓人了。”
  阿婆点头:“带我去你们寨子!等死了9个人,就来不及了。”阿婆起身嘴里独自喃喃道:“阿兰,为何还是这样执着!”
  阿婆一行人来到寨子,紧皱眉头道:“好重的怨气!再过几天血婴练成,到时连自己也没有办法降服。”
  寨子里的人带着阿婆来到阿兰家门口快速走开这样的情形最好还是远离,一股浓郁怨气从里面发出,普通人无法察觉,阿婆一眼就可以看出,没有错,就是血婴禁术,几年不见,那个善良弟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逆徒!给我出来!”阿婆连喊了几声无人搭话,用力一推,门从里面反锁,阿兰躲在里面,看到寨子里的人请来师父神色大变,再看一样放在木盆内血婴,只要再杀两个人就可以彻底复活,怎么办。
  “放火。”
  有人取来火把,阿婆毫不犹豫直接丢上去,血婴忌火,尤其是没有练成形血婴,火势瞬间升起,砰的一声,门被人撞开,“师父,放过我们。”
  “不行,人鬼殊途,枉费为师多年教导,居然做出这种伤天理的事情!快点把那个小畜生给我!”
  “师父,徒儿已经失去了一切!看在师徒一场份上,只要再有两个人,就永远不会消失!永远陪着我!”
  阿婆伸手打了一个耳光,希望可以将弟子打醒,“疯子,养个死小孩吸别的人的精血,有没有想过人家的小孩怎么办?我当初教你蛊术,要你发誓不能害人,你都忘了吗?你不怕应誓吗!”
  “就算是应誓,我也不管!!”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四起,屋子里传出孩童哭声,阿兰似乎想到什么,转身冲回,一道身影冲出,阿婆出手,速度出奇的快,原本老态瞬间消失。
  阿婆冲入不见血婴,一股煞气从里面传出,应该是藏在里面,快速掏出一个纸包,血婴术太过歹毒,同样厉害非常不敢大意,纸包之中药粉沾满全身,这样血婴就不敢近身,掏出一个红色线头手指连动织出一个小网。
  “师父,不要怪我。”
  阿兰冲进来,血婴多半是感应到危险,哭声越发凄惨,还没有到黑夜,血婴没有练成白天功力大打折扣,阿兰手臂一抖,两条蛊虫直奔阿婆打去。
  阿婆冷哼一声,双手顺势一抓,双手之上光芒闪耀,“你的术都是我教的,当初只是让你救人,从来没有想过你会害人。”
  阿婆一脚踢开,铜盆内花格布不停上下浮动,血婴一定就藏在这里,刚要上前,阿兰再次扑出,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锋利匕首,眼中透出怨毒直刺阿婆后心,只有一个想法,任何人想要伤害孩子都要死。
  “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阿婆早有准备身形避开,手指顺势一弹,方才红色线网弹出,上面带有符咒,阿兰眼睛睁大,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定身法。
  火星落下,阿婆来到近前,眼看天就要黑了,到了黑天放出血婴反而麻烦,符咒点燃丢入铜盆,里面血水瞬间沸腾,冒出一阵阵的白烟,发出恶臭至极的气味,那块布同样烧毁,看着布彻底烧光将灰抓起丢入随身携带的葫芦里,双手上下不停摇晃,嘴里不住的念着什么。
  术已成,阿婆走到那个死婴面前,取下脖子上戴了几十年的朱砂符,把朱砂倒进了血婴嘴里。
  血婴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哭喊声,本来一直闭着眼睛猛然睁开!恶狠狠的盯着阿婆,嘴里喊着“妈妈,妈妈”
  一瞬间,原本被法术定住的阿兰竟然动了,嘴角显出血迹,必然是咬破舌尖利用痛感破掉定身法,手持匕首扑向阿婆。
  匕首深深刺入,阿婆转身看着弟子,“到现在还是如此痴迷不悟。”
  “阿兰没有错,错的是师父,从来没有考虑过阿兰感受,她是我的孩子。”
  “她已经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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