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大军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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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妈妈就让漪红帮忙从陆承萧那里打听赵仁杰的情况，知道他是个没有什么后台，只是敢拼能杀的小角色罢了。
赵仁杰感觉到胳膊上传来的柔软，脸有些微红，他之前可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虽然爱情艺术片看过不少，但是看和做完全是两码事。于是就将胳膊从崔妈妈的怀里抽了出来。
崔妈妈一直注意着赵仁杰的反应，一看就知道他还是得初哥，于是计上心来。
“姑娘们，快下来给赵爷请安呐！”崔妈妈冲楼上喊道。
之后在楼上的姑娘们就三三两两的下来，围在赵仁杰的周围，莺莺燕燕的。
“赵爷，年纪轻轻就是军官了，前程似锦啊。”一个姑娘说着就将赵仁杰拉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赵爷真是英武不凡呐。”一个姑娘伸手摸着赵仁杰的脸说着。
崔妈妈给一个姑娘一使眼色，那个姑娘就挤进人群，之后就一下子坐在了赵仁杰的腿上，用胳膊环着赵仁杰的脖子，娇笑道：“赵爷，您今晚就去我那里过夜吧，奴家一定好好儿的伺候您。”说这话，屁股还在赵仁杰的腿上还不停的扭动着，她身上特殊的香味让赵仁杰有些迷醉，下面不由自主的就有了反应。
“呀！这是什么呀？好吓人啊！”那个姑娘忽然夸张的大叫着：“怎么就突然顶着奴家的屁股了呀？”就这么大叫着，屁股还是在赵仁杰的大腿上扭动着。
赵仁杰这下才惊醒，就用手去推拿姑娘，手正好放在了那个姑娘的胸脯上，又是引来一阵惊叫：“啊！赵爷，您可真坏。下面豆腐还没有吃够，连上面的肉包子也要急着吃。”
赵仁杰感觉到了手上的弹性，赶紧放开，然后托住那姑娘的后背，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摆摆手道：“你们都去招呼其他人吧，我这里不用伺候。”
“赵爷这是看不上我们姐妹吗？”
“赵爷可真不会怜香惜玉啊。”
。
其他的姑娘七嘴八舌的说着，赵仁杰不为所动，沉声呵斥道：“说了不用伺候，还在这里聒噪！”
此时崔妈妈摆摆手，姑娘们就又三三两两的上楼去了，好像刚才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一般。“既然赵爷不用人伺候，那您来我这‘醉春楼’是~”崔妈妈笑眯眯的问道。
“我是来找我们陆长官的，他现在在吗？”赵仁杰就僵直的坐在那里问道。他现在不敢动，要不然就让人看见他的帐篷了。
“找陆少爷啊，他现在不在，不过你可以到他的院子去等着，要不您在这里也不方便呀。”
赵仁杰没有动，只是点点头，然后问：“有茶吗？给我来一杯，这走了一路也渴了。”
“快给赵爷上茶！”崔妈妈转过身对一个‘大茶壶’说道，手上还做了个小动作。
那大茶壶微微一点头，在他旁边的桌子上拿一个茶杯，背对着赵仁杰在里面倒了一杯茶，然后恭恭敬敬的端给赵仁杰。
赵仁杰接过茶，就能闻到一股清香，“没想到这妓院连大堂里的茶都是好茶啊。”他这样想着。其实他根本就不懂品茶，要是懂得品茶的人，一闻就知道这散发出的不是纯正的茶香。
“那我们陆长官什么时候回来啊？”赵仁杰将滚烫的茶杯放下，然后为了转移注意力而问道。
“哎呦，这就不清楚了。”崔妈妈想了想说：“这两天一整天都在外面跑着，回来的有早有晚，不过您放心，陆少爷天黑之前一定会回来的。”
“嗯，知道了。”然后赵仁杰就小口小口的喝着茶。
崔妈妈见赵仁杰喝了茶，于是开口道：“赵爷，我带您到陆少爷的院子去？”
“嗯？”赵仁杰有些迟疑道：“这样不好吧。我还是道外面的茶馆去等吧。”
“哎呀呀，这有什么不好的呀？”崔妈妈赶紧说：“再说这也是陆少爷的吩咐呀。”
“嗯？陆长官的吩咐？”
“对呀，陆少爷交代了，要是有人来找他，就让带到他的院子去等。”
“噢，这样啊。既然陆长官有过吩咐，那就到陆长官的院子等吧。”赵仁杰的帐篷现在已经基本拆了，所以就起身准备走。
“这就对了嘛，我这就带赵爷去。”崔妈妈见赵仁杰终于同意到漪红的院子去，眉开眼笑的说道。心想：“你要是不去，老娘我这一番心意岂不是要白白浪费了。”
赵仁杰招呼老黑一声，叫他跟上，此时老黑正四处瞅着姑娘们看个没够呢，虽然现在的妓女受时代影响，不像清代之前的朝代那样衣着暴露，但是言行间就能挑逗起男人原始的欲望。
“赵爷，您带一个跟班进去，有些不合适吧？”崔妈妈问道。
赵仁杰想想也是，就是陆承萧在，也是自己一个人进去见人家的份儿，哪有老黑的地方啊。一会儿等他回来了，还是要让老黑自己先出来的，还不如现在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呢，省的一会儿麻烦。
于是赵仁杰就接过老黑手里的钱袋子，然后自己掏出一块大洋递给他，说：“你到外边儿的茶楼等着，一会陆长官回来，我把东西交个他之后就去找你。”
“是。”老黑接过钱，心不在焉的拿眼睛四处瞅着。
赵仁杰看他的样子直皱眉，于是喝道：“老黑！”
“是！”老黑被这么一喝，赶紧立正敬礼之后就一溜烟儿的跑出妓院去了。
“呵呵，没想到赵爷还练得一手好兵。”崔妈妈在一旁恭维道。
“让老板娘见笑了。”赵仁杰惭愧的说道。
“哈哈，赵爷太客气了，叫崔妈妈就好，叫什么老板娘呢，奴家还没有那么老呢。”崔妈妈妩媚的笑道。赵仁杰也只能赔笑。
不一会儿，崔妈妈就带着赵仁杰来到了漪红的院子，其实赵仁杰是记得路的，但是自己一个人在里面走也不方便，于是就没有推辞崔妈妈的好意，让她给带路。
“赵爷，您先稍等，我进去给您通报一声儿。”崔妈妈在到院门口的时候叫住了赵仁杰。
“崔妈妈请。”赵仁杰说一声之后，就站在了门口。然后看着崔妈妈进了正屋。
赵仁杰现在在心中有些疑惑，怎么这老板娘对自己这么热情？好像他们才第二次见面吧，自己又不是这里的常客，又不是有钱的富二代，这么热情好像有些过了啊。不过他转念一想，也许是被自己那天所表现出来的王霸之气给震慑住了也说不定，想到这里他就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哟，赵爷这是想到什么好事儿了？”突然崔妈妈的声音把还沉浸在什么“霸气外露”“纳头便拜”的场景中的赵仁杰给拉回了现实。
“噢，没什么，一时走神。”赵仁杰尴尬的说道，接着问：“现在可以进去了？”
“赵爷随我来吧，我让漪红泡了好茶的。”崔妈妈热情的说道。
赵仁杰在崔妈妈的招呼下进了正屋，就看见漪红站在那里等着，于是赶紧道：“怎么敢让嫂子等呢，嫂子您坐。”
除了赵仁杰，崔妈妈和漪红两个都愣住了，等了一会儿之后。崔妈妈才爆发出一阵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的。笑了一阵之后才停下来，喘着气说道：“赵爷果然是性情中人。漪红，你可要好好招呼好赵爷呀，哈哈哈。”
说完之后就大笑着离开了。
　

第38章
　第38章
　
赵仁杰被这一阵笑搞的莫名其妙，再看漪红，已经是满面通红了。
“这~我有什么说错的吗？嫂子。”赵仁杰问道。
崔妈妈和漪红两人，在听到赵仁杰这声“嫂子”的称呼之后，想到的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的俗话，于是一个认为赵仁杰是假正经，这回肯定是要被陆承萧给整死了，自己心中的恶气也算是发出来了。而另一个则是满面娇羞，虽然自己打算勾引这个家伙，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也不是老实的。
“叔叔请坐，奴给叔叔倒茶。”漪红红着脸说道，此时哪还有上次在床帏缝隙中见到的那种妖艳和魅惑，现在有的只是一个纯情女子应有的娇羞与矜持。
“叔、叔叔？这样称呼好吗？”赵仁杰有些错愕的问道。不过他又想到在水浒传中，潘金莲不就是这么称呼武松的吗，也许这在此时是很正常的称呼吧。不过这么说来，还是他那声“嫂子”惹得麻烦。
“叔叔叫奴家嫂子，奴家也只好以叔叔相称了。”漪红将一杯茶递给赵仁杰，就在赵仁杰接茶杯的时候，她的手指还碰了碰赵仁杰的手。
本来在后世，这样手指之类的接触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现在赵仁杰却隐隐的有一丝期待，还有一点兴奋。
“咱们还是换一种称呼吧，这个样子总觉得怪怪的。”赵仁杰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道。
“如此称呼便好，好似家人一般，奴也能够轻松自在些。如果叔叔觉得不便，那就叫奴姐姐如何？”
“那算了，我还是叫你漪红好了。”赵仁杰皱眉道。
漪红坐在了赵仁杰的对面，纯真的看着他，说道：“叔叔随意就好，奴没有意见的。”
“那个，我叫赵仁杰，您随便换个称呼吧。别叫叔叔就成，我听着别扭。”赵仁杰也看着漪红说道。
“那赵爷可有表字？可有雅号？”漪红手托着双腮，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赵仁杰有些看的入迷了，要不是那天早上看到过漪红的另一面，他都要觉得对面坐着的是邻家少女了。
“呵呵，我就是一个平头百姓，哪有什么字呀号呀的。”赵仁杰摇摇头说着，顺便把脑袋里的幻想甩出去。接着又说：“那就叫先生吧。”
“先生？”漪红好奇的问道：“难道赵爷还教书？”
原来在这个时候，“先生”是一个很有分量的称呼，尤其是用来称呼老师之类的受人尊敬的人，而不是像后来那样，随便什么人都能被称作先生的。
赵仁杰一愣，苦笑着想，这代沟也太大了，简直没法儿交流了，说了半天连个称呼都没有说道一块儿去。于是赶紧道：“算了，您随便叫好了。您去忙您的事儿吧，我在这里等着陆长官回来就行。”
“那怎么好，赵爷是客呢。再说奴也没有什么事儿啊。”漪红还是坐在他的对面，似乎在欣赏着他的尴尬。
赵仁杰把头偏向了一边，不敢再看漪红，虽然心中那种龌龊的想法不是很多，但是好像有一种东西在体内跳动，将他弄的有点血脉膨胀的感觉。
漪红看到赵仁杰的脸上开始出现红晕，知道是崔妈妈下的药开始慢慢有效果了，于是说道：“那奴就给赵爷唱歌曲儿吧。”接着也不待赵仁杰同意，就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说实话，漪红唱的什么赵仁杰根本就听不懂，可能是江南一带的小曲儿把，而且音乐的发音之类的都和后世有很大的差别，不过这首曲子却把赵仁杰体内的欲火稍微给熄灭了一些，赵仁杰也觉得身体没有那么难受了。
漪红唱完之后，看到赵仁杰不但没有迷醉，而且似乎还清醒了一些。她觉得很奇怪，有那个药，在加上自己唱的吴侬软语的小曲儿，怎么可能有人能够抵抗的住这种诱惑呢。
“嗯，唱的不错，还有其他的小曲儿吗？”赵仁杰装作听懂的样子夸赞道。
“赵爷真是索取无度呢，奴唱完一曲，嗓子都要冒烟了，赵爷却是还要。”漪红娇嗔着。她的话中用了几个极富挑逗意义的词汇，这让赵仁杰小下去的欲火又熊熊的燃烧起来。
看到赵仁杰变得通红的脸，漪红甜甜的笑道：“赵爷，您喝茶呀。”说着就起身把赵仁杰面前的茶杯端起来，顺势坐在赵仁杰的身边，然后将茶杯递过去。
赵仁杰在接茶的时候碰到了漪红的手，这次漪红却是像触电一般快速的将手收回，然后将头扭到一边娇羞的说道：“赵爷，请自重。”这时屋里的气氛很是暧昧，茶香和漪红身上散发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好像屋里弥漫着一种有质的甜甜腻腻的东西。
赵仁杰喝了一口茶，想把心中的欲火浇灭，但是依旧坚硬如铁。他尴尬的笑笑，就这样僵直坐着，说：“我，我们聊点儿别的吧。”他想转移一下注意力，要不然的话可能真的会出事儿。
“聊些什么呢？”漪红又恢复了清纯的模样，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童真与好奇。
“那就聊一聊你吧。”赵仁杰随口说道，他现在都无法正常思考了。
“聊我？”漪红一愣，随即说道：“那么就聊聊我们吧，咱们交换，你说你的事情，我说我的事情，怎么样？”
“好啊，呵呵。”赵仁杰盯着漪红，机械的说道。他很像把眼睛移开，但是他做不到，就这么满脸通红，额上冒汗的盯着漪红。
“那么，你先来吧。可不许骗人哦。”
这让赵仁杰有了新的注意的方向，于是他开始了回忆，想到自己的父母，眼神变得没有焦距，心中的欲望也随之消散，“我家是农民，父母种着几亩地，种玉米，种豆角，种红薯，还种好多东西，可是我都不认识。呵呵。他们从来不让我帮忙，宁愿自己把腰都累弯，也不用我帮忙。在我家的院子里还有梨树，苹果树，还有一棵桃树，把院子都占得满满的。每样就一棵，等果子熟了，就摘下来存在地窖中，不卖钱的，这些都是给我留着的，他们一个果子都不舍得吃，只是想让我在别的孩子有果子吃的时候我也有，只是想让我知道家里虽然穷但是也不比他们少什么，不必去羡慕，更不必去嫉妒。”
漪红靠近赵仁杰，用前襟上摘下来的手帕给他擦额头上不断涌出的汗水，她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睛是看着她的，却又看不见她，声音有些悠远的从他嘴里传出来，他似乎魂游天外了。
赵仁杰毫无知觉，继续说道：“每年秋收之后，母亲就会在半夜起来煮玉米，整个院子都能闻到玉米的香甜，这些都是要拿出去卖钱的，但是每次都会给我留下一支，一支最嫩的，最甜的，可是他们却从来也舍不得吃一口，即使我送到他们嘴边，他们也推说吃腻了，不想再吃。其实我知道的，他们根本就是舍不得，我看见他们将我吃完的玉米棒背着我啃着上面没有吃干净的残留，吃的开心香甜。可是我一直没有对他们说过“谢谢”，也一直没有能够为他们做点什么，什么都没有做，就这么突然就没了，没了。。”
说着赵仁杰的眼泪就下来了，漪红用手帕小心的帮赵仁杰擦着眼泪，自己的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虽然他们的长相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是幼年时的欢快时光还是总能出现在自己梦中。
突然，赵仁杰一把抓住漪红的手，紧紧的抓着，捏的她都有些疼，但是她没有挣脱，她此时想：“就这么被紧紧抓着，也是很好的吧。”
“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是不是个不孝子，我是不是个混蛋！”赵仁杰抓着漪红的手，盯着她的眼睛，喘着粗气，就这么近在咫尺的问。
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以至于两人都呼吸着对方的气息，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漪红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泪流满面的男子，有一种想要拥抱他的冲动，有一种就这样日日的看着他也会是很幸福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使她迷醉，不能自拔。
“不是，你不是，你不是。”漪红摇着头，但是眼睛依旧盯着赵仁杰，她不允许他这样说自己。于是开解道：“你不是混蛋，你不是不孝子，只是老天没有给你行孝的时间，这不能怪你的，真的，你父母也不会怪你的。”
“是吗？谢谢，谢谢。”赵仁杰说完之后，就喘着粗气向漪红靠近，靠近。
漪红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的想要被一个男人占有，她第一次想要将一个男人装进心里。她等待着。
但是却被那双手一把推开了，他惊叫一声，急忙睁开眼睛，借力站起身向后退开了好几步才保持住了身体的平衡，幸亏她没有缠足，要不然就摔在地上了。
　

第39章
　第39章
　
赵仁杰在最后关头还保持着一丝清明，他的身体虽然被欲火焚烧着，但是那一丝的理智还是告诉他这样做不对。于是他使出最后的力气将漪红推开，然后想要站起来到外面去。但是他站的太急，碰到了桌子，桌子边的茶杯翻倒然后滚落到地上，“叭”的一声摔成了碎片。
同一时间，陆承萧刚从外面回来，没有人告诉他自赵仁杰的到来。在走到漪红院门口的时候听到漪红的惊叫，于是他就快走几步来到屋外，之后就听到“叭”的一声脆响，估计是什么东西摔碎了。
陆承萧打开门之后，看到的场景是：漪红正从里屋跑出来，而赵仁杰则满脸通红，满头大汗的扶着客厅的桌子，而地上则有摔碎的茶杯。
“赵仁杰？你怎么在这里？”陆承萧带着疑惑问道。并且将手搭在腰间的手枪柄上。
每个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尤其是陆承萧这种二世祖，占有欲更是极强，即便是妓女，在自己包下来之后，也是不会允许其他任何人染指的。
“他是~”漪红急忙想解释，但是被陆承萧阻止了。
“你不要说，让他说。”陆承萧指着赵仁杰喝道。
赵仁杰喘了口气，才道：“长官，今天发军饷，卑职是来给您送军饷的。”说着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钱袋子。
陆承萧听到发军饷，脸色才好看些，之后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卑职~”赵仁杰一开口，就被陆承萧打断。
陆承萧就摆了摆手指着漪红道：“你不要说，你说！”
刚才在赵仁杰回答问题的时候，漪红已经想好了说辞，于是从容答道：“刚才赵副营长说他难受，我看他满脸通红，满馒头是汗的就给他去拿手帕了。之后赵副营长没站稳就把桌子上的茶杯给碰翻了。”
此时漪红已经将称呼改成了“赵副营长”，显然是对赵仁杰有些了解的，但是此时的赵仁杰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关注这些了。他只能深吸一口气，然后将驳壳枪往身前一拽，让枪盒子能够挡住他此时撑起的帐篷。
“我说的是你那声惊叫，是怎么回事？”陆承萧相信了漪红的解释，但是还不满意。
“噢，是这样的。赵副营长说他很难受，于是我挑帘一看，赵副营长的脸红彤彤的，而且汗水也不断的从头上涌出来，看着好吓人的，我就叫了一声。”漪红一脸夸张的说道，果然是实力派。
陆承萧听了之后看看漪红，又看看赵仁杰，觉得以赵仁杰此时的状态，就是想做些什么也没有那个能力。他哪里知道，此时是赵仁杰因为没有做点什么，才会憋成现在这个不能做点什么的样子的。
陆承萧放下心来只后，才将手从腰间的手枪把上放开，坐在桌子旁向漪红摆摆手道：“你回里屋去吧！”
漪红点点头就转身回去了，她转身的时候是特地从能背对陆承萧的方向转的，在陆承萧看不到她的脸的时候，她担忧的瞥了一眼赵仁杰，之后就无声的回到了里屋。
“说说吧，你怎么会进来的？”陆承萧问道，一点也不关心赵仁杰的身体状况。
赵仁杰喘了口气，道：“卑职本来是要在外面的茶馆等的，但是老板娘，也就是崔妈妈说，长官有过吩咐，要是有人来找您的的话就让带到这里来等您回来。”
“妈的，这个崔妈妈，连话都记不住，我说的是陈树藩，又不是所有人。”陆承萧生气的骂着，之后拍拍桌子上的钱袋子，问道：“都在这里了？”
“对，都在这里了。还有各种单据也都在里面了。”赵仁杰继续喘息着说道。
“行了，你回去吧。”陆承萧挥挥手，让赵仁杰离开。
“是。”赵仁杰艰难的直起身，又问道：“那卑职要是有事，当去哪里找长官呢？”
陆承萧想了想，烟馆的地址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就是定下来，之后还有改建和各种卧具和器具的打造，也不是能说话的地方，于是道：“还来这里吧。要是我在的话，就进来。要是我不在的话，就在外面自己找地方等着。”
里屋的漪红一直都站在门帘之后听着，他担心陆承萧会把赵仁杰怎么样。在听到赵仁杰还能来的时候，漪红的脸突然红了，感觉心里甜蜜蜜的。但是听到只能在陆承萧在的时候才能来，她就有些失望，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看来是没有了。
“好的，卑职告退。”赵仁杰就这样用手抚着肚子半弯着要出去了。
到了屋外，被夜风一吹，赵仁杰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但是下面的帐篷依旧撑着，小腹也疼痛着。他就像是肚子疼一样手按着肚子出了‘醉春楼’，楼上的崔妈妈注视着赵仁杰的背影，有些疑惑。看样子，这小子的药效还在，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漪红失神的坐在床上，她不想做任何事，她从此以后不想被任何男人占有，除了他。但是自己的身份又使自己身不由己，于是她想到了赎身。她和衣躺在床上，盘算着自己手中的银钱。此时陆承萧进到里屋，看见漪红躺在床上，顿时精虫上脑，直接就扑在了漪红的身上。那肥胖的身体差点把漪红压得窒息了。
漪红拼命的推打着陆承萧，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你做什么？！”陆承萧怒道。
漪红知道自己刚才反抗的过于激烈了，于是小声道：“奴家这几天不方便。”
陆承萧一想到女人的月事，于是他的战斗力瞬间清零。正好这两天他整天在西安城里跑着寻找合适的地址开烟馆，再加上对漪红也没有了最初的新鲜感，于是也就作罢了。他起身吩咐道：“叫人摆饭吧，爷也饿了。”
漪红成功的逃过了一劫，也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于是起身整理一下衣服，就出去叫老妈子摆饭了。
赵仁杰在茶馆里找到了老黑，然后就招呼老黑和自己回去。
“哎呀，长官，你在里面待得时间可够长的啊。”老黑看见赵仁杰之后就迎上去，边走边说。但是看到赵仁杰此时红彤彤的脸和额头上的汗珠，又惊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