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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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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欣见相公着急,心里也跟着不好受,尤其东方才女和云妃娘娘交锋,受苦的就是小姑子,她是求了奶奶偷偷带东西进去,可那是有风险的,宫里出来的消息越来越不好,难怪少监着急:“不行,您求了皇上恩典,让小姑回家如何?”

    庄少监脚步顿了一下,但又复焦虑,那不是摆明说皇上无德,他庄少监嫌皇家看顾不利,轻则皇上责罚,重了他和妹妹都讨不得好:“时候不早了,你去睡吧。”

    南宫欣怎么睡得着:“我不困,陪您在这待会。”

    此刻,富丽堂皇、华灯初上的皇宫内,王云雪沉在浴池里,三五个心腹丫头在一旁伺候着。

    水鸳道:“娘娘,这下可高兴了?”

    王云雪得意的一笑,光滑的手臂跃出水面带出冒着热气的水汽:“跟我逗,她们还嫩了些,就是让那本看戏的人们知道,这个宫里是谁说了算。”

    “我们娘娘是后宫之首,当然是娘娘说了算。”

    王云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就你嘴甜,不过,没有废了那丫头一双腿,到底是遗憾,否则敲山震虎,我看她们以后谁敢兴风作浪!”

    水鸳附和的笑笑,小心翼翼的为娘娘擦背,庄贤儿的伤元不会行动不便,但要不得是有人让她以后身有残疾,只能离开主子们,以后做些粗重的活。

    怪就怪庄贤儿的主子太招摇,不就是被皇上看过,就以为有了撑腰的敢跟娘娘作对,娘娘就是不受宠也是宫里的老人,谁没有几个心腹,让几吃了亏都不出问题来。

    另一边,东方溪女无法相信大夫的说辞,什么是以后都行动不便,贤儿姐姐的腿……“可!可伤口不是好了吗!还好的那么快!一点疤痕也没有,怎么会……”

    年迈的大夫退后一步,恭敬道:“才女别急,庄姑娘可能是伤了内在经脉,能恢复成这样已实属难得。”

    东方溪女不相信:“怎么会!不可能!太医明明诊治过没有说会留下隐患,怎么就这样了?一定是骗人的!一定是!”

    庄贤儿傻愣愣的躺在床上,无法相信自己以后都会一瘸一拐的走路,左腿还会时不时的疼痛。

    “才女息怒!才女息怒!愿意有很多,也许是风寒入体导致的,也许是——”

    东方溪女瞬间站起来,目光凶狠:“我不信!一定是你医术不精!我要去找皇上!我现在就去找皇上!”

    前殿嫣是那么好进的,东方溪女后宫都没出就被劝了说来:“才人,时候不早了,皇上也睡了,不如才人明日再求见。”

    自从发生上次东方才人冲撞皇帝事后,后宫的规矩是越加严了。

    东方溪女狼狈的回来,看着躺在床上默默不语的贤儿姐姐,心里充满了愧疚:“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强留下你,也不会发生这种事,都是我不好。”

    庄贤儿苦涩的笑笑,事已至此,只能说命该如此,下一步,是不是她这种有碍主颜的人,要离开东方小轩,去主子们绝对不会去的地方劳作。

    这还要,没人给她添话头,否则原理了主子们视线的她,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庄贤儿眼角流下一滴任命的泪,她现在也只能祈祷云妃娘娘消了气,她以后能在宫里过的顺遂些。

    东方溪女哭的很伤心,雾蒙蒙的眼睛里让见着心怜。

    庄贤儿看着昔日的好友,只能更加认命。第一次发觉,她期待很久的不以美色所动的帝王,原来不看中美色时,后宫制度会更加恐怖,让深处末等的她们,想翻身都难。

    东方溪女擦擦眼泪,坚强道:“您放心,以后东方小轩就是你的家,只要在这个院子里,她们就要像伺候我一样伺候你。”

    庄贤儿欣慰的笑笑:“都说傻话,小心让人听去了,又找来嬷嬷教您规矩。”

    东方溪女想到这些天不断的有教习嬷嬷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折磨’她,就浑身发冷:“我……”

    庄贤儿知道好友日子艰难,宽慰道:“我相信你!”

    ……

    人算不如天算,大年三十那天宫里上上下下忙成一片,净垢司已人手不足为名,调走了行走不便的庄贤儿。

    东方溪女开始闹着不同意,但一个阻碍皇家宴请的名头压下来,纵然东方溪女家世了得,也能这么没了。

    东方溪女看着被带走的庄贤儿,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她想帮忙,但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年气里,东方溪女抱着来探望的母亲哭了很久:“娘,女儿想回家,女儿再也不要进宫了。”

    东方夫人跟着红了眼眶,却没有办法:“傻孩子,竟说傻话……”心里却疼的纠在一起!女儿到现在还没有承宠,这几时能熬出头啊……

    庄少监早在东方夫人进宫时,已经等在东方家后门等消息,要等东方夫人回来后,打听妹妹的近况,听说左腿留下了永久的伤害,现在呢?有没有在宫里说委屈?

    庄少监立即摇摇头,怪自己乱想,有东方才人护着,怎么也不会有事才对。

    ------题外话------

    节日快乐,去看表演了吧,哈哈 

132

    东方治一身年节的新衣,俊朗儒雅更胜以往,白皙的容颜丝毫不见岁月的侵犯,反而越加美丽飘逸,不愧为朝中新生代温文如玉的东方宝典。

    此刻,没有官服加身的他,如谁家贪玩的少年靠在门边,灵动大方:“哥,你进来等吧,我都快冻死了。”

    “正月期间拜访不好,你自己回去吧,我在这里等。”

    东方治只能继续在门口站着,谁让庄少监一个学法律的比他眼睛典籍的还要迂腐。

    东方治拍拍台阶淡淡的一层雪,席地而坐:“放心吧,贤儿不会有事,你别自己吓自己,宫里再没有人性,也有规矩,皇上是会让宫里失了规矩的人吗?”

    庄少监道:“我知道,我就是担心!”何况贤儿只是宫女。

    东方治眼看多说无意,吩咐身边的随侍去沏壶热茶:“你最近还有去常来吗?”

    “啊?没有。”

    东方治觉得或许是自己眼花,怎么可能:“中午去常来怎么样?”

    “不了,我怕夫人中午回来。”

    “拜托,你见去宫中朝拜的什么时候中午回来过,不知道今年接受朝拜的女主人是谁?”

    庄少监心不在焉的道:“只有皇太后娘娘。”

    “什么?”他怎么不知道。

    庄少监心里始终不安,不怎么在意的回答:“你难道不知道,据说是钦天监算出来的,中宫不易添主,虚位也不行。”

    东方治突然笑了:“笑话,钦天监疯了吗?杀头大罪也敢乱说,他们是不怕死吗!”

    “谁知道。”说不定是有人授意。

    “我说你别转了行不行!喝杯茶去去寒,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看宫中秩序一向严明!就算是有什么踟蹰、龌龊夜仅限于身份不显的人们,有人在,谁敢把贤儿怎么样,喝杯茶。”

    “就怕短时间没人敢,以后难说。不喝。”

    东方治只好自己喝:“给庄大人找件厚衣服来。”

    “是,少爷。”

    ……

    林逸衣带着孩子们还有常缕、花静音在后院堆雪,不远处的长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周围的树上铺上了绿装,还有五彩缤纷的花纸,小小的院子一片喜气洋洋。

    夜趣儿和正儿坐在防水的棉布毯上,胖嘟嘟的小手小脚努力的向大哥哥的方向伸展。

    夜自谦拿着手里的雪球开心的逗着两个小家伙:“来啊,来啊,妹妹……妹妹。”

    林逸衣等人坐在中间掏空的温石凳上看着三个小家伙:“第一次感觉过节可以如此轻松。”

    常缕点点头,深知林逸衣在说什么,跪着的和被跪的想必都不好受。

    花江音喝口果汁,舒服的伸展柔韧的腰肢:“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这样的日子多么清闲,常姐,你的‘男子’今天没有缠着你吗,我觉得她挺好的,至少比那个姓陆的好多了。”

    常缕无奈的一笑:“别闹了,你不知道魏南子在圣都意味着什么。”说着看眼林逸衣:“不信您问小林。”

    林逸衣与常缕别有深意的一笑,这位圣都一绝可不是叫假的。

    “夫人,外面有人找常夫人。”

    花江音立即兴奋道:“是不是一个男的,长的花花绿绿的,我就说嘛!那个胶皮糖怎么可能放着今天如此清闲的日子不登门。”

    春思摇摇头笑道:“回花小姐,奴婢只是传话的,是不是男的奴婢可不知道,要不然花小姐跟着常夫人去看看怎么样?”

    “你个死丫头,敢嘲笑本姑娘,信不信我让你主子把你卖了,卖个一个遭老头子。”

    “夫人,您看花小姐欺负您的丫头,您都不管啊。”

    夜自谦瞬间回头道:“姨姨,不卖!姨姨陪谦儿玩儿……”

    春思闻言心疼的上前捏捏少爷的肉嘟嘟的小脸:“真是招人疼的小主子,比夫人都疼春思,春思以后一定加倍伺候小主子。”

    花江音立即道:“对啊,你以后干脆别嫁人,伺候你心疼的小主子吧……”

    常缕趁机已经出去了,心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在正月前几日,敢这个样登门的也只有这个活祖宗了。

    带路的丫头见夫人向客厅的方向做去,提醒道:“夫人,人没有在前厅,在门口呢。”

    常缕心中诧异了一瞬:他也有遵从礼教的一天。

    蓝氏看到常缕出来,温柔娇弱的脸上立即浮现出得体大发的微笑,身体微微的一福:“姐姐……”

    常缕稳稳的避开,如果上次只是惊鸿一瞥,中间也只是下人传话似的交流,这次便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不敢,在下不才,虽然早已是常家逐出门的女儿,但家中姐妹均算熟识并不知道还有一个妹妹,请陆夫人自重。”

    常缕说完一派随和大方的看着她,明艳动人的脸上是三十余年来良好的教养和高雅。

    蓝氏脸上的神色僵了一下,吩咐身后的人:“你们去路口等我,我和姐姐说说话就来。”

    “是夫人。”

    常氏没有动,亦没有让身边的人退去的意思。

    蓝氏苦涩的一笑,待身边的人离开后,神色慢慢恢复坚毅的看向常缕:“我知道你恨我,但当年的事你根本不了解,是他……总之,我希望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别再跟他来往了好吗,我……”

    “对不起,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我想,我可以回去了。”

    蓝氏闻言突然跪在地上,娇柔的身躯梨花带泪,柔弱可怜:“常姐姐求你了,你们不要再见面了!如果……如果你真的爱他,何必不接受我的条件做小,非要等着他再次明媒正娶吗!

    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现在才是陆夫人,是二小姐的生母,他被迫辞官后,也是我一直在身后陪伴他,可你现在却横插进来……你这样做,难道不是报复我吗?”

    常氏看眼借口探头的人:“现在你让我想起你当初说的一句话,何必自贱,不过一个男人罢了。

    蓝氏,我很感激你当初的教诲,你是不是也该看清自己的立场,看看有没有脸面跟我以上的话,在我心里,你虽然轻贱,但性情高傲,现在连那份孤傲的心境也没有吗?

    那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如果说道孩子,我当时就没有孩子吗?

    你错了不是你的错的,但错了之后还给自己找那么多理由未免伤人,谁处在我曾经的境地也不会好受,我也不会高高在上的反击你,只是我深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不要了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再捡起来。

    至于你心里的想法,以前不重要,现在依旧不重要。

    虽然有些伤人,但还是要告诉你,人贵自知!不过是那种地方出来的,以后还是别登别人家门了!我以前找你,会让你与有荣焉,你现在找我,会让我难堪羞愧,所以身份不同,你也做不来我当时做的事。

    告辞。”

    蓝氏脸色青白的跪在原地,一时间尴尬的难以自处,她简直是在自取其辱,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成了谁的夫人,都不会有人承认她融入了她们的群体。

    她明明比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更加谦虚谨慎,比那些更加温柔大方,可为什么不可以!现在还被反过来指责,心里肮脏!

    她……

    常缕突然回头,逮住了偷听的林逸衣和花江音,非常无奈:“你们……”

    花江音赶紧投降:“我以为是那个人嘛!想不到啊,你说话挺狠的。”

    “我已经看在她是我儿子女儿名义母亲的立场上没有对她说重要,否则这种人来到林逸衣的门前,依照律法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处死她。”

    “我已经不是皇后了好不好。”

    “相爷夫人也够她生不如死。”

    “相爷夫人也不全是。”

    “所以她还活着。”

    “你啊。”

    三人突然笑了。

    林逸衣真没想到;“常姐,你变坏了。”

    “不,我始终如此,才会被陆辰意放弃不是吗?”

    “行,说不过你。我们去吃团圆饭。”

    ……

    接近傍晚的时候,庄少监终于等到东方夫人,只是没料到竟然是最坏的情况,怎么可能这样!净垢司那是贤儿能去的地方吗?这样冷的天气!贤儿身上还有隐疾,她怎么能……

    我要救她!

    我要——

    东方治赶紧去追:“庄少监!庄少监!你冷静点!慢点!你去哪里!那里不是你回家的方向!该死!啊——”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

    “该死的!家门一公里之内不知道都把雪扫干净!”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与此同时,林宅宽大温暖的床铺上,三盏明亮的蜡烛分别从不同的位置照亮了花团锦簇的被褥,三个孩子欢闹的在里面嬉戏,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大的领着小的,三个人笑的笨笨傻傻的开心着。

    夜衡政穿着家居服躺在最外面。

    林逸衣跪坐在旁边帮他按腿:“别人跪了一天,你站了一天,是不是特别高兴。”

    “夫人,我哪有心情看别人啊,只盼着自己别腿软就万幸了。”

    “真的啊,原来你们也挺普通的吗?”林逸衣搓搓手里的红花油敷在他的关节处。

    “你以为呢,难道你在上面坐着的时候还在想,哈哈,下面哪排哪个跪的是谁!那个谁谁我认识让她多跪会?”

    林逸衣嘿嘿一笑:“只想着,怎么时候结束啊,端着好累。”

    夜衡政起身亲了林逸衣一下:“一样。”

    老大开心倒在爹爹肚子上,愉快的爬起来乐颠颠的就跑。

    夜衡政捂着肚子,无奈的捏捏他的下屁屁:“慢点,别碰到弟弟妹妹。”

    林逸衣反趴在他身上,手里把玩着夜衡政长长的头发,媚眼如丝的望着他:“床上谁家少年,青丝若酒,醉下一片风流。”

    夜衡政瞬间把她反压到身下,眼里一片温柔:“此时哪般天籁,诉我心肠,圆我心中荒凉。”

    “讨厌,学我说话!起来啦,压疼我了。”

    夜自谦嘭的压上去,咯咯笑着。

    两个小的也靠过去,笨拙的曾在爹爹娘亲身上,愉快的乱踢。

    “我的祖宗们啊——”

    春香含笑的进来:“夫人,老爷别玩了,庄大人来了,在客厅等着呢?”

    夜衡政抱着儿子从林逸衣身上起来:“庄少监?!”

    “是,老人。”

    “他怎么来了?”夜衡政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等我一下,我去看看。”

    不一会,夜衡政脸色微恙的过来:“你出来看看吧。”

    林逸衣心事重重的听完,也不算太意外,元谨恂这一点,对当家主母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优点,只是没想到她走了,有人就迫不及待的用这个位置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庄少监跪在地上,堂堂七尺男儿眼睛通红:“皇后娘娘,臣是没办法了才求您的!娘娘!臣知道臣不该——”

    “没事,没事,你也是没办法了才来这里,这样吧,等皇上再来的时候,我给——”

    “娘娘!”庄少监凄苦的磕个头:“娘娘,净垢局那种地方,一天就是——娘娘!臣求您了,这辈子给娘娘做牛做马!求娘娘了!求相爷大人!求相爷大人!以后相爷您用到下官的地方,下官万死不辞!”

    夜衡政赶紧撇开头,他能说什么,夫人啊,你去求求你前夫看看能不能帮忙:“我去看看茶泡好了没有。”

    林逸衣很难应下这种事,先不说她开口合不合适,她几乎可以想象她说了后,元谨恂不阴不阳的样子:你凭什么认定你开口了,我就一定会听你的;你们两口子是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怎么?想两家兼顾,一面给夜自谦当娘,一面管这我家?!你也不怕累死你!

    “娘娘!我实在不知道求谁了!我知道我很冒昧,可是……臣是没有办法了!求夫人施恩!求夫人施恩!”庄少监一个头一个头的往下磕,眼看地上就是一摊小小的血迹。

    林逸衣上前一步扶起他:“别磕了,我明天找皇上问问。”

    “谢皇后娘娘恩典!谢皇后娘娘恩典!娘娘大恩大德!微臣没齿难忘!微臣定做牛做马——”

    林逸衣突然俯下身,严肃的道:“这件事,你就当没跟我提过,没跟相爷说过。”

    庄少监怔了一下,立即肃穆道:“微臣明白。”三殿下四殿下还小!谁等不起。

    一盏茶的功夫后,林逸衣心事重重的躺在夜衡政怀里。

    夜衡政心里也说不清该是什么滋味:“答应他了。”

    林逸衣点点头。

    夜衡政过了一会,抱紧她很中肯的道:“对你来说,答应他没有坏处。”

    林逸衣往他怀里蹭蹭:“说什么呢?这么多年的朋友而已,孩子们的事我真的没有想过。”

    夜衡政亲亲她的额头,安抚道:“别想了,睡吧,明天元谨恂挺多拿拿大,最后还是会见你的。”至于以后的事,有他和元谨恂在,想不想,不过是动手的事。

    林逸衣翻身半压住夜衡政,手趴在他的胸前,笑眯眯的看着他:“听着怎么这么酸啊,吃醋了?”

    夜衡政瞬间把林逸衣压在身上:“你说呢?”

    “唔——”越学越坏。

    ……

    林逸衣一早就带着春香等在西门旁的城门下,但雪已经开始飘了城门还没有打开。

    春香坐在马车里嘟嘟嘴:

    “夫人,咱们是不是来早了,今天可是初十,皇上不但不上工,还有宫中神祭,要比平日晚一个时辰,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还坚持这么早过来,要不是出门时相爷给马车配了火盆,咱们就要冻死了。”

    林逸衣搓搓手:“我知道啊,就是你的夜相非让我这个时候来,说什么衰兵政策。”也不怕衰没了。安的什么心,如果有用,也不怕她中一动跟人跑了。

    春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主子:“我们就这样等着?”

    “等着吧。”

    辰时一刻,西城宫门缓缓打开。睡了回笼觉的春香,急忙拿了印信求见白公公。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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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白公公等一干太监宫女伺候迎着主子去了浴房,不一会,白公公把染了祭香的龙袍拿了出来。

    安公公赶紧上前:“师父,有人传话进……”

    “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我正忙着。让开让开!”

    安公公闻言立即嘟起粉嘟嘟的小嘴,赶紧上前帮着晾晒龙袍:“师父,您怎么这么大火气,现在可在正月里呢,不能冲撞了神仙。”

    “行了,就你话多,这次又是哪个宫里的,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什么好处都收,什么话都传,也不怕撑死你。”

    安公公立即讨好的笑笑:“徒弟这不是为了孝敬师父吗。”说着掏出腰里的信物:“不过,这次不是娘娘们的,是寻卫刚在门口给的徒弟信物,说是求见的人在外面等着呢。”

    白公公瞬间抓过信物,坏了!龙袍也不整理了向外冲去。

    小安子傻眼的看着不顾形象飞跑的师父:“师父!您慢点!慢点——”谁啊!老天爷不成,跑这么快,还能比龙袍重要吗?

    小安子摇摇头,认真虔诚的整理着手里的龙袍。

    白公公满头大汗的跑到西门,瞬间挥开舔着脸上来打招呼的门卫,急忙向熟悉的身影跑去,大冬天硬是觉得紧张害怕:“香姑娘,这里!这里!怎么了!可是四皇子和小公主出事了!?”

    “瞎说什么!也不怕皇上撕了你的嘴。”

    白公公终于松口气:“是,是,奴才该死,奴才嘴贱!皇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春香不乐意听了:“你什么意思啊,如果我们夫人出事你还不出来了是不是!”

    白公公立即陪着笑陪小心:“奴才嘴笨,嘴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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