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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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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一会,元谨恂看到林逸衣搀着林老夫人过来了。

    元谨恂脸上立即和煦如风,先对林老夫人行礼:“见过林夫人。”

    林夫人立即眉开眼笑的错开身不肯受了:“王爷安福。”

    “不敢。”元谨恂看林逸衣一眼,虽然她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敏感的觉得她今天有些不一样,具体又说不出来哪不同,应该是多了分灵气。

    林重阳那个惊叹,王爷这是——这是——

    “都别在这里吹风了,两位里边请。”

    元谨恂带头。

    林夫人把林逸衣推到王爷身边。

    元谨恂自然而然的揽了她一下让她走在身后。

    林逸衣没什么意见,走哪边不一样啊。

    元谨恂边走边跟林重阳闲话家常,偶然遇到上下台阶会回头扶林逸衣一下,动作不显,但贵在用心。

    一旁的林夫人看的一千个一万个满意。

    林逸衣当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心里捉摸着元谨恂这是要策反林家?

    林逸衣觉得元谨恂换个林家女儿娶策反的更快。

    林重阳琢磨不定的审视着王爷,不敢在他面前放肆,但待女婿离开的时候,林重阳瞬间对上女儿:“你娘通知你了吗?”

    林逸衣抬起头,他们现在在刚走过王府花园,正在经过第一回廊的凉亭了,元谨恂有事离开一下:“什么事?”

    “你大堂叔家的孙女进府一事!”

    林老夫人脸色立即难看。

    林逸衣看了父亲一眼,淡淡的道:“我帮你问问王爷。”

    “你说什么!你——”林重阳气的半死,刚要训斥女儿一顿,便见王爷回来了,立即噤声:“王爷……”

    林逸衣直接道:“我爹想把我堂侄女给你做侧妃,你觉得如何?”

    林重阳、林老夫人、林徐氏顿时看向林逸衣,模样无异于见鬼。

    元谨恂闻言宠溺的一笑,点点她凑过来的鼻尖:“你呀,这么多年也改不了老毛病,不可能的事也能酸上了,我纳你侄女为侧妃,那你以后叫我什么——”

    林逸衣闻言,暂时抛开被当宠物对待的举动,顿时眼睛雪亮:“对啊,侄女婿,呵呵——”

    元谨恂宠溺的一笑:“没正经,多大的人了。”

    林老夫人、林老爷顿时面如死灰,惊悚的险些把眼珠子掉下来,心里像滚过油锅一样羞愤,王爷这是说他们不知廉耻了!

    林老夫人虽然面上挂不住但莫名觉得解气,让你们看着我女儿好欺负打我女婿的主意,活该!

    林重阳再没脸待下去,不等走到后院,拉着老婆子,赶紧走了。

    林逸衣目送爹娘走远后,用手帕扫扫前面还在装孝婿的元谨恂:“别看了,走远了。”

    元谨恂收回目光,面色多了丝凝重:“他们来找你麻烦的?”

    林逸衣闻言从头把他打量到脚:“变的还真快,不是,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事。”林逸衣掩嘴一笑:“你可真敢说,侄女婿,都把他们二老吓跑了,呵呵。”

    元谨恂站在原地,看着她,此刻她眉目弯弯的,人很柔和,仿佛从自己答应让她去死后,她就一直心情不错。

    元谨恂看了她好一会,直到她不笑了,反复审视自己有什么不妥,元谨恂突然道:“真难看。”说完抬步走人。

    林逸衣猛一转身,想说什么,最后想想……忍了。

    春思见娘娘受了委屈,担心的疾步跟上:“娘……娘娘……”

    林逸衣依然心情不错:“恩?”不能去常来便当难得的度假。

    春思松口气,王爷太过分了,怎么能说娘娘难看,娘娘没生气太好了。

    林逸衣春思久久没有开口,回头不解的道:“有事?”

    “没。”

    ……

    有人高兴就有人不高兴。

    寿妃几乎要气疯了,孝敬皇后都死多长时间了,突然在这时候跳出来蹦跶,想抢她儿子的果实,门都没有,既然早就死了,就该老老实实的当鬼,不要企图跳出来丢人现眼。

    寿妃气的头昏脑涨,尤其《龙功》戏曲中唱给孝敬皇后的两句词,简直把她们一众嫔妃比成了玩物,皇上的原配只有一个。

    可论漂亮谁有她漂亮,就是孝敬皇后活着她也敢一争高下,轮心机,一个养在深闺中不因世事的女人有什么心机,还能斗得过她。

    可偏偏这个事事不如她,如果活着已经被皇上厌弃的女人死了。

    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斗不过一个死人,怨气没出撒的寿妃娘娘这些天要气疯了。她必须找个宣泄口,发泄她这些天以来的怒火。

    那个女人她没法斗,永平王暂且她也动不了,总有一些小鱼小虾,让她痛快一下才行。

    寿妃想,虽然一切事情表明,皇上想起孝敬皇后跟戏里文当点缀的‘杂草’没有关系,但不能把孝敬拉出来出气的寿妃,把所有的不甘都怨恨寄托在了唱孝敬皇后的角色身上。

    哪怕出出气也是好的!

    单凭她自己,足不出宫当然不敢这样想,但她儿子早已成年,手里有的是人让她征用。

    一个男人长成那样不是妖孽是什么!姓郑的原主能死你也要死!

    寿妃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滋味,平日高贵的容颜,首次如此不痛快,本以为永安王死了,剩下一个永平王不成气候,太子之位还不就是儿子的。

    “来人,去请永寿王妃进宫。”这个媳妇一样不让人省心,婚前不检点,婚后又不能拿事,要不是前面有个永平王妃顶着,她就是圣都最丢人的儿媳妇。

    当初如果娶了罗红夕多好,她当初看中的可是那个孩子。

    ……

    罗家的是是非非,更是一出不可对外人说的大戏。

    总体来说就是被嫡母养大的二小姐抢了嫡母生的大小姐的婚事。

    罗红颜谈不上比她姐姐多漂亮,但在罗府时,比端庄明理的罗红夕多了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娇憨劲,加上是么女,爹娘宠溺,便养成了为所欲为、天不怕地不怕的骄纵性子。

    寿妃娘娘为儿子选妃时,看中的是罗家大姑娘,觉得此女不单漂亮也知书达理,性情温顺,是为主母的不二人选,罗家与他们也都有这样的默契。

    可人算不如天算,逢年过节去罗府拜访的永寿王,被罗红颜撞了个正着,一瞬间便芳心暗许。听说是姐姐的未婚夫后,顿时恼了,凭什么最好的东西都是她的,仗着自己是母亲的亲生女儿,从小就高她们一等,连她这个记名嫡女都不如她。

    母亲成天只教导姐姐,只对姐姐严厉,人人都说姐姐是罗府的希望,生来便不凡,将来定有一番造化。

    罗红颜心里顿时有了计较,她也是嫡女,凭什么姐姐有的她都没有,这次她要自己争取,这次她要让全罗府知道谁才是罗府的骄傲。

    罗红颜不顾男女不婚不见客的习俗,威胁了自己的丫头后,几次三番与永寿王相遇在各个她能想到的角落。

    一来二去,男男女女,深喑其中之道的永寿王焉有看不出小姑娘心思的意思,这样娇憨可人秀色可餐的小姨子频频暗示,他焉有委屈自己的道理。

    两人真正乱闹在一起是一年后,闺中小姐放低身价,风流王爷一夜留情,再正常不过的男女之事,尤其闺中千金不把自己当闺秀,他堂堂永寿王焉有送上门不吃的道理。

    罗红颜非常高兴,觉得姐夫十拿九稳是自己的,没有嫡妻之位怎么了,到时候她也比姐姐得宠。

    可,在罗红夕又抢了她风头,母亲又背后骂她是狐狸精生的时,她便决定让罗氏母女好看,你们不仁,她便不义,这嫡妻的位置她要定了,而你的女儿要想再进永寿王府只能做妾的份!

    这件事罗红颜计划了很久,为了滴水不漏,她实验了很多次。

    但讽刺的是,真正的东窗事发却是意外,打了罗红颜和永寿王一个措手不及。

    那天罗红夕找妹妹寻绣花样子,见院中无人守着,就自己进去了,想不到却撞见未婚夫正跟妹妹苟合!

    罗红夕当时气的手脚颤抖,不可否认也有些自尊被创后的不冷静,直接闹了起来。

    整件事在罗府闹的非常难看,惊动了很多了。

    罗父罗母都没脸当场给她们争个是是非非。

    罗父当场便怨上了大女儿,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说,有什么委屈不能低下谈,非要大呼小叫,现在好了,全府都快知道她们多丢人了!

    因为这件事罗府杖毙了二十多人,永寿王面上也有些挂不住甩袖就走。

    罗红夕觉得委屈的不得了,一直哭。

    罗红颜也觉得委屈的不得了,一直哭。

    哭的罗父罗母十分烦躁,丢人现眼,家门不幸!

    但要说他们完全没有责任不可能,深门大院,一个男子出入会没有察觉?

    只能说他们暗地里也想生米煮成熟饭,加重罗家的戏码,永寿王可是寿妃娘娘的儿子,而寿妃娘娘最得宠,将来的储君之位……

    本计划着大女儿端庄知礼是主母,二女儿俏皮可人为妾,永寿王后院还不是他罗家的天下,谁知道……谁知道……大女儿发了疯,撞见后不避让,竟然闹了出来,实在是……

    罗家到底是名门望族、簪缨世家,女儿发生这种事,不娶你也得娶,量你是天王老子也一样,更何况是‘老子’的‘儿子’。

    罗家想尽快让两个孩子出嫁,免得夜长梦多。

    可大女儿不识好歹,就是不嫁,甚至上吊自杀!隐约罗府传出大小姐有疯病,经常半夜发疯。

    寿妃立即退了与罗家大小姐的婚事,选了二小姐,寿王府选的不过是罗家,罗家两个嫡女哪个嫁都无所谓。

    永寿王也不介怀,两位小姐他都喜欢,是娶大的纳小的,还是娶小的纳大的都无所谓,反正大小姐也不可能嫁出去,给他做妾,是她最好的出路,想到罗红夕清高的性子当妾,永寿王觉得也别有一番滋味。

    永寿王大婚,罗家小女儿披嫁衣,众人虽然疑惑,但也觉得无可厚非,罗家不禁庆幸,好在对外只是说两家联姻,具体没有说明是哪个女儿。

    罗红颜心里痛快的不得了,让你清高,让你平日看不起我们高高在上,到头来嫁给王爷的是我,嫁给你心上人的是我罗红颜,罗家的希望也是我。

    从此再没有人能左右她的命运,她记名嫡女的事再不会被人提起。

    罗红颜婚后颇有手腕,一改府中的活泼俏丽,对下,雷厉风行,手段极尽狠辣,就是永寿王也好几次栽在她手里。

    永寿王焉能受下这份委屈,娶妻只是摆设,还真以为能干涉他的生活,当他是大哥那个懦夫!

    一个男人要想对付一个后宅的女人,有的是办法。

    罗红颜从意气风发,变得暴躁易怒,她整天要面对永寿王数不清的女人,这些女人的出现似乎就是为了挑衅她,让她措手不及,事端频发、焦头烂额。

    甚至一月半年她见不到永寿王一次。

    有一次她没有办法,处置了一位身怀有孕的爱妾,永寿王竟然说她善嫉!

    罗红颜委屈的不得了,不停的哭,可是这次哭,没有人安慰她,没有人好言好语的哄她,她如一个突然闯入鬼窟的孩子,茫然受了惊吓。

    她开始如所有主母一样,开始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对相公不闻不问,学会了在对方失宠后疯狂的报复,更学会了手染鲜血。

    不管她过的怎么样,她都不觉得委屈。

    因为有令她痛快的事,就是姐姐嫁给懦弱的永平王为妾,哈哈,为妾,她那高傲的姐姐啊,还不是去给人当妾了,而她是妻,这就够了。

    她倒要看看谁还敢背地里说她是野种,说她不过是太太怜悯才做的二小姐,而那位施恩般的母亲还会不会温柔的看罗红夕,恶毒的看她。

    她们都以为她小不懂事,听不懂,其实她懂,并且一直记得。

    没有什么比罗红夕当妾更令她痛快的。自己的女儿当了妾,以后是不是就没脸骂妾生的孩子了!何况如今她有了身怀,水涨船高的罗红颜不懈把罗红夕放在眼里,回了家,母亲父亲也是围着她转,甚至说她是罗家唯一的女儿,罗红夕是谁?谁记得。

    要说最近春风得意的罗红颜有什么不痛快的事,真有,便是永寿王在外包了一个戏子还闹的人人皆知!

    但罗红颜心里不痛快,却苦于没有办法,这个人跟以往的不一样,永寿王特别看中他,碰都不让她们这些女人碰一下。

    ……

    “臣媳参见寿妃娘娘,娘娘千福。”

    “快起,有了身子不用行这么大的礼,早日为王爷开枝散叶才是正理。”狐媚的东西,若不是罗家还有用处,如今又有了孩子,她真不想看到她!

    “是,母妃。”罗红颜也不喜欢寿妃,谁会喜欢一个总是盯着儿子后院的婆婆,最近更是了不得,要把王家贵女抬进寿王府为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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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求婚

    罗红颜一惊:“母妃……”

    寿妃瞬间看向她:“怎么?这种事你做的少吗?要在我这里装出一副纯良相。”

    罗红颜闻言心里厌恶,能一样吗,郑东儿现在是永寿王的心头宝,宠的不得了,如果动了郑东儿,她有几张脸被永寿王厌恶,你这个当娘的为什么不自己上。

    罗红颜摸摸肚子。

    寿妃看一眼,不以为意,想为孩子积德?:“人啊,眼光要放的长远。”

    罗红颜不说话,要长远你去,找她做什么。

    ……

    永平王府的秋天姹紫嫣红,圣都文明的内流湖造就了它仅次皇家园林的秋日景色,亭台楼阁、琼楼玉宇、假山凉亭,曲径通幽,是秋日后院女人们闲来无事赏景的好去处。

    丁儿搀着罗红夕,神色有些担忧:“姨娘,咱们要不要去王妃娘娘那里坐坐,或许……王妃娘娘愿意帮忙?”

    罗红夕凤眸深处盛满了忧伤:“再说吧,这些天府里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王爷总是忙的不见人影,又一个月没来后院了。”她还是想让王爷帮忙。

    丁儿闻言解气的道:“幸好王爷忙,否则沈姨娘还不飞上天。”

    罗红夕闻言布满忧色的脸也忍不住一笑,沈千梦这段时间可是全府的笑点,仗着有孕,天天嚷嚷王爷会来看她,结果递到前院的消息,纷纷石沉大海。

    结果沈千梦还不死心,还一个劲的嚷嚷,似乎没了面子,就越发要找回面子,天天去前院请,天天跟人说王爷这次一定会来看她,结果王爷最近一个月都没踏足过后院。

    沈千梦面上无光,这些天就可劲的折腾冷氏,冷氏是软绵性子,能依着沈千梦的都依,到是更加养刁了沈千梦的性格,说出‘肯定是王爷吩咐的,让多照顾她。’

    现在后院谈起她都问一句‘王爷今天去看她了吗?’或者‘还发疯呢?’

    罗红夕笑过后,也会忍不住想,有几人能幸运的和沈千梦一样活的如此糊涂,从小便是元帅府千金,家中遭遇变故后还能嫁给自己爱慕和熟悉的王爷,她……到底还是幸运的吧……

    罗红夕叹口气,其实这一个月来王爷不是完全没去后院,还去了重楼院两次不是吗。

    罗红夕的脸色又有些忧伤,原配就是原配,就算忙的后院的女人来不及看一眼,也会因为乱七八糟的事见正室。

    这便是妻和妾的不同。

    ……

    身在正房的林逸衣,完全不知道正被人羡慕着。

    她正心情不错,手脚麻利的整理着自己东西,准备离开永平王府。

    完全不用再顾忌元谨恂的她,有如一个要出远门旅行的都市白领,有条不紊的收拾着自己的衣柜,然后去享受一场浪漫的长途旅行,想想便觉得心情已经在百米外的蓝天白云上不是吗。

    林逸衣的东西并不多,都是一些零散的小玩意和喜爱的小摆设,均是自己后来添加的,跟原主没什么关系。

    林逸衣看着自己一手布置的小窝,想想还有些舍不得。但自由的呼吸与这里的物质比,后者显得太微不足道。

    春思站在主子身后,痛苦地擦擦眼泪,看着娘娘收拾包袱的背影,心里非常难受:“娘娘……呜呜,娘娘……咱们真的要走吗?”

    林逸衣打开箱子,里面是前些日子元谨恂送她的各种首饰,她看也没有多看一眼封好箱,推到床下,毫不眷恋:“嗯,以后除了大事,我们就不回这里了。”

    “呜呜……”她从没想过离开王府。

    林逸衣拂过床上刻金雕花的复杂花纹,心里对这座房子有单纯的舍不得,多么漂亮,如果有朝一日它们沦为古董也是最值钱的古董。

    林逸衣站起身,最后一次环视她的寝室,这里的一缕一纱、一杯一盏,都是后来按照她喜好添置的,抬头望不到顶的高粱,气势恢宏的垂悬灯,一幅幅珍品名画,一张张精巧的绣品,价值连城,精巧气派,华贵的含蓄。

    但凡谁住久了,这里暗含的尊贵惬意能很快腐蚀一个人的灵魂,让人心甘情愿的沉迷其中,为这一切存在紧紧抓住这个位置。

    再见了,以后没事,她恐怕很难再这里睡一晚。

    春思还在哭,在做最后的尝试:“娘娘,王爷真的同意了吗?”她怎么觉得昨晚餐桌上就娘娘一个人在说,王爷一直吃饭,王爷真的听清娘娘‘分居’的定义了吗?

    ‘分居’是什么意思啊?

    娘娘和王爷不是一直在‘分居’,怎么还要特意再‘分居’。

    春思哭泣着,她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跟王爷‘分居’的王妃。

    春香眼睛红红的走过来递给春思一个包袱:“给你收拾好了,没事多回来看看。”

    “恩。”春思又哭了。

    春香安慰的抱住她,两个人眼圈都红红的。

    春香还是留守,有事会通知外面的王妃娘娘,在她眼里,这只是王妃任性的要出去住一段时间,等给够王爷颜色看了还会回来。

    春香擦擦眼泪,想起正事:“娘娘,外面递来的邀请帖,都回娘娘有病吗?”

    林逸衣提起单薄的箱子:“恩,让你费心了。”

    “如果……府里的姨娘们问起来呢?”

    “就说本妃重病在床。”

    “可如果她们不信硬闯……”

    “就说我已经病的进山疗养了,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相信那些个女人也不敢真闯进来。

    春香无言以对,只能放行:“娘娘要记得早点回来。”

    林逸衣笑笑已经不再跟她解释:“会的。”

    只有春思觉得王妃根本不会再回来,因为外面有野男人等着娘娘,虽然她不想承认,可娘娘在外面比在府里开心,如果不是娘娘已经成婚已经有了王爷,她其实挺支持相爷的。

    如今的娘娘外面有常来,还会有让娘娘错不开眼的所有事物,娘娘在外面肯定不会再回来的,春香你个傻子,呜呜。

    春香眼巴巴的送她们到二门外,最后还不忘提醒:“娘娘,差不多就回来,奴婢给您生火……”

    ……

    林逸衣走了,对她来说,永平王府以后就是过去,只等着元谨恂哪天通知她可以死了,她就算彻底告别这里。

    ……

    位于船山路的小院突然温馨起来,说不上为什么,在这里工作的下人们,就是一瞬间觉得这座院子不一样了。

    客厅了多了一些小摆设,桌椅上的茶垫、绣垫再不是她们从街上随便买来放上去的必须品,客厅正中央挂着的鱼戏莲子图已经摘下,换成了百变多宝阁。

    旁边的实木座椅换成了两张软榻,榻板的款式名贵,花样繁琐,是她们这半辈子也买不起的红木,客厅正中央的地毯换成了纯白底的狐皮毯,每次打扫她们都舍不得上去踩。

    还有院子里的东西,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本来一进一出的小院,推开大门就能望到正厅的门槛,如今在大门与正厅之间盖起了一堵墙,变成了二进二的小院,显得住在这里的人身份都不一样了。

    而事实上,下人们的确轻手轻脚了许多,使这座本来与周围没什么不同的院子瞬间威严起来。

    林逸衣给府里的下人们请了位厨娘,平日自己吃饭都是自己动手,从此这里便是她的家,或许没有永平王府排场阔气,但家只有一个。

    夜衡政拜访时一眼就看出这里的变化,因为含蓄的他借着月色行了苟且之事后,心里非常羞涩,就盯着房间里的摆设看,一看就看出不同了,向来能言善道的他直接说了句:“你就不怕招贼。”

    林逸衣闻言不明所以,顺着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后不以为意,她向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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