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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急-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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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锦听罢微微扬眉。

她们是……兰青大婚前打发走的?现在又被王妃送了回来?

“你们先起来吧。”兰青语气淡淡地,听不出什么情绪,转头与佟锦道:“这两个丫头自小服侍我,很有些苦劳,如今我成婚了不好再耽误她们,便让母妃帮我给她们配个人家。想来是一时没找到合适的。”

他这一解释,佟锦唇角便见了笑,这是说……其实她们就真的只是丫头。对吧?

不仅是丫头,还为了安她的心,早早打发了出去。

那王妃又是什么意思呢?

“既然是这样。不如我也帮着看看,下午我去找母妃商量一下。挑一挑人选。”不管王妃是什么意思,但送出去的人还想塞回来?哪儿那么简单?

兰青没有表示异议,这让佟锦又格外满意,可馨竹与瑶香却一直跪在地上,并不起来。

“公主殿下,”瑶香伏叩在地恳切开口,“婢子两个自幼服侍公子。所学所知无一不与公子有关,婢子们不敢有其他心思,只恐不能熟悉外界生活,恳请公主暂且留我二人两年再放出府去,公主恩德,婢子们感激不尽。”

留两年?佟锦垂下眼帘,“驸马的意思呢?”

“这样吧。”兰青想了想,语气温和,“一下子把你们放出去,一时间的确不能适应外面的生活……”

瑶香白嫩的小脸上便见了笑容。虽低头看不真切,但总归是在笑着。佟锦觉得那笑容有点刺眼,眯了眯眼,挣开与兰青一直握着的手。假意整了整衣裳。

兰青一愣,侧过脸来神色不明地瞥她一眼,才又继续道:“不过公主随嫁人员众多,清知园本就承载不起,你们继续留下也是无事可做,不如求公主将你们送往揽月公主府暂住,待你们习惯之后再行婚配,总之……我与公主断不会亏待了你们。”

兰青这番话语气温和,却又满带不容人拒绝的坚持,馨竹与瑶香本是低着头,听罢错愕抬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们本早就把自己看成了兰青的人,可也知道兰青尚了公主,往后恐怕没有她们的立足之地,故而当兰青将她们送到王妃那边时,她们虽然失意,却也还感激兰青,可后来王妃却又将她送了回来,这又让她们看到了一丝希望,如果有王妃的支持,那们她们或许可以……

可她们没想到,兰青竟提出这么个方法。

如此一来,她们便再无拒绝的理由,势必要远离兰青,还要到公主府去,离兰青就更远了。

面面相觑一番,馨竹神情沮丧地动了动唇,像是要应下声来,瑶香却是不甘,先一步道:“多谢公主与驸马厚爱,既如此,我们姐妹不敢劳烦公主,还是回王妃那里去吧。”

兰青点点头,“也好,这便回去吧,你们的婚事我会再与母妃说,不会委屈了你们。”

馨竹与瑶香终于还是走了,走的时候神情寞寞,让人看了不免生出几分怜惜之情。

还是得小心,她们不离开王府,那便是还存了不死心的念头。

佟锦暗自琢磨的时候,兰青看看她,“满意了?”

他之前说话时一直如春风和沐,此时却是半沉着脸,也没什么神情,眼中暗含着淡淡的不悦。佟锦便想起自己刚刚好像的确没太信任他,不由得有点心虚,主动上前拉住他,没头没脑地一指天上,“哎,驸马你看,今天天气不错啊!”

“是啊。”兰青不为所动,“公主说怎样就是怎样,臣听着便是。”

生气了啊……佟锦回头瞥一眼后头跟着的静云等人,一扯兰青的手,“进屋再说。”

兰青这回倒是听话,不用她拉,乖乖地跟进屋来,还不忘回身关门,隔挡了一切探究的目光。

“崔嬷嬷那边你是怎么办到的?”佟锦进了屋便急着追问,一副极为好奇的样子。

兰青立于桌边,神情淡淡,“回公主的话,崔嬷嬷往后都要服侍在公主身边,太后难以永久照拂,与公主如何相处只看她如何选择,臣只是对崔嬷嬷晓之以礼罢了。”

其实佟锦对崔嬷嬷一点兴趣都没有,只要崔嬷嬷的脑袋还长在正常的位置上,自然该明白什么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她这个公主不同于普通公主,对皇室的依赖性不那么大,生母更不在宫中,就算得罪过太后又能如何?她是和圣公主,只要她的血统存在一天,永兴帝就不可能不承认她的地位!

低头挨过去。佟锦小心地扯扯他的袖子,声音软软地,“兰青……”

兰青眼帘微垂。“撒娇也没用。”

“那这样呢?”佟锦踮着脚尖揽住他的脖子,“我刚刚不是有意不相信你……”

“这可是你说的。”兰青捏了捏她的下巴,“想想怎么让我消气吧。”说话间唇便压了下来。

佟锦突然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他这是……借题发挥吧……

“我、我是公主……”她气喘吁吁地扭了扭身子,“我不传召。你……”

“怎样?”他的手探在她的裙中,仔细地勾勒着,热尖已沾了湿热。

他唇角轻翘,“要臣住手么?公主?”

佟锦偎在他怀中急剧地喘息着,揪着他胸前的衣裳,身体被他手上的动作逼得轻颤不已,根本没法说出话来。只发出一些无意义的轻吟。

他揽住她的腰,以防她滑坐在地,“公主……”他贴着她的耳侧再问一次,“要臣住手么?”

“你敢!”佟锦涨红着脸,忽地抬头咬住他的唇,“你敢住手,我就治你奉尚不周之罪!”

他轻笑,笑声极低,也极为愉悦。他本是想小惩大诫,罚她的不信任。并未想把一些事真的做完,但她的诚实,他爱极了。

“臣谨遵……公主旨意……”

虽然不想累坏她,但这样的旨意。要他如何拒绝?

幔帐轻垂,室暖声暧。

温柔地自她体内退出,兰青不掩爱怜地吻吻她满布薄汗的额角,“感觉好么?”

“嗯……”佟锦闭着双眼,气息未定。

“会很累吗?”他抚过她锁骨上的青紫印痕和肩头上的牙印,眼底情潮涌动。

已极尽克制了,还是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印记,虽然她不说,但最后在他全力冲刺时她忍不住纠了眉头,是弄痛她了吧?

“不……不是很累……还好……”她说着话,身体却未动,连眼睛也没睁开,“我刚刚……好像听到敲门声……”还似乎听到了静云的声音,但那时他们正当紧要的时候,哪分得心去理会?

“嗯,你躺着,我去看。”兰青贴上她的唇,又细细地吻了一遭,这才起身着衣。

佟锦迷迷糊糊地,已是困极了。

本来么,昨夜那样激烈的情事之后她的身体已是十分疲惫,只是硬撑着起来去见王爷、王妃等人,刚刚兰青虽已极尽小心、极尽温柔,但最后的时候总是免不了有些失控,佟锦现在的情况,哪又经得起这样连番的折腾?但,身体再累再乏,得他一个吻,得他一句轻问,心里便总是甜的。

这就是蜜月吧?无论怎么样都甜蜜。

兰青到外室去开门,隐约听到了静云和兰石的声音,佟锦恍恍惚惚间也没听太清楚,过了一阵子,听到耳边有人唤她,像是兰青的声音,便挣扎着自睡梦中醒过来,可也不太成功,半梦半醒地和他说了几句话,便又沉沉睡去。

佟锦这一觉直睡到日落时分,醒来时嗓子痒痒的,半眯着眼翻了个身,“兰青,我要喝水。”

没过一会,手里便多了一个杯子,佟锦撑起身子一口气喝光杯里的水,才借着外室的烛光看清身边的人是曼音。

“什么时辰了?”佟锦揉了揉额角,身上也酸软得要命。

曼音低声答了,又道:“公主身子可还疼吗?驸马临行前特别找了一位懂按摩的嬷嬷过来,待公主沐浴过后婢子就请刘嬷嬷过来吧?”

佟锦还是不大清醒,好一会才问:“临行前?他去哪了?”

曼音在室内掌灯,映出一片温暖的颜色,曼音有些错愕,“云先生有急事要驸马出城去,驸马不是已和公主交代了么?“

“什么?”佟锦有点郁闷,她那时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这边与曼音说着话,静云由外探进头来,“公主醒了?王妃着人过来几次,想请公主过怡春园去用晚膳呢。”

第156章 误解

位于平安王府后宅主位的怡春园内,由于迎公主入门,整个平安王府全部整修一番,怡春园自然也不会落下,如今处处粉饰一新,多年未曾动过的房梁画柱全都修描妥当,家具也换了一大批,更得宫灯高悬三日以表庆贺,只这些花销平安王府便支出甚巨,而王妃何氏为了找回世子易人而做的面子,更是补贴了不少的私房给清知园那边。

王妃处处为兰青打算,不惜动用自己的私房嫁妆,更倾娘家全力才寻来十余块灵石,与府内原有的灵石凑成一车,无非是为了让自己唯一的儿子能在众人前得几分颜面、让自己的脸上有些光彩、让人知道,她的儿子就算不做世子,也依然是最优秀的那个,可现在,所有的所有,在今天早上都变成了一个笑话。

“姐姐莫急。”侧妃季氏的笑容看在王妃眼中,与吐信毒蛇一般无异,“娶个公主做儿媳,自然是不同平常,平日里不给姐姐脸色看已是公主为人厚道了,如今这样迟到个一时半刻,实在是不算什么事情。

王妃被她嘲讽了整日,再稳的心性也磨光了,虽还能保持着平静的神色,语气却已有些不悦了,“伶冬再去看看,要是公主有事缠身,不来也罢。”

身边的大丫头连忙应声退下,季氏神色暧昧,“不是说公主还没起么?年青人么,总是不知节制,晚一些也属正常。”

王妃闻言吁了口气,垂着眼眸道:“看来公主是不会来了,妹妹要是有事,便先回吧。”

季氏笑道:“我能有什么事,顶多是山月在我房中等着帮着捶腰,说起来山月这孩子也真是的,都已经是世子妃了,还是不改以前的习惯,倒让我这个侧母妃担了许多恶名说我对世子妃不敬了。”

兰绯的夫人季山月与季氏是同族远亲,为人圆滑乖巧,平日里对王妃和季氏都十分上心,做了世.子妃后也不改以往如今有她与佟锦做对比,季氏相当得意。

王妃心头郁闷,却也不好发作,想到今天早上的事,她还是一阵阵的气苦。想她儿兰青虽是灵力全失,却也是丰神俊朗品质优秀,什么样的女子配不得?怎地就这么倒霉遇上了佟锦呢?

见王妃沉脸不语,季氏的笑意加深了些,抚了抚鬓边,叹道:“姐姐可是仍在为早上的事而伤神?妹妹劝姐姐一句,公主么,自然是有权利恣意行事的,莫说婚前已通人事,就算是豢养男宠又有谁敢说一个不字?青儿这般无须与他人同侍公主,已是相当不错了。”

“住口!”王妃终是沉不住气,“一把年纪还口出妄言!公主清誉岂容你来损毁?你莫不是想做第二个明月郡主不成!”

季氏心中无声哼笑语不饶人,“姐姐生气了?妹妹不过是说出事实罢了,公主清誉?她早上送来那样一方元帕,清誉何在?莫不是以为我们都不懂么?”

自兰绯做上世子后,季氏虽还尊王妃为长,但实际上府里许多事她都要插上一手,不像以往那样听话了。今日要与佟锦见面,季氏早早便到了怡春园帮忙指挥安排,也因此发现了一件天大的八卦。

新媳妇进门,按规矩是要取来元帕由婆婆验看的可王妃身边的金嬷嬷自清知园回来便神色有些不对,见了王妃更是戚戚艾艾的不肯直说,最后实在瞒不住了,才奉上一方元帕,王妃一见脸上便变了色,急急地收起可却也没瞒过季氏的眼睛。

通常留有血渍的元帕经过一个晚上的时间都会变成褐色的凝渍,就算时间再短,一段时间后血渍也会变色,可金嬷嬷收来的那方元帕上却是血渍鲜红,分明不是昨夜之物,若说这对新婚夫妇是今晨才行周公之礼也未尝不可,可事实真的如此吗?季氏偷偷派了人去打听,打听的结果却是,昨夜入了洞房后,公主和驸马就安歇了,并且动静不小。

这件事在王妃心里从早上碍到现在,什么时候想起都是一阵阵的气闷。不是没想过兰青和佟锦有可能在婚前就发生过什么,毕竟十日前的验身风波刚刚过去,那时的佟锦确实是清白之躯,这短短几日,又是大婚在即的,公主但凡有几分理智也不会选在这时做出什么丑事。可转念又一想,就算公主肯,兰青又会这么做吗?自己的儿子难道自己还不了解?看似随和,实遇高傲得很,对这公主又曾是百般抗拒,怎会选在风波刚过这样敏感的当口做下这种事?思来想去,仍觉得是公主的问题,不贞的阴影也就此埋下。

还有一个可能……王妃总是忍不住想,当日的验身,佟锦当真是清白的吗?明月郡主纵然没安什么好心思,但也不是冲动鲁莽的人,岂会不知告不成的情况下会连累到自己?可她仍是那么做了,想来盟是有十成把握佟锦与人早有私情,但坏就坏在揭发的时机不对,众目睽睽之下,皇上岂会容人抹黑皇室颜面?验身的嬷嬷都是宫里的人,又是黄存喜亲自去唤的,就算真的查出来什么,又哪敢如实上报?如此想来,佟锦的嫌疑越发的大了,王妃也便越发心疼儿子,好好一个男儿,竟要身受这等耻辱!

所以王妃才会让馨竹与瑶香回去,虽知此时决不宜与佟锦闹翻,可她心里的不舒服挥之不去,总得也给佟锦添些堵,可没想到,馨竹和瑶香回去转了一圈,屋子都没进,又被打发了回来。

王妃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再看到窃笑不已的季氏,更是险些气到吐血,对佟锦的耐心便更差了些。

佟锦赶到怡春园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

王妃与季氏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王妃面色不佳。

做为新媳妇,佟锦自是想与王妃打好关系的,虽然她进门王妃就给她来了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但王妃毕竟是兰青的母亲,爱屋及乌之下,半点公主的架子也不端,进门便与王妃请安。

王妃站起身来受了她半礼便侧过身去,眼底还是夹着淡淡的不悦,但总是打起精神笑了笑,“公主多礼了。

佟锦便拿出早已备下的礼物,“早听说母妃偏爱玉石,此次太后赏赐下来的东西里有几件上佳的,我便借花献佛,转送母妃吧。”

佟锦送给王妃的是一对黄玉如意,玉质温润滑手,雕工流畅无痕,实在是上上的佳品。

佟锦看看季氏,笑道:“只是不知季侧妃也在,没备下什么,倒是不好意思了。”

以佟锦的身份,不唤季侧妃为侧母妃自然是合情合理的,只是总归成了一家人,如此未免给人以高高在上之感。季侧妃原先挂在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连忙客气,王妃见状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此时天色已晚,佟锦因耽误了王妃的晚膳,便让静云下厨去加了两道小菜以示歉意,席间,佟锦有心活络气氛,加之从前做过功课,总能挑了王妃感兴趣的话题说一说。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还有季侧妃在旁,王妃不愿让她看了笑话,便也呼喝佟锦的话题,一席饭下来,倒也没有过冷场。

季侧妃总是不甘,眼看王妃已被她撩拨得失了耐心,不想这位公主倒是有能耐,把王妃的火气全压了下去,这不是功亏一篑么?

放下碗箸,季侧妃看着眼前语笑晏晏的一对婆媳心中冷笑,用帕子拭了拭唇角,挑起一抹笑容,“听说公主把王妃送去清知园的两个丫头打发了回来?刚刚我来的时候还见那两个丫头在哭呢。”

原本和煦的气氛,顿时变得凝滞。

王妃抿了抿唇角,避过佟锦的目光,不自在地抚了头上的凤头钗一下。

季侧妃看在眼里,讥笑连连。

佟锦倒是好整以暇,面色微沉地盯着季侧妃,语气平静无澜,“季侧妃,本宫在和母妃说话。”

本宫二字一出,季侧妃蓦地变了脸色。

若说刚刚送礼一事佟锦不是有心无视她,那么现在,却是实实在在地警告了。

自兰绯登上世子之位后,季侧妃何时受过这样的语气?当下面色铁青,王妃心里却是爽翻了天。

近来王爷对兰绯十分信任倚重,连带着对季侧妃都另眼相看,对她这个王妃却是不甚上心,上次康亲王做寿,她只是稍有不适,王爷便让她在家休息,带了兰绯与季侧妃赴宴,这件事至今想起,仍是王妃心头的一大郁事!本以为随着兰青的失势她也会在季侧妃面前一败涂地,却不想,今天这位公主儿媳倒是给她出了一口恶气!

佟锦也实在是有意的,以她的身份,足可以在平安王府横着走了,根本用不着刻意去讨好谁,只是因为兰青的关系才想要和王妃结交,此时明知道王妃和季侧妃不和,她又岂会两面讨好?

警告过意带挑拨的季侧妃后,佟锦转向王妃又是一派温和笑意,又语带委屈,“这事是我对不住母妃了,那两个丫头是兰青……是驸马自小的随侍,本也不该送走的,可驸马的脾气上来,我也没有办法,驸马还说要送她们到揽月公主府去,我想着这两个丫头是从母妃这回来的,贸然送走岂不是对母妃不敬,便没有同意,不想驸马因此与我生了气,急匆匆地走了也没与我交待一声,我心中忐忑,正不知该怎么办呢。”

第157章 怒斥

佟锦这番话让王妃心中十分受用,她也知道这话里有水份旦别管是真是假,总归是在给自己面子,王妃纵然心中郁结难舒,可在季侧妃面前,还是乐得压她一头的。

王妃放缓了脸色,“云先生本是说让青儿在府中歇息一月的,若是没有要事是不会急叫他过去的,或许是……”王妃淡淡地瞥了季侧妃一眼,“许是找到了恢复灵力的法子……”

虽知王妃有意这么说,季侧妃还是不禁面色微变。之前兰青不知发了什么疯跑去修习灵药师,若做了灵药师,他便再不能修习武技,兰绯的世子之位便更加稳妥,可如今兰青做了和圣公主的驸马,地位本就有所上升,要是再有恢复灵气之法……那无疑对兰绯又构成了新的威胁。

眼见着王妃与佟锦站到了同一战线上针对自己,季侧妃也觉得十分无趣,加上心有旁骛,一刻也不愿多留,便站起身来告辞。

佟锦与王妃都没有留她。

待季侧妃出去后,王妃轻吁了一声,有意无意地理理身上的衣服,与佟锦稍稍拉开些距离。

佟锦并不知道王妃心中所想,对王妃莫明的敌意万分疑惑,按理说,她们纵然做不到母慈女孝的地步,但她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想兰青好,都希望能帮到兰青,那这种敌意从何而来?她甚至刚刚进门,根本牵扯不到子嗣问题上。

佟锦不愿与王妃交恶从而让兰青难做,察觉到王妃的生疏后,她想了想,直截了当地道:“母妃可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如果有,我愿去改。”

这乎是佟锦说过的最迁就的话了,只因为对方是兰青的母亲。

王妃没料到佟锦会说得这么直白,可心中所想又怎能岂齿?沉默了半天,只是道:“公主一切都好,我不敢有不满之处。”

听听,是“不敢”,而不是“没有”。

“可是为了那两个侍女?”佟锦很不明白其中的症结,但要她同意那两个婢女回来,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现在话既已说开,佟锦也不怕再进一步,诚实而坚持地道:“如果是为了这件事,我也不怕告诉母妃,这事,我是决不会答应的。”

顿了顿,见王妃只是稍露诧色,佟锦便继续道:“且不说我与兰青感情如何·只说我们才刚刚成婚,母妃此举便大大不妥,我敬您是兰青的母亲,自然不会记恨于心,可旁人胡乱臆测之下,凡不得要说母妃的闲话,若是传到太后与皇上耳中,就算我再不受宠·太后与皇上又岂会容公主在他们眼皮底下受这样的委屈?”

说实话,王妃真的很喜欢佟锦这种有事说事的性子,不藏着掖着虽然直白了一点,但起码摆在明面上,不会暗地里捅刀子。

不过,王妃虽觉得佟锦说的有道理,也有些懊悔自己行事过于鲁莽,但心中疑窦已生,又岂是这么好消除的?于是心中便有些矛盾,一边觉得佟锦倒还通情达礼,一方面又觉得,再通情达礼婚前失贞也是难以原谅的错误。

因为这样的矛盾,王妃给佟锦的回应便有些淡然。佟锦说了半天也没得到王妃一句实话,不由得有些灰心,心里也不是没有埋怨,又觉得兰青走的不是时候,如果有兰青在,她便不必费心去猜王妃的心思,让他们母子去谈心,然后再问兰青就行了。

佟锦离开怡春园的时候心情不怎么畅快,本来么,才是新婚头一天,理应是最温暖甜蜜的时候,兰青却不在她身边,还丢给她一个对她有莫明敌意的王妃——王妃该不是有恋子吧?佟锦坏心地想,要不然怎么就看她不顺眼呢?

兰青直到走了第三天才给佟锦送了信回来,信里说要随云先生下现去拜访一位高人,但那位高人行踪不定,事出紧急,兰青见了云先生二人便一起匆匆起行,连赶了两天的路才暂时停下歇一歇提笔给佟锦写封信。

信中提到回门及入宫谢恩一事,兰青自然是赶不上,可他的信中却也没有过多道歉,只是说云先生已知会过皇上,宫里那边不会怪罪他未到之事。

手里捧着信又看了一遍,佟锦叹了一声,收好书信,继续早膳。

今日是大婚三日之期,按规律她要入宫谢恩,而后重回揽月公主府及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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