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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皇怜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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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只不过是一点轻伤,擦些药就没事了。」炎焰站起身,随手以袍袖擦去伤口上的血迹。
「可是皇上……」管公公见主子脸色坚决阴沉,知道眼下不宜再多说什么,只好改口吩咐下去,「快去拿金创药过来。」
宫人领命匆匆离去,炎焰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对了,朕记得这药似乎也能够治疗烫伤,是不」
「是的,这金创药是宫廷特制的配方,对於表皮的伤口都有用,而且一开始就用金创药疗伤的话,伤好了之後将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那……派人给她送一点过去吧!」
「皇上,您指的人是……」
「需要朕再多说吗她就是她了,还会有谁?!」炎焰回眸瞪了他这个不识趣的家伙一眼。
「是是……小的立刻就去办。」
「对了,顺便调派个小宫女过去,别让她笨手笨脚又把自己给弄伤了。」说完,他故意板著脸冷哼,想到他临去时她那张泪颜,心里就揪痛了下。
一见面就吵架,似乎已经成了他们不可抗拒的宿命,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该钦点她当皇后!
他只是为了赌一时之气,把玉如意强塞给她,让她当上了一个自觉比阶下囚更不如的皇后,或许……他真的错了!
炎焰叹了口气,心中浮上一个念头,他从来都不喜欢那个念头,但残酷的现实,强迫他不得不放手……
炎焰走後不到一个时辰,一名宫女拎著简单的包裹进入冷宫,她来到殷无忧面前,恭敬地福身,「桃儿参见娘娘。」
「你……你有事吗」殷无忧觉得这名宫女有点眼熟,不知道曾经在哪里见过似的。
「皇上派桃儿来送东西给娘娘,并且伺候娘娘,皇上要娘娘以後别再做那些下人们的粗活,免得又伤了玉体。」桃儿上前交给她一个玉瓶,「这是金创药,要给娘娘敷手伤的。」
殷无忧接过玉瓶,顿了一顿,才道:「不必了,你去回禀皇上,说我不碍事,不需要人伺候。」
「皇上早就料到娘娘会这么说,您的话皇上是不会允许的,传令的总管大人转述了皇上的口喻,教娘娘一定要接受,否则他会觉得很困扰。」
「他会困扰」她感到有些讶异。
这种话不像是炎焰说出口的,他身为九五之尊,早就习惯了命令的口吻,哪里有让她商量的余地,好让他感到困扰呢「是呀!娘娘,你就让桃儿留在这里伺候您吧!当初,桃儿不小心用金钗伤了娘娘,多亏娘娘不杀之恩,从那一次之後,桃儿就一直找机会想要报答娘娘的大恩大德。」
「原来你就是当初那位小宫女」一抹讶异的笑容浮上殷无忧的脸容,她没想到会在冷宫里遇见故人。
「没错,这段日子以来,桃儿一直努力表现,想要挤进大殿的宫女之列,才有机会可以伺候娘娘,没想到……」
「没想到你居然是在这种地方伺候我。」她露出一抹苦笑,替桃儿把未竟的话给说完。
「娘娘,你别伤心,这些话桃儿以後不会再说了。」桃儿急著摇头。
「没事,我很高兴这里能够有一个聊得上天的人。」她付予桃儿一抹微笑,似乎在教她不要太介意,「对了,除了派你来伺候我之外,皇上还有没有交代什么事情」
「有,皇上说娘娘大可以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但有—个命令你不能不听,那就是不许娘娘你再弄伤自己,娘娘,你怎么笑了」桃儿看见主子听完这些话笑了,心里觉得纳闷。
第八章
    他到底是怎么了
真的已经对她没辙了吗一会儿说她不接受他派遣的侍女,他会感到困扰,一会儿又说她可以把他的命令当成耳边风?!
殷无忧想起了初遇见他的那一天,他在她面前就像个放浪不羁的登徒子,还会一脸无辜,拿她咬伤他的齿痕来威胁她呢!
如果,他们永远都能够有说有笑的,该有多好她握著手里温润的玉瓶,忍不住叹了口气,知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争执几乎已经快要成为他们之间沟通的方式了!
「他还说了什么」只要是有关於他的事,她都想听。
「皇上希望娘娘……好自为之。」说完这句话,桃儿的神情更疑惑了,总觉得这根本就是一句暗语,除了当事人之外,谁也不懂。
殷无忧浑身一震,心里泛起了寒凉,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仿佛在宣告著……他们今生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是不是因为他已经决定放弃她,所以才肯对她让步?!
如果是这样,那她宁可不要!
「不会的……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她喃喃自语,心里却一阵阵发紧了起来,不好的预感就像魔咒般占据她的心头不去……
殷无忧的预感成真了!
从那次之後,炎焰就不曾再到过冷宫,彷佛他已经遗忘了殷无忧,她的种种对他而言再也不具意义。
秋去冬来,又是月穷岁尽之日,瑞雪下了几天,一片白茫的细雪覆掩了大地,殷无忧是看到了桃儿忙著张贴春词,在门口换上了新的桃符,才知道今天是除岁之日。
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吗距离她被废后的日子,已经过了四个多月,而今天,是她与炎焰正好相识一年的日子。
她望著门上张贴的桃符,望著那两片薄木板上书写著「神茶」、「郁垒」四个字,眼前的视线被泪水给迷蒙了。
黑色的墨迹在她的面前渐渐变得模糊,她眨去了泪雾,试图把字看清楚,但立刻又被再次涌出的泪水给蒙住,她的努力顿时变得枉然。
「娘娘,你怎么哭了人不舒服吗桃儿立刻去叫医官过来。」说著,桃儿匆忙丢下手里的东西就要往外跑。
殷无忧急忙唤住了她,「不必了,桃儿,我只是在想家,想爹娘,想起我自从进宫之後就不曾再见过他们两位老人家,心里有点伤感罢了。」
她也在想著那个男人,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
「娘娘……」桃儿无措地低喊。
「你不要管我,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那娘娘有事再叫桃儿,我下去忙了。」说完,桃儿识趣地退下,留给主子一个独处的空间。
殷无忧勾起一抹浅浅的笑痕,彷佛必须要这麽做,她才能安慰自己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但孤独却彷佛突然有了重量,沉沉地压在她的纤肩上。
好一段日子没见到他,她还以为自己忘了……
她转眸望向冷宫大门,看著那两扇厚重的门板紧紧地掩著,看起来好冷清,沉重得教她感到快要窒息。
原来,她根本就不曾忘记!殷无忧低声喃念:「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他真的不来看她,他就真的狠心连一次都不来看她!
雪花越飘越大,渐渐拢了她一身,她叹了口气,才正要转身进屋,却在这时,厚重的门板被人推开,一尊熟悉的高大身影出现在洞开的门缝之间,在她的眼前越来越清晰……
鼓声、呼喝声、刀剑声,庞大的阵仗在大内的广场上进行著,炎焰坐在平台上的御座,看著例行的除夕逐傩之舞,除了广场上几百人的阵仗之外,端门外又有七千名卫士等著送火炬出宫,司马门外还有五营骑士一共千余人要接送火炬掷入洛水之中,表示将凶鬼恶疫镇压於水底。
比起民间百姓自动发起的傩舞,宫廷里的规模自然壮大不少,但炎焰心里总有一点失落,广场上有人戴著四只金黄色大眼睛的面具,身披熊皮,手持盾牌,犹记去年,他也在街井中看到这种打扮。
那时,在他身边的人是她。
时间过得真快,已经一年了!
他撩起袍袖,看见修长结实的手腕上烙著一排细致的牙痕,她奉送给他这登徒子的牙印一直都没消失,想必当时她应该是咬得一点都不留情吧!
炎焰苦笑不已,想起自己与她初相识的那天,他异乎寻常地迷恋她如云黛般的青丝,而她却气愤地要拉他上府衙,至今他依旧无法忘记她泼悍的美丽模样,一双星辰般的美眸因怒气闪闪发亮。
但他却也记得,最後一次见到她时,她的眼底噙著湿红的泪水,脆弱得教人想要拥在怀里疼惜。
从那一次之後,他没再踏进冷宫半步,没有再去看过她。
但这些日子,她说过的话就像回音般,一次次在他的脑海里回响,无论他再努力,都无法将她的话从脑海中抹去。
看著我,你看著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是不是你也心虚了是不是你明白自己到底让我当了一个如此不堪的皇后她的话,一字一句就像利刃般剜割著他的心。
他是否真的对她太残忍了
前几天,他接到了殷昌宗递上的辞官奏章,他在奏章里说自己愧负圣恩,对官位毫无恋栈,请皇上让他带著妻子辞官归乡。
在整卷奏章之中,他没有提到自己被贬入冷宫的女儿殷无忧,但炎焰却能够深刻地感觉到他身为父亲对女儿的思念之情,他想要辞官,或许是因为无法帮助女儿而感到心灰意冷吧!
究竟有多久了炎焰心想,从那天之後,他再也没去探望过她,刚好与罗龙国的战事正紧锣密鼓筹备之中,分散了他的心思。
战事应该在年後就会展开吧!现在正是士兵们养生休息的时候,一闲下来,他才发现自己脑海里真正的想法。
他想念她,想见她!
对她深刻的思念,就像一把利刃般剜割著他的心,炎焰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想念她,几乎到了快要发狂的地步!
他猛然站起身,不顾大臣们的愕视,快步地往殿外奔去。
「皇上,你要去哪里等等奴才啊!」随侍的内监匆匆地跟上他的脚步,但没多久就被主子如疾风般的身手给丢下了。
炎焰片刻都等不及,他高大的身影彷如一道流虹,穿过飘落的雪花,消失在雪地的另一端……
是他吗
她看见的人,真的是他吗
殷无忧屏气凝息,不敢轻举妄动,直到炎焰走到她的面前,伸出大掌轻抚著她被冻凉的发丝。
真的是他!她没有想到……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除岁之日,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看到他!
「今天我们谁都不要与对方争吵,好吗」他抱住了她,轻柔地低语,语气中透出一丝祈求。
「嗯!」她用力点头,美眸噙著湿红的泪光。
他所说的话,也正是她心里所想的。
她不想再与他呕气,只想要静静地偎在他的怀抱之中,内心的激动让她忍不住哭出来。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别说话,朕想看你。」他托起她小巧的下颔,注视她细致的小脸,她看起来好苍白,唯一逗留在脸颊上的红晕应该是被寒风给吹拂的吧!
「我不要你看,我哭起来好丑,你不要看!」她急忙用双手掩住了泪颜,不让他瞧见被泪水布满的容颜。
「朕偏要看,把手放开。」
听见他坚持沉定的语气,殷无忧迟疑了一会儿,终於放下纤手,让他仔仔细细地看清楚她脆弱的泪颜。
炎焰曲指揩去她的泪水,冷不防地拥她入怀,喟息低语,「希望这是朕最後一次让你哭了。」
她总是在哭……从他迎她为后之後,总是见到她在哭……
「最後一次哭,也是我最後一次见你吗」她的心被揪得好紧,就连说话都觉得困难。
炎焰敛眸看著她,半晌无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他不知道……
她无助地扯住他的衣袖,哭著摇头,「不要……我不要这样……一个月一次也好,两个月一次也好……就算是半年一次,一年一次都好,哪怕只是匆匆一瞥,都请你来看我,好吗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坚强,我没有!」
「无忧……」她的话让他大受震撼,胸口彷佛被巨石给击中般。
「不要一次都不来……求你,不要连一次都不来!」她紧紧地抱著他,彷佛捉住最後一根浮木般绝望。
炎焰收紧长臂回拥她,恨不得将她纤弱的身子给揉进骨子里,用他的温热暖和怀里冰冷的她。
他捧起她的脸蛋,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瓣,尝到了她唇畔咸湿的泪水,他心一恸,吻得更深、更用力,强硬的吮吻力道不片刻就把她的唇都给吻肿了。
殷无忧昂起美眸瞅著他,这时,细白的雪花缓缓地从天而降,飘落在她的发、她的眉、她的长睫上,她勾起微笑,一朵细雪融化在她被他吻肿的嫩唇上,教她更显嫣然可人。
「天冷了,咱们进屋吧!」说完,他长臂一横,将她腾空抱起,笔直大步地往大屋里走去。
这时,桃儿捧著一盆乾果从厨房里走出来,正好看见了这副情景,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喊出声之前,就被尾随追上的管公公给捂住嘴巴,连人带著那盆乾果给带了下去。
细雪纷飞,渐渐地掩去了他们两人的足迹……
他将她抱上了暖炕,缓慢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缓慢得教她都快要心急了起来,他彷佛将她当成了易碎的宝贝,舍不得多用半分力道。
他的动作如此缓慢,但她的心却跳得越来越快……
炎焰俯首轻吻她柔顺的眉、她半闭的眼、她软嫩的唇,缓慢地吻下她的锁骨……
正月初一,梆子敲过五更的声响,天边昏暗未明,宫里四处已经开始焚香放纸炮,宫人们忙著准备椒柏酒以及包著银钱的水点心,还有装著柿饼、荔枝、圆眼、栗子、熟枣的「百事大吉盒」,在宫里进出穿梭,好不忙碌。
这时,一阵骚动从大殿那儿传开,宫人们窃窃私语,但禁卫们却彷佛无事般,并没有随之起舞。
元日清晨,皇上竟然不在自己的寝宫之中,内监总管要大夥儿都当做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不准张扬出去。
没有人知道这时的皇上人在冷宫里,躺在他强健臂弯之中的是被他贬谪的废后,但这些烦扰的事情似乎已经离他们很远、很远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炎焰长指轻梳著她的发。
「我觉得这样很好,不说话也很好。」说著,她挪动了一下位置,纤细的双臂将他抱得更紧了。
「朕却很想知道你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告诉朕,在这里的口子过得还好吗」他的语气之中有些试探。
「好……」她抬起美眸看他,知道他听到这个答案—定会不高兴,瞧,他那张刚俊的脸庞立刻就沉下来了!
炎焰当然不高兴,他对她没有他就能活得很好这一点,一直感到耿耿於怀,甚至於还有点赌气。
为了让他好过一点,她换了种说法,「其实,在这里的日子没想像中那么好过,镇日看看书、种种花草,其实是种菜比较多,但求能自给自足,闲时画画写字,我的琴留在以前的宫阁里没带来,不能弹琴解闷,而且,这里只有桃儿,她不会下棋,所以缺了个可以对弈的好伴,再多……就是做做鞋吧!个把月下来,我现在做鞋的功夫已经很不赖了。」
炎焰看著她一脸「瞧,我说得很闷吧」的无辜表情,心里觉得有气,但又被她说得好笑,一口呕气提不起来。
「你这是在安慰朕吗可在朕的耳朵里听起来,怎么觉得你的生活里没了朕的存在,反而过得特别惬意」
「我有那么说吗」
「听起来就是这个样子。」他轻哼了声。
「那……如果我说,我希望你就是那个我缺了的棋伴呢」她轻轻地说道,敛下美眸,檀黑的瞳眸被双颊的嫣色衬得更加闪亮。
「所以你是在说缺朕不行吗」他抬起她小巧的下颔,笑意蓦然染上他深邃的黑眸深处。
「我不介意你这么想。」她确实是想他,出乎意外地想念。
「那以後朕可以天天来陪你下棋,如何」
「不行,会被人家说闲话。」
「朕不怕有人说闲话!」
「可是我怕!你也不替我想想,勾引君王成天往冷宫里跑,迟早落得一个狐媚惑主的罪名。」
「那朕……」他想将她接出冷宫,甚至於想恢复她皇后的地位。
第九章
    「你什么都别想,这个冷宫我住得很习惯。」她打断了他,彻底地拒绝他的一番好意。
炎焰有点生气,「你这不知好歹的妮子……」
「再让我怀孕吧!皇上,我想生孩子。」她再次开口打断他的话,这次,她改用一种轻柔的软语。
「对,让你生了朕的孩子,有人可以在这冷宫里陪你,朕就再也派不上用场了,是吗」就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他都吃醋。
她纤柔的小手掩住他的唇,「不,因为是你的亲生骨肉,所以我才想生,这次我一定会很小心,绝对会好好将孩子保住的。」
「朕的皇儿不能诞生在这冷宫之中,绝对不行。」他握住她的小手,锐眸直勾勾地瞅著她,一副绝对没有商量余地的坚决神情。
殷无忧没有想到自己的请求会被他拒绝,她愣了一愣,露出了失望的表隋,从他的掌握之中抽回纤手,笑叹了口气,「那就算了,是我太过奢求,太为难陛下你了!」
「你这么说是故意要让朕心里不好受吗」他强硬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任何距离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朕给你孩子,但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要答应,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雀跃的光芒一丝丝从她的眸中绽出。
真是一个现实的家伙!炎焰在心里笑叹了声,交换条件的神色却是坚定无比的,「只要你一旦有孕,就必须立刻回後宫,接受朕给你的诰封,届时不许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听完他提出的条件,殷无忧感到迟疑,她已经肯原谅自己了吗被恨意侵蚀的心已经不再疼痛了吗「先给我孩子吧!」她冷不防地凑首吻住他的唇,以极度妩媚的挑逗勾引他忽略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从那之後,炎焰几乎每天晚上都光顾冷宫,里头的宫女侍婢也跟著多了起来,俨然这冷宫也是後宫里的一部分,差别只在於她殷无忧没有嫔妃的名分,如果硬要说有的话,那就是被贬谪的前任皇后。
他们在冷宫之中夜夜春宵,殷无忧怀有身孕怕也是迟早的事,但她却绝口不提重回後宫的事情。
炎焰心里有点纳闷,最後,他才从小顺子的口中得知,刚小产的那些日子里,殷无忧常常一个人郁郁寡欢,独自沉思,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之中,她提起了内心的自责。
她竟然把失去孩子的事情,统统怪到了自己身上!
得知了这一点,不禁教炎焰为她更感到心疼。
炎焰下了早朝,连一身朝服都没换就来到了冷宫,他悄然地推开门,屏退身边的随侍,走到了她的身後,看见她正忙著帮一只翅膀受伤的小鸟包扎。
「别动,我在帮你裹伤,就快好了,你稍安勿躁,我才好下手呀!」她手忙脚乱地捉著鸟儿,尽量小心不伤到它。
他笑叹了声,开口道:「听到你对鸟儿这么温柔的口气,朕还真想亲自受一次伤,让你也用这么温柔的口气对待朕。」
「皇上?!」她吓了大跳,连忙转身,一时手忙脚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急著行礼,把鸟儿的伤裹好再说吧!」
「嗯。」她微笑颔首,继续专注在包裹鸟儿受伤的翅膀,最後将它放到以软布铺好的小篮里,才回身朝炎焰福身行礼。
「别多礼了,过来。」他长臂一伸,拉住了她纤细的皓腕。
「啊……」她娇呼了声,弱不禁风地跌进他的怀抱之中。
「明天朕就要带兵亲征,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你有什么话想对朕说吗」
「小心保重,早日归来。」
「就这么简单」
「要不然我应该说什么说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吗可以吗」她冲著他眨了眨灵黠的美眸。
「我真是服了你了!无忧,你应该说会想念朕,会为朕祈祷早日获得胜利,能够凯旋回京。」
「想你是一定的嘛!那还需要多说吗」她娇瞠了他一眼。
「当然要!你不说,朕就不会知道。」他的语气霸道,彷佛在强硬勒索她一样,忽地,他眸光变得黯沉,仿佛想到了一件令他非常耿耿於怀的事情。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
「你应该知道朕这次亲征是为了要跟谁打仗吧」
「嗯,我知道,你们双方终究还是不能化敌为友。」殷无忧轻轻叹了口气,侧著小脸轻轻贴靠在他的胸前。
「是他想要抢夺你,不断派兵侵扰边界,朕才会忍无可忍开战,记住,牙忽银是朕的敌人,也是你的。」
她不表赞同地摇头,抬起美眸,「谁在我面前受了伤,我都会救他,当然,牙忽银也不例外,更何况,他救过我们殷家躲过一劫,我无法把他当成敌人,只希望战争能够快点结束。」
「原来,你还忘不掉他!」他放开了她,冷怒地嘶吼,他无法克制住内心的妒火,一直以来,她与牙忽银之间的关系就是他耿耿於怀的芥蒂。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不是……我不是啊!」她揪住他的衣袖,急著想对他解释。
「是或不是,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说完,他投给她冷淡的一睨,转身拂袖离去。
望著他离去的背影,豆大的泪珠滚落她的颊边,满腹的委屈化成了泪水不断地涌出眼眶。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不肯听我说,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如果是你……如果受伤的人是你,就算拚死我也会救你,我可以用自己的命换你的呀!」
她在他身後哽咽地低语,只可惜他走得太急,没听见她愿以命相抵的决心,没看到她眼眸之中满溢的爱恋。
她就像小布篮里被折断羽翼的鸟儿,无论多么用力拍打翅膀,都飞不上广阔的天空……
一直到军队开拔出征,殷无忧都没再见过炎焰,她在心里祈求他得到胜利,平安归来,一日日、一夜夜,她虔诚祈祷。
翅膀受伤的鸟儿在她的照顾之下,慢慢恢复了健康,前两天她已经将它放走,看著它飞上天空的那一刹那,她心里忽然好羡慕。
入夜,万籁俱寂,冷宫之中尤其悄静,殷无忧填完了药谱正打算就寝,才正纳闷整个晚上桃儿都不见人影,就见到她匆忙地跑进来。
「娘娘,不好了,皇上……皇上受伤了!」
「你说皇上受伤了」她急忙地翻身下炕,就连鞋都来不及套上,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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