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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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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吗?她对兰青的种种感觉,都是假的吗?都是她为争取自己的身体自主权所做的假象吗?亏她还以为……还以为……

这样的认知让佟锦心慌不已,明明他们刚刚还在你依我侬,明明他们已有了无须言语的甜蜜默契,明明他们已经一同度过了最大的难关……明明……

“你怎么了?”锦娘飘过来,让佟锦清楚地看到她眉眼间的担心,“你是不是……”

话未说完,假山外忽地传来一些细碎的声音,声音很小,却足矣让佟锦的心坠至谷底!

兰青!会是他吗?佟锦从不知道自己竟也会有这么害怕的时候,根本无暇思考,许多纷杂的念头全都涌进脑子里。要是兰青……他看得到锦娘吗?他听到了她们的谈话吗?也知道了她接近他的背后,有着如此不堪的真相吗?

佟锦的腿软了一下,不过还是立时扶着假山转出去,只凭着这一刻纠结的心情,她已瞬间做下了决定。

不管起因如何,走到今日,这个男人她绝不愿放弃!

转过假山,虽然已有了种种假设,可当她见到他真的去而复返,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时,她还是惊惧得浑舟发颤。他要是看到了,会不会把她当成妖怪,厌恶恐慌,从此再不愿见她?

兰青却意外地平静。

他净里拿着一个短小的卷轴,见了她便递过来,“刚刚……忘了拿出来…………”

他没有发现?佟锦倍感愕然的同时心里又极端庆幸,此时那卷轴已递了过来,她连忙仲手去接,即将碰到卷轴的时候,他的手抖了一下,卷轴随即落地。

佟锦马上低头去拾那卷轴,便没见到,收回手的兰青狠狠地掐了自己的指尖一下,脸上仓惶的惨白一闪而过。

“这是什么?”佟锦抬头,勉强让自己现出一个笑容,“是给我的?”

“你……自己看……”兰青说罢猛然转身,竟连个道别都没有,脚步急乱地走了。

佟锦心中微凉,这般的表现,还是发现了什么吧?可若是他发现了,如此惊人的真相摆在眼前,他怎能还可以如此镇定?

或许……他是急着去办差事或者担心王妃的病才急着回府…………毕竟他们在宫里留了这么久,耽误了不少时间……

心里一遍遍地说着连自己都无法说服的安慰话语,佟锦抖着手打开那只有巴掌大小的卷轴,只看一眼,心间蓦然大痛,连思考都没法继续下去。

卷轴上密密地录写着许多诗,大多是与梅有关,也有写迎春和睡莲的,厚厚的一卷,大约有近百首之多。

他曾说过,他要每天都写诗给她的,以弥补之前她撕毁那首咏梅诗的遗憾。一直以来她还以为他忘了,却不想他一直记在心上。

卷轴拿在手里,似有千斤重量,佟锦知道,无论自己之前的接近出于什么目的,她这一生是绝计再无可能放弃兰青的。

只是,兰青呢?他当真什么都没看到吗?

不愿去思考那个令人窒息的可能,佟锦重新卷好卷轴,忐忑不已地回到假山后,锦娘却已消失无踪,任她多次呼唤,锦娘都未再出现。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已恢复了暖热的温度,身体也带了一种奇异的轻松感。

是因为锦娘离开的缘故吗?她们纠缠了那么久,锦娘却突然间出现、又突然间消失,走得竟是如此简单。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心愿啊!她终于可以自由地掌控身体了,可心里怎么这么空呢?眼底也酸涨得难受,还有一种莫名的恐慌紧紧地缠着她,她想知道那个答案,却又害怕得根本没有办法面对。

佟锦不知道自己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合的禄公公、怎么和温雅道别、怎么出的宫、回的公主府,怎么见了清秋、说了什么话……她全都没有印象。她甚至想,是不是锦娘还没走?又占了身体的主导?可对着镜子看了许久,指尖弯曲又打开地重复了无数次,终于确定,现在活着的是她,可为什么,这么无趣呢?

从来没这样茫然过,佟锦很是消沉了几天,随后回过神来,便急切地按照原先的约定方法给兰青递送消息。可十来日过去,也不知兰青是没收到消息还是怎么着,音讯皆无。

这十余日佟锦每天都是浑浑噩噩地,每天只盼着能得到兰青的回信,可她一次又一次地失望,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让静云与曼音担心不已。好在有一日她终于清醒了,她再不能再这么忐忑担心,又懊悔自责的过日子了,她得去问问兰青,那天到底看没看到,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死是活,便一朝来个了断吧

第133章 不安

佟锦这次是下了狠心,特地叫了刘长空过来让他去找兰青,下了死令,见不着兰青、不得到他的回复就别回来!

刘长空向来是唯佟锦之命是从,这次见佟锦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也跟着下了决心,做好了长期战斗的准备,甚至想好了路线,拼着生意丢下几天,也得时刻跟住兰青,就算就烦的也要把他烦得点头。

不过他这些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兰青就点头了。

兰青的样子很憔悴,脸色也不好,但态度温和,在王府前见了他、听他说起佟锦之约便道:“还是去清源寺吧,我事先在上次的禅房里等她。”

刘长空攒了一身的力气全打了个空,愣了半天才答应下来,又回到公主府,以汇报账目之名私下见了佟锦,与她说了这事。

佟锦也有些怔,把兰青的反应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问了数遍,一方面得他答应心中大定,一方面又隐隐地不安,怕兰青找她过去是要说些她不愿意听的话,如果真是那样,她怎么办呢?

苦苦地又捱了几天,终于到了与兰青约定之日,佟锦这天天没亮就睁了眼,眼睛里全是细细的血丝。

佟锦平常并不怎么重视装扮,一切仅以舒适为佳,今天却是好好地打扮了一番,挑的、用的都是兰青喜欢的样式颜色,浅碧色的外罩纱衣薄软轻盈,让她看起来格外清爽,只是不怎么衬脸色,她便又在颊边打了薄薄的一层胭脂,掩去近来的苍白。

这次再上清源寺自与上次不同,上次随行的禁卫嬷嬷多是以监视她为重。这次却是真的出于她安全的顾虑,不过佟锦不愿大张旗鼓。便只带了四名禁卫扮作护院,便装而行。

她们一行人抵达清源寺的时候,正赶上三枷于正殿内诵经讲禅,重新修整过的偌大个大殿内坐了不下数十人,俱都聚精会神摒息静气,三枷于佛前蒲团上垂目而坐,清冽的声音自他口中不急不徐地缓缓而出,仿佛带着镇定人心的神奇作用,让人听了不由自主地平和起来。

殿外烈日炎炎蝉鸣不停端地烦躁。殿内却是诵声朗朗铜磬轻敲各自安心,强烈的对比形成了一种既违和,又让人舒适无比的奇异画面。

佟锦停在殿外久久未动,她想起自己与三枷初次见面。便是在万觉寺的早课之上。那时他还只是一个想尽办法要就万觉寺的成功取经偷师和尚,现在却着实成了大师了。

一波讲诵结束,三枷击打铜磬。“铮”地一声,通透悠远。

殿内听经的信徒们全都没有起身,继续闭目冥想,三枷却是毫无预警地抬了眼,盯着殿外的佟锦。他的身体动了动,似乎要从蒲团上起来。可他又没动,好像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而后他垂下双目。侧身叫过身边的沙弥。

那小沙弥得了他的嘱咐便出了大殿,笑嘻嘻地与佟锦双手合十,“这位女施主请随我来吧。”

那小沙弥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眉目间不见清静和规矩,反而满是俗世间的世故老成,双眼灵动有加,哪像个小和尚?

小沙弥引着佟锦往禅室走,见佟锦一直盯着自己看,就笑了,“女施主可是觉得我不像个和尚?”

佟锦头一回遇到这么活泼的小和尚,虽然心境忐忑,却也朝他笑了笑,“是啊,我以前也从未见过你。”

小沙弥笑着说:“我叫张洪,是三枷师傅新捡回来的。”

佟锦闻言更讶,“你没有法号吗?”

小沙弥笑得更欢,“我又不做和尚,以后还要娶老婆呢,要法号做什么?”

佟锦神情古怪至极,小沙弥便道:“看样子你是三枷师傅的朋友,那与你说说也无妨,清源寺里像我这么大的大多是无家可归的,有乞丐,有孤儿,还有被家人卖掉的,三枷师傅或收留、或买下,像我这样无处可去的,就直接捡回来,省了他不少银子。”

佟锦怔了怔,脚步随之停了一下。

张洪便笑得像只主意得逞的小猫,“三枷师傅好脸面,不让我们把这些事说出去,不过他昨晚罚我念了半宿的经,我怎么都得报复一下。”说着也停了脚步,一指前头,“到了,施主自己过去吧,我还得回去服侍三枷师傅讲经。”

张洪一溜烟地就跑了,临走前还用眼角瞄了一下佟锦身后的几个一看就知道并非普通护院的禁卫。

佟锦失笑,这孩子精得出油,定然早已看出自己的身份不同,才有意“泄露”了三枷的秘密给自己,三枷不愿旁人知晓这些事,他们这些孩子却是希望三枷的善心仁德大传四方的。

不过认识三枷这么久,她从没问过三枷怎么会那么缺钱,就算偶有调侃也从不深究,现在知道了真相,心里对三枷便有了另一番认识。

张洪没有将她带到上次与兰青相会时老夫人住的禅室前,而是上次佟锦住过的那间,佟锦知道张洪是得了三枷的授意,那么兰青定然就在这里,当下不由又紧张起来。

佟锦回头让曼音与禁卫守在这里,又见曼音怔怔地发愣,想是也在为三枷那事惊讶吧?当下碰了碰她,示意她留在这里。

佟锦一步步地走上石阶,短短的两三阶,她走得无比艰难,最后站在门前,深深地吸了口气、定了定神,这才抱着必死的决心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中空无一人。

佟锦心中一动,仍是回身锁好房门,又走到禅室一角,拍了拍厚实的墙壁。

过了一会,“咔”地一声轻响,继而砖石磨擦,墙角处便现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来,兰青就在门中。

这是上次佟锦打算跑路的时候让三枷修的密室,没想到这次倒用上了。

佟锦有很多话想和兰青说。在家里的时候也下了万般的决心,可此时一见他。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尤其见他神色如常,甚至还对她笑了笑的时候,原本下室的决心也立时动摇了起来。

他那天是真没发现吧?否则怎会这个样子?可要是他没有发现,自己却贸然地说出来,那不是太笨了吗?

佟锦纠结万分的时候,兰青已低头自矮门内出来,轻轻笑道:“这里竟也有这样的地方,真是没想到。”

佟锦怔怔地看着他的笑脸。总觉得那笑容里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可到底少了些什么又说不出来,只是看着他倍加消瘦的面容万分心疼。

“你瘦了。”话却是从兰青口中说出。他站在佟锦面前伸出手来,在即将触到佟锦的时候略略停滞了一下。眼中充斥着让人看不懂的疲惫与凝重。

“兰青……”佟锦有点慌。一把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上,“你心疼吗?”

“嗯……”兰青抿了下唇,又垂下眼去。就在佟锦急躁不已差点冲动开口的时候。他又忽地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抱着,“我心疼。”

一股热意顿时涌上佟锦的眼中,她紧闭着双眼,狠狠地回拥着身前的人。

不用再确定了,她就是爱上了这个人。只要想到他可能会离开自己,只要想到他们以后再没办法像现在一样拥抱在一起。她就害怕得宁愿逃避。

“兰青,我……”

“我这段时间随云师兄出京去了。”

他们同时开口,最终是兰青将话说完。

“吏部的差事我不再做了,得跟着云师兄专心修习灵药师的一些基础。”他拥着她,声音平和温醇,一如往堂,“回来就收到你各类的传讯……”他轻笑,“我走得急了些,没来得及与你说,你是有多想我?”

佟锦原本已近冰冻的心随着他的话语一点点地回暖过来,但心里还是装满了惊疑,想要询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缩在他的怀中,贪恋着这久违的温暖怀抱,害怕不已。

“你怎么了?”兰青轻轻将她推开一些,低头看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佟锦连连摇头,既期待能一口气将话说开,自己便能再无负担地爱他,又害怕他那天要是真没发现什么,自己却贸然说了,岂不是吓坏了他?要是到时他不能接受,将自己视为异类,那还不如……

“我只是……只是以为你不再理我了。”佟锦再次投进他的怀里,紧抓着他,“你那天不说一句话就走了,我……”

“净胡思乱想。”兰青笑了笑,伸手抚上她的发丝,“我只是……有点……不好意思……”他的指尖滑至她的发梢,轻轻地拨弄,卷起、又放开,“那些诗你喜欢吗?”

“嗯!”佟锦在他怀中用力地点头,“以后还要。”

兰青的笑声便又柔和许多,“好。”

得他这一声好,佟锦便再不愿去想其他,踮脚揽上他的颈项,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兰青……我们把上次的事做完吧……”

唇上的吮吻的力道瞬间重了许多,可他却没再进一步行动,死死地克制着自己,最后摸摸她微肿的双唇,笑得眉眼俱弯。

“别这么冲动,小心后悔。”

这样的一句话,在调侃的同时似乎又包含了其他的意思,佟锦不愿胡思乱想,可这句话却总是钻到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让她一夜无眠。

当天夜里,和她一样反常的还有兰青,自清源寺回来他便找了蒋寒扬出来,初时只是随意的浅酌闲聊,后来却是越发的失控,待同样满腹心事的蒋寒扬查觉到不对时,兰青已醉得不醒人事。

蒋寒扬皱着眉,看着他清减了许多的面容在昏暗的烛火下更显憔悴,眼下乌沉沉地没有半点活力。蒋寒扬心中极讶,曾几何时,就算没有了光环也照样神采飞扬的人,此时为何竟颓废如此?难道成为灵药师让他心里这么痛苦吗?

怀着疑惑与不解,蒋寒扬将兰青扛上肩头,这时才听到他嘴里含糊不清反反复复地念着一句话。

“就算……是妖怪也好……”

第134章 狭路

自清源寺相见过后,佟锦与兰青间又恢复了彼此的互动,虽然仍是极难得见面,但兰青会差人往刘长空那里送些东西或者留个口讯,佟锦也一一回应,以聊相思之苦。

只是,佟锦总觉得没有以前来得安心。

因佟锦现在的身份,她是得不到悠闲的,太后那里是每天必去的,对各宫的娘娘们也得以礼相待,哪个办个聚会宴请什么的,她也得酌情参加,最大程度地与各方面打好关系。她心里总是不安,虽说兰青与永兴帝有约在先,但她想,要是有办法将这期限提前一些,她也不会介意。

佟锦如今在太后面前也算是混个脸熟了,有时候跟着温雅还能蹭些娇撒,太后也不介意,佟锦便瞅了个机会,拉着温雅求太后讲些以前的事来听听。

太后在宫中待了这么多年,能做的事其实并不多,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又少儿不宜,所以说来说去,不可避免地提及往日与先帝的一些趣事,佟锦自是百听不厌,听过一次后没隔两天还要再听,太后也乐意讲,一来二去的,就算没有温雅陪着,佟锦也能挨在太后身边说会话了。

进了八月后天气依然炎热,但早晚已现了些许凉意,因佟锦举荐之故,这几日三枷每天为太后讲经,颇得太后喜欢,这日佟锦又迎了三枷进宫,而后便不打扰太后听经,由宫内出来。

佟锦的辇车才出宫门便见静云神色郁郁地守在外头,让曼音叫她过来,与曼音一同在辇车的脚踏处坐了,这才问:“不是去看你哥哥了吗?怎么也不多聚聚?”

刘长空近来很忙,公主府名下的产业不少,多为金银玉器与丝帛绸缎,刘长空各个铺子摸了个遍,自觉最适合做玉石生意,佟锦便放手让他去做,不过她身边缺人手,其他铺面的掌柜虽然也都是经人担保介绍而来,但总是时间太短难以让她全然信任,也就只能让刘长空辛苦一些忙得分身乏术,佟锦便时常让芳华陪着静云去探他。

静云将手中一直捧着的小玉匣递过来,“这是公子让人送到哥哥那的,说是公子亲手炼制的第一份灵药,我便马上给公主送来了。

佟锦听罢连忙接过,打开那玉匣,便见匣内装着十来颗手指大小奶白色的药丸也不知是如何制成,散发着阵阵清香。

“公子还留了话,说这次做得品相不好,等下次做到十成品质就亲自送到公主面前。”

佟锦听了暖暖一笑,“十成品质,哪那么容易。”不过话虽这么说,却将那小匣宝贝似地拿在手中,时不时地打开闻闻。

曼音见状窃笑不已,回头又见静云还是神情怏怏地,便问:“你怎么了?一直没什么精神似的。”

静云瞄了佟锦一眼,不愿搅了她的好心情,便摆摆手,“没什么。”

佟锦看看她,“有什么不能说的?到底怎么了?”

静云一撇嘴,“还不是那个兰石!”

佟锦就明白了,“他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兰石不喜欢她,她一向知道,自兰青放弃了世子之位后,兰石之后见她更是没有好脸色,只是不敢当着兰青的面发作,有时候就会在静云面前撂脸子。

静云气得厉害却也不重复兰石的话,只是恼道:“每回都是阴阳怪气的,好像我们亏欠他多少似的!”

佟锦笑笑,“他也就是图个嘴上痛快,别理他就是了。”兰石是自小陪在兰青身边的人,感情深厚,佟锦自然不愿意因为他而让她和兰青之间生出什么不快。

静云扁扁嘴,声音低了低,“我就是见不得有人对公主不好!”

佟锦心中一暖,笑着说:“兰石对他家公子也是同样的心思,只是一时误会罢了,将来会好的。”

在兰石看来,兰青放弃了世子之位、放弃了恢复灵力、一心要去做什么灵药师,还气得王妃卧病在床,都是她害的,所以态度激进一些也可以理解。

静云仍是忿忿地,但最终也没再说什么,不愿佟锦因这事分神忧

佟锦也不再追问,直接吩咐了回府,她这段时间她看了不少有关灵药师的书,希望能从中找到辅助兰青修习的方法,正好又得了这么一盒灵药,正好趁机研究一番。

辇车离皇宫越来越远,没一会已驶出皇城范围,来到皇宫外大街。

如今的佟锦除非刻意隐匿,不然出入时都要依足仪制,排场不小,虽不用次次都动用金凤鸾车,但平时的辇车也是精致华丽,她又因身具圣灵真气之故有别于其他公主,出行时都有禁卫相护,声势很不一般。

平时公主鸾驾出现在街上行人是要回避的,就算是朝中官员也得给公主鸾驾让路,所以佟锦平日里出入都是通畅无阻,可今天却破了例,在途经八仙楼的时候,碰上了另一仗公主鸾驾。

佟锦远远地就看到温雅与水明月一同坐在对面辇车上,身后还跟着不少宗女贵女的马车和骑着马的世族子弟,想来又是什么聚会。

“我们暂停一下,让他们先过去。”虽然按品级来说她与温雅不相上下,但佟锦不愿给人留下恃宠生骄的印象,在外行走时都是以和为贵。

佟锦这边停下,温雅那边也跟着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便见温雅身边的太监过来说话,“公主与明月郡主在八仙楼替七皇子提前庆生,请温仪公主一同相聚,不知温仪公主可有时间?”

佟锦朝温雅看了看,正见着她朝自己招手。佟锦心有旁骛,本不想耽搁,不过当着这么多人,她也不愿落了温雅的面子,当下便点头答应。

佟锦下车的时候对面的马车也都停下,里面的人也纷纷下车,佟锦这才发现竟有许多熟人,孔梦云也在其中,心情不由放松了些,原打算进去报个道就离开的心思也随之淡了。

今日八仙楼自是被温雅包了场,众人也不上楼,就在布置妥当的一楼各自落座。

今天是为七皇子提前庆生,一些皇子们便坐了正席,佟锦挨着温雅坐在陪席,孔梦云坐在佟锦身侧,水明月则坐到温雅另一边。

似打相见,水明月就一直似有若无地忽视着佟锦,时不时地与温雅低声交谈,就算温雅有意把佟锦拉到话题之中,水明月也都是即刻住了口,并不与佟锦有什么交流。

佟锦虽是秉着以和为贵的原则,但不是贱皮子,看在温雅的面子上才和水明月搭上两句,都没得到回应后便也不再理她,转头去与孔梦云说话。

再有十天便是孔梦云的大婚之期,这次外出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以未婚的身份在外聚会了,所以倍加珍惜,遇到佟锦更是欣喜不已,话题不断。

她们这边一热络,温雅那边倒冷清起来了,李莞坐在水明月身边虽几次挑了话题来说,却总是聊不长久,一句两句,温雅就失了兴趣,反而专注于倾听佟锦和孔梦云说话。

孔梦云自是不会放过拉拢温雅的机会,温雅大约是因她与太子婚期将近,待她也分外和善,一时间气氛融融。

“听说温仪公主即将嫁给二皇子殿下是么?”

冷不丁地一声,成功地让各人聊天的声音消寂下去。

佟锦抬眼看向李莞,见她努力维持着好奇的神色,不由笑了笑,“皇上都不知道的事,倒让李姐姐知道了。”

李莞面色一滞,勉强开口,“我只是关心公主罢了。”

佟锦淡淡一笑,并不答话,让李莞好大没趣。

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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