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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伐清-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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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内。
对于攻城,以及破城后的作战,明军的经验已经相当丰富。迅猛地突破,迅速地展开,各部士兵在军官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推进,将战斗蔓延到城中的各个地方。
尽管解决城内清军尚需要时间,但大局已定,以多打少,以优势装备对落后武器,以士气如虹对军心颓丧,胜利已经毫无疑问。而且,由于清军过于倚赖城池,对坚持到援军到来也是太过乐观,导致的结果便是被全歼。
尖锐的哨声被唐季吹响,紧接着他的身旁爆发出一团团白烟,火枪完成了一次齐射,士兵们动作一顿,另一排士兵迈步而上,越过他们,再次举枪,在尖厉的哨声中又是一次齐射,横扫着前面的敌人。
公式化的打法,富有层次的火力覆盖。经过高州、新会、广州攻城战的明军,是越来越熟练,象一架机器,精确地执行着操作,滚滚向前,用铅弹和刺刀推出血染的胜利之路。
“降者不杀,弃械免死!”
劝降声与喊杀声交错响起,围城之时,广东的降兵降将便对城内的清军开始了政治诱降,此时伴着强大的攻势,以及不可扭转的失败,效果更是明显。
冷兵器时代,要扩大军队,俘虏是最佳来源。楚汉相争,刘邦与项羽对峙,前线损失的兵员,大部分便是靠韩信俘虏的齐国人补充。朱永兴尽管有些不甘心,但却依然采取了较为灵活的俘虏政策,只除首恶,协从宽赦,不断绝清朝官兵投降响应的可能性。
难道非逼得清朝官员宁愿战败自杀也不投降?难道非要让许多可以避免的战斗演变成惨烈的血战?答案是否定的。清廷无道,不少官兵并不愿意为其卖命,是完全可以争取过来的。把严厉惩罚,以儆效尤的范围尽量划小一些,这不仅是胸襟的展示,也是最大限度的分化清朝内部的汉族势力,不重蹈太平天国愚蠢举动的一着好棋。
城中的战斗在继续,城内军队繁杂的弱点终于爆发了。增援广东的闽省清军,这其中有耿藩的人马,有总督李率泰的人马,有拼凑起来的其他部队,城内又有原来的守军,在败势已定的情况下,这些临时聚合起来的军队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分裂,作战不同心,败退则争先恐后。
首先投降并反戈一击的是梅州原来的守军,毕竟这几天城外劝降的都是广东的清兵清将,对同是广东部队的梅州守军影响最大。而内部的混乱使清军的防御出现空当,被明军逐渐分割,溃败骤然加速。
东城门突然打开,一股清兵不肯在城中坐而待毙,在耿藩下属参领白显忠、徐万耀的率领下想突围而出。在这股清兵面前,是一道道壕沟,特别是城门处呈半月形的防御工事,成了他们难以逾越的障碍。
火枪,突围的清军对这武器并不陌生,让他们感到陌生的是明军燧发枪远超火绳枪的射速和威力。枪声响个不停,一排一排,持续不断,只不过是五百火枪兵,依靠着胸墙壕沟,便将数千的清军牢牢堵住。在血花飞溅、惨叫连连的杀戮中,清军拼死冲进了壕沟,但迎头飞来的成群的手榴弹又使他们面临更惨重的伤亡。
明军攻城拔寨,势如破竹,却掩盖了他们更擅于阵地防守的优势。在滇省,明军在腾冲、在元江等转折性战役中,可是都以防守反击为主。对于依靠壕沟、胸墙工事,再结合火枪、手榴弹、曲射炮等武器,进行坚韧的防御作战有着相当多的成功经验。
而在滇省随朱永兴奋战扭转形势的明军,很多人都升任了中下级军官,分散到各处军队当中,并将成功的经验传播下去。再加上讲武堂的输送,教导团的集训,成功有效的战术打法,很快便会被学习掌握。从军校的成立、军官的养成、严明的纪律来看,明军已经有了一些近代化军队的特征。
突围成了自取灭亡,清军也意识到城门外是明军的防御重点,他们撞到了铁板上。白显忠、徐万耀见势不妙,带着少量士兵分头沿着城墙向南北两个方向逃窜。他们的想法很简单,整个围城的防线有重点,肯定也有薄弱之处,而面对城墙的可能性显然是最大的。
此时,他们深悔选择城门进行突围,如果突然从远离城门处缒城而下,明军肯定会措手不及。

第一百八十二章 无题
一个争霸天下的政权,必须在占领区恢复生产、发展生产、招徕民众,再从占领区获取源源不断的赋税和士兵。要有效控制占领区,自然需要各级的行政官员。历史上,除蒙元外,鲜有不与读书人合作而取得政权的例子。
但什么样的读书人才是朱永兴要信赖,要任用的呢?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对贤书的;还是背负着家族的期望,要以士人的身份获取各种特权的?
古代的赋税制度与现在有很大的区别,现在是商品经济的社会,商品流通活跃,政府只需在商品的生产、流通这些环节征收赋税即可,而这些税收最终会转嫁到消费者即普通人民的身上。小到在超市买一支笔,在饭店吃一顿饭,买个车票,大到买房买车,所花的钱里都包括了很多种的税收!
但是古代不一样,商品流通不活跃,没有什么规模的工厂,主要还是自给自足的农耕经济所制约,老百姓需要花钱买的东西很少,这些税当然便收不起来。要收税,只好由官府到老百姓家里去收!另外老百姓还要当差,即服兵役和徭役!
而士绅是属于特权阶级,他们是不当差不交税的!明朝实行“国家养士”的政策,只要你这个学生参加院试以后,得到了廪生也就是秀才身份以后,就是国家开始月供粮食,就可以免去劳役等等这类的差使,专心于考取功名,同时有钱的乡绅也可以免除劳役之苦不用交纳公粮。
特权还不只于此,士人在商税的征收上也是一大阻碍。明朝的钞关有三不收:领导的船不收,太监的船不收,进士和举人的船不收。所以。请进士或举人做护身符便百试百灵,进士和举人也堪称一专多能,他们不但推动了文化教育产业的繁荣发展,而且在民营航运领域大显身手,充当着护航免税的角色。
这样的读书人,这样的行政官员。朱永兴相当的厌恶和痛恨,可要根除这些弊端,却是相当困难的事情。尽管以战争为名,他在现实中已经剥夺了士绅的大部分特权,但却没有以明确的法律彻底将士绅与普通百姓归为同一社会地位,尽同样的义务和责任。
“摊丁入亩”、“官绅一体纳粮当差”,朱永兴可是知道历史上这两个利国之策推出时所掀起的轩然大波。所以,他可以这样去做,却不以明法规定。为的便是让士绅们产生幻想,认为目前的举措不过是战争时的临时之举。纵然心中反对,也不敢轻言抗拒,不识大体、私心负国、贪财忘义……这样的罪名可不是随便能够承受的。
“嗯,报名表要更加细致,要填写为何入书院就读,将来有何志向,是为国谋利。还是为民造福,或是光宗耀祖等等。”朱永兴斜倚在椅子里。有些慵懒地做着指示,“虽然尽可以夸夸其谈,慷慨陈辞,但日后若有差错,未必不可以作为打击羞辱口是心非者的证据。”
易成有些心不在焉地作着记录,几次张嘴却没有抓到空隙。
“读书人本应觉悟高。知礼识义,但太多的败类难免令人心寒。”朱永兴慨叹着,“广东人才多于滇、桂,不开书院恐怕不妥,但要求却须严于滇省。”
滇省书院建立的早。在形势并不象现在这样好的时候,敢于入院就读,不管学识如何,难免给朱永兴一种患难相随的感觉。而后光复的广东,士绅数量很大,但疏离之感却难以消除。
“湄公、河仙两省也有呈文,请开书院。”易成把心中的问题暂且压下,先进行着公事的办理。
“安南的呈文已经批了,湄河两省也照此办理吧!”朱永兴很简短地作了口头批复。
孔子谈夷夏之辩,有段精辟论述:“夷狄自入华夏,守华夏礼仪,则华夏之。若华夏入夷狄,守夷狄之礼,则夷狄之。”民族的分别并不在血统上,而在于文化认同,比如在美国,并没有一个所谓纯正的美国血统,人们依然可以从对美国的普世价值的认同上划分美利坚民族。
安南占领区和湄公、河仙两省肯定有很多异族人,是把他们排除在外,还是纳入中华文化体系,对朱永兴来说,是一个不需要过多考虑的问题。有学识的异族人入了书院,接受新的思想理论、新管理手段等的教育,日后也是做的大明的官儿。而由先一步同化的他们管理异族,显然更加方便,更不容易激起反感。
高官厚禄,荣华福贵,可不是只有汉族人才渴望得到的。先拉拢、同化异族中的上层,再由上而下地进行改变,可以说是一个很好的手段。
海外殖民地吗?朱永兴不是这样打算的,他要把这些占领区都归入大明版图,区别对待显然不是长远之计。
“南阮有败落之势,占城想趁火打劫,宗总督请示殿下,该如何处之?”
朱永兴暗自叹了口气,南阮北郑的拉锯战终于要有结果了,可却不太符合他的意愿。被明军消灭了水师之后,实力受损的南阮终于抵挡不住北郑的进攻,接连败退,灭亡已为期不远。而长期对峙消耗,才是朱永兴所希望的。
“派人接触阮氏,就说大明准许其王族至琼州避难,准许其子民至湄公、河仙居住。”朱永兴思索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占城欲夺广南之地,可以不必理会,便由他们直面北郑好了。岘港需确保无虞,嗯,北郑想必亦不敢轻动,击败南阮,他们的损失不会小,也需要一段时间休整养息。另外,在可以的情况下,加强安南占领区和湄河两省的军备,谨防郑氏异动。”
虽然明军已经具备了鲸吞安南全部地区的实力,但国内战争不能松懈,朱永兴也腾不出手来。最理想的情况便是不动用主力,只以安南占领区和湄河两省的兵力击败北郑,彻底将安南收服。显然。以目前的兵力和装备,有些难以胜任。所以,加强军备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接纳阮氏王族避难,且安排在琼州,则既能够变相得到阮氏王族所聚敛的巨额财富,又可以使南阮统治下的民众没有了领导核心。能更快地融入湄公、河仙两省的统治秩序。
朱永兴这么快便想出了应对之策,易成有些惊讶,但处理这种国与国之间复杂关系的能力,一直是朱永兴的强项,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和建议,只能是如实记录,遵照执行。
公事汇报请示完毕,易成并没有急着走,终于还是把心中的话讲了出来。自然是对朱永兴将郑昭达送来的侍女遣散一事。
“孤王知道你们是为孤好,为以后铺路奠基,但这思路和做法却是孤所不喜欢的。”朱永兴微微一笑,拿过纸笔,在上面写下了四个字,指点着说道:“这件事情并不复杂,只需如此去办便可以了。等王妃和思威族长来到广州,你与他们再细商一下。总要以假乱真,绝了他人之口。”
易成看着“指鹿为马”这四个字陷入了思索。好半晌才苦笑一声,说道:“殿下重情重意,实在令人钦佩。既是这样,卑职便不再多言了。”
“赵高尚能如此,孤王岂不如他?”朱永兴呵呵一笑,自信地说道:“孤王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又有谁敢置疑多嘴?”
“殿下所言甚是,此事成与不成,还是取决于霸业是否能成,而非他人之物议。”易成对朱永兴的想法已是完全明了。也看出了其中的关键。
赵高为什么敢指鹿为马,却没有人敢直言揭穿,还不是位高权重,无人敢惹。而朱永兴现在的威望和权势已经超过了历史上的赵高,而且还在逐渐增加,只是位高权重怕也不够形容了。而朱永兴敢于使用这个手段,除了暴露出他的野心,信心满满也是不言而喻。
对此,易成虽觉有些生硬,但也未觉得不能成功。况且他们这些人虽然嘴上说得谨慎,却早已将朱永兴视为君主,与朱永兴也是彼此心照不宣。易成没了疑问,又询问了朱永兴的大概安排,便告退而出。
以前想得挺复杂,其实呢,在位高权重后却变得很简单。即便是有人怀疑,可那又怎样,迎和恭顺的还是大多数。除非国战失败,或是自己做得不好,让众人失去了拥戴之心,才会以此说事儿。但那却是自己的责任,怪不得别人了。
朱永兴缓缓起身,活动了下胳膊腿儿,穿好衣服,推门走了出去。
已经是隆冬季节,广州的温度却还不算太低,这是朱永兴的判断,因为树没有落叶,还是郁郁葱葱,更不会见到什么冰雪了。
这个时代的温度还是比后世要低啊,希望温室效应啥的永远不会有。朱永兴紧了紧领口,随意地漫步闲逛,让头脑更加清醒。
“广州有霜而无雪,然霜亦微薄不可见。”广州地处亚热带,冬日无雪,是常规,但天有不测风云,偶然飞雪,亦无足怪。不仅广州有下雪的记录,连海南岛的万州(今万宁县)、琼山、临高、澄迈也曾下过雪。崇祯九年十二月望,临高县“雨雪三日夜,树木尽枯”。
王府很大,但现在被使用的却不多,刚刚打发了一批侍女,显得更是冷清。除了站班值岗的亲卫,几乎便看不到什么人。朱永兴信步慢走,直来到了后花园,眼前的颜色立时丰富起来。
三角梅,一年四季开着花,红艳艳一片,如火如云。还有许多别的花,红的,紫的,黄的,朱永兴却叫不出名字。天空是瓦蓝瓦蓝的,蓝得让人心醉,让人心灵发颤,它是那么纯净,真如人们说的如镜子一般。那瓦蓝的天空,配上树木藤蔓,点缀几朵鲜花,真是让人心醉的纯美的画。
嗯,是有人打理过的,或是移栽了一些花木,与以前有所不同。朱永兴知道很多事情不需要自己吩咐,便会有人安排,这便是上位者的福利吧!
正欣赏着这如画美景,远处一道闪动的人影吸引了朱永兴的注意。缓缓走动,避开花木的茂盛之处,朱永兴依稀看清是一个身着裙衩的女子,正蹲在墙角,不知在弄些什么。淡紫色的小领褂,似乎是段琬儿的服饰。
朱永兴心中好奇,挥手止住身后的亲卫,轻迈脚步,从花木之间穿过,悄然来到了段琬儿的身后。
“好了,这里避风,又有了被子,这下可冻不着喽!”段琬儿端详了一下自己搭的小狗窝,简陋得很,几块砖头,几块木板,但好歹能够遮风挡雨,又有了烂布铺垫,嗯,还不错。
朱永兴歪头瞅着,是一窝小狗,从品种看,应该是宠物狗的一种。母狗趴着,眼睛半睁半闭,几只眼睛还未睁开的狗崽挤在身下。哦,明白了。平南王府一场大火,不仅烧死了很多人,这些曾经金贵的猫啊狗的自然也没人再管。四散奔逃之下,倒钻进了这边的后花园里。
“一会儿给你送热饭啊,有汤有水,你才能喂饱这些儿女。”段琬儿伸手摸着母狗的头,这狗受她照顾了两三天,倒也温顺,还伸出舌头舔了她的手一下。
“要不要熬个猪蹄汤,那才下奶呢!”朱永兴忍不住笑着插嘴。
段琬儿吃了一惊,回头一看,赶忙施礼不迭,“殿下,您——”
朱永兴摆了摆手,蹲下身饶有兴趣地看着小狗崽,忍不住伸手去摸,母狗却半撑起身体,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
“呵呵,还挺尽责的。”朱永兴笑着收回手,说道:“知不知道这是孤的地盘,不老实就赶走你们。”说着,他转头看着段琬儿,“跟你倒是挺熟的,养了几天了?”
“回殿下,才三天。”段琬儿看着朱永兴的手势,也蹲下身子,说道:“它很通人性,给它送过一次吃食,它便不叫不咬。殿下若是不喜,属下便将它送出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寂寞,郑军攻势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蹲在地上的两人姿势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不过朱永兴坐在了一块垫着毛巾的砖头上。
逗弄小狗,这或许不分年龄,但时间这么长,却让人有些诧异。说实话,小狗确实很可爱,但这并不是让朱永兴停留这么长时间的唯一理由。
“这只够贪吃,叼着不放呢!”朱永兴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只是略试了试便松了手。
“这只有个黑眼圈,看起来很调皮的样子。”朱永兴似乎想到了一个动画片中狗狗的形象,笑得开心。
“还没有名字呢,长大点再起,现在容易搞混。”确实有三只看不出明显的特征,就算起了名字,估计第二天也分清是哪个。
…………
母狗的眼神变得柔和,戒意渐消,有些昏昏欲睡。
段琬儿由最初的惊诧也变得越来越放松,谈话也随意起来,和朱永兴有问有答,聊得甚是融洽。
没有人知道朱永兴的寂寞,身处上位者的寂寞,具有现代人思维、且无法完全融入时代的寂寞。
他喜欢踢球,专门给军队设置了这个运动项目,让军人打发闲暇时间,但却不能亲自下场。就算下了场,在众人的战战兢兢、争相避让的情况下,也觉得索然无味。
他喜欢旅游,喜欢探险,愿意陶醉在大自然的美景中,高山深谷、激流险滩也无法阻止他的脚步。但现在,他的身份,他的侍从,所有人对他的关心爱护却抹杀了这种乐趣。
他还喜欢这个,喜欢那个,但都无法再随心所欲地去享受。他好色。但不荒淫,知道感恩,知道重情,也无法忘情。所以他没法见到美女就收,把喜亲厌旧当作多情豪放,把亲近过的女人转身就忘。
向权力的顶端攀登。这曾经是他的理想,但未达目的,已经有了孤寂之感。朋友,能够嘻笑无忌、坦诚相见的朋友,对朱永兴来说,越来越不可能。言行举止要小心,要符合身份,这种种限制象一道枷锁,让他很不自在。
“嗯。这里还是有点冷,把它们移到室内吧!”朱永兴看着小狗崽紧紧贴着母狗还有些瑟瑟发抖,不由得顿起怜悯之心。
“那就挪到属下房中吧!”段琬儿有些欣喜地说道:“府中人手少,便不用专人照顾了。”
“嘿嘿,如果要象原来尚逆府中那种养法,孤还不敢要呢!”朱永兴笑了笑,说道:“普通百姓家怎么养,你便怎么养。出了‘狗少爷’、‘猫小姐’之类的非议,孤王也是不饶的。”
“属下明白。”段琬儿莞尔一笑。说道:“些许残羹剩饭,还不至于污了殿下声名吧?”
朱永兴苦笑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越来越谨小慎微,全没有做昏君的潜质,倒被段琬儿取笑了。
“孤这便让侍卫把这几个小东西暂且移到你房中吧!”朱永兴缓缓起身,拂了拂衣服。
段琬儿赶忙也直起身子。不想蹲得太久,腿脚都麻了,此时才觉察出来,不由得叫了一声,向旁边歪了过去。
朱永兴赶忙伸手相扶。一手抓着段琬儿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揽住了女孩的腰肢。
两人贴在了一起,呼吸的气息都能闻到,段琬儿脸庞透出一股红晕,娇羞难掩,努力想拉开距离,自己站稳。
少女的体香扑满了鼻际,朱永兴看到的是段琬儿脖际的细嫩白皙,手上是温软带感的腰肢,不由得心中一荡。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猛地一搂,把段琬儿拥入怀中,在女孩惊愕惶乱的眼神中,热吻便不断地落在了脸蛋、脖际、嘴唇之上。
尽管段琬儿期待这一刻,但她从未被男子如此亲昵过,茫然惊惶在所难免,但这是心理,而不是行动上的抗拒。紧紧的搂抱,狂热的亲吻,异样的感觉占据了女孩的心。
说到朱永兴,这是不是冲动呢,当然是。但从心理学角度来看,他这样做,固然由于段琬儿的美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知道段琬儿不会反抗。如果一个男人知道美女对自己的行为是顺从的话,那有多少人能够守礼如君子,坐怀不乱呢?
所以说,历朝历代荒淫的君主很多,实在是客观环境使然。群美环伺,予取予夺,那是相当的难以自制啊!
……………
梅州城头,汝阳王马宝和参谋长吴三省并排而立,看着义民热火朝天地修补着炸坏的城墙,却在谈论着之后的作战计划。
“在梅州迎敌,是否过于被动?”马宝有积极的想法不足为奇,东征的顺利让他信心不断增加。
“王爷难道想在野战中击败清军?”吴三省很敏锐地猜到了马宝的心思。
“嗯,吾确有此意。”马宝点头承认,“殿下是否过于谨慎了,满蒙八旗不过数千之众,难道能击败咱们装备精良的数万大军?”
谨慎,马宝说得客气含蓄,吴三省却知道这两个字的真实意思其实是“胆小”或者“畏敌”。当然,马宝想在野战中击败满蒙八旗,多数心思也是为了自己。
自从明朝末年以来,明朝文官武将一提到八旗军无不谈虎色变,而依附清廷的汉族官僚每遇军情紧急也往往请求朝廷派遣“真正满洲”参战。如顺治六年湖广辰常总兵徐勇在题本中说:“总之,逆贼畏满兵,而不怯南兵,南兵如云,何如满旗一旅也。”
满洲八旗也自视为天之骄子,所向无敌。晋王李定国挥军转战千里,连杀清朝二王,特别是击毙了贵为亲王的满洲劲旅主帅尼堪,打破了清军不可战胜的神话。就清方而言,兵力上的损失可能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作用和精神上的沮丧。
显然,击败满洲八旗足以名扬四海,足以使功业再登一个顶峰。如果是野战,那含金量更足。名声可直追晋王李定国。
吴三省猜到了马宝的心思,觉得按照明军现在的装备和实力,胜算还是有的。但出于谨慎,他并没有马上赞同附和,而是委婉地说道:“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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