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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王妃,暴王请臣服-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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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雅间,竹帘被一只涂了淡红色的玉手掀开一角,如媚的眼正朝着下方注视。
  “那便是五皇兄囚于府中的容郡主?”女子的声音滴脆,有几分贵族的威严之气。
  “公主,是否要将她请过来?”
  旁侧静立的丫鬟打扮的少女低首问。
  “五皇兄可不会让她一人涉足这等危险之地,如今的扶卿容是他对付陛下的筹码,五皇兄不是什么善类,我们还是小心为上,派人盯着便是,别坏了六哥的计。”
  “是!”丫鬟应下便出了雅间。
  扶卿容将图纸交到了打铁师傅的手中,让他按着上面设计的去做,铁铺师傅看了扶卿容一眼,答应一定会给她打造出最好的机关椅。
  然,就在柳赋推着她转出铁铺时,扶卿容慢慢地抬起头,视线往上方投去。
  柳赋跟着抬头,看着“静”茶馆的二楼,只有紧闭的窗帘和竹帘子,什么也没有看到。
  “郡主?”柳赋不禁疑惑。
  扶卿容嘴角扯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

☆、【016】卿容被劫,暗涌汹潮!

  ||定制了她的轮椅后,扶卿容便让柳赋推着她往前方的药铺而去。
  药铺的门槛是高砌而就,柳赋自然是不会费那个功夫将人抬上去,只让扶卿容在下面等着,拿了她自己开出的药单进门。
  关于柳赋对自己恶劣的态度,扶卿容只有皱眉的份,若非这双腿,她也不会让自己困于此,再受制于人。
  低首盯着自己的双腿,伸手往膝盖骨捏了捏,用了极大的力道才能让这双腿有些感知。
  后背受凉,扶卿容反应极快的回头,动作只做了一半,颈椎部位就被一把冷硬的匕首抵住,有沉冷的声音从后传来,“乖乖的别动,不要叫,否则要了你性命。”
  听着对方威胁的言语,扶卿容紧紧皱眉,抬头往药铺望了眼,不想后面的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般,拉着她的轮椅极快的没入后方,扶卿容正要蓄意就发,夺下抵在她颈部的那把匕首。
  可是那人的手比她更快了一刻,点了她的定穴,使她动弹不得。
  点穴!
  该死,她怎么忘了还有这茬。
  男人从背后将她连椅带人抱上了一辆早已在巷口停着的马车,由此可知,这些人早就在背后盯着自己了,扶卿容一直以为暗处只有宴王的人。
  柳赋拿着药出铺门,往街道一看,哪里还有扶卿容的身影,不过是转背,扶卿容就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柳赋自然是不会认为是扶卿容自己离开,因为暗处有人盯着,唯一的可能就是,扶卿容被人带走了,而且还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嚣张行事。
  “公主,容郡主被人带走了,是否要追……”二茶坊的雅间门再次被推开,这回进门禀报的是一名黑衣人。
  染着粉色指甲的玉手正扣着一只灰色茶杯,闻言,玉手轻轻放下茶怀,“六哥的人?”
  “并非岐王的人,公主,有人先我们一步动手了,那接下来的计划是否还要进行?”
  被帘子挡住半脸的秀丽女子淡淡地无声笑了下,“计划有变,盯紧便可,一旦有什么变数,我们再出手也不迟。六哥那边,可有传来什么指示。”
  “回公主,岐王依旧保持沉默。”
  女子轻轻地发出一声笑,“六哥到是沉得住气。如今五皇兄想必是收到消息了,他也知扶卿容对三皇兄而言是有多重要,必然会亲自追回她,布好网,等着本宫的五皇兄驾临!”
  “是!”黑衣人抱拳应是,又如影般消失。
  当看到诸葛琉宴听到扶卿容失踪不见,面色沉淀如墨时,柳赋已然知晓,扶卿容这颗棋对此时的大局是有多么的重要。
  “王爷,西城口出现可疑马车,”风祈拐进泥路口,拱手道。
  诸葛琉宴抬眼,眼底的冰层渐厚,迸出一字,“追。”
  。。

☆、【017】惊心

  ||黑,一片的黑。
  被劫上马车,扶卿容就被那人用黑布蒙了眼,耳边就只听得马蹄奔腾和车轮的咕噜转声,那人已不在马车中。
  一路来她辩着方向,应是向西行。
  “咔嚓!”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突凸的声响,扶卿容面色一白。
  身体僵硬,还是无法冲开穴道。
  “啪!”
  一道脆响暴开,马车立即倾斜,扶卿容连人带车一番,倒在颠簸不止的马车里,胃部被那大幅度的颠簸震得泛起了酸水。
  有人要她死,而且还是惨死。
  哗啦一声,人带着轮椅一起滑落向车门,轮椅脚架卡在马车边缘,扶卿容看不到,只能听到,马跑起的速度愈发的快速,甚至是有加速冲前节奏。
  烈风吹在耳边,呜呼作响,也将她三千青丝吹散,顺着风向疾后。
  面对这样极速的危险,扶卿容很冷静,头脑清晰,连她都有些佩服此时此刻自己的冷静。
  “啪嗒!”
  扶卿容额头细汗冒出,卡住轮椅的横木似乎已经无法承受重量,断裂不过是分秒的事,然后她就会被甩出去,辗在马蹄下至死。
  她不过刚重活数日,就要再次死去了吗?
  怒,满腔的怒涌上来,若逃得过此劫,此次害她之人绝不轻饶。
  有冷风从前面吹来,扶卿容耳朵动了动,感受风声刮面的深度,脸色更是难看了一分。
  前方是空的,这么说来,她极有可能就是悬崖前面。
  “砰砰砰……”
  连环颠簸突然降临,扶卿容只觉身体猛然一翻,被凌空狠狠的甩了出去。
  人体滑落之声响起,扶卿容连一声惊呼都没法出口,身子带椅抛出,直直落下!
  果然是悬崖!
  崖下传来碎石滚落之声,马儿如疯般奔上悬崖,那嘶鸣声,良久方休。
  崖上,风声寂寥。
  “呼!”
  刚才落下山崖的扶卿容正险险勾住一处凸石块,刚刚那连番撞击,穴道竟解了,拿掉眼布,恢复了明亮。
  崖边缘偶有碎石滚落,很久很久才发出轻微的撞击回声。
  听得出,崖很深。
  “咯!”
  手中石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已经发出断裂警报提醒。
  身体一空,扶卿容手一攀,但崖边的凸石并不如想像中的那么结实,突然让她落了空,本以为要往下摔去,一股力量猛然扯住她下降的速度。
  扶卿容一愣,猛地抬头。
  仰望时,天为景,那双静静俯视她的幽邃则如画景中的两颗墨星,有那么一瞬,扶卿容竟是失了神。
  “嗤!”
  有箭矢破风奔来,抓住她的人,抬手打开箭支,但下一秒,有更多更密的箭矢以不可挡之势冲来。
  。。

☆、【018】双双落崖!

  ||“救王爷,”风祈领着数人从后面冲来,低喝着。而躲在暗处的人却不会给他们机会,好不容易逮到了这个机会,怎会轻易放过。
  诸葛琉宴倒挂下来的身体落下,手中用力扯起扶卿容,她垂下的身子瞬息来到他的怀,起浮的男性气息扑鼻而进,脸颊撞击他坚硬的胸膛,泛起几分痛。
  “小心后面,”被人带着在数千丈深悬崖飞疾着,看着他轻易的躲过一次又一次的暗箭,且又带着一个她,到是不防碍力量的发挥。
  脚踏石如云,那空腾出来的手轻轻一震,真气击打在空气,将破空而来的箭羽震碎。
  突闻扶卿容冲着他的身后提醒了句,诸葛琉宴右腿踏踢在左脚,凌空一旋,躲过一暗箭,手已经回到了悬崖突石上。
  一手承两人之重,再如此难度的地方带着她,还要躲过暗中的偷袭。
  “你可以先放开我,他们并不想让我们上去,”扶卿容在这样的悬空下,她完全可以用两手支撑自己,她是想让诸葛琉宴先解决了这些暗箭,回头再将她拉上去。
  诸葛琉宴冰冷的眼神轻轻瞥了过来,似乎是在怪她没事跑出来让人陷害。
  诸葛千募将她交给了他,若是在他眼皮底下,扶卿容死了,诸葛千募完全有理由发难于他宴王府。
  所以,这个女人还不能有事。
  “六哥。”
  某个死角处,可将前方悬崖半空的情况尽收眼底。
  诸葛正岐拉着满弓,听后方有人匆匆来,也未曾理会。
  修长的手指一分,弓上竟出现三支涂上毒液的黑黝箭支,箭头正泛着冰寒的光。
  眸微眯,光芒一暗,瞄准了那两个相拥挂在悬崖壁上的人,气如虹,势如竹。
  “嗤!”
  三支羽箭破风疾促伏冲出去,没有保留余地,致命一击。
  悬崖两人同时感知到背后有股非同寻常的危险,正以风一般的速度向他们过来。
  扶卿容暗道一声糟糕!
  与此同时,无数雨箭正以一种就算射不死,也要砸死他们的势头冲来。
  诸葛琉宴突然松手,两人直直往下掉落,悬空而落的感觉,真的不太好受。
  “王爷……”
  上头的属下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为救了一个无用的女人牺牲性命,霎时红了眼眶,恨极了扶卿容。
  崖上的风,仍旧寂寂地吹着。
  “搜崖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弓箭收回,诸葛正岐修长身形一转,冰冷地放下这么句话。
  后面的属下立即领命,手一扬,藏在丛中的数名暗影立即动作了起来,速度之快如吹拂过的风。
  “六哥,等等我……”诸葛紫荆大步跟随其后,前方的人却没有要停下等她的意思。
  。。

☆、【019】你要本王临幸你?

  ||今夜的夜风比往常吹得冷,吹得急。
  簌簌冷寒袭扰了养心殿,连那点仅存的温度也被吹拂得干干净净,让大片的冰寒所取代。
  眼前凌乱一片,无数圣贤之书名家之画跌落在地,诺大香鼎也歪倒一旁。
  年轻的天子摊在上首椅上,鬓边黑发垂在胸前,容色略有些木然,眼神藏着死气,仿佛有股悲伤触及了他的心腔,那股的痛无法挥退。
  他一点点抬眼,目光自前面的燕北尘脸上缓缓滑过,仿佛却不像是在看着他。
  他眼中密布血丝,双唇紧抿,还染上了几丝苍白色,嘴角因为紧咬而溢出丝丝血迹。
  “找到她的尸体,带回来……朕……”诸葛千募半闭着眼,待半晌了才道:“或许她还……”
  “陛下,我们的人亲眼见卿容郡主与宴王一起掉落山崖,而那,是西岭崖,曾有多少人掉在下边,皆了无音讯。更何况郡主还是个残腿的,活着的机率完全没有。”
  燕北尘的话,像一把无情的利剑,刺得诸葛千募窒息。
  “不管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诸葛千募无力地摆了摆手,“宴王府的人燕爱卿就以叛乱之名处理掉,朕这个五弟养出来的人也不容小觑,燕爱卿不能轻敌了。”
  “是,微臣告退。”
  火光在扶卿容身前燃起,橘红色跳跃的火焰,在又深又窄的山洞映得一片温暖的红。
  火光那头,男人斜斜躺着,衣袂微拢着,淡色的衣襟绣着银线暗纹,幽光下看不清图样,随着火光的轻轻摇曳,不断闪烁着粼粼的微光。
  诸葛琉宴本就身材高颀,往那石头块一躺,有种令人不由自主仰望之势,如对巍巍高山。
  扶卿容皱着眉闷闷地说道:“我冷。”
  对面的人仍旧无动于衷,仿佛面前这个不是人,而是长在山洞中的一株小草而已。
  扶卿容恨恨咬牙,“你把我放在洞前挡风,是要冷死我。”
  可恨的男人,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显然扶卿容忘记了自己在府上看到他对女人下狠手的事了,连他在外面的名号也抛之脑后。
  “喂,你好歹吭一声,我出门没有穿多少衣服,外面的风吹得冷,你把我移到里边去,”扶卿容脸色不太好地道。
  诸葛琉宴慢慢地睁开眼,冷冽的黑眸也没姝吓住对面那位,他淡淡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夜寒露重的,我很冷,你,你过来抱我过去,把你的衣服脱了,”扶卿容一串的指挥下来,一点也不含糊。
  诸葛琉宴紧紧皱住眉头,盯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指挥他?命令他?
  见过不要命的,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
  诸葛琉宴眯着眼缝,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你是要本王在此临幸你?”
  。。

☆、【020】王爷,别想歪了!

  ||夜色深浓,这**让扶卿容觉得有些难熬,特别是在某人以这种语气,这种眼神盯着她时,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临幸?她不过是想让他脱衣服给她穿而已,果然,这个男人思想也不纯。
  深吸气,镇定……
  “王爷,我不是南院那群女人,况且,我与王爷只是房东和租客的关系,什么时候有临幸一说了,”扶卿容语气带了几许的不善,“王爷莫想歪了。”
  “房东,租客?”对这两个新鲜词诸葛琉宴觉得新奇,不由重复。
  扶卿容微微一愣,随即卷拳放在唇边清咳一声,“就是老板与友人的意思。”
  “老板,友人?”诸葛琉宴蹙眉。
  扶卿容有些不耐地道:“就是这个意思,既然我算是王爷的朋友,王爷您不会看着我冻死吧,既然救了我,就救到底。”
  诸葛琉宴衣袂再拢了拢,几分慵懒地靠向石壁,闭上双目,再也没看她一眼。
  扶卿容气得牙痒痒,在悬崖的半空中,有呜呜的风疾掠进洞口,而她就挡在洞口这边,见男人不动不理,再看他暖意洋洋的睡颜,扶卿容嫉妒得两眼发红。
  这个男人长得一副好看的皮囊不说,也有着一定影响力的权势,仿佛所有的好东西都集齐在他的身上去般。
  扶卿容两手撑在烙人的碎石上,慢慢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往悬壁爬去,靠在悬崖前拢住自己一身的薄衣,将身体抱成了一团,瞪了眼那个仍然舒服闭眼的男人,嘀咕了句,“这里的男人,果然没点绅士风度。”
  也许真的太累了,扶卿容竟然不过片刻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发现有人在靠近她。
  诸葛琉宴蹲在扶卿容的面前,盯着这张绝世容颜,视线移在那双曲起的双腿上,那深邃如渊的眼里闪过一道连他自己也未察觉的暗然。
  女子在风口中轻轻颤动,薄唇喃喃溢出一些断继续续的梦呓。
  眸光略有些闪烁的犹豫,一股风从崖口边吹来,女子轻轻抖了下,就是他也觉得这风凉,更何况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他何时也有了怜惜之情了?而且还是对这个女人。
  但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了双手,触及女子柔软的身子时,他双手便僵住了。
  好软!
  第一次抱她时是在那样的屠杀场景,根本不会去注意这些。在悬崖那会儿更没有注意到,只因当时危急,可现在他们是在这样孤男寡女的山洞里,情况就有些怪异了。
  他如今才发现,她的身体竟是如此柔软,力道也不自觉的放柔了。
  说来,他诸葛琉宴抱过的女人,也只有这么一个。
  “嗯!”他的动作虽柔,但他的肢体却是僵硬的,他一动,便惊醒了怀中人。
  四目相对,火光下,有诡异跳跃!
  。。

☆、【021】你摸哪呢!

  ||篝火噼啪响,彼此能闻得彼此的呼吸,拂在肌肤上,有股微痒感。
  “王爷,你摸的哪呢?”
  一道极为突凸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沉寂,经她这么句提醒,诸葛琉宴才惊觉自己的右手握在了不该握的地方,噌地,他脸孔微红,很快隐了去,镇定地移开手掌一些。
  此时黑夜笼罩四野,万籁俱寂。
  洞口外突有雷鸣闪过,雨声淅沥沥而来,两人微微侧目,一口冷风吹入洞口,扶卿容下意识的往诸葛琉宴的怀里钻。
  发觉女子这点举动,诸葛琉宴微蹙了下眉,眸光垂落,一对深幽瞳仁光色清淡,“你在皇兄哪,也是如此?”
  不知为何,扶卿容觉得他这话有些酸味。
  “我和他越是亲密,对王爷来说,不是更有利吗?”
  “嘶!”
  诸葛琉宴不留情地死捏住她的手臂位置,没防备下,扶卿容痛得发出声音。
  她的话令他觉得恼火,因为这个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如此理直气壮。
  “砰!”
  扶卿容被狠摔了下来,下面石子烙得她屁股生疼,扶卿容捂住屁股的位置,气得瞪向了不知怜香惜玉的男人。
  可是,他干嘛要脱衣服?
  看着男人性感又优雅的动作,扶卿容脸孔微热,声音跟着吱唔了起来,“你,你做什么……”
  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脱衣服的男人,不悦地挑眉,“你以为本王要对你做什么?”
  一股男性气息袭鼻扑来,扶卿容才恍然想起自己刚刚让他脱衣服的话,掩饰性的清咳了声。
  诸葛琉宴只着里边的单衣席地坐在火堆边,一根焦木在手里翻飞,挑开火堆的中心。
  扶卿容半躺着他刚刚睡暖的位置,一双明亮的黑瞳正紧紧地盯着侧着脸对自己的俊美男人,焰尖舞动,绽出缕缕幽蓝,颤动的影子依依流过男子的面庞,自眉心而下颚,交错在光影遮盖了眉间原本迫人的锐利,只留下虚幻的柔和景象……
  洞内,已然是一片寂静。
  扶卿容不知不觉的又熟睡了过去,明天等待他们的,只怕还是一阵又一阵的追杀或者是别的。
  此次她被人害,绝非是一般的简单。
  雨后的风依旧的凉,扶卿容其实在诸葛琉宴行至洞缘边时就清醒了。
  天已大亮,可能是因为他们在半崖中,无人寻得。又有谁会想到,在这高崖中央有这么一个深长的洞。
  “王爷可有什么打算?”
  闻声,男人缓缓地侧目看她,弯下腰身来到她的面前,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也没回答她的话,他要如何做,不必与她说。
  诸葛琉宴弯身将她的人横抱起,扶卿容被他突然的一抱,反应之下就是紧抱他的脖子,诸葛琉宴又是一个蹙眉。
  。。

☆、【022】

  ||泥泞的山洞前,是万丈深渊,猎猎冷风刮着他们二人的衣裳。
  男人的怀抱很结实,但扶卿容并没有感觉到所谓的安全感,因为双腿无法正常行走,让她失去了原有的自由,事事只能靠着一张轮椅和别人的支撑。
  前身的自己在现代恣意行奔,可以随欲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发现怀中人那一点的异样,诸葛琉宴垂落眸光,“工具在还有利用价值之前,在本王这里不会有生命威胁。”
  他是在提醒她,他不会将她抛弃吗?可当他自己的命也摆在台面上的时候呢?那个时候,他会因为自己还有那么点利用价值而用他的命冒险吗?答案很肯定,他不会。
  扶卿容未能开口,就只听耳边呜风作作,两人青丝调皮的在空中交缠。
  一旦下到崖底,就会有无数的杀手正等着他们,她知道,若没有他,她无法敢肯定自己能活着出去。
  不过,他也未免太过自信了,万一他们摔下崖,那可是会没命的,想也没想就直接跳下去,太冒险了。
  而事实证明,诸葛琉宴的判断是对的,下到崖底并不是很深,原来他们并不是在半崖中,而是快到崖底了,昨夜扶卿容就怀疑诸葛琉宴是不是从上面摔下来过,不然,如何能知晓崖下中个藏身的山洞。
  因昨夜下了雨,崖下的一片林都极为潮湿,呼吸间都是雨后散发出来的气味。
  扶卿容被一路横抱往森林方向去,看他走行的路线,似乎对这西郊林十分熟悉。
  雨滴落在泥地上细微的声音,还有他稳健如飞的脚步,仿佛手上并没有抱着人般轻松。
  “沙。”
  很轻的声音,但仍被扶卿容捕捉到了,伸手抓紧了他的衣袍。诸葛琉宴对她的动作没理会,仍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任凭树叶的雨水滴落在他的身上,树枝刮过扶卿容的发和双腿。
  两人进了林不过半会,就已然湿去了半身。
  步伐停顿,诸葛琉宴身上气息微变,凛冽的凤眼微眯,斜视着森林内的动静。
  静,萧杀般的死寂。
  “呲!”
  厉杀之刀,快若奔雷。
  现身之人显然知道要对付诸葛琉宴就要出其不意,现今他怀中有人,对他们而言就是一个有利的机会。
  “叮叮……”
  诸葛琉宴带起扶卿容从四面的凌刺直跃而起,那腿尖打在他们相错的寒剑上。
  “放我下来,”扶卿容想减轻他的负担,她不想两人都死在这。
  昨夜下雨,两人就算没死,进林的痕迹也会被大雨冲淡,所以,有人大肆满范围的搜索,而这群人是专门留下来守株待兔的。
  扶卿容一动,诸葛琉宴冷戾的目光立即垂下来,迸出冰冷两字,“闭嘴。”
  。。

☆、【023】救护?

  ||“噗嗤。”
  单手抱她,另一手反转夺过杀手中的剑,剑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的让人头皮发麻,不愧是宴王,派再多的高手也能在他们之间游刃有余。
  领首的黑衣人武功绝对在这些人之上,他找准了时机,在后偷袭。
  突觉空气中有些什么无形无质的东西迫面而来,扶卿容心中一凛,这些人真正想要杀的人是她!
  那名领头的黑衣人在后偷袭不成功,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力冲向她前面,诸葛琉宴以一手环着她,左侧的位置最容易受敌所伤。
  扶卿容心中一跳,眼看着那剑就要刺向自己,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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