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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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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说什么。”

    “是,你没说什么,你只是提醒了对方,选秀在即,女子不易多出门免得找刹!你不是在软抵抗是什么!”

    “不要自以为是的猜测,说过你多少次了,你的职务做事说话需要证据,要改改你妄自揣测的毛病,多跟庄少监学学。”

    魏南子听大哥提他的‘死对头’心里有点不痛快:“他有什么好,你可小心点他,我不只一次见他跟嫂子一起很茶。”

    魏南子说完小心的看眼大哥,见大哥竟然没有什么反应,不禁急了:“哥!这事是真的!你别不信!我见了好几次?分明是那个女人不喑寂寞,你要擦亮眼睛,哥——哥——”

    夜衡政见他一直强调,目光沉默地看向他:“最近见了吗?”

    魏南子闻言,挠挠头:“这还真没有……”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给那女人找点麻烦,最近去常来堵人,没堵到,魏南子心里不痛快罢了,所以就得给她找点麻烦:“但是——”

    “没有就不必说了。”

    “哥,话不是这么说的?有一就是二,嫂子一看就是会招人的人,你要看紧了,那种女人什么男人都……哎呦!哪个不长眼的敢撞老子!不想活了!”魏南子瞬间冲了出去。

    车帘掀起的一刻,夜衡政余光看到对面马车上熟悉的标志,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下车的意思。

    魏南子属于那种几天不找事就浑身不自在的典型,何况还是对方理亏的时候,下了车就直接开骂:“就你们!你们!驴没长眼睛你们也没长眼睛!大道这么宽也能撞上来!居心何在!”

    “对不……我说你这人什么意思,我们已经在道歉了,畜生出了意外,我们有什么办法,你这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一个小丫头插着腰,毫无犹豫的骂了回去。

    魏南子瞬间来劲了,一把推开欲上前解释的自家车夫:“你们犯了错你们有理了,照你的逻辑,畜生犯了错都不是错了,我现在是不是就该放狗咬死你!”

    “你——”一身淡绿色碎花长裙头上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小丫头,气恼的盯着对方:“我们又不是故意的!刚才一直在向这位小哥道歉!你没有听到吗!——”

    “不是故意的!说的轻巧,这畜生总是你们牵出来的,拉的也是你们的车!既然是为你们服务的,你们是不是就该看好它!所以是你们畜生的错就是你们的错!”

    小姑娘听对方口声声的‘畜生、畜生’说个没完,分明就是在骂人,顿时气红了眼,地痞:“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是意——”

    突然,挂着南宫府标志的宝盖车帘掀起,露出一张半遮容颜的美丽面容,温和又不失威仪的开口:“小真,不得无理,这位公子,是我们冲撞在先,想公子配不是了。”

    魏南子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对方身上停下。

    小真立即冲过去,挡在自家小姐面前:“看什么看!”

    南宫欣脸色微僵,下意识的放下了一半车帘,挡住了对方肆意的目光低声道:“这位公子,对于给您造成的不便,我们赔偿就是。”

    “赔偿!”魏南子好似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挡什么挡!人生来的容貌不是就让人看的,躲那么严实,有没有诚意!”

    小真闻言,生气的吼道:“流氓!我们家小姐千金之躯!怎么能让你随便看!”

    “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她是不是要跟我说话?她是不是要向我道歉?她是不是想表达足够的诚意?既然如此,她莫非要一直躲在马车里?”魏南子得意的看着急的跳脚的小姑娘。

    南宫欣被说的羞愤不已,已经放下车帘躲在了马车里,委屈的红了眼睛。

    旁边偏偏围了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忙着起哄的:“就是!就是!小姐露出脸来看看!躲什么嘛!你敲这位公子多有诚意,都出来相见了!”

    “出来看看啊!”

    “小姐出来啊!”

    小真见状,气的跺脚:“放肆!你们知道你们在跟谁说话吗!还不抖让开!”

    魏南子闻言瞬间挡过去:“怎么!撞了人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人群顿时又是一片骚动:“对!哪有那么容易!快让你们家小姐出来!”

    “出来啊!出来!”起哄的人不嫌事大,吆喝着让里面的小姐出来,一个个都抱着法不责众的心里,欺负连个小姑娘。

    小真险些吓哭了,茫然无措的想躲,可周围都是发出古怪笑容的人,看的她毛骨悚然、十分害怕,不断的往后靠。

    夜衡政骤然掀开车帘:“闹够了没有!还不走!”

    魏南子立即委屈的不得了:“哥,我说错什么了?明明就是对方不对,我不过是争取属于我的权利,难道对方不该下来跟我们道个歉吗!”

    夜衡政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无奈中带着三分嘲弄:“你确定你要让对方道歉!”

    魏南子闻言瞬间回过头,认真打量这对面马车的标志,在看到一个不起眼但绝对不会错的麒麟兽下‘南宫’二字时,立即僵硬的笑了:“呵呵……呵呵……”

    夜衡政甩上车帘。

    小真正好看过来,只来得及看到夜衡政最后一眼,但两家多年的交情,还是让小真一眼看清了车帘下的人:“是……”

    魏南子已然不甘的跳上车:“都围着干什么!想被抓进衙门吗!让开!让开!不想给马蹄垫路的都让开!”

    魏南子多余的用车帘盖住他的脸,露着一双猥琐的眼睛,对吓坏的小姑娘笑了一下:“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哦,再见!驾——驾——”

    小真见状刚松口气,回去报信的长随带着家里的众多仆人也到了:“让小姐受惊了!那个大胆狂徒呢!”

    小真骤然看向车内。

    紧闭的车帘没有掀起,温和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过是场误会,走吧。”

    小真闻言不禁看了眼刚才马车消失的方向,小姐也听到大姑爷说话了吧? 

049

    魏南子殷切的看着自家大哥,陪着笑,小心翼翼地磨蹭着靠近:“哥……我不是没看见标志吗?我也不知道里面是嫂子的妹妹……不知者不怪,您说是不是……是不是……”

    夜衡政看向他,肆意地打量着他一身五颜六色的装扮,和脸上永远化不开的地痞表情:“这跟你看没看标志没有关系!”

    “啊?”

    “而是你什么意思,不想寸进了?永远这样一辈子?”

    魏南子闻言,不爽的坐回去:“无聊吗!不过是开个玩笑有什么嘛?一个个好像看一下都会看死一样!没劲,连你现在也变迂腐了,林寡妇呢,我要去找她玩!”

    夜衡政脸色立即阴了下来:“林寡妇是你叫的!”

    “哥!你怎么了?我不过是……”魏南子见夜衡政脸色不对立即闭嘴,但……他什么都没说啊,发什么脾气啊。

    寡妇?夜衡政觉得十分讽刺,元谨恂不是活的好好的。

    魏南子小心的看眼夜衡政,突然觉得他非常古怪,他不过是提了一下小寡妇,大哥放映怎么那么大?莫非!?

    魏南子震惊的道:“哥!那个女人不会骗钱骗色后把你甩了吧!”魏南子看着大哥突然看来的表情,顿时觉得抓住了事情的主要矛盾:“竟然是真——真的!她怎么可以这样!”魏南子陡然站起来。

    夜衡政骤然开口:“坐下!”

    魏南子觉得乌云罩顶,不可饶恕:“哥——这种事怎么能忍?那个男人是谁?比你更好更有权势!”魏南子说着很快自我否定:“这根本不可能。”少顷又激动的吼道:“还是那小子比你年轻!比你更能讨她欢心!贱人!我就知道像她——”

    “闭嘴!”夜衡政眼睛赤红的看着他,仿若能把他烧干一眼:“她什么人轮不到你评定!以后没有根据的胡思乱想少做!”

    魏南子忍不住想反驳,但看着大哥仿若吃人的目光,魏南子果断闭嘴,但坐了一会后,心里反而百爪挠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听哥的意思还对她颇多包容,也就是没有犯错,可人呢?还是因为老夫人不喜欢,私下把人杀了!所以大哥才——

    魏南子见鬼的掩住嘴,像看鬼一样看着大哥!仿佛看到深情的长者第二次惨遭死亡的背叛一样!

    可……不对啊!他明明前两天还听说那个女人在常来带走了一个大美人?

    魏南子想不通,但又非常想知道,于是厚着脸皮顶着压力磨蹭着上前:“哥……”

    夜衡政先一步开口:“以你现在的地位,死了也不可能知道怎么回事!行了,停车。”

    魏南子不明所以,这根他的地位有什么关系,何况他地位不低!魏南子掀开车帘,看到车外‘常来’的招牌时,没有挽留,什么意思吗?

    莫非当初惊鸿一撇的身影……怎么可能,当初不是就被哥否定过了?

    魏南子是个务实的人,绝对不在自己想不通的问题上费时间,因为他有更直接的办法,堵林逸衣。

    ……

    这两天,正殿的女主人吐的十分厉害,所有的太医都看过后均说是正常反应。

    元谨恂脸色却很难看,她有孕将近四个月了,吐成这样是正常?他没有经历,难道还没有常识!

    关大夫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地面,再三强调:“太子,娘娘身体很好,孩子也很好。”

    “很好能难受成这样!”

    林逸衣在他们对峙的功夫,脸色发白的从痰盂中起身,已经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元谨恂看着她,下意识的上前把她揽进怀里,靠在自己肩上,语气温柔:“好些了吗?”

    林逸衣虚弱的靠在他肩上,刚打算说话又十分想吐,趴着桌子重新蹲下难受的干呕。

    元谨恂立即跟着蹲下,不停的拍她的背,脸上焦虑之色越来越浓:“怎么会这样?在府里的时候好好的,觉得哪里不舒服?”

    林逸衣无法说话,只是觉得很难受,想吐却没有东西可吐的难受感,比任何时候都要痛苦。

    元谨恂看着她脸色蜡黄说不出话来的痛苦表情,顿时站起来:“一帮庸才,请巫医!”

    太医院分两院,医院和巫院,谈不上什么迷信不迷信,这是历朝历代太医院必要的配置,太医没用了,上巫医,巫医没用了有太医,都是去病、安康的手段。

    这本没什么,何况,这本来就没什么?

    但帝王家里无小事,即便是太子小小的一个举动,也会成为把心思用在他身上的人的大事,引起一个话题。

    抱着纯碎无所谓的心态的臣子,回到家,不过是把这当成一段睡前的小事说给作风严禁的原配听:“太子还是很在意娘娘这一胎,虽然对大皇孙不错,但到底不是没有期待吧。”

    夫人也会很婉转的回一句:“毕竟是嫡子,怎么可能因为母亲怎样就真的不在意,睡吧。”

    善意的揣测多出现在的老臣子、老诰命之间。

    夜老夫人边剥着盘子里的松果,边和善的与孙子说着听来的小事,慈爱的笑言:“太子也是,三个月内的胎儿哪有不折腾母亲的,他呀就是太心急。”

    陈老姑姑迎合着一笑,手里的绣线一点点的缠绕成一个圈:“谁说不是,有事太医又是巫医的,折腾的两院都好不了。”

    “太子妃是个有福气的,估计这一胎肯定是位小皇孙。”

    “借老祖吉言。”陈姑姑说着发现手里的丝线不能动了,抬起头看向帮她捣线的孙少爷,见孙少爷拿着线团表情苍白,不禁担心的握住孩子的手:“孙少爷?您怎么了?脸色很差?”

    夜老夫人闻言也立即看了过去,关心的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夜衡政刚下手里的线团,勉强一笑:“没什么,奶奶,孙儿有点累了想先回房休息。”

    夜老夫人看了眼他手里一动不动的丝线:“去吧,平日要多注意休息,以为自己还是年轻那会、”

    夜衡政回笑:“奶奶也早点休息。”说着起身,却不小心被滚落在地的绣线团绊了一下。

    夜老夫人立即担心道“你这孩子,走路也不看看脚下。”

    夜衡政勉强一笑:“没事,奶奶注意休息,我先走了。”

    “恩。”

    夜老夫人看着孙子出去,房门重新关上,然后看向陈姑姑:“刚才他一直这样?”

    陈姑姑想了想,摇摇头:“回小姐,没有,奴婢刚才还见孙少爷笑来着,就刚才突然卡住了,奴婢才发现孙少爷脸色不好。”

    “刚才咱们在说什么?”

    陈姑姑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这样问:“说太子因为太子妃正常的反应小题大做?”这跟孙少爷有什么关系。

    夜老夫人却嗅到了最大的问题,猛然道:“会不会是那个女人有了孩子!?”

    陈姑姑闻言手里的绣线瞬间落在地上:“怎么可能?孙少爷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何况……何况如果那位林小姐真的怀了孙少爷的孩子,孙少爷不可能不对老夫人讲,老夫人也不会不让林小姐进门啊?”

    夜老夫人脑海中猛然闪过一道光:“我们从来没有说过不让那个女人进门!为什么不让那个女人进门?”

    夜老夫人突然发现,夜衡政从来没有说过这个问题!“去!把孙少爷叫来!”

    “是。”

    夜衡政没有走远,长发随着晚风轻微的晃动,雪蓝色银白长袍伫立在夜幕下,望着月色茫然心痛。不管她愿不愿意,陪在她身边是他。

    夜衡政想着便觉得有什么在离他远去,因为他明白留在身边触手可得的守护能改变太多东西,即便是心里的不喜欢,也会慢慢磨成接受,继而变得理所当然;

    而曾经属于他的,放在心底的不可或缺,会被慢慢取代……

    夜衡政望着天觉得心凉如冰,不甘着,却又让自己退缩,把痛苦放大了,却不曾迈出禁锢一步,衣衣说的对,他就是个骗子,不断寻找借口的骗子……

    “孙少爷!孙少爷!”陈姑姑追上来,几步路以有点力不从心:“还好没走远。”陈姑姑笑着,神秘和蔼:“孙少爷是好消息。”

    夜衡政神色淡淡的回神,握住冰凉的手掌又徒劳的松开:“什么好消息。”对他来说还有什么算好消息。

    陈姑姑慈爱的看着孙少爷,带着所有老人对孩子的宠溺还有主仆间的敬重:“当然是好消息,老夫人让你娶那位身份不算好的姑娘算不算好消息?”

    夜衡政望着微笑的陈姑姑,神色无波的淡淡转身:“让奶奶别操心了,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早点休息。”夜衡政说着在暮色下渐渐消失。

    “怎么了……不高兴……”

    ……

    王云雪身着里衣,目光讽刺的坐在梳妆台前,手里玩着新送来的簪子:“不过是害喜而已,就闹的宫里乌烟瘴气。”

    水鸳为娘娘通着发丝,看眼一旁捧着毛巾的江嬷嬷,开口:“可不是,不过是什么是闻不得炖鸡的味道,御膳房就停了所有的炖补肉品,也不想想御膳房距离太子正殿八百里远,炖只鸡能香到太子殿后院?!”

    ------题外话------

    今天魔妈一直提醒我,二月没有二十九日。哎,让魔妈操心了(掩面中)

    上次连续更新了几个五千加,偷偷看了一眼评论区,发现看到的两个评论还都是纵容我的,当时心里虽然美极,但也能想象背后不断诅咒我生病的亲,因为你们成功了。

    啊啊啊,我过年一直在生病,孩子三十夜发烧到三十九,我也由小感冒急成了病毒性感染,这个年我都不知道怎么过的,等清醒了,觉得已经结束了,又要开始码字了!太神奇了。我休息了吗!休息了吗!

    魔妈:看看你的更新,还好意思问!

    说一千道一万,也改变不了新的一个月开始了,不能有理由不更新了,明天六千字更新,后天一样,三月份,我们一起努力! 

050

    王云雪闻言嘴角慢慢的上挑,柔和的笑容中却带着无法控制的不甘、嫉妒,出口的话依然平静的温和:“谁让姐姐得圣心呢……”

    水鸳不高兴的提醒:“娘娘……”

    “让御膳房该成点心。”这个时候,她何必去插一脚。

    江鹿在一旁安静的站着,仿佛没听到主仆二人的对话,捧着雪白的毛巾,神色也没变一下。

    ……

    元谨恂坐在床边顺手为林逸衣换下额头的毛巾,看着她睡觉了也不安的样子,元谨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春思、春香担心的站旁边,听着房间外众多巫医摆阵、做法发出的动静,心反而越来越急。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开始出冷汗了?那些巫医到底行不行啊——

    元谨恂看着换的越来越勤的毛巾,终于忍不住吼道:“让外面的人滚回去!一帮庸才,让关太医进来!”

    “是。”

    紫色的床幔垂下,关药小心的跪在床边,布满药香的手搭在主子从床帏中露出的一截耦臂上,恨不得没有鬼迷心窍的进宫。

    元谨恂看着关药不断把脉,却不说话终于急了:“说话!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关药立即松开手,小心的跪在地上,道:“回……回太子,娘娘好似受了风寒,但并不严重,下官这就去开药……”

    “什么!怎么过了半天就受了风寒,中午的时候不是还没事,娘娘又没有出宫,怎么就受了风寒!”

    关药无语:“这……娘娘是现在才发出来,可能是搬宫的时候受了累,或者……”

    “受了累先前怎么没有检查出来!是谁一直强调说没事!庸才!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娘娘开药!”

    关药急忙站起来欲走,忽然又停下来,战战兢兢的道:“请殿下着急当值的所有太医,下官好给娘娘商议药方——”

    元谨恂闻言非常想把他拉出去砍了:“商议!”

    关药慌忙解释:“殿下,娘娘现在身体不便,不可轻易开方,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下官……下官……”

    元谨恂下意识的看向林逸衣隆起的腹部,一瞬间脑海里有个不属于自己的声音说着,这不怪你,如果生病没了这个孩子,是这个孩子自己不争气!说不定孩子没了,母体根本不会出事,这些人都在危言耸听罢了!

    关药弯下腰,再次诚恳的开口:“请太子示下——”

    元谨恂的手掌握了一下,最终觉得怕一个没出生的孩子,不是他的作为:“文山!”

    “奴才在。”

    “请太医。”

    “是。”

    喧闹到半夜的正妃殿终于安静下来,睡到身体发热的林逸衣翻了下身,撤落了身上的锦被。

    元谨恂和衣坐在旁边,见状放下手里的奏章,揉揉疲倦的额头,抬起手重新为她盖上,看着她舒展的眉头,红润的脸庞,冷漠的道:“什么也没做也能生病……娇贵。”

    元谨恂话落,林逸衣翻身,脸颊停在元谨恂大腿附近,随后无疑是的贴住他的腿,嘴里发出满意的呢喃。

    元谨恂看着她,嘴角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抬起手把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对着熟睡的林逸衣道:“一直这样多好……谁能总是如意,即便我们一直挣扎为了随心所欲,也是我比你更努力,掌握了事情的决定权,所以为什么要反抗……”

    元谨恂看着她宁静的睡眼,缕着手里柔软的长发,嘴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散去,重新恢复平日的冰冷,执起一旁的奏章,继续翻阅。

    ……

    林逸衣朦胧的醒来,手掌处传来温暖的温度,不自觉的揉了两下,翻过身不想醒的看眼大亮的周围,声音沙哑的问:“什么时辰了……”

    元谨恂的心突然如被抚过的腿部,酥麻奇痒:“快午时了。”

    中午了啊,林逸衣闭着眼抱着被子,推推身边的男人:“渴了……”

    春思端着水杯早已候在帐外。

    元谨恂看了她一眼,掀开床帏接过带有吸管的水杯,目光在吸管上停了一下,嗤笑一声,捏着吸管放在她的嘴边:“恩!”

    林逸衣闭着眼张开。

    元谨恂瞪她一眼,神色不善的塞进去,温湿的唇瓣含住他的手指时元谨恂的心跳漏了一拍,直到抗议的唇温,一点点的把异物排除,含住吸管开始喝水,元谨恂的目光看还停在她的春色上,若有所思。

    “好了——”林逸衣懒洋洋地松开吸管。

    元谨恂的手指瞬间敲在她头上:“身体好了就起来!你不吃饭,有人也需要吃饭。”元谨恂率先下床。

    文公公带着三五个小宫女立即上前伺候。

    林逸衣捂着额头,放下,钻到被子里不想动了。

    突然床帏被掀开,元谨恂拉开她身上的被子:“起来吃饭,不吃饭怎么有力气使坏。”说完把被子仍在一旁,进了屏风后的洗涑室。

    春思小心的挂起床帏,含笑的看着主子。

    春香捧着衣服站在一旁,神色似笑非笑:“娘娘,您再不起床,太子可要亲自叫您了,娘娘要知道,太子今天休沐,有的是时间监督娘娘是不是赖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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