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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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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都的大环境不养花江音这样的女子,也养不出来,谁也无法否认,花江音是被养坏了才有这样的性情。

    当人走在夜幕下的江边,不远处的堤岸上站着各自的丫鬟长随。

    林逸衣随便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上去。

    两个人也各自挑了一块坐下。

    海风吹过,花江音的长发尤其漂亮:“姐姐,说说你前夫吧。”

    ------题外话------

    就快回圣都了,回了圣都各种发挥 

014

    常缕也移过目光,看向林逸衣的神色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解和无法言说的疑惑好奇,因为她知道东家现在的男人是圣都的夜相!

    夜相此人怎么说呢?都知道他为人不好相处,更不好打交道,这么些年不是没人想靠女人打通与夜相的关系,但没有女人能成功。

    她还在陆家时就听过很多陆辰意针对夜相设计的计划,但都没有听到后续,却想不到夜相竟然跟东家是那种关系。

    其实就连这些也都是传闻,可能让夜相不出来澄清的传闻,就是最好的认可,何况常缕还见过夜相出入林逸衣在船山路的宅院,这对夜相来说很不可思议。

    常缕下意识的道:“衣衣的前夫不在了吧……”常来的人都知道东家是寡妇。

    花江音抬着头望着天上的月亮,雪白的颈项在夜色下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纱,十分漂亮,声音亦显得飘渺空灵:“好悲凉……”

    林逸衣转头看她一眼,不禁莞尔:“想什么呢?没你幻想中那么可歌可泣,他也没死。”最后一句是对着常缕说的,都是朋友,有些事没必要遮遮掩掩:“只是我和他理念不合,分开了而已。”

    花江音立即来了兴致,眼里闪耀着灼热的光芒,很多时候她觉得如果有人跟她一样,她就不显得那么突兀了:“怎么不和?”没有任何幸灾乐祸的成分,只是迫切的寻一个答案,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林逸衣是一位相对安分的女人,虽然有时候很古怪。

    林逸衣抿嘴一笑,脱了鞋,滑动着脚下浅浅的流水:“他有妾……”

    花江音睁大眼睛努力想狄易如果有妾。

    常缕则瞬间沉默,神色若有所苦地望着水面上影影绰绰的月亮觉得世事难料。

    花江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如果狄易有妾她会如何?把哪些女人都杀了?然后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恩,只是丧夫便宜他了!”

    林逸衣闻言突然笑的很愉悦,忍不住挑起脚尖上的水珠,笑声无奈:“你还真信?天真!我离开只有一个理由就是我不爱他,如果我爱他,即便他有妾我也会维护他,会觉得是那些女人的错,或者觉得有那么些人伺候他,他能被照顾的更好。”

    花江音闻言本义愤填膺的声色,突然与常缕一样沉默,她……她刚才就想,如果易哥喜欢上别人也不错,但一定要是一位贤惠教养上佳的女人,不能像自己一样令他失望,这说明他爱易哥吗?

    林逸衣挑着脚下的水,仰着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只想对方好的爱情多么伟大,但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它不容易存在。

    但凡爱情都是自私的,纯碎为了爱的情谊没有伟大,除非参杂了别的什么,比如元谨恂的不甘心、或者还有上位者的愤怒,很多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只会让他忘了最开始的理由。

    更或者林逸衣觉得元谨恂是觉得‘林逸衣’的存在,可以让他不孤单。

    林逸衣不知道元谨恂错误的误会是怎么来的,但她相信元谨恂的‘爱情’里肯定参杂了其它因素。

    但却不能说那不是爱情,因为这个界线即便是她想来也很模糊。

    “男人出轨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不给你愈合伤口的机会,不给你适应新生活的勇气,就已经干掉了你所有自尊和骄傲,比如常缕家那位,而你家那位……”林逸衣看向花江音:“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可惜被你玩丢了。”

    花江音顿时如有毒的花,张扬开她的毒刺:“不戳人弱点会死吗!”

    林逸衣笑笑,望着天上的月色:“真美……”

    花江音看着她,仿佛一瞬间懂了她话中暗含的意思,就是,这个错误其实已经不可挽回……因为她屡次再犯过……

    三个人静静的望着耀目城宁静的夜湖,突然间心里出其的平静……

    直到一串脚步声打碎这一场宁静。

    林逸衣回头。

    春思苦涩着脸道:“夫人,老夫人找来了?”

    花江音、常缕瞬间不解的看向林逸衣。

    林逸衣苦笑,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样快:“看来不能陪你们在江边烤鱼了,你们两个玩吧,我先回去一趟,家里泰山压顶了。”

    林逸衣在春思的服侍下穿好鞋子。

    花江音静静的看着林逸衣离开,突然一拍漂亮的额头惊呼:“她还没说她前夫是谁?”至于泰山?在花江音眼里,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

    夜幕下的林宅内,林夫人穿的前所未有的隆重,暗红色的织锦对襟上衣,下面是同色的衣裙,发丝盘的一丝不苟,带着符合她身份的全套宝钗,脖子上挂着两串东珠,手上和耳朵上的碧玉物品和头上的玉钗完美成套。

    让柔和的林夫人看上去莫名的威严。

    林夫人等女儿的这段时间根本坐不住,焦急的走来走去,在怒火与担忧的双重情绪下不断煎熬。

    她没想到女儿真的在耀目,林重阳的人在耀目城搜索了两天就发现了女儿的踪迹,让林夫人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骂女儿蠢笨。

    幸好是自己发现了她!如果是敌人……就她这蠢笨的隐藏方式还不早死了!

    林逸衣对林夫人的感情很复杂,林夫人身上绽放的母性光辉让林逸衣觉得温暖,这是林逸衣没有体会过的温情。

    所以她觉得死比和离更能让这位老人家过的更好。

    林逸衣走进来,刚张嘴,一声娘还没有叫出来。

    一位健步如飞的妇人已经冲过来,带着悲愤、痛苦压抑的嘶吼一巴掌甩在林逸衣脸上:“你!——你好样的!”

    林逸衣没有动,是因为能理解她的心情,她不单这一个孩子,再疼也要有度,而林逸衣这次触碰了她的底线。

    林夫人打完后手掌颤抖,嘴角颤抖的看着自己女儿,眼里都是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表露打了女儿后的悔意,她这次要让林逸衣知道什么是厉害:“跟我回去!”

    林逸衣看眼母亲,已经明白她是摆脱了舅舅在独自找她,毕竟这种事……

    林逸衣很镇定的看着母亲,想劝她先坐下,发现不可能后,提起裙摆,跪下,一字一句的道:“娘,这件事你不用管,永平王不对现在应该是太子殿下早知道我不在太古寺,否则你以为凭你能找到我吗?”

    林逸衣必须让林夫人先冷静下来:“我不知道您怎么会找到这里,但我相信从头到尾都应该有太子的参与!

    我是被木归兮送到这里的,或许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但熟悉太子的人,没人不知道木归兮就是他的爪牙!

    您不用担心我不见了,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样?因为太子就不会让这件事外传!娘,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你不用害怕,也不用为我担心,我……”

    林夫人突然把林逸衣抱进怀里,泪水不断的落下,不断的悲伤的重复:“他们欺负你了,他欺负你了……是不是他现在觉得你是累赘想除掉你!对不起,娘不该打你,娘气疯了以为……以为……”

    林逸衣感受这肩膀上低落的泪水,听着他老人家担忧的声音,突然之间悲伤不已,如果可以,她很想代替这具身体回馈老人家:“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这件事你别管,也不会发展成你担心的那样。”

    “可……可这怎么可能……太子对我对林家恭敬有加,是不是你误会了什么,还是……”

    林逸衣扶住老人家的肩膀,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她应该哭过很多次,粉底也无法掩盖她的憔悴:“不是,别乱想,别担心,我已经长大了,我自己会处理,好吗?”

    林夫人不能理解,及其不能理解这是怎么了,怎么可能是太子把女儿送出来,又——

    林夫人突然想到什么,激动道:“是不是殿下已经知道错了,所以才让我发现你不见了,让我来接你?”

    林夫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为去太古寺看女儿是太子提议的,她当时想带着侍女进去,也是殿下说怕扰了佛祖清净让她一个人去。

    而且她找到女儿的过程,就如女儿说的太顺利,简直没有任何波折,仿佛女儿就放在这里等着她找到一样。

    可这……林夫人不得不想,是不是也说明太子是真的后悔了,想通过自己把女儿接回去?“殿下他——”

    林逸衣先一步道:“殿下他在吓你!你还要称他的心如他的意。”

    林夫人闻言,眼睛柔软了一下,一瞬间险些被女儿绕进去,但下一刻瞬间想到问题的结症:“不管怎么样,不管你们在闹什么!你必须先回去!堂堂太子妃流落在外!万一被有心人知道了!你怎么活!”

    林逸衣看着林夫人‘善意’的怒火,终于理解什么是哭笑不得:“你想多了,更把元谨恂想的太简单,他不想人知道的事,谁也不可能知道!

    您以为他的太子之位是天上掉馅饼!他的谋算比你见过最黑暗的黑暗还要残忍,所以我们的事你就别管了,那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

    林夫人闻言,脸色惊了一下,但却瞬间放心,权利的斗争她不懂,女婿黑暗与否她不在乎,她只知道一点,什么对女儿最好,那就是回到那个想让她回去的男人身边,安心做个女人。

    林夫人只要想通这一点,其他的不在乎,年轻人总认为有大把的时间任性,总认为男人会包容她所有的小缺点,可太子在圣都,身边的诱惑多少,随便揪出一位都比女儿条件好。

    林夫人怎么能不为女儿担心,怎么能不教她学会跟男人妥协,而且还是元谨恂那样的男人,如果真如女儿所说,元谨恂至今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没有放弃过谋划那个位置。

    这样的男人的控制欲和情感更难以把握,趁现在殿下还没有被权势、地位磨灭最后的任性,她怎么能不让女儿回去,趁机与殿下巩固感情!

    “衣衣,听娘一句,不管太子为什么让你离开,他是无心的,或许……是觉得圣都危险想保护你。”林夫人说着突然觉得就该是这个理由。

    还有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太子已经表露出让她带逸衣回去的意思,如果女儿没有回去,就是违背上意,位高权重的人不会喜欢被违逆,尤其被一个女人违逆。

    “娘,你在想什么,我让春思给您准备房间,您先休息一晚,我们明天再谈。”

    林夫人看着女儿的神色,突然懵了,在女儿眼里一点殿下的影子也看不到,她甚至没有为刚才可能的推测有任何动容。

    林夫人一瞬间觉得心中很凉,好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心无所恋,也不积极,她好歹有儿女,再怎么心如止水也会为了孩子们做足表面功夫。

    可逸衣没有孩子,她连最后的伪装都不需要做,因为不喜欢王府的男人所以干脆拒绝回去。

    林夫人突然坚定的看向林逸衣:“你明天不用跟我谈!明天我们直接回去!”

    林逸衣瞬间看向林夫人:“娘,你在说什么,不可能?我跟你说了这么多——”

    “我不想听,春思!带我下去休息!”林夫人没了刚开始的慌乱,更不允许被女儿说服,因为女儿必须回去,不能因为心软再次纵容她的肆意妄为!

    林逸衣见状不再争辩,因为她决定一会出去住。

    林夫人突然回头:“如果明天回程,我没有看到你,你让你兄嫂和妹妹来这里给我奔丧吧。”

    春香快步进来刚好听到这一句。

    林逸衣无法置信的看向母亲,这要来硬的了?!“春香,有事?”硬的就硬的,她也可以学。

    春香小心的看眼小姐,见小姐神色如常,心里不禁惊叹,小姐越来越妖孽:“回主子,狄老板来了。”

    尚未走远的林夫人突然回头,满脸诧异,狄老板?三更半夜!顿时,林夫人觉得浑身发抖,怒火中烧!女儿做了些什么!

    林夫人瞬间看向女儿。

    林逸衣已经想到她想什么了,不禁无奈:“生意场上的朋友而已!”

    “而已!”林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什么身份!三更半夜见男人成何体统!你把皇家的颜面放在哪里!你把太子当成什么!”

    林逸衣顿时觉得头快要炸了,她把太子当人啊,只是元谨恂不喜欢而已:“狄老板可能是有要事!”

    精明睿智的林夫人突然看向门边的春思,目光锐利:“那人找你家夫人有什么事!”

    春香头垂的很低:“要……要事……”

    “说!”

    “请主子去喝茶,谈要事——”

    林夫人瞬间看向林逸衣:“明天,你必须跟我走!”说完老人家不容拒绝的与春思而去。

    春香委屈的看向主子。

    “无所谓,结局都是一样,只是……连你也觉得我也该回去。”否则何必实话实说。

    春香闻言瞬间收起佯装的神色,目光有些迷惘:“其实……殿下对娘娘是有心的……奴婢反而觉得娘娘如果回去……倒霉的不见得就是娘娘,禁锢娘娘,对殿下来说同样舒心不到哪里去……”

    林逸衣望着外面的月色,目光涣散后又快速聚拢,没有出声没有反驳:“先去看看狄老板。”什么都有的商量,除了回去!说话不算数的男人,有什么好说的!

    “是。”

    狄易的确是来找林逸衣喝酒的,还有花江音,只是花江音不在狄家,他以为花江音在林逸衣这里,所以过来,自然不知道后院发生的事。

    林逸衣突然想起狄易说过的话,‘因为圣都有永平王,所以他的生意从不涉足圣都’一个威慑千里的男人,换什么女人换不到!

    林逸衣决定通知木归兮,让他半夜把林夫人带走,这件事不适合林夫人参与。

    林逸衣走着,突然觉得言情一晃。

    春香吓的急忙上前一步,扶住主子:“主子您怎么了?”

    下一秒,林逸衣又看清了眼前的景致:“没事,突然有些头晕……”养尊处优惯了,不禁打了。

    ……

    ------题外话------

    不用我说什么了吧,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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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深夜时分,两拨黑衣人无声地对峙在林夫人门口,目光冰冷、惟命是从。

    僵持了一刻钟后,左面的黑衣人突然亮出了手上的腰牌,右面的黑衣人顿时心有不甘的退下。

    都是听令行使,但令牌有高有低。

    ……

    翌日。

    林逸衣恍惚醒来的时候觉得床在晃动,顿时朦胧思绪陡然惊醒,瞬间坐起来,就看到林夫人坐在一旁看着她:“醒了。”

    林逸衣的大脑瞬间清醒,既然无奈的苦笑,不用任何人解释她已经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如她想把林夫人送走一样,有人,或者说幕后的人也料定了她会反抗,留了后手。

    林逸衣无意跟一个老人家争辩什么,头脑沉重的缕缕睡乱的头发,慵懒的靠在马车上:“什么时辰了?”

    林夫人微微有些心虚,见女儿没有闹,又松了一口气:“辰时了。”

    难怪太阳这么大,林逸衣缕顺头发,没有洗涑的意思:“您没有跟舅舅告别。”

    “告诉他圣都有急事,我先回去了。”

    林逸衣闻言,揉揉眼睛再次钻入被窝里,得益于身份的关系,长途跋涉的车架,等于卧铺车的设计。

    林夫人见状,放下最后一口气,没什么比女儿不闹,更好的局面,她怕事情有变故,昨晚便让人用了迷香带她走,跟这孩子说道理已经没用了,只希望她到了圣都,看到太子会理解太子的用心。

    林逸衣想的很简单: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既然元谨恂都不当自己是男人了,就别怪别人不给他面子!

    第二天,趁车队在驿站休息的时,林逸衣写了封信让人送走。

    ‘我在回圣都的路上,你不用急着过来,慢慢来’。

    某人不是心宽吗!她心也不窄。他愿意看着她在他眼皮下跟背的男人勾勾搭搭,她为什么不满足他神经病的爱好?

    一路上,马车的行进谈不上顺利,从耀目到圣都,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需要三天零六个时辰,如果是车队正常行驶,需要半个月。

    林逸衣很有耐心,一路上尝尝花草,熬些野菜,遇到喜欢的城镇则会多停留一天,买下一间看着位置尚可的铺子,给秦书写信让他接管,然后继续上路。

    林逸衣在野外喜欢给林夫人做芥菜汤,然后配上隔夜糯米做的小糯秋,既有颗粒分明的软柔口感又不会塞牙,吃了几口甜食后,喝上一口蔬菜汤,让两口味道交叠,分别冲散口腔的甜和蔬菜的涩,留下食材本身自然的清香。

    林夫人还是最近发现女儿很有做菜的天赋,虽然谈不上多精致,但是用很普通的食材走出从未吃过的口感。

    林夫人一路上吃的笑逐颜开,也问了女儿为何学了这一手,然后又不等女儿说话,便了然的一笑,嘱咐女儿好好过日子。

    林逸衣笑笑也不再解释。

    逃跑的念头林逸衣从没有想过,有什么可跑的,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如果想带一个回去,有的是办法,温和的、暴力的、侮辱性的。

    林逸衣觉得没必要乱跑,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好吃吗?我们明天路过汴河,我给你抓鱼吃。”

    林夫人闻言瞬间看眼女儿,然后和蔼的笑了,女儿一路上自由自在的样子让林夫人觉得太子说不定真会喜欢她女儿,毕竟逸衣是个好孩子:“你老实在岸上待着,不用你亲自抓!”

    林逸衣立即抗议:“那多没意思。”然后掀开帘子看向车外:“春思!你想不想下河捉鱼。”

    春思本上扬的嘴角,顿时露出笑意:“可以吗!太好了!”欣赏着沿途所有风光,她又想起与夫人去耀目的路上,游山玩水的换了,前面是汴河她知道,小姐还在那里带她们凿冰抓鱼呢,然后烤了吃,别提多美味了。

    春香看眼马车内正与老夫人据理力争的小姐,继而嘴角含笑,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整,过去的那段经历已经没有那么可怕,圣国风光何其富饶,她能有生之年踏足,是和等有幸。

    何况,见多了、看多了、想多了,反而觉得殿下没有那么可怕,他也不过是吓唬吓唬了她们,没有对她们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殿下已经很仁慈了,不是吗?

    汴河的下游有一大片沼泽地,分裂开汴城两大景观,一边是富饶、涌动的城池,一边是一望无际的沼泽大地,盛大瑰丽的风光,即便是第二次站在这里,林逸衣也觉得无法抵挡自然的魅力。

    就连一直不想下来的林夫人,在丫头的搀扶下,望着忙忙的沼泽地时,也不禁目光含笑,神色舒畅。

    飞鸟落日,渔歌唱晚,用特殊的工具游驰在沼泽地上的人们采集完丰富的食材,已经收网回家。

    鲜嫩的水笋、水草密集处歌唱的田蛙、水槽根部游荡的水鳝,还有数以万计的沼泽微生物,构成了大自染菌类分解最复杂的生态,也暗含着悲壮的显坑。

    林逸衣不是打捞专业人士,很任命的赏完景,然后用银子从初入这里的沼泽子民手里兑换食材,然后烹饪加工,吃上一道新鲜的沼泽大餐……

    林逸衣走的很慢,有山有水的地方,必须停留,这样的好天气里,不欣赏大自然的纯碎,不是浪费吗。

    ……

    元谨恂一直纵容着行进速度几乎为零的林家母女,只要她在回程的路上,元谨恂完全可以不计较她们的速度,至少她肯回来不是吗?

    元谨恂神色严肃的喝着茶。

    下面站着两个拘谨、恭顺的孩子。

    元自冥俯首帖耳的背诵着:“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

    元谨恂百无聊赖的旋转着手上的扳指,抬首看了眼儿子,神色肃穆:“解释一下,‘绝圣弃智’。”

    元自冥身体不自觉的一颤,本能的敬畏父王:“指……子民抛弃聪明才智,就没有无所谓的优思……”

    “夫人给你讲解的?”

    元自冥小心的点头。

    元谨恂没有说话,到底年龄太小,说多了反而会让孩子对既定的学问造成疑问,产生不信任感和盲区,而夫子的解释也不是全错,书籍、道义的确只有贵族以上门第的子民才能学习:“好好跟着夫人做学问,下去吧。”

    “是,孩儿告退。”两个孩子恭敬的退下。

    走出门口好远,元自冥、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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