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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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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就看钟繇好似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飘忽忽,飘飘忽忽,最后“啪!”的一声跌落了尘埃,倒在了吕玲绮的红枣马的蹄子面前。
一时之间,包括吕玲绮在内的无极营众人,一个个全都呆了,直勾勾的盯着被马玩一脚踹来的钟繇,满头雾水,不明所以?
这,是个什么计谋?
马玩却是擦了一下鼻子,转身又翻身上马,对着钟繇高声喊道:“去你娘的!人家指名道姓的抓你,干我们个屁事,想拉老子当垫背,门斗没有啊。。。。。。对面的丫头听着,休要再来追赶我等,这老头送你们了!”
说罢,便见众诸侯纷纷甩起了马缰绳,如同一阵呼啸的旋风向着后营逃窜而去,风轻云淡的,不但没带走一片云彩,还给吕玲绮留下了个遭瘟的老头。
钟繇灰头土脸站起身来,哆哆嗦嗦的遥指着跑没影的诸侯背影,跳着脚怒言道:“天杀的卑鄙小人!愚鲁之徒!猪豚狐犬之辈!竟敢如此的暗算老夫!无义之辈,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吕玲绮疑惑的看着马前这个被众诸侯的老头,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疑惑。
堂堂的尚书仆hè,关中长安太守,被曹ā喻之为西北梁柱,亲之股肱的能臣,就像是被扔垃圾一样,就这么被关中的诸侯扔个自己了?
该不是什么诡计吧?
吕玲绮翻身下马,信步来到钟繇面前,道:“你这老头,就是钟繇?”
钟繇此刻见事已是不能挽回,所幸舍得一身剐,昂首豪言道:“不错,老夫便是钟繇!”
“哪个钟繇?”
“当然是那个。。。。什么哪个?天下之大,敢叫钟繇这个名字的除了老夫一人,别无他家!”
吕玲绮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会,终究是判断也是不出,所幸摆了摆手,道:“算了,爱谁谁吧,绑了!送于主公面前交予发落!”
“诺……值此一战,袁军乘着西凉军与众诸侯火并,大举进攻,一举破了关中联军,只杀的关中联军丢盔弃甲,狼狈南逃。不但尽皆夺回失去的六座大寨,还缴获了关中联军的粮草辎重,不赔反赚,一时间惹得袁尚大喜过望!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眸子当中全都是_的符号。
傍晚时分,一切战事结束之后,却又吕玲绮奉命压着被生擒的钟繇来到袁尚的面前。
钟繇虽是战俘,但毕竟身兼当朝尚书仆hè之职,从科学理论上讲,和卫尉袁尚属于一殿之臣的同僚,故而袁尚亦是不能对他太过刻薄。
于是乎,袁尚亲自为钟繇解开了绳索,并诚挚的赐座奉茶,钟繇也不含糊,既不失礼又不失气节的应了袁尚的一切礼数,泰然自若,颇有长者风骨。
喝了袁尚派人送上的香茗,钟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深深的看了袁尚一眼,摇头道:“果然是英雄出自少年,本以为一直与老夫对战的敌首,乃是高干!不想却是袁卫尉暗中亲至,设计布谋,果然龙隐军中而令四方不知,一出惊雷而动,好手段,好计谋。。。。。特别是这几番离间之计,一环扣这一环,丝丝入扣,令人难解难辨,老夫等人今番败于你手,却是输的不冤!”
袁尚羞怯的一挠头,道:“侥幸而已,钟仆hè实在过赞了。。。。。。。我都不好意思在这待了,钟仆hè,我这人脸小,以后不带这么狠夸人的啊。”
钟繇又喝了一口茶,道:“只是老夫不明白,今番北上攻打河北的,除了我关中联军之外,尚有由曹司空在中州亲领的jīng锐大军,你纵然打赢了老夫,难道你不怕黎阳被曹司空攻陷?”
袁尚笑了笑,道:“我破你们关中联军,乃是用计,只需月余,黎阳那面,皆有我的心腹重镇和二哥袁熙把守,更何况我的中军帅旗也一直插在黎阳,以为安抚军心之用,有这诸多保障,虽说不至于打赢了曹ā,但稳稳当当的与他僵持一个月,却是完全的没有问题。”
钟繇闻言恍然,点头道:“好一个大胆的袁尚,好一个机谋百出的后辈,袁本初有子如此,却也可瞑目九泉了。”
第一百八十章 生儿子
钟繇被败,又被活捉,但在见了袁尚之后不由的感慨万分。
英雄出自少年,袁尚的本事和计谋之深远让钟繇不但赞叹万分,更是欣赏万分,特别是在看着这个一脸和善笑意,俊朗和风度都极为不凡的年轻人时,一个怪异的想法在不知不觉间就涌上了钟繇的脑中。
或许,当年天下,能与曹司空当面抗衡者,就是这个小子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钟繇不由的有些感慨唏嘘。
袁尚却是不知钟繇此刻在想些什么,但对于他来说,这位在曹ā麾下无论是德政还是文法都首屈一指的能人,还是能招揽的麾下才是最好的,而且钟繇现在在名义上乃是汉厅的高官,晋任尚书仆hè,以汉室为名头的话,说降起他来应该是还算比较靠谱的吧。
“钟仆hè,在下有一言,还望静听,如今曹ā乱政,欺凌汉帝,荼毒天下,欺害忠良,你我同为汉臣,当为主分忧,值此乱政之际,理应联合起来共同匡扶汉室,一同剿灭jiān贼才是,如何不但不助陛下脱离苦海,反而助纣为虐,反当起了曹ā的走狗呢?钟仆hè此举,只怕是辜负了天子的期望,违逆了先辈的教诲,失却了民众的期望。”
随着袁尚的话徐徐说出,钟繇适才瞅着他还很是热衷的眼神不知不见见越来越沉,变得有些冷冰冰的,寒澈人心。
“袁公子言下之意,老夫明白的紧。道理吗,也不是不懂,怎奈曹公对老夫有知遇之恩,提携之德,更有那委任之重!且信任有加,从无猜忌。。。。。。老夫如今虽然被阁下擒,但若是就此背叛了曹公。岂不是让天下人嗤笑?还望袁卫尉海涵,勿要强迫老夫行不义之事,做违心之举。老夫在此谢过则个。”
袁尚闻言微笑,不急不缓的道:“你这么直接的拒绝了我,就不怕我叫人把你拖下去。一刀一刀的给你削成小肉片?”
钟繇闻听其威胁,面è不改,正è凌然道:“无妨!人谁无死,更何况老夫一把年纪,早就活的够够的了,更是死不足惜。。。。。只是袁公你乃河北四州的重镇,不但是天下豪雄,更是朝廷亲赐之卫尉,诛杀一殿之臣的同僚这种恶事,为了四世三公之门的名声。想必也不会做吧?失却人心呢!”
袁尚冷笑一声,道:“那我把钟仆hè大老远的请来,又不能招降又不能杀的,我该怎么安排你呢?好生为难啊,钟仆hè。你帮我琢磨琢磨?”
“老夫不过一阶下囚而已,当真是琢磨不得,这就是袁公自己的事了。。。。。。。。不过我倒是可以给袁公提两个意见,一个是放了我,二是好吃好喝的干养着我,您自己看着斟酌吧。”
袁尚眉毛一挑。心下暗自不爽!
这老头子好狡诈的心思,不但不投降,且用言语挤兑我,让我不好下手杀他不算。。。。。。还跟我玩花花心眼子!当真是有点老jiān巨猾的疑味,确实有两把刷子。
当然钟繇说的话也确实是有道理的,他毕竟是有官职在身的人,尚书仆hè在汉庭的官职中算得上是皇帝的直属心腹,担任此位者,无论自立还是名望,绝非一般人所能及。
别人抓住钟繇杀掉也就算了,但袁尚不行,一则是他要依靠四世三公的名望继续得到河北士家的拥戴,才能稳立阵脚,二则一旦他杀了钟繇,他的对手曹ā一定会借由此事大做文章,将他袁尚的名声从天上贬到海底大峡沟,却是有些得不偿失。
很憋屈的感觉,明明是自己是主,对方是俘,偏偏还不能奈何得了对方,袁尚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他喜欢在与对手的对持中占据一切主动。
静静的看着面前的钟繇,一个有点泛酸水的坏想法渐渐的浮上了袁尚的脑袋。
而他的嘴角,在不知不觉间,亦是挂起了一丝久违的坏笑。
钟繇不了解袁尚,对这种笑容定然是不以为然,但若是司马懿,邓昶,赵云等人在此,定然会齐齐的打一个冷颤。。。。。。。这厮,指定是又要犯贱了!
“算了,养着就养着,我们河北地大物博,不差你这一口饭,你可劲吃。。。。袁某,有钱!”
钟繇摸着花白的胡须,自以为得计的笑道:“袁公财大气粗,真非一般诸侯所能比及也,老夫对您当是敬仰万分。。。。。。发自肺腑的。”
袁尚摆了摆手,道:“钟仆hè客气了,来人啊!帐内摆宴,袁某要请钟仆hè。。。。吃饭!”
“诺!”
少时,便见帐内酒酣肉香四溢,一主一囚如同两个多年未见的忘年之交,频频举盏,往来对饮,好不痛快,可二人脸上的笑容虽然如hūn风一般浮动,但仔细瞧瞧,就会发现他们眼眸深处在瞅向对方时的戒备和jǐng惕。
酒至半酣,却见袁尚放下了酒盏,突然开口问钟繇一句:“钟仆hè,你家儿子近来可好?”
钟繇闻言一愣,随即正è道:“犬子年纪尚幼,如今正随其母居住在中州,是在曹司空的辖地之内,保护很是严密,袁公若是想用我的家人来逼我就范,呵呵,只怕却是打错算盘了。”
袁尚挥了挥手,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道:“唉,哪能啊?我像是那种会做此等卑鄙行径的混蛋么?只是随便问问,你看你紧张神马。。。。。。对了,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钟繇闻言道:“犬子名一个毓字,钟毓,目下尚在襁褓之中,不及百天之辰。”
“钟毓?”袁尚好奇的挠了挠头,道:“钟仆hè。你儿子不是应该叫钟会吗?怎么会起这么个破名!你再好好想想,该不会是记错了吧?”
钟繇闻言,脸è顿时一垮,很是不满的道:“袁公,对于你的幽默和洒脱豪放,在下在长安时也是略有所闻,但请你可不可以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老夫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把名记错了?我得多傻啊!”
袁尚使劲的摇了摇头,肯定的道:“不可能,别的可以糊涂。这事我绝不可能记错!你儿子指定应该是叫钟会!”
本来挺好的宴席,因为这么一句话,顿时谈崩了。
钟繇面è瘟怒。狠狠的将酒盏砸落在桌案上,怒道:“你儿子叫钟会!你孙子叫钟会!你们全家才钟会!我会记错名?那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简直胡闹!”
袁尚轻叹了口气,暗道若我孙子是钟会,你钟繇却是该管我叫声什么?骂人都把自己的辈儿给骂跌了,老头的文化水平还是得有待加强啊。
疑惑的挠了挠下巴,袁尚低声道:“你儿子真不叫钟会?”
钟繇气哼哼的白了袁尚一眼,道:“不叫!”
“那你外头有没有姘头给你生的野种什么的,哪怕是领养的也行。。。。。别不好意思说,我不会去向令夫人告密。。。。。。”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钟繇恶狠狠的一拍桌案。怒道:“放屁!老夫何等样人,岂会去行那酒è浪子之事!姓袁的。。。。。你小子是故意找茬是不?想杀我就来,何必用这些下劣的借口,老夫不怕你!”
看着钟繇已是逐渐扭曲的脸庞,袁尚不由的有些诧然。暗自寻思,莫不是这个时候的钟会还未曾出生?而那个钟毓却是钟繇的另外一个儿子?
袁尚的这个想法终于是靠上了谱,此时的时间距离钟会出生,确实还是早了太多。
“那个,钟仆hè,你有没有想过给你儿子改个名。。。。或者是再要一个儿子。然后给他取名叫钟会呢?”
钟繇闻言差点没气晕过去,怒道:“老夫一大把年纪,已是得了一爱子,且尚不及百天之辰,如何又会这么快在要一子?我生不生儿子,管你什么事!况且我为什么非要给孩子取名叫钟会!”
袁尚闻言摸了摸下巴,道:“置气了不是,你不觉得钟会这个名字很有涵养和水平么?”
钟繇已是气得面容发紫,怒道:“不觉得!老夫的儿子,zì yóu老夫做主!休道老夫没有这个儿子,rì后纵然是有了!那么多名字,老夫偏就不给他取钟会这个,袁公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袁尚:“。。。。。。。。。。。。。”
这就是袁尚和钟繇的第一次见面,说不上好,也算不上太坏,最多也就算是个不欢而散。
散席之后,袁尚随即派遣手下的护卫将钟繇带进一间布置干净的营寨,里面已是奉上了茶果干点,并铺有干爽的被褥,虽然简单,但却很温馨,很典雅,能够看出主人享受却不奢靡的涵蓄作风。
钟繇坐在床榻上,摸着下巴上上的胡须,一双老眼提溜乱转,思绪千回百转。
“劝降老夫不成,又不能够随意杀害,转嘴就问我的儿子,还偏偏提的什么钟会之名,简直匪人所想。。。。。不过生气归生气,钟会这个名字,却还是不错的,rì后老夫若能再有子嗣,以此为名,却也并非不可。。。。。。。”
想到这里,却见钟繇苦笑了一下,摇头叹道:“生子嗣?呵呵,老夫如今已被袁氏生擒,与家中妻子天各两方,只怕袁曹之战不止,一家便再难团聚。。。。。。还生的什么子嗣?老夫又待跟谁去生?呵呵。。。。好笑。。。。。”
钟繇正暗自晒笑之间,突听帐篷外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脚步声,步履轻盈,且又是杂乱无章。
钟繇心中顿时一紧,大半夜的,什么人跑到我的帐前溜达?
莫不是那袁家小子气我不过,半夜回过味来不是滋味,派人过来剿杀于老夫?
想到这里,钟繇心下顿时一紧,急忙抬手执起桌案上的一个茶盏,以为护身之物。
“刷——!”
帐篷的布帘一开,一阵香风弥漫,却见约有十几个身姿妙曼,胭脂粉重,浑身轻盈薄纱,胸大屁股大娘们娇笑连连的走进帐内,一见钟繇,各个俯身施礼,ā意入骨的齐声喊了一声。
“老爷~~”
钟繇身子一歪,差点没从床榻上跌了下来,手中的茶盏亦是没有握紧而跌落在地。
“你。。。。。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领头的一个风ā女人甜甜一笑,娇滴滴的道:“我等乃是东郡安邑城的头名jì子,奉袁公之征调,连夜从安邑城赶到军中伺候老爷你的。。。。。您看啊~~,小女子这腿都累的酸软直不起来,老爷,一会可得好生疼惜奴婢呀。”
“大人~~,你可得疼惜奴婢呀。”
“大人~~,奴婢等来了!一定好好伺候您~~”
“大人~~”
一阵莺莺燕燕之声过后,便见十余个jì子便如蝶寻花的一般扑了上来,围在钟繇的身边,这个摸摸他的胡子,那个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有的捧着他的老脸左亲右亲,顿时便将钟繇淹没在了香风粉浪的海洋之中。
既快慰又憋屈。。。。。。。
钟繇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忙不送跌的左右抵挡众女子的进攻,一边挡一边冷汗淋漓道:“弄。。。。弄。。。。弄错了!老夫从来不曾召过jì子。。。。尔等何以随意进我营帐。。。。唉!你这女子,好不要脸!摸哪呢。。。。。噢~!噢~!住~~住手啊~~”
那领头的女子娇笑连连,一边上下其手的伺候钟繇,一边红唇香风的对钟繇吐息道:“大人是不曾召过我等,只是奴婢们有命在身,此番来营,务必要帮钟大人生出个儿子,此乃袁公亲口吩咐,不容奴婢等不从了。”
钟繇闻言顿时懵了,冷汗淋漓道:“生。。。。生儿子?”
“是啊,袁公说了,钟大人rì后身在河北,与家中妻子天各一方,何时才能把小钟会续出来?故而特命奴婢等人代劳,大人,奴婢等十余人,rì后还得靠您多多垂怜了。。。。。”
“大人,来吧!”
“大人,一会可要给奴婢播个男种出来,生下个姑娘,袁公怪罪,奴婢可不依呀~~”
“大人,还请先恩泽奴婢呀~~!”
“。。。。。。。。。。”
顷刻间,便见十余个jì子如同十余匹想要配种的母狼似的,一个个娇声喘喘,连脱带扑,蜂蛹的向着钟繇身上压去。
可怜钟繇老儿一大把年纪,如同突然被十余个生龙活虎的女人围攻,怎能抵挡,瞬时便被扑到在床上,任由十余女连脱带扒,身陷在了旖旎的海洋之中。
隐隐的,在这满帐十余条白花花的身影之中,还能听到钟繇如泣如诉的痛苦悲鸣。
“袁尚!老夫rì你祖宗!。。。。。。。。。。哎呀!折了!折了!你们这些贱婢,我一大把岁数看不出来啊,给老夫轻点!”
第一百八十一章 横穿山岭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帅帐之内,袁尚端着茶盏,一边喝酒后茶,一边摇头晃脑的自背着诗句,很舒爽,很惬意。
王双侍立在一边,听着袁尚背出的两句诗词,颇有些不明所以,道:“主公,您背的这两句词,是形容谁的啊?讲的啥意思?”
袁尚轻轻的将茶盏往桌案上一放,道:“自然形容咱们钟繇,钟大仆hè的。。。。。唉,经过今夜的一场肉搏之后,老爷子裤裆下的折戟,只怕是怎么洗也洗不出来了。”
王双的虬须大脸一抖一抖的,道:“末将估摸着也是,刚才在我趴在老头儿的营寨门口偷听,嘿,你猜怎么着!里面的动静那叫一个缠绵辗转柔情蜜意,钟老头平rì里看着挺正派的,一上了床榻,叫的那叫一个ā浪,都快浪到骨子里去了!根本就是俩人!”
袁尚闻言笑着点点头,接着忽然一惊醒,转头看向王双道:“怎么着?你还有这种偷窥的癖好?”
“癖好倒是说不上,只不过主公既然是铁了心的要让那钟老儿下崽儿,在下身为近身护士,自当有为主公探听监视的义务。”
袁尚恍然的点了点头,道:“王双你小子忠心耿耿,体贴入微,凡事都想到我前头去了,倒是一个称职的护卫,表现的很不错。”
“为主分忧乃是末将份内之事,主公无需这般夸赞。”
却见袁尚的笑脸突然一收。郑重的对王双道:“不过我有一件事得提前跟你交代清楚,以免你以后误犯。”
“主公赐教?”
袁尚严肃的道:“以后我要是娶了媳妇,就不用你履行什么探听监视的义务了。。。。。。。特别我俩办事的时候麻烦你走远一些,千万不要趴墙角,很渗人的,知道不……并州的危机得到了迅速的解决,袁尚一方面收拢战俘。整备兵马,一方面派出使者,前往招呼在敌后搅和的张燕。张白骑,刘雄鸣三人,卓他们立刻北上回返并州。整军待命,再做良图。
如今并州方面的危险已经解开了,下一步就是转头增援身在黎阳,正与曹ā大军正面对抗的袁熙,张颌,田丰,审配等冀州原班主力部队。
时间赶的也比较凑效,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从冀州方面,由逄纪亲自为使者赶来并州。带回了袁军与曹ā正面作战的消息。
双方在黎阳对持,辗转相攻,互有胜负,怎奈曹ā一方毕竟有其为首脑,谋略果断。统兵有方,非袁熙等人可以比拟,已是渐渐的占据了战争的优势,逐渐压倒河北诸人,如今冀州主力部队全部恪守在黎阳,紧闭大门。力求不让曹ā攻破黎阳城池,另派遣逄纪为使,前来并州向袁尚求救。
曹ā麾下兵jīng将勇,更兼本人乃是不世枭雄,压制着冀州军乃是在袁尚的意料之内,不过势态颇急,增援的事情毕竟不能耽搁,于是袁尚连rì召开军事会议,商讨如何增援冀州主力,战退曹ā,解黎阳之危。
帅帐之内,以袁尚为首的并州的将官尽皆聚集在此,中间摆放着一个颇大的沙盘,上面零星点点,大致的摆放了冀州和并州之间正题的山丘、河水、城池的分布图。
沙盘之前,高干身穿锁甲,手持一支木仗,犹如后世无所不知的教授一样指点着沙盘,为众人解释当前的所有战略形式。
“如今曹ā屯兵黎阳正前南方,分五部大寨,阵势严密,进可攻退可守,依次叠进,每rì车轮式的来回进攻,且为了防备我军前往增援的兵马,特命于禁,乐进二将西屯河内大道正前,以便随时可获得增援的消息,阻拦我军。。。。。。曹贼的布阵严密,几无弱点可寻,很是棘手!”
袁尚摸着下巴,炯炯的目光来回扫视着沙盘的上方,沉寂了良久方道:“曹ā在河北道上布阵了于禁和乐进两支兵马阻我增援,用以拖延时间,不过我观河内之路反而绕远,不如直接从太行上插将过去,绕过于禁和乐进的阻击军马,直接攻打曹ā的五部军寨,不是很省事么?”
一旁前来求援的逄纪闻言,好奇的瞅了瞅沙盘,奇道:“从并州往冀州,走河内大道一向乃是正途,主公横穿太行群山,非王道之路,何来省事一说?”
袁尚抬手点了点沙盘,道:“你别看这太行山群山连绵的,很蹩脚,但却是垂直的横立在两州的交界处,一点都不绕道!穿山越岭若是找对道了,反而会更快的赶至冀州。。。。。。所谓两点之间距离直线最短,就是这个道理!”
逄纪闻言有些发懵,挠挠头道:“主公,你这话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说两点之间的距离直线最短呢,这是那位大儒说的?我怎么没听过?”
袁尚眨了眨眼,耐心的转头为逄纪解释:“打个比方吧,假如说你在家逗狗,丢一块骨头出去,你说狗是绕个圈去捡呢,还是直接跑过去捡呢?”
逄纪闻言思虑了一下,肯定道:“当然是直接跑过去捡了!”
袁尚将两手一摊,无奈道:“这不就得了,连狗都知道的问题你还问?也太给人类同胞掉面子了……逄纪……一旁的高干仔细摸了摸下巴,言道:“主公yù想要行太行山之路,也不是不可以,怎奈我军正规的行伍之师却从未走过山路,一旦进去。不识道路归途,耽误了时辰,反不如走河间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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