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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响马乱-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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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他从海参崴回国后一直与人联系着,但现在俄国境内在打仗,乱成一锅粥,已是不清楚近况如何。
“当然是俄国人。”本国人还用得着他:“我估摸着俄国的内战还得打上一阵子,你要是有空能不能去那边儿帮我买点海军舰艇,他们乱的很,应该能趁机弄出部分。”前世张宗昌就是这么干的,不过他是以提供落脚点来换取对方武器。
“呃…”张宗昌有些挠头,别看两家这会儿亲密无间,可说起来还是有仇的,再说自己当下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没事儿跑那天寒地冻的破地方干毛:“咱能不能过几日再说。”他却不敢当面回绝,只能缓缓,缓到对方忘掉此事就行了。
王子安也是临时起意,想着把对方远东舰队偷摸着废掉部分,好过日后给苏俄弄去跟自家添乱,不过这需要从长计议,光靠着一介外人也不可能。再说自己不是非得选他,从欧战东线战场撤出加入俄国红军的部分华工可有很多人是他的探子,不过他们加入时间尚短,还不能起到太大作用。
“行,也不忙在这一刻。”王子安不为己甚,既如此还是先看打仗的好:“军情参谋,去问问南面杨师长的部队打的怎么样了?”
……
第191章 困境
粤军战斗力强仅是相对来说,总也超不过一个训练刻苦,若说兵械器具方面不见得多好,也因此在碰到战斗力更为凶残的鲁军后便被打回原形,一直在转进,从未有进攻。开战之初先丢插岭关、西塘、六工塘等重要节点,紧接又给逼退放弃沿萍乡河一带多个村庄,可他们即使收缩防线也是挡不住如狼似虎的鲁军兵马。
到了六月初,粤军与刘建藩旅彻底缩入醴陵城区,背靠仙岳山依托城墙进行防守,但此时先前在浏阳一带的皖军李传业部见有便宜可占嗷嗷叫着南下,先头部队已到达醴陵西北部,因伤病减员甚多的奉军也是凑出几千人马,跟着聂宪藩所部聚到城头东北处附近,之前分散部署的炮兵也都聚拢到一起,就等着攻城时大显身手。
好在南军对自己的后路也是紧张无比,在那边儿的各路兵马硬生生顶住杨春普的数次攻击,两军还处在激烈交火中,暂时没让其形成合拢之势。但也只能是暂时了,西边吴佩孚大发神威,一路势如破竹,大有直捣黄龙之势,若真给四面围上,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而且双方兵力差距越来越大,城中已是人心不稳,距探子所言内里对是打是逃商谈不定,刘建藩还想打下试试,他是湘省土著,老家就在这里,总不能如此便宜的送给北洋糟蹋,可那马济却是陆荣廷手下,考虑也是以自家匪帅为主,力陈南下暂避风头,日后积聚实力再北上卷土重来便可。
且不管那边儿的仗打成什么模样,王子安却是不用为其操心受累了,将敌人主力驱逐至醴陵城区后他便带着一个卫队团离开,剩下的事自是交由王璞代为管理,仗打到这样成功就在眼前,想来那堆军头不会这会儿不听他的号令。
一路上磕磕绊绊,带着部分伤病员与民兵回返,经赣江水运至南昌,再换乘火车到达九江,然后水运直达浦口,当从船上下来那一刻,王子安使劲的跺了跺脚底下土地,对他个旱鸭子来说,还是脚踩大地来得安心。
“大帅,本地县知事前来求见。”秦时雍走到王子安身旁,低声说道。码头上有不少过来或是迎接、或是看热闹的人群,王子安的名声在江苏虽不好,但那是在地主乡绅与官员口中,贫苦百姓或是失地农民可是拿他当救世主的。
这些年戮力实施土地改革的作用开始显现,每到一地总也有不少当地农民帮着干活或运输,交谈中明显能感觉到他们对靖帅的爱戴,当然,这不包括离山东远的省份,那边虽也有流传,可到底不如这边儿言传身教来的直接,受众也比较多。
“找个地方去见见吧,顺带让弟兄们都休息下,这段时间确实累的挺惨。”王子安整了整呢子将衣,开始准备见客。既然那县知事不怕自家屠夫名声来拜见,总也要给点面子才是。
半响后一大腹便便的官员领人过来,其人四肢短小,肚子却是肥胖的很,看来原江宁府一带繁华所言不虚,一介县知事都能有此派头,就是不知治下民众如何,反正从码头正在搬运货物的力巴来看也好不到哪儿,不是说身体不行,而是没有精气神。
“下官浦口县知事邓文白拜见靖帅。”他这话一出口王子安便知此人是前清文人出身,盖因新时代的官员拜见上官都已不用此等语言,好在他还没直接跪倒在地,只是摇摇拜了拜。也不知那冯国璋、李纯两人作何想法,浦口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此人来打理,白瞎了这么好的地理位置跟发展条件。
“您客气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王子安也是笑眯着脸跟他唠起家常:“邓知事守着如此的繁华之所,可是好福气啊。”
“不敢不敢,当不得靖帅把山东打理的井井有条,经年发展已是冠绝全国,下官此来也是想叨扰靖帅片刻,看能不能学得几招,也好惠及我浦口数十万乡民。”
王子安却是恍然大悟,盖是此等缘由,他还纳闷为何这人敢冒着得罪同僚的危险来跟自己套近乎了,如此却也不能太打击他的积极性。
“咱还是找个地方详谈如何,不过邓知事可是想好,您不怕日后给同僚惦念?”
那县知事正待回话,却见有人急匆匆跑来,在侍卫处亮了下证件,找到秦时雍递上一封信件,副官打眼看去,立马大惊失色,紧赶几步来到王子安身旁,附耳说了几句话。
王子安接过信件粗粗一看,揉烂了揣兜里,扭头便走,临了给身旁护卫吩咐一句:“立刻将来人等扣押。”
侍卫并不清楚发生何事,但不妨碍他们执行任务,直直上前将几人扣住押往一旁,浑不管他们口中大声叫嚷着是为何事。
“大爷的,终日打雁,今日反被雁给啄了眼,还特么知道找人拖住老子。”王子安脚步越走越快,跟秦时雍交代道:“立刻让船上的弟兄下船,包括伤病员跟民兵,再把火炮、重机枪等物卸下来组建防线;驱逐码头所有无关人员,拆毁房屋搭建工事,着工兵找寻地下水位比较低的地方,开挖地下工事,建立指挥部;带无线电台了么?”
得到肯定答复的王子安语速越来越快,似是疾风骤雨就要来临:“给王介山发报,寻机扣押杨春普、张宗昌等苏军主要官员,裹挟第六混成旅、第十九师等部撤出战斗,赶往九江,沿途收拢我军后勤人员,赣军若有拦截不可恋战,到达后乘船与我军汇合,辎重等物可予丢弃,准许他就地补给。”最后一句却是有些咬牙切齿。
秦时雍听到就地补给一词有些不忍,可随即还是快速的记录着王子安的吩咐:“给省府发报,着罗建明全权负责政府工作,发布全省总动员令,施行战时体制,兵工企业开足马力生产,各地民兵立刻向本地武装部报道,遴选合适兵源扩军;着李玉楷北上京城,责问段祺瑞跟冯国璋,此事是为何故?”
“署令王长贵领鲁省保安军副总司令一职,代为指挥各部,除留有部分看守省境外,余者全部调入皖东北与苏北,南下占领苏省全境并对我军进行救援,倪嗣冲若有阻拦,给老子一块儿打。”
“还有,现下苏北与皖东北之部队,轻装南下与我军汇合,动员民兵沿途修复损毁铁路,对后续大战进行后勤保障。”
“这仗,咱们不死不休。”王子安狰狞的脸庞让秦时雍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
无怪乎王子安一连串号令发出,让他如此失态的却是刚才那封信件中所言—苏军驻南京、浦口、*、滁州一带的省军第二师、七十四混成旅突然炸毁津浦线江苏段铁路,向着浦口方向还在下船换乘火车的鲁军冲了过来,而此事只是几个师旅长所为还是江苏督军李纯亲自布置却是不得而知。
原因暂时还不清楚,不过想来只有一种可能—年前苏北、皖东北的血腥土改不知得罪了哪家军头,否则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堵截他,而且具送信的外情处南京站探子所言,他们安插在各部的密探事先并未得到消息,只在炸毁铁路时发觉大事不妙,紧赶慢赶才将消息送出。
只是就算对方保密工作做得好,外情处的失职乃板上钉钉,如此大的谋划都给漏掉,事后砍几个人脑袋也是很有可能。
电报早有其他副官去发,至于副官长秦时雍一直跟在王子安身边,此时码头上已乱成一片,被驱逐不想离开的码头工人、居民的哭喊,士兵快速而不忙乱的下船,然后在各级官佐带领下前去布置防线,还有那工兵紧急对现场做出规划进行防御工事的构建等等。
来到一处被工兵爆破的民房处,现场众多民兵正在紧张的施工中,他们已经得到有人要来干仗的消息,更是抡直了膀子热火朝天的干着,旁边有士兵抬来一挺重机枪,就地依托一处破损院墙构筑阵地。
王子安也上前帮了把手,几个士兵倒是受宠若惊,直喊着大帅您受累把他劝到一旁,秦时雍则趁机问道:“大帅,下官带人在这儿守着吧,让卫队团张团长带您冲出去,苏军估计还未能形成合围,只要冲出江苏,咱皖东北的部队就能进行接应了。”
“我还丢不起这个脸。”王子安气急败坏的吼着,老多年不上战场没成想有人不拿自己当回事儿了:“就在这里守着,我就不信他们能冲破咱的防线,人马统计完了?”
“已统计完成。”秦时雍找下属问了下,那人很快递过文件夹:“卫队团除有步兵三营十二连并特种兵一部共计2160人外,还有通信排、旅属工兵连、辎重连、直属连、火力连、侦察连等共计812人,此处合计2972人;另有前线各部伤兵147人,因其伤势较重,可作战者只有31人;剩余民兵夫役有1300余人,外加参谋、侍卫等共计4464人。”
“对方暂时出现两个番号部队,七十四旅有不到四千人,第二师一万一千人,去除部分杂兵,不计后援全军出动跟咱们是三比一,打起来倒是不太吃亏。”王子安倒是对自家的部队充满信心,沉思着说道:“再给淮安与泗州发报,让他们立刻赶来增援,若有差池军法处置。”
“轰”,天空中一颗炸雷炸响,山雨欲来之势愈加强烈。
第192章 缘由
“快,再把横梁加固下,这是大帅的指挥部,若有任何差池我扒了你们的皮。”张自忠一边帮着抬起圆木,一边大声吼着,他的脸色十分凝重,这可关系到大帅的生死安危,也是卫队旅组建后自己出任团长的第一战。
在江西时作为预备队他没捞着上战场的机会,现在机会有了,他却生不起半点高兴念头,若大帅有丝毫闪失,不用人扒掉自己这身皮,他就该拔枪自戮了。
年初组建卫队旅,大帅力排众议将自己安排到这个位置可是引起很多人不满,没资历、没经验,有学识可那也不是军校里的,大帅既以国士待我,自当以国士报之。
选的防守地段是大帅亲自勘定,开始时有人提议占下浦口县城,依托城墙进行防守,可被大帅否决,不说那儿的城墙年久失修,就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将其拿下,就算打下来,也没工夫将内里百姓全部驱逐,但要留在城里,他们趁机捣乱的概率可有很大—就连张自忠也知道,自家大帅土改得罪人太多,而被得罪之人多是农村基层组织中坚力量,若被其蛊惑可是有不少人会趁机闹事儿。
在此地防守还有一个好处,背靠长江可省却一路防守,对方不太可能出动海军,自家在皖东北跟苏北有机场,若他们真动用海军那炸沉就是了。而且长江的宽度足让江对岸山野炮打不到这边儿,只余海军要塞炮是个麻烦事儿,不过也算不得太大麻烦,大不了也用战机炸烂。
可虑者,却是敌军步阵所拥有的火炮,苏省有宁厂跟沪厂、江南造船厂的存在,可生产七生五以下山野炮,因此军中缺不了这东西,而且他们是有备而来,也如此他才这么紧张指挥部的施工,还亲自跑来查看加固。
指挥部建的比较隐秘,此外尚有两处作为迷惑之用,构建的工事能抵挡七五生山野炮攻击,只要不是多门炮弹一起命中就没事儿。
还是留出的时间太短,清理码头时他们曾找到部分洋灰,可那东西需要时间凝固,否则加上部分钢筋,把大帅往里边一放,自己就可以放开手跟对方开干了。
团里的侦察兵早已洒出,向着三个方向进行探查,卫队旅的侦察部队有些特殊,每连有两排士兵骑马,亏着他们返回时把马匹也给带上了,否则就该跟那伙子没带地雷的工兵一样哭瞎在战壕里—他们把地雷全留给了兄弟部队,省着带回来麻烦,至于马匹,那边儿水网密布用处不大,所以没留。
依返回的侦察兵与外情处情报,敌人兵力正源源不断的从各地开往这边儿,最近一股已是不到两个小时距离……浦口城内倒也有部分当地守备部队,可他们没敢出城,这边也就没派人攻打。
天空被黑云所笼罩,张自忠快步从此处离开,去往正在开挖的第三道防线处,今天的担子太重,大到有些让他承受不起,故而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好在平时参谋署做出的预案极多,此种情况下排兵布阵也有所涉猎,所以他才能直接下达命令,依托码头与镇子构建防线。多亏工兵连带了不少**,这些多是招远金矿矿工出身的士兵对此玩儿的很是熟稔,楞将镇子外围炸得稀烂,多人通力协作下倒也很快搭建起简易工事,想来对付没有重炮的苏军还算凑合。
往里则是未曾大规模破坏的镇内建筑,准备第一道防线失守后退入此地,同敌人进行巷战,只是如此一来己方轰炸机就不能进行支援,也是桩麻烦事儿,再往后则是草草挖掘的几道壕沟,现在已进入到开挖防炮洞的时刻。
最后则是以几栋大型仓库为阵地,里面也有正在构建的底下指挥所,这是保护大帅的最后一道防线,若真到了此种地步,张自忠打算宁肯冒着被枪毙的危险也要将大帅劝上还滞留在长江里的几艘舰艇,撤往外海,想来那时海面上会有自家舰队进行接应。不过沿途经过几处要塞炮台,若航空队清理不干净也是有很大危险。
仔细算了下所有布置,他才稍稍放下心来,这么多手段应能保得大帅生命安全,而且手下卫队团虽编成不久,但士兵全都是各部抽调的老兵组成,虽协作方面有些不足,单兵水平却是高的很,且他们在听闻己方遭遇围堵,大帅遭遇生命危险的时候求战意志甚为强烈,当可一战。
“团长,外围防线处有不少本地码头工人请求留下,他们要跟咱们一起进行战斗。”有通信兵跑来找到四处检查的张自忠喊道。
“胡闹,这会儿敢让他们进来么,找人把他们劝走。”张自忠忙得脚不沾地,闻言大声喊道,心下有些着急,这群不看事儿的家伙,让他们进来不添乱么。
“他们说大帅分地给了他们希望,也想尽点绵薄之力。”
“咱扒了人家的房子…”
“张团长,让他们进来吧,都是外地人在这儿扛活的,大都是皖东北、皖北、苏北一带百姓。”有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边喊边递上自己的证件。
张自忠接过看去,是外情处南京站的人,便听他继续说道:“这些人都是我手下人平日里混的比较熟络的弟兄,安全上没问题。”
来人是南京站副站长,应在本地主持工作,接到消息后赶了过来,既如此答应就是了,干些抬伤员、送弹药等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家那群民兵也是要上战场的:“那好,就依宋站长,不过你们这次捅得篓子可是够大,希望别再出些其他方面的乱子。”对方此时动员部分扛活工人也是起了戴罪立功的意思,能帮一把还是帮一把的好。
“谢谢张团长。”来人擦了把脸上的汗,扭头跑出去,第一道防线距这边还有段距离,过去也是需要老长时间的。
“快,加快速度,别停,大帅的安危可就在咱弟兄手里,谁出了差错可别怪我执行战场纪律。”张自忠大声吼着,时不我待,得做好最万全的准备。此时又有几个通信兵跑来架线,他赶忙上去接过士兵手中电线,一块儿帮着铺线。
……
“师长,这事儿干成了还好说,弄不好可是捅了大篓子啊,那王子安鲁军可是有十几万能征善战之师,军械等物也是冠绝全国的,他们要是随军携带了毒气弹,咱这仗打烂了都不定能突破人家防线。”苏军第二师参谋长李雪峰还想劝劝自家师长,话语中甚至带上了哀求的语气。
苏军第二师师长朱熙骑在马上头也不回,只大声叫着:“现在还说这些干嘛,咱的兵都已经动起来了,那匪帅也在浦口开始构筑防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说这是督军大人亲自布置,你敢不听。”他也不想打,鲁军的名头光听听就够吓人的,而且他是湖南汉寿人,王子安打土豪分田地可没分到他头上。
只是自己隶属苏军,也坐上了苏常镇守使的位子,手下很多祖籍苏北的军官,不少人在他的血腥均田中被破家,这可是深仇大恨,当时就有很多人叫嚷着提兵北上,可都被自己挡了驾;再放大到整个苏军,那被其破家的就更是数不清,若不是冯大总统跟李纯督军压着,想来早就反了。
为何?那会儿那位响马头子在皖东北苏北一带为镇压造反猬集了近五万军人,大伙也都惧怕他们手中毒气弹,所以没敢跟他撕破脸皮。现在其人身边只有一个团士兵护卫,乃是绝佳的好时机,错过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他王子安既然敢让众位兄弟破家,那就该有身死灯灭的觉悟,怨不得别人,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今日种种都在昨日已定下。
而且此事是督军亲自布置,为保密只有几个师旅长清楚,就连手下一众将官都不得而知,自家事情自己清楚的很,手底下防谍系统跟筛子一样,若非如此想来那王子安早就得到通报了吧。为这事儿当初调派兵马时为避免引起对方警觉,只调用了两支部队,其他后续援军现在才刚出发,就算轻装前行估计还要稍晚时间才能到达。
不过己方有一万多人,对付不到三千人的一个团还是有把握的—他自动排除了其部大量的随军民兵,对一众苏军将官来说,那些人就是些好点的后勤人员,是不能上阵打仗的。
不过就算如此还是需要一鼓作气将其拿下,否则鲁军后续部队一到,那也不用打了,自己赶紧的跑吧,现在的打算是将王子安赶紧击毙,其后鲁军自会四分五裂,到时再联络附近几个省份,挡住他们的复仇军队还是有不小胜算的。
“可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咱要打不下来可不全毁了,人不得往死里报复,他们手里毒气弹可不是吃素的。”参谋长也骑在马上急促的说着,声音有些大,不禁让急行军的士兵有些侧目。
“探子回报他们这次没带,想来是觉得南军好打用不着,也因此咱们才需要一鼓作气荡平他们,否则咱手底下的弟兄们可压不住了。”这也是李纯不得不行此下策的原因,军中群情汹汹,军官带领士兵脱队北上的事情时有发生,虽都给压了下来,可现在已是有些制止不住。
若不想本军先垮掉,那就行此一搏吧,朱熙心中道着,而且那王子安也忒不上道,在山东捣鼓均田算了,跑江苏弄啥啊,这可好,一众人也跟着受罪。
前方浦口西北部老山山脉快要过去了,也幸亏对方没抢占此地,否则还要费掉稍许手脚才能将其解决,低头望去,见有士兵还在望着他俩讲话,不禁有些烦躁:“好了,前方估计已经驳上火,现在说啥都晚了,赶紧的走吧。”
第193章 动员
“快,给青岛王司令发报,让他马上赶到济南主持军队工作,坐运输机,千万别想着火车了。”济南省府大楼里,无数人忙乱的跑来跑去,电报声、叫喊声交汇在一起,直让这个平日里安静的办公地点更像一家菜市场,而刚被任命全权负责山东省务的罗建明一改平日不紧不慢的作风,做起事来那叫个雷厉风行,电文、命令被其一条条的发出。
能把他个阴柔性子逼到现在这模样,足见他也是急了眼。以前一切都有王子安处理,大事儿自己基本不拿主意,现在苏军突然暴起发难,堵死了鲁军北上之路,孤军被围只在旦夕之间,若其人有个差池,山东有很大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分崩离析。
虽说混到现在就算山东垮了他们一干人等也不再有生命之忧,但自己等人振兴中华的梦想估计得遭受重大挫折。
好在安子的军队家族味较浓厚,一干领兵大将很多都是他的族亲,而且他军中带有庞飞改进过的大功率无线电台,尚能对军队进行遥控指挥,一时半会儿倒也不会出问题。
“参谋署么?我是罗建明,军队派出去了?好好好,现在首要任务是把靖帅救出来,其他都是旁枝末节。”对方在电话里回了几句,罗建明听了片刻才道:“好,只要有信心就行,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罗省长,李省长已经乘专列北上;刚才总统府回电说并不清楚此事,正在调查;倒是国务院回电称已发电给江苏督军府,要求他们立刻罢兵。”有人跑来对他说着最新情况。
“指望不上他们了。”罗建明头也没抬,转手又是一个电话:“宋署长,对,是我,罗建明,对,已经派出军队去解围了,你那边的厂子怎么样?大战在即,所有兵工企业必须开双工生产,命令已下达?好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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