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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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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珂不重要吗?”她是醇王妃,还是嫡出的,这样的身份不重要吗?错就错在楚珂站在她这边,所以这就是她的罪,她就该死!
“在你心里很重要。”可是在别人心里未必,姬亓玉这话没讲,但是他知道徽瑜明白。
“……其实我这个人只会带给别人不好的东西。”她是原文的炮灰女配,所以跟她交好的人都带着被炮灰的属性,徽瑜只觉得心酸。
“胡说!”姬亓玉这下子真的有点恼怒了,紧紧的环住徽瑜,“在我心里你带给我的都是幸运,这世上无人可及,无人能比。”
“……”不得不说,徽瑜的心情真的被治愈很多,靠在他胸口,伸开双手环住他的腰,低声说道:“姬亓玉,我会让信国公府付出代价的,谁都不能阻止我。”
“你想怎么做?”姬亓玉有种不好的预感,后背上冷飕飕的。
“还没想好,但是我会想出来的。”
“随你高兴,我看他也挺不顺眼的,你顺手帮我收拾了吧。”
徽瑜成功的被姬亓玉堵得二度失言,是怕她不够狠心,所以才会这样讲?
不过她开心。
内廷府新上任的管事大臣最近很糟心,被虐成狗也不晓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简直要挠墙装死的节奏。不能找宁王帮忙,更不愿意找靖王求教,看到岳家的人更闹心,老婆还没咽气就给准备继室让他再娶的实在是看一眼都心烦。自己外家更是连个能指望的都没有,外祖官至知府如今都致仕回老家颐养天年去了,这糟心的人森啊,最后给他指点方向的居然是自己老婆,这种感觉不要太内伤。
在楚珂的指点下,醇王屁颠屁颠的去找肃王了,被禁足的肃王看到满脸带笑的醇王找上门,忽然有种上贼船的赶脚。
楚珂跟徽瑜讲了这事儿,她在男人外边的事情上没有徽瑜那样的眼界,就只好跟徽瑜求援。徽瑜跟姬亓玉商议过后,觉得肃王是个不错的选择。肃王暗中投靠姬亓玉的事情无人知道,这样一来醇王不晓得他其实也拐弯抹角的上了靖王的大船,还能让楚珂安心,徽瑜觉得这是最近最开心的一件事儿。
肃王最近脾气直线上升,一直觉得醇王是草包,但是草包成这样,实在是糟心。这么些年知道他混日子,但是混成这样也太丢脸了。
醇王没有找宁王帮忙却找上了被禁足的肃王,一时间京都里猜测纷纷,这背后的含义大家是怎么猜也猜不透,令国公夫人再度找上门的时候,楚珂却是连面都没见,把人亮在会客厅大半个时辰,就又送了出去。
与此同时,皇帝突然又连下数道圣旨,调靖王去刑部当差。被禁足的肃王也解除了禁足,一道旨意调去了兵部。与此同时,一直没有差事在身的怀王跟逸王也有了新的差事,怀王被派去了都察院,逸王去了国子监。
☆、第三百五十四章:蠢哭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蠢哭了
皇帝一连几道圣旨,京都里气氛骤变,很显然被皇帝的举动给弄迷糊了。
姬亓玉去刑部,可是同时怀王却去了都察院,督察员跟刑部这两个衙门可真是相亲相爱相爱相杀的存在啊。
还是逸王的差事好,管着天下有才的学子,又好看风光,又不用烦心惹事,大家都说贵妃娘娘好本事。
嘉王跟宁王没有变动,一个在户部扎根到底,一个在盐务上继续深造。
可是皇上突然给王爷们都安了差事,这是为什么?
若说没有理由,谁信呢?可是有原因的话,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也没有人能看得明白,至少徽瑜想了一天也没整明白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因为皇帝的连番动作,这段日子以来徽瑜也顾不上外面的生意全都交给了乌博易等人,姬亓玉每日累成狗养的在外面跑。他这个人特别的认真,他不知道的也就算了,但是如果知道某件事情不对的话,一定会去修正的。
这个性子放在别人身上看着真是萌点加持特别有爱,但是搁在自己身边人身上那就是祸害了。这话怎么说呢,姬亓玉打从接手了刑部,唉呀妈呀这可不得了,陈年冤案数不胜数,各地送京复审案件积累成山。另外出了文书收发日常政务之外,还有督补司,掌罪囚逃亡事;秋审处,掌核秋审、朝审各案。另外还有减等处、提牢厅、脏罚处、赎罚处、律例馆等等要务需要处置,只看着每日堆在他案头那成山的公务,徽瑜都觉得自己也成了蚊子眼,太坑爹了。
这样的性子,进了这样的衙门,那么多的案件需要审理整合,徽瑜想想也真是觉得累觉不爱。
天气越来越热,屋子里都已经用上了冰,这段日子姬亓玉每天耗在衙门的时间可比在家里多多了,自从他进了刑部,每天来王府喊冤求见的人简直是以倍数增加,现在王府整天大门紧闭,徽瑜都怕自己不小心见个什么人,回头就有不好的传言出来。
掌国家刑狱,护百姓平安。徽瑜看着姬亓玉累成这样,也知道劝他也是白劝,他这个人做事情从来都是这么认真执着。
等到誉哥儿终于能将九根的鲁班锁拆下来又复原的时候,姬亓玉在刑部的差事也算是告一段落,可是人却实在是不怎么开心。
“全国各地冤案、错案、假案数不胜数,被冤杀家人上告洗冤,当地官员居然心狠手辣将上京之人打残。十恶不赦之徒原该伏法,却能逃脱升天以人待罪,如此种种,长此以往国家何安,百姓何安,岂不是毁了我大晋根基。”姬亓玉说到怒处拍案不绝,整个人就如同煮沸的水般,炽热翻滚的情绪,能让人感受到他此时心里的恼火跟愤怒。
徽瑜端上凉茶来塞进他手里,这才说道:“国家之大,弊端之多,官员碌碌,便是急死你,累死你,又能改变几何?”朝政沉疴,官员相护,律法不足,本就是历朝历代延续下来的弊端,姬亓玉现在的力量无法撼动也无法修改。
“不进刑部,不知冤案之多,我看着那些摆在我案头的无数卷宗,这心里……”姬亓玉长叹一声却说不下去了,每一宗案件背后都是一条人命甚至于数条人命,他无法坐视不管,却又力有不足,简直是架在火上烤,翻来覆去却无良策解决。
总有那么一种人,让你看着心里恨不能替他赴汤蹈火。
徽瑜就算是穿越而来的,遇上这样的事情也当真是束手无策,她又不是万能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涉及到国家大事,国家政策,国家律法,任何人都会被衬托的极其渺小。
“人力有时穷,你又何必这样的为难自己。”徽瑜轻叹口气,看着姬亓玉劝慰道。
姬亓玉却摇摇头,他明白徽瑜的意思,只是他真的做不到无视。
“改变这种境况,唯一的出路便是自己成为那规则的设定者,你现在的力量强行而为无异于以卵击石。”更有甚者,若是引起皇帝的猜疑怒火,姬亓玉的下场也许会比那卷宗上的冤案也好不了多少。“有句老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咱们现在也就只能独善其身力有富裕之时尽力而为而已。人到哪一步,做哪一步的事情,纵然心是好的,可惜力量不足时,也许会把自己也毁灭其中,遑论造福天下。”
姬亓玉看着徽瑜紧紧蹙起的眉头,就知道自己这段日子的行为让她很担心,心里有几分愧疚,放缓声音说道:“若不不知也就罢了,可是知道了总觉得跟一道坎似的,自己这心里迈步过去。我也就在你面前这样讲几句,在外面自然晓得如何应对。总有一天,我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将不再是心中的愿望。”
徽瑜看着姬亓玉认真的神情,思维不由得发散开来。姬亓玉作为原文中的一个男配,按照正常思路来讲,是不应该有这样积极向上光明温暖的思想的,配角应该是自私自利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可是她在姬亓玉身上从没有发现这一点,那么当初作者君为什么会设置这样的一个男配?这不科学,也不符合文章主配角之间的设定发展走向。
写一本书,杜撰一个故事,有主有配,有好有坏,坏的衬托好的,才能发挥猪脚光环感动一众读者,可姬亓玉在原文中只是一个配角,但是现在按照人物性格,心性以及行事方略的发展来看,完全是主角的节奏在大步前进。
难道自己的穿越,其实也无意中影响了配角的塑造?
配角配上配角,难道负负得正?
想着这个无解的答案,徽瑜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姬亓玉不明白徽瑜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能笑出来,他都要气死了,那群昏官,只拿饷银不干正事的家伙。
“我在笑小孩子做大人的事情,如蚍蜉撼树还觉得这树实在是太高大了。”
姬亓玉:……
被嘲笑了!
看着姬亓玉微黑的脸,徽瑜起身做到他身旁靠着他的肩,缓缓说道:“你现在如同还未长大的小孩,可是这个国家律例,朝廷众臣就如同参天大树,力量不对等的时候,你便是使尽力气也是枉然。所以,积攒力量,厚积薄发,忍一时不能忍之事,才能成就千古大业,造福百姓,展开翅膀做你想做的事情。”
姬亓玉怔怔的垂头看着徽瑜,心里似有什么喷薄而出,他的雄心壮志,他的治国谋略,他的奇思妙想,所有的所有都被这段时间刑部的事情给压制的成为泡沫,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感觉自己这微薄的力量无法撼动那山一般的规制。
但是徽瑜这几句话,却如同醍醐灌顶,让他瞬间明白过来。
徽瑜说的对,自己现在的羽翼未丰,就如同孩童一般,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对抗的了山一般的敌人呢?
“瑶欢……”
徽瑜只觉得自己一阵摇晃旋转,等回过神来却被姬亓玉压在了大榻上,脸上顿时浮现一抹霞色,可她却不想以前一般推开他,提醒他这是白天。他最近承受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她也希望他能放松几分,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姬亓玉很是意外徽瑜的主动,不由的反思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只顾着公事冷落她了……
思想不同步的两人,很快就被和谐运动给同步了。
等到姬亓玉神清气爽的陪着孩子们去院子里玩耍的时候,徽瑜隔着窗子只觉得腰都要断了需要休养的几天的时候,森森觉得,用这种方式释放压力,以后还需要慎重。哪里会想到姬亓玉这般出力是觉得冷落她要好好的补偿,所以才格外的爆发。
天将黑的时候,嘉王满脸乌云的找上门来,逮住姬亓玉就一通的倒苦水,“四哥,你赶紧帮帮我吧,我都要被三哥给蠢哭了。”
徽瑜听到嘉王的话抬头看他一眼,就道:“你的差事跟醇王应该没交集吧?”差事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怎么就能搭上线呢?蠢哭了这三个字是最近誉哥儿的口头禅,上回嘉王来府里玩儿,誉哥儿就曾说过这句,没想到他就记住了。
当然,这三个字是徽瑜先讲的,儿子是跟着她学的,当时姬亓玉还煞有介事的认为这三个字组成的词语很有新意。
徽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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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皇商的争夺
第三百五十五章:皇商的争夺
自从当年徽瑜对嘉王的援助之后,嘉王对这位嫂子当真是十分敬重,就连要求自家王妃都要对四嫂敬重的他,在徽瑜面前也从来都是有话直说,不会跟别人同样认为女人就应该只管着后院的事情,所以这次进来倒苦水讲醇王的蠢事儿压根就没避着徽瑜。
徽瑜让尤嬷嬷跟钟妈妈把两个孩子带下去,誉哥儿不满的皱皱眉头,昭姐儿毕竟大了些知道爹娘有正事儿,就带着弟弟去后花园疯了。如今府里的后花园基本上是这两姐弟的专属地,为了避免发生认为的意外,姬亓玉才不会管别人说他霸不霸道,直接吩咐府里其他人不得随意进入园子。后来是徽瑜觉得不太妥当,特意让花匠在府里靠近侧妃跟侍妾居住的那一片重新建了一个小型的花园,虽然不大但是建造的还算是精致,至少人家想要散步有个地方去。
“到底怎么回事?”三人回到了花厅里坐下,姬亓玉开口问道。
徽瑜亲手泡了茶来,此时茶香袅袅,她坐在姬亓玉的身边看着嘉王苦恼的脸,就觉得十分的好笑。强忍着心中的笑意,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嘉王挠挠头,没看到他四嫂的神情,回道:“是没什么主要交集,但是三哥最近不是被大哥训的都找不到北了,去我那里喝闷酒,我看着他怪可怜的,一时头脑发热就答应帮他。可我对内廷府的事儿也不懂啊,而且内廷府的那群老油子惯会推卸责任,三哥那样的人跟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打交道,我真是可怜他。”
嘉王这么说,徽瑜也觉得醇王挺可怜的。想想看一个都纨绔了娶妻生子了还不求上进的人,忽然之间亲爹给了他这么一个差事,而且这差事里头的下属个个比猴子还精。啧啧,真是亲爹的节奏,完全不用培训直接上岗,醇王是真的要蠢哭了。
姬亓玉却十分淡定的说道:“三哥一向不着调,这回正好让他醒醒神。一辈子不长点心眼混混噩噩的混日子,将来在儿子面前都没站的地方,怎么好意思。”
这醒神的方法当真是刺激啊,嘉王十分感念自己跟四哥的情分打小养出来的,不然这会儿估计四哥也得一本正经的说道:老七一向自在惯了,得然他知道什么叫做责任,不然连儿子都比不上,真是丢脸。只要想想就觉得打从心里泛上一股寒意来,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徽瑜知道姬亓玉一向是严于要求自己,也严于要求别人,这档口主动开口缓和气氛,看着嘉王问道:“内廷府的人也不会公然藐视醇王,顶多给他使使绊子,这事儿也没什么难理解的。当你你接手盐务的时候,就算是有你四哥护着你,当时下属官员也没少给你出了难题,你镇得住他们,以后他们就唯你是从,若是镇不住,只能怪自己没本事了。内廷府的是请比较复杂,你四哥既然从那里出来了,绝对不能在胡乱插手,你应该知道的。”
若是被人知道姬亓玉还对内廷府指手画脚的,难免别人不会拿着这个做文章。
嘉王自然也晓得这一点,哭着脸说道:“这不是内廷府那边一直供奉宫里瓷器的皇商暴毙,家里的后人每个能拿出手的顶替,那边要重新选一个皇商顶上,就为这事儿都闹起来了。”
这事儿徽瑜不知道,姬亓玉也不知道,两人对视一眼,姬亓玉就开口说道:“内廷府素来有自己的一套规则,这个不成还会有另一个顶上,怎么就能闹起来。我记得以前管着瓷器供奉的是商家,怎么好端端的忽然就暴毙了?”
“这事儿我不知道,四哥,我又不是内廷府的人,不管那摊事儿。不过听三哥的意思,是他自己心里没底一时被内廷府的那群混蛋从话上拿住了。”嘉王叹口气,他真是服了三哥,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不过也真是的,当初四哥在内廷府的时候那群孙子连个屁都不敢放,让做什么做什么,如今换了三哥,他们就敢欺负人了。
徽瑜听着嘉王的话若有所思,为什么偏偏是瓷器的供货商出了问题呢?一般来讲,皇宫里用的瓷器都有官窑烧制供奉,但是民窑也能烧出许多精品来,在大晋朝有官窑代表权威,但是民窑发展也很壮大,所以瓷器供应这一块儿就有专门的皇商将民窑的精品选出来送进宫使用。正因为大晋朝不禁止民窑的发展,所以在民间出现很多的名声斐然的民窑,甚至于有的民窑能做出以假乱真的仿古瓷流入古玩市场。就比如前段时间徽瑜一直想邀请来的童百年,此人就是民窑做旧中杰出的代表,一手做旧手艺几可乱真,凡他出手做旧古瓷流入古玩市场的瓷器,基本上都能卖出高价不会被人察觉,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之为童百年,他真名童鹤,如今别人不记得他的本名,只记得这个称号了。
想到这里,徽瑜忽然神思一转,内廷府瓷器供货商商家出事,会不会跟信国公府有关系?如果齐家能拿到这个皇商的身份,这可是一个极大的荣耀。内廷府选拔皇商素来是十分严谨,正因为这样才能传承有序不会乱了章法。但是现在姬亓玉才离职数月,居然就出现这样的可笑的事情,徽瑜很难不会往这方面去想。
前几日乌博易还给她送来消息,说是童百年拒绝了丰益会所的邀请,紧接着这边就出现了商家的事情,也太凑巧了点。再联想到这些日子齐衡一直没有动作,现在想想倒是有种恍然的感觉,必然是为了拿到皇商这个名额一直在准备,所以才无暇做别的事情。
这里面的纠葛太多,徽瑜自然不能当着嘉王的面说出来,因此保持了沉默。
姬亓玉看着徽瑜若有所思的神情,但是却又没开口,压下心里的疑问,就对着嘉王说道:“内廷府的事情我不好插手,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么你告诉醇王索性把事情搞大,不是要重新选供瓷皇商,就公开挑选,凡是有想要这个名额的都可以报名,到时候从中挑选。”
“啊?会不会动静大了点?”
“既然内廷府的人有人不安分,那么与其日夜防备倒不如直接摊在阳光下,这样他们反而不好动手脚。”
嘉王明白这个意思,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就算是公开选拔,但是三哥又不懂制瓷,到时候还不是别人说什么是什么。”
姬亓玉额角跳了跳,“他不会,难道还不会请人吗?从各官窑选出几个人来长眼还是可以的。”
嘉王眼前一亮,看着四哥满满的崇拜,在他看来这么烦的事情,怎么到了四哥这里就轻易解决了?
“四哥,你真厉害,我都没想到这些。”
姬亓玉:……
“行了,你去跟三哥知会一声,这件事情我不会出面的,你也别跟他说你来问过我。”姬亓玉道。
嘉王忙点点头,“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来找四哥你的,我是看着三哥挺可怜的,最近都要被内廷府那边的事情给闹疯了。”
“不学无术,就算是临时抱佛脚也能镇住几分,可他都干了什么?”姬亓玉怒道,内廷府那边的那群人没有人比他更明白,那些人祖祖辈辈的在内廷府当差,把里面的差事都给摸透了,当初他跟他们打交道也是提着十二万分的心,可是醇王就敢这样进去了,落到今天这一步纯属活该。这还是肃王暗中指点,若是没肃王指点,只怕会更惨。
姬亓玉万分不待见醇王,要智商没智商,要本事没本事,一路混吃混喝顶着皇子的名头混到王爷,从没想过积极向上的努力奋斗,现在知道自己没用了,不想着多学点本事,就知道四处搬救兵哭诉,窝囊!
要不是徽瑜跟醇王的老婆是手帕交,他才不会费这个心。
嘉王乐呵呵的走了,姬亓玉牵着徽瑜的手回了正屋,徽瑜就把自己方才想到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因为这件事情有点小复杂,她还特意把那笔筒的事情也讲了讲,最后总结道:“我觉得这事儿发生的时间实在是巧了,估计是你一从内廷府离开,信国公府那边就盯上了这里,想要给齐家弄个皇商的招牌,这样一来很多事情丰益反而有了顾忌,总而言之如果真的是这样,供瓷皇商绝对不能落在齐衡那边。”
“当初你为了给我筹备军饷辛苦你了,现在又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儿找上门来,这件事情你别管了交给我来。”姬亓玉是真的觉得愧对徽瑜,他最美好的愿望就是希望徽瑜每天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没有这么多的事情让她忧心,可是很显然他现在没办法给她这样的生活,总是因为自己连累她。
“夫妻一体,福祸与共,这算什么麻烦事儿。”徽瑜看着他说道,“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我在管的,现在你还要操心刑部的事情,还是我来吧。我也不会出面,我会让乌博易跟邬成喆出面把这事儿给搅黄了,你别忘了还有那笔筒,没想到这回是真的要派上大用场了。”
当初只是想着用这个笔筒给今古斋绊个跟头,没想到因为各种原因没能落实现在倒是能排上更大的用场了。
“你想怎么做?”姬亓玉知道徽瑜鬼点子一向很多,现在也是真的挺期待她要怎么做。
徽瑜探身过去在姬亓玉耳边轻声低喃,姬亓玉话没听进去,只觉得徽瑜的红唇又软又香擦着自己的耳朵,那轻轻柔柔的触感让他心里都觉得躁动起来。再度被压的时候,徽瑜觉得最近姬亓玉好像有点不太正常,怎么总愿意粘着她,好几次都是这样说着说着话就被压住了,压力有那么大吗?
等到姬亓玉满足之后再问徽瑜的计划时,她已经连话都不愿意讲了,好想一觉睡到大天亮。
徽瑜又打了一个呵欠,一旁刚跟弟弟怄了气的昭姐儿问道:“娘,你昨晚没睡好啊?”
徽瑜:……
精神不足被孩子询问这样的事情,当真是有苦难言啊。
内廷府重选供瓷商的事情在京都很快的就传遍了,毕竟这是个大事儿,不知道多少商家想要拿到这个机会,尤其是内廷府还言明是要公开比试,这无疑是让大家都看到了希望。谁能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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