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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我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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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拍的时候,那个剧组小伙子又把阮巡从车里一口气背到了山腰拍摄地点。我拿上水壶,带上包里一些吃的,也跟了上去。
阮巡特别向我介绍了《军歌嘹亮》剧组的化装张老师,她是八一电影制片厂特别有名的造型师,获过很多化妆方面的奖项,包括电影大奖金鹰奖。
张老师是个热情爽朗,严谨认真的人,非常喜欢戏曲,所以对我有些了解,我们聊得挺好,还发现我们俩有一个共同的朋友,也和戏曲有关系——白燕生,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白燕生对戏曲知识的了解和熟知,时常让我这个从事戏曲多年的演员感到自叹不如,所以,隔三差五的我也会给他打电话,获取一些我不了解的信息。
张老师说在白燕生那里曾经听说过我,我们聊的就更火热了。把从北京带去的很好吃的蛋糕和面包拿出来与大家分享,化妆组的小姑娘们高兴坏了,都说好久没有吃到这么纯正的口味了。
阮巡告诉我,一般张老师是不给他化装的,因为张老师主要负责给主要演员化妆,就是孙红雷、陈小艺他们,今天是看我的面子。
“不会吧。”我说。
“真的,真的。”阮巡特认真的说。
“那今天她给孙红雷化装吗?”
“孙红雷今天不来了。”
“为什么?”我看见剧本里面有他的戏啊,所以问。
“就有一个被炸伤的镜头,全身上下都给裹上了,看不见脸,找了一个替身让孙红雷休息一下,他也挺累的。”张老师回答我说。
哦。我明白了,拍戏也和我们演戏一样,为了保证主要演员的精力,在很多方面会给予关照的。
此刻,阮巡正享受着主要演员的待遇,不仅是化妆,也因为他的脚受伤了,剧组对他格外照顾,为数不多的几把椅子,除了导演还有主要人员使用,阮巡也破例坐着。
我不停的在一边忙叨,一会送水,一会用大衣把他的双脚裹着,剧组里的灯光师开始看见我,以为是阮巡的助理呢?
“阮巡,今天组里给你派助理啦?”灯光师问。
“对,我是他的助理。”我对大家说。
“嘿,小子你行啊,助理还找这么漂亮的。”大伙儿都乐了。
“哎,这助理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又过来八一厂的美编打量着我说。
“是啊,怎么看着挺眼熟的呢?”灯光师也在一边悄悄说。
阮巡开心了,他喜欢我被别人猜出来,也就是希望别人承认我的努力吧。
“她是吴琼。”阮巡介绍说,“演黄梅戏的”。他又加一句。
“嗨,我说呢,原来是大艺术家呀,黄梅戏不是吗?有幸有幸。”他们恍然大悟。
“哎,不对呀。艺术家怎么给你小子当助理呢?”
“嘿嘿,她是我媳妇。”阮巡傻呵呵的有点骄傲的说。
“是吗?”他们给蒙住了,半天缓不过劲儿。
“你小子有能耐呀!”很快他们热情的和我握了握手,我答应回去送他们CD。
之后,我在剧组都以阮巡助理身份被大家戏谑,看见我就说:“哟,助理来啦。”
我不喜欢阮巡向别人提我,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对于一个正在狂热爱恋中的小伙子来说,处理好这一点也是不容易的。此刻,他恨不得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在恋爱,自己的爱人是吴琼。
第二次去山上拍戏的时候,看见了孙红雷,我们坐在一辆汽车上,还有他的小助理,一个小女生,人家可是真正的助理,前前后后把孙红雷的事情打理的很好。
我喜欢看孙红雷的戏,在认识他本人之前,我对他并不熟悉。因为,我极少看电视,对于电视剧,我还停留在初级阶段,比如,我从来没有把一部电视剧看完整,感兴趣的,我会不停的问身边看过的人,结果是什么?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在这一点上我和阮巡可以说有着巨大的差别。
孙红雷给我的感觉,待人很热情,喜欢热闹,善恶分明。拍戏前漫不经心,一旦开机实拍,那是决不含糊,可见私底下功夫下的了得。这一点,我常和阮巡说起,不要总看见别人风光,更要了解他人的付出。我从来相信,成功决不是偶然,他是给所有有准备的人的。我看孙红雷拍戏的时候,台词极为熟练,从来不打磕蹦,戏的分寸有张有弛,柔韧有余,看着非常舒服。
《军歌嘹亮》播出的时候,反响没有《激情燃烧的岁月》好,很显然,人们因为先看了那部戏,接受了那部戏,对于《军歌嘹亮》就剩下挑剔的目光了,所谓,先入为主嘛,但是,我个人觉得孙红雷在很多细节上表演非常到位,恰如其分,生动细腻。
这一天从早到晚,我一边照顾阮巡,一边看他们怎样一遍遍的走地位,一遍遍的溜台词,很开心的一天就过去了。
中途,有一辆车回城,正好李玉峰老师当天的戏拍结束了,阮巡让我跟他们先回去,因为,那个山沟里电话不通。我和李玉峰一起先回到了驻地,餐厅已经下班,而我们和司机都没有吃东西,李老师让厨房去弄,厨师问准备几个人的?我说:“我不吃了。”
临时助理(4)
“吃呀,这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哪行啊?”
“我不饿。”我说,我是不好意思,我又不是这个组的。
“什么不饿?吃吧,咱们整天忙来忙去,吃他几个饺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李大哥很善解人意。
吃完了,李老师还说,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吃饭,我再叫你。
在剧组里,大家真的就和一家人似的,当然,分开以后,也有成为特别好的朋友的,象李玉峰老师,还有化妆师张老师,以及剧组的花姐和很多朋友,我们回来以后都有联系,有时候会一起吃饭。我们还和王老师、白燕生一起吃过饭,聊的非常开心。
《军歌嘹亮》的导演我们以前就认识的,也是我的同学袁玫的男朋友,现在应该是丈夫了,叫李舒,曾经导演过很多名剧《和平年代》、《情满珠江》等。
“我们去看看李舒导演吧?”我来的第二天,阮巡说。
“好的。”我说。
“上次你来没有告诉他,他后来都问我了。”
“怎么说的呀?”
“说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呗。”
我们去李舒屋里的时候,他正在和组里副导演商量事情,看见我,很热情的招呼我坐一会。
“呵,把你都搬来了。”李舒说。
“是啊,正好这两天没事,来陪陪他呗。”我看着阮巡搪塞说。
“脚好点了吗?”他问阮巡。
“好多了。”阮巡在很多时候总不自觉露出腼腆状,很可爱。
“恐怕是你来了,他才好多了吧?”李舒说的阮巡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样?他表现还好吗?”我问李舒。
“不错。还是比较认真的。”李舒说。
“表演方面麻烦你费心多帮助他。”我诚恳的说。
“会的,你放心吧。”阮巡此刻像一个乖孩子。
“那你忙,我们不打搅你了。”我和阮巡准备离开房间。
“哎,袁玫会来看你吗?”走到门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声。袁玫是我同学,他是她男朋友,我想我还是应该问侯的,尽管,他一直没有提起。
“哦,她不来。”李舒简单的回答了我的问候。
或许,每个人生长的环境不同,因而习惯也有所不同。在我生活的那个小城镇人们习惯了关心或是问候,这也好象是父辈的传统。熟人见面,总是热情的问:你家爱人怎么样啊?干什么去了?因此,我也自然的沿袭了这种传统,不觉得问候别人的爱人或是被别人问候是探究他人的隐私和好奇。但现在人的理念可以说完全被颠覆了,人们知道了“私人空间”这个概念,也就学会了如何保护它,这似乎已成了一种时尚。这么看来,我想李舒是一个工作纯粹的人,当我问候我的老同学的时候,他总是很平淡。这多少令我有一点遗憾,尽管我很想从他口中了解袁玫的生活和近况,但还是忍住了。
后来,袁玫因为其他事情来北京,我们在一起聚过,她问我的小男朋友怎么样?她这样称呼阮巡,我没有反驳,我回答很好,我也把自己在剧组里看见李舒告诉了她。
在沈阳,我住的时间比较久,除了陪阮巡拍戏,当助理,我们还抽时间去看望阮巡的二伯、三伯和大姑,因为二姑在抚顺所以没见到。二伯还特别郑重的请我和阮巡一起在酒店里吃了饭,显得很正式。
当阮巡的脚好一些的时候,我俩上街上转了转,沈阳的步行街很有名。我们特别找了一家老字号的李连贵肉饼店去吃了一顿,那家店就在步行街不远,人很多,还保持着叫号自己端菜的的风格,肉饼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吃。我想他有名,或许是因为过去人们能够吃饱就不错,能吃上肉实属不易。所以,老字号的肉饼至今被人推崇不衰。
沈阳,是阮巡在《军歌嘹亮》剧组我最后一次的探班,回北京前一个晚上,阮巡很难过,夜里一直紧紧的抱着我,说实话,人都是有惯性的,虽然,刚开始我觉得剧组住宿条件不太好,可是,住了好几天,也就觉得很温馨,竟也是那么的舍不得离开。当然,更重要的是,深爱着的人还留在这里继续工作。又是一次分别,象我们这样的职业,一年会有几次分别?一辈子又会有多少次分别呢?
第二天一大早阮巡要随剧组到很远的地方去拍戏,不能送我,心里很歉疚,虽然他没有说,我从他的眼睛里看的出来,阮巡是性情中人,也是一个情感比较脆弱的人,临出发的时候,他趴在床上轻轻的吻了我,我装睡着了,没有睁开眼睛,是怕看见他难过的样子。
中午,还是阮巡的哥哥,阮冬送我去的机场。
在沈阳,我住了一个星期。做了三天助理。
我与阮巡第三章:试“营业”
正式同居(1)
03年的元月,阮巡终于回北京了。将近四个月漂泊的日子,也是将近四个月热线的日子,结束了,阮巡黑呼呼,瘦干干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阮巡把所有的行李搬进了广安门。兴冲冲,我们去大中电器商店买来了电饭锅、微波炉、电吹风、电熨斗。
“我来付帐。”他说。
“怎么?有钱啦?”看他自信的样子,我问。
“没有多少钱,但是有一点。”
“好吧,知道你结了劳务费,看来不花你心里还不舒服,那我干吗不花呢?”
运回来大件小件,搬进来瓶瓶罐罐。
我们正式开始了同居生活。
开心,温馨,热闹,新鲜,日子一天比一天兴奋,幸福仿佛每时每刻都跟着我俩,真象歌里唱“甜蜜的种子,甜蜜的种子无限好咯喂,甜蜜的歌,甜蜜的歌飞满心窝莱……”
我们开始忙啊,白天赖在床上不起,晚上和朋友一起吃饭,因为阮巡很久没有回北京,所以,他的朋友,我的朋友,差不多天天大家就在一起喝酒,聊天。日子好象热火朝天。
大家对我们的同居,也表示了默认。因为,在他们眼里,我们是马上就要结婚的一对小夫妻。
只是我爸和妹妹,虽然一直不愿意,但是,我要求自己住,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我已经不小了。
我们不再有什么阻力,别人善意的相劝,我们也都听着,但从不记在心里。
我们要过自己的日子,要过自己快乐的日子。
一个月,接近一个月的时候,我开始郁闷起来,说不上什么特别的原因,也谈不上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件,就是觉得不那么开心。开始,我总劝自己,是不是单身的日子太长久了?是不是对爱情没有长性?是不是对两个人的生活没有耐心?我在自己身上找了一大圈问题,还是解决不了我的困惑,依然很郁闷。
有一天晚上,约了好朋友白燕生和他媳妇周佳,还有我在前面提到的化妆师张老师,我最好的朋友丁儿,阮巡最好的朋友黄朋一起吃饭。大家吃的很开心,也都认为我和阮巡在一起挺好的,大家越说我们不错,我心里越不舒服,许久的委屈突然挡不住的喷涌而出。
“我们现在看起来是还不错,但是,我并不觉得,我们就是最合适的,至少,现在这个样子,这不是我要的生活,也不是我希望的生活。”我说。
阮巡愣住了,大家也觉得很奇怪,你看我,我看你,很不解的样子。
“怎么啦?说的这么严重?”白燕生问我。
“不知道,我就是觉得,我自己努力争取来的生活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不知为什么,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觉得自己好委屈,其实,我并不想哭,可是,眼泪却不听话。
阮巡束手无策的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丁儿拿起餐巾纸欲递给我,阮巡马上接了过去,帮我擦掉泪痕,张老师和周佳也不知所措的望着我。后来,我发现,女人在这个时候,经常会陷入主人的情感之中,随着主人的伤感而伤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劝慰。
还是白燕生冷静的多,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说不太清楚,现在虽然我俩在一起过日子,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孤独,觉得寂寞呢?而且,这种孤独寂寞,比一个人的日子,更可怕,更难受。”我说。
“老婆,为什么你从来不跟我说呀?”阮巡很痛苦的表情。
“是不是你们平常沟通的太少了?”白子问我,我们经常这样叫白燕生。
“也许吧,以前,我们好象有很多说不完的话,而现在回到家,他看电视,我忙我的,以前,我洗脚的时候,他会陪我,会在我身边和我说很多话。现在,我们就象两个不相干的人各干各的,也没有话说,更别说什么新鲜的话题了。这样的日子就是我要的吗?如果,结婚以后就是这样的日子,那我是绝对不会去结婚的,我宁可一个人过,我之所以要和你结婚……”我看着阮巡的眼睛说:“那是因为,我以为你会对我好,会很好的爱我,呵护我,否则,我费这么大劲干什么呢?”
“老婆,你别这么说呀,我做的不好你跟我说不行吗?不要说那么气的话好不好?我当然爱你,只是,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你有的时候不高兴了也不说为什么,我真的猜不出来,你今天告诉我,我下次一定注意不行吗?别说那么伤心的话好吗?”阮巡用恳求的眼光看着我,又是那样深情的褐色的眼睛,那么单纯,那么无辜,我的心没办法不被他俘虏。
大家一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纷纷用很多话语来劝我。
最可爱的是周佳,她说,有的时候他们也会争吵,如果深夜了,她想吃一点东西,而自己又不想做,就把白燕生叫醒,哄他。
“如果你是我的丈夫,你就帮我做一碗饺子好吗?”我们听了都开心的大笑起来,想不到,白子的媳妇文文静静的,却是那么的可爱。
张老师说,夫妻生活是很复杂的一种关系,彼此没有血缘,但有的时候又胜过亲情,一旦相处不好,便连陌路人都不如。张老师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是复杂的。
“阮巡人是很好的,也许,他还太年轻,所以有的时候,你有什么不满意,应该直接跟他说。”黄朋说。
正式同居(2)
“你是不是有的时候不把话说清楚,搞得阮巡也不知道怎么跟你沟通呀?”白燕生说。
“就是,有的时候她不高兴了,也不说,对我特别客气,我最怕她对我客气,她一客气就是生气,问她,她就说没有,我也不知道,猜不出来。”阮巡很委屈的说。
“也许吧,我确实有这个习惯,喜欢让他猜,希望他能够猜出我的心思,我也知道我这个习惯不好,可是一时半刻不好改。”我说。
“嗨,两口子,生活就得透明,有什么说什么,憋着干什么,憋着自己吃亏,你气的要死,他还什么都不知道,说起来还很无辜,你倒霉不倒霉呀?”好朋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宽慰我,情绪好多了,阮巡更是一副认真反思的样子,让我的心轻快许多。
女人,真的需要的不多,就是想爱你的人给自己多一点宠爱就够了,如果爱你的人懂的这一点就好了。
女人,也真的很好哄,以前,我从不这样认为,也不吃这一套,以为,喜欢让男人哄的女人没有出息,现在,我恐怕早就没有出息了,我不得不承认,我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普通的女人,我需要爱人的哄,需要爱人的宠。
是不是我脆弱了?我想是。
随着僵持的化解,阮巡开始注意我们之间的交流,也慢慢习惯我的生活方式,我不喜欢做家务,他会主动的拖拖地,把洗衣机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晾到外面。
晚上,阮巡会把他自己认为好看的电影,留起来,等我一起看,甚至,把某个导演或演员出色的片子,搁在一起,搞个小电影展,我俩看电影都很投入,这个过程我们基本无话。
“你知道这是什么电影公司拍摄的吗?”电影一开始,他问我那些片头上的标志代表什么?
“哥伦比亚。”我淡淡的说。
“什么?你知道?”他惊奇的问我。
“那有什么不知道的,那不写着吗?”我故作平常的样子。
“哈哈哈,老婆,你太厉害了,你真让我吃惊。”
“怎么,你以为你老婆什么都不懂是吧?”
“不不,反正,我喜欢你,我太爱你了!”他搂着我亲半天。
有时,我会故意说,哦,这个是华纳公司拍摄的吗?他就十分的佩服我。
其实,我也有些年轻朋友和他想法一样,觉得我是一个搞传统艺术的,应该是保守的,所以当他们知道我和年轻人一样上网QQ,大吃一惊。所以,阮巡以为我对这些西化的东西很陌生,不奇怪。他总想考考我,也想显派显派自己的学问,没想到还都被我蒙着了。说实话,我对这些也确实并不在意,只是,因为我原来住在家里的时候,可以收到很多外国电影,比如:HBO等,加上妹妹对这些比较关注,因此就略知一二,还把他给震住了,不容易。
看电影,我们的兴趣大致是一样的,不喜欢太高科技的或是太诡异的影片,我们喜欢更人性的,有内涵的,让人回味的电影。经常,我被感动的流泪,他也跟着抽泣。当然通常是我先哭,随后才是他吸鼻子,女人总是比男人心更软。
阮巡从不认为流泪只是女人的权力,也不因为自己哭了,就感到不好意思。
有一次,我同事的女儿结婚,邀请我们参加,婚礼上,双方的父母都站在那个小舞台上,父母看着女儿就要嫁出去,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就要成为别人家的媳妇,百感交集,那种表情深深的打动了我和阮巡,当新郎新娘宣读誓言:无论生老病灾,还是富贵贫穷,我们都会携手走过人生的风风雨雨,白头偕老。我俩忍不住的哭了,也许,我们想到了自己,即将接受的考验,我们感动了。
“我哭,你怎么也哭呀?”我问阮巡。
“怎么?我就不能哭,这说明咱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呗。”他红着眼睛说。
看着别人都很兴奋的样子,我显得有些尴尬,悄悄的擦着眼眶里的泪痕,阮巡倒好象很自然,一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恰当,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揪起鼻子,我俩互看一眼,“扑哧”笑起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我相信。
阮巡很爱我,也知道我很爱他,所以总对我说:“我们结婚吧?”可是,总有那么多阴错阳差的事情,把我们的婚期一再的推迟。
我不想强调很多理由,想起一位朋友,恋爱十年还没有结婚,问他为什么?他说没有时间。我不相信。难道,十年都抽不出一点时间来完成人生中最重大的事情吗?至少是重大事情之一吧?
那么,我推迟婚期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
也许,是想证明给我那些朋友看,他们曾经对我善意的要求,希望我和阮巡的恋爱期能够有至少一年的时间,我保证过。还有,也许是更重要的,那就是我希望更多的了解阮巡,了解我们的爱情,不同常规的爱情。
同居生活,让我们彼此真实了解,快乐日子,让我们相互更加适应。
我感激上帝,感激上帝的怜悯,让等了这么久的女人,终于和幸福拥抱;我感谢生活,让我认识阮巡,爱上阮巡,心属阮巡。原来,两个人的日子是可以这样美好,怪不得,佩斯大哥曾经说过的,人是阴阳胶合的,缺一不可,为什么要违背人的本性呢?现在,我明白了,虽然有一点晚,但我还是很幸运,因为,有阮巡。
正式同居(3)
2003年初三的晚上,我和阮巡回到自己的小窝,在隐约的爆竹声中深情的举起酒杯慢慢斟饮,酒让我们充满热血的心更加富有激情,就是那天,阮巡说了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话。
记得我这样对他说:“阮巡,你说,我俩能白头到老吗?”
他看着我很久,没有说话。
我又说:“听人说,女人到了五十岁可就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到那个时候怎么办呢?你不是太苦了吗?”
阮巡还是看着我,只是很悲伤的样子。
“吴琼”他很少这么叫我的,“你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
“那就是你先我而去,如果我们都老了,你先离我而去。到那时,留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活呀?没有你我怎么面对孤独的日子?我担心自己活不下去。”说到这里他已经热泪盈眶,走过来,一把搂住我,我们抱头痛哭。
“你为什么这么想呀?”我被他的情绪震住了,双手捧起他的脸,心感觉都要碎了。
“你比我大十五岁,我害怕,有这么一天,我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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