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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黑心小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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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深思,他的人只道花谷谷主把一身医术传给了小九,可不曾说花无泪教过她什么高深的武功,看来,这丫头的秘密还不少,不过这点小事还影响不了大局。
  ……
  因墨王对外宣称是病入膏肓,因此并未亲自来迎亲,却很奇怪的没有让任何人来替他迎亲,但是这种细节在声势浩大的迎亲队伍的吹锣打鼓下被无视得干干净净。
  暖荷一路上絮絮叨叨说着墨王的事情却没听到半点回应,在终于意识到她的好少主睡着之后,不再挣扎,就让少主自己去发掘惊喜好了。
  花轿未在大门停下,而是直接被抬进了墨王府的最大的院落,墨王的住处——千云阁。
  因皇帝下令不准任何人来扰了墨王府的清净,因此墨王府也省心不少不需要办宴,只准备了多份大礼送遍京城的官员世家,墨王府内也因此一派安宁。
  千云阁内,花轿静静地落在院中,轿旁只剩下暖荷和老管家二人。
  “王妃,王爷的寝室是不允许旁人入内的,还请王妃现行下轿,老奴为您引路。”老管家谦恭的声音在轿外响起。
  良久,没有回应。
  暖荷尴尬地咳了一下,“那个……少、咳,王妃应该是睡着了,我叫叫她……”
  老管家一愣,抿了抿嘴把笑意隐下,点头,“还请姑娘唤醒王……”
  “让她睡。”淡淡的声音打断老管家的话,墨止缓步从房内走出,红玉发冠将墨发竖起,莹红的喜服绣着一朵半人高的盛开的银莲,简单却大气,耀目的红冲淡了他冷漠的气息,天赐的俊美容颜也稍显柔和,少了些距离感,此时的他更像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优雅而尊贵,带着淡淡的天生睥睨的威严,让人钦慕他时又不自觉的折服。
  “是,王爷。”老管家有些诧异他会出门,想到前两日已将内奸查处,这才放心,见王爷迳自走到轿前,撩开帘子将王妃抱了出来,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人家震惊了,震惊完了以后感动得红了眼眶,那件事后王爷便更加不亲近人了,这么多年来看着王爷身边除了慕容公子外没一个朋友,孤孤单单的,他也是心疼啊,而现在,王爷却愿意如此亲近王妃,好,好啊。
  墨止淡淡看了老管家一眼,并未多言,垂眸看着怀里熟睡的女人,觉得手上的重量比之前轻了一些,微微蹙眉,“她怎么了?”
  “少主对睡眠和吃食的要求极高,这两日她躲在林子里,怕是没吃好也没睡好了,加之心里头有事儿……”暖荷说到这件事,也管不得什么规矩了,神情不由自主就有些忿忿然。
  墨止觉得心被什么扎了一下,刺刺的不是很舒服,轻抿着薄唇,搂着苏洛九转身进了房间。
  ……
  苏洛九恍惚间感觉到身边的温暖,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满足地小小地哼了几下,身子猛地僵住,美眸刷的睁开,伸手便要掀开自己的盖头,却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自己的双腿也落了地。
  “喜帕,只能由自己的夫君揭开。”淡淡的声音似乎含着些道不明的柔软,墨止放开她的手,缓缓揭开怀中人的喜帕,妩媚倾城的娇容映入眼底,一抹惊艳打破淡漠和平静,目光不自觉地柔和了些。
  与此同时,苏洛九也看清了抱着自己的人,美得连女人都要嫉妒的脸,她想装不认识都不行,扫了眼他这一身打扮,再不知道自己被耍了那她就可以去死了,眼神渐渐狰狞起来,“墨止你这个……”
  话音未落,人突然晕了过去,自然也没看见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的男人脸上那一瞬的苍白失措。
  ------题外话------
  昂~有木有断的很销魂的感觉?
  洞房还是吵架咧,哇哈哈~

  ☆、第三十五章:墨止的霸道

  千云阁。
  墨止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儿,心里一阵阵的难受,若非她突然晕倒,他真的不知道他对她的在意原来比想象中的多得多……目光转向坐在小凳上为苏洛九把脉的慕容熵,脸色有些阴沉,“她怎么了?”
  “睡眠不足,被你这么一气给气晕了,不过现在是睡着了,还有,你对她干了什么耗损了她八成的真气?”慕容熵说到最后,声音止不住地拔高,还是好友冷了眼才压低了声音,苏洛九武功有多高他是不知道,但那天见她拎着个丫鬟还能一口气从画舫飞那么远安然上岸,没有雄厚的内力光靠轻功是绝对做不到的,他方才为她诊脉就发现她的真气大损,要不是阿止这一身整整齐齐没什么凌乱,他真的要以为新婚之夜他们不是在洞房而是在打架了。
  墨止眸色沉了沉,突然冷冷开口,“把龙风叫来。”
  无人响应,只是隐隐有空气波动的声音,没过多久,龙风便赶了够来。
  “这两天,竹林中有何异动?”墨止动作轻柔地为苏洛九摘着头上繁多的发饰,边淡淡地问道,护龙卫的能力他清楚,既然有他们守在阵法之外,便不会放一只苍蝇进去,唯一能让这女人元气大伤的,怕只有她自己了。
  龙风瞥了眼自家主子,见他轻柔的动作,说不震惊没被吓到是骗人的,闻言,回忆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道,“属下隐约听到树林间一整晚都有箫声,但听的不是很真切。”
  墨止略略沉思,指尖无意思地把玩着苏洛九的头发,手突然顿住,一丝惊诧划过眼底,眯了眯眼掩去眼底惊叹后的无奈,示意龙风已经没事了。
  龙风行礼退下。
  “你这次是把人给气狠了,一晚上不睡觉吹小曲儿。”慕容熵没注意到墨止的不对劲,有些幸灾乐祸,戏谑地眯了眯眼,他已经想象到苏洛九掀了墨王府的画面了。
  一支金步摇突然飞射而来,慕容熵躲得已经很快了还是让它把衣袖给割破,妖娆的俊脸黑乎乎的,“你这个成亲洞不了房的可怜虫!”
  “你可以走了。”墨止见床上的人皱起了秀气的眉头,淡淡地扫过去一眼,眼神有些凌厉。
  “你这叫卸磨杀驴!”慕容熵继续不怕死的拍了拍床板,而后脸色大变翻身躲过直击自己面门的风刃,翻身退到了门边,震惊地看着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的幽幽看着自己的苏洛九……手上的玉箫,他刚琢磨着阿止是不是知道她真气耗损的原因想问一问来着,这就给了他这么吓人的一个答案,“苏洛九你竟然是……”
  苏洛九不语,只是迷迷糊糊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烦躁地扒了扒头发,而后扯过被子把脑袋蒙了起来。
  墨止见她眼里的血丝深深地尝到了心疼的味道,冷冷看向慕容熵,“慕容。”
  “咳,我这就走……”慕容熵眼里的震惊还没消退,闻言干笑两声,临走还不忘看了苏洛九一眼,再度惹来一记冷眼。
  慕容熵离开后,房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听得见龙凤烛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穿着喜服,你睡得着?”墨止看着躲在被子里装睡的人,有些无奈地抿了抿了唇,伸手要拉开被子。
  “你管我睡不睡得着,我死了都不关你的事。”被子被拉开,苏洛九憋了口气,撇开眼冷淡地说道。
  “再说一次。”口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危险的味道已经很明显了。
  苏洛九看着他微沉的脸,气笑了,“我说,我死了都不关你的……唔……”不等她把话说完,眼前突然一暗,双唇再次被堵住,有什么温软的东西钻进了自己来不及闭上的嘴里,幽幽的莲香充斥着鼻腔,怔愣间大脑开始混沌……水眸微微睁大,下意识便想把身上的人给推开,结果反被抱得更紧,让她感觉到他身上淡淡的怒气。
  耍着她玩儿的是他好不好,他还有理生气了么?!
  苏洛九心里委屈自然容不得他为所欲为,偏开头想要躲开他,却发现无处可避,舌头被他惩罚性一咬,双眸条件反射的氤氲开水雾,恶狠狠并且怀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地对上扫把星那双长得挑不出半点毛病的漂亮的凤眸,一不小心就瞧见了那双总是的冷漠的眼里流露出的淡淡温柔,不由怔住。
  “洛儿,把眼睛闭上。”墨止稍稍退离,抿了抿唇间残留着的幽幽冷香,没有任何的不适,反倒觉得比极品的佳肴更加可口,这种亲吻的感觉很新奇,四肢百骸都在欢唱着舒服,他想,日后也该多多行驶他的权利,见她面染桃色,怔愣着颇有些娇憨的模样,眼里划过浓浓的笑意,声音不自觉的低柔轻缓起来。
  苏洛九被他柔和下来的俊脸勾得一阵恍惚,不由自主地乖乖闭上了双眼,浓密的长睫惹人心怜地轻颤着。
  温热的唇再次覆上她的唇瓣,挑开她本就没咬紧的牙关,开始了独属于男人的征程,她不知道这个吻持续了有多久,她只记得,他从生涩到熟练的蜕变,从温柔到失控般的略带粗暴,她只记得,她从僵硬到妥协而后忍不住回应的转换,她只记得,每每窒息到极致流出生理泪水后总能得到一点点呼吸的机会而后再度被剥夺呼吸的权力……
  ……
  “我不是在耍你,娶你是出自我的真心,之前所为一是为了试探你的心意,二是为了激你以免你逃婚。”墨止一腿曲起一腿平伸,有些慵懒地靠在床柱上,把玩着躺在自己身边呆呆地看着床顶发呆的人儿的头发,决定暂时不惜字如金,跟她好好谈谈。
  苏洛九被折腾了一番,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唇瓣,倒是冷静了下来,吸吸鼻子,有些自嘲,“也就我傻,以为跟墨王不会有什么交集便没让枕浓往下查,结果被你算计得连渣都不剩。”顿了顿,“真心要娶我,你喜欢我?”他今晚的不同让她感觉他对自己,好像是不一样的……
  “月明宫以前是我母妃的寝宫……那天,谢谢你的出现,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但自此以后我便不讨厌你的触碰,想让你陪在我身边。”墨止淡淡地说道,还挺诚实,突然扯了一下她的头发,低头问,“你呢?”
  “我?你不是试探过了么?看我气的闪人是不是很有成就感?”苏洛九眯着眼吊儿郎当地笑笑,见他要说话,淡下了笑容,神色微冷,“我不知道如何发展一段感情,但我至少知道感情里不该有算计和试探,你有你的想法这我管不着,但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虽然比起嫁给一个陌生人嫁给他真的算是惊喜了,但是她会告诉他么?NO!
  墨止认真的思考着她的话,运筹帷幄了一辈子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微微垂眸,沉默的样子看上去有点落寞。
  苏洛九刚才已经中了一次美男计被吻得差点断气,现在她实在是没法儿再心软了,冷哼一声,扯过被他捏住的头发,翻身想要下床,却被人拦腰抱住,虎了小脸,“放开。”
  “你已经是我的王妃,入了皇家的玉牒,不管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你都是走不了的。”墨止听了她刚才的话,以为她要走,方才还温和的气息一瞬间就冷了下来,不同于往日的淡如止水,藏匿在骨子里的霸道和傲气显露无疑,此刻的他才真正像一个天家之子,摄政之王,一言令下不容他人忤逆。
  ……
  “所以尊贵的墨王妃我连洗澡的权利都没有了么?”森森的声音响起。
  苏洛九拿带着血丝的眼幽幽看向墨止,光线再暗些估计会很吓人,就见她突然抬起膝盖给了他肚子一下,一股脑把身上乱七八糟的装饰品全扯下来往某人身上一通乱砸,然后翻着白眼拎着裙摆女王气场十足地走开。
  墨止淡定地躲开砸过来的所有东西,以拳抵着唇轻咳一声,眯了眯眼,起身走到柜子边拿了一件睡袍,然后往浴池走去,还没走到屏风前就被三道水浪逼退。
  “走。”咬牙切齿的低吼从浴池里传来。
  墨止避开,看见屏风上她原本的衣裳都湿透了,眼里划过精光,很是体贴,“不要睡袍便直说,不需再耗费真气。”说完,拎着睡袍转身走的很干脆。
  良久。
  缩在温泉里的苏洛九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默默望天,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不知道现在和离还来不来得及。
  ------题外话------
  有的人也许觉得阿止的试探无伤大雅,但是小九这两天也的确因为他的试探很伤心,所以还是小小哒修理阿止两天再甜甜蜜蜜吧啊哈哈,虽然没有洞房,可是亲亲啦

  ☆、第三十六章:病入膏肓的王爷很闲

  墨王府,湖心亭,莲色雅致,清香阵阵,加之午后微熏的日光,最能让人生出小憩的念头。
  苏洛九满足地窝在软榻里,像一只餍足的猫儿惹人喜爱,长发未束,随性而慵懒,一只修长的手撩起一缕,卷在指尖又松开,周而复始,自得其乐,轻阖着的美眸不情不愿地睁开一条缝,“病入膏肓的王爷就是闲啊。”
  聊了大半天,她也算了解了皇家的恩恩怨怨,简而言之就是不受宠的大皇子和受宠的小皇子之间的恩恩怨怨,先皇和白妃当年的死跟现在的皇帝太后脱不了干系,所以墨止韬光养晦十六年最近出府就是为了弄死他们,墨王府里有内奸,之前装病就随着他们去了,现在“病”好了当然得揪出来,上次宫里的刺杀是皇帝出手试探,所以他将计就计受伤,从而把皇帝的眼线全都揪了出来……听着这厮经历跟她倒是挺像的,不过苏家这种小门小户跟宫内的恩恩怨怨还是没法儿比的。
  “你的身份被别人知道会很麻烦,下次还是小心些。”墨止单腿屈膝坐在软榻边,指尖的发被抽走了,退而求其次,把玩着她的玉箫,想了想,才说道。
  “王爷这么奸诈,妾身的小心有用么?”苏洛九凉凉地笑,对他爱玩自己的东西这一点已经无语了,四周看了看,挑眉,“在林子外面守了一晚上的,原来是你的人。”昨天早上她从林子里出来就隐约感觉到有人在守着竹林,不过她赶着回去也没空多想。
  转着玉箫的手一顿,墨止朝后扬了扬手,就听见五道轻微的响动后再度恢复平静,有些赞赏地看着身边的人儿,“很敏锐。”护龙卫的隐匿本领他很满意,这女人能察觉他们的存在,说心里没点淡淡的自豪是骗人的。
  你那点自豪是几个意思!?
  苏洛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想了想,开口,“喂,你打算什么时候在我的光辉照耀下恢复生机?”她还以为赐婚这事也是他动的手脚,结果一问才知道这件事完完全全是皇帝的意思,君心难测哪,也不知道皇帝玩的什么把戏。
  墨止嘴角轻轻一抽,淡淡送过去一眼,“你叫我喂?”
  苏洛九被哽住,闭了闭眼,笑,“墨止?阿止?王爷?”
  墨止垂眸不语。
  “夫君?”
  某人抬眸,看着自家媳妇儿的眼神微微发亮,淡漠的俊脸配上这种小表情……
  苏洛九觉得自己被他给萌到了,饶有兴味地打量了一下,望天,“要么适可而止,要么和离,你自己选。”妥协的事情坚决不能有,否则那厮如此卑鄙必定得寸进尺,她被耍的气还没全消呢好不好。
  墨止也知道之前把人给得罪狠了,现在人还能跟自己笑笑已经不错了,抿了抿唇,言归正传,“我的内伤,多久能治好?”
  苏洛九略微思索,突然爬起来,牵起他的手,指尖轻轻滑过他的指腹划出一道口子,有细细的血珠冒出来,想要舔掉,却被拦了下来,不由疑惑地看向微微蹙眉的俊脸,“你干嘛?”
  “你会中毒。”墨止眼神冷了冷,当年他中毒后差点就死了,毒性太强无法根除,他的血液也带有致命的毒素。
  “妾身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为王爷您尝毒呢,您可不要太爱妾身哟。”苏洛九舔掉一滴血,满脸娇羞地插科打诨,眼底深处划过淡淡的笑意,倒是没想过他这冷冷淡淡的性子还会关心人。
  墨止突然想到在莲院的时候她也喝过自己的血也没了担心,见她这欠收拾的小模样,默默移开了目光。
  ……
  玉枝阁。
  “总的来说你的毒和内伤都属炎性,有我的血做引子,祛除炎蛇的毒性之后再调养你的内伤是可以的,但是……”苏洛九拿了张大大的宣纸圈圈画画研究着药方,见书桌对面的男人悠哉地喝着茶,嘴角一抽,“我说你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有帮你治下去的欲望。”哪有大夫糟心病人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的道理。
  墨止伸手抚开她皱起的眉头,眼神微微放柔,“不必太着急,我死不了。”
  “那你写个遗书,等你内伤复发撑不下去翘辫子,墨王府所有的财产都归我,那我绝对不着急。”苏洛九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继续刚才的话题,“墨止,如果我说,你恢复健康的代价是你会成为一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普通人,这伤,你治是不治?”
  墨止一愣,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沉吟片刻道,“不治。”
  苏洛九冷了脸起身绕过书桌就往外走,“不治就不治,死了我好改嫁。”
  墨止一把把她拉住,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墨谦峰身边能人很多,半年之内我不可以失去武功,我的意思只是现在不治,洛儿这么急,是担心我么?”
  “这么自恋可不像你。”苏洛九皮笑肉不笑地讽刺了一句,心里暗骂着自己没出息,明明还没原谅他但一想到他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命还是会忍不住生气。
  墨止冷硬的心柔软起来,有些感叹情感这种东西,是不是心里有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喜欢那个人的触碰?慕容碰他他虽不会躲避但还是会有些不适,但这个女人……看了眼手里细细的手腕,不自觉地握得更紧。
  一低头就看见那厮疑似温柔的小眼神,苏洛九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使劲把手抽出来,想要绕回书桌后边,结果不小心踩到他的脚,身子朝前一扑就往桌子上的砚台扑去,腰间缠上一双大手,把她拉了回来,下意识地回头,唇上的温热让她怔住……
  “咳咳,你继续继续,我出去,我立刻就出去……”

  ☆、第三十七章:炸毛的小九

  “咳咳,你继续继续,我出去,我立刻就出去……”
  慕容熵进书房向来跟进自己家一样从来没敲过门,习惯性地推门进来没想到就撞破自家兄弟的好事了,摸了摸鼻子很是诧异自家兄弟的巨大变化,干笑着要关门。
  苏洛九嘴角抽了抽,朝后退了一步,腰间的大手也识趣地松开,朝慕容熵招招手,轻咳一声道,“进来,有事找你。”
  “你们不继续啦?”慕容熵暧昧地眨巴眼,扒在门边,回应他的是一支上好的狼毫。
  ……
  龙风突然把墨止叫去,因此书房内只剩下苏洛九和慕容熵两人。
  “所以你是说,阿止的健康和武功只能选一个?”慕容熵看着手里的药方,俊美的脸上有些凝重,想了想,突然抬头看向苏洛九,眼里带着笃定,“你有两全的法子,对吧?”不然干嘛叫他进来讨论,他的医术虽高于她,但是术业有专攻,他对极寒极炎这一类病和毒得研究并不如她。
  苏洛九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算他好运。”
  慕容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吸了一口气才压住快冒出眼眶的热气,微微哽咽,“快说说。”
  “啧啧,真是爱你的阿止啊,你要是个女人,恐怕都没我什么事了。”苏洛九痞痞地笑着挤眉弄眼。
  “亏得阿止见你晕倒吓白了脸,怎么就不见你这么在意他。”慕容熵为自己的好友抱不平。
  “也不想想谁害我晕的。”苏洛九哼哼了两声看向慕容熵,神秘地笑了笑,“慕容熵,我之所以说墨止的内力会消失,主要是因为他的内力是在炎蛇蛇毒的促进下修习而成的,若是要根除毒素,自然得废掉他的内力,但是若他的内力中毒素没有了呢?”
  “你想用洗髓花?”慕容熵略一想就猜到了她的想法,暗道她的聪明,洗髓花极其罕见,据说可以洗髓伐筋,淬炼人的内力,使之不含杂气更为精纯。
  “嗯嗯,我想问问你受不受得住墨止的内力,因为到时候他的内力会大涨,你得给他疏导一下。”这才是她真正要说的。
  慕容熵脸一黑,凉凉地看了苏洛九一眼,“小九我没得罪过你吧至于这么暗着损我么,先不说阿止的内力是在生死之际锻炼出来的我根本就不及,最关键的是,他的内力极炎,会把我烤成焦炭的好吗?花伯伯说你自学成才修习了一身阴寒的内力,加之你的寒体,这世界上能抑制住阿止内力的人恐怕就你一个。”
  损你大爷我很认真好么?!
  苏洛九腹诽,表情却一点看不出认真来,“可你也没告诉我你亲爱的阿止就是墨王呀。”
  慕容熵就知道她是在损自己,撇撇嘴,轻哼,“据我所知,晨川境内唯一一颗洗髓花在雪山之巅,洗髓花采摘后一刻便失效,正好你们俩新婚,最近都是大晴天,你们俩爬爬山过过二人世界再适合不过了。”
  “你们家蜜月在雪地里过?”苏洛九嗤笑。
  “蜜月?”慕容熵不解。
  苏洛九差点忘了古代没蜜月这个词,打了个呵欠转移话题,下巴点了点药方,“这十多种药材可不好找,冰蛤师父已经去找了,其他的你最好快点找……”
  “慕容少爷,郡主跟太子去游湖了。”王府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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