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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皆浮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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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得谢过送葬之人,当晚就歇在了墓地一旁搭建的茅屋里。这茅屋是孝子守孝用的,现在的人只是象征性的住上一晚罢了。

次日黛玉就回了苏州城,宋春生又在外院摆宴答谢礼部官员和羽林军侍卫,第三日上,这一群人就登船回京去了。

黛玉自然不能回去这么早,下葬后还需圆坟等程序,贾琏也不想走得这么早。黛玉吩咐过宋春生,要投贾琏之所好,让他没时间打林家产业的主意。

宋春生经过观察,找了人把贾琏净往烟花之地引,贾琏也不负重望,已经很久不来找宋春生的事了。虽然花费不小,不过黛玉现在还不能跟贾家闹翻,一来不占理,二来林如海没有回来,没人撑腰,最重要的一点是,贾母是真心疼爱黛玉,虽然有些做法黛玉并不赞同,不过黛玉不想伤她的心。

圆过坟几日后,黛玉便遣了赤霄去看望苏云恒,当然是做给别人看的。赤霄带回来的消息是还需静养,不能移动。

黛玉不知苏云恒需要多久才能回来,也不知以后会有什么变数,只能先这样勉强撑着,没过几日却又听到一个惊悚的传闻。(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回 重伤归来



两年前见过面的小姑娘沈梓柔已经随她父亲去了外省的任上,现下当江苏巡抚的是跟甄家关系密切的郑广如郑大人,传说已是请了贾琏好几次了,两边互动颇为频繁。

黛玉早就揪着一颗心,生怕贾琏勾结外人搞出什么事来,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没几日黛玉就听到了一个惊悚的传闻。

这日水晶从外面回来就拉着珊瑚去了角落,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没几句话的功夫又拉拉扯扯起来。

素日她们两人最是要好,黛玉看了颇觉稀奇。只见珊瑚使劲甩开水晶的手,跑到黛玉屋里道:“姑娘,外面又有流言了,说巡抚家的公子看上了您,要托人说媒呢!”水晶来不及阻挡,珊瑚已是噼里啪啦说完了。

黛玉看水晶一脸忐忑,便道:“水晶你是从哪听说的?”

水晶上前道:“是粗使丫头小萝说的,她表姨是给巡抚夫人梳头的,听说巡抚家的公子在老爷出殡那日看见了姑娘,回去就闹着要巡抚夫人遣人来说媒……”

这种破事儿都能找上门来,还真是欺负自己是孤女啊。黛玉听水晶支支吾吾的,便追问道:“然后呢?”

水晶道:“听说巡抚夫人已是遣人跟贾公子探口风去了。”

黛玉沉默许久,半晌笑道:“放心好了,虽然我的婚事是贾家做主,不过还轮不到二表哥说了算。”只要贾母还活着,就绝不会答应的。

果然后半天就传来消息,说巡抚夫人听了回话很生气,把一整套的粉彩茶杯都给摔了。紫鹃等人这才放下心来。

忽忽几日过去,距离苏云恒离开已经有半个多月了,黛玉隔几日就遣人去同里送补品看望,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这日贾琏从外院送进来一封信,说是贾母催他们回京。本来也是应该回京了,只是苏云恒还没有“痊愈”,黛玉又怎么能走呢?黛玉只好跟贾琏说想要烧过百天纸再走,好在贾琏也不忙着回京,便也同意了。

就在黛玉整日忧心忡忡时,又有人上门来闹事了。外院来报信的人说是几位林家的“族老”来,要求跟黛玉谈一谈过继嗣子和分土地一事。

谎话说了一百遍就成了真话。虽然上次来的那波人已经被赶走,但是不代表就这样放弃了这么一大块肥肉。

黛玉听到“族老”二字就想发笑,也懒得理会,便直接命人叫贾公子去见“族老”。

这几位“族老”都是林姓的老人,知道黛玉现下是孤女,给她撑腰的外家又只来了一个成天只会逛妓院的纨绔,便想趁火打劫,把传言变成真的。想来一个小小孤女被人吓一吓应该就会乖乖听话,所以几个人对好了说辞,一来想要过继嗣子,二来是要分土地。

“族老”们在外院等了许久也不见黛玉出来,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睛的装老太爷发脾气,宋春生本来正忙着跟林管家的大儿子林志说事,现下又忙着招呼这帮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过了许久,门口进来一个二十来岁的素服公子,嘴角带笑,眼角含春,正是贾琏。

贾琏来之前就知道了这些人的目的,说不得要亲自出手帮黛玉把他们赶走。当下拱手一礼,笑道:“各位来找林妹妹有什么事,只管跟我说,林妹妹因为近日伤心过度病倒在床,怕是不能出来见过各位了。”说着就大喇喇的坐在了上首。

坐在左手第一个的人留着山羊胡,闻言重重咳了一声,抚了抚山羊胡道:“这是我们林家的事,外人就不要掺和了。”另外几人纷纷点头附和。

贾琏扑哧一笑,道:“请问您几位跟这林府的小姐是什么亲戚?”

那山羊胡重重哼了一声道:“我是她爷爷的堂弟,你说我是她什么亲戚?”

另外几人这个说是黛玉的五爷爷,那个说是堂伯,个个都是黛玉的长辈,听得宋春生额头青筋直暴。

贾琏闻言正色道:“失敬失敬!”见那几人都露出得色,贾琏又道:“只是口说无凭,还请各位把族谱拿出来给我瞧一眼。”

林家祠堂里的族谱上,正经只有嫡出一脉,庶出的都在成年后被分出去,这几人是早前几辈被分出去的人的后代,明摆着上门欺负人的,自然拿不出族谱来证明。

贾琏见他们几人支支吾吾的,登时脸色一变,疾言厉色道:“这是上门来敲诈的么?”对一旁站着的兴儿道:“去叫巡抚衙门的捕头来!”兴儿早巴不得一声,兴冲冲的答应了,拔腿就往外跑。

一众“族老”都大惊失色,离门口最近的那个也是最年轻的,冲上前去就把兴儿拦腰抱住,口中道:“千万别报官!千万别报官!”

众人正惊慌,忽从门外进来几个膀大腰圆,身穿皂隶服色的人,手里拿着铁链子,见了贾琏就嚷嚷道:“捣乱的人在哪?正好锁了回去!”这一来更是吓得“族老”们面无人色,纷纷向贾琏一拱手就灰溜溜的走了。

贾琏笑着拱了一拱手,道:“多谢各位,改日春色楼我请客!”

众皂隶是贾琏进门前遣人去请的,倒是刚好赶上,闻言都拍胸脯道:“贾公子不用客气!这几个小脚色不值一提,都是家里没二亩地的主儿,哥们儿保管他们再也不敢来了!”

贾琏又谢了一番,便仍旧跟他们一起出去。捕头看左右没人,便悄声对贾琏道:“我说,你怎么惹恼了郑大人的夫人?听说这两天她没少跟郑大人说你的坏话。”

贾琏知道是上次提亲的事闹得,便道:“只要郑大人不恼我就行!”郑广如郑大人现下忙着抱贾琏的粗腿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恼他?那捕头也深知这一桩事,只是故意要在贾琏跟前卖个好而已。

黛玉听闻贾琏借着皂隶的威风,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人赶走了,不由好笑,如果贾府的那些豪奴在,又何须请衙门里的皂隶来?

夜凉如水,黛玉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三更才朦胧睡去。忽于睡梦中听到茯苓一直在叫,黛玉支起身来掀开床帐,只见微弱的烛光下茯苓一直在朝着后面的窗户叫。

赤霄、承影早就从地铺上一跃而起,生恐是有人入侵。黛玉下床抱过茯苓好生安抚了一通,紫鹃和郝嬷嬷等听见动静也都披衣进来看视。

赤霄在后窗侧耳倾听了一阵,悄声道:“窗外有人。”承影跟她打了几个手势,轻轻打开门就跃了出去。

赤霄等着承影约莫已经绕到后面去时,突地打开了窗,缩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却没见人,正自疑惑间,承影惊呼一声道:“赤霄快来!是世子爷受伤了!”

黛玉抱着茯苓和紫鹃等躲在架子床一侧,闻言也是大惊,忍不住上前两步。

承影已是抱着苏云恒跃进了窗子,映着烛光一看,果然是苏云恒。

黛玉忙过去看,苏云恒已是晕了过去,身上穿的黑色劲装看起来湿漉漉的,承影的手一拿开,上面全是血。黛玉吓了一跳,忙捂住嘴才没有惊呼出声。

待缓过神来,黛玉忙让紫鹃去拿药箱。好在药箱里常备的有上好伤药和纱布,往常紫鹃总说不必备这个,今日总算派上用场。

苏云恒又被挪到西边里间的榻上,放下时碰到了伤口,竟醒了过来,恍惚间看到黛玉蹙眉望着他,十分担心的样子,便不由笑道:“不要紧……过几日就好……”说了两句话就支持不住,忽又想起什么,道:“有追兵!……小心。”头一歪又晕了过去。

郝嬷嬷犹豫道:“看他伤势这么重,还是去请个大夫来吧。”

赤霄、承影异口同声道:“不行!”看郝嬷嬷疑惑,承影便道:“不过是皮外伤,敷些药就好了。”

黛玉正在想着“有追兵”是什么意思,见赤霄二人阻止郝嬷嬷请大夫,便道:“你们确定只是皮外伤?”

赤霄大力点头,道:“敷些药,明日就能醒来了。”

黛玉知道他们做暗卫的有些秘密是不能被人知道的,当下跟紫鹃和郝嬷嬷下了封口令。虽然紫鹃和郝嬷嬷都疑惑明明苏云恒染了天花在同里治病,这会儿怎么又身受重伤跑到这里来,只是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便都闭口不问。

因赤霄、承影学过包扎的粗浅医术,黛玉便避出去,任由她二人替苏云恒上药。

这边刚刚弄好,正要各自去睡觉,却听院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隐约还有一片好似火把的亮光,下一刻就听到啪啪的拍门声。

赤霄和承影闻声面色突变,黛玉迅速环视一圈,除了床和衣柜可以藏得下,其他地方根本没有办法,最后只能用老办法。赤霄和承影把苏云恒送上了房梁,还好那房梁够粗,可以躺得下一个人。黛玉又忙命人开窗换气,让紫鹃点起一炉桂花香,把血的气味和伤药的气味压下去,最后又把蜡烛都灭了。

刚布置好,外面的婆子已是把院门打开了,一群捕快举着火把冲了进来,宋春生和几个管事拦都拦不住。(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回 知府是太子党



那一队捕快也懂些礼数,站在院中向屋里嚷嚷道:“苏州府衙来搜捕逃犯,请林姑娘见谅!”

黛玉听见外面捕快的声音,便命点起一盏灯。又磨蹭了一会儿,郝嬷嬷出去不悦道:“这里是内院,你们还不快出去!”

那捕快便道:“我们奉知府大人的命搜捕逃犯,内院也照搜不误!”

刚说完,贾琏就衣衫不整的跑进来,怒道:“你们都是什么人?这是姑娘住的地方,也是你们想搜就搜的吗?趁着还没动手,赶紧滚出去!”

那捕快立功心切,非要冲进去不可,两边就僵持起来。见林府一众人挡着不准进,那捕快便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乖乖的让我们搜,等会儿我们冲进去,你们姑娘的名声可就不那么好听啦!”

贾琏从没被人这样削过面子,何况还是个小小捕快?当下犯了倔脾气,嚷嚷着叫人去揍他。

两边正闹着,黛玉已是穿戴停妥,把斗篷上的大帽子一戴,只露出个小巧光洁的下巴。

众人见正房的门又开了,纷纷往那边看,只见一个裹着斗篷的小姑娘扶着一个丫鬟走了出来,那丫鬟对着台阶下的人朗声道:“我们姑娘说了,只准两个人进去搜,要是搜不出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捕快二话不说,点了另一个人就冲了进去。贾琏气急败坏得直跺脚,骂道:“兴儿那小蹄子怎么还没回来?”

兴儿奉命去巡抚郑大人家求助,谁知被人挡在了二门外,看门的婆子一口一个夫人不准,兴儿知道是贾琏惹了巡抚夫人,巡抚夫人终于等到机会报复回来。兴儿急得团团转,又跑去后面角门找其他人,谁知都不放他进去,更不去替他报信。

这两个捕快进了黛玉的正房,只见各处帘幔俱是素色,屋里清一色雕花楠木家具,摆设玩器俱是瓷器玉器,显得冷冷清清,屋里一股浓浓的桂花香极是好闻。那两个捕快不敢放肆,各处细细搜查过发现没有可疑之处,又不甘心的搜了一遍,最后只得灰溜溜的出了房间。

黛玉暗暗捏了一把汗,不知苏云恒晕倒的那个地方有没有血迹,真是生怕他们会跳出窗外检查。这两人一无所获的出来,黛玉才放下心来,就只等着贾琏发飙了。

贾琏本就不信会有什么逃犯,更不信逃犯好巧不巧的就藏在黛玉屋子里,他只以为苏州知府是故意给他难堪。见那两个捕快出来,贾琏便冷笑道:“逃犯呢?别跟爷说你们是看花了眼,进错了屋!”

那捕快额头都是冷汗,向贾琏躬身行礼,低声下气道:“都是小人的错,还请贾公子、林小姐见谅!”

黛玉见他向自己行礼,便微一侧身避开了。那捕快见她不受礼,脸色一白,知道自己踢了铁板,叹了一声就匆匆带人走了。

贾琏朝着他背影冷哼一声,转身又向黛玉笑道:“林妹妹受惊了,明日定要叫知府亲自上门给妹妹赔罪。”见这里没事了,一众人便离开了内院。

黛玉进屋关上门,赤霄和承影已是将苏云恒又弄了下来。黛玉看他面色有些潮红,伸手一探,却是发烧了。赤霄和承影都束手无策,黛玉只得先用凉帕子给他降温。

好在没有为难多久,后面那扇窗又有人造访。这回进来的是阿九,阿九见苏云恒人事不知的躺在榻上,忙上前去看,待检查过一遍后才稍稍放心,便跟黛玉简单交代了一下。

原来他们一行人从西北回来的路上被一帮人盯上了,一直追杀至苏州附近时苏云恒不慎受伤,程梦星带着苏云恒手下的暗卫全力阻敌,苏云恒才得以逃脱。现下程梦星已是回了漕帮,另外几个暗卫都在外面守着,只有阿九进来一探。

黛玉道:“那这帮衙门里的人是怎么一回事?”

阿九道:“是苏州知府派来的,这知府是太子一党,早就盯上世子了,只怕他疑心一起,还要去同里一探究竟呢。”

黛玉立刻道:“天一亮就送世子去同里。”命紫鹃和水晶二人去库房拿些治外伤的三七和一些补药。

天方微微亮,黛玉就找来宋春生,让他悄悄的去寻一艘小船,送些东西去同里。

宋春生躬身应下,便亲自去了。

不过是一刻钟功夫就都准备妥当,苏云恒被装在一个大箱子里抬出了林府的角门,没走多远就上了船,一行人便顺利出了城。

到天大亮时,黛玉听说外面乱哄哄的在四处搜查逃犯,处处人心惶惶,各大药铺都有人盯着,遇上买伤药的就拿下盘问,就连城门处也有官兵搜查,幸好苏云恒早走了一步,不然的话就走不了了。

也是苏州知府反应有些慢,他知道自己这次没有立功反而闯祸,不知太子会不会惩罚自己。这厢早饭都没吃就亲自跑到林府赔罪,身后带着的那两个得罪了贾琏、冒犯了黛玉闺房的捕快已是锁了起来,跪在了林府外院的正厅外。

贾琏听闻苏州知府亲来赔罪,不仅锁了那两个捕快,还带了名贵珠宝向黛玉赔礼,便对兴儿笑道:“算他识相,这回就叫他学个乖,让他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便慢条斯理的起来洗漱,又吃了早饭喝了茶才优哉游哉的向正厅走去。

远远就看见正厅外的地上跪着两个人,苏州知府正在厅里背着手走来走去,一看贾琏来了,忙迎出去,离得老远就拱手道:“昨天都是在下的不是,恕罪恕罪!”指了指一旁的两口箱子道:“这些是特意来给贾公子和林小姐赔礼道歉的,还请不计前嫌收下它。”

贾琏拿鼻孔对着他,冷哼一声道:“你们夜闯林府,还硬要去搜我表妹的屋子,来道个歉就算了吗?”

那知府忙陪笑道:“贾公子息怒,都是这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自作主张,伤了我们的和气。我今天把他们两个绑来,就是交给贾公子和林小姐处置,不管如何处置我也绝无二话!”

贾琏拿扇子敲了一下头,为难道:“这个……”

那知府本以为贾琏看在太子的面上一定不会惩罚这两个捕快,此时看他面色为难就更是放下了心。

只有跟着的兴儿知道自家主子是为难怎么罚他俩才好,便上前笑道:“不罚是不给知府大人面子,罚得重了又伤和气,不如就叫他俩跪在林府大门外,各顶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为何被罚,到晚上就放他们各自回家去,如何?”

贾琏闻言喜道:“这个主意好,就是这么办!”

那知府脸都黑了,只得憋了一口气眼睁睁的看着两个捕快被押着往大门外去了。

好半天这知府才缓过劲来,挤出笑对贾琏道:“还有一事要求贾公子告知,听闻羽林军苏大人得了天花,我一直未能亲自上门看望,不知苏大人好些了没有?”

贾琏出了气,对这知府口气也好了许多,便道:“当天就送到镇上去了,我也不知。”说罢也懒得理会这知府,把扇子一挥就径直出了大门。

一旁伺候的林府小厮便做出送客的姿态,那知府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过去道:“你知道苏大人送去哪个镇上了吗?”

那小厮颠了颠银子便笑纳了,听知府大人问,便老实不客气道:“小的不知。”见他面色发黑,忙道:“宋管家知道,小的去给您叫宋管家去。”转身一溜烟的就跑了。

那知府一大早的就憋了一肚子气,此时也只得回到厅里坐下。片刻后宋春生便来了,上前打了个躬便道:“知府大人有何吩咐?”

那知府便道:“我要亲自去探望苏大人,听说他在镇上住,你找一个人给我带路罢。”

宋春生略一思索便答应下来,出去后一边找人去给知府带路,一边去了黛玉院里报信。

黛玉听闻知府果然盯上了苏云恒,一阵焦急。赤霄、承影都争着向黛玉请命去同里报信,黛玉略一思索便当机立断,拿着妆奁等物,带着承影、赤霄和紫鹃三人,匆匆坐船往同里行去。

同里镇面积不大,被五个湖泊环抱,网状的河流将同里分隔成七个小岛,景色极是优美。黛玉没有心情看风景,只坐在船舱内谋划着待会儿要怎么做才能消除知府的疑心。

一时到了地方,顺着台阶上了岸,岸边就是一条干干净净的石板路,河边种着各种树,看上去像一幅静止的江南水乡图。

顺着石板路向前走,没多远就是一扇黑漆大门,门两旁是两座石雕狮子像。紫鹃上前去叩门,开门的小厮没见过黛玉却见过紫鹃,听说是姑娘来了,忙把门打开请黛玉进去。

看样子那知府还没有到,黛玉抓紧时间向里走去。绕过假山,路过池塘,又过了一座拱桥,方才到了苏云恒养病之所。

松子照旧在门外廊下煎药,顺便望风,此时见黛玉来了,忙迎上前来,一脸担忧道:“林姑娘,世子的烧还没退下去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回 就是吓唬你



黛玉见松子眼圈发黑,面色暗沉,知道是这几天累着了,闻言便安慰他道:“你们世子身体健壮,要不了多久就会好的。”当下也不多话,便进了屋。

黛玉四下里一看,只有床上躺着苏云恒,还有一小厮低头垂首站了。黛玉便吩咐他道:“去把我带来的白色棉布裁成一尺半见方的帕子,要多裁一些,这里每一个人都要用棉布把鼻子捂住。再去找些旧的长袍,堆在院外准备烧。把厨房里的醋拿些出来,在各处都撒上一些,这屋子里要多撒,另外找个盆,把里面兑上醋,留着洗手用。”

那小厮虽有些不明所以,还是匆匆去了,黛玉怕他一人忙不过来,又叫承影去帮忙。

苏云恒吃过药已是睡得稳了,黛玉坐在床边,把妆奁盒子打开,先拿出粉盒,用小刷子细细的在苏云恒泛红的脸上扑了一层粉,让他显得苍白憔悴,又拿出画眉用的黛粉,跟玉簪粉混在一起,勉强用它画成出过天花后留下的麻子,顺便在脸上打了阴影,看起来就瘦了许多。

这时承影已经拿着醋回来了,一看苏云恒竟变了模样,不由吃了一惊。赤霄得意道:“这是姑娘画的。”

承影意外道:“姑娘你还会易容?”

黛玉失笑道:“这就算是易容么?别废话了,快把醋撒一撒,顺便请那大夫来作戏。”

不多时那大夫便摇头晃脑的到了,见院里满是醋味,来来往往的下人脸上都围了棉布,不禁点头。进屋后见了黛玉便赞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懂医术,真是后生可畏啊。”

黛玉起身行了一礼道:“老大夫过奖了,待会儿有人来探望苏大人,还请老大夫‘如实’的跟他说清楚。”

那大夫煞有介事道:“染了天花可不得了,我一定会好好跟他说的。”

黛玉不敢多做耽搁,带着紫鹃等人便从后门出去了。

黛玉前脚出了后门,知府后脚就进了前门。开门的小厮脸上也围着棉布,知府疑道:“你这是作何?”

那小厮恭恭敬敬送上几条方形的白色棉布,道:“因为府里有患了天花的病人,还请大人系上这棉布。”

知府半信半疑的系上了棉布,便跟着那小厮向里走去,越往里去越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醋味,又不禁问道:“这是打的醋泼出来了么?”

那小厮略一回身道:“这醋是消毒用的。”

及至到了苏云恒养病之所,外面有一个小厮正在焚烧衣物。知府惊疑不定道:“这也是为了消毒?”

那小厮回道:“进了屋再出来的人都得把衣服烧掉,防止出外传染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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