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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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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佟锦全无回应。

以住佟锦住在宫中,时常会去温雅公主处走动,还有一些宫中妃嫔,佟锦也大多与之和睦相处,但凡有人邀约或者聚会,总不会缺席,可自此事之后,佟锦便闭门不出,将自己完全地与外界隔离起来。

“你倒也不用这样。”温雅公主如今已是二九年华,正是最美好的时光,不过她因一年多前永兴帝有意给她指婚一事,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搞得自己病病怏怏的,时常一睡就是整天,这样的情况下,婚事自然搁浅。“外面传外面的,你身在宫中,理他们做什么?何必不与人交往,弄得自己真像犯了过错一般?”

“我就是懒得理会才不出去。”佟锦栽歪在床上拿着一个布老虎逗宝宝玩,“现在不管上哪里,不管是出于好意恶意,总会有人问起那事,问得我都烦了。”

温雅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这件事你可告诉兰青了?”

佟锦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等他回来再说也不晚。”

“我可是听说了。”温雅把茶盏放到一旁,起身过来坐到床边,“边关频频大捷,赵明二国现在吓破了胆,昨日派使者前来,愿各退百里驻守空出来的地界便供给我大周做边关商贸往来之用。”

“竟有这样的事?”如此做为,与割地求和没什么两样,佟锦没想到对大周向来强硬的赵明二国竟会有这样的提议,同时又不免想到有如此结果,都因兰青之故,一股自心底升腾而起的骄傲油然而生,连笑容都轻松了不少。

“父皇回绝了。”温雅笑着说道:“当年皇祖父初登皇位时,由于内政混乱,曾被赵国硬占去边关两座城池,父皇要求赵国以十倍之数相偿明国连年来对我大周频频骚扰,亦应赔偿这么多年来大周在边关投入的粮饷军资。”

佟锦不由失笑,没什么奇怪的,实力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

“所以,”看佟锦笑眯眯的样子,温雅提醒道:“父皇有无尽的壮志雄心,在完成目标之前,恐怕兰青很难返京了。”

佟锦沉默了一会仲手捏了捏宝宝胖嘟嘟的脸蛋。

“为国效力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我不能拦他。”佟锦起身喊来乳母,抱宝宝下去睡觉。

温雅对这答案并不意外跟着叹了一声。

佟锦笑道:“叹什么气?他老婆孩子都在这,他总会想办法回来的。倒是你,你病了这么久,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这样没什么不好。”温雅神态平和,“我的目的够明显了,可他一直裹足不前,我也想通了,或许不是因为他不敢,只是不愿意罢,既然如此我何必强人所难?”

佟锦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如果你真这么想,你就该依从皇上的意思早早嫁人。”

温雅苦笑了一下,“又不甘心,所以……这样也不错。”

看着她眉宇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些许苦涩,佟锦摇了摇头。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耀眼又骄傲,这才几年时间,就全变了。”

“变得不只是我。”温雅有些感慨,“像是你,不也变得判若两人?还有明月姐姐……”她的话音隐去,笑了笑,大有世事无常之意。

“她怎么样?还住在自己家里?”对水明月,佟锦心里始终存有疑问,但自回来后也没有刻意去留意她,所以对她的消息一无所知。

温雅点头道:“她现在挂着定北侯夫人的名号,却一直拒绝入住定北侯府,又因韩老夫人去世时她拒为韩老夫人戴孝,如今定北侯府上下也根本不将她当做主母看待。而韩林外派已久,父皇一直没有召他回来,这样的情况下,更没人为她正名,如今她就算想回定北侯府,恐怕也不会有人欢迎她了,她现在与你差不多,根本不会出门一步。”

“真是自作孽。”佟锦随口下一句评断。

温雅跟着叹了叹,“我也不明白她怎会变成这样子,以往明月姐姐虽有执着之处,但总是温婉动人,可自她那次当众指认你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太对劲了。”

“有没有可能与慎王有关?”佟锦想起当年水明月曾入宫请求太后将她指婚给慎王的事。

温雅面露疑惑之色,但终究是没有随便下什么定论,只是道:“明月姐姐固然有错,可她如今的境遇已够凄惨了,希望将来韩林回朝,会与她过些平和安乐的日子。”

对此佟锦心中并不看好,不过也没有加以反驳,这了这么久,也不知韩林心里到底有没有放下,若他对水明月仍有执念,而水明月也愿放下一切与他重新开始,那也未倘不是一件好事。

佟锦与温雅的愿望是好的,佟锦也尽量从韩林的角度出发去看待水明月,她与水明月纵然有太多过往,可往日已逝,如今兰青达成所愿,她也重回京城,自然不愿再执着于已经过去的一些恩怨。

不过,天有不侧风云。

数日后,有朝臣上书揭发慎王集聚朋党,图谋不轨,曾与慎王过往密切的一些官员名单俱都呈垒御前,其中,恩国公的名字赫然在列。

恩国公是慎王朋党?这件事无论真假都在朝中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众所周知,奉安公主作为太子的亲姑姑,从来都是支持太子的,她的丈夫怎会转而支持慎王?后来大家再一琢磨,对了,原来不只太子是奉安公主的亲侄子,慎王也是。

对名单的调查迅速而隐秘地展开,对于一个灵力尽失、至今仍卧床不起的无用王爷来说,忠诚显然是多余的,于是许多昔日里与慎王往来密切的人物纷纷反水,有力陈自己瞎了眼的,有说自己是受了蒙骗的,还有的干脆转为污点证人,直指慎王几大罪状!

一场关于慎王的讨伐活动轰轰烈烈地展开,永兴帝也下了决心,以慎王祸心暗藏为名将其贬为庶民,终身不得离京一步,而皇贵妃亦受牵连,连降数级,暂居冷宫之中,其余朋党或贬或降,恩国公作为奉安公主的驸马,仅仅是夺去封号,停职留用,不过明里支持太子暗里却又与慎王暗通曲款,已注定他不可能再受到太子信赖,同样亦不会再受永兴帝重用,曾经风光一时的恩国公府,便在这凶险诡诈的夺嫡之争中,渐渐走向消寂。

“今日韩贵妃宴请六宫,夫人不去?”眼见时将过午,佟锦还没有一点整装的意思,再度进宫的静云有些着急地问。

如今已是七月中旬,早晚虽带了些秋凉之意,可现在这个光景,外头的太阳还是晒得烤人,佟锦也不在乎,搬了摇椅在院里晒太阳。

“你也说是宴请六宫。”佟锦闭着眼睛优哉游哉,“我顶多是个借住的,去凑什么热闹?”

曼音与静云的意见一样,“这是韩贵妃接任后宫协理之权后第一次办聚会,夫人毕竟住在宫中,不去会不会不太好?”

“是啊。”静云接道:“正是因为借住宫中,才要小心对待,以免被人抓到把柄,说夫人连贵妃娘娘都不放在眼中。”

她们一搭一和的,让佟锦啼笑皆非,“行了,我去还不行吗?”近日来她驻足不出,看来的确让许多人都跟着担心了。

佟锦仲了个懒腰,这才站起身来,又转到隔壁去看了正呼呼大睡的宝宝,这才让曼音替自己梳妆起来,又吩咐静云,“你留下照看宝宝

如今宝宝已经三个月了,因为没取大名,就一直宝宝的叫着,虽然如今兰青声威鼎盛,没人敢惹他们,但对于宝宝的安危佟锦还是不敢马虎,定要托付给可信之人才能安心。

佟锦好好收拾了一番,这才带着曼音前往韩贵妃所在的安和宫,因出来得晚,佟锦到达时安和宫内已然歌舞升平,六宫齐聚,永兴帝也端然在座。

佟锦不愿太过显眼,便由侧门而入,让曼音找韩贵妃身边的宫女代为通传,远远地与韩贵妃行了礼,便低身落座。

如今宫内后位空悬,皇贵妃又打入冷宫,韩贵妃在宫中已是说一不二的地位,此次宴请,也存了扬眉吐气的意思,受邀之人不仅是六宫后妃,还有一些臣眷命妇,人员之齐,让佟锦不免想起那一年春日宴,也是这样的场景,水明月跪于御前,指她与兰青有染。

目光定于对面的某个席位,佟锦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开,韩林的母亲林氏做为定北侯府的代表与韩林的某位庶妹紧坐于一处,同席而坐的还有一人,美丽优雅,曾经的发帘如今尽数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她安然端坐目不斜视,神态坐姿俱都完美得挑不出任何错处,若忽略林氏面上的厌恶,她无疑是许多人心中梦寐以求的贤良淑妇。

第203章 离

察觉到佟锦的目光,韩夫人林氏面露愧色地撇过头去,目光接触到身旁的水明月,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油然流露。

水明月对这一此似乎一无所知,她安静地坐在那里,注视着远处的韩贵妃与永兴帝,面带微笑,好像她是一个称职的侯府夫人。

正看着,佟锦身边坐了一人,佟锦收回目光,便见揽月坐在自己身侧。

“我还担心你不愿出来,这就好了。”揽月握住佟锦的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管外界说什么,你只要坚信一点,你没错,知道吗?”

佟锦笑着点点头,紧紧地回握一下,让揽月明白自己并没被什么人击倒。

揽月让同行进宫的清秋替佟锦布菜,清秋如今已年渝二十,相较以往更多了些沉稳,揽月笑道:“多亏你给我送来了清秋,要不然,许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佟锦早知道清秋的能力,有她在揽月身边,自然也是放心,不过看着清秋年轻美丽的面孔,不由又暗中感叹,提醒自己不要忘了与揽月打个招呼,清秋得力不假,但也不要因此误了她的青春。

佟锦又与揽月闲聊几句,问起老夫人的身体,揽月微有失落,“身体倒还不错,只是没什么精神头,一年里倒有八个月住在庵堂里,我虽常去陪她,但终是不能时时跟在她身边。”

“那柳氏呢?”佟锦皱着眉头,“就任奶奶自己一人么?”

揽月摇摇头,“我见到的就是如此,我与你父亲和离后,再没问过佟府的事了。”

佟锦听得心里不太好受,到底是锦娘的奶奶,以往对她也多有帮助,如今却是显得有些凄凉了。

“你也不必担心。”揽月拍拍她的手,“明日我就去再陪她一段时间·她听说你回来了高兴好一阵子,只是不知为什么,始终没下定决心过来见你。”

佟锦轻吁一口气,她和老夫人之间的关系·或许只有她们自己明白,说到亲情,她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老夫人和佟玉帛间来得亲厚,她们争吵过、合作过、也相互利用过,佟锦相信老夫人对自己、对锦娘是有感情的,但同时也有一份纠结处于其中,尤其现在佟玉帛下场悲凉几乎销声匿迹·这更让她们之间产生了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而这道鸿沟,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不断加深,不能说埋怨,但老夫人对她,也绝非是心无芥蒂。

“应该我去探她的。”佟锦有些分神,对这场本没什么太大兴趣的宴会更是兴致缺缺,只坐了一会就打算离开了。

揽月并不强留她·让清秋去与韩贵妃身旁的宫女转述一声,便随着佟锦悄悄起身离席。

佟锦与揽月不声不响地离开大殿,才到庭院之中·便见一团火红的颜色风一般旋进安和宫,其中夹杂着轻微的金属碰撞之声。来人速度极快,却在佟锦面前略作停顿,佟锦亦低呼出声!

“韩林!”

韩林黑了不少,身量较之以往似乎又高了一些,穿着一身如火般颜色的铠甲,威风凛凛而又不可撼动,再不是当年那个见人便笑的韩小侯爷了。

韩林仅是略略停顿,便又加紧步伐,只朝佟锦丢下一句·“先别走!”便冲入殿去。

韩林神情凝重,又是直闯御前,佟锦与揽月都现出担忧的神色,揽月似乎更紧张一些,拉着佟锦便回了大殿门前,就站在殿外·探听殿内的动静。

韩林入殿,的确引发了一场不小的波动,永兴帝亦是紧锁双眉,韩贵妃连忙起身,“侯爷定有十万火急之军机,臣妾等不敢延误皇上处理政事,今日宴会就此结束。”

韩林感激地望一眼韩贵妃,又跪于永兴帝前,朗声道:“臣启皇上,臣驻守边关,机缘之下遇带罪之臣兰青,得其所助,尽得赵国城池二十,明国亦派和使入周,臣无诏而回,正是护送和使平安入京,有违圣意之处,臣愿接受任何处置!”

一番话说出,四周鸦雀无声,韩贵妃与韩夫人皆惴惴不安,永兴帝稍顿之后极喜之开口,“你为大周立下不世奇功,何罪之有?朕恕你无罪,近前说话。”

满殿的嫔妃公主,见永兴帝并不怪罪,韩林又当真为大周立下如此战功,不同人人称道,一时间,殿内向永兴帝及韩夫人的道喜之声不绝于耳。

站在殿外的佟锦却没这么乐观。

她看着兰青走到永兴帝案旁,俯身与永兴帝低语几句,虽然永兴帝掩饰得极好,依然笑容满面,但坐在帝王身边的韩贵妃却抖了一下,面上现出一霎那的极惊之色!韩贵妃面上惊色一闪而过,随即她站起身来,借以敬酒之名将殿内气氛调动起来,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更没人留意永兴帝与韩林的对话,似乎已经长到了一个足够装满严肃的程度。

永兴帝最后向韩林交代几句,韩林轻轻地点了下头,直起身子重新退至殿中,向永兴帝行过礼后便要退下。

韩夫人此时站起,“皇上,臣妇有话要与定北侯说。”

永兴帝略一颔首:“你母子二人已许久未见,有话尽管去说。”

韩夫人向永兴帝谢过恩典后,眉宇间瞬间饱集怒气,抬手猛然指向身侧的水明月,“侯爷,水氏不守妇德有违孝道,一不愿进我韩府之门,二不愿戴我韩家重孝,我以母亲之名命你即时写下休书,将她休出门去!”

短暂的惊愕过后,殿内顿时哗然。

韩林入殿后没有时间去扫视四周,自然不知水明月也在场,此时再见曾经心心念念的美丽容颜,又见母亲难得地如此强硬,神情间便带了许多难言的纠结。

“林儿!”韩夫人断喝一声,“这休书,你写是不写!”

佟锦站在门外,看着韩林的双手渐渐收紧,他直直地盯着水明月,水明月却并没望向他,仍是注视着韩贵妃的方向,唇角轻扬,就像根本没听到韩夫人的句句指控。

“曾经慎王势强,定北侯府一度陷入被慎王要胁之地。”韩林缓缓地将紧攥的拳头渐渐松开,定定地看着水明月,“现在我知道恩国公曾与慎王虚以委蛇,不管这是不是出于你的本意,我感谢你嫁入侯府,为侯府化解去当初的危机。”

水明月抿紧了唇角,面上的笑容因此落了不少,看得出,情绪微有激动。韩夫人却明显抱有不同的看法,死瞪着韩林,满面怒容。

“不过……”韩林吐出口气,“还是那句话,韩林无福,不敢高攀,今日在皇上面前,我与郡主撕袍断义,今后婚姻嫁娶,各不相干!”

话音落下,韩林一撩铠甲下的衣袍,“嘶”地一声,衣角应声而落,缓缓飘落至地。

韩林看着地上的那片衣角,神情略有怅然,定了定神,他低声开口,“郡主虽嫁入侯府,但与我韩林并未有一日团聚,将来无论如何,我愿证明郡主清白。”

“不必了!”水明月突然起身,下颔微扬地步入殿前,走到那片衣角之前,睨视良久,忽而轻笑,“当日若非父母之命,我绝不会同意婚事,如今……如今……我倒要谢谢你,还我自由之身哩!”

水明月说完,顾不得向永兴帝请辞告退,决然转身,大步踏出殿去!

从头到尾,没有人阻止,包括永兴帝。

佟锦站在殿门之外,看着水明月婷婷款款地走出大殿,经过她的身旁。水明月没有停留,带着她浅浅的微笑,很快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外。

就这么结束了吗?不知为何,佟锦心里有些怅然,或许,是为韩

水明月离去后,尽管众人异常错愕,但韩贵妃的进退得宜很快将众人重新拉回到和乐的氛围之中,韩林与韩夫人简短地说了几句,再次谢过永兴帝后,走出殿外。

“青受伤了,正在定北侯府。”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佟锦愣了半天。

韩林沉声说道:“我这次回来不是为送什么使臣,是因为兰青受了重伤,我秘密护送他回来。”

佟锦猛然抓住他的手臂。

“他怎么样?伤到哪里?”

韩林挣开她的手,“边走边说,别太显眼。”

佟锦的身子晃了晃,揽月连忙过来扶住她,两人急急地赶上韩林的步伐,见韩林轻轻地朝胸口比划了一下,佟锦与揽月同时白了脸。

“放心,暂时没有性命之忧。”韩林脚下不停,神色也尽量轻松,“他的能力无以伦比,但也有致命的缺点,他不能与人近身作战,需要在铁甲卫队的重重保护之下,才能发挥最大能力,只是不知道为何,最近他频频分心,在战场上也有些急于求成,混战之中他脱离出保护区域,被对方箭手射中了胸口……”

佟锦只看到韩林的嘴在一直动、一直动,耳边轰隆隆地根本听不清他之后还说了什么,身旁扶着她的揽月手劲却在不断加大,在韩林住口之后,揽月面色苍白如雪,人也有些摇摇欲坠,“锦娘,我……我给他写了信,对他说了你近来的遭遇……”

第204章 伤

看着脸色惨白的揽月,佟锦半晌无言。

“我想去看看他。”许久之后,她收回目光,朝韩林低声说道。

韩林道:“众人皆知你为何入宫,乍然出宫,必会引来多方揣测,不过皇上已命我将他秘密送进宫来,暂时安排在修灵室中,如何见他,得你自己去想办法了。”

韩林说罢朝揽月点点头,继而大步行去。

“韩林。”佟锦叫住他,“谢谢。”

兰青受伤一事,永兴帝必定是会严下封口令的,韩林却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她。

韩林没有回身,仲手朝她随意地摆了摆。

“娘。”佟锦回身扶住揽月一直微有颤抖的身子,“你去向太后求个恩典,这段时间便住在宫中照看宝宝吧。”

揽真慌张地点点头,又紧抓住佟锦的手,“我不是故意的,我……”

“娘。”佟锦的声音微微扬高了些,直到揽月被她喝住,她才重新放缓语气,“没人愿意发生这样的事,现在更不是自责的时候,重要的是让兰青如何好起来,你也听到韩林的话了,他护送兰青回京,是十分隐密之事,一旦消息泄露,有可能对让赵明二国对大周进行反扑,到时大周的损失便不是十人百人,事关性命,一定不能露出丝毫慌乱,明白吗?”

揽月吸了吸鼻子,茫然无措地点了点头。

“很好。”佟锦用指尖拭去揽月眼角的一点泪花,拉起她的手,“现在回寿安宫去,记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是因为想念宝宝,所以才求旨暂留宫中的。”

揽月低声随着佟锦将这番话重复了一遍,跟着深吸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们携手而归,跟在一旁的曼音心中暗叹,佟锦的确成功地让揽月平静了下来,可她自己同样也是面苍白双手打颤,她却一无所知。

回到寿安宫后,揽月便去向太后请旨,这样的小事太后自然不会为难,有揽在宫中照看宝宝,佟锦也能安下心来,专心想办法如何能见到兰青一面。

修灵室就是永兴帝的练功室,虽也在宫中,却并不在后六宫的范围,并且是宫中禁地,一些灵药的研制和心法的编写都会在这里进行,外人是绝无可能随意进入的。

要不要与永兴帝直接摊牌呢?相信兰青回来后也同样渴望见到她,可那样做,无异会将韩林置于不信之地,他才担了擅自回京的罪名,怎能再添罪责?

整整一个下午,佟锦都在苦思与纠结当中度过,正当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的时候,黄存喜出现在她面前。

“皇上请夫人去一个地方,夫人什么都不要问,随我来吧。”

佟锦心中一动,同时又有点慌,永兴帝会这么主动地把这件事告诉她吗?还是说,兰青伤情有变,出了什么意外?

后一种可能让佟锦一刻也不得安生,因黄存喜特别嘱咐过,她只能忍着不问出口来,以防永兴帝还交代了诸如“问得多就不带她去”这样的话。

随着黄存喜,佟锦出了寿安宫,一路到了御书房里。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永兴帝却坐在御案之后手扶额角撑在桌上,似乎是睡着了。

黄存喜放轻脚步,带着佟锦直往御书房的侧殿而去。

佟锦一怔的功夫,黄存喜已回过头来,向她摆了摆手。

佟锦越发的激动起来,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大步也不敢出一口,万分期待着在侧殿之中能见到朝思暮想的那个身影,可进了侧殿后,竟空无一人。

侧殿内甚至连烛火都很微弱,佟锦便见黄存喜到一侧靠墙置着的宽榻下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墙上雕磨画壁的一角立时闪开一角,露出一个不大的入口。

黄存喜一言不发,先下了秘道,而后示意佟锦跟他进去。

皇宫之中设有秘道,这一点佟锦倒没有很惊讶,只是对于永兴帝肯将这样机密的事现于自己面前而感到不可思议,还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佟锦以前也下过秘道,清源寺里有,和权叔住过的那间房子里也有,可这两处秘道都是为实用而设的,又黑又窄,而她此时踏足的地方,却是宽阔有加,足可供四人并肩而行而不觉狭窄,秘道两旁每隔五米左右便设有加大烛台,头顶更是嵌满了鱼目石,反射着烛火烁烁发亮,脚下所触是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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