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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恶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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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点了点头,“我立刻使人找了二郎回来,商量。”
奕欢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起身道:“小的还要去见三太太,这便不打扰了。”
赵氏便起身送他出去,一边闲话道:“大小姐她身子如何?”
奕欢的步子顿了顿,他当然知道赵氏关心的是什么事,压了声音道:“太医说从前小月落入寒潭,寒气攻身,子嗣上有些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
赵氏便吁了口气,忍不住恨恨啐道:“都是二房那个杀千刀的贱人干得好事。”
这种事,奕欢是不能插嘴的,好在两人已走到了院门口。
“太太请留步,被人看见了不好,小的还要连夜赶回司隶。”
赵氏便停了步子,柔声道:“那我就不送了,你有事使人跑一趟便是,竹姐儿那缺不得人。”
奕欢取了婆子手里递过来的披风,戴了,将宽宽的帽兜压了压,遮去半边脸。回身,冲着赵氏深深一揖,“事关重大,大小姐不放心,少不得小的亲自跑一趟。”
赵氏点了点头,“我明白。”
奕欢却又忽的道:“还有件事,大小姐也让我跟太太说声,容家的五老爷可能要出仕了。”
赵氏一震,神色便有了些慌乱。奕欢微微的点了点头,转身就着漆黑的小路缓缓离去。
留下神色不明的赵氏,目送着奕欢如霜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良久,回头对一侧侍候着的余嬷嬷道:“去,将二爷请来,便说我有事。”
“是,太太。”
沉香榭的东边是一方浩渺清池,池的中间建了几间样式古朴秀雅的房舍,名唤玉清小筑。没有人知道,林俯感情甚笃的林二爷容二奶奶竟是分院别居的。只因着玉清小筑与沉香榭都分在一个院里,又是前后相距不远,是故,除去几个亲密的下人,俯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夜里响起几声寒鸦的清啼声,啼声方落,玉清小筑的窗门便被推开,林鹤轩睨了不远处隐约亮着几盏灯火的沉香榭,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爷。”从安探了半边头,道:“奶奶那留了人值夜。”
林鹤轩冷冷的勾了唇角,睨了不远处的灯火,默然片刻。
“或者,我们走另一条道吧。”从安关了窗门,取了灯笼道。
林鹤轩点了点头,示意他前面带路。
主仆二人,走到玉清小筑的后方,才出得屋子,从安便吹灭了手里的纱灯。两人摸着黑走到了水池的边沿。也不知道从安从哪里划拉了一叶柳舟出来,窄窄长长的船身仅容一人可卧。
“你在这守着,若是奶奶那派人来,你可知道怎么做?”
从安轻声道:“爷放心,小的知道怎么做。”
林鹤轩往小舟上一跳,迅即合衣躺了下去。那小舟便在夜里晃啊晃的朝某个方向飘了过去,任是谁看见了,也只会以为是叶空舟。
小舟停在一处围墙后,林鹤轩并不急着起来,约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才一个纵身而起,他一身黑衣,似夜枭飞过,几个起落便落在了赵氏的院子里。避过守门的婆子,直接推开了赵氏的窗门,一个纵身,悄然无声的落于室内。
屋子里正蹙眉凝神的赵氏,冷不丁看到他突然出现在眼前,不由狠狠的瞪了他道:“你做贼呢!”
林鹤轩耸了耸肩,在赵氏身侧坐下。
“这般急的让人将我唤来,出什么事了。”
赵氏抬眼看了看屋外。
林鹤轩挑眉道:“三更了,就是只猫也要打盹了。”末了又道:“放心,一丈之内,有人靠近,我自是听得出。”
赵氏点了点头,将胸口取出适才奕欢带来的那封信,递了过去,“你看看。”
林鹤轩看了眼那信封外的火漆,不由眉头一凝,失声道:“大姐有信来?”
“你看看便知道了。”
林鹤轩再不言语,抖开信纸,灯光一目十行的看完。看完后,脸上便似被泼了层冰似的阴的能滴出水来。
“奕欢才刚走,许是竹姐儿有话让他捎给你三叔三婶婶。”赵氏刻意的不去看林鹤轩脸上的神色,缓缓的道:“消息应该不会有假。只是茫茫人海,却不知要从何下手,就算是我们先找到了,又怎么办?”
片刻后,林鹤轩收了脸上的淡漠,轻声道:“母亲莫忘了,六弟也到该议亲的年纪了。”
赵氏眉眼微弯,笑道:“你到是与我想到了一块,只是竹姐儿也说了那人也在找寻,且他的背后还有个淮南王俯……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适才听奕欢说,容家丁忧期满的容五爷似乎有出仕的打算了。”
三年前,容家的老太爷去逝,当时官至内阁大学士的容五爷,告了丁忧,回江南奔丧。掐指算来,也是期满的时候了。以容家在江南的名望,以及容氏一族在司隶的人脉,容五爷出仕是毫无疑问的事。
容妙鱼出身容家六房一脉,他的父亲不似其它兄长那般学富五车,反倒是因着家族的荣益,养了一身的坏脾气,吃、喝、嫖、毒样样俱全。原本以林家的身份是不可能攀上容家这门亲的,却因着那容六爷在容老太爷病着的时候,在外欠了一身的债,又不敢惊了病中的老太爷。走投无路时遇上了去江南办货的林大老爷,林宏钦。林大老爷原本是冲着容家的名望,想结个面熟,不想那容六爷虽是个败家子,性格却是个近乎于迂腐的人。只道无力偿还林大老爷这笔钱,执意将膝下一女容妙鱼与林大老爷结亲家。
林鹤轩原本已然平和的脸上再次笼上一层阴云,他蹙了眉头,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双眼如乌云密布的海平面,一不小心便能将人卷了进去。
赵氏抬头看了眼林鹤轩,暗暗的叹了口气,“那么多日子都过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见林鹤轩不语,赵氏少不得又宽慰道:“左右没多少日子过年了。”
林鹤轩自然明白赵氏说的是什么意思,松开紧攥的手,轻声道:“是啊,左右没多少日子了。”
赵氏见他开了口,却是神色一肃,目光凛锐的道:“那位三小姐你真觉得她能行?”
林鹤轩想了想,半响才点了头。
“希望她不会令我们失望,不然你这些日子都白操心了。”
林鹤轩浅浅的一笑。
“母亲都知道了?”
赵氏微微的撇了撇嘴角,“那么不入流的手段也就是骗骗蓝家那些人。”
林鹤轩起身,将手里的信就着纱灯点燃,待烧得只剩一个角时,才扔了地上,对赵氏道:“这事,无需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我省得。”话落,又道:“你打算怎么做?”
林鹤轩略一思忖,才道:“我们毫无头绪,也无从下手,不若紧盯着那边的动作。”
“这样,万一他们先得手……”
“我们需要一个方向。竹堂姐也只说有这么个人,天下这么大,我们到哪去寻?那位既然曾经私下与珏翊公主接触过,可见大至的方向他是知道的。”
赵氏赞同的点了点头,“便按你说的办吧。”
林鹤轩便要起身告辞,眼见赵氏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由柔声道:“母亲勿需太过担心,万事都有孩儿。”
赵氏揉了揉发胀的额头,轻声道:“是为娘的对不起你,这事一日不解决,为娘的便一日不得安生。”
林鹤轩还想再劝,在看到灯光下赵氏耳鬓处的一丝银光时,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有些事,做远比说更重要!
……
天好似被打了个巴掌似的,连着阴了好几日。终于在冬至的前几日,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零星的小雨,夹着呼呼的北风,吹得人脸上像被冰刀子刮过似的。不论走到哪,都是重重的湿寒。在这片湿寒的天里,竹意轩却一派热火朝天的景像。
平氏额头里绑着块帕子,穿了身石青色绣的褙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指着跪在脚榻边的青葛,呼天喊地的骂了起来,“你个下贱的东西,我拿着你当亲人般待,好吃好喝的养着你,原以为你是个剔透的憨厚的,谁知道你却是个烂了心黑了肺的。你以为我死了,你便落着好了?你以为我死了,爷就能抬举你做姨娘了……我呸!”
“姨娘……真的不是奴婢,奴婢就算是向天借个胆子也不敢做下这等要命的事。”青葛哭哭啼的上前抱了平氏的脚,却被平氏一脚给踢翻到了一侧,一时间,痛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一侧看着的四喜,不由得便红了眼眶,有心想上前,劝一把。在看到平氏瞄过来吃人的眼光的时,瑟瑟了身子,又退了回去。
“走,我们且到太太跟前去辩个黑白。”平氏身子一弯,便提溜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青葛朝外便走。
青葛吓得死死的抱住了一侧的椅子腿,哭喊道:“姨娘,奴婢真的没有,求您相信奴婢……”
平氏眼见拖不动青葛,对着呆立着的四喜和双福喝道:“你们都傻了,还不把人和东西一起装了,去见太太。”
“是,姨娘。”四喜与双福,便一个端了床榻边的盘子,一个则去拉抱了桌子腿不松手的青葛。
“双福姐姐,真的不是我,求你跟姨娘说说。”青葛泪眼汪汪的看着双福,“我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给姨娘下毒啊!”
双福叹了口气,“青葛,有什么话到太太跟前去说吧。”
青葛还想再说,平氏却是反身抡了个大巴掌便朝青葛扇了下去。直打得青葛鼻血和着牙血流了一嘴巴。
“你去还是不去?”平氏恶狠狠的指了青葛,“别以为你侍候了爷几日,我便不敢将你怎么样。大不了,我打死了你,再陪一条命。”
四喜便上前劝道:“姨娘且先歇歇气,有话好好说。天大事,也没自己的身子重要不是!”又反过头劝青葛,“青葛,你已经是爷的人了,不管是不是你做的,姨娘既肯让太太来处理这事,便算是给公允的。我劝你,还是乖乖走一趟吧,是生是死,且看你自己的造化。”
青葛抬了红肿的眼,看着脸色青白狰狞的平氏,又看了眼目露怜悯的四喜和双福,一瞬间原本浑浑沌沌的脑子里似乎便明白了什么。
“姨娘,奴婢家里还有个老娘和兄弟,请姨娘看在青葛忠心服侍姨娘这几年的份上,看顾她们一些。”话落不待平氏出声,猛的便站了起来,撒开脚丫子,便朝门口的柱子上下死劲的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青葛血流满面的软软的倒在地上。
“青葛!”双福惊惧的上前,扶了软倒在地上的青葛,“青葛,青葛……”
平氏在青葛撞上门外的柱子时,整个人抖了抖。待得见到一脸血水倒在双福怀里的青葛时,更是脚一软,“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怔怔的看着,只见出气没有进气的青葛,正瞪大了黑溜溜的眼珠子朝她看过来。
“快去请大夫。”四喜对门外的婆子吼了声,便将手里的盘子一搁,几步走了上去,扶平氏,“姨娘,姨娘……”感觉到四喜发颤的手时,平氏狠命的咬了咬舌头,一阵剧痛,压下了由内到外的慌乱。她扶了四喜的手站起来,“慌什么!”
院子里已经有丫头婆子围了上来,平氏知道,很快方氏便会赶过来。她往前一步,盯着青葛翻白的眼,嘶声道:“你这贱婢,你做下这等的事,这般死了也是便宜你。”
双福狠狠的吸了口气,逼退眼眶的泪,握紧了青葛的手,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青葛吃力的吸了口气,瞪大了眼,看着平氏,“姨娘……是……奴婢……对……对不起……您。”话落,脖子一歪,断了那吊着的一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
一声历喝,方氏带了婆子、丫鬟等人浩浩荡荡的走了来。
平氏在听到方氏的那一声喝时问时,脸上的因为青葛的死而茫然的神色早已变成了一种慌乱,堪堪转身,她便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方氏身前,“太太,您可要为婢妾做主啊。”
“啊!”金霞,彩云在平氏一转身的瞬间,看清了满脸血污倒在地上的青葛,由不得便发出了一声尖叫。
便连方氏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怔了怔,续而在平氏嚎了那一嗓子后,不由颤了声,指着平氏道:“你,你竟连个丫头都容不得吗?”
平氏怔怔的看着方氏,未几,脸上的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般,哗哗的直往下落,一边哭,一哽咽着道:“太太,婢妾冤枉啊。”
“你冤枉。”方氏恨恨的指了地上的青葛,“她不就是侍候了几天爷吗?你至于这样逼死她吗?你容不下她,你告诉我,我自会给她安排去处,犯不着这样逼死她。”
平氏嗷的一声,哭倒在地上,未几,身子便剧烈的喘了起来。
“姨娘,姨娘。”四喜连忙上前扶了平氏,便在她扶住平氏时,平氏却“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红,那口红不偏不倚的便落在了方氏脚前半步。
方氏嫌恶的蹙了眉,往后退了一步。
“她这是怎么了?”
双福将怀里的青葛往地上放了,跪倒在方氏身前,哽咽道:“回太太的话,姨娘前几日受了风寒,请大夫开了张方子,抓了几贴药。使了青葛每日去煎。不曾想,青葛竟然在太太的药里放了一味马钱子。”
方氏一怔,“马钱子?那是什么东西?”
一侧的胡嬷嬷便上前小声道:“太太,那是一味毒药,用多了,先是会使人失聪,续而慢慢的便会变疯。”
方氏闻言,不由低了头,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青葛一眼,又看向神色激动的平氏,“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回太太的话。”平氏喘了口气,轻声道:“婢妾这几日用过药后,身子不见好,反倒比平素越发的没了力气。便使了四喜去问大夫可是开错了药。”
“大夫怕是伙计抓错了药,便让四喜将药渣取了去,这一看,才查出问题来。”
方氏略略的蹙了眉头,若是青葛还活着,她到不见得会信平氏的话。只现在青葛触柱而死,到由不得她不信几分,试想,若是没做,又是侍候过蓝利成的丫头,怎么会这般轻易的便寻死?可见,确是有几分不干净的。
“你也便是这几分本事,连个自己屋里的丫头都看不住。”方氏嫌弃的道,“看在她侍候爷一场的份上,买副薄棺埋了吧。”
话落,转身便要离开。
身后却响起平氏尖历的声音,“太太,婢妾不服。”
方氏步子一顿,转了身,目光锐历的盯着平氏,“怎的,你连个死人都不肯放过?难不成还想鞭尸不成?”
“太太。”平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婢妾那薄命的孩儿定是也被这贱人所害,可怜我那四个月的哥啊!”
听到平氏提起那个流产掉的孩子,方氏不由便颤了颤,目光一眯,盯了平氏道:“你说什么?”
“太太,婢妾说,只怕这贱人存了害婢妾的心已不是一日两日了。”
方氏冷冷一笑,睨了平氏道:“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一个姨娘,她害了你有什么好处?”
平氏一改之前的怯懦,抬了头,目光咄咄的看着方氏,“太太,婢妾是没什么值得她动心思的,可若是为了老爷呢?”
方氏邹了眉,不动声色的看着平氏。
平氏继续道:“这贱人定是一直存了当姨娘的心思,却苦无机会。才会铤而走险,动了这阴暗的心思,婢妾身子不好,总是需要找人侍候老爷的……”
“好了。”方氏冷冷的道:“真如你所说,你打算怎么办?”
平氏咬牙道:“将这贱人扔了乱葬岗,让那些野狗野猫啃了她。”
“便按你说的办。”方氏凉凉一笑,转了身,领了丫鬟婆子离开。
院子里围着的下人也如潮水般各自散去,转眼,便只剩下主仆三人。
平氏这才抖了手脚,由四喜扶了走进屋子,才一进屋子,便“砰”的一声靠在了门上,整个人瑟瑟的抖动。
“姨娘……”四喜上前,想要将平氏扶到屋里去。
“四喜,取了五十两银子给青葛的娘。”
四喜带了哭腔道:“奴婢记住了,姨娘,奴婢扶你去床上躺会吧。”
平氏摇了摇头,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只不论她的目光看到哪,入眼的都是一片鲜艳的红,她猛的往后一靠,重重的闭了眼,眼前却仍是涌动的红。
……
漪澜小筑,宋氏听了丫鬟的禀报,怔了怔,半响才对一侧侍候的玫瑰道道:“你说,平姨娘她想干什么?”
玫瑰想了想道:“那个叫青葛的丫头,这段日子都是她在侍候老爷。”
宋氏的眼里便有了一抹浓浓的嘲讽,冷冷道:“都上赶着想做姨娘,姨娘是那么好做的?”
一侧的玫瑰便垂了头,往边上让了让。
宋氏的眼角看到她的一番动作后,唇角的笑便越发的浓了,“玫瑰,你今年16了吧?”
玫瑰心下一慌,却不得不答道:“回奶奶,是的。”
“不小了。”宋氏意味深长的叹了声道。
“奶奶。”玫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一切但凭奶奶做主。”
“瞧你。”宋氏笑了上前,扶起玫瑰,“我听人说陶管事的侄子在铺子里干得不错,人长得也俊秀,要不,我去问问。”
玫瑰一时间怔在原地,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那陶管事的侄子虽说是在铺子里做,可是长得却是又矮又挫,还一脸的麻子。这样的人……然,她却不敢回绝了宋氏的话,只嚼了两汪泪,可怜巴巴的看着宋氏。
“或者你再考虑考虑?”宋氏笑盈盈的道,“当然,如果你自己有欢喜的,你说一声,奶奶我也是会为你做主的。”
“奴婢谢奶奶恩典。”玫瑰慌不迭的磕头。
宋氏笑了笑,转了身朝屋子里走去。
屋内早早的烧起了一盆银丝炭,才进屋子便迎面一股热气扑脸而来。临窗的大炕上,蓝华言正捧了本书,看得津津有味,见宋氏夹了股冷风进来,不由抬了头道:“这般下雨的天,你不在屋子里烤着火,去了哪里?”
宋氏探手在火盆上烤热了,才往炕上挤了挤,将手伸到被窝里轻门熟路的摸进蓝华言温热的胸膛,将脸埋了下去,柔声道:“平姨娘那边出了件稀奇事,我去看看热闹。”
“哦,什么稀奇事?”蓝华言放了手里的书,抬头道。
宋氏便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温言软语的道:“平姨娘将她院里的一个叫青葛的丫鬟给打死了,说是这丫鬟给她的药里下毒,还说上次哥儿不产的事也是她干的。”
蓝华言不由便笑了笑,“青葛?”
“是的。”宋氏见他凝了眸,似是在搜寻关于这个叫青葛丫鬟的记忆,笑了上前打趣道:“
怎的,爷不舍得?”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蓝华言扔了手里的书,将宋氏往身前一搂,探手便往她胸口抓去,一边道:“来,让爷缴枪入库吧!”
宋氏扭了扭身子,双手却是做了推拒的动作,然肥翘的臀却是挨着蓝华言的敏感地带动来动去,“爷说什么呢,青天白日的……”
“小妖精……”蓝华言将宋氏大力一扯,翻了个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某处便蠢蠢欲动。这宋氏也算是个中高手,几番撩拨,蓝华言便猴急的扯了彼此的衣服,扬兵入巷。
“唔……嗯……啊,爷……啊”
“小妖精……”
一阵噼里啪啦的冲撞声后,宋氏发出一声悠长的魇足的叹息声。
屋内一片春光融融,屋外,玫瑰呆呆的坐在屋檐下,听着屋里的浪声浪语,想起那个满脸麻子的陶管事的侄子,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院子外,飞快的闪过一抹肥硕的身影,院内的人却浑然不觉。
……
“姨娘,老奴看到奶奶身边的一等丫鬟,玫瑰坐在屋檐下一个人哭呢!”
婆子是宋氏院子里看角门的婆子,那是个清苦又不讨好的差事,眼见得别人处处都是油水,婆子成天到晚想着怎么弄点外快,冬日里好买壶酒喝,暖暖身子。不想,她想着好事,好事便找上门了。
平氏使了个眼色给四喜,四喜便去内室取了一角银子出来,“嬷嬷,天气越来越冷了,这钱,嬷嬷拿去买些酒喝。”
“唉,谢谢姨娘。”婆子眉开眼笑的接了四喜手里的钱,塞进了袖笼,哈了口气,继续道:“老奴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奶奶跟玫瑰姑娘进起陶管事家的那个麻脸侄子。”
“哦!”平氏长长的叹了声,略略想了想,便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忖道,这可真是难得寻到的好机会!于是对婆子道:“嬷嬷快回去吧,省得让人起了疑心。”
“哎,哎,老奴这就走。”婆子谄笑着退了出去,一边走一边道:“一有消息,老奴再来。”
“四喜,送送嬷嬷。”平氏吩咐了四喜道。
“哎,不管劳烦四喜姑娘。”
婆子连连拒了,四喜也只上前打起了帘子,说了句,嬷嬷慢走。
待婆子走远了,平氏招了手,四喜便走上前。
“我们大奶奶不是个能容人的。”平氏轻声道:“看来是想将玫瑰打发了。”
四喜点了点头,“奴婢也是这般想。”
平氏便道:“你这段时间多留个心眼,看看能不能与玫瑰搭上话。我们要想成事,能有个那院里的帮手,事半功倍呢。”
四喜自是应下不提。
……
且说方氏回了自己的院子,清了下人,只留了胡嬷嬷在跟前回话。
“嬷嬷,你怎么看这件事?”
胡嬷嬷一边持了手里的美人捶敲着方氏的腿脚,一边道:“倒是有这个可能,那青葛生就一副水蛇腰,老奴早就注意到了。”
“她就有那么大胆,敢给姨娘下药?”
胡嬷嬷撇了嘴一笑,轻声道:“不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么?”顿了顿又道:“老奴听说前段时间平氏好些了,便没留她在屋里侍候。”
方氏挑了挑眉头,平氏的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想了想,这样也好,便让青葛做个替死鬼吧,反正人已经死了。只是平氏那,却是不能防的,人是她屋子里的人,自己看到的也不过是一具尸体。
便对胡嬷嬷道:“还是不能松了心,从前在我身边侍候的时候就不是个安生的主。”
胡嬷嬷点了点头。
方氏却似是想起从前的点点滴滴,直恨的得牙齿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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