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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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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细微的动作自然是没有逃过一直盯着他的扶卿容,完全一副我很心虚的样子,想不怀疑都难。
  后方,扶卿容微微摇头,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白玉瓶,一手控制着轮椅的机关,一手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白玉瓶,眼底里全是戏谑的笑意。
  两人由一假山后面的暗道出了王府,扶卿容不禁好奇,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这里边有一层暗格,就是她自己也不曾得知。
  夜下,侍卫提着早已准备好的火把,带着扶卿容一路走出王府的后门,直接来到了离王府不远的静柳道上,因天气冷了的原因,两边青石砖铺就的柳树已经枯烬,只余丝丝的柳根。
  盯着那被冷风吹拂的柳条,扶卿容淡淡地眯着眼道:“这么费周章的从王府内将我带出来,也真是难为你们了。”
  阴森无表情的盯着那侍卫,见他露出警惕却使劲的压着,尽量让自己露出疑惑的样子来。
  “你的易容术确实是了得,但是你不该将我叫出府,如果在王府内动手,或许我还不会太怀疑到别的地方去,依照诸葛琉宴的性子,必然不会让我夜里跟着一个陌生男人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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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别忘了,之前诸葛琉宴说过了,让她大婚前出府时尽量多带人,如果可以,就不要出去。
  霸道如厮的男人,又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让自己出府。
  到不是扶卿容得意,诸葛琉宴是那种只会来见她也不会让她这个残废过去的人。
  所以,当这个人说要让她出府时,就心有怀疑了。
  虽然怀疑了,但扶卿容也想知道他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会这么轻易进入宴王府,能精通这样的易术的人,可不少。
  可见,背后指使他的人也不容小觑。
  斩草就要除根,否则就会不断的滋长,而她扶卿容觉得这个时刻,不能再容易一次又一次的危险接近自己了。
  看着眼前从神的残废,男子明显的一愣,似乎有些意外看到这样的扶卿容。
  “不用怀疑,我是真正的扶卿容,至于你……”
  扶卿容在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蓦地眯眼,慢慢地退开了轮椅,从嘴唇里发出一个冷血的单音:“杀!”
  正是男子惊住的那刻,寂静的空气中突然有飞箭疾射的声音,刚刚躲在暗处的人被一连击杀,男子眼中闪过震惊,正想去袭击最近的扶卿容,只见面前身形一闪,一道黑影如鬼而致,一条血丝横飞而过,那冲势而来的男子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地。
  那瞪大的眼中,正是诸葛琉宴修长的身影。
  现场,随着这一出,变成了嗜血的战场。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黑衣杀手,被逼了出来。
  扶卿容坐在诸葛琉宴的身边,与他同观这一场嗜血的杀戮。
  看着一个个杀手的死去,说来,这些人的身手也极为高强,只是对方的人数远不如宴王府的人来得密实,整整落了好几个层次。
  “留住一人,想杀我的人,占这么大的便宜,可就说不过去了。”
  扶卿容淡淡地道。
  站在她身边的诸葛琉宴闻言,手冷冷地一抬,他的人看到了手势,已经明了。
  等血腥现场慢慢平静后,最后是子承手疾眼快的制止了一个杀手自杀的机会,将他押到了扶卿容的面前。
  诸葛琉宴半句不言的任扶卿容处理,子承一摆手,两人将那杀手压在扶卿容的轮椅前。
  “不简单啊,有计划的刺杀。”
  那人被猛地踩断了一只腿,闷哼一声。
  “骨气不错,不过,到了我的手里可就没有吐不出的真话。”
  说着话时,扶卿容从腰带里取出一只黑黝的小瓶子,小得都不到两指的大小。
  听到这话,别说是子承他们了,就是诸葛琉宴也不则微微侧了侧目光,投放在她的身上。
  现在他很想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让这样硬骨头的杀手开口说实话。
  扶卿容将手中的瓶子抛向微愣的子承,寒声道:“让他吞了。”
  子承颔首,在好奇之下,倒出一颗小药丸,子承看到瓶中只有那么两三粒时,也知道这种药研制得非常的不容易。
  逼迫那人吃下了药后,整片场地都为之一静,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扶卿容久久不发话,大家也没有开口。
  直到那黑衣杀手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她才使自己的轮椅更走近那人,很自然地命令道:“把他的头抬起来。”
  踩着杀手的双腿的手下将杀手的头猛地扯抬了起来,看着杀手急促又痛苦的呼吸,扶卿容勾唇冷笑,“告诉我,主谋是谁?”
  那人仍旧在垂死挣扎,死死地凸瞪着双目。
  “别挣扎了,现在不过是刚刚的痛苦,等这阵痛苦加剧,你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了,然后进入一个迷幻的模式,你想要试试别的吗?”
  最后一句,扶卿容特别的加重了冷寒。
  就算是垂炼过的杀手,也忍不住因她这话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看到杀手眼中的恐惧,可想而知,那药对他来说是有多么的痛苦,但在这样的痛苦之下没有哼一声,也不禁让人有些佩服。
  “啪!”
  扶卿容盯着杀手的眼睛,突然在他的眼前打了一个响指。
  杀手眼神突然轻微的恍惚了一下,然后听到扶卿容再问:“谁主使你们刺杀?”
  在紧张中,那杀手张了好几次的嘴巴,然后又使劲全全力量逼自己忍受,但最终还是受不住那无形的压力,慢慢倾吞一些断断絮絮的字眼。
  “李……丞……”
  “嗤!”
  “咕噜!”
  血溅当场,黑衣杀手捂住喉咙发出一声咕噜,压着他的两人一松,砰地落地。
  扶卿容满脸阴寒地丢掉了手中的玄铁剑,没有人看到她何时拾起地上的刀剑,更没有人看到她是怎么划过那一剑,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死了。
  诸葛琉宴冷漠地一摆手,子承等人立即行动起来。
  然后他自己推着扶卿容回府。
  “为什么不听他说完。”
  “我怕你难做,”扶卿容冷声道,“况且,那已经足够了。”
  诸葛琉宴微微挑眉,不知道是因为想到了什么,眉蹙得更紧,“这种事,以后不可以再参与。”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的。
  “这也是我的事,”扶卿容冷哼。
  诸葛琉宴更是拧眉,“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好好呆在府里。”
  “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
  “我养那东西做什么。”诸葛琉宴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和她说清楚,或许干脆让人盯实了她,锁了她最后的自由。
  扶卿容嘴角一抽,显然这个男人不明白自己比喻的话。
  “你别我说话,”累!
  再听她负气的话,糯 米論 壇为您整理制作诸葛琉宴挑眉,声音明显比刚刚冷了,“怎么,你要挑衅我的忍耐。”
  “谁有那个美国时间挑衅你?我是吃饱撑着了才去管你的事,看来你要娶我为正妃的话,全是屁话,我累了,回屋休息了。”
  扶卿容加快轮椅行走的速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
  美国时间他肯定是不知道是什么的,可是后面那些话他还是听懂了,正因为听懂了,诸葛琉宴便整个人就是一愣!
  下意识的去扣住扶卿容轮椅的动作,声音难得的柔和起来:“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你分担这些吗?让我不要将你看成无用的金丝雀?”
  扶卿容徒然醒悟,随即脸一红,有些别扭地挣了挣,“随你怎么想,我现在累了。”
  “好,”低磁的声音轻轻响来。
  “什么?”扶卿容觉得自己没有听清楚。
  “我说好,”男人没有表情地盯着她道,总是冰冷的语气却柔和起来。
  扶卿容惊奇地盯着诸葛琉宴,愣怔地盯着他,“你刚刚说好?”
  “嗯,”诸葛琉宴颔首。
  扶卿容静静地凝视着他,似乎在确认他的话真实度有多高。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诸葛琉宴伸手抚上的她如玉的脸颊,凑近,“不是容儿要我与你夫妻同心?”
  夫妻同心几个字,让扶卿容的脸在夜下也明显的看到了晕红。
  诸葛琉宴难得的,心情也愉悦了起来,发现,夜下的这个女子,分外的惑人,情难自禁的,低头轻轻咬住她的嘴角,吮-吸了一下。
  突然的暧昧,让扶卿容身子一僵,但没有推开他。
  也幸得,诸葛琉宴并没有再深入,只是轻轻的移到她的耳际边,摩擦了两下,伏在她的耳边,以连他自己都不察觉的温柔道:“那就让我们夫妻同心!”
  扶卿容连灵魂都为之一震,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在重生时遇上了诸葛琉宴这样的男人。
  在扶卿容别扭的想要反驳他的话时,自己已经做出了下意识的回应,“嗯。”
  得到她的回应,更是诸葛琉宴意外之外的,他知道扶卿容对自己的态度差,可是这突然的转变,不可为是让他更高兴。
  夜下,诸葛琉宴静静地推着扶卿容往返回府。
  似乎通过今夜,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明显的近了些。
  ……
  距离大婚,只剩两天了。
  宴王府内,到处是喜庆的大红,原本清冷的王府,已经换然一新。
  跟在诸葛琉宴身边的人,都为这一天高兴,因为扶卿容是他们承认的王妃,有这样的王妃是他们之幸。
  “郡主对这布置可还满意?”穿着喜庆服饰的媒婆指挥了一人贴好大喜字,回身问这个倾城绝色的女子,连她这个媒婆都看直眼了,也难怪宴王会直接将人娶来做正妃,视线停留在扶卿容那双曲起的双腿上,眼中闪过一抹可惜。
  扶卿容对这些没有什么要求,听到媒婆问自己,淡淡颔首。
  目光触及那贴在窗口的大红喜字,那种冲击的微妙还是影响到了她的心情,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称之为幸福的微笑。
  媒婆见此,不由笑达眼底!
  替宴王办事,谁都不敢怠慢。
  宴王一句,一定要让郡主满意为止的话还在耳边响着呢。
  扶卿容回神,然后就觉得莫名奇妙,觉得这个诸葛琉宴有些古怪,好端端的,干嘛搞个媒婆过来?
  她直接在宴王府出嫁,又不是从外进门,而且,她也不想非要搞这些排场。
  可下一刻,媒婆就替她解了惑,“是这样的郡主,新娘子在出嫁前一天不能和新郎官碰面,不然,这就不吉利了。”
  扶卿容微微蹙眉,“所以呢?”
  听这媒婆的话,定知还有下文。
  “郡主如今孑然一身,家中无长辈,是以,宴王在朝国替郡主物色一个最好的去处,沈大学士亲自向宴王请了意,沈大小姐也特意让人传话,可将郡主视为妹出嫁宴王。”
  沈大学士正是沈家目前的家主,大学士,军机大臣,身份也是相当。
  所以,扶卿容前去认干爹也不会降了她的身份。
  只是,这沈家……
  扶卿容略为犹豫了一下,然后蹙眉道:“王爷可还有说什么?”
  她知道诸葛琉宴忙,今日让人过来安排这些事,可见得,对扶卿容的重视。
  媒婆一愣,笑道:“宴王说了让郡主自己决定,如果不想,便不必勉强。”
  安诸葛琉宴的性子,扶卿容不愿意,废了这个虚礼和祖先宗法,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就是因为明白那男人的果决,在为她着想的情况下,自己还推掉的话,也是搏了他的心意。
  想起昨夜的话,扶卿容抬了抬手,“今天就过去?”
  扶卿容的话一出,媒婆就大松了口气,“是,王爷想让郡主提前一天过去,先适应了那边。”
  扶卿容没有什么意见地颔首,况且,看到沈雪柳隔应,她心里舒服些,只不过……
  “告诉沈小姐,我不需要什么姐妹。还有,我去沈府,不过是一个形式,让沈大学士看着办,”扶卿容的意思是说,她过去,不是认什么干亲戚的,这个形式一完,她仍旧是孤儿的身世,与沈府不沾半点关系。
  同时,她这么一过去,他们必须得以别的方式招待。
  媒婆哪里敢说不字,连忙应是。
  由子承和柳赋带着数人过去,其余的媒婆和丫鬟婆子就不说了,足足有几十号人,排场非常的强大。
  而沈府那边,听说郡主的回话后,虽说沈府内还是多有不满,但还是忍受下来了。
  连沈大学士都得停下手中的分务,在家中大门迎接扶卿容。
  就是沈雪柳也带着苍白的微笑,等着扶卿容的抵达。
  因为扶卿容要从这里出嫁,所以沈府也到底贴满了大红喜字,连门口大红灯笼也换了新的,上面是大大的喜字,艳得刺人,像是无声的讽刺着她一般。
  沈雪柳无声的苍白一笑,那总是温和的笑眼渐渐染上一层阴霾……

☆、第089章:各怀心思

  国忧之时,举行此等大型的婚礼,多少人道她扶卿容红颜祸水,宴王放下国之难,大肆迎娶扶卿容为正妃。
  比君王还要专制的诸葛琉宴,任谁都不敢多言一句吏。
  “见过郡主。”
  扶卿容由柳赋推着走来,看着一众沈家人,微微笑道:“沈大人不必如此拘礼,来了沈府,这两天内我便暂时是你沈府的人了,既然是一家人,这些虚礼就不用行了。”
  沈大学士沈苍隐微微冲她颔首,“遵郡主意。肤”
  沈夫人是个玲珑八面的人,当先笑着迎上扶卿容,一副慈母的瞅着扶卿容,不怪别人,只因扶卿容这张脸长得太过了,难免会失神。
  “郡主快往里边请,一切都为郡主准备好了!”
  扶卿容目光错过沈雪柳,随着一股脑的簇拥而进,“辛苦了。”
  沈家人自然是什么也不会说,只将这尊大佛请进家门,其余事就与他们无关了。
  扶卿容被安排在中庭院的居所,正巧是在沈府的中心点上。
  沈碧珠带着下面的庶出姐妹往扶卿容的院子去,当然了,这也是二房夫人安排的。
  沈大夫人看着这一幕,却是没有让自己的女儿沈雪柳凑热闹。
  沈雪柳自然是不必去巴结扶卿容的,原本那个宴王妃的位置就是沈雪柳的,若非她的出现,沈雪柳就是真正的宴王妃,其实沈大夫人还是怨扶卿容的出现的。
  扶卿容并不知道诸葛琉宴让自己来沈府的意思,但必然有用意。
  想到那个男人所说的夫妻同心,扶卿容似乎明白了那么一些。
  让她来沈府,李丞相那边就由他去处理了,昨天晚上他并没有问扶卿容为什么会那些。
  不可不说,诸葛琉宴对她很信任。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扶卿容从另一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了。
  诸葛琉宴是个行动派,他不会和你说。
  扶卿容低头笑了笑,这样就够了。
  “郡主?”
  沈碧珠低唤了声,从进门那一刻,她们就对扶卿容说了好话,扶卿容脸上却是古怪的笑。
  听到沈碧珠的叫唤,扶卿容慢慢地抬目,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看上去与自己年纪一般,眼睛看人时,像是会说话般。
  不得不说,沈碧珠和沈雪柳还是有很多的相似之处,只是相较于沈雪柳,沈碧珠要差了些。
  只是沈大夫人不过来凑热闹,反倒是这个沈碧珠带了头,让扶卿容饶有兴味。
  “刚刚一时失神,未听清楚,”扶卿容淡然道。
  “是这样的,碧珠早就听闻容郡主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我等仰慕许久,今日难得有这等机会,不知……”
  话到此,意思表达已经很明显。
  站在后面的柳赋冷淡地一瞥,沈碧珠等人不禁一缩。
  “郡主该休息了,请诸位小姐回吧。”
  直接下了逐客令,还是由一个丫鬟来说,刹时气氛有些古怪。
  刚刚沈碧珠分明是在为难扶卿容,因外面传闻,扶卿容只是一个善良不会拒绝任何事,任何人的女子,但凡是别人要求都会顺着。
  是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扶卿容视线落在沈碧珠身上,她并不记得自己有哪里犯着这位沈二小姐。
  若说有,也就是因为沈雪柳那件事。
  正是气氛僵硬之际,门外又是一个小***乱。
  入门,是含笑的沈雪柳。
  “见过郡主,”沈雪柳微微揖身。
  “不必多礼,”扶卿容安然的受了她这么一礼,引得沈雪柳微微扬眉。
  “雪柳姐姐来了!我们正向容郡主讨教琴棋书画呢!”沈碧珠并不打算放过扶卿容。
  沈雪柳淡淡地扫了眼沈碧珠,也未提醒,眼前的扶卿容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
  “碧珠马上就要选入宫为妃了,是该学些东西的,郡主与皇上向来亲近,想必是
  tang知晓皇上的喜爱,不知郡主可方便告诉?”旁边那庶女,忍不住替沈碧珠说话,算是一种讨好的行为。
  话落,所有目光唰地转向扶卿容。
  这话已经是一种挑衅了,庶出之女,也胆敢冲郡主说出这样的话,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自然的,他们都听出了那话里浓浓的讽刺,同时也提醒了大家,皇上和扶卿容有过一段过往,而且,在成为宴王妃之前,她还被封过妃,只是她抗旨了。
  扶卿容闻言,勾起了一抹冷笑,这一笑,可把那庶女吓得脸色刷白。
  “知道又如何?诸葛千募与本郡主之间的事,你们想听?”她直呼皇帝名讳,声调清寒。
  众女一愣,反应过来立即摇头。
  借她们十个胆都不敢在背后听皇帝的私事。
  “你们是个什么身份,要求本郡主给你表演?”这句,带着十足的威严。
  众女冷冷地一颤,抿着刷白的唇。
  沈碧珠惨然微笑,“郡主误会了,我等只是……”
  “误会?”扶卿容讥笑,“在本郡主看来,是你们沈府没将本郡主放在眼里,任你们胡来欺辱,怎么,是欺本郡主是个残废吗?”
  扶卿容特意的将“残废”二字咬重,众女哗然变色。
  “郡主息怒,我等并无此意,”沈碧珠这才猛然发觉到自己所犯的错误,眼前这位哪里是什么善良又懦弱的容郡主?
  分明是威严迫人,冷寒渗人的女子。
  “郡主莫要与无知之人计较,不过是自降身份罢了。”
  沈雪柳悠悠然地说了句。
  扶卿容侧目看了沈雪柳一眼,淡淡地笑道:“既然沈大小姐都这么说了,本郡主再计较就不好了。”
  沈雪柳只笑笑,没回应。
  扶卿容轻轻地摆手,“都坐下吧。”
  大家不由轻松了口气,刚刚在得意之下,竟然忘了扶卿容原本的身份,大家都知道扶卿容只是一个罪臣的养女,来路不明的郡主,怎么能和她们的身份相比,说不定,在这之前,扶卿容不过是一个下贱的民女罢了。
  当然,这些话,谁也不敢当着扶卿容的面说出来。
  大家规规矩矩的坐好,不敢再有半分的逾越。
  扶卿容淡淡地环视,视线放在沈碧珠身上,“沈二小姐是这批的官秀女?”
  所谓的官秀女,是直接从官家出来的嫡小姐,然后由皇上亲自册封为妃,不必经过什么其他的复杂式的经过。
  沈碧珠含笑颔首,“是!”
  难怪了,扶卿容了然之前这沈碧珠为何针对自己了。
  原因在诸葛千募的身上,只是,现在的她已经要嫁入宴王府,做了皇帝的弟妹。
  详端了她半会,幽幽道:“是皇上会喜欢的样子!”
  沈碧珠闻言,猛然惊喜地抬目。
  沈雪柳紧皱起了眉,不明白扶卿容这话是什么意思。
  “郡主——”
  沈雪柳刚想出声,外头有一婆子快步进来,先是看了屋中的沈雪柳一眼,然后走到扶卿容面前行礼,道:“郡主,是贵妃娘娘和紫荆公主来了!”
  扶卿容淡若地抬眉,这两人会来,没有意外。
  燕绫是负责大婚事宜的人,东西准备好了,自然是要往沈府送来了,至于诸葛紫荆,更不用说了,这样的场面怎么能少了那人。
  扶卿容并没有出门去迎接,只淡淡摆了摆手,“知道了,下去吧。”
  老婆子犹豫了下,想要说什么,见扶卿容面色淡淡,只能作罢了。
  燕绫像是算准了扶卿容不会出门迎人般,随着沈府一家人又涌进了这中庭院来。
  “参见贵妃娘娘,紫荆公主……”
  众女行礼,扶卿容坐在轮椅上,看着走进院子的华贵女子。
  陪在她旁侧的,正是沈大学士等沈家人。
  燕绫微笑的让人将礼抬进来,有人安排了地方摆放,然后行至
  扶卿容的面前,“郡主可受苦了!”
  扶卿容扬眉,这话从何而来?
  虽疑惑但仍是不动声色地道:“贵妃娘娘替我-操持这些事宜,才是最辛苦的那个,是我该好谢谢贵妃娘娘!”
  “这是本宫应当做的,沈大人且先忙吧,就让我们妇人家好好说个话!”
  燕绫的话一落,所有沈家的男人们都退离了现场,只余一众女子。
  “只是运个礼,何须贵妃娘娘亲自来,交给下人便好,”燕绫给人的感觉太过美好,全身上下都散着一股善念,生存在宫中的女人还能有这样的气质,可见得,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可怕的事。
  也许是因为燕绫太过完美了,给人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下意识的,扶卿容并不太愿意去和她有太多的接触。
  燕绫微微摇头一笑,“是皇上特地吩咐的,本宫不敢怠慢了这些,须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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