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战的血-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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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是“吧啦吧啦”的一大堆，说的那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被训的战士则是无地自容的满脸羞愧，最后写保证书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正步练好，于是别人在睡觉的时候他们也都还在操场上一遍一遍的走，走到后来听到口令声都形成一种条件反射马上就做出相应的动作了。
　　据说有个宿舍就发生这样的事：一个排长半夜说梦话叫了几声口令，结果全宿舍的兵眼睛还没睁开就一咕碌翻身下床排好队，愣了老半天也没听到下一句口令，虽然有些怀疑是排长说梦话，但却还是一动也不敢动，直到第二天排长醒来时惊奇的发现自己手下的兵已经在外面站了一夜而自己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训练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其实却十分艰苦，按我们这些打过仗的兵来讲，其艰苦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在战场上的潜伏，区别只是潜伏有生命危险，有强大的心理压力。
　　在身体上，咱们这是要练精气视，要练眼睛数分钟一眨不眨，还要练一丝不动的看谁站得时间长，常常一动不动的就一个多小时。我们合成营站得最久的就是刀疤，一站就是两个半小时，只不过到最后腿都麻木了屈不起来，是靠一左一右的两个人扶着离开训练场的。
　　对这方面我这个营长就显得逊色多了，很多时候我甚至都有点作糊的心理……反正这又不是打仗，站得少一点或是歪一点没多大关系吧！只是一看到手下的战士们个个都那么认真，而我这个本该做为他们榜样的营长如果作糊的话，只怕这也说不过去，于是就打起精神来与他们一起练。
　　不过还别说，这要是说没用的话其实也不对，因为我很快就意识到这其实是对毅力的一种煅练，就像我们的狙击连练潜伏时一动不动的趴着一样，甚至可以说这走正步和站军姿更单调，咱们潜伏的时候身体不动但脑袋却可以找点事情做嘛，比如计算下距离、记下地形情况、计算下风向等，而站军姿时却是什么都没法做了，就连大脑都不敢分神，只能像机器人一样跟着口令做。
　　最后我们就按照命令来到了张家口榆林机场，这是一个空军部队的机场，当然这时各型战机已经飞到别的机场或是停进了机堡，取而代之的是排着整齐的队形一眼望不到头的等待检阅的部队。


　第一百六十七章　阅兵（二）

　　阅兵仪式很快就开始了。
　　事实上整场阅兵式我都有点稀里糊涂的，直到结束也没记住点什么。唯一给我留下点印像的就是首长登上崭新的敞篷车缓缓开向三军队列，然后与我们一应一答着：
　　“同志们好！”
　　“首长好！”
　　“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其实这也不奇怪，因为在阅兵场上做为一名小兵的我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而且做的事也是平时常做的：站军姿、踢正步等，这时心里想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出什么差错，以免给自己的部队拖后腿。
　　这种心理压力就算是我们这些上过战场的老兵也有……一直以来我还以为咱们在战场上面对越鬼子的机枪和大炮都不怕，那在这后方走走正步还能把我们给吓着？！
　　但实际情况却是的确有点给吓着了。
　　用“吓着”这个词也许不太合适，因为这时的我们也并不是怕，而是担心，担心给自己的部队丢人，给我们的军队丢人甚至给我们的国家丢人。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次阅兵是我们首次恢复正常的阅兵。
　　以前的话，那是自49年新中国成立到59年，每年都会在国庆节举行一次阅兵仪式。这阅兵仪式的目的就不用说了，其实与军演有异曲同工之效，就是对内对外展现军力、军容和保卫国家的决心，以增加本国人民对自己军队和国家的信心，对外则是一种威摄。
　　然而自59年之后这阅兵仪式就取消了。一直到今天也就是81年。几十年来首次恢复阅兵。而且还是在这种国际形势比较紧张的情况下阅兵，这要是出什么差错那就是在全球丢人的！
　　于是这就变成了另一种“怕”，也就是部队荣誉上的“怕”，这种“怕”也就给了我相当大的压力，整场阅兵仪式下来包括在主席台下走过我也没看清台上都有些哪些首长。
　　后来我才知道这次阅兵仪式一共组织了53个方队，我们很荣幸的成为了这53个方队之一。
　　整个阅兵仪式一共进行了两个多小时，而我却觉得这时间就像两分钟一样一晃就过去了。
　　开始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回来后一问其它的战士才知道许多人都跟我一样。个个都把注意力集中在队形和军姿上了，却连阅兵场的摆设是怎么样的都没看清楚。
　　这也使得之后有其它的兵听说我们参加过阅兵仪式，个个羡慕得问这问那的时候，我和我手下的这些战士们都一脸茫然。
　　粱连兵是这么回答的：“咱们只顾着走正步了，啥也没看到！”
　　这其实也不能怪我们，咱们那都是纹丝不动的站着的，眼珠子都不能转，而且要使劲地睁着不能眨眼，那哪里还会看得到身后跟上的什么坦克方队、导弹方队什么的，甚至是最后天上飞过直升机方队和战斗机方队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但我们却并没有因此而后悔……这看是没看到了。却是亲身参与过了，这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这就像是在舞台上表演的舞者。却无法看到自己节目的精彩处是一样的。
　　也许是因为阅兵仪式时过于紧张，所以当天晚上回到军营的战士们谁也睡不着，个个都在讨论着阅兵场上发生的事。
　　但就算之前所说的，讨论的话题大多都是与军姿相关的：
　　“娘滴！咱们上场的时候偏巧有个臭虫飞到我脸上，然后顺着脖子一个劲的往领子下钻！”
　　“动了吗？”
　　“哪敢动啊？那么多人看着呢！”
　　“据说还拍电影了，还有外国人在看呢！”
　　“哦，我怎么没看到？”
　　“眼珠子哪敢瞄啊？”
　　……
　　听着这些谈话不由笑了笑，这是头一回，在战士们中谈论的热门话题不是与战争有关的。
　　几天后部队就一批一批的撤出了张家口。
　　因为我们已经顺利的完成了与空降部队合作的任务，所以我们就直接撤至北京的基地而不再是空降部队的基地了。
　　分别是空降部队甚至都不知道我们这一撤就是分别了，他们还以为这回去后还是跟我们合成营一块训练呢，于是也就没有了像以往一样分别的场面。
　　当然，这也有例外的，许军和吴团长几个人显然是得到了消息，于是就特地赶到我们营地来与我们辞行。
　　“保重！”吴团长握着我的手说道：“希望我们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保重！”我说：“希望下次合作就是在战场上一起消灭敌人！”
　　吴团长会心的笑了笑，我知道这其实是他的愿望，他之所以会到空降部队就是以为在这里能有更多的走上战场的机会，谁想到却因为空降部队是“特殊的部队”，这战斗机会反而少了。
　　“杨营长，感谢你们！”许军长重重地握着我的手说道：“因为你和你的合成营，才使我们空降部队顺利的完成了改革，顺利的朝现代化部队迈进了一大步，这也是我们在这次演习中能表现得这么出色的原因。有时我真的很难想像，要是你们合成营没有到空降部队来与我们一起训练的话，如果没有杨营长的配合的话，那这次演习我们会打成什么样！”
　　“军长言重了！”我回答道：“这其实还是靠空降部队自身的实力，代我向空降部队所有的将士道个别！”
　　“好！”许军长再次握了握我的手。
　　于是我们就这么离开了空降部队……当兵的就是这样，有时分别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意外，就是这么突然。
　　张家口离北京不远，再加上我们这一些干部又是搭乘直升机在天上飞的，所以还不到一小时就到达了基地。（张家口距北京的直线距离150公里，直五改的巡航速度为170公里）
　　到达基地的第一件事就不用说了，那就是像往常一样到张司令那去报道一下。
　　不过我也觉得这次没什么好说的，这次演习张司令本身就是导演组的一员不是？所以对演习情况那自然是了如指掌根本就用不着我说了。所以我只是按照习惯先往张司令那走一趟。
　　“嗯！”看到我走进办公室张司令只是点了点头，又面无表情的看着手中的资料。
　　这一点倒是让我很意外，我还以为张司令会因为这次演习和阅兵很成功而有一个好心情呢，没想到却是这副表情。
　　过了好半晌，张司令才摘下了眼镜说道：“阅兵之前发生了一件事，因为是属于机密，所以你也许还不知道！”
　　“唔，什么事？”我问。
　　我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知道张司令打算告诉我了，否则的话……咱们当兵的就该少问。
　　“一名台湾空军少校起义了！”张司令说：“他驾着台湾最新型的美式f…5f型飞机，穿过了台湾海峡在福州机场降落！”
　　“这是好事啊！”闻言我就不由更加奇怪了，这事也能让张司令摆着这样一张臭脸？！
　　“的确是好事！”张司令点了点头：“只是这个过程也暴露出了我们的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我敏感的感觉到这些问题就是影响张司令心情的原因。
　　“这名少校是有计划的起义的！”张司令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皱着眉头说道：“他的计划是前半段超低空避开台湾雷达，在接近大陆的时候再快速提升高度。这样一来，在大陆雷达的屏幕上立即就会显示出代表他的光点……他的用意是引起我空军的注意，这样空中值班的歼击机群就会前去对他做出警告。这时他就可以做出无敌意的表示动作，而后由大陆战机护航飞抵指定机场！”
　　“嗯！”我点了点头。
　　应该说这个少校的思维十分缜密，要知道起义这事也是高风险的活，原因是这战机是敌机……如果冒冒失失的一路高飞过来的话，要么就是被台湾方面的雷达察觉而拦截，要么就是被我军方面误会为敌机有敌对行动而做出过激的反应。
　　所以这个计划还是十分有必要的，只是我却知道这里头肯定不会这么顺利。
　　果然，接着就听张司令说道：“这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是……这架f…5f战机却是如入无人之境，根本就没有我军的歼击机群前去警告！”
　　“唔，怎么会这样？”对于这个下文我不由大感意外：“我军雷达没有发现吗？”
　　“发现了！”张司令苦笑了一下，说：“但并不认为这是敌机，也没有做出应有的反应。结果反倒使这个台湾少校为难了，因为他担心在前面等着他的会是地对空导弹，所以掉回头到海上又兜了一圈，再次进入我军领空时才引起注意！”
　　闻言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情况看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大事，但细想一下……如果我军领空的警戒是这样一种情况的话，那是不是说敌人的战机随时都可以甚至是带着炸弹什么的进来逛一逛？！


　第一百六十八章　武警

　　“所以这并不是台湾一架战机起义的问题！”张司令说：“而是这架战机暴露出我军空域警戒十分松懈的问题！”
　　对此我也是深表赞同的，事实上我军这段时间暴露出来的问题还真不少。
　　比如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上的各种问题，比如演习和训练时碰到的各种问题。暴露出问题有时并不是什么坏事，这个坏事也能变成好事，找到问题就寻求解决的办法嘛。
　　可是这一次暴露出来的问题似乎有点不像话了，一架战斗机飞过来，居然没作出反应。如果说“渤海二号”事故的结论可以说是往军队头上扣屎盆，军队可以反驳，那么这回则是无言以对了。
　　更让人有些无语的是，这事偏偏就发生在我军希望改变形像重建百姓对军队的信心的时候……
　　“唉！”随后张司令就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这改革，只是在我们步兵中推行还是远远不够的，空军、海军中也要同时进行，要痛下决心把毛病都逼出来，海陆空三军都要同时狠抓！”
　　张司令的话当然是正确的，事实上，我们一直在进行的协同战术就是要求海、陆、空三军的同步进行，只有三军都得到发展了才能有效的协同嘛。
　　只不过我们合成营主要是针对越南方向的战事……在这个方向的战事，海空两军基本没有参战，所以我们合成营也只是少量直升机的投入。
　　“这些事我也只是跟你说说！”张司令接着说道：“这事暂时不要过于宣传，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负面影响，明白吗？”
　　“明白！”我点了点头。
　　宣传台湾空军少校起义并不是什么坏事，但问题就是这里头所暴露出来的问题，却很有可能会与我们现在要达到的战略目标是相背的，所以低调一点是必须的。
　　“另一方面。”接着张司令就递给我一份文件，说道：“你之前提的有关经济方面的几点建议都得到了采纳，其中一点上级十分重视，那就是社会治安问题。”
　　“唔！”闻言我不由一愣，这才想起之前的确有跟什么经济学家说过要发展经济的先决条件之一就是社会治安要好。否则的话，如果上个街都要担心被人打劫，出个门都要想着家里会不会被人偷，做个生意就要担心会不会遭到绑架等，那毫无疑问的会影响到国内外投资者的投资热情。
　　“另外上级也考虑到治安状况对稳定民心也有很大的正面作用！”张司令说：“也就是说这治安不仅关系到国家的经济，还关系到政治的稳定以及百姓的安定团结等问题，再加上公安部队的组织涣散以及装备严重落后，所以上级认为我们有必要在治安方面也就是对内进行改革，对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闻言我就想起了之前听说的公安部队与匪徒枪战的事……公安部队因为装备的都是陈旧的手枪而歹徒却是冲锋枪，于是直接导致公安死伤惨重。
　　然则公安部队却又不太适合装备重武器，原因是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治安，主要对像是百姓，这要是动不动就端着冲锋枪去跟百姓交流，那吓也要把人给吓坏了，同时带着长枪也实在不方便。
　　于是我想也不想就回答道：“成立一支部队，这支部队是独立于公安局之外的，但却是与公安局配合的。也就是说，公安局负责查案或维持治安，一旦碰到难以对付的歹徒或是不法份子，那么公安局就通知这支部队，让这支受过专业训练而且装备有重装备的部队去对付！”
　　“唔？”闻言张司令不由一愣，随后就点头说道：“这个想法很好，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也就是该怎么改革这公安部队才好。要训练他们的军事技能好让他们能够对付不法份子吧，似乎有没有很大必要，全国有那么多的公安，训练起来不但耗时、耗力，而且还不会有很大的效果。更重要的就是公安部队碰到重装备的歹徒也不是常态，他们更多的时候还是与百姓打交道，这就是一种很大的浪费。现在被你这么一说……咱们只要训练一支独立于公安之外的部队，然后进行合理的分工，这个问题也就解决了！”
　　我又在后面加了一句：“我们现在不是在裁军吗？一方面是部队过于庞大要节省军费，另一方面对内治安又需要会打的兵，那就可以直接把军队里转一批为专门负责对付国内不法份子的！”
　　“对对！一举两得，一举两得！”张司令兴奋的站起身来，随后又说道：“可是……这叫什么好呢？就叫……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
　　我不由在心里汗了下，原来武警还是这么来的！


　第一章　治安

　　第一批转为武警的军人是在半个多月后到达基地的。
　　之所以要半个多月是因为张司令需要时间从部队中物色人选。
　　话说这物色人选看似简单，但其实却并不容易，尤其是这转为武警的军人。其困难的地方主要是因为这些转为武警的军人必须是从要复员或者也可以说是即将被裁撤的军人中挑选。
　　要被裁军的嘛，那多半就是素质相对较差或是某些方面不符合部队要求的兵，要在这些兵里挑出比较满意的来还真有些不容易。
　　只是对于这武警的训练我就大感头疼了，要知道一直以来我打的都是正规战，或者说都是在战场上打仗，这要让我训练这些对付国内不法份子的部队，那还真是赶鸭子上架。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对张司令说了：“司令，这事是不是该让别人来做？我只会战场上的那一套，对这方面就一点经验都没有，让我担任这个训练任务只怕不合适吧！”
　　“你不合适还有谁合适？”张司令一句话就顶了回来：“而且你们也不是没有经验吧，之前对付龙兴帮的时候你们不是做得挺好的嘛，又是打架又是直升机索降的，最后还把这龙兴帮给铲除了！对付国内不法份子不就是这个样子嘛？”
　　闻言我不由一愣，原来还是之前自己闯下的祸导致现在又多了一件事。
　　“可是……”随后我又说道：“如果由我来训练武警，合成营怎么办？”
　　“可以一起训练嘛！”张司令想也不想就回答道：“训练上又不是有很大的区别，最好就是让你们的特工连和直升机营教他们两手。让他们学会索降什么的。就像你们对付龙兴帮那样就可以了。有直升机才能镇得住那引起不法份子嘛！”
　　被张司令这么一说我就觉得好像真还可以，于是也就无话可说了。
　　“小杨啊！”随后张司令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咱们有许多东西都是从有到无，对外的军队是这样，对内的治安部队也是这样，而你们合成营……你也知道，更多的是起着实验、验证、学习、总结等以便为其它部队提供经验的作用，你们肩膀上的担子的确很重。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因为我们没有经验可以借鉴，所以是允许犯错的，只要这个错误是合理的、不会太离谱，咱们改正就可以了嘛！咱们让你们先建立一支这样的部队，为的就是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所以当然不会因为你们发现了问题、出现了错误就让追究责任，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嘛，大胆的放手去做就可以了！”
　　张司令这些话的确是说得有道理，但现在的我只信一半……原因是我之前就上过一次类似这样的当。想当初张司令让我接手合成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意思，说我们合成营没有竞争让我不要有什么压力之类的。结果合成营自从组建起那压力是从来就没有断过。
　　只不过就算我不相信又能怎样呢？这是上级下达的命令，而且这的确也关系到我国的政治和经济，甚至说是攘外安内的大事也不为过……社会治安好了，那么国家的政治才会稳定、经济才会发展，政治稳定经济发展又直接关系到百姓是否安居乐业，而政治、经济以及人心所向这些都是攘外的基础，所以这项工作一点也不会比我们在边境上打仗次要，从长远来看甚至比边境的战事更为重要。
　　这也正是我之前所想的，中国做为一个大国可以边打仗边发展，而全民总动员的越南却会被拖死。
　　从这一点来看，上级在这些问题上的决策还是相当明智的。
　　“没有问题的话就这么决定了！”张司令随手就把文件递了上来，指着一个位置对我说道：“在这签下名，我会尽快把人手给你派过来，另外……我觉得还有必要安排几个公安局里人与你合作，毕竟这武警部队是要与公安局合作的嘛，有必要的话你也可以到公安局里体验下他们的工作方式，这样也许对训练会有好处！”
　　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公安局方面与我们合作人几天后就派到基地来了，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为首的那个尽然是以前与我合作过一起铲除龙兴帮的谢副局长。
　　谢副局长一见到我就乐呵呵的抢了上来跟我打招呼，那一对本来就很小的眼睛这么一笑就只剩下一条缝了。
　　“哎呀，杨营长！”谢副局长一边握着我的手一边说道：“自从上一次分别，我还以为没机会再与你们见面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真是三生有幸啊！哎呀，不瞒你说……你们上次铲除龙兴帮的过程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你们离开后我们局里，哦不……是我们全城都在讨论你们呢，都说要是我军部队如果能都像你们部队一样，那咱们还怕什么越鬼子，苏联鬼子的……”
　　接着又是“吧啦吧啦”的就像打机枪似的说了一大堆，那语速流利得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法插上话了。而且那说的话都是有一茬没一茬的，说那么多意思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拍我马屁。
　　这跟我们军人的风格可有些不一样，要知道咱们当兵的……那在战场上往往是紧张得合悬一线，哪怕是浪费一秒半秒的时间都很有可能出人命或是殆误战机，这就使得军人之间的交流往往是简捷明了、一语中的。哪里会像这副局长这样，说的就是一个意思，但却有办法翻来覆去的说一大堆，更厉害的还是不重复，这让我都对他佩服得紧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