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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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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喊声里,李乌斯军团的先遣部队,发觉了黑烟和纷飞的火雨里,一名头戴金色冠冕的敌方年轻贵族,正在骑着马,企图跃上某处高阜,突围而走,“那是帕提亚人的王子!射击,射击,为了大祭司的荣耀!”许多得到情报的百夫长用手指着大喊道,接着一队贴近那片高阜的李乌斯军团兵士,迅速冲过来,列成一堵墙,对着从高阜上冲下的帕克鲁斯及其随从,就是阵轰击。

第19章斩首(中)

帕克鲁斯前面的数名随从,立刻被弹而死,躯体几乎被撕裂,而王子便十分镇静灵活地伏低身子,娴熟地拨转马头,握着骑矛,刺两名驰来追击的罗马骑兵于马下,接着手抖出套索,将其中一匹马给俘获牵拉着,反头朝底格里斯河奔去,在中途他得到了一群没有被打散的骑兵卫护,这群骑兵见王子有危险,便不顾自身性命,对着涌来追击的李乌斯军团和云雀军团,发起了自杀式的逆袭冲锋,一阵射击后,如同落叶般悉数落马战死。

前队的李乌斯军团兵士,跪在原地,继续熟练装填,而后队的则再度出击,他们距离停在岸边的帕提亚王子大约只有一个斯塔狄亚了!

“骑兵呢,骑兵呢!”甚至,这群铜管手和刺矛手,都丢弃了亲手俘虏或杀死敌人王子的荣耀,着急地喊着骑兵赶来,但是李必达属下的骑兵们正在四散追逐敌人败兵,一时半晌还没有收拢过来。

而此刻,大祭司随着卫队扈从已经登上了刚才帕克鲁斯企图逃逸的高阜,“真是个年轻的俊杰,没想到海罗德这个废物,还有这样英雄了得的儿子。”旗标下,李必达看着围追堵截里,依旧冷静不改的帕克鲁斯,像头有了年纪而威势不减的老虎,赞叹个初生的幼狮般。

接着,大祭司忽然发布了条匪夷所思的命令,“如果帕克鲁斯真的命大的话,下令所有步兵和骑兵不要再追下去了,让他涉过底格里斯河。由他去好了。”

当旗帜和军号声响起的时候。正在顺着河岸追击的所有兵士。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与耳朵,但大祭司向来是令行禁止的,这时候若要再逞个人英豪的话,怕是前功也要被他毫不留情地废弃掉,于是兵士们都列成了严密的队形,看着帕克鲁斯继续沿着河岸跑动,直到找到一处浅濑,这位王子回头看着远处的大祭司眼。便换乘上他俘来的那匹生力马,绝无犹豫地跳入了滚滚河水里,朝着对岸徙去。

帕克鲁斯最终还是逃到了对岸,他接着单骑走入尚未陷落的塞琉利亚城,召集了几个伙伴,并且找到了一艘小舟,而后又趁夜冒着危险重新渡到了底格里斯河的那边去,绕道历尽艰险,才算是赶上了父亲的脚步。

半个集市日后,来自卡莱城的六个罗马军团进入了无人设防的塞琉利亚。同日傍晚。李必达的军团也无血进入了帕提亚的冬都泰西封。

底格里斯河两岸的城市要塞,几乎全部落入了李必达手中。纳巴泰、佩特拉、马萨格特等王国也派来使者,表示请求降伏。

泰西封两边伫立着狮子石像的城门处,大祭司在欢呼声中下马,对加利乌斯等人说到,“我们不需要像亚历山大大帝那样追击穷寇,这里就是未来罗马的东部疆域,就这这座美丽的冬都,等待着海罗德求和的使者来到即可,他一定会来求和的。”

接着,大祭司拄着剑,妮蔻也神采飞扬地跟在身后,走上了通往阿萨西斯宫殿的林荫大道上,两边都是兵士和马上或马下,晃动着武器和火把高呼的口号,大祭司就在这种狂热胜利的氛围里,踏上了宫殿侧边的王室神庙前,在那里海罗德被神化的小型石膏雕像正立在基座之上。

大祭司扇动着披风,回头对着台阶下所有围过来聆听的兵士,说了一句话,“我替昔日死难的叙利亚总督克拉苏阁下洗刷了耻辱和愤怒,替所有死难在卡莱沙漠里的将士复仇了!”

“万岁!”所有的兵士都举高了剑和长矛,回应到。

接着大祭司哭起来,他仰面喊了第二句话,“而这本是属于尤利乌斯。凯撒阁下的荣耀。”

兵士们沉默会儿,接着弗拉库斯高举拳头喊到,“凯撒万岁,大祭司万岁!”接着所有兵士也齐声连续高呼,应和着。

“在这里,将摧毁掉帕提亚鼠辈们建立起来的邪神的庙宇,取而代之的,是黛安娜神庙。”李必达取过女儿手中的火把,指着神庙的廊柱扬眉吐气地继续说着第三句话,“泰西封,将成为罗马帝国的前线,而再也不是帕提亚人纵情享乐的冬都,而既然如此,这座雕像就应该这样办!”说完,他将火把插在基座上,刷得拔出剑来,双手奋力一挥,接着在兵士们癫狂的欢声里,一剑就将海罗德石膏雕像的头颅斩落,那个“头颅”在火光里,顺着台阶翻滚而下,很快被争着上来的兵士用脚给踩碎掉了。

大祭司的光荣功勋,在泰西封的攻陷后达到了最顶点,他将是罗马的最高的王,从这片海洋,到那片海洋,已是无人敢质疑的了。

不过神庙前“斩杀海罗德”的表演,也仅仅就是对兵士群氓的表演而已,私下地,在可以泛舟的泰西封行宫人工湖上的宫殿里,李必达将俘虏的海罗德后宫,尽数赏赐给部下后,又接见了对方派来的密使,一如自己先前所计算那般。

“我在小亚的二线军团还未动呢,他们还渴望进入尼萨城风光一把。”面对使节,大祭司只是说了这一句话而已。

最终海罗德为了保全王座,答应了屈辱的条件——底格里斯河两岸的土地和城市,全部割让给李必达,而李必达也扶植了明达兹于奇诺多夏城,当上了“帕提亚王国”的君王,并且要得到海罗德的国书承认(这是李必达对海罗德开的巨大玩笑);帕提亚帝国,分二十年,每年赔偿二百五十塔伦特于罗马人;帕提亚放弃一切与埃及、朱迪亚、亚美尼亚的外交往来;海罗德交出自己妾室的小女儿,嫁给李必达的仆役马提亚,以示屈服,最后大约五千名尚在世的卡莱战役的罗马被俘兵士,在一个月内尽数放还。

“狮子与羊谈条件,总是愉快而随心的。”这是李必达最终对这场和议狂妄的评价,也写在了阿库塔上,交到了元老院、行政院与民会之上,当着所有罗马人的面来阅读。

不过,实在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他对帕提亚人的感觉,还是他对罗马人的感觉?

谁都说不清楚,谁也不敢说清楚。

第19章斩首(下)

与遁往波斯米底深山里的海罗德达成了对罗马极为有利的光辉和议后,于冬都泰西封之中,李必达与幕僚们已经开始秘密商议设置美索不达米亚行省和下属行政区的事宜了,虽然他扶植了明达兹当上了附庸帕提亚王国的国君,但李必达深知明达兹的人望和根基,其实都是很难独力与海罗德父子对抗的——特别若是未来帕克鲁斯登位后,这位骁勇善战的帕提亚勇士,将更是明达兹感到棘手的。

但是若增加明达兹的领地和军力呢?这就更不符合李必达的愿望了,李必达是很难容忍在这片土地上,出现在实力凌驾在叙利亚行省武力之上的王国,故而他将明达兹的国家,限制在个很合理的框架内,既不让他强,也不让他过分弱,至于未来对帕提亚的防务,就叫美索不达米亚新行省的军队,与他互相帮扶完成好了。

李必达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美索不达米亚必须拥有两个军团,但是这两个军团都不驻屯在塞琉利亚、泰西封一线,因为此处是非常危险的无险之地,而是全部驻扎在亚美尼亚南部边境上,进可攻,退可守。而叙利亚,李必达也留下一个军团驻屯,担当二线预备,其余城市的戍卫工作,都交给了当地的武装民军来负责。

“小亚现在太平得很,是根本无需多少守军的,交给阿狄安娜和戴奥塔鲁斯即可。至于爱奥尼亚与伊奥尼亚,不需军团了,或撤裁。或调往其他地区防守。这样也有利于此地经济的复苏。给国家带来丰厚的赋税。”李必达坐在沙盘上嘱咐说,接着他在李必达堡前划下红线,“这里是帝国第二道屏障所在地,必须和马其顿地区一起,拥有四到六个军团,及相应的舰队,万不可马虎大意。”

在继续着手意大利本土的防务和行政区域划分时,李必达忽然想起了什么。

很快。帕鲁玛一瘸一拐地走入了进来,随后养父明确对他与杜松维耶要求,将新骑兵军团的军权给移交出来。

显然两位都明白此日早晚是要到来的,居然早已准备好了印章和令牌,毕恭毕敬地交到了养父和上司的手中,大祭司对此很是满意感慰,他便对帕鲁玛说可以早日前去毛里塔尼亚就任,至于杜松维耶,他也对这位多年追随自己征战的酋长慰劳有加,说将塞广尼地区封赏给他作为国邑。与维钦托利的领地互相邻靠,负责雷努斯河的防务。当然也有互相牵制监视的义务在里面。

至于编制足有八千人的新骑兵军团,大祭司当即下令将它给“肢解”为八个支队,每个支队再分为两个各五百骑兵的分遣队,在美索不达米亚拥有各自独立的军营和驻屯地,在未来此行省遭到威胁时,这些独立的分遣队骑兵,将在此处平原荒野上,成为敌人巨大的噩梦。

“父亲,我明日就启程了,以后怕是很难与你和波蒂mama、尤莉亚mama见面了,希望你们都身体健康,我在新的地区,会一如既往地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为我们家族增加荣耀与财富。”帕鲁玛伏倒在养父的脚下,是泣不成声。

大祭司也是泪流满面,不断抚摸着帕鲁玛金黄色的头发,叮嘱说,“对范伦玎娜好一点,平日里有空还是要多学习希腊文或拉丁文的书写,不要老是骑马打猎,波蒂mama这样也能与你多书信来往了,你知道她是希望看到你亲笔写的字,那里面有孩子的心。”

结果,还没与帕鲁玛道别完,司阍的奴仆就前来报告说,“您的女儿也要离开泰西封了,正在准备和您话别。”

泰西封的城门前,妮蔻垂着双手,握着马鞭,翘着靴子尖,笔直地站在那里,脸上满是不舍,高大奥赛梯尼乌斯站在她的身旁,不断温柔地安慰她——但她毕竟还是要离开父亲的,因为若是留在父亲这里,她不明白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她已经成为了丛林里的鹿,符合了母亲海伦普蒂娜给的期望,而不是父亲的,她不想成为父亲膝下承欢的公主,像素未谋面的科琳娜那般。

但是当她看到,父亲托着袍子,四十多岁的人,还要像个年轻人那样,奋力从宫殿的林荫道独自跑过来,她的泪水也是止不住地流下来了。这条林荫道很长很长,饶是李必达体格在长期军旅和锻炼的生涯下异常健壮,但到了女儿眼前时,他还是头发有些杂乱下垂了,居然也要弓着腰,喘着气。

奥赛梯尼乌斯看到大祭司就站在那边,便知趣地往后走,要离开大祭司的视线,让父女好好说说。

“喂,奥萨尼乌斯。”

“父亲!”妮蔻擦干眼泪,还是对父亲的毫无礼貌感到极度不满。

“好的,奥赛梯尼乌斯,你不要走,就在这里,和我女儿并肩站在一起吧!”李必达拢了拢头发,站直了身体,说到。

“父亲——我们会在你赐予的领地里常住的,起码在冬天和春天这样,你每年若是前往尼科米底亚行宫,或者锡诺普行宫的话,我与奥赛梯尼乌斯是会提前去见你,去看你。”妮蔻捂着嘴巴,又哭了起来,接着她上前,摸住了父亲的眼角,“父亲啊,papa啊,不会感到孤独哦。”

“唔,唔。”这时候,李必达反倒像个被安慰的孩子般,不断乖乖点头。

最后,李必达站在了城外皇室园林的小山上,看着暮色天际下,女儿与高大的女婿并辔,互相诉说着他不太了解的话语,渐渐远去,女儿不断地回头,向父亲挥手,而奥赛梯尼乌斯则亦步亦趋,像是呵护个小鸟的巨人般,跟在女儿的身旁。

“妮蔻自己的选择,应该没有错的,反倒是我的想法,才可能真正贻害于她。”目送着女儿的离去,李必达在内心里呐呐自语着,接着他环视四周,帕提亚皇室园林的美景,却陡然发觉,他真的孤独了——小鸽子走了,妮蔻走了,将来利奥也会自立的,普来玛也许没几年就会变为利奥的宫殿存在。“算了,早就发过誓,即便是黄金铸就的镣铐,也要带着继续跳下去。”

ps:明日20:00《奥古斯都之路》大结局

第20章谢幕

李必达在帕提亚凯旋后两年,罗马的元老院愈发式微,也愈发卑谦,他们唯一害怕的,那就是终身护民官、大祭司,连任十年的首席执政官及神圣的奥古斯都“神之友”,会哪天因为心情不悦,或者政治上的考虑,直接将元老院这个机构给取消掉。

不过大祭司看起来并无这样的想法,他只是着手将行政院及地方上的机构变得更加完善罢了。

不管如何,罗马再度兴盛繁荣起来,陆上与海洋的航道四通八达,各个行政区间的道路,在国家的大力投资下开始愈发密集完善起来,资金大部分来自于国家专卖的物资,另外有相当部分来自于附庸的税贡,对不列颠、达契亚和日耳曼的征伐,也逐步在提上日程,但是这些事情,李必达都交给了利奥去具体负责了,“不要焦急出兵,也不要急于求胜,你需要战争,只有在战争当中,民众才能获得愉悦和依赖感,你的权力和位子才能愈发巩固,才可以向各方索取收敛更多的权力。”这是李必达对儿子和继承人的忠告,因为一个帝国,最好有三到四个敌人的存在,不管这敌人是真的还是假的,是足以造成忧患的,还是虚有其表的。

当埃及、本都和叙利亚等地的贡金及远航来的舶来品,源源不断涌入意大利与马其顿,罗马和李必达堡这两座城市迅速崛起,前者开始旧貌换新颜,后者则平地开始逐渐繁盛起来,不过即便罗马人不承认。但帝国的资源还是如同杠杆般朝新都倾斜。因为新都有小亚与希腊两个最为富庶的地区的税赋来支撑。还掌控着繁多的海陆路贸易,而意大利不过成为了最美丽的包袱而已。

夏季,凉爽的攸克兴海的蓬提卡比昂城郊,靠着海滨的村落里,一艘放下风帆的小船正静静半靠在沙滩上,在岸边一所半敞开柱廊的简朴学院当中,约莫四十岁上下的蓄着胡须的男子,正在用清水盆洗濯好自己的双手。接着挨个与前来的少年道别,“你们前去米利都或者雅典的学院进修,得注意不要沿着达契亚的海岸航行,那样非常危险,而是取道科尔基斯,先去锡诺普,再走陆路。”

“是的,老师。”几名少年鞠躬感谢说。

“对了,托米尼乌斯,你应该是对医学感兴趣。那么你便直接可以在锡诺普驻足下来,据说优伯特尼亚女王新近在那座都市里开设了医学院。斯基泰、波斯和希腊的医术在那里都可以精修。不过这样真的好嘛?托米尼乌斯,你的家庭应该希望你去神学院,学习七艺,随后走上官宦的起点。”那男子对着托米尼乌斯,很温和地说。

但那叫托米尼乌斯的少年,却坚定地摇摇头,“将来,我要成为蓬提卡比昂最著名的医师,希望能够帮助到所有人,包括您和您妻子在内。”

那男子笑起来,拍拍托米尼乌斯的肩膀以示鼓励,接着他便叫孩子们快点乘船出发,不然来不及了。

“老师你一向是在每日两个时刻教导我们,两个时刻写作撰书,剩下的时间都陪在你妻子的身边,帮助她康健,马上你也要送她去那边山麓的温泉对不对?我们都来帮助推车子好了!”这些孩子,在托米尼乌斯的带头下,异口同声。

在海滨通往山麓的小道之上,那男子用车子,推着自己的妻子,妻子手上有疤痕,但满面的幸福温馨,孩子们也都在车辕两侧帮着忙,有说有笑,“老师,听说你在撰述历史长卷,还要将现在罗马的奥古斯都生涯和功过全部记录进去,是真的吗?难道那个在罗马城的君王,不会对你生气吗?”

听到这话后,男子的妻子脸上突然出现惊惶的表情,她默默拉住了男子的手,男子顿时会意,笑着回答说,“没关系的,波西娅,那个男子是不会拘泥这些事的,更何况我的这部著作,只是倾吐自己心声的树洞罢了,是不会发表的,在我死后就藏在托米尼乌斯的家中好了——还有,母亲据说在七丘之城也很好,她又恢复青春美丽了,能够经常出入宫廷和贵族的舞会,大受欢迎。”

妻子这才重新微笑起来,但是她握着丈夫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她觉得这里是世界上最僻静最美丽的地方,海鸟正在他们的头上欢乐鸣叫着盘旋着,她现在没有任何担心了,没有任何,一切都像夏季的攸克兴海那般归于宁静。

——————————————

罗马城普来玛的别墅里,大着肚子的科琳娜正扶着腰,微笑地坐在花园里的石椅上,她的黑色头发随意挽着个发髻,有些贴在自己的美丽额头,因为上面有点细微的汗珠,看着自己的侄儿西拉努斯坐在对面母亲的膝盖上,嘟着嘴奋力摇动着带着铃铛的小木马——在台阶那边的客厅里,贺拉斯、维吉尔、泰兰尼昂等国家内最著名的诗人学者,正在她丈夫梅塞纳斯的面前朗诵诗歌、辩论艺术,有时候也会就着国家的政策发表些看法见解,但都是以赞颂为主,而梅塞纳斯则微笑着,保持礼貌的倾听,只有在议论发生偏差时才会温柔地出声纠正。

“mama,待到我分娩后,我会带着孩子,去尤莉亚mama的奥菲勒努庄园小住半年,这会儿轮到我去陪伴她了,papa上次去西班牙巡游时,在那里小住过两个月,我怕尤莉亚mama现在反倒会因此而寂寞。”科琳娜正说间,花园门阍处出现个邮差,一脸大事件的表情,急忙将手中的字板递到了波蒂伸出的手间,接着挨个鞠躬,希望尽快要把这个信息送给正厅里的男子过目,“还有另外两个副本,正送往利奥阁下和大祭司阁下的手中。”

“哥哥倒是在行政院当中。但是papa不是刚刚与哈巴鲁卡一起前往希腊、小亚去巡游了吗?”

这时。波蒂看了看字板。顿时怅然若失,她看着科琳娜一会儿,接着低声说,“是马耳他岛上那个冯特尤斯的急信。”

科琳娜的心微微一沉,她已经与他没有任何瓜葛了,但回想起前尘往事,还是禁不住脱口而出,“难道是图里努斯?”

波蒂点点头。接着用种悲哀的语气说,“图里努斯死了。”

按照信件里的说法,图里努斯的死来得很突然,某日按照惯例,冯特尤斯属下的兵士监护他前往城镇里去小酌,那天图里努斯的心情也很不错,颇是喝了点葡萄酒,随后还前往城镇里的浴室泡了个澡,但是回来后就突然起了烧,吃药草、按摩和放血都无法阻遏下去。据说图里努斯死前,只说了句话。“哑剧终于到了谢幕的时候了,科琳娜。。。。。。。”

听到这句话的描述,科琳娜侧过脸去,眼眶里隐约有着泪光,接着她对母亲说,“我想整理图里努斯的遗物,包括信件、诗歌与文章,再委托贺拉斯他们分类完毕,收藏起来。”

“等到分娩后吧,梅塞纳斯和你papa应该不会反对的,但我只是担心你这时候不适宜接触这些东西,可怜的图里努斯的那些心声是会让你感到悲伤的。”波蒂摸着女儿的膝盖,建议说,随后女儿低着头,点点下巴,随后将字板转交到奴仆手中,轻声嘱咐说,“送到里面去好了。”

一个集市日后,在雅典城的一所大浴室内(这是雅典投降后,按照大祭司的要求,作为拉丁化的标志建造起来的,上面的铭文刻着‘赠送给密涅瓦的子嗣们’),带着雕像喷头的浴池内,一名退伍,满身疤痕和刺青的老兵咕噜着抱怨说,他身上的泥巴太顽固了,但是又没钱雇佣小厮来用刮片来清理,“所以说,这是个什么国家啊!连身上有了污泥进入浴池都无法洗干净,肯定是国家有了问题。”那老兵越说越离谱出格,还不断朝着浴池外的地板上吐痰。

正当别人都避之不及时,另外位澡客靠过来,对所有人说,“以后你们就这样来办!”接着他举起手中的澡巾,直接摁住了那老兵的后背,像个木匠般狠命刨动起来,在所有人目瞪口呆里,但见那老兵浑身快乐战栗着,他身上的泥垢先是条状,而后成为了球体,片片块块地被那个澡客利索地推落了下来,最后直到老兵的后背整个都泛起了红润,那澡客啪啪啪地将澡巾拉直,朝着浴池边的砌塔上拍打了数下,对那老兵说,“现在好了,泡到里面去。”

那老兵哎哎地点点头,沉下身子,埋入了浴池的热汤里,当即就呻唤起来,好像每个毛孔都舒散开了,“这个国家简直太美好了。”

那澡客哈哈笑起来,接着就对着其他人说,以后你们就这样互相来做,浴室的小厮也可以这样提供服务,其他人都喝彩鼓掌起来,看来困扰多年的问题,一下子就被这个聪明的澡客解决了,雅典的学术又将借此走在世界前列。

接着另外名澡客就钦佩地游过来,说自己愿意为那个聪明澡客也来搓搓,对方唔得一声,很爽快地点点头,随后将后背转过来——这时候,游过来的澡客才猛然看到对方的左耳有穿孔愈合后的疤痕,身上有葡萄的刺青,还有那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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