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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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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衣幻想着某人的样子,狠命的了戳了一会布料,首次静下心来想为什么?夜衡政可不是大度的人。

    莫非……

    哎,某人看起来确实挺可怜的,可夜衡政恶意不想想,人家住这么大的房子,有这么多女人,这么多孩子,自己都还给他生了两,夜衡政到底是哪只眼睛看那个男人可怜了。

    头疼。

    敏心担忧的悄悄打量姑娘,姑娘已经第六次叹气了,真的好吗?

    所有等着看储秀笑话的人,从早上等到晚上,也没见皇上把那个‘老鼠屎’赶出去。

    “为什么!明明都惹怒了皇上,又是没品级的女人,才人也只是别人乱叫,白公公怎么还不把人处理了。”

    “莫不是那个人还没老就糊涂了,这个女人留在宫里做什么,难道还要等哪天皇上开恩,让她跟十年后新来的秀女一起参选,她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龄。”

    “还……还好吧……”

    临水轩内的鱼争先恐后的跃出水面,优美的身姿又快速从水面消失。

    罗红夕手指微停:“看来是要下雨了。”

    丁儿点点头:“不知道,皇上现在气消了没有……”

    罗红夕诧异的看眼丁儿:“你还坚信你看到的是真的?”

    “当人了,贵人,您是没看到,您若是看到了,不会比奴婢好多少的,所以贵人别听宫里人乱传,皇上根本不会生那个人的气。”估计是被皇后娘娘赶出来还差不多。

    罗红夕无奈:“长的像而已。”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人离开他,丁儿跟了她这么多年还看不透男主人啊:“走吧,开始变天了。”

    ……

    木归兮捏着玉牌,抖抖身上的灰不溜秋的太监服,向来柔软光亮的头发,被无情的束在脑后,细细长长的眼睛里满满的怒火。

    “这人哪个宫的?怎么会谁欠了他银子似的。”

    “谁知道,刚才让我查通牌的时候,还是捏着鼻子过的,好像老子是什么传染病一样。”

    不过那牌子他们真的惹不起啊!还是老实站岗就对了。

    木归兮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否则他怎么忍心把自己丑成这个样子,自从他进了一次皇宫,大哥就如防贼一般防着他,果然女人都是祸害。

    储秀宫?储秀宫在哪个方向……

    林逸衣屏退了敏心,走过去刚要灭了靠窗的烛灯,突然一个人脸从窗口漏出来,咧开嘴,冲着林逸衣诡异的笑。

    林逸衣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尽量镇定,不是说害怕,而是任谁看到突然冒出个人来也会一惊,这里是皇宫又不是林宅,断不会有宵小之辈。

    木归兮见没吓死她颇觉得没劲,顺着窗户飘进来,立即拿下头上的帽子披开了落地的长发,细细长长的眼睛一撇林逸衣,妩媚风情尽展:“真是令人失望,不但没死,还混的比我好。”

    林逸衣吹灭窗前的烛灯,心现在还登登的跳着。

    “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

    听见了就要搭理你吗,你现在是偷渡,喊什么喊!林逸衣找了张距离木归兮最远的椅子坐下,她还不会真没心没肺的去睡,然后冷冰冰的看着她:“你没死在的外面也颇另我意外,不过给你准备的冥纸可省了,否则每个人烧也挺尴尬。”

    木归兮眼睛明媚的闪着:“是,比不得你,那么多孩子给你烧,就是不知道都烧给了哪个姓氏。”

    “呵呵。”

    木归兮打理好自己的长发,友善的挑了个同样距离林逸衣最远的椅子:“喂,还是觉得我哥的床上功夫最好,回来了吧。”

    “是啊,身强力壮、纵横持久,是个不错的活计,你没试过?”

    “哪比的上你不要脸,我得要脸,不能吃窝边草。”

    “呵呵。”

    木归兮装死非常好奇的卷着手边的长发,白嫩如膏的脸颊在月光和橘黄的烛光下散发着盈盈白光:“跟你商量商量,你既然这么无所谓也给我睡睡吧,我试试你是不是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值得挣破头,如果本爷爷觉得值了,一定在全圣国面前给你说好话。”

    不能杀了她,还不能刺激她吗!

    林逸衣闻言淡淡的回视他一眼,目光慢慢的向下,在其腹部停留一瞬,又回到他脸上。

    “怎么?试试呗。”

    林逸衣抚摸着手边的茶杯,目光闲闲的落在他脚边不远的地方:“你哪来的自信?你有元谨恂滔天的权势吗?你有夜衡政的美貌耐心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尺寸不错,睡过的家畜、野畜都为你延续了后代,若是没有,你凭什么我会看上你。”

    “你——”

    林逸衣抚触杯沿的动作不紧不慢:“人贵自知,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有资格这样跟我说话,你就是再不喜欢我,我也曾是你大哥的妻子,你师兄现在的娘子,我一没得罪你,二没杀你全家。

    谁给的你勇气在我面前充当正义使者,若你是真是世间少见的‘贤人’,当初这具身体快死的时候你怎么不伸张正义。

    如果肉食强弱,我当初活该,那你现在也是活该,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没有,你就老老实实的趴着,别当自己是盘菜,如跳梁小丑一样乱叫!”

    木归兮听完先写没被这个女人气死!他怎么就忘了这个女人的脸皮和她这张嘴!无理也要狡三分!“你行!”

    “显而易见的事。”

    木归兮气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木质的小玩具甩她面前:“你儿子送你的!”

    林逸衣傲慢的神情一遍,欣喜的看向自己大儿子最喜欢的木耳兔,巴掌大的提醒,金黄色的尾巴微微翘起,用手一拨,四肢小腿就会向前。

    林逸衣的嘴角立即染上慈爱的笑意,看木归兮也顺眼几分:“你跟谦儿说要来找我了?”几天没见,少了孩子让她头疼,还是怪想的。

    木归兮不爽的把话回过去:“显而易见。”这女人虽然不太好看,但不嘴贱的时候,笑笑还是很舒心:“我是真看你不顺眼。”

    “无所谓,我也不在意你看我顺不顺眼。”

    木归兮黑脸,他虽然被元谨恂罚了,他师兄还打了他,但是……他到底是不一样的,就是六部也不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元谨恂和夜衡政到底看上你什么!”

    林逸衣托着手里的木耳兔子,这是谦儿比较喜欢的玩具,算那小子有良心:“元谨恂我不知道。”因为确实比较变态,好好喜欢他的时候他不要,不喜欢他了上赶着要:“但你师兄肯定是爱我这个人。”

    木归兮不屑的撇她一眼:“真敢说。”

    外面的灯突然亮起,木归兮、林逸衣同时看了一眼,两人均没有动,也没有任何惊慌的表现。

    敏心喜气洋洋的走进来,乍然看到姑娘的寝宫里竟然有个陌生的男人,当下惊的瘫在地上,想喊又不敢喊。

    林逸衣收起木耳兔:“应该是皇上来了。”

    木归兮脸色微黑,细细长长的眼睛都是怨气,大哥把他赶走的!就为了一个女人!他又没真杀了他!

    木归兮一动不动。

    外面已经响起宫人参拜的声音。

    敏心吓的手足无措,急忙从地上站起来,忍者心里莫大的恐惧,想把这个妖里妖气的男人藏起来。

    ------题外话------

    本文停两天,六号七号停,八号大结局上卷

    嘿嘿,番外的永平王重生记我还记着呢,但不能当正文看,只能说写了小剧场大家hp一下,不作为全文番外,大家甚至可以不看。 

大结大局

    191

    林逸衣起身迎到了门口,心里对他的敬意,并不因为他儿女多、女人多而消减。

    元谨恂见到她,烛光月色,金屋红墙,心怡之人长裙曳地娉婷而立,虽已没有少女的娇憨、痴情,但青竹依窗的美,清新不减:“叨扰你了……”早晚是要走的,少见一天就是一天的功夫。

    敏心颤颤抖抖的跟出来,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吓的立即跪下,除了害怕到极致的哭泣和任命,再无法产生什么情绪。

    元谨恂眉头微皱。

    白公公立即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夜相大人敢夜闯皇宫!?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木归兮尽量保持不心虚的探出头,他不是怕大哥怨恨他在这里,他是从蛮夷之地早一步回来,怕大哥发怒,至于这么晚了还跟大哥的爱妾同处一室不需要解释。

    元谨恂的眉毛立即舒展,不争气的憎恶自己竟然有舒口气的感觉。

    白公公擦擦额头的汗,幸好!幸好!

    元谨恂也没给那人好脸色:“回来了。”这会总算是从大门进来的,但一回来就能找到这里,恐怕是见过夜衡政了。

    元谨恂冷冷的一笑,夜衡政当真是小人之心,还怕他跟这不是抬举的女人真发生什么吗!半夜派个人过来搅局!就这么一个只有求人的时候娇柔,其它时候蛮横的女人,只有他才以为所有人都饥不择食!

    木归兮细细长长的眉毛一挑,没生气?眉毛下的眼睛,顿时迸射出傲慢、高贵阴冷的西光,仿佛他又是那无所不能、武功盖世的暗主:“参见皇上。”

    敏心僵直的头不可思议的落在那妖娆的男人身上……

    元谨恂让他起身:“让你查的事情可查清楚了。”

    “回皇上,幸不辱命。”木归兮看着大哥什么也不问,玉树临风、惊觉艳艳的站在那里,通身的气度和做派便觉得某人配不上他。

    元谨恂颔首,神色已不负刚进来时的平和,周身均是一国之君的杀伐之气,东河国的事可以定论了!“到书房来说话。”

    林逸衣的院落是陪着书房的,但林逸衣也绝对不会认为他们两个会在她的书房里谈会让元谨恂激动的国之大事,知道隔壁书房的灯亮起来,林逸衣叹口气,让吓傻的敏心起身伺候她就寝。

    另一边,木归兮觉得不大的书房里,到处都是那个女人的味道,不浓烈,可清清淡淡的也尤其令人厌恶。

    木归兮一直压着这股厌恶把东河与宋国之间的可能呈现在皇上面前。

    元谨恂靠在不高的檀木座椅上,椅臂上没有龙首盘卧,麒麟纳祥,但莫名的让他觉得舒服,她虽然才住了几日,本只有形的书房仿佛有了灵气,到处都带她的影子。

    毛笔上毛茸茸的笔帽,椅背上编的流苏,书桌上铺开的桌垫,踩在脚下不合适的椅石,都柔和的散发着女主人对她们的偏爱。

    木归兮看着皇上眼里慢慢冷却的野心,便觉得没劲,不禁有些庆幸那个女人跟着大师兄跑了,否则美人帐、英雄冢,虽然她也不是什么美人。

    木归兮正在不爽的胡思乱想,长发垂在细细长长的眉梢,趁着他凌厉之于又华美异常。

    元谨恂没有顺着木归兮停下的话接过去,只是道:“见过他了。”

    “恩,相妇教子,唇红齿白,过的不错。”

    元谨恂突然大笑:“你就在这贫吧,有本事当着他的面说。”

    “你当我没有说过……”

    “只是他懒得听而已,见到夜正和趣儿了吗。”

    木归兮嗤之以鼻:“怎么不问夜自谦。”

    元谨恂对着木归兮没必要故作大度:“他还能虐待他的儿子。”

    “那我师兄也不会虐待你的儿子,甚至比你更疼他们,可以让你的两个孩子继承他的位置!”

    元谨恂不屑的冷哼:“稀罕!”把两个不对等的事物放在一起比较,他怎么可能赢夜衡政,但偏偏那个女人就是那样比较他们,还煞有其事的从其中选出了优劣,可笑!

    木归兮撇撇嘴:“我怎么听着你还是这么大怨念?哥,都多长时间了,就是养只猫狗的感情也淡了,难道你还能把你甩出去的鼻屎拿回来再赛会你鼻子里。”

    元谨恂闻言冷冷清清的看着木归兮,脸色少了几分兄弟相见的和睦,变得剑拔弩张:“是他教你说的。”

    木归兮丝毫不心虚:“我需要他那个眼瞎的教我,兄弟不是为你不值吗,你瞅瞅天下这么多美人,江山里这么多郑东儿那样的男人,你想要什么,还不是勾勾手指,稀罕那个养不熟的。”

    元谨恂认认真真的点点头,然后起身拍拍他趾高气昂的小兄弟肩膀:“对!告诉你师兄,这个养不熟的我再养两天,给他养熟了再给他送回去。”

    木归兮立即有些急,发梢都不玩了,不依的跺跺脚:“哥,你别啊!要不这样,我委屈委屈陪你两天……”说着妩媚动人的掐着兰花指,细细长长的眼睛努力放电。

    元谨恂好笑的捶他一拳:“收起你——”

    “皇上!皇上!不好了,四公主摔断腿了!”

    元谨恂立即收回手:“怎么回事!半夜三更的她怎么会摔断腿!”说着人已经出了书房,过了拱门,带着明亮的队伍走出了储秀宫。

    林逸衣也被惊动了起来,披着单衣走出来看到站在一旁的木归兮:“怎么了?”

    木归兮看着站在客厅里,目光担心的林逸衣,突然觉得这个女人也不是太讨厌,离开元谨恂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至少他师兄就不会半夜给她添这种堵!

    木归兮没好气的开口:“摔断退了?!”

    “谁?”林逸衣避开了敏心端来的茶。

    木归兮无不幸灾乐祸的道:“他小女儿。”嘿嘿!不是你女儿。

    林逸衣闻言神色有些担忧,千梦恐怕急坏了,四公主之于她的意义可是重中之重,沈家有没有希望平反,她有没有希望更进一步,就指望四公主了;重要的是,她是真的爱元谨恂,四公主是她爱情无望后唯一的寄托,就是她死,她也不希望四公主有丝毫损伤。

    木归兮看林逸衣还有工夫替别人担心,不禁又觉得大哥很可怜!忍不住就想刺他:“哼!将来我大师兄也有扔下你,关系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儿女的一天!”

    林逸衣顿时怒了:“你看我不劈了他!”

    木归兮吓的肩膀一缩,又立即回身:“你喊什么喊!毒妇!”

    林逸衣对他柔柔一笑:“对不起,吓到你了。”说完收了笑转身回房,自心的事自有太医和皇上千梦处理,哪里轮得到她担忧。

    ……

    翌日,流言蜚语还是打扰了林逸衣的日子,因为四公主元自心是为了爬墙见皇上,摔断了腿!好在守夜的嬷嬷发现的早,救治及时,只要养个一年半载总归不会有事。

    但这样也险些吓死了沈贵人,吓住了韩妃,韩妃统领六宫,出这样的事,皇太后断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听说四公主昨晚哭的很大声,皇上一直受到早朝才匆匆换了衣服上朝,下了朝,又去看了四公主才回了亲和殿。

    宫里隐隐约约的灾星和女祸彻底的安在了储秀宫狐媚君主的女人头上。

    “她这才来了几天,你看看,昨夜沈贵人院子里发落的人又是因为她。”

    “明明是四公主贪……”玩。

    “如果不是有人住在储秀宫,四公主会想着去爬墙进去,你看看若是皇上在云妃殿或者韩妃殿,就是不是这两个宫,在你的院子里,四公主也断然不会爬墙!

    还不是因为那人名不正言不顺,让四公主觉得可以进去!”

    此事让不想与皇上有任何冲突的皇太后也坐不住了,她屏退身边所有的人坐在亲和殿的主位上,语重心长的对孙子道:“你看看,这都什么事,哀家知道你心里苦,不该拿话逼你,可……

    你让她在宫里又如何?你比哀家更明白她心里没有你,平白让自己添了让人诟病的把柄。”

    元谨恂何尝不知道,但除了心疼女儿他还有不愤!为什么只是想好端端的让她在宫里住两天,就闹出这么多的事!沈贵人还有脸哭!若不是知道她心疼女儿,他非治她看不住四公主的罪责不可!

    皇太后叹口气,宝蓝色的宫装上没有任何多余的玉视,却更加宝相庄严:“你这样拘着她有什么用,心儿也是被千梦惯的骄纵了些,但她对你是一片真心,孩子发生这种事她比谁都不愿意,你昨晚何必对她发火!”

    元谨恂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

    皇太后还想再说,但见他面色不予,两人又没有什么祖孙情分,江山更是坐在龙椅上的他打下来的,肯给她老婆子一口饭吃,就是顾念祖孙情分:“行了,你也累了一晚了,别累着了。”

    皇太后从亲和殿出来,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她看着那孩子隐忍的样子,心里怪心疼的。好好喜欢个姑娘还碰到这种事,人人都道他真龙天子,到底也只是个求而不得的孩子。

    亲和殿内,白公公心疼的想掉眼泪,这都什么事!四公主爬什么墙不好,干嘛爬储秀宫的!他昨夜都想替皇上打那个不懂事的孩子!真是被宠坏了,这种事她也敢做!

    白公公擦擦眼泪,皇上把人关在储秀宫难道皇上乐意,皇上要是把人放在凤殿,谁能怎么样!

    皇上不过是想见见她,想跟她说说话,又想着给夜相留面子,又想着别让她太引宫里人注意,尽量保全她安静的来,安静的走,结果一个个都不争气!

    元谨恂目光冷冷的盯着白公公。

    白公公吓的嘴巴都不敢合上:“奴……奴才给皇上泡茶去——”

    白公公出了亲和殿,心里的郁闷怎么也散不去,皇上什么性子,真爱的皇子皇女有几个!昨晚之所以那样宠着那位公主还不是她摔的不是地方,这若是真摔出个好歹,皇后娘娘一个不高兴,皇上以后都别想再娘娘面前抬起头来!

    杜公公捧着一叠奏章过来,见师父眼睛通红,满脸不分的站在亭子里,吓的急忙低下头,转身抱着奏章又跑了。

    白公公突然转身,年岁不大的脸色这些年被磨出的老气中顿时有些不甘,白公公深吸一口气,转身向后宫的方向走去。

    白公公谈不上喜不喜欢皇后,若没有皇后,文公公不会那么快倒台,给了他一飞冲天的机会。

    林逸衣见孩子气的白公公进来,眼睛还红红的,顿时起身惊道:“可是四公主出什么事了?!”

    白公公立即给皇后娘娘跪下,眼泪唰的流了下来,哪还有皇上身边一等大太监的风采,嫣然是个刚入宫受了委屈的小公公:“皇后娘娘,您去看看皇上吧……”

    猜测是一回事,被人证实是另一回事。

    敏心噗通跪下:“奴婢……参见皇……”

    谁也没有把敏心细如蚊蝇的声音放在眼里,白公公已经跪着爬到皇后娘娘脚边,什么矜持也不要的哭的伤心欲绝;“皇后娘娘,这么多年来,皇上什么人品您是清楚的,皇上虽然后悔放了娘娘自由,可皇上什么时候真对娘娘怎么样过……

    就算……就算皇上偶有失礼,也是心里爱慕娘娘所致,皇后也许觉得奴才说的矫情,可奴才是近身伺候皇上,皇上这几年的苦奴才看在眼里,皇上好多次一个人去凤殿,就如娘娘还在宫里时一样。

    虽然娘娘带走了两位皇嗣,但皇上还是当他们养在娘娘膝下,还在凤殿等着皇上的看顾,凤殿里都是两位小主子从小到大会用到的用度和手画,均是皇上一笔一划的画的,有时候皇上想娘娘想的紧了,就抱着娘娘穿过的衣服发呆。

    奴才说这些就没想过皇上还要奴才!奴才只求皇后娘娘,看在皇上一片痴心也不曾打扰皇后娘娘的份上,哪怕是作假也去哄哄皇上。

    皇上真都没有想拘着皇后娘娘不走!皇上若是有那个心,娘娘也不会现在还留在储秀宫!皇上只是想娘娘了,想放下又舍不得,或者皇上……这次……这次就只是想见见皇后……

    皇后就当可怜可怜皇上,给皇上个念想,安慰安慰皇上,难道皇上还能因此缠上皇后娘娘吗!就算皇上那样做,夜相也不会容了!

    皇后娘娘……奴才求你了,皇上心里是真的不舒服,是真的想让娘娘高兴,是真的只是想摸摸娘娘,让娘娘因为他笑笑,而不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把您送走。

    皇后娘娘就是这样走了,皇上难道就甘心吗!

    皇后娘娘,您若是信得过奴才,奴才就求皇后娘娘像往常还不认识夜相时一样,不,奴才求皇后娘娘像才嫁给皇上时一样,围着皇上高兴两天,奴才……奴才万死不辞……”

    林逸衣看着泪流满面,把锦衣玉服哭湿了的白公公,心有所感的动容也因为他最后几句话散了不少,就算她可以凭借新婚的记忆对他,他能像新婚是一样只给予必要的安置吗。

    “娘娘……”阿白咚咚的给娘娘额头!

    林逸衣隐隐皱眉:“起来。”今日他说出皇上如此多私密,恐怕是没想着活着出去!又是个麻烦事。

    白公公摇头,本就年纪不大,现在不拿着大公公的势,可不就像个孩子,哭的伤心欲绝为主子讨要公道的孩子:“娘娘……就一天,哪怕只有一天,奴才死而无憾。”

    “起来——”

    白公公怎么可能起来:“皇后娘娘难道信不过皇上的人品,皇上就是心里再苦也还能苦了娘娘吗……再说……再说……”

    白公公不情愿的垂下头:“为了两位小主子,皇上也不会为难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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