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大军阀-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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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蒋鸿遇为难的说道：“张雨帅和吴玉帅都说自己势如破竹，大获全胜，咱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呀。”
“他就不给通报？！”樊羽祥大声的喝问着。给对手，还有给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看报纸的人造些假消息也就算了，没的也不通报自己人真实的战况吧？
“没有。”蒋鸿遇干脆的说道。
“老子这是为谁打仗？！”樊羽祥一拍桌子，骂道：“连自己人多都要骗！他吴子玉就是个小人！除了会发通电之外，一无是处！”
其他人都不敢接话，指挥部里一阵沉默。
樊羽祥发泄了一下，问道：“这次大战，谁能赢？”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这次直系和奉系参战的部队差不多，都是十万左右，至于战斗力，还真是不知道谁强谁弱。
樊羽祥见没有人给他分析，皱眉骂道：“一帮子废物！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双方的强弱都看不出来？！”
其实他自己也看不出来，要说直系，吴佩孚的部队还是不错的，能打硬仗，不过曹家兄弟就不行了。至于说奉军，那是胡匪出身，打仗有那么一股子狠劲儿。不过也是胡匪出身的缘故，不耐久战，一声风紧扯呼，就全都放了羊了。而且军纪还不怎么样，妈了个巴子不离口，拿东西给几个钱就是不错的了。
蒋鸿遇提议道：“长官，咱们还是按照吴总指挥的命令，去察哈尔吧。现在是赵仁杰的部队先打的咱们，咱们占着理呢。等战后再让曹老帅做主，到时候这绥远也是咱们的。”
“那怎么能行？！”宋哲元大声的反驳道：“这是打仗！不是小孩子打架！没有让人大人出头的道理！要是让曹老帅出面的话，咱们还有什么脸面在北洋立足？！”
他可是坚定的要教训赵仁杰的，不单单是为了当初差点废了他子孙根的那一脚，也是不忿这个赵仁杰撞上的@狗@屎@运。当初还没有他的军衔高呢，先在都是中将军衔了，和樊老总一个级别，比他那就更高出不知道多少了。
樊羽祥现在也拿不定主意，要是打的话，一个包头还没放在他眼里，但是之后怎么善后就麻烦了。可要是不打的话，他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长官，还是要早做决断呀。”蒋鸿遇提醒道：“要是北京的战局有了结果，咱们可就被动了呀。”
樊羽祥现在才想起来，直皖大战的时候只打了五天，就是湘鄂大战的时候也只有八天，现在越是大战，时间越短，是要快点儿做决定了。
　

第731章　档次不同
　第731章　档次不同
　
樊羽祥一拍桌子，吼道：“打他@娘的！”之后又问道：“让仿鲁过来。”
一会儿之后，炮兵营的副营长孙连仲就来了。樊羽祥问道：“炮兵还能不能用？”
孙连仲有些犹豫，小心的说道：“看那个威力，陕军用的应该是五七快炮，射程比咱们的山炮要远。而且，看他们的打法，应该是已经都测好周围的射击诸元了。这周围也没有什么隐蔽地方，怕是不好办呀。”
樊羽祥也是没有办法，谁叫这是人家的地头呢？于是命令道：“你现在是炮营的营长了，好好的清理一下被炸的大炮，能用的都收拾回来。”
“是！谢长官提携！”孙连仲一个立正，大声的说道。
樊羽祥想了想，一摆手，说道：“先吃饭！既然不能用大炮了，那就不用！没有炮兵，咱们一样能打下包头！”
蒋鸿遇想要劝一下，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不想多惹樊羽祥的不快，既然樊羽祥已经定下来了，那就这么办吧，他也趁机看看现在陕军的实力。
中午饱餐一顿之后，樊羽祥所部就向包头的西面和南面的浮桥发起了进攻。由于不敢用炮兵了，所以上来就是步兵冲锋。前面的步兵呐喊着拉着散兵线冲上去，后面的士兵在距离陕军阵地三百多米的地方开始挖散兵坑。不是他们不想再靠近些了，而是没有炮火支援，前面的弟兄死伤实在是太快呀。
一营长田大壮防守西面，现在只是排里的轻机枪在射击，那些十一师的官兵们已经都是趴在了地上。现在就是比枪法的时候了，虽然樊羽祥的部队老兵也挺多的，但是樊羽祥平时可是没有赵仁杰那样阔绰，每个月有五发实弹射击量就了不起了。而且陕军这里是有锯齿状堑壕的，他们可以对敌人侧面射击，但是敌人向正面射击的话却是基本找不到他们在哪里。
田大壮看着远处聚集起来的一堆开始挖土的十一师官兵，对旁边的机炮排排长说道：“老年，你帮帮他们吧，看他们挖的挺费劲儿的。”
年有余问道：“用迫击炮？这个距离用机枪更容易，杀伤效果更好。”
“算了，”田大壮说道：“长官也说了，都是中国人，只要不是作恶多端的土匪流寇，死太多了也是不好。把他们吓走就算了，希望他们能自动退走吧。”
年有余瘪一下嘴，之后去后面给迫击炮班下令去了。
没一会儿，“通”、“通”两声炮响，正在挖坑的十一师所部士兵，就听见两个鸣叫声向他们靠近。虽然战场上枪声阵阵，但是这个种尖利的声音还是能让他们听的见。士兵们好奇的抬头，就看见两个黑点儿从天而降。
“轰隆”、“轰隆”两声爆炸响起，将周围的士兵炸死炸伤不少，之后就是连续的几次爆炸，将在挖战壕的十一师官兵炸的心惊胆寒，于是在几个人的带领下，向后溃逃而去。
前面的冲击阵地，还有机枪工事这些都没有弄好，十一师的重机枪也只能在后面干看着了，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人忍不住，打上两枪，也是毫无效果。至于欧洲大战的那种间接射击，他们还没有掌握。
在前面冲锋的士兵看见身后的同袍退却了，也就无心再战，也是缓缓的趴着倒退。而陕军那边似乎也不想把他们斩尽杀绝，慢慢的停止了射击。于是有胆大的士兵开始站起来向后逃跑，其他人发现陕军并没有开枪之后，也都是快速的向后跑去。
在浮桥方向的进攻则是更加困难，因为赵仁杰让工程兵在浮桥的两边都修了几个碉堡，平时就作为驻守浮桥士兵的休息场所，战时就变成了吞噬生命的死亡黑洞。张之江在试探了一次之后就早早的停止了进攻，他可不是樊羽祥本人，没有资格消耗太多的兵力。
“谁让你们退的？！”樊羽祥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两个都带着伤的连长，似乎不是很生气的问道。
连长意识到了不妙，赶紧解释道：“他们有新式大炮，炮弹从头顶上掉下来，一炸一大片。而且射速很快，爆炸连绵不绝，实在是坚持不住啊。”
“好像是堑壕炮，”蒋鸿遇解释道：“第三师就有，去年跟英国人买的。我见过的，射速很快。”
“汉章，”樊羽祥对吊着胳膊石友三说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还是不能攻上去的话，你就不用回来了。”
“长官放心！属下这次一定攻上去！”石友三立刻大声的保证着。
樊羽祥又对包着头的连长说道：“向方，你做第二梯队，也是一样，要还弄不好冲击阵地的话，你也不用回来了。”
韩复榘到现在还有些发蒙呢，一大块儿弹片打在了他的头上，就是打，一下把他打的头破血流，还晕了过去，是手下把他抬下来的。他机械的点点头，弄得他头疼，于是扶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是，卑职一定把冲击阵地弄好。”
樊羽祥皱眉喝道：“看你那个怂样！现在就去！”
石友三立刻就起来出去了，而韩复榘这时刚起来就有些站不住，还是旁边的一个护兵将他扶出去的。
樊羽祥看着被扶出去的韩复榘，皱眉骂道：“废物！”
其实韩复榘是被砸的脑震荡了，现在还是晕呼呼的，所以站不稳。这可不是意志的问题，换谁来挨这么重重的一下，都会有些症状的。
“紫珉那里怎么样？”樊羽祥之后又是问道。
蒋鸿遇摇摇头，叹道：“也退下来了，攻不上去。浮桥那里有碉堡，火力比咱们这边还强。”
樊羽祥沉默着，他觉得自己是自找麻烦，就算是攻进包头了，他的实力也剩不下多少了。到时候，治他个抗命不尊之罪，他就什么都没有了。该怎么办呢？他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办法。
一会儿之后，步枪和机枪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第十一师的官兵又在进攻了，也是在向死亡冲去，但是身处乱世，他们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只能闭着眼睛向上冲了。
　

第732章　羞辱
　第732章　羞辱
　
西安，都督府。
“长官，吴总指挥要调李二牛的二三一团去增援西线战场。”王全福汇报道。
赵仁杰问道：“他们的弹药还够吗？”西宫兵营一战，倒是打出了陕军的威名，但是弹药的消耗也是不小。虽然李二牛的部队有辎重连伴随，但是继续去参加下一场战斗，似乎还是不太保险。
王全福回道：“李二牛来电说还够，但是能补充一下就更好了。”
赵仁杰点点头道：“那就给他补充一下吧。”
“那李二牛是不是去增援呢？”王全福问道。
赵仁杰对其他人问道：“你们怎么看呢？要不要让他去？”
“我看还是再看看，”李参谋说道：“现在双方正在纠缠，还看不出风向，还是先等一等好了。”
“咱们还有的选吗？”王参谋说道：“现在咱们已经站在直系一方了，就算是现在不去帮直系，将来奉系得了势，也不会有咱们的好。”
赵仁杰点点头，道：“海康说的是啊，既然咱们和直系是一伙儿的了，那就好好的做。反复无常的，以后就没人信了。等他补给完成了就出发！也给吴总指挥发报，解释一下。”
“好的。”王全福答应道。
赵仁杰又问道：“毛得功的二三三团已经出发了吧？”
上午宋万财见到十一师准备进攻之后，就向西安做了汇报。虽然他心中觉得他能守的住，但是派不派援兵不是他说了算，现在有援兵还有什么可抱怨的，要是有一天让他死守的时候，他就该使出浑身解数了。
而一接到报告之后，赵仁杰就下令，让早就准备好的二三三团出发了。他这次派援兵出去，可不只是去增援宋万财的，而是去抢地盘儿的。归绥他不好抢，但是五原还算不错，属于河套，可耕可牧。至于樊羽祥，他现在已经不放在心上了，经过这次之后，他很难有翻身的机会了。
“接到命令就出发了，估计明天就能到达。”王全福说道。
赵仁杰命令道：“给宋万财下令，等毛得功到了之后，让他统一指挥，向西进攻，拿下五原！”
“是！”
此时，石友三正在和韩复榘趴在地上说话。他本来的任务是带着部队冲在前面的，但是他实在是不敢面对陕军那强大的火力，于是借口有伤，就交给副连长张自忠了，他则是趴在了相对比较安全的韩复榘那里。
“向方，”石友三说道：“咱们怎么办？樊老总会毙了咱们的。”
韩复榘还是晕乎乎的趴在那里，随意的说道：“我这里应该没什么事了，你自己小心吧。”
石友三四下里看了看，冲击阵地确实是有些规模了，这还要感谢陕军的炮击，一个一个的弹坑给他们提供了很好的掩护，他们顺势就把弹坑挖掘成壕了。此时他看着韩复榘，问道：“你就不打算帮兄弟一把？”
韩复榘闭上眼睛，不满的说道：“你有这个时间，就带人冲上去，我这里还晕着呢。”
“这是我上去就能办到的事情？！”石友三暴怒的说道：“大炮不敢用，现在机枪也基本没什么用，可是对面却是机枪大炮都有，这不是送死吗？！”
刚说完，就又听见了那个尖利的声音，不过这次明显能听的出来，那声音不是向他们这里来的。“轰隆”，“轰隆”，几声连续的爆炸从后面响了起来。
石友三回头看了一下，发现两个在侧后方远处用沙袋刚垫起来的两个机枪掩体被炸平了，而里面的机枪也被炸碎了。
“看看，看看。”石友三又是抱怨道：“这还打个屁啊！”
韩复榘也是艰难的扭头，看着被炸毁的机枪掩体，无奈的叹息着说：“唉，陕军还不错，没有想要把咱们都留在这里。可是，老总不愿意撤，咱们也没有办法呀。”
“那也不能让咱们就这么去送死啊！”石友三不管不顾的吼道。
韩复榘看了看前面，说道：“荩臣受伤了。”
石友三也是向前看去，发现刚才还在督促着士兵向前的张自忠，已经倒下了。几个士兵正在向张自忠爬过去，陕军也没有向他们那里开枪，只是将那些企图跃进的家伙打倒。一会儿之后，几个士兵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背着半边身子被血染红的张自忠退下来了。
石友三叹道：“这，这，这分明就是在羞辱咱们！人家根本就看不上咱们！老总应该来看看，这是在打仗吗？！”
韩复榘艰难的向后看了看，说道：“老总就在后面看着呢。”
确实是，樊羽祥此时正暴怒的喝骂呢：“王八蛋！我记下了！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而陕军这边的林啸天也是不耐烦了，他跑到后面，对营长田大壮抱怨道：“营长，何必呢？这么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呀？直接来点儿狠的，消灭他们不就完了？”
田大壮呵斥道：“执行命令就行了！”
林啸天无奈，只能答应着。田大壮教训了一声，之后说道：“援军明天或是后天才会到。”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说了也不犯纪律，还能让下面没有疑虑。
林啸天一想就明白了，这是要有更大的动作了，于是笑呵呵的说道：“明白了，谢长官教导。”
“跟弟兄们说说，让他们不要急躁，就当是训练了。”田大壮说道。
林啸天答应道：“您放心，弟兄们会明白的。”说完一个敬礼，就又回到他的岗位上去了。
樊羽祥终于不再硬撑，下令暂停进攻，甚至连好不容易有些规模的冲击阵地也放弃了。
“长官，”宋哲元不解的问道：“这是干什么呀？至少把前面的冲击阵地留下吧。咱们损失了一百多人才弄出来的。”
樊羽祥虽然很生气，但是他没有办法，只好打断了宋哲元的话，说道：“那是人家丢出来的骨头！咱们不打了，明天去和他们谈谈，或者和那个赵仁杰谈谈，这个事情得解决了。”
蒋鸿遇赞同道：“长官说的对，这个事情是得解决了，要不然后面就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宋哲元反驳道：“咱们派去探消息的人不是来信儿了吗？现在吴总指挥正在苦苦支撑呢。”
“正面阻敌，侧翼迂回，老套路了。”蒋鸿遇摇头说道。
　

第733章　获胜
　第733章　获胜
　
第二天，樊羽祥就派人去和包头城内的宋万财去谈判去了，当然什么也没谈成。樊羽祥还是没有下定决心，他到底是应该向东，去察哈尔呢？还是继续进攻包头？
犹豫了一夜之后，等第二天，他东进的命令还没有发出去呢，在黄河南岸的张之江那里就出问题了。
天刚亮，早就潜进到十一师附近的毛得功，就开始了进攻。不过张之江很警觉，发现陕军已经开始进攻之后，赶紧收拢队伍，边打边撤。就是这样，还是有一个营的部队被围在了浮桥附近。
樊羽祥接到报告之后，一直在防御的包头陕军也开始了进攻，先是一通炮火袭击，等把十一师打乱了之后，步兵就冲了上来。
十一师真是兵败如山倒啊，连个阻击都组织不起来。每次都是樊羽祥刚留下阻击部队，还没等展开队形呢，那些陕军就能开始炮击，机枪也总是能及时的响起来。没办法，樊羽祥只好带着十一师一路向西跑。
黄河两岸都是进行着逃跑和追击的游戏，樊羽祥本来打算在五原组织抵抗的，但是快到五原城下的时候，后面的追兵突然加快了速度，紧贴着他的队伍追进了城里。他可是没有做好打巷战的准备，这两天的逃跑，也使它丢掉了大部分的辎重，于是也只好继续往西跑了。
还好的是，陕军只是把樊羽祥他们赶出五原境内就停止了追击。樊羽祥终于能停下来喘口气了，他一检查损失，居然少了一半的人，辎重基本都丢光了，大炮只带出来两门。这还只是他这一路，在黄河南边的张之江现在还没有音信呢，估计也是逃不出几个人来。
其实樊羽祥所部战死的兵不多，也就三四百人的样子，其他的都是缴械投降了。而张之江，也是在无法渡河的情况下，带着部队整体向陕军缴械投降了。
宋万财和毛得功两个团，在这次防守和追击的整个战役中，战死四十二人，受伤六十九人。其实这些伤亡大部分都是追击的时候造成的，人家回身打一枪，运气不好就撞上了，谁也不是刀枪不入，碰上了就只能说倒霉了。不过陕军对烈士以及家属待遇都很好，也没有士兵会畏惧不前。
五月四日，马福祥突然宣布脱离奉系，说他帮助奉系是被逼迫的。这个时候吴佩孚虽然已经开始反击了，但是奉军还是占有优势的。
同一天，李二牛的二三一团到达前线。
吴佩孚正在前面阻挡败兵呢。这几天奉军可是威风了，他们用从皖系那里抢去的大炮，将炮弹倾泻在直军的阵地上，让好多士兵都是溃逃下来。从日本人那里买来的一百五十毫米榴弹炮还有一百零五毫米的加农炮也都被奉军抢去了，现在正在向直军开火呢。
他已经派了五千精锐向奉军后方迂回了，所以他现在手上没有多少兵力了，只好亲自带着卫队在战线后面堵人了。
“回去！回去！”
“奉吴总指挥钧令，无令后退者，杀！”
……
前面的卫队在路上架着路障，对溃逃下来的士兵呵斥着，要他们重回战场。
而吴佩孚则是穿着上将礼服骑在马上，站在后面显眼的位置，让那些溃兵们能看的到他。此时他的心中也是捏着一把汗，没想到奉军的炮火如此猛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手下如此懦弱。
“报告！”一个副官报告道：“总指挥，陕西的援兵来了。”
吴佩孚看了一眼跟着过来的上校，虽然他的肩章还有军服有些不同，但是吴佩孚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他问道：“现在能不能投入战斗？”
“可以！”李二牛干练的答道。
吴佩孚直接命令道：“那就去增援前线，我会通知他们的。”
李二牛看看前面路上拥堵的溃兵，说道：“总指挥，我们能不能另选道路？”
吴佩孚又看了一眼这个陕军的上校，断然拒绝道：“不行！这些家伙很快就能返回战场，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你们就沿大路去增援！”
李二牛只好一个立正，答应下来。
吴佩孚的威望还是很高的，经过卫队的劝说和威胁之后，溃兵中的军官被找出来，重整军队，然后带着士兵们又返回了战场。其实这些溃兵就是由于军官逃跑而溃败下来的，现在他们见到吴玉帅亲自在堵截，也不敢再向后逃了，只好又整理部队，返回前线了。
之后李二牛带着部队和辎重向前开去。
吴佩孚看着这支部队中的一挺挺机枪，还有一门门的大炮，把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对旁边的军官说道：“让前面注意一下这支部队的表现。”
“您的意思是~”军官问道。
吴佩孚不满的呵斥道：“不要多事！就是看一下他们的战斗力！”
“是！卑职明白了！”
在陕军加入战线之后，战局有了很大的改观。而且直军迂回的部队也开始了攻击，所以奉军开始退却。此时被奉军顶在第一线的十六师也趁势倒戈，奉军更是站不住脚，一路退出了丰台。
这十六师是马玉漳的部队，直皖大战之后被奉系收编，现在被推出来和直军作战，一如两年前皖系让十五师打头阵攻击直军一样。所以收编部队很危险，要做好关键时候被捅刀子的准备。当然，自己的实力是第一位的，没有人愿意站在失败者的一方。
奉军的西路军一败，中路军也就没有什么心气儿了，纷纷向天津溃逃。东路的‘太子爷’张学良本来是有些胜迹的，但是他毕竟少年心性，又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战，于是老往前线跑，终于被一颗流弹光顾，擦破点儿皮。还好的是有郭松龄给他撑着，部队才没有溃散，而是在直军的逼迫下有序的后撤。
张作霖眼看大势已去，只好返回天津，下了总撤退命令。奉军在开平、古冶、滦州、昌乐设置了四道防线，而吴佩孚也是调集兵力，也建立了三道防线，与奉军对峙。
击败了奉军之后，吴佩孚声威大震，也终于有时间来收拾河南的残局了。
　

第734章　分化
　第734章　分化
　
虽然张锡元击败了赵倜兄弟，拿下了郑州。但是赵倜还是带着残部退守开封，许昌，商丘等豫东地区。河南的兵力都被抽调北上去了，张锡元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去攻击这些地方，而赵倜则是将周围的铁路全部破坏了一段，防止直军的攻击。而且背靠山东、安徽，准备继续抵抗直系。
在开战之前，河南、安徽、山东、江苏就结成了攻守同盟，只不过赵倜反对吴佩孚是有自己的切身利益冲突的，所以比较积极。
这次赵倜主动出击，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损失惨重。
虽然张锡元被曹锟任命为署理河南督军，但是曹锟只是直鲁豫巡阅使而已，没有中央的效力。所以，现在的河南督军依然是赵倜。不过现在直系打败了奉系，徐世昌也乖觉，先是发命令，让奉军退出关外，之后又是发命令惩办祸首，把梁士诒、叶恭卓、张弧等被吴佩孚所反对的这些交通系成员定为祸首，要依法严办。
接着就是承认了曹锟的任命，正式任命张锡元为署理河南督军，而赵倜、赵杰兄弟则是被免去本兼各职，等候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