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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不乖王爷滚过来-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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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定国公掩面悲泣,居然当朝痛哭,怒诉德妃后宫干政,距离温侍妾谋害主母已经有一段时间,然则审讯事宜进展颇慢,皆因德妃处处扰乱皇后娘娘审讯温家侍妾一事。定国公当朝怒骂信国公,并口口声声问责,靖亲王妃跟靖亲王先后出现意外,难道这是巧合?并一口咬定,那温侍妾乃是德妃所赐,可见其居心*……
靖亲王一系一直以来都是秉着低调的作战方式跟宁王一系周旋,此时靖亲王跌落悬崖的消息一出来,这些人不仅没有阵脚打乱,反而忽然风格大变,犀利出击,跟信国公等一众人展开正面较量。不要说朝中诸臣,便是皇帝也是大为吃惊。
这样一来,靖亲王一袭如此愤怒,一副跟宁王一系拼了的架势,反而让大家有些相信怕是靖亲王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反正靖亲王一袭落到宁王一系手中肯定没什么好下场,反而不如大家大干一场,临死拉个垫背的,最后便宜了别家王爷,靖亲王一系还能有个活路。
朝堂之上闹得厉害,皇帝一反常态的并未镇压下去,反而高坐庙堂,眼睁睁的看着两派人马撕成一片。靖亲王出事,宁王顿成千夫所指,几次求见皇帝都被拒绝。温侍妾审讯一事儿,皇帝亲自问了皇后,随后此事便不让皇后过问,直接把温侍妾送进了内廷府。
内廷府里有慎行司,掌审谳刑狱案件,凡是进了这里头,不脱层皮是出不来的。当然大部分都是有去无回,因此后宫里头除非是犯了极大错事的妃嫔,不然是不会动用慎行司出手的。
皇帝这么一插手,直接把人送进了内廷府,这一点皇后大为意外,此时也没办法插手了。徽瑜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半响无语,不过之前内廷府在姬亓玉手上呆了那么多年,后头又被皇帝架空了,别人插不进手去,想来只要那温侍妾不是个为德妃舍得一身剐的人,应该是能问出些东西的。
朝堂、后宫、内廷府皆忙碌起来,靖亲王府也是日日求见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是想要从这里打听靖亲王的消息,徽瑜一概以养胎为由拒不见人。与此同时,王府里也抓了两个偷偷往外送信的小丫头,尤嬷嬷将人捆了直接关押起来,把这事儿禀了王妃处置。
徽瑜倒是没有意外,诺大的王府,哪里会没有漏洞,别人家的探子塞几个进来,这是很容易的事情。后宫那样的地方,皇帝贵为一国之君都不能全把持住呢。
“先把人关着,一日半碗饭,一杯水,别饿死了,也别让她们吃饱了有力气逃。”徽瑜面色有些憔悴,这几日就没能睡个安稳觉,昭姐儿也不能去读书了,她还要陪着女儿,生怕她被府里的事情吓到了。亏得有小小这个小皮猴在,倒也没能让昭姐儿感觉到紧张的气氛。
“是。”尤嬷嬷点头,“其余各处地方现在都还安稳,王妃不用担心,您也得好好的休息才是。”看着王妃眼下的一片黑,尤嬷嬷也着急,这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徽瑜点头。她怎么能睡得好,一躺下全都是姬亓玉的脸,虽然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他一定会好好的,一定能脱险,可是她又没有金手指能给他续命。只是她不能慌,她一慌一乱,府里就没了章程,那才是要命了。府里一乱,不晓得要生出多少事情来。
“王妃,王妃,涤尘师父来了。”雪莹一路小跑掀起帘子进来了,满脸上都是笑容。
徽瑜一愣,涤尘?
国安寺!
她竟把这里给忘了!!!
“快请!”徽瑜忙站起身来就往花厅去,了闻大师在大晋可是名人,这个时候来这里是为什么?
徽瑜整理了衣衫,扶着尤嬷嬷的手一路往花厅走去。远远地就看到涤尘一身僧袍立在那里,心里就觉得好像安定下来。
“给王妃请安。”涤尘单手立于胸前作个揖。
“涤尘师父请起。”徽瑜让自己尽量的保持平静,“请坐。”
两人分宾主坐下,涤尘在靖王府里完完全全就是一副高僧弟子的端庄样,丝毫没有在国安寺时的不羁,“贫僧来王府是有件重要的事情所求,还请王妃准许。”
徽瑜一愣,看着涤尘便说道:“涤尘师父有话请直说就是,若是能办到的,决不推辞。”
“王妃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涤尘笑道。
“师父请讲。”徽瑜耐着性子跟涤尘周旋,知道涤尘走这一趟肯定不是白来的,只是这人假装高深,她也不好显得猴急。
“如今家师年岁愈高,近来梦有惊扰,特意让贫僧接大郡主去国安寺住几日。”
这是什么意思?
徽瑜蹙眉,当初了闻见了昭姐儿就送了她一串十八子的手串,当时在京都还传的沸沸扬扬,也是从那时起昭姐儿在诸位皇孙中就格外的不同。现在姬亓玉才出了这样的事情,了闻大师就要接了昭姐儿去国安寺……
“涤尘师父,大师可还说别的了?”徽瑜有些紧张,了闻大师可是原文中最大的金手指啊,她这段日子寝食难安,拼命地让自己镇定,外头有定国公、昭国公还有刑玉郎坐镇是能让她安心,可是她最担心的却是姬亓玉的安危,不知道现在人还有没有活着。因为配角都是被炮灰的命运,就比如这次信国公跟德妃联手策划的这次谋杀,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提前一点风声没听到。如果因此姬亓玉被炮灰了,徽瑜都觉得这是原文的意愿太强,配角总被炮灰的命运无法改变。
可她不甘心,不认命,自从穿越来一步一步走的是步步谨慎,姬亓玉也并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人,这一次一定能平安归来。
这几日她跟定国公的联系尤为亲密,甚至于很多关于朝政上的谋划她都极为强势的提出意见,她知道定国公肯定会不高兴,可是她必须要这样做。其他的,关于定国公府的看法,她现在是真的顾不上了。
“师父只让我来接人,别的一句未提。”涤尘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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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王者归来(上)
第三百六十八章:王者归来(上)
徽瑜先吩咐尤嬷嬷去给昭姐儿收拾行囊,尤嬷嬷高兴的啊,能被大师亲自接去国安寺,这是多大的荣耀跟福气啊。立刻就亲自去了,还特意亲自去后院寻大郡主。
徽瑜面色一暗,不死心的问道:“一个字都没提?”这老狐狸,这高深莫测装的太让人崩溃了。
涤尘摇摇头,“一字未提。”
徽瑜心里真恼的慌,可是也知道这些个所谓的世外高人,佛门高僧都是有些古怪脾气的,况且又是原文开了金手指的高僧,且好似也知道她有些不同寻常。徽瑜紧紧压下心里的烦躁,挤出一丝微笑,对着涤尘说道:“有老大师还记得昭姐儿,已经让人去收拾箱笼,略等一会儿就能上路了。”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涤尘,眼眶先红了红,“这孩子小,也有几分骄娇之气,到时还请涤尘师父多加照顾几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孩子送回来,我也好提前准备下。”
“不好说,师父并未提送回来的日子。”涤尘笑着应道,“王妃请放心,大郡主在国安寺定是最安全的。”
听着这话徽瑜心里安心了几分,点点头道:“大师那里自然是放心的,若是……若是我们夫妻真的有个什么,以后这孩子就请大师跟师父多费心了。”趁着涤尘在这里,徽瑜把这件事情赶紧托付了,万一要是他们夫妻这次全都栽了跟头,一头跌进地狱去,至少昭姐儿在大师那里还能护的周全,能保一个算一个。誉哥儿去了燕大儒那里,便是看在亲戚情面上,这孩子也落不了地。
涤尘跟靖亲王妃也算是老相识,见过数次面,很少见她这般萎靡的样子,不知道的还当是交代身后事呢。看着怪可怜的,涤尘于心不忍,只得多说一句,“王爷吉人天相,又做得为国为民的善事儿,定会逢凶化吉的。”
徽瑜拿着帕子抹抹泪珠,眼眶红的像是几日未合过眼的样子,扶腰坐在那里,愁苦困顿的憔悴样儿,当真是不忍直视,只听她语带啜泣,低声说道:“多谢师父宽慰,可有句俗话说好人不长命,恶人活万年,妾身就怕王爷人太好了,老天爷太喜欢就给叫走了。”
涤尘听着徽瑜这话,真是哭笑不得,平常那么机灵的人,这会儿却也是无法保持冷静,连这样的话都讲出来了。只得再做一回开口菩萨,劝慰道:“不过是民间俗语,善恶自有分辨,因果皆有业报,王妃过于执着了。”
“师父出家人,又不曾娶过妻生过子,哪里知道我们这些俗世人的心酸艰苦。自家也就算了,生死皆不惧,只可怜我一双儿女尚年幼,肚子里这个更可怜连这太平盛世都没看一眼呢。”徽瑜越说越心酸,眼眶越来越红,“如今难得昭姐儿跟大师投缘,不过是万一将来……这孩子也有个托付的人。”
涤尘囧囧的看着徽瑜,都说慈母心,这回算是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道:“托付给我师父,自然是可以的。”
徽瑜原想着装装可怜,说不定涤尘就能不忍心透露一两句,这知道这厮嘴巴这么严。
看着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徽瑜只得作罢,这是尤嬷嬷已经带着昭姐儿来了,徽瑜把女儿叫到身边,笑着对她说道:“昭姐儿还记得国安寺的大师吗?就是给你那手串的大师,这次母亲欲送你去国安寺住几天,让你散散心,你觉得怎么样?”
“娘去吗?”昭姐儿抓着母亲的手问道,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面上带着不安。
“去,怎么不去。只是你先跟着涤尘师父早走一步,娘把府里的事情安排安排,随后就到怎么样?”徽瑜将女儿拥进怀中,“我们昭姐儿不是喜欢带着小小去爬山吗?国安寺后头就有山,你可以带着小小每天都去。去的时候记得叫上涤尘师父与你作伴,怎么样?”
涤尘:……
想着能带着小小去爬山,昭姐儿立刻就变得开心起来,爽快的答应了,还是抓着母亲的袖子确认了一遍,“娘会去的是吧?”
“是,我答应你,等你爹爹回来,我们一起去接你好不好?”
“好,我也想爹爹了。”昭姐儿眯着眼睛笑道。
徽瑜握着女儿的手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一定,你去了之后不能去危险的地方,也不要淘气,跟着涤尘师父乖乖的知不知道?”
“嗯,知道了。”昭姐儿满心里都是带着小小去爬山,母亲说什么一概都答应了。
徽瑜又问了尤嬷嬷跟着昭姐儿去伺候的人怎么安排的,需要带的东西都准备齐整了没有,这么一耽搁又是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涤尘倒是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等到徽瑜都安排妥当了,涤尘这才带了昭姐儿走了。
等到昭姐儿离开之后,徽瑜自己一个人回了房间呆着,总觉得心里空空的。一时间也行不明白了闻大师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给靖亲王府撑着脸面?这也不太符合出家人的风格,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大师这样做的具体原因,只能暂时按下不提,一颗心又落在了还没有消息的姬亓玉身上。算着时间,如果七八日内还没有消息传来,这危险可就增大了数倍,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才好?
这世上的事情都讲究一个因果,可有的时候人做事情的事情是看不到前因后果,只按照自己所想的所认为正确的去做。就比如德妃跟信国公这对兄妹,他们认为自己所做的都是为了宁王好,宁王自己下不了决心的他们替他做了,将来得力的还是宁王。宁王因为这个也得感激他们,这是一种成全。
可是他们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完全都没去想宁王愿意不愿意,当惯性操纵别人思维成为一种理所当然的时候,这样的行径就变得十分的可怕。
此时,夏冰玉看着面前的宁王,该说的她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所有的话说完了,这才发觉两人之间沉默的令人发慌。
“表哥……”夏冰玉想要替自己的父亲解释,可是开了口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张了张嘴也只能说道:“姑姑跟爹爹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你别怪他们。”
宁王此时此刻忽然难得的平静,这几日朝堂上的风起云涌,定国公跟昭国公联手打压信国公府跟令国公府以及他身边追随的大小官员,这样的针锋相对,这样的拼命三郎的架势。其实当温家的事情出来的时候,他就该想到的。只是他总是心存侥幸,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母妃跟舅舅能做的。也许舅舅会做,但是他万万想不到母妃也会这样的……心狠手辣。
他们居然要谋害怀孕的靖亲王妃,还派人谋杀送子求学的姬亓玉。
手足相残,谋害弟媳,还是个有孕的,他纵然是想要登上那个位置,但是也不愿意踏着这么多人的鲜血上去。他要的是父皇的认可,朝臣的认可,百姓的认可,他想凭着自己的力量一步步的走上去。
可现在,这一切全都完了。
他应该愤怒的,应该跟自己的妻子大吵一架,应该去找舅舅,母妃狠狠的质问,他们为什么替他拿这个主意?
看着这样安静的丈夫,夏冰玉真的慌了,她宁愿他跟她吵一架。
“表哥,你说句话,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不好,我应该知道的时候就告诉你的。我不应该帮着他们一起瞒着你的,你跟我说句话,你这样一言不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夏冰玉紧紧扯着姬夫晏的衣袖,放佛抓住是她日后的希望。
“你让我静一静。”姬夫晏慢慢推开夏冰玉的手,凝视着她,眼睛中淡淡的毫无起伏,这一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是应该说什么。“说到底,你嫁给了我,还是以娘家为重。”
夏冰玉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这样一句话,几乎是将她碾进了尘埃里,“不,我没有,你知道我没有!”她想要抓住他,想要跟他说明白,可是他却轻轻往旁侧了一步,躲开了她。
他们成亲这么多年,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从没有躲过她。夏冰玉看着他从自己面前侧开的身子,眼前只觉得一阵阵发黑,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抬起头望着他,“我知道这件事瞒着你是我不对,可是你替我想想,我夹在中间有多为难。一边是母妃不许我告诉你,一边是每日面对着你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内疚。我真的没有办法违背母妃的意思,你知道……知道姑姑一向强势,我怎么敢将她的话当耳旁风……”
她们既是姑侄又是婆媳,这么多年来夏冰玉早已经习惯对于德妃的服从,即便是心理有所不满,也不敢与之作对。这次的事情一开始她就是不同意的,这样大的事情,而且事关两条,不,三条人命,她心里惊恐害怕不安,日复一日的让她寝食难安。可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不与姑姑打成同盟,那么以后她的日子又如何能好过?
可是,这些没人会替自己为难,没有人会。
“其实你可与我商议,我们共同想办法,可你没有,你选择了隐瞒我。”姬夫晏疲惫的一句话都不想讲了,除了失望,更多的是茫然。明明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很努力的上进,进学堂,学差事,讨父皇的欢心,让母妃能更荣光,他拼尽自己的努力去做的更好。可是他在前头奔跑,不过是没有回头看一眼,等到回过身来,他打下的基础全都垮了,全都垮了。
他们击毁了他所有的未来。
“我没有别的办法,若是与你商议,你去找母妃,最后母妃的怒火还不是要落在我身上。”以后的日子那么的漫长,就算她们是亲姑侄,可是如果利益不能保持一致,姑姑凭什么会一直护着她?
“其实从头到尾,你爱自己更多与爱我。”姬夫晏扔下这句话,掀起帘子大步的走了出去。
“王爷……表哥……”夏冰玉追出去一把扯住姬夫晏的衣襟,“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不能好好地谈一谈?”
“……我只想静一静,你好好休息吧。”
姬夫晏拽回衣襟,大步的出了院子。
初春的阳光如此的灿烂,抬头仰望着天空,让他不由得眯起眼睛,将眼中的涩意硬逼了回去。本应该是有大好的明天等着他,他这些年在户部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做出功绩,每一份差事都是用尽心力去完成。这些年与姬亓玉的交锋,他出手所为都是正大光明的手段。朝堂上的争斗,许你阴谋诡计,许你正面交锋,可是却不能做泯没良心的事情。他从没想过会用这样的手段谋害姬亓玉的性命。从没有想过去害一个孕妇一尸两命,从没有想过用这样卑鄙无耻的手段取得胜利。
他知道父皇最看重他的是什么,他无数次跟信国公讲不能着急,要徐徐图之。老四固然是有极高的手腕,每一项差事都完成的很不错,可是他性子太冷太强太无情,父皇并不希望这样性子的人做下一任的皇帝。这些年父皇喜欢他,维护他,看重他,其实说到底最看重的就是他做事敦厚,待人和缓,能坐的稳这江山。他这样的性子自然是有缺憾的,可是他希望能用自己耐苦耐劳的本性打动父皇,让他知道尽管自己没有老四那样力挽狂澜的手段,可是他有足够的耐心跟毅力坚持。
可是这一切,在他淬不及防的时候,忽然一下子全都被毁了,如此的迅速,如此的不可相信。
他一直以为上次的事情舅舅已经得了教训,再也不会莽撞。而且那次之后他做事情的确是变了很多,他不该大意的,不该就真的这样信了他。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该怎么办?
是与舅舅母妃拼一把,还是就此打住?
拼一把也许还有胜利的希望,就此退让必然是要做一个失败者了。
这么多年了,他付出了那么多的心力,就这样放弃吗?
他愤怒,他恼火,他恨不能时光倒流,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他该如何善后?
就在姬夫晏还在犹豫没拿定主意的时候,就传来了消息,了闻大师将昭姐儿接去了国安寺!
了闻大师……了闻大师……
了闻大师不是从不掺和世俗之事吗?怎么好端端的忽然就在这样的关头接走了昭姐儿?
姬夫晏双手握拳,抬起头对着自己的侍卫道:“将诸位大人请到书房去。”他要与幕僚好好地商议商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昭姐儿被了闻大师接走的事情,很快就街知巷闻。涤尘来接人的时候压根就没想着低调,而是一路招摇的就到了靖亲王府,别人想要不知道也被有些难度。更何况这个时候,京都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靖亲王府,这样的事情怎么会逃过别人的眼睛。
“……所有的工匠全都集中在一起了是吗?”徽瑜头也不抬的问道。
立在花厅里的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姬亓玉寻找来的做火铳的第一个工匠,如今此人已经成为了工匠的头领。此时他垂着头立在花厅正中央,虽然有些不安,可是还是很快的回答道:“回王妃的话,的确是这样。王爷出京之前就吩咐属下将所有的工匠全都聚集在一起,没有命令谁都不许擅自离开。”
姬亓玉又是提前吩咐了!
徽瑜心里那古怪的感觉又出来了,姬亓玉临走前给自己留下了印鉴,又把蒋青留在了前院却不被人知道,如今自己才想到在这样紧要的关头也许火铳能发挥重要作用的时候,姬亓玉又留下话将素有的工匠聚集在一起,一个都不许擅自离开。还有了闻大师接走昭姐儿的事情,这一件一件的岂能有这么多的巧合。
他什么都想到了,甚至于想到了自己会做什么,可他临走之前就是硬生生的一句话都没跟自己讲。
现在想想,徽瑜发现一个事实,也许姬亓玉离开之前就已经想到了后头的事情,也许姬亓玉这会离开就是为了引蛇出洞。他把什么都算计好了,却因为自己怀了身孕,不愿意自己跟着担心,也怕计划忽然发生什么意外的变化,自己跟着担心着急伤了身体,索性就没告诉自己。可是姬亓玉没有算到,王府里出了一个下黑手的温侍妾。
如果没有温惜珍这件事情,姬亓玉的计划说不定真的成功了,自己才会后知后觉的听说外头的事情。既然姬亓玉留了苗荣广,又暗中留下了蒋青在外头,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封锁外面的消息不让自己知道。临走前,姬亓玉还特意嘱咐自己没事不要出门,说是让自己好好的安胎,其实是想不知不觉的就断了自己跟外界联系。如果没有温惜珍这个意外,姬亓玉就真的布置的十分周全了。
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她还是知道了。
“王爷临走前一定吩咐了你事情,现在说吧。”徽瑜此时反而安定下来,如果自己这次没有猜错,那么至少姬亓玉活着回来的可能性就有九城了。
那工匠犹豫了半响,却不知道要不要把王爷的吩咐讲出来,毕竟王爷临走前可没说这件事情要告诉王妃的……
看着那工匠犹豫,徽瑜也不生气,要是这人随便就告诉她了,她反而会觉得这个工匠不可用,连自己正经主子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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