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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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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斯摸着淤青的鼻梁,豪气干云地说到。
“不要焦急图里努斯,不要忘记了我们现在还未成年,即便可以在战场上互相照应,但这种重大事情更应该谨慎,必须得让父母知道——图里努斯,你应该写信给菲利普斯与我的父亲。”利奥说完,就开始起身,带着两人朝自己的宿舍房间走去。
柱廊和门窗上,全部都是被恶意涂上去的字句,不是辱骂死去的凯撒的,就是辱骂利奥与图里努斯的,还有骂阿格里帕出身贫寒,却甘于侍奉两人,是无耻走狗的。但利奥根本不以为忤,直接推开了走入进去。
屋子里的陈设,与其他同学相比,确实非常简朴,因为李必达要求三人必须**一处,并且事事按照军团营帐内的规则来办,家具除去靠墙的杂木板书柜与桌子外,就只剩下卧榻、亚麻布帘和水罐了,唯一的摆设就是利奥某次从鱼市商人那里买来的一根巨大的鱼骨,花了八个塞斯退斯。悬在了屋梁上。每个月从阿波罗尼亚城里李必达的代理奴隶手中寄来的花销。三个人也就合计一百塞斯退斯,“这是公项,你们三个人轮流步行去城中的仓库去领取,而后领取的人就是那个月的营帐十夫长,负责所有学艺、锻炼和生活事宜。”
就这么些钱,还要三个人轮流去,真是想不步行都不行,但是李必达虽然如此要求。三人每次去的时候,还都是结伴而行的,顺便在城中增广见闻——图里努斯喜爱去逛市场和剧场,他爱热闹的地方;而利奥则喜欢去图书馆与园林,他爱阅读和静修;阿格里帕没事就老喜欢朝建筑工地里跑,神庙、祭坛、竞技场、公寓、港口设施,只要城中兴修了这些东西,他就呆在一旁,细细观察着,并把价格不菲的莎草纸涂画得到处都是。
利奥当即就坐在桌子前。迎取着草芯灯的光芒,开始给父亲写信。其他两个人就坐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
好不容易待到字板上刻满了文字后,门前却立着几名奴隶,看起来风尘仆仆,利奥识出来其中带头的是他父亲的代理商,便起身说到,“发饷的日子还没到呢,况且我们应该步行去的,没有叫你们送来的道理。”
“不是这样的主人,这儿有骑兵长官最火速的信件,是完全给你们三个的,还有寄过来的重要物品。”那个带头奴隶鞠躬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于是阿格里帕上前,接过了信件,拆封后取出莎草纸,接着他带着兴奋和激动的表情说到,“骑兵长官要求我们即刻离开学院,图里努斯与利奥返回罗马城中,由我担任正式的骑兵队长,负责护卫!”
“为什么,监护人有说原因了吗?”图里努斯一边嚷嚷着说,一边直接将信件拿了过来,里面只有李必达的一句话,“要和形形色色的敌人决战了,我需要你们的助力,少年们拿起武器来!”
图里努斯将信件朝桌子上安放好,而后就说我们可算是等到了这战斗的号角声了,而后将忙着整理起斗篷、拐杖、短剑起来,而利奥与阿格里帕见状也忙乎起来,随后那个带头的奴隶将一个匣子端来,说骑兵长官还有些东西要送给你们。
打开一看,图里努斯就取出了其间的戒指与托加长袍,戒指上的铭文刻着“屋大维”字样,这定是他母亲寄来的,要求他就在此刻自己完成成人礼;利奥也取出了长袍与戒指,那是父亲和母亲给予他的。
而这时,阿格里帕见状,就识趣地坐在了角落里继续打包,因为他的家境和家族过往,可能这些东西暂时都与他无缘,但利奥与图里努斯又从匣子里,取出件崭新的袍子,围着披到了阿格里帕的身上,接着将个金灿灿的戒指,上面的铭文十分之新,“维普萨尼乌斯”。
“这是我父亲赠送给你的,他希望将来你能进入他的军团服役。”利奥开心地说到。
阿格里帕的眼角闪现出泪光,随后说到这是我最大的荣幸,接着三个人都穿上了托加长袍,“让我们像荷拉斯三兄弟那样发誓吧!”接着三人果然手并着手,将短剑合在其间,“在战场上互相匡扶,学艺上互相协助,永不背叛友谊!”
次日清晨,三个人取出了历来钱财的结余,前往集市上雇佣了轿夫和骡子,而后就来到学院的门口,准备步行前往港口登船离开,得知这个消息后,昨天被打昏的小卡斯卡豪情万丈,得意万分,急忙纠集了数十名同伴,举着棍棒,嘻嘻哈哈地尾随在三人的身后。
“想逃跑吗暴君崽子们?那可不行,看看你们慌张地穿上长袍的模样实在是可笑无比,想回去给暴君吊丧吗?我背负着光荣的卡斯卡氏名,可不允许你们这样做,下面的遭遇你们都明白了吧——你们的船只是回不去罗马的,因为载客很快要被我给干掉,就在前面的那片小树林,怎么样?图里努斯,如果你现在跪下来,像个娈童那样吸吮我的那话儿,我还可能考虑饶恕你条性命,把你贩卖到雅典的男妓庙里。”卡斯卡喋喋不休,其余的同伴就笑着,遮前拦后,将三人与骡马围在中间,其中的一个还叫着,把利奥这家伙赏给我吧,我想**他的后庭很久了!
“请不要这样卡斯卡同学,现在我们已经无法完成学业而被迫离开了,哪怕在最后的时刻,我也希望能感受到同学的情谊,而不是像罗马政坛那样的倾轧与敌视。”利奥回头,很诚恳地对小卡斯卡说到。
“求饶吗,没机会了,把他们全都拖到小树林里去!”小卡斯卡狞笑着说到。
第7章小树林(下)
就在此刻,树林旁一阵马匹的嘶鸣,忽然转出了十余名全副武装的骑兵来,带头的是个英俊的青年,蓄着淡淡的胡须,穿着奢华的衣甲与披风,马鞍与笼头都是上档次货,他身后有几名高鼻深目蒙着头巾的马蒂亚人,佩着弓箭与长矛,还有几位持盾的罗马骑兵,“我好像看到了有同学欺凌的现象,难道现在的孩子都这样了?我在学院里,只有老师的戒尺才能打我。”马其顿行省的骑兵队长梅塞纳斯带着嘲弄的语气,对着小卡斯卡等人说到。
这下,小卡斯卡呆住了,他万没想到,,梅塞纳斯的出现是早有准备的,因为对方得到了骑兵长官的命令,要回罗马去竞选军事护民官了,顺带担任护送屋大维的职责。
“该死,是梅塞纳斯那个混账,他是骑兵队长,别惹他,我们走!”小卡斯卡决心好汉不吃眼前亏,便带着狐朋狗友要逃跑。
一阵马蹄声,马蒂亚人哈哈笑着,很快就戏弄般地奔驰到他们的前面,将所有人都围住,其中一个家伙刚想奔出去,就是飞来一箭,贴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扎入了那边的树干去。
“都不准跑!”梅塞纳斯握着缰绳,怒喝说到。
于是小卡斯卡与所有同伙,只能讪讪呆在原地,动惮不得,“卡斯卡,记住,现在我不是图里努斯了,我已经继承了屋大维的名字,并且在进入罗马后,我还将继承凯撒的名号。你父亲的好日子不会长久了。”屋大维转过身来。冷冷地对小卡斯卡说到。
“是的屋大维同学。”小卡斯卡的语气一下变得十分温柔。而后他以乞求的眼光看着利奥,“希望你还能记得刚才所说的话语。”
小卡斯卡的意思,是叫利奥记得刚才他所说的“同学情谊”的话,但利奥想了想,对梅塞纳斯说到,“刚才的话语我还记得,卡斯卡同学希望将我们三个拖入那边的小树林里去。”
这下,阿格里帕等人强忍住笑。于是同样都快要忍不住的梅塞纳斯,下令“那就遂他们的愿望,全部给我拖到树林里去!”
阴暗的树林里,小卡斯卡被倒着吊在了树杈上,阿格里帕使用短剑的背,狠狠抽打着他裸露的臀部,对方就像杀猪般嚎叫起来,而后在倒着的视界里,他看到了自己同伴的下场,所有的骑兵。包括屋大维和利奥等,都坐在了坐骑上。拄着剑柄环绕着他们,小卡斯卡所有的同伴被逼着,分为三人一组,一个“串着”一个,被逼着“刺着”前面人的后庭花,耸动会儿后,马蒂亚骑兵就飞过去一马鞭,于是最前面的家伙就含着泪,自动绕到最后面去周而复始。
当屋大维腻歪了后,他就挥挥马鞭,示意叫阿格里帕将小卡斯卡给放下来,接着这个胖子就被摁住,跪到了屋大维的马前,“如何卡斯卡,你不是罗马最荣耀最坚定的支持共和的家族出身吗?拿出点气概来,和我们作战到死如何?”
这时候的小卡斯卡彻底怂了,他只会撅着满是伤痕的臀部,乞求所有人的原谅,“怎么,你先前不是说要叫我含着你的那话儿的吗?”屋大维大声讽刺挖苦说。
“不,不,应该是我来含着你。”小卡斯卡魂不附体,接着就朝屋大维面前爬动,结果把屋大维恶心得够呛,直接用马鞭劈头盖脸就是顿,小卡斯卡捂着满是血的脸部,又呻吟着朝利奥的面前爬动,意思要以含着利奥的那话儿为代价,请求谅解。
“请不要这样,卡斯卡同学,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很折衷可行的办法,这样图里努斯就可原谅你。”利奥也急忙扬着马鞭阻止说。
最后,随从的奴隶们牵来只母驴,先是用长草撩拨了下“她”的性趣,随即将它给栓在了棵杂树下,小卡斯卡满身伤痕,衣衫尽碎,但还是在下马的骑兵的威逼下——他们不断用马鞭或矛尖戳刺小卡斯卡,抖抖索索地走到了那头母驴的背后,接着就将头扭了过去,随着母驴略带些鄙视的叫声,深深地扎入了进去。。。。。。
这会儿,在帕拉丁山上毕索家宅院里,门阍前站着云集的束棒扈从,李必达亲自站在门前,迎接着安东尼的到来,现在的安东尼穿着彩色丝绸做得圆领长袍,挂着金色的首饰与护身符,手指上满是指环和翡翠石,与素雅的李必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为显著的是,安东尼的身后,是数百人的卫队,都铠甲精练,武器齐全,“马可这只是个私人的宴会,没必要这样大张旗鼓吗?”李必达的言语里带着微微的挖苦,安东尼只是笑笑,没说什么,随后两人拥抱了几下,就步入了宅院里。
“元老院正在要求我交出圣库的钥匙,现在凯撒的葬礼结束了,我似乎没有什么理由抗拒它的敕令。”毕索在宴会上,依靠着卧榻叹息着说。
“所以今天的宴会,就是来解决凯撒的遗产问题的吗?”安东尼倒没有推诿什么,很落落大方地引出了话题,在旁坐着的科尔普尼娅低头沉默不语,是她将遗产送给安东尼保管的,现在倒也不好意思直接叫安东尼还回来。
倒是那边坐着的李必达发言了,“是的没错,马可,如果凯撒的私人遗产在你那里的话,那就麻烦交出来好了,不要授人话柄。”
“你这也是为了我好,是不是?”安东尼往后面一靠,带着冷淡的语气回答说,“那我想询问下诸位,现在凯撒的这么多遗产,有八成都是不动产,只有二成是现金,但是我已经将所有的现金都花销完了,毕竟我征募了数千名复役老兵,用来维护夫人和诸位的安全,也是维护整个罗马城的周全,对不对?”
“我想我应该再重复遍马可,你我都不是遗产所有者,其中我是图里努斯的监护人,如果你手头上有所有不动产的地契的话,那也请拿出来,将来不管如何,也要交到图里努斯的手中,至于他是占有还是折卖,那是他的事情,而不是你的。”李必达的语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
第8章弹压祭坛(上)
“真正真实的历史难得一见。”——塞缪尔。约翰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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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不耐烦地在扶手上点着自己的手指,对李必达的质询暂时想不到什么可以回答的理由,最后他眼珠转动了几下——在李必达的眼里,这就是他在“动脑筋”的标志,而这时毕索、科塔、裴迪斯等凯撒的亲族也轮番而上,请求安东尼考虑将遗产的地契交还给遗嘱上的继承人屋大维。
“请顾全凯撒曾经给所有人的恩典吧!你和李必达是他生前最信任的副手,你俩的出发点都是好的,不过现在的局势还是尊重凯撒的意愿比较好——马可,我想我丈夫生前的老兵,也是基于你对凯撒的忠诚,才追随你的,对吗?”科尔普尼娅也语重心长地说到。
这下,安东尼也无话可说,他摊开手,含糊不清,但又是明显冲着李必达来地说,“我倒是不贪恋这些钱财,我的开销也是有明细的,没有任何钱花在晚宴和享乐上,但若是交出来的话,又怎么能保证这些房产不被另外的人给觊觎?”
“地契全部交给毕索与科塔联合保管,待到屋大维返回罗马时,就全部交给他,期间我不参与进去,至于他如何处理,我不加任何干涉。”李必达看来是早有应对的方案,很平淡地将安东尼烧出来的火给熄灭了。
“但是我需要保证。”安东尼下面忽然说出这句话来,“你是知道的。元老院很排斥你。我在中间担当仲裁调解人是非常辛苦的。所以——他们害怕你的六军团。”
“说出你的疑惑很好马可,早就该开诚布公了,对不对。”李必达而后笑了下,做出个请发言的手势。
安东尼犹豫了下,他本来预想里的李必达雷霆大怒的桥段并未发生,所以接着他就直接说到,“按照元老们私下的接触后达成的公论,既然凯撒已经封神下葬。那么六、十、十二,包括马上赶来的云雀军团都不可以逗留在都城里,应该各自移营到原先的驻地,元老还叫我们与布鲁图一派共同发誓,双方都不得做出任何危害共和国的行为。”
“特选父亲这是在包庇杀害凯撒的凶手,而马可你之前还在要求军团直接参与抓捕复仇的行为。”李必达挖苦似的说。
安东尼面对如此多的凯撒亲族,神态自然有些尴尬,他只能解释自己从未放弃过复仇的念头,“但不可以冒着倾覆国家的危险,毕索不是也被迫交出圣库的钥匙吗?因为元老院说既然高卢已经被压服。那圣库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李必达将手微微抬高,表示无关的话语就此打住。还有什么条件?
“屋大维和利奥,元老院答应了他俩必然会成为明年的护民官,这已是重大的让步了,因为他们的年龄根本是不符合要求的。”
“那么,相对的就是这两个孩子只能留在罗马城里,实际等于是作为我交给元老院的人质,是这样吗?”李必达回答说,这句话也将毕索和科塔等人的不安给引发出来,现在就叫科尔普尼娅一介女流都看出来,虽然李必达与安东尼互相都还没有挑明,但安东尼明显是身为协和神殿的代表前来谈条件的——安东尼被收买了,起码是部分被收买。
“放心,我可以在先祖大力神的祭坛前发誓,我必定会保护两个孩子的安全。”安东尼这话,似乎是在交涉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谁想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必达很爽快地说,“那两个孩子就拜托你了,还有个梅塞纳斯的青年,希望竞选军团的军事护民官,也希望你能告诉元老院,给予方便之门——我可以功成身退了,看着新一辈的俊秀在我后崛起,让我的肩膀给他们提供依靠好了。只是你到底还是要放过布鲁图和喀西约他们吗?”
“当然不是,但是我们应该等待时机,不是吗?”安东尼推诿着说到,当然没人知道他的所谓“时机”何时会出现,“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你自己,现在凯撒阁下已经逝去,我俩的骑兵长官头衔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合法性,我意思你明白的。”
李必达故作讶异地说到,难道我不是来年默认的马其顿行政长官?
结果安东尼笑了几下,不置可否,而后便起身告辞。
夜晚,梯伯河边的豪华庄园里,安东尼正在叫管家取出厚厚的契约文书,全是凯撒的产业,上面密密麻麻的满是官厅的和各种指环印章,这时在他的面前大约站着数十名骑士,“马上凯撒也许会被宣布为叛逆之人,他的产业会不会遭到没收,那样我们买下可就血本无归了。”带头的那个叫伯雅尼斯的老骑士忧心忡忡地疑问道。
“所以像你这样的,永远都发不了大财,当年克拉苏是怎么暴富起来的?就是趁着公敌宣告时果断低价购入被没收的地产,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你们还要畏首畏尾?我本来就是负责掌管凯撒遗产的人,并且马上会指挥整个凯撒所遗留下的军团,才将这些产业折卖为资金的——你们另外得知道凯撒遗孀对待我的态度,那确实是十分放心,所以将四千塔伦特的财产交由我打理。如何?如果你们没这样的想法的话,那就尽快从这个庄园里滚开,叫司阍替我传唤下一波人。”安东尼接着就不耐烦地敲打着桌面,传唤外面的人。
伯雅尼斯被一锤定音了,他顿时就从桌子上翻出几个他事先就盯好的房产地契,生怕被别人抢走似的,在上面盖上印章,并请求骑兵长官也照办——接着其余的骑士都一拥而上,安东尼朝后靠在圈椅上,得意地提醒说,“尽快将金钱交给我,而后手续交割完毕,我再将地契文书交给你们。”
“这样真的可行嘛,变卖凯撒的地产,但是您先前已经答应了毕索与李必达乌斯,要将地契文书转交给那个少年屋大维的。”待到人群散去后,管家一边替安东尼整理地契,一面看着上面新的印章,担忧地问到。
安东尼却丝毫不在意地说到,“你的担忧毫无必要,亲爱的。我又没说地契不返还给那个屋大维——在此前,我会想办法,拖延不给毕索保管,到时候直接给那个少年,听说他还在学院里读书的年纪,唔哦——就让安东尼叔叔叫他什么是人生险恶的波涛吧!”
第8章弹压祭坛(中)
管家摇摇头,便将地契都存放好,走了出去,只剩下安东尼还惬意地坐在远处,仰着头畅想着什么。
同时,在普来玛的别墅里,李必达也正和所有的亲信在热烈商议着,“安东尼是肯定要在遗产的地契上耍花样的。”这是李必达十分肯定的判,接着他慢慢地来回踱了几下,“此外,五军团马上也是会来的,只要有了武力后盾,安东尼便能要挟元老院,继续全力排挤我。”
“这种排挤会达到何种程度?”萨博问到。
李必达笑笑,说出个惊人的答案,“也许只将我派往给二等行省当总督——不,说不定更出格,元老院会以秩满法务官的身份,给我个军团,委派我前去征讨伊利里亚或日耳曼蛮族的叛乱,而后用这年将局势全部变为他们的天下,再在中途定了凯撒的案,对我发出最后通牒,我会像尤莉亚祖父那样惨败,势力灰飞烟灭荡然无存,能回萨丁尼亚养老就算不错了。”
说完,李必达问了句,谁想和我一起回萨丁尼亚的庄园养老,众人瞬间都默不作声,只有萨博无异议似的举起了手,接着也放下来。
接着,李必达奋然地回头,对着众人说到,“养老?为什么要养老!要知道,我们才是凯撒属下最大的功臣,我们远征半个海洋陆地,为他筹措兵员、金钱和粮秣,他和庞培交恶时,是我们提供的支柱性的战力,随他一路征战。直到将庞培送入米克宁湖底——尤利乌斯也是最亲任我们的。可以将我这个异邦人拔擢为骑兵长官。并且要求我担当屋大维的监护人,单凭这份信任,我就得将凯撒的事业善始善终,现在安东尼是背叛了他,居然向元老院摇尾乞怜,可怜的他根本看不透现在的情势,完全被利益和短视给蒙蔽了。所以,现在对神祇的祭司不必了。对任何人的幻想也不必了,我们就得依靠我们自己!我相信,我的军团,我的萨丁尼亚子弟,我的五湖四海的同袍,还有我的幕僚亲友们,是会绝对支持我的,去萨丁尼亚岛养老是应该的,但绝未达到那时候,我们得先将某些人给安排好养老。随后才能考虑到自己,因为李必达乌斯向来都是大公无私的。对不对?”最后他带着嘲讽的语气说,“现在得加强对安东尼行动的监视和应对,此外——就要以退为进,叫安东尼和布鲁图这两个权谋白痴,尽情出丑,我们在随后发起全面反击!”
“你是说,六军团要撤出罗马城吗?”佩特涅乌斯与安冈第努斯询问说。
“当然,为什么不,马上我就全盘接收元老院的条件,将六军团撤到阿里米隆去休整,让安东尼和城内尽情地干吧,就像当初他对待兵变的老兵那样,现在只要屋大维与利奥、阿格里帕和梅塞纳斯回来,分别当时护民官与军事护民官,就能起到完全牵制他们的作用了,对了——我还有个棋子没用大动呢!”李必达最后好像想起了什么,悠然地说到。
大广场祭坛前,阿玛提乌斯有些惊讶地看着李必达派来的使者,阿尔普与凯利,后面还有抬着匣子与陶瓮的许多奴隶,“这是骑兵长官赠送给你的活动金钱,五十塔伦特,另外你单独的馈赠,还有两处公寓楼与十个塔伦特,入夜后会送到你的宅邸里去。”现在聚集在“尤利乌斯火葬堆祭坛”前的愤怒民众越来越多,已趋于五万之众,甚至有不少退伍老兵还悄悄送来各种武器,短剑、猎矛和小型盾牌,武装这些人,阿玛提乌斯果然不愧是克劳狄衣钵的继承人,不,出身寒微的他,与克劳狄相比起来,在质朴和演戏上更胜一筹,大伙儿都相信他是马略的孙子、凯撒的亲人,甚至他现在都能前往科尔普尼娅的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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