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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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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者那里买回了头两日的药材后,赵虎嘱咐母亲小心煎药,便上街去置办年货去了。对赵虎来说。今年的春节注定了无法在家中度过,甚至很有可能,这是自己人生中的最后一个新年,和家人相处的时间甚至只剩下最后一天,因此时间显得格外宝贵。
赵虎领着自己的小妹给她买了她最爱的几种吃食,再扯了十几匹布给双亲、小妹置办衣服。又买了两袋香喷喷的白米,加上鞋子、盐巴、一头尚未成年的小牛、还有父亲一直想喝又舍不得喝的美酒、防身的匕首,加上几十斤棉花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一百个刀币不知不觉就花光了。
对小妹来说,这是自己这十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不仅吃到了好多好吃的,还有好多好玩的好看的。刚才的不开心很快就抛之脑后,完全被身边的小牛和满车的玲琅满目的东西所吸引了。小妹不停地叽叽喳喳地说着些什么,赵虎宠溺般地一边附和。一边小心闪过行人。
回到家中,母亲赵氏已经将草药煎好。赵虎帮忙伺候着父亲喝下草药,眼见父亲拧起来的眉毛渐渐舒展开来,赵虎一家不由大松了口气。有多久了,没看到过自家顶梁柱这么轻松地睡一觉。也许那个老者所说的两日见效是真的!不过,可惜啊!明日下午赵虎就要去集结了!怕是看不到赵虎父亲醒转的一幕。
想到这里,赵氏不由暗自垂泪。赵虎贴心地说道:“娘!忙乎了一天了,孩儿给您做饭吧!”
“不!我来做!我来做!”赵氏一边擦着泪水。一边起身站了起来。自己的儿子就要出门远征了,自己这个当娘的怎么也要做几个拿手好菜犒劳犒劳。为了这个家。真是苦了儿子啊!就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给他做饭,看他娶妻生子!
“一起来!一起来!”小妹起哄道。
“好!一起来做饭!小妹,你想吃几个菜啊?让娘给你做!”赵虎笑道,接着昏暗的烛光,悄悄擦了下眼泪。
“额……我想想!我要吃好多好多的菜!满满一桌子菜!”一时兴奋想不出来答案的小妹耍赖般地说道。
“好!好!好!全都依你!”赵氏没好气地说道。
忙活了半个时辰。赵氏果真做出了满满一桌子的菜。虽然中间赵虎一直试图劝阻,但赵氏摆明了不听。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母亲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自己,赵虎后来也就听之任之了。小妹倒是高兴坏了,这道菜吃几口,那道菜吃几口。可怎么算,自己的小肚皮都装不下这么多的饭菜!还真是苦恼呢!小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还有一种烦恼叫幸福!
赵虎趁着吃饭的间隙对母亲赵氏说道:“娘!院子里的那头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老是喂些干草,要整一点五谷杂粮!这样才能长得快!等入了春,青草长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耕田了!那时候爹也痊愈了,正好驾着牛耕田!不会那么辛苦!”
“我还买了几袋白米,听说这个最养人,等过些日子给爹煮一下,补补身子。床上的那十几匹布还有棉花,娘得空的时候做几身厚的衣服,现在您穿的太薄了,容易得风寒。家里的被褥也该套几床新的了,棉花应该够用!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把家里的债都还清了,娘就不要那么辛苦,出去做活了。床下的酒不要让爹多喝,等他身子痊愈了,再由着他喝吧!”赵虎一件又一件事情地叮嘱道。
赵虎的母亲赵氏一开始还是连连点头,后面则是眼泪噗噗地向下掉,怎么也止不住,又怕小妹看到,只能拼命地将脸埋在碗里。
赵虎像是哄孩子一样地捶打着母亲的背,小声说道:“娘!不要哭!孩子向你保证,明年过节前一定回来看您!我打听过了,这些年的战事都不会持续太久。您儿子是谁啊?您就放一百个心吧!不过,爹醒来肯定会发现我不在了,您就告诉他我跟着一个行商去闯荡去了!这家里的牛和他看病的钱都是我问行商借的,要干上几年才能回来!省得他为我担惊受怕的!千万不能让爹知道我上战场的事情,知道吗?”
“知道!知道!”赵氏哽咽着说道,说着说着。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赵虎搂在怀里,口里念叨着:“我苦命的孩儿啊!娘对不住你!娘对不住你啊!”
一时之间,原本其乐融融的画面被全家的痛哭场景所取代,唯有赵虎的父亲像个没事人一样,睡得正是香甜!
次日一大早。赵虎就起床了。院子里随即响起斧子砍柴的咔咔声,一刻钟以后,第一锅热水已经烧开,正好可以用来喝水、洗脸。另外一边的釜中则是荡起一股草药的芳香,按照医师的嘱咐,这一釜的药需要用文火熬制两个时辰,马虎不得。一日三次,就需要六个时辰。
如是忙活了两个时辰,赵虎一家用过早膳正好伺候赵虎的父亲服药。过了一夜。赵虎的父亲脸色更好,眼皮隐隐跳动,但却每每在紧要关头无法睁开。不过,饶是这样,也让赵虎一家欣喜若狂。
等到了中午,越发临近集合的时间,赵虎终究没有等到自己的父亲醒转。因为畏惧严苛的军规,只能带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匆匆往校场而去。穿过两条街,赵虎隐隐听到身后有人是呼唤自己。一转身。果真就看到自己的小妹正气喘吁吁地往自己这边跑,虽然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满脸兴奋地大叫道:“哥!哥!爹醒了!爹醒了!”
虽然是腊月寒冬,寒风刺骨,但赵虎一下子觉得进入了五月天,当即转身往家狂奔。怕小妹跟不上自己的速度。赵虎经过小妹身旁的时候,顺手就将小妹抱了起来,完全不管这一幕多么骇人。
赵虎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自己的父亲醒了!自己的父亲醒了!”醒了就是活过来了!自己家有救了!天没有塌!天没有塌!哈哈!哈哈!
冲进家门,赵虎一眼就看到了还很虚弱的父亲。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和眼眶就要溢出的泪水,赵虎轻声说道:“爹!你还好吗?”
赵虎的父亲伸出一只手,想要轻抚赵虎脸上已经控制不住的泪水,终究因为没有力气而放下。赵虎见状,紧紧握着父亲曾经有力现在却虚弱无比的手臂,哽咽道:“爹!医师说了,再吃上十天的药,你就可以下床了!用不了一个月,你就又生龙活虎了!到时候我不听话,你还拿鞭子打我!我这回不躲!”
赵虎的父亲勉强地点了点头,积攒了好半天的力气才说道:“爹明白,都明白!这些日子苦了你们了!”
“不苦!不苦!只要爹没事!我们吃的苦再多也没事!”赵虎笑道,赵氏则是喃喃说道:“你放心,有虎子在,你安心养病!安心养病!”
赵虎的父亲欣慰地点点头,勉强说道:“累的慌!容我先睡会!先睡会!”说着说着,居然沉沉睡去。
听着父亲沉稳的呼吸声,赵虎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意识到再不抓紧就要错过集合时间的赵虎急急说道:“娘!我得走了!爹的药还要按时给他吃!待会让小妹去请那个医师过来给爹号号脉,安安心!娘你放心,既然爹能醒过来,离痊愈也就不远了!”
望着转身离开的赵虎,赵氏也是急急说道:“一路当心啊!家里有我,孩儿你放心吧!”
赵虎却是已经没有时间回头,只能一边跑着一边挥舞着手臂,示意自己知道了,只留下一个越累越模糊的身影给身后已经泪眼婆娑的母亲和半是迷惑半是明白的小妹。
事实证明赵虎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刚刚入得校场、进入队列,截止的时间就到了。一名千人将模样的军官一刻也不耽误,马上令人核对了花名册,应到五百人,实到五百人,这才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
花了小半个时辰将五百人按照乡、里、亭编制好,五人为一伍,十人为一什,五十人为一属,一百人为一伯,五百人为一曲。自有经验丰富的老卒充任相应的伍长、什长,至于属长、伯长,非德高望重者不能任,曲侯以上的则必定是蓟城指派的人选方能任职。
赵虎不过是一个新兵,自然是多听少说,不过这也给他的袍泽们一种稳重的感觉。赵虎的伍长名叫赵勇,为人豪爽,和赵虎倒是本家,不过两家的距离隔着可有十几里地,平日里可没有什么交集。
什长则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名叫黄永彪。别看他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三句话蹦不出一个屁,但听伍长赵勇说,这一百人当中,真要拼起命来,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赵虎暗暗记下了。
和赵虎一伍的除了赵勇,还有铁匠陈巧,农民李广,土郎中卫生,不多不少正好五个人。五人今后就是一个锅里面刨食的,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不过,因为时间紧迫的关系,众人相互熟识了不过一刻钟,就被喝令重新集结。再过了一刻钟,五百人的军队就开拔上路了。
这一天是十二月六日,赵虎暗暗记下了这个日子。怀揣着对未来的复杂心情,赵虎第一次离开家门,离开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踏上未知的征途。下一站,是生是死,没人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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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个小兵的战争(3)
一路南行,每天行军不过四五十里,等到第三日黄昏的时候,平舒城的五百士卒终于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河间。
河间地处燕、赵、齐三国交界的地方,多平原,少山地。眼见越来越多的大军汇聚于此,所有的燕军都意识到,这场战事的规模应该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往些年,燕国和其他国家不是没有过冲突,但那都是几千人小规模的战事。双方伤亡了数百人是顶上天了,可现在,无边无际的帐篷告诉每一个人,那些当权者们绝不会让他们空手而归。
什长黄永彪依然是沉默寡言,只是在不断地磨着自己的长剑。就连平日嬉笑怒骂的伍长赵勇也没了往日的放浪形骸,开始检查自己的武器,不时比划着什么。有感与此,赵虎他们全都大气不敢出,生怕惹恼了对方。更重要的是临战前的恐慌渐渐散了开来。谁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土郎中卫生最是胆小,但事关自己的性命大事,居然敢鼓足勇气向伍长赵勇问道:“伍长,咱这是要打谁啊?齐国还是赵国?”
平日里素来好说话的赵勇却瓮声瓮气地吼道:“俺哪里知道,你想知道啊?问伯长去!”显然,赵勇的心情很是不好。
卫生双手不停地搓着,陪着笑说道:“俺和伯长说不上话,要不你跟什长说说,让他去打听打听?”
赵虎、铁匠陈巧、农民李广这时也都期待地望着赵勇。身为一名燕人,他们倒不至于怕死,但怕的是等死。最起码,要让他们知道他们的敌人是谁吧!
赵勇长叹了口气,说道:“怕是伯长也不知道!何况。是齐军也罢,赵军也好!还不是上头一个命令下来,我们就要去卖命?!管他齐军还是赵军,来一个老子杀一个,来两个老子杀两双!”
“那伍长。你觉得是哪个?”土郎中卫生不甘心地问道。
“呵呵,俺觉得最好是齐军!知道为啥不?齐军好杀啊!咱们燕国的王后可是赵国的贵人,是娘家人,俺觉得不大可能和赵国打。要真是和赵国打,也没必要跑这么远。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伍长说得对!俺也觉得应该是齐国!土郎中。是不是敌人是赵国你就吓得尿裤子了?”铁匠调笑道。
“俺可不会!俺是听说赵国的士兵很多是骑马的,俺怕追不上他们,捞不到军功!”被其他男人嘲笑胆小可是奇耻大辱,土郎中卫生立即强辩道。
“好了,好了!都别争了!是骡子是马,都出来溜溜!咱们战场上面见分晓。等上了战场。可别给俺逞强,这刀枪无眼的,谁冲的快,死的快!到时候婆娘孩子归了别人,你们就后悔去吧!”伍长赵勇大大咧咧地说道。看着大家紧张的心情稍微一消,心里面不由的松了口气。
这样折磨人的等待好在没有维持多久。赵虎一行在抵达河间后的第三天就接到了集合的命令。一番没多少营养的激励后,大军就一路向南开拔了。敌人的身份变得愈发明显是齐军无疑。要知道,河间往南50里就是齐国的地界。
不少人心里暗自松了口气,不是赵国就好。齐国虽然也强,但终究不如赵国。堂堂的名将田单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赵奢玩弄于股掌之中,损兵三万有余,想来齐国也强不到哪里去!
前些年,燕国可是把齐国欺负地够惨了。出征的这批燕军,要么曾经跟随乐毅南下攻打齐国;要么是听着乐毅灭齐的故事长大的,对齐国可是有着天然的心理优势!何况,齐国唯一能打的田单被罢免了。无论怎么想。齐国都不应该是燕国的对手才是!
人说第一次上战场的人要么很走运,要么很倒霉,赵虎无疑属于后者。抵达齐国边境上的武遂城后,被编入前军的平舒兵就拿着匆匆赶制好的云梯,在身后弓箭手的掩护下。发起了决死的冲锋。
之所以说是决死,那是因为军法严苛。击鼓不进者,斩之!鸣金不退者,斩之!没人敢转身去试一下身后执法队手中的长剑是否锋利。一旦下达了命令,所有的人只能服从!向前冲锋还有一条活路,向后败退则是死路一条!
何况,因为燕军的突袭,武遂城头上的齐军明显一阵慌乱。一阵阵紧密的锣声让整个武遂城慌乱的无以复加。燕军清楚,这是自己最大的机会。趁着守军还没有完全集结起来,一举拿下城头或者城门,这场战争就没了悬念。自己的小命也就可以得以保全。
齐军当然不会不战而降,密密麻麻的箭雨不停地射进燕军的冲锋方阵里。身在方阵中的赵虎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双腿只觉得如同灌了铅一般的沉重。不断有箭矢射进袍泽的身体里,发出“噗噗”的声音,加上各种惨叫,尚未接战,赵虎就觉得自己从修罗地狱里走了一圈。
身在方阵的好处是人多,你永远不知道会是哪个倒霉鬼不小心中箭,相对而言,自己中箭的概率就低了。毕竟燕军那么多,城头上的齐军稀稀疏疏,箭矢有些显得不够用。但坏处自然也是有的,因为阵型的关系,限制了个人腾转挪移的空间。一旦你发现有箭射向你,你唯一能祈祷的是它不要射中要害,或者力道不足以破开皮甲,至于躲开,那是妄想!
赵虎就亲眼看到一个自恃武艺高强的人想要躲过箭矢,结果冲撞了他人,被后续一个接着一个的人生生撞倒在地,沦为肉泥!反倒是那些腋下、肩膀中箭的,咬着牙没有掉队,活到了现在!
赵虎这一伍人的运气不错,至少冲到城墙下的时候,除了土郎中卫生不小心扭到了脚以外,其他的人没有受一点点伤。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但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那就是攀岩到城头。
对燕军的到来,齐军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滚石、檑木、金汁接踵而至,一副送燕军脱离苦海的架势。燕军所能做的就是赶紧将云梯竖起来,抢夺城头的至高点。否则,等待他们的就是葬身城墙底下。
什长黄永彪拿着长剑,直接推搡着一名燕军开始攀登云梯,自己则紧随其后。赵勇也知道,现在城墙底下不见得比城头安全,趁着燕军还没有集结起来。一鼓作气拿下城头才是王道。否则,自己这一拨人不死伤大半,身后是不会有援军过来支援的!道理很简单,将军想用自己这一拨人的性命来试探齐军,齐军若是有诈,燕军主力就免去了上当的机会;齐军若是没诈。那燕军主力就可以四面强攻!
自己这一批人的性命在将军的眼里不值得一提,甚至可能只是几个冰冷的数字。但自己如果想活下去的话,就要杀光城头的齐军。这就是你死我活的残酷世界,也是这个时代的冰冷法则。
“陈巧!你先上!俺紧随其后!李广!你跟在俺后面!赵虎,卫生,你们在后面掩护!”赵勇吼道。
这样的安排是比较合适的。铁匠陈巧的力气最大,而且人如其名。也善于用巧,正好适合冲锋陷阵。赵勇这个伍长其貌不扬,属于刺客型的,经验最丰富!等城头的齐军被陈巧吸引住的时候,赵勇正好可以抽冷子干掉几个齐军。齐军肯定会为他们的大意付出代价。李广虽然是农民,但也是一个兼职的猎户,一把飞刀使得还是不错的。正好可以跟在赵勇身后补缺口。赵虎身手较为敏捷,一旦陈巧、赵勇、李广在城头站稳脚跟,赵虎可以火速增援。至于卫生,因为脚扭的关系。战斗力削弱了不少,但排到最后面壮壮威还是可以的。何况,一旦登上城头,后路基本上就断了。卫生这种人平时胆小则已,一旦拼起命来。战力还是可以的。
不知是过于激动还是紧张,排在黄永彪前面的第一个燕军还没来及亮出武器就被齐军一剑削掉了脑袋。黄永彪心里大喊一声晦气,心里面却是不敢小觑。刚才齐军的动作一气呵成,看来也是演练过许多次的。在这个战场上,稍不留神就是找死的节奏。这是黄永彪用无数的鲜血和泪水总结出来的。
还未来得及将一只脚放在城头,三股恶风就袭来。黄永彪定睛一看,发现自己左右两侧各刺过来一只滴血的长剑,正面则是一把长枪。这几乎是一条绝路!三把武器几乎封死了黄永彪可以躲闪的所有空间!如果是换做平地上,黄永彪大可以就地打滚或者急退!但在三丈高的城头上,这样的想法显然是在找死。
没有一丝犹豫,黄永彪完全是凭借着本能,脚下一发力,跳起了尺许。就是这尺许的距离,成了生与死的分割线。三名齐军万万没想到,这名燕军居然敢如此冒险。要知道,对方可是在三丈高的云梯上跃起。没有一定平衡和力道掌握的人,谁敢拿这个来冒险。用力轻了会撞在云梯上,用力猛了,脚下的云梯说不定就会散架。往左或者往右一点更是会直接坠下城去,沦为一滩肉泥。
但也正是因为黄永彪的一跃,双方的形势彻底倒换过来。原本占据上风的燕军虽说不至于沦为险境,但也不过是堪堪和黄永彪维持个相当。更重要的是,双方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战场上,这样的优势极为重要。
身在半空的黄永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解决正面的长枪手,他对自己身后的属下威胁最大;第二是左右两边的长剑手,他们近战的杀伤最大。望了眼长枪手身后的齐军,黄永彪果断选择将剑向右手边的齐军砍去。无他,因为右手边的齐军长剑手露出一刹那的惊慌之色。就是这一刹那的惊慌,让黄永彪决定将对方作为突破口。
先声夺人!黄永彪只用了一个最简单的劈刺,就将右手边的齐军人头砍下。完成劈刺的瞬间,黄永彪居然还有余力顺势刺向左边的长剑手。
在见到自己的袍泽在面前被敌人斩杀,大多数人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心悸害怕想要逃跑。还有一种就是怒火冲冲鼓起勇气报仇。左边的齐军长剑手无疑属于后者,眼见黄永彪的长剑刺来,这名齐军不退反进,欲要格挡,给身旁的袍泽争取机会。一旁的长枪兵也很快反应过来。想要借机偷袭。哪料到这不过是黄永彪的一个虚招。硬生生止住前进的姿势,黄永彪转身刺向了长枪兵。齐军长枪兵大骇,就要收势变招,但却已经来不及了。黄永彪手中的长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进了齐军长枪兵的胸膛,长枪兵手中的长枪还差一点点就可以格挡住胸口的长剑,但就是这一点点的距离。成了生与死的距离!
左侧的齐军长剑手大喝一声,就要为自己的袍泽报仇。这时候正是黄永彪旧力未去新力未生的时候,齐军长剑手狰狞着,幻想着下一刻躲避不及的黄永彪被自己斩杀当场。可惜他忘了,这不是属于三个人的格斗。一名燕军及时地冲进了城头上,为黄永彪解了围。长剑贯胸。怎么看,这名齐军长剑手都没办法救过来了。至死都不服气的齐军长剑手也只能无奈地倒下,沦为一具尸体。
当然,很快齐军反应过来,前来支援。但已经在城头上站稳的黄永彪,又怎么会容许齐军将自己这一拨人赶到城墙下面去呢!黄永彪硬是凭着自己的武力,守住了身前三尺长的地方。
等到赵虎登上城头的时候。燕军已经占据了城头足足七尺长的地方。不过这也是极限了!齐军自然知道这种局面发展下去的风险,源源不断地齐军不停地挤压着燕军的空间,用人命来换取燕军的退却。就算骁勇如什长黄永彪者,也受了大小十几处伤。
但城头毕竟狭窄,双方空有多余的兵力却施展不开。而且士气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本来旗鼓相当的双方,随着齐军久攻不下而燕军先退后进,发生巨大的变化。越来越多的燕军涌上城头,双方已经杀红了眼,这个时候所有的个人武力都打了折扣。因为根本没有腾挪的空间。人挨着人,人挤着人,所有的人只能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武器刺到对面,杀死对方或者被对方杀死。根本没有一方退缩,哪怕是最胆怯的人想要后退也是不可能。因为身后的袍泽在拼命地向前挤,身在最前方厮杀的人,除非战死,只能一步步向前推进。
很不幸的,赵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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